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安哼道:「事到如今,還做夢呢?我爹是二品大員,你只不過是區區的四品。我爹效忠皇上和朝廷日久,乃是肱股之臣。你又算的了什么呀?
在皇上的心中,孰輕孰重,不用我說,大家也都知道。
實話告訴你,我爹以前整治過的官員,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他們都完了,我爹還好好的。所以,你就別想著你能出來了。」
白一弦說道:「看來你爹跋扈已久啊,身為朝廷二品大員,不思為朝廷選拔棟梁,反而為了一己私欲排除異己。
以前沒有報應,那是時候未到,這一次,你爹的報應到了,你的報應,也到了。」
余以安冷笑道:「事到如今還嘴硬,真是不知道哪來的自信。本公子倒要看看,這報應是如何降臨的。
我爹和我的報應有沒有到,我不知道,不過本公子本公子告訴你,你的報應,現在就到了。
本公子是個好人,心善,不會濫殺無辜,所以呢,我不會殺你,但是我會關你一輩子。每當我不高興的時候,我就去牢里,折磨你一頓。
本公子這個人,沒有別的好處,就是喜歡記仇。得罪了本公子,我一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之後,余以安沖著周大寶吼道:「周大寶,你還愣著干什么呀?還不快動手?」
周大寶猶猶豫豫的舉起手,有些不忍心下手,但最終,想到家里的母親和兒子,於是一閉眼,硬著頭皮打了下去。
但拳頭卻並沒有打到白一弦的身上,而是被人握住了。
周大寶一睜眼,發現是一直跟在白一弦身邊的那個叫言風的護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出現在牢里的,明明剛才還不在這里。
原來言風終究是不放心白一弦,因此昨晚回去告訴蘇止溪,白一弦無事,讓她放心之後,便趕了回來,一直在暗處保護。
白一弦走出牢房,向著余以安走去,余以安有些害怕,也顧不得戲耍了,說道:「你,你想干什么?」
還沖著身邊的護衛說道:「你們都愣著干什么?上,上,抓住他。」
護衛們急忙上前,可他們怎么能是言風的對手?一個個的全部被言風解決。余以安也沒想到他帶來的人,竟然那么容易就被言風給解決了,心中頓時感覺有些害怕。
白一弦站到了余以安的面前,余以安忍不住恐懼的開始後退,說道:「你干什么?
你怎么出來了?你是不是想逃?我告訴你,你出了牢門,就是逃犯,大家都看見了,這是罪加一等。」
白一弦一伸手,余以安嚇得一哆嗦,他被白一弦打怕了。
白一弦一巴掌就拍在了余以安的臉上,力道也不重,只是輕輕的拍了拍。
余以安啊的一聲大叫:「白一弦,你打我,你竟然還敢打我。我要告訴我爹,我要狠狠的治你,我要殺你的頭。」
白一弦冷笑道:「余大少爺,你莫非忘了,是你帶人來牢里找我麻煩,我被迫反擊才打了你,大家可都看見了。」
余以安說道:「你胡說,我什么時候打你了?」他倒是想打,但不是還沒來得及動手么?白一弦身邊那個護衛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