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邀寵與爭寵的對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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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師兄!」這時,從迴廊間由遠及近傳來一道霸道的女聲,打破了那曖昧不斷升著粉紅泡泡的和諧氣氛。

赫連眥暽半面可怖的臉微微側內,蹙眉暗道:赫連姬,她怎么找來了?

他扶著嬌弱體病的靳長恭扶坐於軟塌上,暗自沉吟片刻,便將青幕薄紗放下,囑咐了她一聲暫且休息一下,有事等一下再說,他才出廳迎客。

剛一走出,便看見一身紫絎傲慢輕狂的赫連姬帶著她最近盛寵的那個名無艷的刀疤男寵不請自入,稍後幾步,又跟隨著他們其後,施施然垂首步進一個身披暗鴉色斗篷衫男子。

他從末見過此人,不由得犀利斂芒的視線集中在他身上多留意了幾眼,卻被赫連姬神色不耐地擋於身前,被迫打斷了。

「師兄!」

「你怎么來了?」赫連眥暽神情眉鋒間的冷凝稍減了幾分,語氣多了幾分親昵與放松。

看來,他對這個相伴多年的師妹還是很有好感的,憑他眼神與動作便可窺知一二,靳長恭端著林妹妹病態雙靨淡拂愁的姿態斜卧於榻,但雙眸卻似狩獵的獸瞳,充滿強勢的凜冽。

「師兄,我自然是有事」突地,赫連姬話語嘎然而止,眼睛透過赫連眥暽滑向他身後,那薄幕遮掩之處,表情倏地蘊含殺意:「誰躲在那里!?」

赫連眥暽感受到赫連姬欲動手的前兆,先一步制止了她,擋身於前,面色沉凝道:「是我的人!」

赫連姬一滯,面帶疑惑與質問:哈?

什么你的人?你的人為何不露出於公眾前,反而要偷偷摸摸藏於室內?搞什么鬼啊,她狐疑道。

而作為一個「不會武功」,很自然會暴露的弱女子,靳長恭又從腰間扯出一塊白素方帕掩於唇邊,美女卷珠簾,深坐蹙蛾眉,弱弱道:「阿廷,是不是我打擾你們了?」

聽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赫連姬越發好奇與懷疑,她不顧赫連眥暽的阻撓,一把掀開紗幕簾,大步跨前一看。

一名美人睡卧榻,素帕輕掩半遮花容,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閑靜似嬌花照水,盈盈雙眸似怯似驚地瞅著她,微微抿了抿兩瓣微顫的薄唇。

瞧見這個女人第一眼,赫連姬就有一種女人恐怖的直覺天敵出現!第二種本能反應就是她無法控制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頭皮發麻!

卧槽!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她生平最惡心反感的嬌弱淚光閃閃的女人!

「師兄,她是誰,為什么她會躺在你的軟榻之上?!」赫連姬艷容盛滿煞氣,指著靳長恭喝斥道。

「阿廷……」靳長恭似梨花帶雨,咬著下唇,受驚地顫著嬌弱身軀,顫巍巍地叫了一聲。

那一聲那叫一個勾魂纏綿,我見尤憐,楚楚可憐,總之就是一句直戳人心窩子時柔軟之處的利劍,於是赫連眥暽只覺心神一陣盪漾,驟然對她升起一種保護愛憐的**,他上前一步扶住她削弱單薄的肩膀,不自覺有一種生平末見的柔和聲音安慰道:「沒事的,她是我師妹,不會傷害你的,別怕。」

赫連姬見此傻眼了這貨真的是她那個不近女色,為復仇而變成冷血冷情的師兄吧?不會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吧?

這時臨代管家若有幸得知赫連姬的心中想法,定然會熱淚盈眶地撲上去,抓住她的手,哽咽道:我也是這么想的啊!

「師妹,她是……」既然撞見了,赫連眥暽也正想給赫連姬介紹,但一時又不知道該不該攤開她的身份來講,當然這其中亦有他的顧及存在。

「阿廷,是我讓你為難了嗎?」靳長恭看他遲疑,眸底流光微轉,掩嘴似弱不禁風地咳了幾聲,雙眸無力承受微紅,微挑上梢的凄美,勾勒一副梨花一枝帶春雨,惑人心魄,直叫人憐其心肝都輕顫。

「西子,別胡說,你是我的末婚妻,如何能談得上麻煩呢?」不自覺赫連眥暽已經將「穆西子」這個末婚妻送上來的餌,咬住了。

靳長恭聞言雙頰頓時如紅蓮綻放,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垂睫道:「阿廷,我本以為我千里迢迢來這里找你,注定是心碎凄慘而歸,卻不想若你這一句,我便此生無悔了。」

她的聲音糯糯軟軟,就像一根輕柔的羽毛掃過赫連眥暽那一顆冷硬的心腸,令他惆悵萬千,百轉千回。

他正欲說些寬慰的話,卻被赫連姬難以置信的驚呼打斷。

「她,她是你的末婚妻?!師兄,你什么時候有了一個末婚妻我不知道?」

赫連眥暽不願在如此廣眾之下討論此事,便隱晦道:「此事容後再說,你來找我究竟所謂何事?」

赫連姬陰晴不定地看了靳長恭幾眼,紅唇譏諷地揚起:「此事事關重大,不疑有外人在場。」

她抄起手,胸前白嫩的饅頭擠於臂間,一張描繪精致辭的御姐臉黑沉下去,連帶著整個室內空氣都冷下幾度。

赫連眥暽聞言,微微皺眉看向靳長恭,而靳長恭則知趣地抿唇春山如笑,巧笑倩兮,溫婉道:「阿廷,既然你們有事想商,那我便出去等你。」

「那那我讓人帶你到處逛逛,斗獸場相通相憐有一個角斗場,你去玩玩吧,若看中哪一場便下注,贏的算你的,輸的算我的?」被她的懂事明理賢惠所打動,赫連眥暽大方道。

「我……」她桃花眸微愕,然後嬌羞地偏過頭,輕輕地頷首一下,低不可聞的一聲「嗯」令人牽腸掛肚。

她走時,將手中帶有她唇香的素帕放於他手中,末語,回眸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迷得他今朝不知道往夕,方欲轉身離去。

赫連眥暽捏著那方素潔的手帕,想著她的純潔美好無暇,突然有一種自己配不上她的感覺,眸光微微失神低落。

而赫連姬看到自己師兄竟被那個裝腔作勢的女人迷得失魂落魄的模樣,心底便氣得直想殺人!直唾罵她什么玩意兒!

「玥?」突然,外室的靳長恭突然驚奇地喊了一聲,緊接著她急擔憂似水般溫柔的聲音道:「你剛才去哪里了,我一直在找你?」

赫連姬與赫連眥暽一愣,雙雙踏出一看,只覺他(師兄)的末婚妻,竟對另一名男子虛寒問暖,態度親昵關切。

那一身披著黑鴉色斗篷的男子微微抬眸,看著眼前那弱態伶仃,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雲般憐愛神態,舉措嬌媚的傾城容貌女子,整個人直愣了半晌沒有聲響。

眼前這個「女人」,聲音末曾聽過,面容有幾分熟悉,神情全然陌生,但是玥玠卻認出來了,是他的恭。

「喂,給點反應啊!」靳長恭看他似受承不住她這副模樣,整個人神魂出竅,作死沒有反應,嘴角一抽,遂小聲傳音道。

難道她女裝的模樣很嚇人?

聽到熟悉的聲音,玥玠僵硬的面部肌肉才稍微調適過來,沉默半晌才道:「……我剛才迷路了,被人撿來這里來的。」

撿?!你當你是被主人拋棄的流浪狗啊,是帶!靳長恭差一點就將隨口改正他錯誤語句的口氣給噴出來了。

不過做得很好!靳長恭眯了眯眼睛,然後背對著他們,與陰險表情完全不相襯地愧疚低語道:「都是我不好,剛才太著急去見阿廷,將你忘了。」

此刻,玥玠怔怔地看著靳長恭不覺已失神,也沒有留心靳長恭到底說了些什么台詞。

剛才他站在外間,一心等著恭出場,卻意外發現她並不在這里。

無意中看了一眼躺在里間的那個女人,只覺她忸怩陰柔,一張臉畫得白慘慘的,一雙眼睛像被他曾用爆眼蠱毒葯玩弄試驗品一樣,前期總會莫名地眼皮抽搐,眼眶泛紅,惡心地泛著一層水光,聲音也怪異得令人寒毛豎起

但當他看到此女很自然地靠近他時,他眼梢都末抬一眼,當她觸碰到他的身體時,他亦隨時准備出手,但當他聽到腰間玉佩吟響時,才愕然抬眸,仔細辨認出眼前這個翻天覆地的人竟就是恭~!

當即,心中的厭惡惡心嫌棄統統轉變成驚訝失措,隨即那因找不到她而躁動不安的心情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調換。

眼前換了一身俏麗婀娜女裝的恭似在燭炎中昏了一層光暈,無人察覺時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俊眉修眼,顧盼神飛,特地修飾過的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紅,美得就像一萬條他最愛的蠱蟲爬進他心臟一樣,令他心底癢癢,呼吸急促而鼓動……

她剛才叫的阿廷是誰?玥玠秋水剪瞳看向赫連眥暽,莫非恭叫的是赫連眥暽?

剛才他們商量好分頭行動,恭讓他趁機去接近赫連姬,她則來去見赫連眥暽,赫連姬愛美色,他只需要無意中揭露帽檐下的容顏,接近她並非什么難事,他當時想,與其讓恭去接近這個女人,還不如他來做,以勉恭會被女色勾走了魂。

赫連眥暽的身份與底細他們在接近前,早就查徹得一清二楚,甚至還專程派人去了一趟金陵去弄回了一張赫連眥暽末婚妻的畫象。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恭竟然會屈尊降貴地去男扮女裝,男裝的她自然俊美無鑄,而女裝的她卻令他有些緊張,有些無從適應,全身血液仿佛濃稠起來,手心微濕,卻怎么也不願意移開目光。

不想,她扮起女人來,卻一點不顯忸怩變態,雖然知道她面部修飾易容過,可是那一雙屬於靳長恭顧盼生輝,強勢而璀璨的眼眸,卻能讓他一眼辨認出來。

未想她不去勾引女人,反而成功勾搭上一個男人,玥玠的心里復雜而糾結,嘆息一聲。

「你們兩個竟認識?」赫連姬詫異,心中卻轉急:看兩人披著的斗篷從款式與質地都近似,難怪剛才第一眼她會覺得此女身上有些違和的感覺。

赫連眥暽上前,拉過靳長恭於身邊,才音色低沉地問道:「他又是誰?」

赫連姬眼眸一轉,撩起一縷發絲,輕蔑地睨了靳長恭一眼,方挑眉曖昧一笑:「來的路上撿得的一個迷路絕世美人。」

那誓在必得炫耀的目光射向靳長恭,令她臉微微白了一下,似震驚地看著赫連姬。

而赫連姬看搶了這個男人竟令她如此大受打擊,心中簡直樂翻了,便更堅定等一下要將那個令她血液沸騰的男子帶走!

「子西,你認識他?」赫連眥暽也發現了,「穆子西」好似對那男子關懷過度,心中隱隱不喜。

「我,我在尋找你時,所幸一路上是玥他幫助我,我才能順利抵達魔窟,他是我的恩人。」靳長恭越說眼眶越紅,微微垂首,黯然神傷。

這讓赫連眥暽眸光一閃,與赫連姬對視一眼,然後愧疚地攬住她的肩膀,嘆息道:「好了,以後由我來保護你,這位既然是師妹她撿到的,按魔窟的規矩便是屬於她的,你以後且不能再隨意與他接近了。」

「什么?」靳長恭震精地看著他,內心卻猛吐槽咆哮:當老子傻x啊,誰撿到就是誰的,帶個路也算是撿,你們難道都是跟玥玠從異域跑出來的,連大陸通用語都不會用?!

「子西,這里是魔窟,即使是我,有些規矩也不能破壞的,你可懂?」他低眸,深深的眸子望進她委屈而晶瑩生輝的眼中。

「嗯。」她一聲有氣無力地回應,然後看向靜如樹花的玥玠,低落道:「我想跟他臨別前敘徐話,可以嗎?」

看她這模樣,更堅定了赫連眥暽將那個男人推給師妹好好關起來的決心,敢窺視他的女人,不殺他亦算給面子了!

「哼,既然想爬我師兄的床,別的男人我勸你最好就是收收心,水性揚花對你來說沒有好處。」赫連姬陰陽怪怪氣地冷哼一聲。

赫連眥暽聞言不置可否。

一雙溫涼似玉柔膩的手握住他手指,似撒嬌又似拜托地扯了扯,一雙美眸斜睨含媚眨了眨。

赫連眥暽頓時被秒殺成渣渣,他不懂為何她的一個眼神便難令他控制不住地想將她攬入懷中好好地愛憐一番,若非師妹突然跑來,也許

「算了,去吧,一會兒我去尋你。」他反手想捏住她的柔軟,卻被她先一步撤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