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沒開口,他並不想多言。
陸蕾又是嘆息:「以後你跟雁靈再生一個自己喜歡的孩子,雁靈上次來我這兒也說很喜歡小孩,她願意放棄事業好好相夫教子,當一個好妻子。」
「我個人的事,不希望你再插手。」許深神情驟冷,眼中是明明滅滅的光,態度突然變冷。
「行,行,我不插手就是,我也希望你過得好。」
「對了。」許深像是想起什么,嗓音低沉,鋒利如刀,「那三年,黎家跟許家要過多少錢財?」
「怎么說起這個事了……我想想……」陸蕾也不大記得了,雖然黎家要了很多錢,但許家也不差這個錢,「你和黎晚那個女人上床後,黎家跟我要了三千萬的封口費,後來她懷孕,又跟我索要了一千萬的撫養費,說是我如果不給,就讓黎晚把孩子打掉。我當初就是太想要個孫子了,就同意了這個事。」
「本來當時想著黎晚生下孩子後就讓她滾蛋,結果不知道那個女人耍了什么手段,天天非她不可,喂什么奶粉都不喝,請任何一個奶媽都不要。阿深,你說那女人該不會在奶水里加了什么葯,才讓天天這么離不開她的吧?」
陸蕾一邊回憶一邊說,挺憤怒。
「後來那三年,斷斷續續加起來要過一千萬吧……所以攏共加起來估計有五千萬,這還不算許家給黎晚買過的首飾、禮物、補品,這點錢對我們來說是小意思……」
「因為是小意思,所以你們就任由他們敲詐?!」許深突然打斷她的話,嗓音低洌如冰,眼中是憤怒的光。
「還不是為了天天……你看現在天天也挺可愛的,以前的事就算了。」陸蕾不想計較了,她只想過回安安穩穩的生活。
如果可以,她希望丈夫和兒子都能歸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