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人設計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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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美好的觸感,令華韶額上不禁浮出一層薄汗,他指尖沿著背部一個重要穴位按下。

由於猝不及防,趴著的靳長恭一痛便哼啊了一聲。

那像小貓輕撓一下的聲音,令華韶動手一頓。

「痛?」他的聲音平波無瀾。

「不,不是痛,就是有點,呃——」

是嗎?就像是要報復剛才靳長恭對他動手動腳的威脅,華韶清華面容映著裊裊鏤鼎的淺金輝色,飄渺朦朧的神情看不真切,下手時卻並末沒有多輕柔。

由於經脈堵塞,氣血不暢,那些個穴道一按,便痛得靳長恭直咧牙噴息。

有時候痛楚會令人的心底似揣了一個布袋,而布袋里面則隱藏著一只被束縛凶殘想朝外蹦噠的獸,當她心跳一加速,腎上腺激動上升,便有「小說領域」更新最快,全文_字手打一種亢奮得急切的情緒令靳長恭越來越浮躁。

「有感覺就是有效果,你且忍一忍吧。」

那風清雲淡的聲音傳入靳長恭耳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從哪里洶涌而來的沖動,她伸腿一踢,再翻身便將錯愕的華韶壓在身下,那炙熱噴灑在鼻翼的氣息,胸膛起伏不定,額頭布滿青筋,她瞳仁一暗,舉起一拳就要朝他腦袋砸去。

華韶一蹙眉,他能感覺到那一拳頭的力道絕對不好受,可惜他被靳長恭壓制在身上,根本無法躲閃。

而靳長恭暴戾眼睛,在對視華韶那一雙清冽冷靜的黑色瞳仁時,呼吸頓然一交錯,她低吼一聲,生生地將拳頭砸在了他壓著的枕頭上,頓時那枕頭裂碎,雪白的羽絮就像從開空撒下來的,悠揚,自地,輕輕飄然地散落在整個床榻之上。

「師傅……」她抬起頭,縷縷順滑無束的發絲散落,發尖柔柔軟軟地拂過華韶的皮膚,令他神色莫名一動。

此刻靳長恭的瞳仁全數變紅,就像兩顆紅色的寶石一樣,既令人感覺到一種禁忌攝人的恐怖,又有一種魔性的魅惑。

華韶深覺情況有些不妙,此刻的靳長恭神智明顯很不對勁。

「阿恭!」

他提高聲量大聲地叫她,想令她能清醒一點。

但靳長恭此刻腦袋一片混沌,只想撕碎眼前的一切事物,她頭痛欲裂,她想將身上之人撕裂成兩半,她想殺人,想毀滅一切。

但是她腦中始終還殘留一絲理智,它在時刻提醒著她:靳長恭,冷靜點,你不能這么做,否則你會後悔,會很後悔的!

她的身體很瘋狂,她的內心卻很冷靜,她清楚地知道那被壓在她身下的人是她的師傅,她必須控制住自己,以勉釀成不可彌補的禍事!

但是有一種事情卻是越壓抑就越痛苦,她額頭豆大的汗水滴在華韶的臉上,那一張如玉華般絕美的臉生生折損了她的意志,令她視線漸漸開始模糊。

除了暴力,人類潛意識中還有另一種方式也能夠抒發情緒,那便是——

靳長恭看著那一張馡淡滋潤得像果凍的嘴唇,一低頭,便狠狠壓上他那水晃晃嬌嫩的嘴使勁蹂躪,就像一只飢餓的野獸,好不容易面前出現一頭烤得香噴噴的乳豬,想一口就像吐噬掉口中的「食物」。

華韶吱唔了一聲,所謂一次生二次熟,這一次他反應稍微遲鈍了一些,只覺嘴皮子鈍痛,有點難受地蹙眉,這種程度的吻根本就不算是吻了,純粹地被人拿來發泄還差不多。

「推、開、我!」靳長恭一邊特么地禽獸地咬著他的嘴唇吸吮,一邊特么地艱難地吐出三個字。

她好像已經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胸膛那嗜血的沖動,腦袋一直被幾十萬只蒼蠅嗡嗡地直叫,她倏地聯想到了當初因殺意太甚曾經魔性爆發時,理智喪失後,曾對花公公所做的事情。

那是一件令她至今後悔,且心存愧究的事情。

tmd去強暴一男的,還將人家整得體無完膚,這簡直就是將她的節操底限無限地下刷……

所幸當事人沒有怪她,可犯了一件糊塗錯事,如果再在同一個地方連續栽跟頭,她就徹底慫癟了。

「去!叫花公公來!」她翻身一跟頭,整個人窩進被子里,死死地包著自己。

她能感覺得到,再這么壓抑下去,傷得最後吐血的可能還是她自己,她沒閑工夫翻白眼,可心中的草泥馬已經開始在奔騰了……

有些自暴自棄地想著,反正花公公已經是她的男人了,順便幫她解決一下心理身理兩重問題,該不過份吧,這一次她一定記得溫柔一點。

不會整得跟個案發現場似的。

華韶一愣,從她的話中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起身,那被壓褶皺的袍子順滑落腳邊,他舉步尚才踏出一步,卻怎么也走不動了。

背後那撲哧撲哧的沉重呼吸,令他心煩意亂,無從排解,本想一走了之,卻一直又猶豫不下。

他摸了摸破損生痛的嘴角,看著指尖沾染的血跡,臉色一度轉變。

「阿恭,還是讓師傅來幫你吧。」

什么?幫她,不會吧?!被中的靳長恭抖了抖。

伴隨著華韶意味深長的這一句話,靳長恭即刻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莫名其妙地已經動不了了,一陣寒意從腳底躥上四肢百髓。

華韶渺渺白素輕,坐於床畔,靳長恭感覺到床凹陷了一角,僵硬著脖子扭了扭,愣是沒有扭過去。

「很難受嗎?」

那輕飄飄的聲音帶著一絲詭異的輕柔,令靳長恭快要爆炸的頭腦冷靜了一瞬,但是……接下來,一個整個夜晚,她的身體便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不斷地呻吟,連聲音都叫得嗓啞了。

那潔白如玉的身體一片馡麋的泛著淡淡粉紅,她在華韶的指尖下化為一攤春水,卻又時而如那湍急奔入大海便激烈,而華韶身上薄汗濕透,淡雅的唇色深暗了幾分,更顯嬌顏欲滴,他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做什么,也不知道那一顆跳得令他控制不住的心什么時候才能夠平息。

男子沉重的喘氣聲,與曖昧的聲響,匯成一副糜麗濕濡的畫面。

這究竟是折磨了她,還是折磨了他自己?

此刻,靳長恭疲憊地抬起眼皮,看著華韶,道:「夠了,我,我好多了……」

華韶看她的眼睛恢復了正常,亦不再刺激她身體的穴道,推血活脈算是徹徹底底地實施了,但是過程卻令人難以啟齒就是了。

「睡吧,為師守在這里,不會有事的。」

華韶收回染濕著她的香汗與膏體的手,用方巾擦擦,猶豫了一下,摸了摸她的頭發。

那柔軟不同於剛才波濤洶涌,卻更令他心底柔軟的觸感,讓他清冷的面容不自覺色動減淺寒,多了幾分暖春色。

「嗯……」

確實被折騰累了,靳長恭很快便入睡了。

香煙裊裊,整間殿堂靜謐得只剩下一淺一沉的呼吸。

華韶看著靳長恭那睡著意外純凈的表情,他的手不由得從發摸上那柔嫩的臉頰,彎起指變細細地揩撫著。

「阿恭?」

看她沒有回應,他緩慢地靠近,近到能夠感覺到她鼻息噴灑在他的臉上。

「華韶,你在做什么?」

身後一聲冰冷刺骨的聲音響起。

華韶一怔,然後便若無其事地回首,看著身後花公公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一盅冒著熱氣的粥,與一疊賣相精美的點心。

一切很溫馨,除了他那一張寡情絕狠的面容。

「阿恭身上有一種能夠迷惑人神智,令人失控的香味,她被人算計了。」

華韶並非一定要跟他解釋,但是接下來若需要查探的事情還是交給他更適合一些。

花公公表情一愣,急步走近床榻,他看著睡意沉沉的靳長恭,鳳眸狹長的眯起。

「是暗帝?」

雖然是疑問句,但心中卻已經篤定了。

他將托盤放在旁邊,伸手輕柔地撫撥開她額前的汗濕的發絲,眸底柔軟,但聲音卻像淬冰般危險。

「所以……陛下在神智失控時,你對她做了些什么?」

別以為他眼拙,能看不出他衣衫凌亂了幾分,以他那般嚴謹的人能夠忽略這種事,想必一定是發生了些什么令他情緒波動過大的事情,才無暇顧及自身的周整。

「花公公,你是以什么身份來質問我的,一切等阿恭醒來再說吧。」

華韶面沉如潭,瞧不出分毫情緒。

然而心底卻心情尤悸,並不能像尋常一樣與他慢慢磨著嘴皮子,他一拂袖,便轉身離開了,那腳步已儼然失了平日的沉穩節奏。

他一走,花公公便猛地將托盤中的粥揮倒在地,但在摔落時,卻又迅速接下,他看了一眼靳長恭安靜的睡靨,眼底熾熱的怒意漸漸緩和。

他嘆息一聲,緊緊地偎依在她的肩頭,整個人像無尾熊一樣纏在她的身上,略著委屈幽怨的紅唇抵在她白嫩的脖間細細噬咬,粉舌時不是舔一舔。

「陛下,華韶那廝可不是什么好人,您可別隨意招惹了他,您就乖乖地待在奴才身邊,不好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