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面奶旁邊還擱了一只口紅,一只跟她昨晚上摔壞的一模一樣的口紅。
她一樣東西都沒動,只簡簡單單洗漱。
等收拾好自己,她才去廚房給自己下了一碗面。
許深聞到香味,開口:「給我下一碗面。」
黎晚沒睬他。
等許深從床上起來,洗漱完,黎晚一碗面也吃得差不多了。
許深覺得她心腸硬,就算是個普通人,也不至於吧?
他今天沒讓許家人來,只好自己動手煮面。
結果一走神,不過就是看了幾封郵件,鍋底的水煮干了,面糊了,還有難聞刺鼻的焦味!
黎晚先聞到了焦味,立馬就往廚房跑!
鍋底的水都干了。
許深也跑進來。
黎晚無話可說:「白痴。」
許深:「……」
她關掉開關,看向許深:「在美國的兩年,你也是這么照顧天天的嗎?難怪天天說,只要家政阿姨沒來,他就會餓肚子。」
「他這么跟你說的?」許深很生氣。
「小孩子是不會撒謊的。」
「……」許深默,是不會撒謊,但是特會編排他親爹。
「許深,你以後對天天好一點,行嗎?」她幾乎是帶著哀求的目光,「對他好一點也花不了你太多的時間,天天是個很懂事的孩子,他會記得這些的……」
「我對他很好!」許深怒了,「為什么他說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說什么,你一句都不信?」
「因為天天是我生的。」
「沒有我,能有那小子嗎?!」
黎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