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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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可從水里鑽出來後,除了大口喘著氣,興慶自己的劫後余生,更想做的是一巴掌向這個男人揮過去。

他知不知道她真的很怕,很怕自己會死在這片大海里!他居然跟她開這樣的玩笑!如果不是她運氣好抓到個什么,現在說不定已經沉入深海了!

氣憤,驚慌,但浮上來後,還是那空出來那條胳膊用力牽上他的脖子。

「你混蛋!」她氣得兩眼發紅。

北冥夜悶悶哼了哼,那一聲輕微的悶哼,和他臉上怪異的暈紅,讓受驚過後安靜下來的名可慢慢就看傻了眼。

金色眼光灑在他臉上,那張臉沾了水,除了還是那么好看,竟還生出了一份蠱惑人心的魅惑氣息,好……性感……

她心口一堵,頓時罵起自己的花痴,居然會覺得他性感!甚至,在看到他臉上的紅暈時,竟……身體竟有那么一點止不住的發熱。

「還不把手放開,想讓我在這里辦了你?」頭頂上方,北冥夜沙啞卻明顯壓抑的聲音傳來。

名可微微怔了怔。

「啊!」驚天動地的尖叫聲響起,立即打破了這一片海域的安寧。

她嚇得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收了手,也忘了去牽他的脖子,人就這么咕嚕嚕地往海里滑去。

在她松手的那一剎,北冥夜忽然有一種徹底被拋棄的空虛感,那樣的空虛,讓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隨手將她撈了回來抱在懷中,看著她大口喘氣的模樣,忽然就後悔了。

剛才,不應該提醒她,應該……直接辦了……

沒有辦的結果是,某男後來一直黑著臉,真真正正教起了某女游泳的技巧,因為女人說了,他得要說話算話,好不容易讓她忘記自己曾經有過一夜「說話不算話」的記錄,這時候,只想讓在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扭轉回來。

雖然一直觸碰到這具滑溜溜的身子,一直被蠱惑得連呼吸都亂了又亂,但,他發現當她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時候,心理上那種滿足,真不是身體的滿足可以比擬的。

當然,身心都滿足那是最好的。

在海里玩了一個多小時,名可還是學不會游泳,但至少學會了在水里怎么閉氣,上去的時候,人已經累得幾乎走不動了,還是偉大的北冥總裁抱著她上扶梯的。

一回到甲板上,名可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立即來了勁,推開他便急匆匆往船艙走去。

北冥夜收了扶梯關上欄門,一回頭,甲板上哪里還有她嬌小的身影,他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才舉步跟了進去。

回到艙房的時候,她已經脫下那件濕漉漉的泳衣,小內內都穿好了,正在穿裙子。

那副衣衫不整的模樣,讓北冥夜頓時眼底一亮,大步走了過去,隨手將自己今天穿上船的襯衫拿了過去,丟給她:「穿這個。」

「我自己有衣服。」她瞥了床上的襯衫一眼,一臉嫌棄。

自己有衣服干嘛要穿他的?這種襯衫,她不用想都知道穿上之後會是什么模樣,那根本就是給男人當yy對象的。

她才沒那么笨。

「不穿是么?」見她還在手忙腳亂把連衣裙往自己身上套去,他往前一步,高大的身軀頓時貼上了她,那只大掌從腰間往上,頓時邪惡了起來:「不穿也好,方便辦事。」

「穿。」她用力揮掉他探過來的魔爪,忍著翻白眼的沖動,還是那副息事寧人低聲下氣的態度:「穿,我穿。」

不就一件襯衫,穿了還不行嗎?現在中午時分,要是被他在這里逮住辦事,不到兩三點肯定出不去,游泳游了一個多小時,就算只是學習也是累的,她現在快餓昏了。

從他懷里鑽了出去,回頭瞪了他身上那條濕答答的泳褲一眼,她念了下:「不換衣服嗎?」

「先看你換。」他倚在一旁的書桌前,盯著她。

名可實在對他完全沒有任何辦法,這男人一旦無賴起來,他就是要無賴到底,在他身邊只能妥協,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協,還得要妥協得一副心甘情願的模樣。

否則,他折騰人的手段……紅了紅臉,拿起他的襯衫轉過身,將已經半套在身上的裙子褪了下去,將襯衫往批到身上。

「我是不是沒有提醒你,只能穿我的衣服?」身後那把聲音低沉而鬼魅,甚至說得上有點嚇人:「我好像很久沒有撕過衣服了,小衣服?」

她止不住一陣輕抖,連回頭看他一眼的力氣都沒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那點小布料,心里直罵著:禽獸!禽獸禽獸禽獸!

「看來……」

「我自己來!」她跺了跺腳,不想再浪費力氣和他糾纏,他就是黑心,蠻不講理,高高在上容不得別人對他說半個「不」字的混蛋。

真禽獸了!

五分鍾之後,換上一件寬松睡袍的北冥夜摟著嬌小玲瓏的女孩兒從艙房里走出來,她走出來的時候步伐還有點遲疑,一出來便下意識往四周的窗戶瞄上一眼。

還好,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的。

剛松了一口氣,身後,那只本來落在她腰間的大掌忽然往下滑去……

她在自己的尖叫聲中奔進了廚房,一把將廚房的門甩上。

空盪盪的,真的很不舒服,丟死人了……

北冥夜唇角的笑意一直在,看著她沖進廚房是那敏捷的動作,眼底的眸色一瞬間變得更加深沉。

看來真是他對她太溫柔了些,讓她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還有這么多的精力去做其他事,這算不算是他的失敗?

他決定了,今晚一定好好補償,等著明天看她有氣無力的嬌弱模樣,到時候也像現在這樣,只穿著他的襯衫……

那模樣,一定特別特別好看。

瀲灧的笑意猶在,他走到酒櫃前給自己倒上一杯紅酒,取了一份報紙走到沙發前坐下,修長的腿交疊起,悠哉游哉看報紙,等著小女人將飯菜做好,出來伺候自己。

半個小時之後,餓得有點暴躁的男人把手里的報紙一扔,舉步往廚房走去……

往常在帝苑里只要說一句開飯,不到十分鍾,所有的飯菜一定都放好在桌上,等著北冥夜去品嘗。

現在,已經半個小時過去了,那丫頭究竟在做什么?

以為他是聖人不知道餓肚子么?

本來是一肚子因為飢餓生出來的委屈,但在走到廚房門外的時候,動作還是下意識輕柔了不小,不想嚇到那小家伙,也想看看她究竟在做什么。

房門慢慢被推開,里頭那一幕映入眼簾,只是看了一眼,心里頓時就酸了。

一個女人站在里頭,正在翻炒鍋里的小白菜,一旁的矮桌上,兩盤已經做好的菜放在那里,不遠處,電飯鍋里還冒著熱騰騰的白煙。

她站得安靜,炒菜的時候也炒得專心,所以就連廚房里已經多了個人,還是一點感知都沒有。

身上只有一件襯衫,修長的腿細白如玉,肌膚晶瑩剔透的,好看到讓人舍不得移開目光,還有她的身體……襯衫里頭什么都沒有,下頭也是徹底的真空狀態,他看著她穿衣服,比誰都清楚襯衫之下的她是何等勾魂的模樣。

可現在,在看著她的時候,心里不是有沖動,也不是想著她的身體有多蠱惑人心,而是被眼前這溫馨的一幕給感動了。

家里,有那么一個女人,能在他餓了的時候,做上幾碟小菜讓他填飽肚子,也能在他沖動了的時候,乖乖躺在他身上,讓他徹底滿足身心……

浮浮沉沉這么多年,原來自己想要的,竟就是這么一點溫暖,這么一個小小的家。

眼底有點澀澀的,這么多年以來,自從自己原來那個家沒了之後,這是第一次,他重溫了家的味道。

抬步走到她身後,她忙得專心,依然毫無所覺,他只是聽從自己的意願,伸手將她攬在懷里,一雙大掌落在她柔軟上,不帶半點猥褻的意思,那么純潔,只是想著這個女人是他的,這樣抱她,才可以徹徹底底將她抱在懷里。

名可卻明顯被嚇到了,手里的木鍋鏟差點嚇得扔了出去。

「你進來做什么?這里有油煙,快出去。」他又把下巴擱在她肩頭,她還是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側頭看著他外露出來的發絲。

北冥夜不說話,這一刻心里酸酸的,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想抱著她,用里抱著。

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這個男人始終不是她能看透的,見他雖然大掌很放肆地握著自己,但至少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她目光也柔和了下來,繼續翻炒鍋里半熟的小白菜,輕聲說:「是不是餓了?很快就好,先出去等著好么?好不我把蝦子和螃蟹端出去,你先吃。」

「等你一起。」一個人吃有什么意思?就算餓,也不妨再等那么幾分鍾。

沒進來之前還有點傲嬌,實在不習慣等吃飯的滋味,進來看到她之後,又開始鄙視起自己來。

做飯怎么也得要點時間,更何況她只有一個人,哪里能和帝苑那一大群佣人比?

抬頭在她臉上親了親,他依然抱著她,半點沒有松開:「我看著你忙,你繼續。」

她想抗拒的,這樣抱著她,讓她怎么能安心繼續干活?但他現在的語氣真的很溫柔,這么溫柔,她又舍不得拒絕。

那雙手……就當看不見吧。

她吁了一口氣,繼續翻炒著鍋里的東西……

……

美美地吃上一頓飯,雖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名可也沒有頂級的廚藝,但北冥夜卻覺得,這頓飯是他十幾年來吃的最滿足的一頓,自他母親去世之後,他從來沒有這么滿足過。

吃過飯,不等她收拾,他又立即將人抱緊了艙房,繼續去滿足。

整整一個多小時,揮汗如雨。

之後,他主動請纓去洗碗,在打破了兩只碗三只碟子之後,洗碗的工作順利完成……後來名可回憶起,才想起來那天他們似乎就只用了兩只碗三只碟子……

不過,當時看到北冥總裁主動干活,她還是亂感動了一把,有一種孩子養大了的感覺,所以對於他打破的碗碟數量也沒怎么在意了。

收拾好,兩個便去了甲板,鋪開地毯一邊曬太陽,一邊痴纏了好一陣,最後還美美地睡了一個午覺,直到明顯聽到游輪駛過來的聲音。

北冥夜率先睜開眼,看清遠處駛過來那艘游輪,忍不住低咒了一聲,一把抱上名可大步跨進了船艙,直接回了艙房。

「快穿衣服。」

小內內和連衣裙憑空出現在眼前,名可揉了揉有點酸澀的眼眸,還是想不透這男人怎么忽然就發起善心,把衣服還給她了。

要知道,光穿襯衫,里頭什么都沒有,那種滋味……誰試誰知道。

這下她也不多說,轉過身背對著他便換起了衣服,只是剛睡醒人還沒有徹底清醒過來,動作有那么點遲緩。

等衣服穿好在身上,一回頭,北冥夜已經換了一套休閑服,玄黑的t恤休閑褲,黑中透著一點暗紅,這個顏色不知道他是怎么喜歡上的,但自認識他開始,他似乎一直喜歡穿這個色系的衣服。

但事實上,不管他穿什么顏色的衣服,名可以為,都是世上最好看的。

「我去洗個臉。」她轉身進了浴室,出來的時候北冥夜已經不在艙房里,等她走出艙房時,便看到他修長高大的身軀倚在外頭甲板的欄桿邊,不遠處,一艘游輪正在向他們靠近。

看清站在對方游輪甲板上的那道身影,她莫名心虛了一把,一轉身,立即走到各個窗戶便,將被北冥夜之前拉下來的窗簾拉回去。

將船艙弄得這么嚴嚴實實的,不是要告訴別人他們之前在這里都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么?不過,她現在拉窗簾的舉動,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對方的游輪靠了過來,第一個從那邊跳到他們游輪上的人是一臉陽光笑意的東方辰,瞥了眼正巧將最後一張窗簾拉回去的名可一眼,他薄唇勾了勾,笑得肆意:「嫂子這是在毀滅證據么?」

聲音不算大,但也不小,不僅其他人聽得清清楚楚,就連名可也聽到了。

心里一虛,腳下一滑,一下便載倒在床邊便的小沙發上。

北冥夜掃了東方辰一眼,以眼神警告,轉身進了船艙,在名可爬起來的時候,將她摟入懷中,長臂一揚,窗簾迅速被拉開。

他這個小女人就是臉皮薄,就算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要是有人暗示起,她也會羞得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

就像現在這樣,一臉紅撲撲的氣息,羞得直往他懷里鑽去。

不過,看到她往自己懷中躲去,一副尋求保護的姿態,他心情還是很好的,至少,有事知道找他了。

摟著她從船艙里走出去,剛走到甲板上便看到一堆人已經通過兩艘游輪之間的板梯走了過來。

慕子衿,南宮烈,丫丫,東方辰,北冥洵,俞霏凡和北冥黛黛,甚至還有夏千金和火狼,得,該來不該來的都來了,真當他這么是開馬戲團得了。

北冥夜哼了哼,懶得理會他們,摟了名可走到欄桿前,從一旁取出魚竿:「陪我釣魚。」

名可抬頭看了他一眼,不是不知道身後無數雙眼眸在盯著他們,不過,他是主人家都沒任何表示,她也沒必要理會了。

只是在他那魚竿的時候,她回頭瞟了南宮雪兒一眼,向她眨了眨眼。

南宮雪兒立即眉開眼笑,向她奔了過去。

主人家在釣魚,拉上一個南宮雪兒,就連南宮烈也走了過去,一直站在雪兒身旁,四個人,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東方辰有點無聊地嚷了起來:「誰要來找他們的?自己找節目。」

他不是說了嘛,人家現在甜甜膩膩的,肯定不樂意被打攪,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堅持,非要上來打攪。

他本來還和他們帝國集團公關部的小妹妹們相談甚歡的,現在倒好,主動來這里那熱臉貼被人冷屁股,真不知道為啥。

沒有人理他。

北冥洵和慕子衿一人拿了一根魚竿,也倚在欄桿旁垂釣了起來,不說話。

俞霏凡和北冥黛黛回到另一只游輪上,拿上了好幾袋食材,進了廚房准備晚餐去了。

夏千金看著北冥夜的背影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走了過去,在他身邊的欄桿前站住,抬頭盯著他剛毅的臉:「夜哥哥,我幫你好么?」

北冥夜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暗閣里,那里,什么樣的魚竿都有。

夏千金才不是想釣什么魚,不過是想和他親近罷了,見他不怎么想理會自己,自覺他還在生她的氣,只好讓火狼拿了魚竿,在他們不遠處垂釣了起來。

沒過多久,直覺無聊的東方辰便叫了起來:「反正是釣魚,咱們來個比賽怎么樣?」

「什么比賽?」南宮雪兒立即來了勁,回頭看著他:「快說。」

南宮烈瞟了東方辰一眼,目光是淡漠的,但,眼底那抹警告的氣息卻極為濃烈,大有一副他不趕緊說,回頭就叫他好看的意思。

東方辰抿了抿唇,對這個愛妹成狂的家伙徹底無語了。

為了不至於以後被追殺,他立即說:「這里地方夠大,人也足夠的多……」

「廢話。」北冥夜哼了哼,一記刀子目光丟了過去。

東方辰淺咳了聲,知道他心里還在不爽自己和小女人的二人世界被打破,忙別過臉裝著看不見他丟過來那記怨恨的目光,繼續說:「我們來一場釣魚比賽,一男一女算是一組,女孩子們釣魚,男的全部下海……瞪什么瞪?還沒說完。」

不只是誰收回了鄙夷的目光,繼續安靜靠在欄桿上。

東方辰接著說:「每一組的男的全下海泡著,不能扶任何東西,同組隊友調上一條魚,自己可以上船休息十分鍾,一直釣不上來那邊一直在海里泡著,被海浪沖走的自己負責。」

「不行。」欄桿處,有人細聲抗議。

名可揪緊北冥夜的衣角,心里有點慌,他今天的活動量已經足夠的多,吃過飯後還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萬一體力不支扛不住……

「看來有人不相信自己的男人。」東方辰挑了挑眉,盯著北冥夜撇嘴道:「你女人覺得你不行,你怎么看?」

北冥夜懶得理他,不過,他的小女人覺得他不行,這點確實讓他不太高興。

「我不是那個意思。」名可對自己這個「暫時的男人」那脾性還算有點了解,說什么都可以,說他不行,那是找死,但……「你今天……我怕你太累。」

他不說話,只是忽然用力摟了她一把,名可就知道了,這男人告訴自己不可能會累,她要是再敢懷疑,他會用自己的方法向她證明他究竟是累還是不累。

她只是有點擔心而已,既然人家不覺得有什么,她還有什么好說的?

見狀,東方辰忙道:「看,連北冥總裁也答應了,其他人沒意見吧?有意見的請舉手。」

每個人都只是冷冷瞥了他一眼,誰願意干舉手這種無聊的事?

東方辰打了個響指:「沒人舉手,那就是說大家都同意了。」

回頭正好看到北冥黛黛和俞霏凡從船艙里出來,他笑著說:「現在自己挑隊友,這里男多女少,多出來那個直接跳到海里當裁判。」

他舉步向北冥黛黛走去。

北冥黛黛還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一抬頭便看到東方辰笑盈盈地向自己走來,正要詢問做什么,不遠處欄桿旁,慕子衿清冷的聲音緩緩傳來:「黛黛過來,我教你釣魚。」

「好。」北冥黛黛二話不說,將手里的東西放在角落里,舉步向他走去。

東方辰皺了皺眉,哼了哼,繼而繼續向俞霏凡走去。

身後,北冥洵含笑的聲音同一時間響起:「霏凡,上次不是說回東方國際之後有些片子的計劃嗎?還沒聽你說清楚,我們再好好討論一下。」

俞霏凡看了看他,又看了眼東方辰,見他想要說話,她忙道:「我去和他討論一下。」

轉身就向北冥洵走了過去。

東方辰本以為這兩個女孩從里頭出來,自己怎么找也能挑上一個,誰知道都被人捷足先登。

一回頭,看到北冥夜身邊摟了個名可,火狼和夏千金站在一起,南宮烈正在揉著南宮雪兒的腦袋,船上十一個人,看樣子,就他被丟了下來……

「你不是說最討厭說話不算話的男人嗎?」北冥夜垂眸看著名可,薄唇緩緩勾起:「咱們就看看辰少爺究竟是不是個說話不算話的。」

名可看了他一眼,便轉頭看著東方辰,雖然臉上沒有笑意,可眼底也藏不住愉悅的氣息。

東方辰皺緊了眉,剛才說什么來著?單的那個要跳到海里當裁判?也就是說他不可能有勝出的機會,也不可能有機會回到甲板上休息,得要一直在海里泡著。

其實泡一下海水也沒什么,不過,要是一直泡著可就不同說法了。

「比到什么時候?」南宮烈摟了摟南宮雪兒的肩頭,看著大家。

「好不容易比一場,怎么也要比到天黑吧。」北冥洵笑了笑,眼角余光瞟了東方辰一眼。

東方辰頓時要跳腳了,比到天黑,怎么也要三個小時,現在這種七月天,想要天黑至少得要七點過後,這北冥洵分明是想要陷害他。

「就這么說定了。」北冥夜最後下結論,瞟著東方辰:「你是裁判,應該先來個示范,跳一個來看看。」

東方辰瞪了他一眼,冷冷哼了哼:「恩將仇報的家伙。」

北冥夜才不理他,大家的目光也落在東方辰身上,就連北冥黛黛和俞霏凡剛才沒有聽到他們說的話,這會大概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不知道具體的規則。

不過,大家都在這里,開始之後規則怎么著也知道了,不過是比釣魚,釣魚有誰不會?

東方辰無奈,灰溜溜走到船邊,回頭瞟了他們一眼,總有一種被這些人同時拋棄的感覺。

他哼了哼,將襯衫脫下,同時褪去長褲,里頭穿的是泳褲,看來大家出來玩都早有准備。

再回頭瞟了這些人一眼,便撲通一聲從打開的欄門處跳了下去。

名可不自覺多看了兩眼,穿著衣服的時候這個辰少爺看起來身材修長,一點都不像是個體型彪悍的人,沒想到一脫衣服,這一身肌肉竟是這么有看頭的。

她也就不小心多看了兩眼罷了,身邊的男人頓時沉了一張臉,低頭湊近他,聲音里頭聽得出藏著不悅的氣息:「身材很好嗎?看得你兩眼都發直了?」

「沒有!」名可心下一慌,忙抬頭對上他的視線,擠出一臉討好的笑意:「論身材,全世界有誰能比得過你?你最好看了。」

這么狗腿的話,說完之後連自己都開始鄙視起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