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0 良婦脫胎終成妓--小姐難做(2 / 2)

淫男亂女 笨蛋英子 12112 字 2020-07-22

老婆的衣衫雖然稍加整理過,但還是讓老爸吃了一驚,她的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間若隱若現,渾身上下而且還散發著一種污濁的jing液氣味。

「爸爸好!」

老婆跟老爸關系一直很融洽,還是照例上去跟他擁抱了一下,並在他額上吻了吻。

「惠雲,怎么會這樣?」

老爸關心地問。

老婆紅著臉,低下頭不吭聲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問,老媽在公汽上受辱的經歷肯定讓他記憶尤新。他知道那些人當然更不會放過他這年輕漂亮的兒媳了,就嘆了口氣,說:「沒關系沒關系,能平平安安回來了就好。」

我已好幾天沒見老媽了,忙問:「媽呢?」

「她在你爺爺病床前。你爺爺脾氣還是挺倔,只要她一個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飯。真跟個孩子似的。」

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強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還不清楚爺爺他老人家和媽媽之間的那層特殊關系吧。」

這時,老爸發現了跟在我們後面的那幾個男人,說:「喲,原來跟你們同車的還有村里的熟人,我跟他們嘮幾句,惠雲,海濤,你們跟人家打招呼了嗎?」

「招呼過了,招呼過了。」

老婆趕緊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沒臉再跟這些在車上淫猥過她的村人說話。

我回頭看了一眼,見老爸正在給大金牙發煙,他也許還不知道大金牙當年向我索要媽媽的月經墊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當然更不知道媽媽到他家賠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剝光挨肏的艷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僅看過我媽媽洗澡時的裸體,摸過我老婆的乳房和性器,還跟我老媽也有過幾腿,而老爸竟給他發煙!真是冤到家了。

唉,誰讓我媽媽是個「公用廁所」呢,人見人騎,將來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難。

終於看到了我闊別已久的家!那是一套小土院子圍著的三間矮瓦房,東邊是我爺爺的卧室,中間是堂屋,供著老祖宗的牌位,西邊是我爸爸和媽媽的房子,從小我就跟媽媽住在里面,爸爸回家我們就三人睡一張床。

當然啦,我也因此沒少看過媽媽跟爸爸做愛。小時候,他們根本不避我,當著我的面就肏,有時候爸爸在上面,有時是媽媽倒騎在爸爸身上,吃吃笑著,不斷扭著她的大屁股,浪聲說這叫「倒插蠟燭」我稍稍長大後,媽媽有點不好意思了,每次都想等我睡著再讓老爸上身,但老爸有時按捺不住,媽媽就用小兒書騙我看,以擋住我的眼睛。但我的耳朵卻異常靈敏,聽到從他們交合處發出的聲音,真的跟往日從爺爺房中傳出「狗吃粥」聲音一樣,只是老爸跟媽媽好像「吃」得文雅點,而爺爺跟媽媽卻「吃」得急促猛烈多了。

從那時起,我開始懷疑媽媽和爺爺之間真有點「那個」後來,這間媽媽的閨房也做過我和老婆的新房。

洞房之夜,當我爬上老婆的肚腹時,我不由想起了小時候看到爸媽在這張床上做愛的一幕幕,想到媽媽嬌喘著叉開雙腿讓爸爸肏的場景,想到羞態可掬的媽媽趴在老爸身上,做出的種種淫姿浪態,我驟然性欲亢進,仿佛老婆已幻化為我可愛的媽媽,正壓在我身下等待我進入。

很快,當老婆的yin道被我的ji巴肏得滲出大量yin水的時候,我就明白了小時候那種讓我耳熟能詳的「狗吃粥」的聲音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同時,我也喜歡讓老婆學媽媽當年的模樣兒,爬到我身上,扭動屁股,玩「倒插蠟燭」的游戲。

在爸媽做過愛的床上交歡,讓覺得別有滋味兒。

蜜月很快過去,我們小夫妻和爸媽都回了城里,這里平時沒人就關著了。

此後我幾乎沒和爸媽同時回過老家,所以也沒覺得房子不夠住。偶爾撞著,我和老婆就在外面的堂屋中打個地鋪,也算將就著過去了,而將「新房」還給了媽媽。

一次,老爸出差,我和老婆跟隨老媽回家給爺爺賀70大壽,晚宴上其樂融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又給爺爺吃了生日蛋糕,吹了生日蠟燭,然後媽媽和老婆還各自給爺爺唱了生日歌,媽媽歌聲悠雅,老婆聲音清脆。

爺爺開心得不得了,一會兒誇媽媽孝順可愛得像只小貓咪,一會兒誇我老婆這個孫媳婦兒賢惠俊俏得像只小百靈。

他的話把倆個美人都哄得心花怒放,她們干脆小鳥依人地一人一邊坐到他大腿上,輪番給他夾菜、敬酒,我還給他們搶拍了張合影,放大了掛在爺爺房中,叫「老有所樂」那夜,媽媽和老婆還教爺爺跳起了交誼舞,一直鬧到深夜,媽媽睡在西房,爺爺回他老地方,而我和老婆就在堂屋中打了地鋪。

老婆躺下後還格外興奮,不住跟我說爺爺這人挺有趣,人老心不老,很會逗女人的,跳舞也學得很快。

我開玩笑地說:「要是你早幾年遇見他,就不定就嫁給他了。」

「沒正經,我看讓你媽媽嫁給爺爺還差不多。」

老婆一邊嗔怪我,一邊卻將一支綿軟細嫩的手兒伸到我的胯下,抓住了我的ji巴。

老婆以前是個傾向保守的女人,記得第一次和她交歡時,她從頭到尾都緊閉雙目,一動不動的任我擺弄,她不會發出一絲聲響,不敢做出一點動作,只是全身柔軟如水。

後來隨著和我交往時間的延長,她大概慢慢受到我悶騷性格的影響,好多觀念也發生了變化,特別是性的方面,每一次她都能高氵朝迭起。有時候我都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做愛是女人享受、男人受累的事。她很多次都會要求我做她喜歡的幾個動作,每次我的結束動作一定要側卧在她的身邊,從她的後面插入她的身體,那樣她就可以緊緊夾住我插在她yin道里的gui頭,享受那種強烈摩擦帶來的刺激快樂。我每次都能感覺她渾身肌肉緊綳,然後在她的尖叫聲中一瀉千里。

但這時我覺得自己的ji巴還不夠硬,就求她為我口交一會兒。

老婆聽了我的話,不似以往不肯,要我百般懇求才給吸吮幾下,此時她嫣然一笑,立刻鑽到我胯下,用小嘴含住我的ji巴。

她一含著我的gui頭,我立即蛙怒了,一陣溫軟包裹了我敏感的gui頭,我的ji巴膨漲起來,塞滿了她的小嘴。

我一邊享受著,一邊斜眼欣賞了老婆的裸體,老婆全身上下的膚色都和臉蛋一樣白皙,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皮膚雖白,但幾乎找不到什么黑痣。

除了股間黑色的恥毛外,其余部分的膚色都均勻一致,全身上下可以說是毫無瑕疵,尤其是她那完美的曲線,豐滿的乳房在纖纖細腰的陪襯之下,更顯出胸前那偉大的雙峰,腴圓的屁股讓令人心動不已。

她也只吸吮了一小會兒就抬起來頭,我把她抱在懷里,一式「坐懷吞棍」一男一女又交合在一起了。

老婆歡悅地在懷里騰躍,她那緊窄的bi腔摩擦著我的gui頭,使我一步一步地邁向高氵朝。

我又讓老婆的臀部倚在旁邊椅子扶手上,然後架起她兩條雪白粉嫩的大腿,站在她正面,把粗硬的ji巴送入她的小bi洞里頻頻抽插……

老婆粉面飛紅,雙目緊閉,主動地扭腰擺臀,用她的yin道研磨著我的ji巴,雙眼又望著我,似乎覺得自己也很開心。

她剛才因為陪爺爺喝酒時過度興奮,幾乎臉無血色,然而現在我懷里的她卻有一種沐浴在春風里的嬌艷。

我用力插著,撞得她的肚皮「叭叭」響,她低哼一聲,把我的ji巴一抓:「看你力氣那么大,弄這么響,小心被隔壁的媽媽和爺爺聽到。」

我猜媽媽和爺爺早就睡死了,卻笑道:「那你要我怎么辦?」

「要不要我用嘴巴替你吸出來?」

老婆媚笑著對我道。

「你是不是還要連jing液都吃下去?」

我喜不自禁地問。

「那當然。」

老婆果真重新將我的gui頭含到嘴中,起勁地啜吮吞吐……

「不知老媽有沒有這樣吃過爺爺的精子?」

我想著,感覺份外刺激,在爆漿的一刻,我的jing液疾噴,射在老婆眼臉、鼻梁上……

老婆也反應靈敏,她立刻小嘴一張,含住我還在噴精的gui頭,伸長著脖子拼命的吮吸,直到我停止抽搐,才把gui頭吐出,將口里的jing液吞咽下肚後,還用手指把臉上的jing液刮下放入嘴里……

望著老婆這種表現,我感到無比的幸福。

老婆累了,不久就香睡過去,我也剛要入眠,忽聽到媽媽起床小便聲音,爺爺也同時在房中咳了咳,我這才意識到他們到現在竟然還沒入睡,無疑,他們都偷聽到了我和老婆的交歡聲。

「他們今夜會不會也忍不住做一次愛……」

我好奇地想著,假裝迷上眼,發出了熟睡的呼嚕聲。

果然,一會兒後,我就看到只穿著睡衣的媽媽躡手躡腳地從我們的地鋪邊走過,悄悄進了爺爺的房間……然後,我就聽到了他們床鋪「咯吱咯吱」的響,還有那種性器官交合磨擦的聲音。

雖然沒親眼見到他們性交的場面,但我還是真切地感受媽媽和爺爺之間公媳亂倫的一幕丑劇。

可能是認為我們都睡沉了,也可能是懷中的這「生日禮物」太可愛了,爺爺的動作很猛烈,以致把我老婆都被驚醒了,她抱著我,迷迷糊糊地問道:「什么聲音?這么響?」

「可能是小狗在吃粥吧。」

我支支吾吾地答,心里卻忍不住擔心老婆會發現媽媽和爺爺之間不可告人的隱私,要是這樣的話,媽媽以後就沒法在她這兒媳面前抬頭了。

好在老婆也沒追問下去,就又偎在我懷里進入了夢鄉,但爺爺卻無所顧忌地繼續對媽媽橫沖直撞起來,我都能清晰地聽到媽媽被她撞得連連求饒的低吟。

「爺爺70高齡了,卻能享受到媽媽這般貌若天仙的嬌艷女人,真是龍馬精神,艷福不淺呵!」

這一夜,我都沒有睡好,直到媽媽又輕手輕腳地回了她自己的房間,此時,東方魚肚已經泛白……

可這一次,生龍活虎的爺爺卻說倒就倒下了。

當我走進院門時,就感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連老婆也放輕了腳步,以前,她要回家見爺爺之前,總是快樂得像只小鳥,又蹦又跳。

我穿過堂屋,敲響爺爺的房門,但房門卻緊閉著,門從里面反栓上了,我和老婆面面相覷,不知到底發生了什么。

半餉,媽媽開門出來了,她秀發紛亂,兩眼紅腫,面色蒼白,一見我和老婆就捂臉而泣。

但我卻發現她的嘴角好像殘留著一點白漿,很像是男人的jing液,「莫非她剛才在里面為爺爺口交嗎?」

我盯著媽媽口紅不全的嘴看,心里想道。

「你們進去看看他吧。爺爺他想死你們了。」

媽媽好像怕被我看出什么,櫻唇顫抖地說,也顧不得數落我老婆的衣衫不整了,又掏出腰間的手機,說:「剛才村支書給我傳了個短信息,讓我到他家去商議一下你爺爺死後選墳址的事。」

「你就快去吧。」

我知道村支書官雖不大,卻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讓媽媽快走,又和老婆趕緊進屋。

骨瘦如柴的爺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醫生斷言,他活不過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這樣見你們,但沒辦法,我起不來身了。你媽媽說不穿衣褲,可以方便她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煩。」

爺爺苦笑著對我們道,光著屁股見孫兒媳,的確讓他難堪。

「沒關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緊。爺爺,您就別多想。」

老婆主動蹲到床邊,像個乖乖女似地握住爺爺的手。

「這些天你們不在,真苦了海濤他媽了。」

爺爺撫摸著她的秀發。

「我們回來了,媽媽她就可以歇一歇了。」

老婆搶著插言,爺爺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ji巴忽然勃了勃。

「爺爺,你這兒怎么突然翹起來了?」

老婆憨態可掬地問。

「我……我……」

爺爺面色一窘。

「爺爺,您是不是要撒尿?來,我給您端尿盆。」

老婆扭著屁股將尿盆端起來。

爺爺說:「好吧,不過我尿尿不爽利,海濤,你來幫我扶一下。」

「不用了,還是我來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

也許是為了顯示自己不弱於婆婆的孝心,老婆搶先握住爺爺的ji巴,扶著它對准了尿盆。

可能是老婆的纖手太綿軟可愛了,爺爺的ji巴在她手心間忽然硬挺了許多,這樣他就更無法尿出來了,臉憋得通紅。

「不好意思。惠雲,你……還是讓海濤來吧。」

爺爺面紅耳赤地說。

「別著急。爺爺,您慢慢尿。」

老婆沒反應過來,以為是爺爺尿漲得難受,仍握著他的ji巴不放,同時好奇的盯著他的下面看。

爺爺的陰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樣已經花白,ji巴粗短壯碩,半腰處還有一圈口紅印,我懷疑就是媽媽的嘴巴剛剛留下的。他的包皮卻很長,完全蓋住了gui頭,兩只睾丸大如雞蛋,垂掛在胯下,就像兩只大鈴鐺。

「是不是包皮蓋住了您的尿道口,讓您撒不出尿?我來幫你。」

老婆疑惑地問,不由分說,就自作主張地用纖指翻開了他的包皮。

爺爺的ji巴一下更硬挺了,並且粗大了近一倍,圓溜溜的gui頭也完全暴露出來,幾乎讓老婆把握不住。

「爺爺,這下您可以尿了吧。」

老婆瞪大眼睛,用手托著他的ji巴和睾丸。

「還……還是不行……」

爺爺吞吞吐吐地說。

「那……媽媽是怎么讓您尿出來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

老婆顯然不願輸給媽媽,緊追不舍地問。

「海濤他媽……是……是……」

爺爺似乎很為難,話說不出口。

「爺爺,您就跟惠雲實話實說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

我鼓勵他道。

「海濤他媽是……是用嘴幫我吸的……」

爺爺滿面羞慚地看著我,見我面無慍色,終於一吐為快。

「是這樣嗎?媽媽用嘴幫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張大嘴。

「嗯。」

爺爺的ji巴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讀懂了爺爺心里對老婆的那種骯臟欲望,憤怒和羞愧的情緒立時涌上腦海,「爺爺真是太無恥了!簡直就像個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僅占有過我媽媽,現在竟還打起了孫兒媳主意!實在是太過份了。難道他還想三代亂倫嗎?」

但當我觸到爺爺那可憐無助的眼神,看著他垂死的軀體,還有小時候他對我的種種呵護憐愛,我的心又不由軟下來,「惠雲她不是在公汽上被無數男人淫猥過,還接了那么多的嫖客,那些男人可都是與我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呵,而爺爺畢竟是我的親人!沒有他就沒有我爸爸,沒有老爸也就沒有我!可爺爺他一生從沒對我有過非份之求,我也從沒想對他老人家盡過孝心。現在,他行將離世,只有一個願望,想親近一下我的老婆惠雲,這有什么錯嗎?要怪只能怪惠雲太漂亮了,哪個男人不想玩她?難道我真忍心讓爺爺死不瞑目?帶著無盡的遺憾去陰間報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傳統……」

「要是你們為難,就……還是讓海濤他媽來吧……」

爺爺見我的臉色陰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說。

「不,爺爺,媽媽能做的,我也能做。」

老婆因為我總是誇媽媽漂亮,萬事她總想跟媽媽別別苗頭。

「是呀,既然媽媽都能舍身事老,惠雲為什么不能呢?再說,讓媽媽為爺爺吃ji巴,跟惠雲為他吃ji巴又有什么不同?況且,這些天來,媽媽一定也吃得太累了,既要應付老爸,又要孝待爺爺,真夠難為她的。我和惠雲就能不讓她稍歇一口氣嗎?」

我這樣想著,忽然有了種拉皮條的感覺,下了決心地對爺爺道:「爺爺,媽媽去村支書家了。您還是讓惠雲來吧,她能行的。」

「你媽媽去村支書家干什么?」

爺爺突然狐疑地問,「那老家伙可是個老謀深算的大色鬼,你媽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虧……他早就對你媽有想法,還想托我通關系……」

「爺爺,您就別想這么多了,媽媽會保護自己的,還是讓惠雲來幫你吸尿要緊。」

我怕他問出媽媽是去為他選墳址的事而悲傷,就打斷他的話,又故意逗他道:「您不會只偏愛我媽媽,而看不起你這個孫兒媳吧?」

「哪里哪里,她們兩人都是我的心頭肉,我都喜歡得要命。」

爺爺真像個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滿含感激之情。

「惠雲,那你還不快幫幫爺爺?」

我決心已定,摧著老婆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

老婆仍蒙在鼓里,雖有心向媽媽挑戰,卻不知該怎么做,只好小聲問我。

「對,就像吮精那樣吸。什么時候吸到爺爺他老人家說行了,你再停。」

我想到自己像個皮條客,竟將年輕的老婆送給垂死的爺爺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卻一本正經地跟老婆說。

「我懂了。爺爺,你准備好了,孫兒媳來了。」

老婆說著跪下去,將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跟兒上,又輕啟朱唇,溫柔地把爺爺的gui頭含入嘴中,「爺爺,是這樣嗎?」

老婆一邊吮吸,一邊還把鳳眼瞟著爺爺的臉。

「是,是!孫媳婦兒,是這樣!哦……你行呵……你真比海濤他媽還行。」

爺爺快樂得渾身打顫,不敢抬眼看我,卻緊抱住老婆的頭,往他胯間按去。

老婆伏在爺爺下面,狂吞他的ji巴,使他的東西更顯粗大無比。

爺爺的兩只手大力揉捏著老婆的乳房,老婆全身大汗,頭發都濕了,汗水由臉上向下流,流向彈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拋動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爺爺的胯間、腹上。

爺爺兩只粗硬的大手仍亂摸著她的nǎi子,卻因汗水的濕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興奮,他在指端上輕輕施了點力,老婆敏感到來自他的挑逗,心頭的小鹿不禁跳動快速。

「討厭……爺爺……」

老婆望著我的爺爺,不禁感到臉上一陣潮紅。

爺爺用手捏了捏老婆的屁股,跟著問道:「惠雲,你臀圍現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難怪這么有彈性,跟海濤他媽不相上下呀。」

爺爺邊說又邊右手掐了掐老婆的屁股。「那么腰圍是多少呢?」

爺爺說著用手環繞住老婆的腰。

「二十三。」

老婆說著,白皙的臉更紅潤了。

「還真標准呢。」

爺爺說完後將手往上移到老婆的胸部,「孫媳呀,那么,這里又是多少呢?」

老婆見爺爺摸著自己的胸部,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只是低著頭害羞地滿面通紅,「三十六……」

「這樣子算很大了吧!」

爺爺邊說邊用手指捏了捏老婆的雙峰。

只見老婆從臉龐到腳趾都是白皙亮麗的肌膚,嬌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來,而她臉上卻全是汗。

「惠雲,天太熱了,你為爺爺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免得出這么多汗,爺爺他也不是外人。」

我決定干脆幫爺爺幫到底了。

「對,對,看你累成這樣,真讓我過意不去,把衣服脫了吧。」

爺爺連連點頭。

老婆只得將自己外衣脫去,但因在公汽上她的乳罩和內褲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捋去,其實她脫去外套,就是全身一絲不掛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臉龐,雖然稱不上豐腴,但全身比例卻很均勻,尤其是她腰圍雖然很細,但胸圍和臀圍卻頗驚人。

在細腰的襯托下,乳房和屁股更顯得特別突出,修長的雙腿間,則長了些許的恥毛,恥毛的顏色雖然很淡,但點綴在吹彈可破的白皮膚中間,仍然顯得十分突出。

這是一個二十多歲少婦的裸體。純白無暇,美得就像維納斯一樣聖潔,與媽媽那樣近50歲的女人有著天然不同的風味。

「你下面的毛比海濤他媽少多了。」

爺爺無恥地說著,輕輕將老婆的大腿向左右分開,在她陰毛部位上搓揉著。

「啊……」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別人搓洗著,老婆全身不禁震動了一下。

「呵呵,好孫媳婦兒,這里很敏感吧?」

爺爺笑著說,手仍輕輕搓揉著老婆的私處。

老婆只覺一股快感慢慢從下腹部升了上來,全身跟著燥熱起來。

就在爺爺飄飄然的時候,老婆的嘴猛地套住了爺爺的ji巴,剎時間,爺爺股間的ji巴沾滿了溫熱的唾液。

「唔……唔……」

老婆的頭上下動著,嘴里發出了淫盪的喘息聲。

爺爺望著老婆放浪的表情,並沒有回答什么,只是將自己的舌頭伸得長長的,跟著用她那粉紅色的舌尖溫柔地舔起爺爺的gui頭。

順著潤滑的唾液,老婆的舌頭在爺爺的那橢圓形gui頭上一圈又一圈地舔著。

「哇……好粗大啊!」

我在一旁猛盯著爺爺的ji巴,注視著老婆那白皙的雙頰和爺爺黝黑的ji巴,只覺自己的心底騷癢得十分難受,並有一種想要亂倫的快感,恨不能將媽媽也拉來,跟我玩玩。

此時老婆忽含忽舔,有時將爺爺的ji巴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時則伸出舌頭舔著爺爺的gui頭。

當老婆吐出ji巴時,那黝黑的ji巴因為沾滿了少婦透明的唾液而顯得烏黑油亮。

室內的光線非常充足,就連ji巴勃起時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哇……實在太粗了!」

我不禁幻想著媽媽吸吮著這根ji巴時的模樣。

由於老婆實在太賣力了,因此爺爺整個人都癱在床上,盡情地享受著從ji巴那兒傳上來的陣陣快感。

「那么長的ji巴,怎么可能含得進去呢?」

我注意到老婆含住ji巴時,會將整根ji巴含進喉隴,甚至還含到ji巴的根部,越是這么想,老婆越來越深地含著爺爺的大ji巴。

「爺爺,惠雲,你們繼續吸吧,我出去找我媽。」

我目睹著這一幕人間的丑劇,又是惶恐又是感嘆,不禁掩面而出。

我給老婆拉了幾個嫖客,想不到這回「嫖客」竟是我爺爺,在老婆今後的淫路上,還會有些什么嫖客呢?做妓的會僅僅是我老婆嗎?我媽呢?她應該也是一個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肏肏她!

「想不到老婆這么勇敢而淫盪,竟當著我的面給爺爺吮ji巴。天底下恐怕這樣的女人也真是少有。」

我站在門外,想著剛才與平日判若兩人的老婆,這么想道。

當老婆伸出舌頭舔著爺爺的gui頭時,她用一種極盡淫盪的眼神盯著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ji巴一樣。

「老婆會不會跟爺爺做愛呢?」

想到老婆先前那種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躍躍欲試,不由將目光從窗口偷偷看進去。

這時老婆見我不在,又用粉紅色的舌頭在舔著爺爺的ji巴,先是一圈圈舔著gui頭和馬口,跟著是舔著冠狀溝。

如此精采的口交,迫使我的心底響起了一陣聲音。「老婆她在挑逗爺爺……她可從沒有給我口交過這么久……她也……想試試爺爺的ji巴……」

我雖然覺得這種念頭很淫盪,但卻克制不住,於是只能用一種非常羨慕的表情看著老婆。

爺爺的雙腿張開享受著老婆的吸吮,老婆則頻頻伸出粉紅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ji巴上舔啊舔的。

「爺爺,你想讓我用舌頭服侍到您舒服為止嗎?還想讓你在我嘴里出精嗎?這我都可以做到,不過,你拿什么賞我呢?」

老婆忽然松開了爺爺的gui頭,用極為輕佻的語氣向爺爺提出了請求。

「啊!多么淫盪的嬌娃啊!竟如此大膽的向爺爺賣淫求精。」

我一聽老婆這么說,馬上從心里發出了感嘆聲,「看來她剛才對我導演的為爺爺吸尿的把戲全都心知肚明,只是故作不知。真不愧是個會演戲的婊子,其實她早已把爺爺當做嫖客了。」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這只項璉也給你吧!我的好孫媳兒,你一定要讓爺爺開心。」

爺爺正被她吮到妙處,突然失去了感覺,他馬上明白了老婆的心意,用一種疼愛女兒的語氣回復老婆,並從床頭下取出根金燦燦的項璉掛到老婆雪白的脖子上,「戴上它,你會更漂亮。」

「謝謝爺爺,你真大方。」

老婆嫣然一笑,重新含住爺爺的gui頭,真不愧為一個職業妓女,火候拿捏到恰到好處。

忽地,爺爺轉頭看了看老婆的下面,老婆只是用手微微遮住自己的陰部,眼睛則目不轉睛地盯著爺爺的gui頭。

爺爺的ji巴大得令人嘆為觀止,包皮很長,老婆卻將爺爺長長的包皮完全翻了上去,似乎所有的思緒都集中到了爺爺那又粗大又有力道的ji巴上,臉不禁泛紅了起來。

忽然老婆覺得爺爺的gui頭前端滲出一點液體,那正是男性在興奮的時候會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具有潤滑的效果,同時也含有少量的精子,老婆迅速地用舌頭將這透明的前列腺液舔掉。

「哇!好香甜啊!」

老婆只覺舌頭前端傳來了陣陣的甜味,同時心跳得更快了。雖然覺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內心卻覺得喜悅不已,這可真是得來不易呢!

跟著老婆忽兒用牙齒輕咬住gui頭,忽兒用雙唇緊含住ji巴。

「哦……」

爺爺發出了舒服的叫聲。雖然只是輕輕一聲,但等於是在鼓勵老婆,因此老婆更是使盡了渾身解術想要將爺爺的棒棒吸得更舒服。

看到老婆嘴里含著這么一根既是排泄用的器官同時又是享樂用的器官,我內心里也充滿了不可思議的興奮感,下腹部一陣陣火熱……除了感嘆外,我更羨慕爺爺能被老婆這樣吸吮的ji巴。這是他老人家夢寐以求的吧!肏過我媽,現在又搭上了年輕漂亮的孫兒媳……爺爺的一生真是豐富多彩、無比性福。

「還不錯,看來你這個孫媳婦還真不賴呢!海濤好有艷福呵。」

爺爺稱贊著惠雲。

聽著自己的老公的爺爺如此贊美自己,老婆吸得更起勁了,盡管有點痛苦,她還是依然賣命將爺爺的ji巴含進喉嚨深處,跟著不斷地從根部吸吮到前端,同時手掌還不停地愛撫著他碩大的睾丸。

此時老婆微微下腹部也傳來一股股熱浪,但她因專心吸吮ji巴的關系,並沒時間低頭觀看。

然而我從外邊卻已經看得一清二楚,從老婆那翹高的屁股中看過去,她粉嫩的小bi正一張一縮的,而yin戶周圍全都沾滿了ai液,甚至慢慢流到了鼠膝部。

這說明老婆的陰部已經非常想被男人的ji巴進入,她的陰門已向爺爺洞開。

「唔……唔……」

老婆一邊吸吮著爺爺的ji巴,口中還發出了淫叫聲。

「過來吧,惠雲。」

爺爺跟著呼喚她。

她雖然覺得吸得正起興,但聽到爺爺這么吩咐,也只能不甘願地離開爺爺的ji巴,她知道爺爺終於要肏自己了,心里滿是期待,因此胸脯興奮得上下起伏著。

爺爺始終不發一語,只是用手抓著她的雙臂,跟著順勢一推,老婆便在床上躺平。

爺爺等老婆躺下後,便用力將老婆的雙腿向左右分得開開的。

老婆剛才被他摸過的yin戶已經流滿了蜜汁,此時再加上期待的心理,蜜汁更是流到了yin戶外面。

「進去吧……爺爺……我想看你肏惠雲!」

我在心里默念著,呼吸也因期待而急促起來。

「哦……」

老婆發出一聲嬌喘,原來是爺爺用gui頭前端在她那濕淋淋的的yin戶外摩擦著。

「快……爺爺……我受不了……」

一經摩擦,老婆的yin道里傳來了陣陣麻癢的空虛感,她不斷扭動著腰,跟著本能地想套住爺爺的ji巴。

「噗嗤……」

爺爺覺得挑逗夠了後,便將ji巴對准孫媳婦的小bi口,跟著腰身一挺,ji巴便順著濕滑的花徑直抵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