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救人救急(2 / 2)

「等等,他不是個處啊!」契最口無遮攔,趴在地上指著樂絕歌就叫了起來。

汗,不知道他是從哪里來的自信,這么肯定地說出來。

樂絕歌聞言臉一黑,卻沒有功夫去搭理契這個二愣子,隔著床帷,他撞到床上後,就綳緊了身體看著俯視他的靳長恭,她雙瞳里面偶爾閃過的紅光,讓那比藍色妖姬還美艷無雙的容顏,透著稍許恐惶。

他的身體很明顯記住了靳長恭前先的霸道調戲,產生了一種化學化應。

「或許他是~陛下身體的浴血魔功會本能地渴求純元男子。」花公公鳳眸斂了斂,開始盤腿運功調理身體暈旋的狀態。

契一愣,鶴立即拉下他,兩臉張全是難以置信,最後只能干巴巴,道:「那,那就有勞樂宰相了。」

反正陛下已經逮住了他,是原裝就最後,如果不是那吸錯了再扔出來就是,反正陛下也不會吃虧,花公公有些惡劣地想著。

「樂宰相,有些事情最好別亂冒認,如果等一下救不了靳帝,適得其反,你以為你還能活著離開這個靳宮嗎?」夏合歡吐了一口氣,他由夏悅扶著,見樂絕歌竟然沒有出來,那晨露般無辜的雙瞳微眯,十分懷疑這貨,看他都二十好幾了,竟還沒有抱過女人,真的假的?!

花公公卻此卻比他們了解多一些,要說樂族其實是一個對婚前性行為十分嚴謹的家族,他們為了本族的血統干凈,一般只會娶本族內部女子為妻。而樂族的人一向自傲清高,說白了就是既古板且保守,無論男女,所以二十幾年仍保持著原封狀態也屬普遍。

只是他沒有料到樂絕歌也會是其中之一,畢竟他的身份看來,根本不需要太壓抑男子的沖動,看來即使是在俗世他還是依舊保持著樂府這種良好的秉性。

其實樂絕歌並非不想逃脫,只是靳長恭那野獸般的直覺十分敏感,一將人拖進去就直接將樂絕歌穴道點住,她的直覺在提醒她,眼前這只「獵物」不將他制服會難搞的,於是她腦子還沒有想明白,就已經先下手為強了。

而樂絕歌是絕對沒有預料到,一個失去神智的人竟然能夠做到這一步,當他被點穴時,怔愣不已。

他立即想到要呼叫外援時,聲音就被帶著血腥的雙唇牢牢堵住,他雙瞳瞠大。

薄紗幕阻擋了一切,他們背對著眾人,再加上別人好像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都沒有興趣看他們會如何吸食,剛才的悲痛經歷不堪回首,不少人避開視線,收起心思調息。

靳長恭眸底霧靄一片,她漿糊一般的腦袋,由於剛才被夏合歡自動獻血的事情觸動,她吸血亦不像以前一樣只尋脖子咬,她粗魯地扯開樂絕歌的華麗衣衫,那皮毛柔順的狐狸領都被她扯掉許多毛,看得樂絕歌心一痛。

她雙唇終於離開他的唇,還沒有等樂絕歌張嘴,她已一口咬在他的胸前。

「呃~」樂絕歌猝不及防,悶哼一聲。

外面的人敏感地聽到,都齊齊一顫。卻都不敢想像內面的凄慘畫面,繼續悶不吭聲打座調息。

樂絕歌怔忡地低頭一看,只見他那白皙結實的胸膛上紅果果的一個血口子。

靳長恭好像逮著一個有趣的玩具,就這樣將他的身子當成實驗田,一口、一口、又一口,有重有輕,有狠有柔,有血就吸,沒血就咬著玩,而充當「玩具」角色的樂絕歌只感痛苦不堪。

但是他卻不敢叫人來救,說白了他顧及的是他的面子啊!死要面子活受罪,就這是對於他現況的述實。

「靳長恭!」他一邊忍怒低吼,一邊怒力沖穴。

這時,靳長恭感覺腿邊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她,靳長恭頓時不爽地拍開,嘶~樂絕歌痛得倒吸一口冷氣,同時為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身體而羞恥地想撞牆,被她這么亂咬一通,他……不對,他更想殺了此刻的靳長恭!

好不容易准備沖破穴道的氣瞬間都散了,而那一廂靳長恭又開始准備「開懇」別的地方,樂絕歌水波瀲灧的桃花眸充滿苦笑,終於信服,遠離靳長恭,才能珍愛生命!

終於感覺靳長恭的勢頭好像越來越朝下,樂絕歌一驚,想叫人來可又怕人家看到這令他羞憤欲暈的一幕,他只能輕聲忍氣,道:「靳帝!靳帝!等一下!」

靳長恭哪里會理他,這時樂絕歌突然想起剛才花公公的勸哄,不由得別扭地學著,柔聲道:「陛下,您輕點,陛下您看看我~」

果然,靳長恭硬的不行,軟的她倒是停下來,她抬起頭,那原本毫無感情的烏黑的眼珠像是蒙上了一層氤氳的霧氣,顯得非常清冷而純然,就這樣愣直直地看著他,像極了一只迷路的可愛貓咪。

樂絕歌看著這樣的靳長恭失神了片刻,然後不知道為何氣著氣著卻笑了,這副無害的模樣哪里像靳長恭這種集一切邪惡化身的人啊,反而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可愛。

「陛下,解開我的穴道,乖~幫我解開?」他的聲音多了幾分笑意,繼續誘哄著。

靳長恭歪著頭,身體難受就在他身上難耐地蹭了蹭,正好坐在他的立起,樂絕歌不由得顫了顫,直想罵天!不過幸得他多年來高深涵養讓他忍住了那沖口而出的臟話。

靳長恭伸手捉住那挺立,那骨指分明的小手,將它使勁壓上彈跳,樂絕歌只覺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躥上腦袋,又痛又麻,又酸……又爽!

驀地,他感覺有些奇怪,為什么他感覺不到她的……她的那個?

但是此時已經沒有足夠多的時間讓他考慮這些,一個刺痛得令人頭皮發麻的痛楚從他腰跨間傳來,他腰間那塊嫩肉估計已經被這禽獸咬得血肉模糊。

靳長恭在那個敏感地方又咬,用舌頭像小動物舔食母乳,那么細致小心。

終於,一翻折磨過去了,樂絕歌終於力氣恢復,一把猛地推開靳長恭,管她會不會受傷,而靳長恭一個不提防,就被推翻抑去,只聽「呯」地一聲,腦袋清脆地撞在床頭,就暈了過去。

而樂絕歌看都沒有看她一眼,憤然地扯起衣服整理,他現在一身痛得發麻發酸,才離床就看到一群受虐的男人相繼起身。

這時,震南終於帶著姍姍來遲的雲莫深趕到了。

一打開房門,他們就聞到一室的濃郁氣腥,雲莫深擒著一抹淡笑,若有所感。

隨意一掃,不急不徐,而震南則立即跑到花公公身邊,他看著這一室被折騰得氣虛的美男們,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看眾人怒視危險的眼神射來,他當即正色,清了清嗓子也不敢太放肆了。

而暈過去的靳長恭肯定不會料到,她雖然真彈實槍地np,可是卻np地將這些男人逐一的折騰了一遍,看那些個男人都被她折騰得腿軟了。

「雲莫深,快給陛下看一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什么問題。」花公公脖子剛才已經傷了些秘葯,可是傷口依舊觸目驚心。

其它人也都看著他。

雲莫深收斂起笑意,朝他們點了點頭,便謹慎地走到床邊,他聞著空氣里有種一些怪異的味道,睨了一眼那些坐著,挨著,靠著,虛弱的男人們,詭異地勾唇笑了笑。

將陛下扶好,他細細一搭脈,果然……

「諸位放心,陛下已經沒事了,她身體內的寒氣基本上已經被血氣沖散,真是辛苦你們了。」

他意味深長的一句話,頓時讓其它人,臉黑的黑,紅的紅,青的青,白的白,簡直五顏六色齊綻放,無一不精彩。

------題外話------

還有一章,稍微修改一下再奉上。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