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勾/引我?【激情盪漾】(必看重要)(2 / 2)

他修長的手重新撫上她的渾圓,大腿/間夾著的精瘦腰身讓她的身體瘋狂地顫抖,原本就渙散迷離的意識仿若一葉扁舟在大海中激盪起伏。

她翕合的雙唇細微地低喃著幾個字,讓身前的男人驟然停頓了所有的動作。

祈佑……祈佑……

繾綣在她舌尖的名字讓郁紹庭的眼底瞬間仿若颶風掃境後的森冷。

白筱坐在盥洗台邊,她仰著頭,呼吸越來越重,合成縫的美眸里是迷醉的沉淪,她的小手伸進他的西褲里,尋著那物後開始笨拙地一下又一下地撩撥……

喉頭劇烈地上下翕動,郁紹庭盯著她的眼神陰鷙卻又熾熱,一股熱流迅速地在下腹處匯聚,身體最脆弱地方傳來的戰栗讓他的神經綳緊,隨時隨地都要爆炸一般。

忽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白筱整個人從台子上被扯下來,一個翻轉,她的雙手撐住盥洗台,光/裸的後背覆上男人沉重的身體時,飄渺的情潮漸漸被回籠的理智沖散。

她潛意識地想要推開身後的男人,卻反被鉗住下頜抬起,強迫她看向鏡子。

光線陰暗的廁所,水汽朦朧的鏡子上,映照出的是兩道模糊不清的相疊身影。

像是意識到了什么,突然而來的不安讓白筱拼命地掙扎起來,腰際卻被一雙大手緊緊捏住,他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壓在盥洗台上,她的肚臍被擱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放開我……」烏黑的長發跟雪白的裸背形成強烈的視覺沖突。

身後的男人一言不發,面色冷峻,就像是被激怒的雄獅,散發著陰冷的氣場,他一手扣著她的腰,一手扯住她的牛仔褲就大力往下扒。

「不要這樣……」白筱扭轉過頭,清醒後的她因為恐懼而不停地顫栗。

像郁紹庭這種居於高位的男人,都有他人不可挑戰的底線,怎么可能忍受女人在跟自己做/愛時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而白筱的一而再簡直讓他變成了一只窩囊的綠毛龜,總覺得不做些什么無法平息心頭的怒火,尤其是她回過頭來哀求的眼神,非但沒讓他消氣,反而徹底被激怒了!

「不要哪樣?」郁紹庭望著她,眼底是深深的寒意,「剛才不是很盪嗎?」

看著男人那冷漠到近乎陰鷙的俊臉,白筱的小手壓著他的手,不讓他把自己的最後的遮羞布扯下去,這樣的郁紹庭,讓她找不到早晨他把皮夾遞給自己時的那份溫和。

下一秒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白筱掉轉過頭,就看見郁紹庭解開了皮帶的金屬扣子,正在拉西褲的拉鏈,暗色的四角短褲沒有掩飾里面鼓起的輪廓,隱約透著巨大的爆發力。

白筱看得觸目驚心,想要掙脫,卻反而被壓制得更加厲害。

「郁……」白筱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忽然想起那個可愛懂事的孩子,她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景希爸爸……」

她想借孩子來喚醒他的理性,卻聽到他諷刺的話:「原來你還知道我是景希的爸爸。」

他的薄唇從後若有似無地摩挲她的耳垂,聲音暗啞而性感:「那還勾/引我?」

「我沒有!」白筱急得解釋,耳垂卻被狠狠地一口咬住,「啊!」

她發出一聲吃疼的呻/吟,緊接著臀上一涼。

牛仔褲連著底/褲被他蠻力拽下,白筱沒想到他居然這么不管不顧,感覺到有一根碩長滾燙的硬物抵上她的臀,臉色煞白,開始口不擇言:「放開我……你放開我……禽獸!」

「禽獸?」郁紹庭的聲音冷漠得像是沒生命的機械,他一手抓住她亂動的雙手壓在盥洗台上,帶著怒氣般把她的雙腿分開:「我要是禽獸,上回在酒店就干你了。」

他齒間咬著的粗魯字眼讓她既覺得羞辱又感到一陣惶恐,以致於忽略了後半句話。

牛仔褲被褪到大腿處,白筱近乎全裸,而他卻始終穿著筆挺的西裝,當他壓上來時,她的臀貼上他的西褲布料,而他腿/間的火熱卻像是要燃燒她芳草萋萋的幽谷。

這種未曾體驗過的刺激感從她的身體表皮透過血液直達靈魂深處!

「嗯……啊……唔唔!」當他在她的臀間來回試探時,白筱控制不住地細碎嚶嚀。

她想要躲開這個陰晴不定的可怕男人,可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身前是冷硬的大理石台板,身後被他死死地壓著,光/裸的身體一個勁地哆嗦。

郁紹庭站在她身後,原本只是想小懲大誡一下,可是真把她脫光了壓在身下,才發現形勢有些控制不住,三十四年來從未有過的亢奮因子在血液里沸騰叫囂。

他本就是個冷情的男人,郁老太太給他算過命,算命的說他天生涼薄,命雖富貴卻太硬,日後難免克妻克子,落個不得好死的下場,當時老太太就把那算命的給轟了出去。

結果還真讓那個神棍說中了。

他結婚那天新娘子在前往婚禮現場的路上,所坐的婚車跟一輛大卡發生碰撞。

本來那是他坐的車子,公司臨時有事需要他去處理,車子被開去了加油站,徐淑媛就把自己的車給了他,等他處理完事情到現場,等來的是新娘子車禍被送往醫院搶救的噩耗。

徐淑媛保住了性命,痊愈後他們去登記結了婚,婚後的徐淑媛依舊會用那愛慕的眼神凝望著他,每當入夜卻變得惶恐不安,後來他才得知因為那次事故讓徐淑媛失去了子宮。

面對一個殘缺的妻子,他沒有選擇離婚,甚至幫她一起隱瞞了真相。

想起那個算命的給自己批得命,想到徐淑媛如果沒跟自己換車,這是他虧欠她的,郁家知道,徐家也知道,所以才會在徐淑媛恢復身體後迫不及待辦了他們的婚禮。為了瞞住徐淑媛不能跟他同房的事,沒多久他們就移居到了國外,偶爾才回國一次,四年婚姻生活,他們相敬如賓,他的潔身自好讓他們婚後沒有紅過一次臉,吵過一次架。

後來徐淑媛死了,他和尚一樣清心寡欲的私生活無意間被母親發現。

郁老太太心急如焚,以為他因為徐淑媛的死萬念俱灰,只想帶著孩子孤獨終老,只有他心里清楚問題出在自己身上。上高中那會兒,當路靳聲他們看黃/片兒看得熱血澎湃,情難自禁地擼管子時,只有他盯著電視里那肉搏畫面一點沖動都沒有。

……他硬不起來。

不管面對怎么樣的妖嬈***,他都能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

但他又相信不是自己的身體問題,每當他看到那些衣著暴露地倒貼上來的女人,腦海里浮現出十七歲看的那些黃/碟里的畫面就忍不住皺眉,感到無法言喻的嫌惡。

然而那晚在酒店,當他的分身在一個女人手里硬了的時候,他沒有掩飾心底的錯愕,當她握著他上下來回套/弄時,一陣酥麻感從鼠蹊處傳來,他居然想在她的手里釋放。

沉睡了三十幾年的欲/望在那一刻就像洪水沖破堤壩一發不可收拾。

不管這個女人是因為什么接近自己,哪怕她身為人婦還來跟自己來玩欲擒故縱,他都無法克制住那種心癢難耐的感覺,甚至還生出先陪她玩,等玩膩後全身而退的荒唐想法。

看著身下那瑩白細膩的俏/臀,他喉頭發緊,深沉的黑眸里是沒有掩飾的欲/望,他扶著自己巨大到嚇人的碩物對准她,緩緩地往里,剛撐開那層層褶皺身下的女人痛吟出聲:「啊……痛!快出去……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