第一百章 排排站(2 / 2)

「陛下練的浴血魔功若受寒,便會引發體內的寒氣加重反噬,現在她需要男人的陽氣調和。」花公公的聲音很平靜。

什么?!在場的男人,包括契將他的話反應過來都退了一步。

斷袖神馬的,太重口了,孰他們接受無能!

難道花公公打算親自上陣?眾人頓時有一種吐蒼蠅的惡心感。

這時候,鶴突然想起雲莫深說的話,再看到陛下現在的模樣,好像明白了什么。

「還是去叫後宮的男人來吧。」震北看他們都被這個消息震傻了,他倒是理智些,看陛下現在的狀態好像神智不清,如果真「糊塗」地上了花公公,只怕以後會怪罪他們。

「不行!」反對有四人,花公公,鶴,契,與夏合歡。

他們為什么反對,震北不清楚,不過看他們臉色難看,他也只能當自己是隱形,不敢再發表任何意見。

花公公沉吟一下,鳳眸幽光重重,道:「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唔——」

一接觸到花公公的身體,靳長恭便感覺全身抑制得痛苦便如潮水般傾瀉出來——她狠狠地吻住花公公的嘴唇、眉眼、鬢發、脖頸,只要是嘴唇觸及到的地方,她無一例外深深地啃噬。

不夠,不夠,靳長恭嘴邊游離到一個脈動跳動的地方,雙眸紅光一炙,緋紅的舌頭舔了舔,那森森的牙齒露出……

花公公只感覺脖子一痛,再一次熟悉而清晰的痛楚襲來,他望向趴在她脖子上滿足吸吮的靳長恭,鳳眸由冷凝漸漸變得柔亮而寵膩,他輕輕的撫摸她的背脊似安撫似順毛。

「她需要血,男人的血,現在如果不給她,她就會吐血而亡。」

咳咳,原來是血啊,嚇了他們一跳,眾男臉上微有尷尬,都似松了一口氣。

不過,聽著薄幕里面那曖昧的嘖嘖水聲,還有那火熱的肢體動作,雖然看不清晰卻也能夠猜離不遠,眾人頓時感到有些尷尬又怪異。

他們一直僵直在盯著,直到看到靳長恭埋在花公公的頸間突然不動,眾人驚詫不已。

他們這一刻才知道,原來靳帝是真的在吸人血,看來傳聞果然不假。

「既然有花公公代勞,那就沒有我們什么事情了。」夏合歡收起剛才的莫名的不悅,眼神閃了閃,扯了扯嘴角說道。

夏悅看到這一幕,驚呼地掩住嘴角,大眼眨了眨,眼神復雜透著恐懼,但更多的是擔心。

「呃~」花公公感覺到靳長恭飢渴地不斷吸食,漸漸開始有些暈旋,他道:「光憑咱家一個恐怕不夠,要想陛下恢復神智,至少需要二個人體內完整的血液,咱家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如今為了救陛下,咱家希望大家可以一起幫忙。」

二個人體內全部的血液,而且是吸食光?!眾人聞言,暗詫道,如果光是花公公一人,就算將他吸光,恐怕也不行。

契跟鶴猶豫一下,上前肯定道:「我願意。」

花公公看向他們,然後道:「如果分攤來吸食的話,我們都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你們願意幫忙的話,想必陛下醒來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契臉色十分堅定:「她是我的主子,就算為她犧牲是理所當然的。」

鶴冷清的臉上並沒有多少表情,僅道:「她是我們商族的希望。」

靳長恭在床上痛苦地低哼,花公公臉色難看,而震北則跪下,似自責道:「無法為陛下分憂,我等慚愧。」

樂絕歌與夏合歡等人感覺奇怪,他為什么這樣說,而是花公公卻沒有看他。

「為什么他不行?」夏合歡有些奇怪。

「陛下需要男子的血必須是擁有童貞的,若已經失了童貞,即使陛下吸食了也沒有用。」

花公公雙唇漸白,眼前發黑。

呃?!童貞,這么說,花公公還是童貞,不對,他是個太監,當然還是處的,不過太監算不算男人呢?眾人神情怪異。

「……我是。」契忍了忍,終於紅著老臉沖去。

眾人驚疑地看向他,看不出來,他老大不小了,還是童貞男?

花公公並不意外,他聞言垂下羽睫,湊到靳長恭耳朵,似哄似誘惑道:「陛下~張張嘴,乖您再不松口,奴才估計就見不到明兒個的日頭了~」

他委屈嬌嗔的聲音,令所有人都一寒,然而靳長恭卻似有所感應,真的松了松嘴,她迷蒙地看了他一眼,眸光一亮,像看到什么吸引的東西,沖上去就想對他行不軌之事。

卻被接手的契攬住,接下來又是一連串不和諧的事後,在契也受不了的時候,鶴咬了咬了下唇,搖搖晃晃接契接出來。

鶴看到契嘴邊破皮,一副被蹂躪過的模樣,他亦心有余悸,他雖然可以為陛下不要命,可是他的貞操……

算了,他是絕對不能讓她出事,於是當仁不讓地,低下頭對花公公道:「讓我來吧。」

眾人又齊刷刷地看向鶴,童貞男二號?

鶴年紀不過十六,說是童貞倒也正常。

鶴一進去,就被靳長恭從前面熊抱住,她現在就像一個憑本能行事的野獸,狠狠地鶴壓制在身上,鶴心驚不已地盯著她那雙寶石一般的紅瞳,她唇邊染血,就像墮落的血族,渾身煞氣。

他顫了顫,似不知道如何反應,可是靳長恭卻將他看成一塊肥肉,一把扯開他的衣服,冷冰的手滑進他的衣襟……

鶴感覺身體被撩撥得很熱,可是他武功不濟,怎么也掙扎不開靳長恭雙手邪惡地玩弄,她一邊撫過他身體的敏感,一邊深深地刺入他的身體,他感覺得到身體的血液越來越少,現在他耳朵嗡嗡作響,明顯失血過多了,可是——可是陛下她為什么還是沒有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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