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消失的宮殿三(2 / 2)

那她這一身稀罕神奇的圖騰又如何解釋?能夠繪制出這種秘制,並且能夠收集這么多名鬼珍稀短時間能夠提升功力的葯材,怎么想也不該是默默無聞的小家族能辦到的事情。」男色後宮太妖嬈第五十七章消失的宮殿三」「為師遲早會告訴你一切的,只不過不是在現在。」華韶再一次回避了她的試探,他遙遠地望向天際,那目光似落入了另一個宇廟,那般虛無,飄渺。

靳長恭勾了勾嘴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移開了視線,笑道:「那讓我就先期待著吧。」

既然有華韶護在她的身邊,靳長恭便打消了去公冶那里避險。卻不想,回到蓮謹之的院子時,便看到公冶早已等在中庭,當他看到靳長恭與華韶一道回來時,表情微不可見地松了松。

「柳姑娘,你沒事吧?」

靳長恭看到他時一怔,看來她在暗帝那里發生的事情,連他也被驚動了,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關心她。

「沒事。多謝公冶少主的關心。不過看起來,他恐怕是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了。」靳長恭有些頭痛地攤了攤手。

公冶帶著止蘭走上前,他目光清澈映水,問道:「靳帝為何要抓你?」

「好奇害死貓吧。算了,這件事情發生都發生了,我只想問一句公冶少主,如果靳帝真的來抓我回去,你不會幫我呢?」靳長恭凝笑似月,一雙星瞳笑盈盈湊上前,問道。

止蘭心中一突,趕緊看向少主。

公冶嘴角上彎,端是雅菊之潔,與淺笑間,勾略出一副曉風清,他道:「從出事到現在,靳帝都一直沒有派人過來拿人,我想,他必有另外的打算,暫時不會動你的。」

靳長恭一想,也是,剛才她在路上還耽誤了不少時間,卻沒有碰到追兵,看來暗帝不知道基於何種原因選擇了按兵不動。

但是,靳長恭卻並沒有因此放松下來,她淺淺一笑,眸光卻毫無感覺,冷得令人感受不到一絲暖意。」男色後宮太妖嬈」「果然,躲不開的不僅是緣分,還有那一段扯不斷,宰不掉的孽緣啊……」

靳長恭此話雖然似自言自語,卻也沒有忽略地落在一些有心人耳中。

他們無人接話,卻像是眼睛忍不住被吸引,都入神地看著淡天琉璃,姿態閑雅,尚余孤瘦雪霜姿的靳長恭,眼底神思不一。

又是一日匆匆忙碌地過去了,靳長恭昨夜一直警惕地等著暗帝那方的人,卻最終沒有任何可疑,或者派來監視的人。

靳長恭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昨日幫她的人是誰,可是她心底卻也有懷疑的對象了。

進入神遺之地的第三日,也就是即將顧盼已久的赤月之夜來臨,一大早,靳長恭便聽說,公冶與暗帝,已帶著重兵前往了神遺之地的中心地帶,而靳長恭自己卻是去了蓮謹之的房間。

敲了敲門,半晌沒有人來應,靳長恭便徑直推門而入,光線爬滿房內,驅趕走了一室的陰暗,她看到蓮謹之累趴睡在了桌面上,而華韶師傅則不在房內,不知所蹤。

她步履輕巧地走到桌面,看到一地的廢紙沒有來得及收拾,而蓮謹之趴著的手肩邊壓了一張紙,她稍微移開他的手,抽出紙張,捏起來一看。

神武帝國,唯武而尊其天下,舍我其誰!諸神在上,佑我神武千秋萬代,稱霸東西大陸!千重劫,百世難,亘古匆匆,彈指間!不死軀,不滅魂,震古爍今,無人敵!

好一個霸氣震天的宣言!連靳長恭都被這一番話中的強勢、豪情震盪了。

神武帝國?這是一個她聞所末聞的一個名詞,想來這消失的宮殿,該是與它有千絲縷的關系存在。

下面還有好幾行的述事記載,大抵就是這個」豬豬島」神武帝國的一些說明。

從這一段記載看得出來,這個神武帝國那令人詫目震攝的輝煌一角,帝國皇族的族人都有著一種稱為之神赤跡降臨的功功,與非凡的智謀。

東與西?靳長恭捕捉到兩個特殊的字。為什么不是軒轅大陸,而是稱之為東、西大陸,難道除了軒轅大陸外,還有另一片大陸與他們比鄰存在?

靳長恭一時之間也沒有半分頭緒,她先將譯文的紙張折疊收起來,不經意看向依舊沉睡的蓮謹之,便走到床邊取下一件衣服,披在他肩上。

「辛苦你了,沒想到你比我想像中,還要能干。」

她彎下腰,看著他纖長密靡的眼毛,心中一動,伸手撩了撩它的長度,淺笑盈盈間,輕吐出四個字:「安心睡吧。」

直到聽到門被「咔喀」一聲關上,蓮謹之僵直的身子稍微放松,他悠悠地睜開了眼睛,緩緩伸出發燙的指尖觸摸到薄薄眼瞼,耳朵如紅霞似火燒般辣辣。

「能夠幫到您,是謹之的榮幸……」他面若秋月,精致的五官忽地展開,心臟似從胸膛出壓抑不住地跳動著,低低呢喃了一聲:「陛下……」

神遺之地的中心地帶位置,此時就像是一座用人肉堆積成的銅牆鐵壁,不准任何人隨意出入。無論是里面的人想要出去,或者是外面的人想要進來,都一樣結果。

靳長恭從五區出來,趕到中心地帶時,很是有趣地看到遍地的人群,那一列列屬於帝國的軍隊,顏色斑瀾的旗幟迎風「嘩嘩」作響,鐵騎鎧甲寒光凜凜,刀槍劍戟,他們就像集結而來准備宣戰般嚴謹而慎重。

靳長恭自然而知被堵在他們軍隊的外圍,從她的角度一眼望去,只覺跌入浩瀚人潮中。

「什么人!速速離去,否則殺無赦!」靳長恭前方一陣人馬,看到靳長恭站在他們身後,便拿出戟橫擋在她面前,一臉冷森厲聲喝道。

看他們一身明黃的軍裝,靳長恭一眼便認出這該是祈國的人馬,她隨手一彈,那兩名擋住她的士兵就像被一道不可抵抗的重力擊退,「呯!」地一點摔倒地地面痛呼呻吟不已。

靳長恭隨意撣了撣根本沒有灰塵的衣袖,薄唇輕彎,嗤笑一聲道:「我怎么從來不知道,我靳國的人去哪里,還需要你們祈國的人來多事?」

被靳長恭那一雙冷眸似刃的眼睛劃過,方才囂張的祈國一眾不由得齊齊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