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救人救急(1 / 2)

AK小說 www.06ak .com,最快更新男色後宮太妖嬈最新章節!

靳長恭雖然神智沒有徹底清醒,可是經過一番口啖鮮血的滋養,骨子里潛伏的暴戾之氣與身體干涸急切的渴求稍稍平緩下來不少。

當然只是稍稍而已,所以當花公公與契發現鶴開始心跳加速,翻白眼時,果斷地還是從虎口拔牙中,且身上留上「功勛」條條後,才順利從她身下,將懨懨一息的鶴救了出來。

至此,又滅亡一個了!

夏合歡與樂絕歌臉色何其平淡無波,可惜那雙隱隱閃動的瞳光卻不平靜,他們掃了一眼明顯連扶帶攙搶救出的鶴,渾身脫力。

一張俊秀似松柏不屈的小臉,此刻竟已白得有些透明了,瞧那手腳發軟的悲催模樣,乍一看跟那縱欲過度的模樣何其想似——兩人不期然想起剛才聽到帳內那不和諧的聲響,頓時下鄂齊齊綳緊了。

——靳長恭依舊沒有清醒,在「犧牲」完它方三人後,那接下來……

「震北,趕緊去後宮隨便抓幾個男人過來,記得必須是干凈的!」花公公隔著秋水色熟羅帳子,看著里面依舊難受得像一只負傷忍痛地野獸打滾,口中無意識發出「嗚嗚」難受的陛下,他聲音似狂風過境鐵血狠厲。

可惜——有些中氣不足。

震北看花公公那森然的臉色,那慘白一片的面容,那失血泛白的嘴唇,不用聲音,光是那張突破人類想象的臉,就能以物質觀嚇得他菊一緊,不敢耽擱一稍迅速領命後,就施展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沖去後宮抓人。

在半途中,他腦子有些發暈,突然想到花公公剛才的話,所謂必須干凈,他該如何判定呢?難道一個個問他們,或者還是跑遠些直接抓些偏遠不曾被寵幸過的人來呢?

震北糾結了,可——他哪里知道這後宮估計全是「干凈」的!

靳長恭剛才經三個男人,呃,其中一個太監的「滋潤」,體內的暴動倒是得到部分滿足,但由於中途被硬生生打擾,這就像是吸毒一般正飲鳩止渴,或者是正在ooxx最關鍵一步,被打斷,那個難受勁兒,那個悲憤勁兒,她撕咬著,用力著,咆哮著,難受著……

所以,一個控制不住體內真氣暴動,她憤然再噴了一口華麗麗的血時,花公公頓感心神一震,竟感同身受一般嘴邊竟然亦流出了血。

他那雙瀲灧秋水般的雙眸透著一抹痛色,深深吸了一口氣,施眸平靜地掃視兩名瞬間僵硬的男人,用一種極度滲人的聲音,淡淡道:「夏帝、樂宰相,你們兩人誰是?」

不用直言,兩人已經清楚他問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時間來不及了,不管自己人,外國人,只要是男人都得給他上!

不過,蹲靠在牆角的契,與腿軟滑落養神的鶴,聞言卻抬眸瞥了他們兩個一眼,暗道:這兩個,一個至尊無上的強國帝皇,一個是位高權重的神話宰相,身邊的鶯鶯燕燕,貴族小姐何其盛放,不采花有男人不是男人,柳下惠不是人人都有資格當的。

估計處的可能性只能是微乎其微,這還是加上他們僥幸心理推測的結果。

夏合歡與樂絕歌兩人明顯一怔,夏合歡暗金的鐵色面具透著盈盈燭光,似渡紅了一般,而樂絕歌嘴角那百合般淳淳的笑意僵在臉上,都頂不住高峰,紛紛避開了花公公那犀利異常的探視。

可此時,他們都忽略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異常善良輕音易推的軟妹子。

嬌花似水的夏悅驚見靳長恭一口血噴在床帷上,第一次顧不得場合,也不顧不上那害羞懼外的性子,抓著夏合歡手臂,著急含淚,道:「皇兄,皇兄,皇兄你是對不對?皇兄從來沒有寵幸過任何女子,您一定可以救靳帝的,對不對?」

她雖然單純,卻不是無知,剛才他們的對話她都老老實實地聽著,大致意思都弄懂了,見情況危急,挺身而出。

此話一出,眾人倒是沒關注為何這軟妹子對永樂帝這般關心著急,他們都錯愕地將視投注在了夏合歡身上。

那堪比一百八十度高溫的眼神,足以融化一切,而夏合歡此時十分慶幸自己出門沒有忘了戴面具,他不用特意照鏡子,都能猜到自己的臉如果不是黑了就絕對是紅了!

他作夢都沒有料到,他那跟陌生人對個眼神都害羞到爆的妹妹,竟然為了靳長恭徹底彪悍了一回,一席話不帶歇氣地就將他的老底給出賣了。

妹子大了,不中留了!他忍住一口老血沒法噴。

眾人灼灼的眼神直直地射在他身上,其中包括他那不爭氣的妹子,夏合歡沉默片刻,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舉步赴內。

夏合歡比起前三個,算是比較倒霉的吧,因為被鮮血喚醒了欲念沒有滿足卻被迫中斷的靳長恭,已經淪為「三無」人氏,一無理智,二無輕重,三無人性,雖然剛才吐了血,只是體內蓄積的精力卻好了許多。

夏合歡看著床上起伏不定的靳長恭,撩開簾紗,輕步進去,進去之前他吸取了一下前幾個人慘痛的經驗,看他們撫著脖子,那鮮血猛飆的場景,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他不准備讓靳長恭親自「動口」下手,他凝氣用指尖估計著長度劃破手臂的血管,頓時一道血口子流出潺潺血液,他坐在床邊,將染血的手臂放在她嘴邊,准備供她吸食。

事實上,見過別人的慘狀,以他先謀後定的老成性格,能夠預先估計最慘的結果,頂多就是被她胡亂摸摸就乖乖吸食,可是他卻不清楚靳長恭此時的感覺比起干涸的喉嚨,她身上的火好像更甚了。

夏合歡嗅到很濃重的血腥從靳長恭身上傳來,想到她以前練功就是這樣吸食人血練就的嗎?他清亮的雙眸黯了黯。

就在他微微愣神時,靳長恭猛然撲在他身上,紅色的雙瞳混沌無光,他將手默默地遞給她,她長睫迷懵地掃了掃,然後低頭就猛地吸著,用力地吸吮,兼帶輕咬,細舔。

那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夏合歡手臂上,那異樣柔軟的觸感,讓這枚小處有些不自在地撇開臉,耳朵紅通通的,卻沒有想到她抓著他的手,竟沿著他光潔均勻的手臂,慢慢上延進陰暗的袖袍內,滑過他那細膩肌膚,摸進他的腋下……

夏合歡一把抓住她的手,一抹火光連流在他的眼底,靳長恭斜睨了他一眼,邪邪咧開染血的牙齒,在他手臂用力一咬,他當即痛縮了一下,手下失力,於是那只放肆的手就這么無若無境地順滑入。

夏合歡當即倒吸一口氣,她竟然在他敏感點又捏又扯,這個靳長恭,連受傷的時候都這么邪惡!

靳長恭一方面吸食的速度不減弱,另一方面手上動作亦熟捻地撩撥,纖長的指尖仿佛帶了火苗,在他身上流連來回、時輕時重,夏合歡漸漸氣息開始紊亂,他粉唇微啟,眼底多了幾分氤氳水霧。

對於小處,這種程度他就會受不了,夏合歡有些難以啟齒,想阻止卻又怕惹來她更瘋狂的「暴力」對待。

「阿恭,住手!」他彎下腰,含在她耳朵小聲低叱道。剛想抓住她胡來的手,可是她的手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正對著他敏感一點似羽毛輕輕一劃,他當即就似電流觸過,指尖一顫,差一點呻吟出來。

靳長恭根本就不能體會到他心中那極度的無奈與羞恥,她就像一個蟲族女王一樣一邊進食一邊進行性趣調戲,當她的手悄然滑落在他那片禁地時,夏合歡差點快跳了起來。

擦!他是給她在「治病」別太刺激行不行啊?!

可一轉念,他竟腦抽地想到若別人也被她這樣對待過,心中忍不住當即又怒又澀,就像是打翻調料盤,腦袋亂糟糟,身體也被她弄得一塌糊塗……

當夏合歡作挺屍狀被眾的扛出來時,夏悅既心痛又自責地靠上去照顧。

靳長恭終於恢復了稍許平靜姿態,可是還不夠,她練功時每一次都是將一個人完完整整地吸食干凈,這些人她每一次都只是被強勒控制只吸食了三分之一左右量,或者更少,所以總量還差啊。

明顯感受到靳長恭剛才並沒有從夏合歡那里得到完全的滿足,眾人的目光輕飄飄地掠過樂絕歌,然後又失望地垂下眼睛。

看到所有人都用一種失望的眼神劃過他,樂絕歌抽了抽嘴角,並不辯解也不摻合,他也樂得清閑保持沉默。

可是他有這么好運一直置身事外嗎?靳長恭得不到滿足,她一道氣流掃開床紗,那彪悍的氣質,那紅炙似火的雙眸威武炯炯有神的掃過一片,看著那倒的倒,暈的暈,一個女的忽略不計,她一眼就相中那個站得最愜意,氣血十足的男人。

她運足內勁,手似鷹爪一使勁一抓就將他像兔子一樣抓上床了。

樂絕歌一驚,想擋是當然的,可惜他哪里比得過靳長恭此刻激發潛在的蠻力!直接將他就順手就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