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二章 以理服人(1 / 2)

衙役指著白一弦,怒道:「被你們鎖著的這位,便是我們京兆府的府尹白大人。

你們這是何意,竟然鎖拿我們的主官,還給他扣上一頂私闖民宅搶劫傷人的罪名,給我們京兆府送來。

你們如此羞辱我們主官,羞辱我們京兆府,莫非是欺我京兆府無人不成?」

這可是表現的好機會,另外一名衙役還不忘表表忠心,橫刀握柄擋在白一弦身前,說道:「大人別怕,到了這里,誰也別想動您。屬下拼死也要保護大人周全。」

兵卒轉頭看了看白一弦,驚訝道:「這是你們白大人?」他急忙上去解掉白一弦的束縛。

然後說道:「白,白大人,這是怎么弄的,我等也不知您是京兆府大人啊。」

其實他心中是有些埋怨白一弦的,畢竟白一弦沒有跟他們表露過身份,身上也沒懸掛印鑒,他自然不清楚白一弦的底細。

但不管如何,他沒有上峰命令,無故鎖拿朝廷四品命官,本就是大罪,所以他哪敢說什么啊,於是轉而將所有的怒氣都撒到了任桀的身上。

這些是城防兵,本就是粗人,惱怒的時候自然不管不顧,直接上去就直接踹了任桀一腳,怒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陷害京兆府大人。」

然後又對著白一弦說道:「這,白大人,我等跟您賠個不是,您可千萬別和我們計較。」

這些兵卒現在也害怕,若是白一弦跟他們計較,這事鬧起來,他們的上官也保不住他們。

那時候的制度非常的嚴苛,尊卑有序,私拿朝廷命官,可是大罪。而且就是引起兩個衙門的沖突,也不是他能擔待得起的。

任桀直接被兵卒踹倒在地,此時此刻,他才是最懵逼的那個。他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白一弦竟然會是京兆府尹。

他忍不住說道:「不可能,絕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會是京兆尹?他這么年輕,這怎么可能?」

他從來沒想過白一弦會是京兆府尹,而且,雖然白一弦衣著華麗,但以前的時候余少青就說過,白一弦不是貴族子弟。

因此,他一直以為白一弦最多是個富商家的孩子。有錢,卻無勢。這也是他敢陷害白一弦的原因。

可如今,白一弦卻突然成了京兆府尹?這怎么可能?

白一弦冷笑道:「這有什么不可能,你都能自己砍自己一刀來陷害本官,我又如何不能是京兆府尹?」

眾人一聽,不由都看向任桀,又看了看他胳膊上的傷,這竟然是自己砍的?看上去倒是個文弱書生,想不到骨子里挺狠啊。

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竟然不惜砍自己一刀也要陷害別人,可真下得去手。

任桀在地上,有些癲狂的說了半天不可能,突然一咬牙,惡狠狠的說道:「我沒有說謊,朝廷命官又如何?

想不到你身為朝廷四品,百姓的父母官,竟然也做這樣私闖民宅,搶劫傷人的事情。」

那兵卒為了討好白一弦,上去又是一腳,說道:「你胡說八道什么?事到如今竟然還敢誣陷朝廷命官。」

這小子把自己坑了,竟然還在這里大放厥詞,真是豈有此理。

任桀怒道:「傷我的就是他,官員的身份只是他的掩護。莫非你們想官官相護不成?就因為他是京兆府尹,就可以枉顧他闖入民宅,搶劫傷人的事實嗎?

我不服,我不服,你們官官相護,我不服,我要告到刑部,讓刑部的大人來審理,若他們還是幫你,我要告御狀……」

白一弦搖搖頭,這貨事到如今還嘴硬,不過也是,他不博一把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