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消失地宮殿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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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消失地宮殿四

被靳長恭那一雙冰眸似寒刃劃過,方才囂張的祈國一眾汗毛一豎,不由得齊齊退了一步。

這少女,好駭人的一身氣勢啊!

靳國的?那廂靳國駐守的士官聽到祈國這方的動靜,順勢看過來。

靳長恭涼涼掃了一眼忌憚著,頻頻相互顧望的祈國士兵,薄唇淺揚,負手步履閑雅地朝著靳國那方走去。

靳國士兵是清一色螺旋色系輕甲裝扮,腿部,肘間,腳尖……各部隱匿的部分藏著薄刃,袖箭。

這一套裝備是靳長恭為私設的暗部第三線部隊所設計,(宮廷私設有暗部精銳第一線,技術第二線,暗殺等三線)卻不想她培養的暗部自己沒有機會用上,倒是先一步被暗帝占為已有。

她挑起眼角,眸光似薄冰殘陽,很是淡冷,她隨意挑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暗部領頭的士官。

「我是柳梅,是與公冶少主一道而來,我想見靳帝,你能幫我通傳一聲,說我有的事情需要上稟嗎?」

靳長恭的口氣雖然很客氣,但是神情卻不容有轉圜的余地,就像施予下令的高層。

就算她此刻面綁綳帶,一身裝扮略帶怪異,但是卻也不能磨滅她一身越凡脫俗的氣質,一舉一動,言談之間,都挾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尊貴氣勢。

特別是周身那不怒而威的氣勢,足以令這些士兵神色一震,不敢再與之輕言對視。

此刻他們已在心中料定,她如果不是陛下那就是公冶少主邀請而來的尊貴客人。所以,他們亦不敢過多詢問,剛才她教訓祈國士兵那一幕也足以令他們警神。

「請柳姑娘稍等,我等立即去上報。」領軍抱拳朝她尊敬地點了點頭,便速速轉身朝著前方一層一層相遞報上去。

沒有意外,靳長恭最終是被靳國的高層將領,帶著一陣人馬,排開兩列方陣請了進去。

靳長恭隨著那名將領來到神遺之地的中央地帶,她看到廢墟殘樓間,到處搭著顏色各異的一個個尖壘帳篷。

她撫了撫薄唇,挑起長眉,倒沒想不到他們竟會在這里扎營了。

一片望去,約有上百個帳篷,很明顯的旗幟獵獵飄揚,很鮮艷的標志,展示著各國的駐守地,原本空曠的廣場擠滿軍隊駐扎與巡邏,集結了數國的營地官兵,乍一眼看出甚是壯觀。

靳長恭來到一片稍微寬敞的地界,一眼便看到前方不遠處,一襲素凈灰衣的公冶與披著華麗黑色厚裘的暗帝,另外還有一個意料之外的人——夏合歡。

他們三個身邊皆無人守衛,氣氛亦算和諧地在交談著。

靳長恭剛走幾步,便被暗中警戒的侍衛攔下,這時公冶、暗帝與夏帝望了過來。

「柳姑娘?」

止蘭看到靳長恭時,揮手示意侍衛讓開,一臉正色走到靳長恭面前相詢問道。

「你說有要事上稟,可屬實?」

「嗯。」靳長恭環臂,淡淡頷首,她掃視了一眼四周警戒密布的防線,又觀察到別國眼線時不時窺探的目光。

「我們入內談吧。」

暗帝與公冶,還有一路尾隨而來的夏合歡,四人一同回到營地帳篷中,奇怪的是暗帝好像對她反客為主的態度與行為,並沒有多加干涉,只是他望著靳長恭的眼神,卻幽深詭麗,透著令人無法放松的專注。

入帳後,靳長恭走到書桌前,取出一張紙,道:「關於石柱上那些古文字的翻譯已經順利完成了。」

暗帝身邊的蟒率先踏前一步,從靳長恭手中取過紙張,恭敬地遞給了暗帝。

暗帝纖長的指尖摩挲著紙張,垂眸掃視著:「神武帝國?倒是有趣的一番記載……」

「從字面上來看,它並不是屬於軒轅大陸的。」公冶接過暗帝傳遞過來的譯文,沉吟片刻發表著意見道。

「上面提及了東、西兩陸,你們可知道除了軒轅大陸,還有其它的陸地?」靳長恭坦誠著自己匱乏的常識問道。

「曾聽游歷越洋過海的航行家提及過,在海的另一頭,的確存在著另一片浩瀚大陸。」公冶微微一笑道。

「上面好像沒有提及關於開啟『消失宮殿』的事情。」夏帝最後接過,閱覽一遍後念念有詞道。

關於這方面靳長恭倒是並不擔心,她道:「其實以石柱為中心,綿延至整個中心廣場都是一種隱型陣型,我多少懂得點門道,到時候根據事態發展,若沒有意外或許我能解掉這個秘密。」

三個都微訝地看向她,暗帝眸光一沉,她竟懂得那奧妙高深的奇門遁甲之術?這讓他原來堅定的心不由得動搖了一下。

究竟是不是她?

而公冶與夏帝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在他們眼中的靳長恭一直很神秘,有時候覺得看透了她,偏偏下一刻,你又會在她身上看到另一種光芒,她就像一本無字天書,當你靠近她一分,便能翻閱出一頁新的內容,而每一頁的內容都總會令他們感到驚奇,迷惑。

「你們為什么會是這種表情,是不相信我,還是不想讓我參與進來?」靳長恭邪邪眯起狹長的眼際線,似笑非笑地道。

「柳姑娘,如果你真的能夠幫助我們順利進入『消失的宮殿』,我們又何樂而不為?」公冶的相貌十分秀麗,揚唇一笑,看上去仿佛柔軟而高雅。

「柳梅,作為一個女人,你擁有的本事還真不少?」夏合歡粉嫩的唇瓣無害地揚起,似誇獎地為她拍了拍掌。

暗帝病態的臉上暗晦不明,他用一種幽深似海的眼睛盯著她。眉目分明,眼珠子是純粹的漆黑,黑得好像宇宙盡頭無盡的深淵。

靳長恭有些迷惑,她知道她並不害怕他,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每一次被他這樣專注地盯著,就感覺渾身上下似被一條條濕濕滑滑的毒蛇從腳腿處冰涼陰森地爬過,周身都很別扭得想掙脫,當然有條件的話——她更想翻身作主人,將他亂鞭抽倒在地,使勁地蹂躪他的*,折磨他的心靈!

她側身避開他的視線,輕挑而冷然地斜向夏合歡,啟唇道:「但是夏帝作為一個男人,有時候肚量卻小得令柳梅我感到有些詫異?」

她是指他上一次想殺了她的事情。

夏合歡烏黑的眸子微彎,頓時泛起淡淡漣漪迷人的光澤。

「柳梅,你不覺得你現在能夠安然無恙地站在這里,不就正好說明寡人的肚量比你想像中還要來得海涵嗎?」

「那我還真是得感謝你前八輩祖宗了,能教育出你這種寬宏大量的帝王。」

靳長恭唇似三月桃花,笑得溫和而優雅。

當然前提是要忽略,她語中的不屑與笑嘲。想當然現在靳長恭的身價已經翻倍了,自然底氣也足得敢在適當的范圍內挑釁。

然而夏合歡聞言卻沒有動怒,既少表面沒有,至於他心底的血腥恐怖暴力畫面,靳長恭表示別人的心理活動,瞅不著也暫時威脅不到她,能忽略就忽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