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暴露的危機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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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第五十四章暴露的危機四

是誰?

「我是誰對你來說,這很重要嗎?」靳長恭眯長眼睫,薄薄的嘴角,微微翹起,一個深陷的唇窩浮現。i^

「很重要。」他答得清晰認真,一雙眼仿佛蘊含了重重瞳瞳交織復雜難辨的迷暈柔光,嘴邊擒著一抹令人沁人心扉的笑意。

「很重要是那個你在找的人吧?那該去找她啊,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靳長恭挑了挑長眉。

公冶雙臂從牆上見縫插針,滑入她敏感纖細的腰間,那尖尖的下鄂擱在她軟綿的肩上,唇邊的笑,在靳長恭看不見的地方,悄然綻盛放了一朵不世妖嬈的馡靡艷花。

「我已經找到你了……」

他胸腔似透來震震共鳴,雙臂收緊,那緊貼在她腰間的雙臂微微顫抖,似想將她整個人狠狠嵌入懷里,卻又害怕會傷了她,而極力克制的隱忍。

靳長恭笑一僵,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抱她,她扭動身子想退開他,這種姿勢令她能感完全感覺到他幾乎透過衣服傳來的炙熱溫度,令她很不適。

沒想到下一秒卻被他整個人翻身抱住,他雙腿擠入她雙腿間,雙手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抵在牆上,他唇邊,勾起一抹放盪蠱惑的笑顏;眼眸,是**裸地勾引赤熱。

他低頭吻住了她,帶著隱隱花香的唇瓣卻冰冷令靳長恭一顫,他馡麋的粉舌堅韌地想要翹開她那禁閉的牙齒,靳長恭卻緊閉門戶。

感受到重疊的嘴唇和摸著臉頰的手掌的溫度,濡濕的嘴唇或深或淺地探尋她的……

公冶滑下一只手,手指隔著她的衣衽,欲撫向她的胸前鎖骨,卻被靳長恭反手壓住,不讓她恣意妄行。

公冶似笑呵了一聲,便反其道而行,他直接扯開自己的衣物,將靳長恭手拉進滑入他那細膩似綢緞般火熱的胸前,靳長恭一愣,指尖不經意劃過他的一點迅速抽出。

他無意義地悶哼一個拖長音節,然後卻長臂一攬將她捆入懷里,緊緊地抱著,兩人貼得嚴實,想再做什么不和諧的動作是不可能的了。

感受他抵在她腿間的火熱直硬,靳長恭一動不動,等著他努力平息著被她點燃起的**,他似要說什么,卻只讓她聽見那「咚咚」有力的心跳聲。

灼熱的吐息似羽毛一樣騷癢著她的耳朵麻麻癢癢,靳長恭傻傻地,無法思考了。

這是公冶嗎?竟如此放盪y亂!

靳長恭眸光一凝,不再顧及手肘反拐一推,將他撞開後,一張嘴欲言,她才感覺嘴唇此刻還麻麻的,微有刺痛感。

公冶撫著胸前,痛得皺了皺眉頭,但看到靳長恭那桃若艷麗的嘴唇,卻伸出妖冶的舌頭舔了舔唇上遺留的液體,笑盈盈地啟唇道。

「既然你不想承認那我會一直等著的,只是……已經快忍耐到極限了,別讓我等太久了……」他那雙黝黑,濕潤潤的眼眸里忽然華光大放,雪白的臉頰緋紅,朝著她露出一抹妖媚到極致的笑靨。

那是一朵絢爛到極致,魅惑到極致,復雜到極致的笑容。

「別讓我在你背後等太久……好嗎?」

等,他究竟在等什么?靳長恭怔怔地看著他,聽著他那一句顫抖著,似痛不欲生,又似卑微的懇求語氣,竟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心酸與澀然。

不懂,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她覺眼前的公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根本就不是她認識的那一個他了。

他走了,靳長恭看著屋內的空盪盪,腦中一直暈暈沉沉,清冷的眸光似覆了一層朦朧的霧意,渾渾噩噩。

像是被什么牽引著,靳長恭似一陣驟風直刮到了公冶的房間,她沒有敲門徑直用力地推開了門,坐在桌邊的公冶一張清雅清秀的臉抬了起來,面上帶著一絲茫然。

「柳姑娘?」

靳長恭面無表情,眼睛緊緊地看向他的雙唇,淺淡而潤澤,清透不染塵色。

她眸一炙,不怒而危的氣勢震攝著公冶不得動彈,她上前鉗住抬起他的下鄂,在他微微瞠大眼睛下,重重壓下。

公冶的唇,仍舊是如此的溫潤柔軟,卻沁了絲清心寡欲的味道,只是這種青雪淡雅的味道,更是能勾引起人類本能的征服**,想要狠狠地將那片平靜無波撕碎,想它因自己的侵入而變得泥濘不堪,展現出心底隱藏的瘋狂、激情。i^

但是不對!不是這種感覺!靳長恭驀地推開了他。

看著他一副被蹂躪過後的氣喘吁吁,抬起微微濕潤的眼眸震驚地看著她,靳長恭心底一亂,一回頭卻看到止蘭的臉色就像七彩盤一樣,五顏六色地站在門邊。

「你,少主……你們?!」他連一句話都沒有表情表達清楚了。

靳長恭一甩手,大門啪地一聲撞倒地牆上,她便消失在他們面前了。

不是那種味道,果然那個人不是公冶,那他到底是誰?

靳長恭的心臟「突突」地直跳,像是被一只貓爪輕輕重重地撓了一下,癢癢隱痛,生生讓坐立不安著。

她想她該知道的,也該猜得到的,畢竟她曾經那樣對過他,雖然那一段記憶,一直像隔著一層紗布,很模糊很朦朧,但是她的身體卻比她的腦袋更一步深刻記憶著。

她……已經猜到那個人是誰了……

原來他已經重新回來了,並且還離她那么近,他說他已經找到了她,這么說或許他一直都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默默地守著她,看著她……

「既然不想說便算了,只是……已經快忍耐到極限了,別讓我等太久了……」他那雙黝黑,濕潤潤的眼眸里忽然華光大放,雪白的臉頰緋紅,朝著她露出一抹妖媚到極致的笑靨。

那是一朵絢爛到極致,魅惑到極致,復雜到極致的笑容。

「別讓我在你背後等太久……好嗎?」

想到他說的話,她這才明白是何意思!

真是一個傻瓜,為什么要獨自一個人強忍著,是擔心他的出現會暴露她身份嗎?還是害怕他的存在會阻礙到她的計劃?

他一直在等待她回去嗎?既使知道她是冒牌的那個靳帝,也依舊在等著她嗎?

他究竟是有多了解他啊,她不想告訴任何人,她的身份,她是假的靳帝,所以她沒有告訴公冶,她是靳長恭,沒有告訴夏合歡,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因為她想憑自己的能力奪回失去的一切。

所以因為了解,因為懂,所以他寧願選擇躲在暗處,生生忍耐著,也不願意她有一絲的為難,與不願嗎?

一個人,究竟該有多笨,才只能想到這么一個笨的方法呢!竟扮成公冶來試探她的決定!

不過——她深吸一口氣,眸光一片幽深無垠。很快,很快,她就會能將一切重新導正,那么他跟她都不需要再忍耐了。

她會是他的陛下,一直都會是的!

靳長恭一頭墨發因一陣狂風放縱地飛舞著,不拘一格地肆意張揚,氣勢攝人心魄,讓人只願匍匐在其腳下,沉浮那獨立於世的掌控!

等她稍微冷靜下來情緒後,她才有時間回想起剛才她對公冶做的那件無恥下流的事情。

突然感覺太陽穴有些抽痛,她揉了揉額頭,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有什么辦法能夠解決這件事,於是她很沒品地決定暫時將此事拋之腦後,先去解決「消失的宮殿」目前這件更重要的事情。

靳長恭不知道止蘭將華韶和尚帶去了哪里,也沒好意思回去問了。於是她決定先回房一趟,還是准備將臉還是重新包扎起來再說,卻沒有一推開門,就看到華韶坐在她房里一直著她回來。

於是兩人大概聊一些如今的情況,聽聞關鍵就是在石柱上的那些字符,華韶便道,他在神廟曾對軒轅大陸皇室的歷史翻閱時曾研究過部分歷記,也許會對此次翻譯有幫助。

靳長恭一聽,自然大為推崇,便覺得事不宜遲,帶著他一同去幫助蓮謹之完成石柱上的字符翻譯。

「謹之,在嗎?」來到蓮謹之房門前,看門窗緊閉,靳長恭「叩叩」地敲了敲門。

房內蓮謹之的應了一聲,聽著腳步是前來開了門。

拉開門,他抬眸看到門外的站著的靳長恭時,表情一頓。

「石柱上的字符翻譯進展如何,我給你帶來了一個幫手……」靳長恭觀察他臉色很差,腳步有些虛浮,想必這項差事確實不輕松。

「是——柳姑娘?」他的聲音驚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