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直無語了:「我名直,卻不意味著我直得沒心沒肺吧?這話誰說的?還請大夫告知。」
吳升擺了擺手:「傳言,傳言而已,直大郎不要追究了。當時我在紀山東口......」
庸直追問:「還請大夫告知,直要和他論理!」
吳升憋口悶氣:「直大郎,我發現你變了!現在怎么這樣?」
庸直叩首道:「大夫,直沒變,直始終對大夫忠心耿耿!」
吳升道:「以後能不能別隨便頂我?頂得我肺疼!」
庸直點頭:「明白了......大夫接著說,紀山東口怎么了?」
吳升道:「當時我發現,紀山東口的崖壁上,有天書文字顯現,狐妖這次出現時,薛仲也說了,是在紀山東口觀崖,平常人哪里懂什么天書文字,狐妖既然懂,就說明了很多問題,這些問題是我想搞清楚的,關乎大道啊直大郎!」
庸直聽得雲里霧里,卻又不知該怎么問,只得道:「天書文字?似乎是學宮嚴禁的?」
世間知道天書文字的人很少,庸直這種草根能知道這四個字,且知道是學宮嚴禁的,這就不容易了,但也就僅此而已。
吳升當即向他講述了一番什么是天書文字,然後以真元發力,在桌上繪制了一個雲紋,也就是他當年掌握的第一個雲紋。當然,什么經過直線外的第一點之類的大道,就沒必要告訴庸直了,無數事實證明,每個人觀想雲紋後,對雲紋的理解都是不同的,自己說出來不過是讓庸直徒增煩惱。
「行了,別鑽研了,你記住之後自己回去琢磨吧。先說眼下,咱們繼續找......」
正說時,庸直再次叩首,這回比剛才更加鄭重:「直,叩謝大夫傳授大道!」
吳升愣了愣:「怎么?你領悟了?」
庸直點頭,目光深遠:「本劍之外,再多的分光劍影,也不過是幻影,只為一劍,與本劍各位陰陽!」
吳升頓時失神,眨了眨眼睛:「可以啊直大郎,這么快......」
庸直道:「多謝大夫謬贊,還有嗎?」
吳升道:「貪多嚼不爛,這個天書文字你先多品品,悟透了再說。咱們繼續,看看別的屋子有沒有線索。」
兩人又在其他屋子尋找,接著是院子里,再然後是周邊。
他們很快就找到了一串腳印,雖然經過風雨,在上方濃密的大樹遮掩下,腳印卻依舊可以辨認出來,這又表明,如果腳印是戈七郎的,那他離開此間其實並沒有幾個月,或許只有半個月,甚至還不到。
順著腳印走下去,在離院子大概十余丈的地方停了下來。
眼前是一棵大樹,樹干上有一個黑乎乎的掌印。
那是干了之後變黑的血色印記。
望著這個掌印,吳升和庸直都說不出話來了。
和陳振一樣,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戈七郎也被狐妖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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