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菩薩還有三分土性呢，她又怎么可能再次放過姜承業。

「顧院史，我方家世代為靈丹山庄效力，也攢下一份家業，還有一些丹道前輩所贈的心得丹方，只要你能放姜承業一條生路，我願全部贈於大人。」方雲松打開空間手鐲。

只見奇光一閃，隨後出現在眼前的，是堆積如山的奇花異草聖丹靈石，一本本心得手札連帶著丹方整齊的碼放在一邊，看那發黃的頁面，顯然都是年代久遠。

即便顧風華等人如今都是身家不菲，見狀還是大吃一驚。這些奇花異草聖丹靈石，加在一直至少價值數百萬聖靈石，其中有幾株葯材，就連顧風華都前所未見，價值難以估量，而那些丹道前輩留下的心得丹方，對無極聖天絕大多數聖丹師來說，更是無價之寶。

「如果院史大人還是不滿意的話，我願一命抵一命，只求院史大人放姜承業一條生路。」見顧風華久久不語，方雲松咬咬牙，拔出長劍，朝著自己的心脈刺去。

「住手。」顧風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臂。

「方管事，值得嗎？」沉默片刻，顧風華問道。

「我方家世世代代為靈丹山庄效力，和姜家名為主仆，實則情同至親，老庄主當年對我視為己出，臨終之時，甚至將靈丹山庄和承業都托負於我，這是何等的信任，可惜我辜負了老庄主，沒能教好承業。他變成這樣，都怨我對他太過放縱。

我知道承業落到如此地步，都是他咎由自取，但他若是真這么死了，我就是到了九泉之下都無顏面見老庄主。顧院史若是非殺不可，我願一命抵一命，還望院史大人成全！」方雲松淚流滿面，重重的磕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