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不會來了。」
「是你不讓她來的嗎?」天天聰明,輕輕地問。
「她昨天不是說了嗎?她要期末考試。」
「哦……」天天懂了,「不能打擾媽媽。」
許深思忖半晌,沉著一張臉嚴肅地告訴他:「許易,看人不能看表面,有些人對你好,她是有目的的。」
「你說誰呀。」天天怎么會懂,他是在說媽媽?
「別問我說誰,記住,爸爸會永遠對你好。」
「三天罵寶寶一次,五天打寶寶一次的那種好嗎?」
許深:「……」
他差點被天天氣得一口氣上不來。
這小子,真能耐啊。
他以前是小看他了。
不一會兒,醫生過來查房,帶著一個年輕的小護士。
天天看到泛著銀光的醫學器具就害怕,看到針管更害怕。
他拼命躲,哭:「不要……不要打針……天天怕……怕……」
許深捉住他:「打了針才會好。」
「不打,天天不想好了……天天怕……天天不要……」
「說什么呢!」許深冷喝。
他居然說他不想好了,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他為了他的病煩的焦頭爛額,結果他說這種話!
天天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他潛意識里就是這么想的,只是一不小心說出來了而已。
等好起來後,他還是見不到媽媽,爸爸還是對他冷冰冰的,他還是一個人孤孤單單……他不想這樣。
畢竟生病的時候,還能見到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