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0 良婦脫胎終成妓--小姐難做(1 / 2)

淫男亂女 笨蛋英子 12112 字 2020-07-22

只見我老婆像只剝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艙中,渾身一絲不掛,雙手被她自已的連褲襪反縛,眼角、眉梢、發際、肚臍和嘴邊盡是粘乎乎的jing液,乳房上布滿爪印和齒痕,陰毛和胯間沾滿白漿,雪白的肚皮上卻被人畫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條碩大的ji巴。

「惠雲,這是怎么回事兒?」

我驚呆了,竟忘了給她松綁,怔怔地望著她肚皮上那只骯臟的破鞋和幾條粗大刺目的ji巴。

「老公,你總算來了。」

老婆艱難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來,清亮的眼窩里浸滿了淚水。

「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盯著她傷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問,卻聞到空氣中好似有股毛發燒糊的焦味兒。

「老公,我……我被三個變態嫖客耍了。」

老婆紅著臉,似不敢抬頭看我。

她秀發蓬亂,全身都像浸泡在jing液里,樣子實在也太狼狽了。

「這些家伙真夠狠……你……你收到他們的嫖資了嗎?他們給你多少錢?」

我話一出口,又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問得太過份了,不該一開口就問老婆提錢。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們的錢,還會是這個樣子嗎?」

果然,老婆滿懷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盡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無光,「老公,對不起,我一個子兒都沒收到。」

「什么?你被三個畜生玩了這么久,卻一分錢沒收到?世上有你這么大方的小姐嗎?」

老婆被人白玩了的事實,讓我的嗓門竟無法克制地高了起來。

「我被人家折磨成這樣,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卻一個勁兒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這樣的老公嗎?」

老婆也生氣了,粉面含嗔地看著我。

「我……我怎么了?我讓你做小姐,親自上街為你拉嫖客!為了讓你開門大吉,我連爺爺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幾個老公能像我這樣?難道我做得還不夠嗎?」

我涌起了一股無名火,跟老婆爭吵起來,「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為你拉來了嫖客,你卻不見了人影兒,害我被人家嫖客臭罵一頓,好沒面子。我本還以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潔身自好重新做個良家婦女,可沒想到,你卻是跟三個男人上小船上來鬼混了,跟我連聲招呼都不打。」

「誰跟人家上船來鬼混了?你把話說清楚點!」

老婆氣得杏眼圓睜,花容變色,「我可是正兒八經跟他們上船來賣的,可你卻污辱我說我是跟他們鬼混!」

「跟三個男人上船玩了幾個小時,卻一分錢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你說你是賣,那錢呢?」

我反唇相駁。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錢嗎?是人家不給錢!」

老婆還在極力分辨,氣焰卻有些被我壓住。

「不給錢你陪他們玩個什么勁兒?而且一玩就是兩個多小時!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這么慷慨,恐怕嫖客們連牙都得笑掉了。」

我見老婆死不認錯,氣不打一處來,話越說越難聽,「你骨子里本就是個騷貨!是個一見男人體就軟bi就開的賤貨!我還聽說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乳房,還咯咯笑,就像是八輩子欠男人肏似的。」

「你……你真這么罵我?好,我是欠人肏,我就愛人肏,要不我怎么會做婊子,怎么樣?你痛快了吧?你罵呀,罵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老婆的淚水順著潔白的臉頰流下來,跟先前殘留在腮幫子上精斑混在一起,顯得有種說不出的凄艷,「哼,我早就知道,你是個小雞肚腸的男人!可憐我卻天真地聽信了你的那些愛的謊言,並鬼使神差地聽從你讓我當妓女的餿主意,甘願為了你、為了我們這個家,將自己年輕的肉體奉獻給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獻給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臉的男人玩!我以為我的這種自我犧牲能換得你的愛心和快慰,我以為你真像你說過的那樣,不管我被千騎萬人壓,你都一如既往地愛我!疼我!憐我!其實,我到現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願讓自己的老婆做妓女的老公?算了,我不做雞了。我不當婊子了還不行嗎?」

至此我忽然省悟道,被人嫖了收不到錢,不是她的錯,別說是三個男人,就是一個男人,我老婆也反抗不了啊!

「惠雲,讓我們都冷靜點好不好?讓你做小姐是我們反復商議好了的,你當雞也當定了,怎么能說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靜的人是你。像你這個態度,我怎么還敢做小姐?日後你要是跟我來個秋後算總帳,我可吃不消。將來那么多數也數不清的嫖客還不夠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

老婆乳房一挺,仍氣鼓鼓地說,但語氣也緩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該一上來就怪你,以後也絕不會再為這事跟你爭吵。你想想,你要不做,我們家庭夢想怎么實現?我們什么時候能還上貸款?什么時候能擁有自己的轎車?什么時候你和媽媽才能免除在公汽被男人騷擾?就連你最要好的朋友魏弘都去南方作雞了,我們還有什么可以選擇的?」

魏弘是我老婆她們廠公認的廠花,漂亮得不得了,下崗後,毅然去了南方,在一個星際酒店作迎招女郎,上個月還給我老婆打電話,說那邊生意特別好,動員我老婆也過去。

我一提趙梅,就激起了老婆潛在的斗志,嘴一嘟說:「哼,做小姐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當然也能做,而且只會做得比她更好。」

「這就對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為這世上最出色的小姐,將來比什么楊鈺瑩、董文華、瞿穎還要棒!」

我見老婆已有了轉機,於是乘機將她擁入懷中,「不過,惠雲,但你總該跟我說說,今天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那三個嫖客不給錢,你怎么就跟他們上了船,又給他們白玩了呢?」

「你真想聽我說呀,那你還不快給我松綁?」

老婆看我敗退,也有些內疚,溫柔地掃我一眼,嬌嗔地說,「今天的事,其實我也有責任,都怪我沒有做小姐的經驗,又賺錢心切。」

我解開了縛著老婆雙手的連褲襪,老婆稍稍起身活動了一下,我這才發現,她雪白豐腴的臀部上,還寫著「肏我」兩個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讓我做小姐,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現得像個小姐一樣。他們想在我屁股上寫字我也沒辦法。你說是不是?」

老婆嘴上硬,臉還是不好意思地紅了。

「那是那是,小姐就是小姐嘛,bi都可以任意讓人插,屁股上寫幾個字有何妨?呵呵,惠雲,你快講吧,他們是怎么肏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沒見過男人對自己老婆跟人賣淫做愛,像你這么感興趣的。真不知你媽怎么生出你這么個兒子來,真想讓她也來做回雞,嘗嘗我的滋味兒。」

老婆晃了晃修長的大腿,故意氣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勸勸我媽,看她想不想干這行。不過,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嘍。我媽可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人呀,嫖客們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

我也有心氣氣老婆,殺殺她的威風。

「我當然不敢跟婆母爭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們不願到她那兒去,我也沒辦法。」

醋勁十足的老婆還是跟我媽媽較上了勁兒,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過,我看你這么喜歡你媽,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們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愛,我也絕不吃醋。」

「讓媽做我的小老婆?這主意還真不錯,有空我跟媽媽商量商量,看她願不願意。」

我聽到這種淫話從老婆嘴里說出來,ji巴居然驟然硬起來,看樣子媽媽還是挺能刺激我的喲,我又嬉皮笑臉地說,「不過,惠雲,就算我媽同意嫁給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見,倒時只得委屈你,讓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讓他肏肏你,這樣才公平,也不致出現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們想父子換妻呀,你有種跟你老媽肏,我還沒臉跟你老爸做愛呢,那可是公媳亂倫呀。」

老婆嬌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著遠處的湖面。

「都當小姐了,臉皮還這么薄?算了,那你還是跟我講講你跟三個嫖客的情事吧。」

我用手拍了拍老婆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樣子我不講也過不了關。」

老婆朱唇輕啟,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講起了她今天的經歷。

原來,自我走後,老婆就一個人孤獨地在公園里,焦慮不安地等我給她拉來的嫖客。

因為今天她為圖嫖客肏她時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條短裙,不想秋後天氣已涼,把她凍得夠嗆,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緊張,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涼,又有尿頻的習慣,她想去遠處的廁所,又怕我拉來嫖客找不著她,無奈,她也只得蹲在小樹叢中小解。

前兩次還好,無人發現。

到將近中午時,也就是在我送媽媽擠上公汽的那個當兒吧,老婆解尿的艷景終於被三個從山東來的游客無意間逮了個正著。

他們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見她只身一個女人,馬上大膽地圍了上去,不讓她解尿後往上撈裙子,還在她屁股上亂摸一氣。

起初,老婆大驚失色,差點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神聖使命和特殊身份,又馬上改變了主意,干脆放盪地沖他們嫣然一笑,學著她跟我從a片上學來的行話,嬌羞地說:「大哥,要打炮嗎?很便宜的,小bi不緊不要錢。」

「是嗎?」

這一下,三個山東大漢喜出望外,馬上明白了我老婆的妓女身份,卻提出要給我老婆打「排子槍」我老婆跟我在a片中看過很多次一女伺候幾個男人的情節,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們一人出伍百元。

但三個山東漢堅持他們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發價計費,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對於老婆來說也不少了,比她在工廠時候一個月八百還多二百呢!我老婆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時她想在我拉來嫖客之前,趕插一曲,撈點小費,好給我一個驚喜,就跟他們成交了。

山東大漢們又怕不安全,建議在公園里租一條小船,跟我老婆到水上去作戰。

因我不在場,老婆也有些六神無主,她既不想離開亭子,又怕失去這幾個難得的主顧。最後,經不住他們軟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們上了船。

上船後,他們就三人一齊動手,把我老婆剝了個凈光。然後,又讓我老婆一絲不掛地親手為他們每個人解衣脫褲,老婆只得滿面含羞,一切照辦。

最後,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隨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山東大漢們也不急於跟我老婆做愛了,而是讓我老婆輪流坐在他們大腿上,任他們摸nǎi子、屁股,還不住給我老婆講黃色笑話和淫艷故事,也讓我老婆手握他們的ji巴,給他們唱「讓我們盪起雙槳」和「月亮船」等歌,還讓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愛的穢聞歷史。

接著,他們跟我老婆玩起了性游戲,先是讓我老婆對他們三人的ji巴和睾丸評頭論足,比長較短,又讓我老婆分開雙腿,或卧或趴,露出yin戶和肛門,以便他們仔細觀賞,詳加品味,還將我老婆軟綿綿的小腳抱在懷里,用他們堅硬的ji巴為她按摩玉潤的足底心,逗得我老婆咯咯直笑。

這中間,他們也不斷給我老婆點煙,看縷縷煙霧從她性感的嘴唇間飄出,嗆得她連連咳嗽,豐滿的乳房也因之加劇震盪,分外誘人,引得他們搶著上去讓我老婆給他們「哺乳喂奶」當山東大漢們開始在她身上寫字畫畫,老婆覺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後會生氣,但他們卻毫不理會,硬是按住她的手腳,在她肚皮上畫上了三只碩大的ji巴,還在她屁股上寫下了「肏我」兩個大字。

然後,他們就開始了肏我老婆了。

一開始還是一個一個的上,後來就亂了,給這個男人口交的時候,小bi卻被另一個男人肏著,乳房還被第三個男人霸著。

而我老婆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發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讓山東大漢們開懷不已,經過幾番較量和試探,他們已清楚我老婆不過是個剛剛出道的雛妓,身上還帶著良家婦女難得的清純品性和本色,沒有一般妓女那種久經風塵令人生厭的油滑和冶技淫巧,並且根本不懂拒絕嫖客的藝術。

這一發現令他們有了深入開墾和欺負玩弄我老婆的強烈欲望,他們甚至三人齊上,將兩根ji巴同時擠入我老婆的yin道,而另一人卻在插她的屁眼,或是一人插她的yin戶,一人肏她的屁眼,而另一人的ji巴則在她的嘴里橫沖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憐我老婆沒有任何對付嫖客的經驗,對他們的無理要求總是百依百順,來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歡,極力配合,任他們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攪得小船搖擺不定,浪濺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

我老婆也幾次要求上岸,卻都被他們斷然拒絕,或是花言巧語哄過,老婆只得陪他們玩到精疲力盡。

最後,當我老婆開口向他們收費時,他們卻一下凶相畢露,用我老婆的連褲襪將她雙手捆起來,並開始肄意凌辱她。

他們用嘴瘋狂地啃我老婆嬌嫩的ru頭,用鞋底使勁地抽我老婆雪白的屁股,用煙頭惡毒地燙我老婆綿軟的陰毛,並向我老婆全身每一個rou洞傾情shè精,最後還每人都惡作劇地向我老婆嘴里撒尿,讓她咕咕咕地喝下他們jing液和大量尿水。

這一切,一直持續到他們帶著我老婆的乳罩、內褲和超短裙揚長而去……老婆分文未得,反而倒貼了一套性感服飾!

「唉,親愛的,你真是受苦了。」

我聽完老婆的痛訴,浠噓不已,不知該怎樣安慰受傷的老婆,心中更後悔自己不該一來就不分青紅皂地責怪她,讓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氣。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個胖子,讓你驚喜一下。沒想到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看樣子,心急吃不得熱湯圓,我以後不能一下接幾個男人,還得慢慢來。」

老婆眼臉一垂,總結經驗道。

「也怪我沒用,給你拉嫖客,竟用那么長時間,害你一個人在公園里苦等。不然也不會給那些家伙空子鑽。」

我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一絲不掛的老婆罩上。

「那你給我拉的客人呢?他還在嗎?」

老婆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關切地問,她的肛門受創不淺,走路時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搖動著。

「不,他已走了吧。」

我望著老婆那張喝過男人jing液和尿水的秀嘴,懶懶地說,「他當時等著肏你都等瘋了,我想他現在一定是去找別的野雞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個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該屬於你的jing液的澆灌,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大肏特肏呢。」

「不好意思,讓他空等了。他是個什么樣的人?他見過我的照片嗎?對我感覺怎么樣?」

看樣子,老婆對我給他拉來的嫖客還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個大胡子男人,長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氣的。不過是個大色鬼,只是見了幾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褲襠都快撐爆了。」

我伸出手,向老婆比劃了幾下,「我猜他的ji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這么嚇人?」

老婆一甩秀發,誇張地吐吐舌頭,「你是存心想讓他撐裂我呵?你難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們女人那玩藝兒伸縮性很強的,尤其是你,yin道彈性極佳,三個山東大漢都奈何你不得,一個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樣?恐怕他正好對你胃口呢。」

我有意刺激老婆道。

「呸,不准你笑話我!」

老婆溫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園門口走去,「老公,下次我們還來嗎?」

「來,當然得來。你在這條路上已跨出了第一步,從此不會再回頭。」

我應道,又簡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車站為她拉客的前後經過,全告訴了她。

「原來拉客也不容易。」

老婆顯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說,「那你下次准備給我拉個什么樣的客人?」

「下次就拉門口收票的那個肥豬,怎么樣?」

我瞄了一眼那個胖胖的看門人,打趣地說。

「行呀,只要他給錢,別說肥豬,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讓它上。誰讓我是個小姐呢?」

老婆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

「好吧,小姐,現在我們去哪兒?我有點餓了。」

我肚子一陣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飯店吧,從早到現在,除了他們三個的ji巴、jing液和尿水,我也沒吃過一口東西呢,回家恐怕連做飯的力氣沒有了。」

老婆也餓得不行,一提吃飯,口水都快出來了。

「好,我們去吃重慶火鍋。」

我拉著老婆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園門口的摩托車。

「耶!太好了,我最愛吃重慶火鍋的鱔魚飩烏雞了。」

老婆蹦跳起來,差點讓下身春光盡露。

「走了?玩得開心吧?」

肥豬主動向我們招呼著,死魚樣的目光卻盯著老婆的身體。

老婆只是披著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絲不掛。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強遮到她的臀部,她頎白修長的玉腿完全暴露,雙乳的晃盪也清晰可見,甚至當她走起路來的時候,從後面還隱約可見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還好,開心!」

老婆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趕緊躲到我的身後,避開他熱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丟了嗎?呵呵,你可真行呵……」

肥豬仍對她不依不饒,跟在她屁股後面低聲道,看樣子他對我老婆印象很深。

「你少管閑事!」

老婆逃也似的從他身邊碎步跑過,跳上我的摩托車,臉卻紅到了脖子。

第二天,我送老婆去公園,自己又轉到車站給她拉客。

可膽小而又不諳世情的我依然一無所獲。每個看了我老婆裸照的男人都對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馬上肏得她死去活來,但沒人相信我是個皮條客。而我礙於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說出她是我的結發老婆。

最後,當我垂頭喪氣地返回公園時,衣衫不整的老婆卻興高采烈地告訴我,在等我的當兒,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個客人。

原來我走後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個跟老婆吵架後來公園散心的中年男人,她從跟他閑談、到熱吻、到最後脫褲子做愛。

那男人是個慢性子,加上剛跟老婆鬧別扭,玩了她將近四十分鍾才出盡了jing液……

而另兩個青壯漢子,則是碰巧撞見了我老婆和那個中年男人親熱風流場面,起初他們還以為是偷窺了人家夫婦之間的活春宮,躲在樹叢中不敢出氣。待那男人shè精後付費離去,他們才明白我老婆是妓女,於是主動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戰團。

我老婆接受昨天的教訓,不敢跟他們上船做愛,而是堅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們交歡,他們也同意了。

就這樣,老婆先後讓他們三人順利入港……將近兩個小時下來,她子宮和胃里都灌滿了jing液,卻也因此盡賺了一千多元,而且還跟那兩個青壯漢子約好了下周再見面的時間……因為他們覺得,經此一戰,沒有足足一周時間的休養調整,他們的身子是沒法復元的,甚至連ji巴都無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見他們跟我老婆的這一場肉體大戰是如何慘烈狂暴。

我又是高興又是慚愧,高興的是,老婆開始賺大錢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進帳,堅持幾年下來,我們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車、房子不在話下。愧的是:我沒能給親自她拉到客人。

老婆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說:「親愛的,你不必自責,我知道你做為男人為老婆拉客也挺難為情的,再說了,這種事有時要碰運氣。但你也要想開些,管他客人是你拉到的還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倆誰拉到客人還不是一樣嗎?他付的嫖資都是我倆的。」

「謝謝你的理解,你真行。」

我由衷地誇撫摸著老婆的秀發道。

「其實,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緊張得不得,畢竟沒有你在身邊,我心里沒底。我既怕昨天的悲劇重演,又怕失去賺錢機會,最後還是下了決心接客。」

老婆初戰告捷,這時還沉禁在賺了錢的興奮之中,完全沒有那種接客後的疲倦,「但在跟他們幾個做愛時我還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一會兒擔心自己不能讓客人開心滿意,一會兒又擔心他們會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yin道。還害怕有人會突然闖來報警,更害怕他們完事後翻臉不認帳,賴掉應給我的錢……」

「是呵,你一個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僅要獻出自己的肉體,精神上還高度緊張……不要說你害怕,就是我在場,我也害怕,畢竟賣淫是違法的事呵……」

我嗅出老婆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濃濃的jing液味兒,憐愛地將她擁在懷中。

「好在沒出什么事兒。」

老婆高興地說,「他們三個也都覺得能嫖上我這樣的女人,不虛此生。親愛的,你別吃醋,我告訴你,我差不多將他們三個貯存的jing液全榨干了,特別是那個中年人,他說他一生從沒出過這么多量的jing液。所以他們給錢時也很爽快,喏,這是一千伍,全交給你。你說你娶了我這么個又漂亮又溫柔、還會賺錢的好老婆是你的福氣吧?」

「當然是我的福氣了。不過,錢還是放你小包里吧,畢竟,這是你第一筆賣身錢,走,我帶你上賣場,給你買套高檔裙子,再買只燒鵝權當獎勵獎勵你。」

我望著接客後滿面春風的老婆說。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為我買裙子是想讓我更能吸引客人,請我吃燒鵝是為了讓我更有氣力接客。是嗎?」

老婆俏皮地咬著唇跟我道。

「真是個心思玲瓏的俏婊子,簡直比我媽媽還懂男人的心。」

我聞著老婆嘴里強烈的強液味兒,說:「這難道不好嗎?」

「好,我聽你的,嫁雞隨雞唄。」

老婆扭著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車,她的屁股腴而圓,剛跟三個男人做過愛,更覺性感之極,就連我那久經沙場的媽媽也幾乎無法與她媲美,走到哪里,都會成為男人目光的焦點。

果然,當我們通過擁擠的商場時,老婆的身邊馬上簇擁了許多心懷鬼胎的男人,不住有骯臟的手偷偷伸過來在她的肥臀上亂摸。尤其是三個穿花格襯衫的男青年,一直緊跟在老婆身後。我懷疑他們粗大的ji巴差不多一直都頂在了老婆迷人的臀縫間,這從他們陶醉的奇異表情中可以窺見一斑。

我和老婆臉上雖然羞惱,心里卻也有幾份自豪。畢竟,她能吸引這么多的男人,還是令人開心的,在這種場合被男人們揩點油也是在所難免的,不如裝著糊塗,免得生事。

這也是媽媽教給我們的經驗,媽媽她老人家被男人騷擾的經歷已不計其數。

記得她當年第一次進城,老爸興沖沖地陪她逛商場,她的出現立即引起了男人們不小的騷動。

淡妝素裹的她與濃妝艷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兩種味道,精美素雅的鄉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撥的秀峰,豐滿渾圓的臀部走路時一扭一歪,輪廓分明,極富彈性和誘惑力。越來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邊,無數雙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後,忍無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個將手伸進她內褲亂摸的流氓爭吵起來了,不想那流氓一拳頭就將老爸的眼鏡打飛,第二拳打得老爸滿地找牙。周圍男人竟沒一個幫我老爸,反而變本加厲輕薄我媽媽。

商場保安聞訊趕來,他們又眾口一辭說我媽媽是個騷貨,有意扭著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個賣淫女。

保安差點將我媽媽扭送到派出所,還好我爸身上帶著他倆的結婚證,他們才將我媽訓斥一通,放過了她。

從那之後,我媽出門時乖順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騷擾,她從不吭氣兒,免得引火燒身,或是讓老爸吃虧。而且她還將這教訓講給我和老婆聽,讓我老婆也學乖點……所以這次我和老婆對於男人們的無禮,也只能睜只眼閉只眼,讓他們吃點豆腐。

老婆看中了一件連衣裙,要價一千二百元,我老婆費盡了三寸不爛之舌,最後以八百元拿下,又花了二百元買了同一款式兩套性感的內衣,就再也不肯在服裝上花錢了。

從商場出來,我們去買了燒鵝和老酒回家。

由於我要上班,只能在周六周日出去給她拉客,平時都是她自己出去,我就叮囑她一定要長眼神,對有懷疑的人不管給多少錢也不作。

周一到周五,這五天時間,她那回來了將近七千塊錢,我們都很興奮。

第二個周六,上帝保佑,總算順利,我竟一下從車站給老婆拉到兩個海南來的觀光客。

他們兩人一見我老婆的倩照,腿就軟了,胯下卻硬了,因為海南那邊妓風盛行,他們相信我老婆這樣的女人完全有可能為錢賣身,二話不說,就打的跟我進了公園。

就在山頂那個小亭子里,老婆叉開雪白的雙腿,迎接了他們。

二個海南嫖客見我老婆果然美貌無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ji巴,就雙雙撲向我老婆,他倆或一前一後,或雙蛇入洞,狂歡瘋樂,猛搗猛撞,直捅得我那嬌艷如花的老婆連聲呻吟。

這二人雖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們同意出高價,所以我老婆也只得曲意承歡,任其玩弄,不斷變換花樣,或陰門洞開,或吮陽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強忍肛痛,肥臀高蹶,獻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園里別無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風,因而他們也放心大膽,一玩就是兩個多小時,口交、肛交、陰交,無所不用,並不斷跟我老婆講著不堪入耳的淫褻之詞。

也許,這兩個嫖客也沒想到,我老婆竟比照片上更動人,更可愛,能夠嫖到她這樣的絕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們也格外賣力,恨不能將自己的每一滴jing液都射入我老婆的體內。

當我老婆香汗如雨,骨軟體酥,兩個嫖客也精盡力竭,氣喘如牛,他們一人起碼在老婆體內射了三次精。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風的我張口結舌,自嘆不如,甚至後悔不該給老婆拉來如此勇猛善戰的嫖客。

好在,兩千元嫖資到手了,老婆的付出還是值的。

第二天一大早,媽媽打來電話,說爺爺不行了,已到彌留之際,讓我和惠雲無論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媽媽在電話里聲音哽咽,讓我一下感覺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老婆本已換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沒辦法,這時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點行李,就急忙趕赴車站,乘車回老家。

中國人口多,公汽出奇的擠。上車後,我和老婆又被擁擠的人流分開了。

其實,從老婆出現在車站時,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來。雖然她今天是淡妝素裹,未及塗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動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體起伏有致的曲線,尤其是那豐滿腴圓的臀部,更是讓每個見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讓她趴在地上,讓他們狠肏一頓。

車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將我擠到一邊,又輪番向她身邊涌去,有幾個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對我媽媽非禮的混蛋,他們顯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媽媽這對美艷婆媳,她們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老婆今天本來是准備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輕輕一撩,就可讓她臀腿暴露,特別利於男人向她進攻。沒想到這身為了方便嫖客的衣著,此時卻成了她致命的弱點。

我起初還聽到她在不斷對那些非禮她的男人們輕喝嬌叱,慢慢地,她的聲音已變成如泣如訴般的呻吟……車箱里卻彌漫起一股嗆鼻的jing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開始向她身上噴精了,而她顯然也已無力反抗。

對此,我只能低頭悲嘆,老婆跟媽媽上次回家一樣淪為了公汽上男人們的泄欲工具。上次,我還覺得老爸有點太可憐窩囊,但身臨其境,才明白這實在是沒法子的事,誰讓我們父子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呢。而現在社會風氣又大不如昔,色狼們的膽子越來越大,前幾天報紙上不就登過一個孕婦在公汽中被乘客輪奸至流產的新聞嗎?

「算了,就當是老婆被嫖客們白玩了一次吧。」

我這樣安慰自己。

不斷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邊擠……車箱內的jing液味越來越濃烈,每個男人的臉上都顯出興奮異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們這趟車上竟只有老婆一個女性,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為了眾矢之的。

好不容易總算到站了,我趕緊拉老婆下車,卻怎么也拉不動她,她臉上的表情又羞又憤,還有一種難以言狀的疲倦。

我勉強蹲下一看,發現她身後一個男人竟將長挺粗大的ji巴插在了老婆的yin道中,那大rou棒就像一根樁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樣搖臀扭腰地掙扎,都無法脫身!

「太不像話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著那個無恥的男人,「這里還有沒有王法?」

「兄弟,一會兒,就待一會兒,我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車了。」

那男人壞笑著轉過臉,下身卻仍在我老婆體內快速挺動。

突然,我們都楞住了,這男人一臉絡腮胡子,竟正是我給老婆在公園里拉到的第一個嫖客!

「啊?怎么會是你?」

我驚得脫口而出。

「呵,原來你上次給我介紹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著我,更加興奮地將我老婆抱在懷里抽插著,「上次她欠我一回肏,今天算是給我補了數。看來,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緣。」

「兄弟,別太過份了,她今天已給大伙玩慘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過精了,現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車吧,大伙還得圖下次呢,別把事做得太絕。」

旁邊一個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過去,出來幫我老婆說話,我覺得他的聲音很耳熟,剛想謝他,卻發現他也准備下車,但雙手卻仍依依不舍地握著我老婆的雙乳,在盡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們夫妻是故交,當然得多親熱一會兒了。」

大胡子男人沖他咧嘴笑著,卻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頂著我老婆的嫩bi,又轉向我道:「兄弟,你說對不對?上次你不是說,反正她已被千人騎萬人肏過了?看樣子此言不虛,我看你下次讓她不必上公園,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一時語塞,卻不知該如何辯解。

好在此時大胡子嘴巴一歪,終於一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體內的大rou棒也迅速疲軟,我老婆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來。

我老婆趕緊掙脫他的懷抱,又一把拂開大金牙握著她雙乳的臟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車去。

下車後,我才發現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領敞開,奶頭勃立,乳罩沒了,雪白的胸峰上滿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慘,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滿了男人們的穢物,當她走動時,那濕透了的破裙就緊貼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內褲已不見蹤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體。粘乎乎的jing液沿著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來,灑滿一地。

「嗯?你的內褲呢?」

我惱惱地問,不禁也想起了老媽,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現在一樣狼狽?

「在這兒哪。」

這時,大胡子男人得意地從車窗口伸出手來沖我們喊著,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剛買的那條進口的黑色蕾絲內褲。

若不是汽車已經加速發動了,我真想沖上去給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別跟這種臭流氓計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濕透了的衣衫,溫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著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壩村口走去。

「哦,原來她是我們村老汪家的孫媳婦兒,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濤嘍。」

幾個跟我們一同下車的男人低聲說。

「沒錯,是她!除了她和海濤他媽,我們王壩村方圓幾十里內哪個女人有這么漂亮的大屁股蛋兒?」

剛下車的大金牙打著嗝,下流地說。

我回頭看了他們一眼,他們趕緊扭過頭去。我這才發現他們中有幾個人竟有點眼熟,無疑,他們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長大成婚後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認識了。但我隱約想起,其中兩個人好像是我小學里的同學,當年還參加過我們的婚禮、喝過我和老婆的喜酒,也鬧過我們的洞房的。

而那個走在最後面的大金牙,應該還是我的一個遠房堂叔。記得小時候他一直打光棍,卻曾多次向我打聽我媽媽的體征和隱私,比如她的陰毛黑不黑啦,有沒有跟我爺爺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塊向我換過幾塊媽媽用過的月經墊。

有一回,他還趴在我家後窗上偷看我媽媽洗澡,正盯著我媽的私處看得津津有味時,被我爺爺發現,重重打了他一記悶棍,他才不敢再來我們家了。

怪不得我剛才聽他說話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那時他嘴里裝的是銀牙而非金牙。

據說他的那嘴銀牙正是被爺爺一記悶棍給打落了,他這才去換了滿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罷甘休,而是揚言要告我爺爺暴力傷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他就要找打手來報復我爺爺。我爺爺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過不去,就是不肯上門請罪。他又威脅說要抖露我爺爺和我媽媽之間的丑事,讓他這個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為免事態擴大,我媽媽只好買禮物,特地上他家去給他賠禮道歉。聽人講,媽媽去的那個晚上,大金牙特別開心,還買酒買肉,關上門窗,硬留我媽媽在他家吃飯、喝酒,還讓我媽媽上床為他敲背。後來,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戶紙,看到他剝光了我媽媽,把ji巴插在我媽的小bi里……

我記得媽媽那天的確回家得很晚,大約都到了下半夜,回來後,醉意朦朧的她又被爺爺叫到房里去,我聽到他們兩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爺爺問媽媽下面怎么那么濕,又說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這么久。然後我媽媽不知說了什么,他就破口大罵媽媽是爛貨婊子……媽媽嚶嚶哭了,爺爺又慌了,開始哄她,終於哄得媽媽破涕而笑。然後,我就聽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聲和爺爺的歡叫,還有媽媽的低吟。

長大後,我猜那個晚上,媽媽很可能先後跟大金牙和爺爺兩個男人做了愛。

反正,村里關於我媽的緋聞還有很多。有人說,我媽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實還是附近幾個村里男人的「共用廁所」因為不少男生回家後,將我媽在校里跟師生上床的事情捅給了家長,那些家長就纏上了她,說她是女流氓,引誘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為堵人口,我媽只好用自己的肉體慰勞他們。慢慢地,那些沒有搞過她的男人也找上門來,或是在半路上攔住她,將她拉到家中去發泄。一時間,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個美麗的「公共廁所」的雅號。

不過,這都是我後來才聽說的。

「想不到他們中還有我們的同村人,但願他們不會把今天在公汽上的丑事說出去,真是太丟人了。」

老婆顯然也認出了大金牙他們中有熟人,心緒不安地跟我說。

「我想他們不會亂說的,說出去了,他們自己的臉面也沒處擱。」

我摟住她的肩,極力安慰著她。

後面的幾個男人一直跟我們保持著一段距離,我知道他們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我老婆那豐腴過人的臀部,他們的話題也沒有離開剛才在公汽上跟我老婆的艷交,這從他們不時發出的淫猥笑聲中就可以聽得出。我記得當年大金牙每次從我嘴里套出媽媽來月經或是夜里去幫爺爺揉肚子的故事時,就喜歡發出這種笑聲。

當然,他也不會放過我媽媽和爸爸在床上做愛時細節,可恨當時我不懂事,被他幾粒糖果一哄,總是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聽,有時還模仿爸爸趴在媽媽身上撲騰的動作讓他看……

當我和老婆到達王壩村兒時,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頭上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