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線索之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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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長恭感覺身體似火烤火燎一樣,全部的血液,經脈,骨骼,肌肉……都被炙火高溫燃練粹過一般,既痛又有一種痛過的舒爽,靳長恭能感覺她先前受滯的內力好像因此竟然再度精深了幾分。

當她神清氣爽地醒來,其實離她昏睡不過才半個時辰末到,她眼簾一睜望入一片純黑的世界,很靜謐,很平靜。

腦袋空白一陣後,她謂嘆了一聲,想起了她暈之前自己那些令人不齒的所作所為,太陽穴一抽,當時她雖然不甚清醒,連身體都無法控制,可是她卻依舊記得,包括連上一次她偷襲花公公的事情她一並翻騰記了起來。

這坑爹的浴血魔功,真tmd地像一個魔咒!靳長恭不由得低咒一聲。

她懷疑這魔功心法應該不止這么多才對,想到當初「那人」強迫她練此功的情景,她明明清楚一開始他根本就是不懷好意,練不成她練的部浴血魔功並非正統,或者那人始終對她還留了一手,明明書上記載魔功大成,便無所畏懼,可她為何一受寒便必須再度吸食人血!

不行,她必須查清楚這件事情!

靳長恭一起身,就感到後腦勺一陣刺痛,摸了摸感覺有一個包。

這樂絕歌下手倒也是毫不含糊!

她一坐起,便感覺到床邊守著的一群人,他們亦有所感應,撩開床簾,燭光透進她雙瞳,她雙眸不由得閃了閃,一臉很迷惘的模樣,道:「咦~你,你們怎么會在寡人寢宮這里?」

樂絕歌調息了一會兒,艷麗的雙唇輕抿,疑惑地審視她的表情,道:「你不記得了?」

費話,看我表情像是記得嗎?靳長恭暗地里翻了個白眼,更加無辜道:「記得什么?」

「陛下,你沒事就太好了。」鶴一臉真摯地幸慶,契亦臉頰泛紅,開心地笑著。

「謝謝你們。」靳長恭一愣,感覺他們氣息微弱,知道他們為她失血過多,才這么虛弱的,稍微有些心虛。

而花公公與契對她了解甚深,當她越裝作無辜的模樣,就表示越有鬼。

不過,無論她是否記得,他們都不會跑去拆她的台的。

「陛下,您不記得就算了~奴才擔心死了~」花公公扯出一根紅手絹,神情並茂地表達著自己喜極而泣的感動。

靳長恭望向花公公,心中默默流淚,天啊,剛才她就是對著這張臉露出飢渴上下動手的嗎?

「公公,寡人看你臉色不太好,還是回去歇著吧。」她撇開臉,清了清嗓音耳根微紅。

「阿恭,這倒是偏心,你看我們難道臉色就很好看嗎,你以為這是為了誰?」夏合歡的聲音糯軟,卻帶著刺。

「哦,那你也去歇著吧。」靳長恭順口道,感覺嘴里的鐵綉味道很重,就不知道她究竟吸了多少血,頓時有些反胃。

雲莫深拿了一杯茶端給靳長恭,恭敬道:「陛下,您剛醒,還是欶欶口吧。」

靳長恭贊賞地瞧了他一眼,接過茶杯欶完口。

「雲莫深,你給他們都看看吧,看完都回去歇著吧,寡人要再睡一下。」說完,她拉起被子就躺下。

不想看他們那一身傷,頭痛啊,早知道就不該這么早醒。

夏合歡幽亮亮透過幾絲詭異,揚了揚粉唇,拉著夏悅便率先告辭了。

當靳長恭再次醒來,已經是青光白日,她感覺床畔赫然站一個人影。

「陛下,您醒了,奴才立即去備膳~」

是花公公,他總是在她睜開眼睛時,第一個映入她眼簾的人。她立即抓住他的手,搖了搖頭:「沒什么胃口,稍後再傳吧,你身休還好吧?」

他順勢坐在她的床畔,帶著馨香的雙臂伸手環住她纖細的腰,將尖細的下巴討巧地放在她瘦柔的肩膀。

「奴才沒事了,陛下您可好~?」尾音細細拖長,倒有些像在撒嬌了。

靳長恭由著他靠著,搖頭:「喝了那么多『補品』,哪里還能不好?」

花公公聽出靳長恭的自嘲,輕笑一聲,鳳眸略帶揶揄道:「這么多美男子白白讓陛下占便宜,陛下還不高興啊?」

靳長恭撇撇嘴,不以為然。

「對了,他們呢,都怎么樣了?」靳長恭倒是有良心,想到其它幾個受害者,遂問道。

花公公拉起靳長恭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撥動著,紅唇勾了勾,漫不經心道:「除了鶴體質虛了些,別人都有內力,睡一覺都會好些了,當時太晚了,奴才也不好趕人~只好將他們都安排在柔儀宮歇著去了。」

聽他的語氣似很委屈,可想而知是迫於無奈才收留他們過一夜,明明養生殿便有客房,他卻特意將人安排到柔儀宮去,他的心眼兒絕對比針眼還小。

「隨你怎么安排吧,昨天的事情你都聽說了吧,寡人想讓你去查一查究竟雪無色跟秦舞毓通奸的真相。」

花公公聞言,小眼神兒那叫一個哀怨柔腸,他手臂緊了緊,埋進她柔軟的頸項,瓮聲瓮氣道:「陛下,奴才不想離開您~」他更想立即去殺了靳微遙!

靳長恭聞言臉上一郝,眼睛眨巴眨巴,嘴角仰不住上場,卻強迫自己狠下心來,正色道:「去,最近事情越來越多了,哪里功夫隨你任性,再虞這件事情我總覺得沒有這么簡單,你必須盡快落實!」

花公公看了一眼她驟然冷硬的神情,鳳眸幽深下來,看她撇開臉,不與他對視,便湊上前輕以印上一吻在她臉頰。

「陛下之命,奴才誓死都會完成了,陛下好好歇息一會兒吧~」

靳長恭想到他昨晚剛失血過多,並非要他立即去辦,可一轉眸他就已經離去了,她摸了摸他剛才吻過的臉頰,還能感受那濕軟的觸感。

靳長恭在他離開後,叫來了契,詢問了一下他查探華容失蹤的情況。

「陛下,屬下懷疑華容或許被人囚禁在了京都,我傳了消息回商族,族里有一位擁人比獵犬更為靈敏查探氣息的族人,我將華容曾經配戴過的物件交給他,他找尋了周圍一片痕跡,最終確定華容是被人帶到回京都這條路上。」

得到這個消息,對靳長恭來說絕對是有意義的,因為她懷疑的一件事情,越來越有眉目了!「契,你去查一查戶部尚書家里有沒有什么動靜,嚴密監視他府上的一舉一動,任何人員出入都要密切留意排查!」

她下了一道新的命令給他,至於追蹤華容後續的消息,靳長恭便答應交給契的那個族人負責了。

午後,樂絕歌前來謹見,靳長恭自然知道他無事不登三寶殿。

「樂虞,參加靳帝陛下。」樂絕歌依舊彬彬有禮,似沒有將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

「樂宰相客氣了,趕緊起身,昨日的事情寡人聽花公公提了,寡人還得好好感謝你的大力幫助。」靳長恭欲扶起他,可樂絕歌立即警惕地退後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