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巧弄的真實身份(2 / 2)

此刻靳長恭的臉已經泛綠了,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過,她只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嫖小倌的好不!

她想繼續拒絕,卻聽到巧弄俯在她耳朵,溫濕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道:「你要找的人在哪里我知道,想知道的話就跟我走吧。」

巧弄朝她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拉著靳長恭便跑上了樓梯,這場景就像灰姑娘拉著黑馬王子想要逃跑的場景,周圍那群嫉妒地失去理智的人一瞧,便不顧風度拼命地想追。

「哎,公子!」契看自己的陛下被人拐走,立即想跟上去,卻被機靈的小金童擋住了,他小人鬼大地朝契擠了擠眼睛,小聲道:「*一刻值千金,這位忠心的侍衛你就識相點不要去打擾你家主子了吧。」

契臉倏地一下黑了。

*個毛啊,要*也得找個母的呀!你們是要將他的陛下在這種歪路上越帶越遠嗎?

而樓上的蓮謹之與公冶等人看到那個巧弄公子靳長恭帶走,亦忍不住了。

剛才的話他們也都聽清楚了,卻不想一眨眼,靳長恭竟真的跟他直那些走了,他們神色又急又怒,紛紛下樓准備找人。

蓮謹之剛想下樓卻被牡丹閣閣主攔住,她笑道:「蓮公子,難道是牡丹服侍得不好嗎?為何公子要走呢?」

蓮謹之一向對女人都十分溫厚,但這次語氣卻無法保持冷靜:「你既然輸了挑戰,不該去陪著剛才那位黑衣公子嗎?」

「陪是一定的,不過不是非得要今天啊?」牡丹看著蓮謹之著急的模樣,眼中一絲嫉妒一閃而過。

那個少年有什么好的,主子被迷住了破例跟她開房,連眼前這名風華無雙的宰相之子也迷上了她。

「讓開!」蓮謹之沒有耐心跟她廢話了。

但牡丹卻偏偏不讓,並且她還自動地扯下披著肩上的薄衫,飽滿的酥半露,嬌笑道:「公子若狠心,便推開牡丹離開便是了。」

突然冒出來的那一團團白花花的肉令蓮謹之一愣,第一時便撇開了眼,但心中卻火光一片。

另一邊,公冶迅速來到大廳,卻被一名青衣的女子匆匆抓住了衣擺。

「少主!」那驚喜的聲音令公冶驀然回首,卻不想會是單凌芸。

「你怎么會在這里?」公冶訝異地看著她。

「我在跟絲綢庄的黃公子在二宮談生意,聽到那邊有人說,三閣這邊有一名少年膽大包天一人挑戰十二閣閣主,一時興起便與黃公子一道過來看看了,少主您呢?」單凌芸一開始倒是有些心虛,畢竟一對末婚妻與末婚夫一道在妓院內碰面了,難勉有些尷尬,但是她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自認沒有錯,便也大方起來了。

「嗯,我還有事情,這里人多事雜,你先回去吧。」公冶拂開她的手,倒沒有多少心思聽她的解釋,轉身欲走,可是單凌芸卻看出他神色不對,以為他是在惱了自己跑來這種地方談生意駁了他的臉面,一時心中既為他的在意歡喜又有些怕他不理的慌張。

「少主,我,我只是來談生意,真的沒有別有想法,你要相信我。」她再度抓住了他,死死不緊放手,就怕公冶誤會地離開了。

公冶眸中閃過一道不耐煩,可是仍舊溫和道:「我知道,只是這里不適合說話,你先回去吧。」

而單凌芸卻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少主,既然你也知道這里很亂,那您為何不與我一道回去,難道你還有別的事情?」

就在公冶被纏住之時,靳微遙已迅速跟蹤上去,可在一個迴廊轉角處,便被樓閣內的撲天蓋地的陷阱網擋住了路,當他一怒地破了網,眼前哪里還有人。

而巧弄拉著靳長恭一邊跑,一邊回憶剛才那幾個男人發著急上火的模樣,心中就得意地笑。

他將靳長恭七拐八彎地帶到一間廂房中,並且反鎖上門,第一時間便將她往床上帶去。

靳長恭不動聲色地觀察這間房,床鋪齊整,掛一頂月白色輕羅帳幔,金帳鉤桃紅帳須。側首掛著一張七弦古琴,琴邊又斜懸著幾枝簫管,一口寶劍。面前一對古銅燭台,點著光亮亮兩校蠟燭。中間一個蹲獅香爐,口里噴出香馥馥類青煙來。

她神色不動地注意著那一個裊裊的鼎爐時,巧弄卻快速地脫了外衫,便將她撲倒在床上。

「公子,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巧弄柔情似水地問道。

「你們泉采閣不是有規矩,但凡客人不自報姓名,便不強行詢問嗎?」靳長恭一點也不驚訝地被他壓在身上,挑眉淡淡地反問。

「可是,等今夜過後,你與你便關系不同了,難道連一個名字都不願意相告嗎?」巧弄桃花眸脈脈含情,委屈道。

靳長恭卻很誠實道:「我們估計過了一夜,關系也不會不同。」

巧弄頓時氣歪了鼻子,這貨、這貨太不上道了!

他發現他跟她說不通了,既然如此,那就別怪他用強的了!

「公子~」他柔情蜜意地喚了一聲,他便滿目深情地緩緩低頭,正巧靳長恭亦抬眸想起,兩雙同時愕然的唇意外地碰在一聲了。

巧弄本就只想作弄她一下,卻沒有想到竟真的給親上了?!

靳長恭蹙眉,第一時間便撇開了臉,可偏偏就是這下意識的動作,卻傷害了高傲的巧弄,他覺得她絕逼是在嫌棄他,頓時火冒三丈。

本來本想這么做的,可是火氣一上頭,他就扭過她的臉,直直地給親上去了。

並且邊親邊拔她的衣服,那色急的模樣,那彪悍的架勢,哪里像是被嫖,整個一個*熏心來嫖的啊!

「喂,喂!」

靳長恭表情有些抽搐,想伸手推開他,卻被他一巴掌拍開。

「別叫,就算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他的確在「忙」,並且都全「忙」到靳長恭渾身上下了,漸漸的靳長恭竟感覺身體有一種異樣,而弄巧亦感覺有些熱了,氣息漸漸渾濁。

但他卻突然停了下來,他撐起雙臂,看著身上的靳長恭,此刻她的表情很冷靜,但是那如絲長發被他剛才一折騰有些散亂開來,那如水般盪漾令那一張俊美的臉多了幾分柔和,她臉頰微微泛紅,那一雙攝人像獵豹的黑眸卻無波無瀾,但偏偏是種神態反而令她有了一種旖旎的魅惑。

巧弄感覺下腹一緊,心似被什么撞擊了一下,紛雜而撩亂不已。

「給我,好不好?」他突然沖動地說道。

可一說完,他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有病嗎?干嘛要詢問這個女人!

也許是被自己氣到了,他直接就再度親上去。

可靳長恭雖然也被他弄了一陣,感覺體內的*漸了,但是她卻不覺得是被自己身上這個男撩撥得有感覺,她掌中用力,直接便將沒有防備的巧弄推下床。

「你竟然推開了我?」

巧弄指著她手指直顫,一臉難以置信。

靳長恭卻被他這表情氣笑了:「滾!」

巧弄被她這么一吼,頓時就像一只伏傷的小獸,再度撲上來,不管不顧道:「我就不信,今天小爺我還征服不你了!」

呯!啊!巧弄再次光榮地摔下床,他撫住自己的左眼,右眸淚眼汪汪地瞪著靳長恭。

「你竟然還打我?」

「再爬床,就再打!」靳長恭呲開一排白森森的牙。

巧弄害怕地縮了縮脖子,卻又突然硬氣道:「哼,等一下,你絕對會趴在我腳下,求我要的。」

巧弄從地上爬起來,不屑地嗤笑了一聲,然後桃花眸邪魅一轉,極具誘惑地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像慢鏡頭一樣一件件脫下,扔在地上,僅著一褻褲,頓時那不瘦不壯,卻線條唯美,充滿男性的性感與女性的柔韌。

他櫻唇輕咬,眼波流轉,一舉一動說不盡的魅惑和嬌羞,聲音低沉曖昧的似乎像是水中盛開的花

「想要我嗎?」

靳長恭看著他,只覺心神一盪漾,驀地眸光射向香爐方向道:「你下了葯?」

巧弄倒不否認,他微微揚著下巴,步履輕盈地走近她道:「那就是一些助興的香而已,哪一家妓院沒有啊,這可不是我特地為你准備的喔。」

什叫欲蓋彌彰,這就是!

「你怎么沒事?」靳長恭放慢呼吸,問道。

巧弄慢慢靠近她,媚笑一聲道:「誰說我沒事?」

靳長恭眸光一厲,然後將他拉進壓在身上,狠狠道:「既然你那么想被蹂躪,那我就不客氣了!」

巧弄一驚,被她一臉凶相嚇到了,叫道:「你,你剛才不是不要嗎?」

「是不想要,可是中了葯,哪怕送給我一頭公豬,也只能將就著用了。」靳長恭撇撇嘴一臉迫不得已而為之的憋屈。

她一說完,巧弄聽明白後,臉頓時一陣青一陣白。

「靳、長、恭!」

靳長恭瞳仁一窒,龐大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暴走,手比腦子動得快,一把便掐住他的脖子,冷氣道:「你怎么認得寡人的?」

巧弄眼中迅速劃過懊惱,眼神微微一閃爍,便理直氣壯道:「自然,自然是,我見過你,剛才一聽你的聲音,便認出來了。」

靳長恭眯了眯眼睛,充滿懷疑地問道:「什么時候,什么地點?」

巧弄一滯,他知道再繼續編下去,絕對會被這個精明的皇帝覺察到些什么,於是他用腳尖細細地摩挲著她的腿部滑上,媚眼如絲道:「嗯~陛下,你難不想要我嗎?」

媚於語言、嬌柔婉轉之際,美艷不可方物,靳長恭感覺有一道火從身體內燃了起來。

而巧弄則眼底閃過一道惡意哼,等他撩撥得她難以自制的時候再晾著她,看不難受死她!

但是接下來的較量,卻讓他苦逼地地發現,他讓她難受,自己也沒有好到哪里去。

一男一女,*,誰能逃得脫?

「給我!」巧弄咬牙切齒。

「你不是想晾著我嗎?怎么反悔了?」靳長恭亦是滿頭汗濕,體內空虛得不得了,但她卻有閑心調侃。

她是嘗過男歡女愛的,再加上女子天生動情比較慢,自然自制力要比巧弄來得好。

「反悔了,反悔了!」巧弄渾身燒得難受,扭動著緊緊抓著靳長恭不放。

要說男的的確比不上女的,忍這個忍久了真的會陽痿啊,可憐他才第一次使用啊!

靳長恭看他已經漸漸迷失了,便暫時運勁將葯力暫時壓在體內,然後猝地出手襲向巧弄臉上的面具,而巧弄卻意外地清醒得快,手下也不慢地接下他一招。

可惜,為了這一刻靳長恭早就做了萬全准備,靳長恭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另一只手下一用力,巧弄只覺自已的子孫根一陣酥麻爽又一陣痛意,便哼啊地手腳齊軟了。

而靳長恭則順勢地就摘下他臉上的面具。

面具下的那一張臉,既熟悉又陌生,令靳長恭怔愣半晌。而巧弄再痛爽過後,便感覺面具被取下了,他的心頓時咯噔一下不住地往下沉,他僵硬著轉過頭來看著面無表情的靳長恭,小心翼翼顫音道:「冷,冷靜點——」

「原來是你啊——」靳長恭此刻勾唇一笑,笑得實在滲人。

拜托了,不想笑能不能不要笑,好嚇人的呀~

而巧弄則哭喪著臉,叫道:「堂弟啊,饒命啊~」

堂弟的臉色好難看啊,他慘了,他絕逼會沒命的呀,會被她虐死的呀!不對,她不是他堂弟,他趕緊補救道:「堂弟啊,你不是在找暗帝嗎?我知道他在哪里啊,你千萬別沖動啊!」

靳長恭看著眼前這一張明顯美艷如桃花妖精般的臉,森森一笑:「總歸在你這個泉采閣內,寡人不急,倒是先來算算我們之間的舊帳吧~」

這張臉才是他真正的面容吧,之前雖然長得也風流倜儻,但卻不如現在來得令人驚艷。

那拖長的尾音令靳淵柏心跳加速,都快哭了:「我說之前的全部只有一個玩笑,你信嗎?」

靳長恭慢慢低下身,笑了:「若寡人說,我即將跟你開一個你悔恨終生的玩笑,你信嗎?」

靳淵柏嘴唇有時抖頗起來,眉毛有時也在頗動。

md!看來伏首作低是行不通的了,靳淵柏緊緊地閉上眼,再倏地一下睜開,干脆自暴自棄,伸手一用力嘩啦地一聲便撕掉身上的最後一層遮羞布。

「來吧,我知道堂弟垂涎為兄的美色已久,來吧,奸之吧,為兄受得了!」

此刻,靳淵柏那表情叫一個大義凜然,那叫一個殺生成仁,那叫一個——無恥下流!

靳長恭渾身冒著寒意,盯著身上這個赤果果的男人,還有那真實反應男人情緒的豎起「標桿」,一字一句道:「看來,你真的很想死,嗯?」

那一個嗯子語調是上揚的,讓靳淵柏聽著心不由得一跳。

靳淵柏渾身似觸電一般一個激欞,一抬眸看著靳長恭那一雙冰與火交融,奇異而妖魅的雙瞳,剛才被打茬的*再度堅強地復蘇了。

「我不想死,我想要你。」他桃花眸底泛起妖嬈的霧意,

看到靳淵柏眼神越來越迷離,靳長恭蹙眉,知道他神智不清晰了,於是一掌便將香爐打翻,卻不想內里香氣撲鼻,她立即掩鼻,暗罵:竟放那么多x葯粉!她正想去開窗散味兒,卻被靳淵柏纏得厲害。

「堂弟~」他使勁在她身上纏啊,蹭啊,摸啊,親啊,扭啊。

靳長恭漸漸也被他纏出火了,空氣中的香氣久經不散,一愣神,便被他趁機撲倒在地上,靳淵柏望著身上的這個不似女人的女人,桃花眸一片火紅炙熱鋪天蓋地地燃燒成災。

「長恭——」

呯!偏在這里,房門被「呯」地一聲踹開。

頓時一陣新鮮空氣傳來,靳淵柏心底一陣叫糟,來不及反應,只覺一道暴戾的氣息直接將他撞飛砸在牆上,然後床上的靳長恭便被一道黑影一眨眼便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