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黑山圍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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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三個一起!」

靳長恭倒吸一口氣,立即抓住他那一只「罪惡之手」,最終屈服在他的淫——賤之下了!

可一想著金雕王再魁梧龐大的身軀也負擔不起三個人的重量,明顯是超載負荷過重,靳長恭眸露猶豫地看著花公公與莫巫白他們。

一個是被她硬拖著要一路證明自己信譽的人,一個是軟硬兼施半推半就粗著脖子答應下來的人。

兩者一比,勝負不是立馬見曉。

「不過,果然還是下一次吧,這一次寡人需要速去速歸,時間緊迫,所以寡人會讓小金乘載,三個人的重量會令它長期在空中飛行極度疲憊的。」

靳長恭說得較為委婉,可是花公公仍舊能夠明白——她在變相的拒絕他的同行!

「小金?」花公公疑道。

「寡人的那一只金雕王,那人將它還給寡人了。」靳長恭簡略地解釋給他聽。

花公公挑起長眉,表示了解,隨即他鳳眸斜睨向莫巫白,道:「既然只能乘搭二個人,那就讓小白就下一次吧~」

莫巫白一怔,她蛾眉淡掃,將視線投向靳長恭,極淡道:「若陛下同意的話,那我沒有意見。」

花公公聞言,鳳眸一厲,薄唇殘忍地抿起,尚末出聲,卻被靳長恭打斷了:「花公公,寡人是去辦正事,況且此事也與莫巫白有關,安陽城的城主與莫家也頗的淵源,帶著她必有用處。」

看出靳長恭面色嚴肅,已經不容置喙的態度,他淡淡地半覆下眼睫,眼有不甘,卻又不敢違背她的決定,唯有低吟淺笑,道:「奴才明白了,奴才不會耽誤陛下的行程,可是陛下若沒有奴才隨身侍候必多有不便,怎么辦?」

說著,他戚戚哀哀幽幽怨怨地瞅著靳長恭。

靳長恭雖然知道這肯定是他故意演戲作喬的把戲,可偏偏絕決否定的話,又無法順利地從嘴里說出口。

真是冤孽!

「那就讓小金叼著吧,然後過一段時間,你便自行施展輕功追趕一段路程,想來半天時間,總歸累不到那里去,就當是鍛煉一番。」

靳長恭知道他是粘定了她,趕不走那就讓他受點累,記點教訓。

敢威脅她,就得付出一點點的代價,不是嗎?

花公公聞言,很乖順地笑應道:「奴才遵命。」

莫巫白則看得瞠目結舌,這么坑爹的條件他也肯答應?!

這——這也太忠心了吧!

靳長恭在離去之前,去了一趟華韶的琉璃宮,這幾天師傅分早中午時辰,都會派神武族的人送葯來給她調理身體,她感覺體內經脈部分疏通許多,已大好。

但是,華韶卻一直沒有出現,她既然要出一趟遠門,就勢必要去跟他道別一聲,亦順便討些好葯為意外備用。

卻意處得知,今晨華韶收到十祭祀的急召信函,已經先一步離開了,並吩咐每日葯份照舊,隱瞞他暫時離去的消息,若她親自來,就交給她一封華韶的親筆信。

靳長恭拆開一看,上書:阿恭,臨時有急事,為師便不告而別了,為師曾吩咐過送信之人,若你三日末來,便將信燒了,若你能看到信的話,則表示你在期限內到來,那為師便將那一件你曾經遺失的玉佩還於你——望,珍之,惜之。

靳長恭眨了眨眼睛,不懂華韶究竟在故弄玄虛些什么,什么玉佩會得他如此慎重的叮囑。

她搖了搖信封,倒出一塊翠色碧波潭灩的玉佩,它滴露玲瓏透彩光,脫胎玉質當屬一品,她將它放在陽光下,風聲拂過,玉聲貴清越,玉色純粹,竟是奇珍稀罕之物。

「竟送這么大一份禮,不對,他說是遺失的,那就是原本就是屬於寡人的?」

靳長恭對此玉佩愛不惜手,將其掛在腰間,用手指輕輕地撥弄一番,卻看玉上刻著一個字,那字式分明是神武古字。

「你懂神武古字對不對?」靳長恭問道那一個傳信的神武族人。

他頷首。

靳長恭將玉佩放在他眼前,問道:「那這個字怎么認?」

神武族人恭敬地伸手取過,仔細一看,面露震驚,然後極為詭異地看了靳長恭一眼,在靳長恭那探究的視線下,趕緊小心翼翼地收回視線。

「稟公子,這個字我沒在資格讀出來,若您想知道它的意思,請等聖主回來,由他親自解釋。」他有禮卻又謹慎地將玉佩還予靳長恭。

靳長恭並沒有錯過他剛才那一瞬間露出的奇怪表情,這枚玉佩剛剛被她取出來,他分明沒有任何詫異的表情,只有看到稀罕之物露出的一種飲羨與贊嘆。

但是,當她讓他辨認字跡的時候,他的表情才令她覺得有些在意。

沒有資格念?這說明這個字在他們心目中十分尊貴,才會讓他們這么謹慎卑恭的對待,但是華韶師傅卻道,這枚玉佩是她曾經遺失的,那是什么時候遺失的呢?

在前身的記憶中,根本沒有它存在過的印象,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要么是她父母留給她,卻落於了別人手中,華韶將它拿了回來還給她。

要么,一塊玉佩就是神武一族傳承下來給正統血脈的一種信物,可是她的身份尚屬於待定,像這種信物不可能這么快就交給她。

「除此之外,師傅還有別的交待嗎?」靳長恭隱下猜測,遂問道。

「除此之外,並無其它,不過聖主曾提過,陛下身子矜貴,最好別太靠近臨水的地方,以勉受了寒。」

他邊說,邊露出一種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

這公子看起來,身強力壯的,雖然身材看起來單薄了一些,可那一身強悍得令人心驚的武力也不是擺著好看的,為何聖主會說這種奇怪的話?

靳長恭一怔,憑她與華韶之間的默契,這位神武族人不懂的話,她卻聽懂了。

身子矜貴,想必是在暗示她不得強行破突內力,如今她內力受滯七層,唯有三層能用,別靠近臨水的地方,是在提醒她自身的弱點,不會鳧水,落有敵人在水中埋伏,她便危險了。

三則是她最近一直以調理身體,想必他開的葯方中有幾味是不能受寒飲用的,特意囑咐下來。

「嗯,你若與師傅聯系上,便告訴他,寡人已收到信了,他的話也定當銘記於心。」

神武族人立即彎腰,示意收到。

靳長恭轉身離開了琉璃宮。

三人用過午膳,便出發了。

一開始莫巫白揣著一顆既刺激又怕受傷害的心,想瞅瞅那不可一世的花公公會遭到怎么樣的禍害,肯定是凄慘無比。

但是,她猜到了結尾,卻偏偏沒有猜到開頭。

想那花公公是誰啊,那叫一個狡詐陰險,無惡不作。

他會打掉牙齒和血吞?

——那自然是不會的。

就在靳長恭跳上大金雕時,花公公第一時間在手上纏了一根細絲線,材質堅韌,非刀劍能斷,另一頭飛快地將莫巫白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