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5 凌辱女警(上)(2 / 2)

淫男亂女 笨蛋英子 9524 字 2020-07-22

忙完一切,蔡梅琳收拾好衣裙,仔細洗了手,臨要出門,想了想又拐回來,對著鏡子在耳後稍稍補了點兒香水。

今天晚上或許還可以把雄哥約來,屁眼要休息,前面的花徑倒飢渴得很呢。

蔡梅琳發現鏡子里的自己,正象一個初戀的姑娘那樣幸福地傻笑,「也許,就這樣跟了他吧?」

回到座位上,她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頂住陳景德的家,主意他一舉一動。

她總不能捧著一碗面條在這坐一天吧?現在她就跟店老板要了一壺茶水,慢慢的喝著。

這時,那個黑粗漢子的老板接了一個電話,蔡梅琳隱約聽到什么外賣,蛋炒飯,以及某樓某號,她的心里一動,那不就是陳景德的家嗎?他在要外賣。

裝作漫不經心的樣子,蔡梅琳說:「哎呀,老板,生意不錯啊!你這還有外賣啊?」

「什么呀?小本生意,都是對面區里的一些老主顧,有時候不太方便,就讓我給送點吃的!」

「哦,剛才那個人經常要外賣嗎?」

粗黑漢子瞄了她一眼說:「是啊!那是個警察,老婆跟人跑了,就一個人過,怪可憐的!」

蔡梅琳沒有在問什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不一會兒粗黑的漢子提著盒飯出去了,蔡梅琳眼睛不眨的看著對面小區,大約五分鍾後,粗黑的漢子回來了,「小姐,要不要在添點水?」

「哎呀,謝謝老板了,我這樣在你這坐著喝茶,不耽誤你生意吧?」

「沒事,沒事,現在也沒什么客人,正好小姐在這坐著,還能陪我聊聊天,呵呵!」

他去廚房提了一壺開水來,倒進了蔡梅琳面前的茶壺里,並端起茶壺給她的茶杯里續上水。

粗黑的漢子絮絮叨叨的說著生意的清淡,日子艱辛的牢騷般的話,蔡梅琳又接連喝了兩杯茶水,不知怎么的一股困意襲來,兩眼睜不開,自己昨天晚上睡的也不晚啊,怎么會這么困頓,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似乎看到那個店老板臉上閃過一絲獰笑……

當蔡梅琳再次恢復意識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只著一件內褲被捆綁著。

很顯然這時一只大木桶,自己就趴在那上面,四肢攤開被皮手銬固定住,頭被夾在一個u型活動木架里,下面的木板頂住她的下巴,頭幾乎沒有任何活動的余地。

蔡梅琳的心沉了下去,手腕上的皮革非常厚實,靠自己的力氣絕沒有可能掙脫,而卡在下巴上的這個木架子,讓她的頭幾乎不能扭動,只能正視前方。

正前方正是陳景德那猙獰的笑臉,蔡梅琳本能地不願去想隨後會發生什么,那些她聽說過在驗屍房里可怕事情,難道真的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但是為了活下去,她不能放過任何可能出現的機會。

很明顯,他馬上就要凌辱自己,如果失身不可避免,有沒有可能在他發泄獸欲的時候給他致命一擊?

「冷靜,蔡梅琳,你要冷靜。發現他的弱點。不管發生了什么,一出現機會,你一定要抓住!」

陳景德站在這個被牢牢綁在那里,毫無抵抗能力,任他為所欲為的女警官面前,體味那種美妙到無可言說的征服快感。

她的身材真好,腰肢纖細,兩腿修長,全身不見一絲贅肉,皮膚也精致得很,在雪亮的燈光下,更顯得玉肌嬌艷。

這也許不是陳景德見過、奸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不過,和那些嬌滴滴的、一捏就碎的美人們不一樣,面前的這個幾乎全裸的姑娘,可是危險得很,她隨時可以置人於死地。

這才是朵真正的玫瑰,既嬌艷,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讓你滴血的玫瑰。

強奸這樣扎手的姑娘,讓陳景德更加興奮,只有帶刺的玫瑰,才值得去蹂躪、去摧殘,把她漂亮的花瓣,一片片撕下來,揉碎了,再踩在腳下。

「你給我下葯了?」

蔡梅琳異常的冷靜,「那個店老板是你的同伙?」

「你什么都說對了?」

陳景德邊說邊輕輕撫摸著她赤裸的脊背,他能感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綳緊了,他真有些吃驚,沒想到看起來清肌無脂的身體,居然蘊藏著這么大的力量。

「蔡警官……」

蔡梅琳緊張的樣子幾乎讓陳景德著了迷,「我相信,肏起你來會比肏別的女人還爽。」

「你真變態,陳景德。你需要治療。」

蔡梅琳盡力控制自己聲音里的顫抖,她不想讓陳景德這么輕易地就占了上風。不過,她自己幾乎怕得要死,如果不是明白害怕幫不了自己什么,她早就大哭起來。

「治療?肏死你!」

陳景德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緩慢地撫摸著,享受著那里的滑膩和柔軟。

蔡梅琳無法控制自己右腿的顫抖,她細嫩的肌膚上布滿了冷汗,不斷收縮的肌肉,讓羊脂般的肌膚輕輕抖動。

「你逃不了的,陳景德。你知道。」

陳景德的撫摸,讓蔡梅琳心慌幾乎發瘋,她只好不斷地說話,雖然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些什么,「他們很快就會抓到你……」

「抓到我?做夢!」

陳景德幾乎喊了起來,他很生氣,蔡梅琳的沉著讓他一下怒火萬丈,「給你的顏色看看,小bi養的!」

陳景德邊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邊轉到了蔡梅琳的身邊,伸手捉住了蔡梅琳垂在空中的一只乳房,粗壯的手指捏住了敏感的ru頭,她的身體又一次收緊。

ru頭很小巧,草莓般嬌艷,看來沒怎么用過嘛,陳景德用手指輕輕彈了彈,可憐的ru頭一下就堅硬起來。

「舒服?」

陳景德的兩個指肚兒揉搓著,享受著ru頭的硬挺。

幾近全裸的蔡梅琳似乎開始出汗了,出冷汗。

「抓到我?先顧自己吧!」

陳景德說著,猛然對這手指間嬌嫩的ru頭,死命地捏下去。

蔡梅琳慘叫起來,她的身體就是一只被放入滾水的蝦,瘋狂地扭動著,掙扎著,陳景德什么時候松了手,她根本不知道,可憐的ru頭早已麻木。

她緩過氣來的時候,發現凌亂的頭發,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打濕,濕漉漉地沾在面頰上,她大口地喘著氣。

「味道不錯吧,蔡警官!」

陳景德站在一旁得意洋洋,他太喜歡面前的景象了:女警官全身布滿了冷汗,閃閃發光,緊緊綳在屁股上的彈力內褲,也因為剛才的掙扎,一部分夾在了隆起的臀丘之間,露出一條深深的溝來。

「你長了個好屁股!」

陳景德現在完全控制了局勢,「是吧,蔡警官?」

「變態!」

蔡梅琳怒火中燒。

「哦,變態?那就試試看,」

陳景德得意地掏出一把瑞士軍刀,故意在蔡梅琳面前彈出刀鋒。

蔡梅琳厭惡地閉上了眼睛,但她眼神中的那一絲恐懼,還是沒有逃脫陳景德的眼睛。

「你也不過是一個女人。」

用鋒利的刀鋒在蔡梅琳的內褲邊緣滑動,再沿著平滑的脊背,左右走著「之」字,一路滑到肩頭。

剛剛喘過氣來的蔡梅琳,一下又握緊了拳頭,指關節已經發白,手腕也因為用力,被皮套勒出了深深的紅印子。

看到這些,陳景德真的開心極了,刀鋒又回到了內褲上,順著陷在中間的股溝,來到微微凸起的yin唇外面。緊綳在這里的高彈布料,把里面的隱秘之處包裹得嚴絲合縫,yin唇的形狀也分毫畢現。

敏感的花園受到歹徒淫邪目光的灼燒,蔡梅琳的喘息聲急促起來。

「穿衣服挺講究啊!」

陳景德愛極了這樣的游戲,他湊到蔡梅琳的耳邊,誇張地吸著鼻子,「香水也不錯。」

蔡梅琳閉上了眼睛,她真希望自己也能閉上耳朵。

陳景德的刀來到了兩片隆起的臀丘之間,用刀背隔著內褲輕輕地戳了戳股溝上方的尾骨。

蔡梅琳的身體一下綳直了,又有一小截兒內褲被收緊的臀肌夾住,股溝隨之更加誘人。

更讓陳景德印象深刻的,還是大腿細嫩的肌膚下面,一絲絲肌肉的顫動,好像一湖被吹皺的春水。

「很敏感,不錯!」

陳景德在心里告誡自己,「這兩條腿力量不小。這婊子果然扎手,千萬不能大意。」

他又用刀尖輕輕捅了一下股溝深處,蔡梅琳的菊門不自覺地猛然收緊,敏感的臀肌又一次陡然隆起。

「看起來,那里很有力嘛。這屁眼兒肏起來一定爽呆!哈哈哈!」

用刀片輕輕拍著蔡梅琳結實的臀丘,陳景德心里樂開了花。

「蔡警官,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沒有用啊?」

陳景德手中的刀對准了蔡梅琳的右胯,這次刀頭一沉,刀刃向上,挑起了內褲頂端。

「嗤啦——」蔡梅琳的心似乎隨著布料破裂的聲音破碎了,股間一涼,那條漂亮的運動內褲被割成了兩片,高彈力的織物一下縮成手掌大小,蜷縮在左側大腿的根部,又緊接著被陳景德一把扯到了自己左腿的小腿上。

蔡梅琳全身最隱秘的部位也一絲不掛了,暴露在外面的yin唇,似乎被空氣燒灼,比斷掉的腳踝還疼得難以忍受。

「真的很新鮮啊?」

陳景德趴在蔡梅琳的股間,仔細檢查了一番,毛發修剪得整整齊齊,yin唇很精致,不但色澤驚人的粉嫩,形狀也頗似未經撻伐的處女地,左右兩瓣,中間只一道窄小的縫隙,緊緊防護著里面的洞口。

屁眼雖然也精致可愛,但仔細看時,仿佛有一些不易察覺的紅腫,「咦?臭婊子,你後面被人開過苞了?還是這兩天便秘?」

說罷陳景德哈哈大笑。

蔡梅琳聽到了皮帶金屬搭扣相互撞擊的聲音,接著是褲子落地的悉索聲,難過地閉上了眼睛。

「讓四驢子打頭陣最好不過!」

陳景德光著屁股,得意洋洋地站在蔡梅琳同樣一絲不掛的屁股後面,「那家伙才是匹純正的種馬。小寶貝兒,你真該聽聽小瑛姑娘的叫床。四驢子肏她時,她水兒流得象個消防栓。」

陳景德的手摸到她毫無防備的臀丘時,蔡梅琳咬住嘴唇,不讓呻吟聲漏出去,她生平第一次這么心慌。

有那么一剎那,她甚至想祈求蒼天,讓這一切趕緊過去,讓自己盡快從噩夢中醒來。

當陳景德的ji巴頂到自己無助的yin唇時,蔡梅琳幾乎喊出了聲音,又燙又硬的大家伙,故意在敏感的yin唇上頂來蹭去,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個時候,誰還能救得了她?

馮瑞舉著一只微型手電,已經大致把陳景德家整個房間搜索了一番,並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房間倒還整齊,從家具和布局來看,陳景德應該是一個毫無品味的家伙。

客廳里、卧室里一張照片也沒有,有家的男人,當然要把妻子兒女的照片擺在最現眼的地方。

奇怪的是,在衛生間里,馮瑞發現了女性的洗漱用品。當然,品味也一樣糟糕透頂,也許他有個同樣無聊的情人,時常過來住住。

馮瑞在一個櫃子里,發現了一大管ky潤滑劑,七、八只大小不一的橡膠rou棒,還有皮質鐐銬和兩根鞭子。原來,這里的主人還是個酷愛肛交的施虐狂。

馮瑞知道自己不能久留,這個巡警大隊長果然很小心,至少馮瑞在他的家里,沒有發現任何和他的犯罪活動相關的線索,雖然,他的性取向也許並不合適警察這個職業。

30分鍾前小雄接到大姐美娟的電話,說是在監視犯罪嫌疑人的蔡梅琳警官失蹤了,由於證據不足,警方無法對他家進行搜查,暗示想讓秀清和馮瑞出面,潛入陳景德家,偷偷搜一下。

由於弄丟了單櫻,以至於單櫻被害,秀清自責而變得神情恍惚,只要由馮瑞出馬,小雄還特意叫來了秦勤跟著馮瑞去,給在外面把著風。

馮瑞心想蔡警官一旦真的落入這家伙手中,可真有那丫頭好瞧的。

她悄悄地從進來的窗戶爬了出去,沖秦勤揮了揮手,倆人一起走出了小區,抬眼間突然定在那里,腦袋里飛快的旋轉,似乎有點什么不太對進,什么呢?

「我先進哪一個洞呢,蔡警官?」

陳景德並不猴急,他要先好好地羞辱蔡梅琳一番,故意從後面緊緊貼在蔡梅琳光溜溜的脊背上,堅挺的ji巴壓在姑娘彈性十足的臀丘之間,趴在她的耳邊問,「是淫賤的小bi呢,還是緊綳綳的屁眼兒?」

蔡梅琳強忍住眼淚,咬著嘴唇一語不發。

「啪」陳景德忽然在蔡梅琳一絲不掛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巴掌,「臭丫頭,這兒是誰說了算啊?」

接著又是一下。

兩瓣臀丘上火辣辣的感覺,居然讓蔡梅琳的一顆眼淚奪眶而出,順著面頰滑到了下巴,蔡梅琳狠狠眨了幾下眼睛,硬是擠住了剩下的淚花。

「你嚇不住我,陳景德!」

她一字一句地說。

她的頭被卡在那個u型木架里,幾乎不能左右移動,只能看到對面的牆。

「哪個洞,婊子?」

陳景德邊問邊轉到蔡梅琳面前,紫亮的gui頭,怒漲的蝤筋,前端微微向上翹起,渾身還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惡臭。

雖然這ji巴沒有小雄的粗大,但也足以讓蔡梅琳心驚肉跳,不由自主地吞下一股口水。

警校的臨床解剖訓練養成的本能告訴她,這家伙今天射過精,而且過後沒有洗澡。

蔡梅琳第一次發現,一個勃起的ji巴,居然會如此丑陋、如此骯臟,她幾乎開始反胃。

當然,她並不知道,那股惡臭並不完全來自心理作用,實際上,陳景德下午對阿綉肛交後,根本沒有洗澡,包皮里自然隱藏了幾十粒小姑娘大大小小的糞便微粒,再混合上jing液和yin水,還有陳景德沒甩干凈的尿液,這味道當然任何人都難以忍受。

「我的嘴!」

蔡梅琳從牙縫里蹦擠出了這三個字,「干嘛不讓我吹喇叭,畜生!」

陳景德殘忍地放聲大笑,他猛然把ji巴向前一挺,幾乎撞到了蔡梅琳精巧的鼻尖。

蔡梅琳嚇得掙扎著想扭頭躲開,但u型木架讓她的掙扎毫無效果。

陳景德又大笑起來,「那個小瑛差點被我肏爆了喉嚨。」

他邊誇張地用手套弄著ji巴,邊又往前一頂,蔡梅琳還是不可控制地想逃。

她知道這是陳景德在戲弄她,但她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反應,她索性閉上了眼。

「我在她嘴里塞了個橡皮圈,這樣她就怎么也咬不到我,」

陳景德看蔡梅琳閉上了眼睛,就直接把gui頭頂在了她的面頰上,那里肌如凝脂,「我肏她的喉嚨,四驢子肏她的小bi。」

陳景德很喜歡眼前的景色,自己堅硬的gui頭,緊緊貼在蔡梅琳俏麗的面頰上,不僅好看,而且好玩。

蔡梅琳的臉又光滑又細嫩,象是上好的綢緞,gui頭一路蹭來蹭去,竟會傳來一絲絲奇異的快感,更不要提最敏感的側楞,在姑娘筆挺的鼻梁上來回刮弄的巨大樂趣了。

不過,他更得意蔡梅琳被自己恣意玩弄時,那一臉的痛苦和羞辱。

蔡梅琳先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立即閉上,她的頭在徒勞地躲閃,精致的鼻翼不斷地抽搐,白皙的面龐也因為恥辱而緋紅一片。

蔡梅琳情願不惜任何代價,只要能張口咬住那條又丑又臟還臭烘烘的ji巴。可惜,她的頭幾乎無法移動,而陳景德又是那么小心,gui頭在她的臉上、眼前、鼻尖劃來劃去,卻從不靠近她的嘴巴,她的臉上橫七豎八多了幾道涼涼的東西,那是陳景德的淫液。

蔡梅琳終於忍不住,兩行清淚從緊閉的眼角滾出。

「哭什么,蔡警官,我們還沒開始呢。」

陳景德愈發得意,故意用ji巴輕輕拍打蔡梅琳的面頰和眼角。

蔡梅琳覺得臉上鑽心的疼,她被羞辱得透不過氣來。

「放心,我會讓你嘗到大香腸的味道的,不過不是現在。咱們有整整一個晚上,是不是,臭婊子?我想我要先肏你的賤bi,再肏你的屁眼兒,最後,等大香腸沾滿了黃醬,再喂到你嘴里,你說好不好?」

陳景德從蔡梅琳面前消失了,蔡梅琳穩了穩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忘掉恐懼。

不過,當陳景德的手用力掰開她的臀丘,ji巴繼而粗暴地頂開毫無准備的yin唇,碩大的gui頭緊緊嵌在嬌嫩花徑入口時,她剛剛收拾起來的勇氣一下又幾乎消失殆盡。

蔡梅琳本能地收緊了小腹和大腿附近一切可以收緊的肌肉,希望能夠阻擋ji巴的入侵,她拼命想忘掉下身的痛楚,只好冥想著小雄,希望從那里汲取一點力量。

gui頭卡在花徑的入口,那里很緊張,很干燥,無論陳景德如何用力,gui頭還是陷在那里。

陳景德只好分段用力,每次往前頂進一點兒,gui頭的前端,隨著男人腰部的動作,正一點一點毫不憐惜地撐開干燥的bi縫入口。

蔡梅琳覺得大半個gui頭已經進入自己的bi里了,yin唇依舊敏感,被ji巴這樣頂來捅去,竟是意外的劇痛。

牢牢綁在兩邊木架上的兩只纖細小手,拼命抓住旁邊的木頭,手指用力到指甲一片慘白。

有那么一剎那,蔡梅琳覺得gui頭幾乎就要刺穿自己的bi腔了。

就在她的心就要跳出嗓子眼兒的一剎那,陳景德忽然退了出去。

原來,這樣硬干,他也很疼。

「別白費氣力了,婊子!」

陳景德倒是毫不著急,「沒有用的!大不了先搞濕一點兒嘛!」

堅守了半晌的bi縫,被一個細多了的異物,輕而易舉地入侵了。

在異物進入的一霎那,蔡梅琳只覺得小bi入口一陣難忍的刺痛,她心頭一顫,隨即意識到,那不過是陳景德的一根手指,手指在干燥柔軟的bi腔里來回恣意抽插,這種感覺讓蔡梅琳毛骨悚然。

更讓她緊張的,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接連插了進來,蔡梅琳幾乎喊出了聲音,她想努力抹去頭腦中「自己已經被玷污了」的想法,但是無濟於事。

她悲哀地想到,那三根罪犯的手指在自己最隱秘的地方,肆意為歡。

手指並非單純地進進出出,指尖不斷蜷曲起來,靈活地刺激著柔軟的腔道。

蔡梅琳恐懼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就要出現自然反應,根據經驗,她知道bi腔馬上就會慢慢潮濕起來。

「不能這樣!」

蔡梅琳在心里大喊。她忽然想起,插進自己下體的三根手指,曾參與到把握一把刀子,插進受害人的胸口上,心中又是一陣酸楚,渾身也是一激靈,身體將要出現的反應,居然被成功地壓了下去。

「真見鬼!」

用手指抽插了蔡梅琳bi腔半天的陳景德,發現那里幾乎還是同樣的干燥,「他媽的!原來一點性欲也沒有,怪不得下面還這樣新鮮。」

陳景德心里盤算著,忽然靈機一動,他收回了自己的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

「蔡警官,別以為這樣救得了你!」

說罷,他轉身離開了捆綁架,光著屁股,挺著直厥厥的大ji巴,出了房間。

蔡梅琳聽到陳景德出去的聲音,一開始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不過,她馬上意識到,陳景德一定去找什么潤滑油了。剛剛出現的一絲希望又沉了下去。蔡梅琳告訴自己,趁著現在的空隙,趕緊想想有沒有逃脫的辦法。

「蔡梅琳,聽著,不管發生了什么,只要一線希望,你也要活下去。將這個禽獸繩之以法!」

這時,陳景德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而且越來越近,他又回到了她的背後。

「蔡警官!」

陳景德的聲音,手里握著一只金屬罐,里面是大半桶白乎乎的食用奶油,「喜歡吃奶油吧?這次讓你吃個夠。」

男人的手指又插回蔡梅琳的bi腔,手指上滿是又涼又粘又滑膩的奶油,在蔡梅琳的bi里左摳右摸了一會,手指退出去,馬上再插回來,更多的奶油塗在bi腔內壁。

「蔡警官,你一定喜歡這個牌子。」

陳景德把又一團乳白色的奶油塗抹在yin唇的四周。

現在,蔡梅琳赤裸的股間,到處都是白乎乎的滑膩之物,仿佛剛剛被眾多壯漢狠狠蹂躪過的樣子。

蔡梅琳咬緊牙關,等待著幾乎不可避免的凌辱。

ji巴回來了,又頂在了塗滿奶油的yin唇上,可憐的yin唇被兩根手指粗暴地捏住,用力扒向兩邊,無助的bi腔入口失去了最後的防備,凄慘地等待著厄運的降臨。

ji巴狠狠頂在了yin唇之間,蔡梅琳赤精條條的嬌軀不禁一陣抽搐,她的心開始破碎。

蔡梅琳真真切切感受到那個畜生怎樣一點一點頂入了自己的bi中,在奶油的幫助下,gui頭很順利地頂進了yin唇,幾乎不可阻擋地撐開了狹窄的bi縫入口,越進越深。

「完了。」

蔡梅琳緊閉著眼睛,小腹和大腿的肌肉早已酸痛,她的抵抗,在大量的奶油潤滑下,顯得那樣蒼白無力,她知道在世界上再也沒有任何人、任何事情,可以阻擋那條丑陋ji巴侵入自己隱秘的bi腔——最後一道防線即將失守。

果然,ji巴一點點擠進窄小的洞口,「雄哥……」

蔡梅琳心中悲哀地呼喚著情人的名字,與此同時,gui頭終於完全穿過了那段最窄小的關口。

一旦突破花徑的入口,整條ji巴便毫無阻礙、暢快淋漓地一插到底,gui頭狠狠地撞擊在嬌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樣的痛徹骨髓。

「終於,被強奸了!」

隨著赤裸的嬌軀被ji巴插得向前猛然一聳,蔡梅琳悲哀地告訴自己。

第一次一槍到底、完全插入了這個女警官身體時,陳景德興奮地幾乎要大叫出來,身下赤裸的嬌軀在微微顫栗,秀氣的肩胛骨也在悄悄抽搐,連手臂上細細的肌肉也在輕輕跳動,她真的很疼呢!

臭婊子還挺傷心啊!哈哈,你再傷心、再難過、再不情願,你的騷bi還不是乖乖地纏著我的ji巴,我的gui頭不還是頂著你的花心!你的小bi我還不是想肏就肏,你的nǎi子我還不是要抓就抓!

如此痛快淋漓的奸淫,怎不教人欣喜若狂!

陳景德雙手還緊緊按在蔡梅琳光滑的屁股上,享受著蔡梅琳bi腔驚人的緊湊、柔軟和溫暖。

這女人一定長期堅持下肢和腰腹的力量訓練,所以小bi堅韌有力,遠非尋常女子可以比擬,象是一只極嬌極柔的小手,嚴絲合縫地纏繞著、擠壓著入侵的ji巴。

陳景德慢慢抽回自己的ji巴,gui頭側棱在bi腔嫩肉上一路刮過去,居然舒服得陳景德全身一哆嗦。

「肏!真他媽的舒服!」

陳景德在心里喊著,ji巴幾乎全部抽了出來,只剩下gui頭,卡在bi縫的入口處,那里緊緊的一圈肌肉,刮著gui頭側棱,又讓陳景德發出一聲野豬般的哼哼。

「撲!」

的一聲,屁股向前一頂,ji巴第二次沒根而入,ji巴的頂端狠狠撞上花心。

這bi真的很緊,ji巴退回去的時候,腔壁的嫩肉似乎自己合了起來,ji巴再往里插時,gui頭似乎得把嫩肉一層層頂開,直到最後狠狠撞上花心,真爽死人啦!

ji巴強烈地沖擊,讓蔡梅琳全身都不由自主的向前聳去,她又一次痛苦地呻吟著。

「蔡警官!」

陳景德挨過了剛才那一股快感,得意地羞辱著身下慘遭蹂躪的年輕女子,「沒想到強奸女警官這么爽,哈!要知道老子早就這么干了。」

說著陳景德又一次狠狠插到了盡頭,「被強奸是不是也很爽?」

蔡梅琳嬌嫩的花心如何承受得了這樣野蠻的摧殘,隨著ji巴的撞擊,她氣息凌亂,不時從鼻孔中滲出一兩聲哀鳴。

雖然身下的蔡梅琳疼的要死要活,陳景德毫不在意,他為什么要管蔡梅琳的死活?

「肏死你,臭婊子!」

ji巴傳來的快感,竟是如此強烈,一波強似一波地沖擊著陳景德的全身,他不再廢話,兩手按住蔡梅琳光滑的屁股,開始專心致志享受強奸的快樂了。

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蔡梅琳依然被赤身裸體地綁在捆綁架上,全身隨著背後男人凶蠻的奸淫來回聳動。

男人的喘息聲、女子的呻吟聲,混合著赤裸肉體的撞擊聲,在房間里四處彌漫。

強奸還在繼續,蹂躪其實才剛剛開始,雖然蔡梅琳覺得自己已經被摧殘了一個世紀。

在此之前,蔡梅琳從來沒有被強奸過,自己最珍惜的神秘花園,從來沒有沒暴露、被侵犯過,也從來沒有在任何不速之客面前,被迫展示過自己的萬種風情。

她震驚、她憤怒、她恐懼、她絕望、她羞辱、她悲哀、她呻吟、她哀啼。

「被強奸了」這個念頭充滿了她的腦海,讓她無法思考,唯一記得住的,居然是一句不相干的「不要呻吟、不能出聲」仿佛一個小孩子正在賭氣。

ji巴的每一次抽插,居然都讓嫩bi和yin唇刀割般疼痛,蔡梅琳知道那更多是心理作用,但她還是不由自主地顫抖,似乎自己正在被一點點撕成碎片。

不知被那條凶殘的ji巴蹂躪了多久,下身的疼痛漸漸消失,蔡梅琳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身體也隨之失去了感覺。

當然,她還能清晰地感受到ji巴在自己身體里一下一下的抽插,也知道這一刻ji巴插得有多深,有多猛,甚至還能辨別男人ji巴上的脈搏跳動。

但ji巴撞擊敏感的yin唇、碾過bi腔里的嫩肉時,除了最簡單的觸覺外,她竟居然沒有任何其他知覺。

飽受摧殘的身體即沒有疼痛,也毫無快感。

她的身體越來越麻木,整個人似乎做夢一樣,她好象能看見自己被強奸的全景,一切都象一部老舊的無聲電影,一個赤身裸體的妙齡女郎正被暴徒瘋狂凌辱。

那女郎的秀發隨著男人的暴虐,在空中無助地來回盪漾,可憐的姑娘被摧殘得全身都在顫栗,而她只是一個站在旁邊的觀眾,即體味不到那女郎的巨大痛苦,也對電影里的暴行無能為力。

她是一個無法退場、只能在絕望中啜泣的觀眾。

她又似乎沉在水中,光怪陸離的水波告訴她,水面就在頭頂,但四肢偏偏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自己越沉越深,水面上,似乎漂浮著另一個蔡梅琳的倒影,沖著她大喊大叫。

那聲音斷斷續續:「那是幻覺……保護自己的……幻覺……蔡梅琳,醒過來……要活下去……不能放棄……快醒過來……」

然而,另一個聲音從水下穿過來:「讓一切都盡快結束吧,我只想安息。」

她沉了下去,似乎離水面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