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怎么跟她一樣,也一直跟蹤鄒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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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鄒念出國將近一年這件事,鄒母是不同意的。

皺眉心里難受,問她:「念念,你跟媽說實話,你真的就那么看重工作?我們是女人,工作和家庭哪一個更重要?這一耽誤就是一年!」

耽誤……

鄒念想著這兩個字的意思,母親的意思大概是,耽誤了一年的時間浪費在工作上,不值得,應該把這一年時間用在相親戀愛上。母親的思想觀念,女人就該在家相夫教子,不必出去工作,不必闖盪。

「媽,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這是很難才爭取到的,我想出國。」鄒念提了一口氣,欺騙親人的滋味,就好像在黑夜里見到鬼了一般,心跳一直平穩不了,那么快,砰……砰砰……越來越快。

鄒母還是搖頭不同意:「念念,你聽一回媽說的話,我們女人到了一定的年齡,就得踏實的找個人結婚,然後生個孩子,好好的過日子。你說你追求那么多干什么?事業它不合適女人去拼!那是男人的事兒,你學學你那些結了婚的女同學,人家都有了家庭有了孩子!」

「媽,的確我認識的很多女同學都結婚了,可是她們當中幸福的占比真不高。」鄒念說了說自己同學的情況:「比如我們班長,媽您見過的,畢業之後立刻就結婚了,一點事業基礎沒有。然後生了孩子,她不是嫁入豪門,她是嫁的普通男人,兩個人沒要孩子之前生活還挺如意的,生了孩子之後家里開銷增大,城市節奏太快,賺的少根本就跟不上節奏。這個男的對我們班長越來越不好,一是有了孩子夫妻總會因為孩子引起爭吵,二是某些事情上缺錢,夫妻會因為錢總是不停地吵。我們班長怪自己男人沒有上進心,她男人怪我們班長沒有工作在家吃他的,這樣的日子,能過嗎?」

鄒念提起來就郁悶,搖搖頭,對母親說:「媽,我想努力賺錢,先穩定一下自己的事業,而且我還欠著別人的債。我才23歲,算是還不太大的年齡,畢業一年也就而已。我相信在什么圈子里生活就會接觸什么樣的人,未來找老公可能也會找一個層次高的。既然通過自己的努力可以往上走一走,我為什么非要呆在下面?我不是有多貪錢,但我也不能說我不愛錢,誰都愛錢,無一人是例外。說不愛錢的不是壓根沒能力賺錢只說風涼話,就是太有錢了說著玩的。」

鄒母點頭,無奈地:「那你就自己定吧。」

鄒母這一個點頭,不是在表達同意不同意女兒這話。而是鄒母怕自己再執意干擾女兒,萬一女兒按照她當媽的給規劃的這條安穩走下去,以後萬一生活的不幸福,那就沒法挽回了,後悔都來不及。

當媽的盼著女兒好,可是也怕遭到女兒的埋怨。

「媽,別生我氣……」鄒念的心糾結成了一團,這是很糟糕的一刻。

這頓飯吃的不太愉快,鄒念見母親沒吃多少就放下碗筷,可能,是生她的氣了吧。鄒念一樣也沒有吃多少,放下了碗筷,她哪里有心情繼續吃?只是母親沒有吃完她不敢吃完罷了,怕母親會以為她早早下桌是在鬧脾氣。

保姆阿姨一直看著,聽著,卻不敢插話,畢竟是別人家里的家事,多言不好。可最終這母女倆冷了臉,怎么辦是好?

鄒母上樓了。

「阿姨,幫我上樓去安慰安慰我媽,樓下我來收拾。」鄒念看著上樓的母親背影,小聲地對保姆阿姨說。

保姆阿姨點頭,起身對鄒念說:「放著,你別收拾,等會兒阿姨下來再收拾。」

說完,保姆阿姨就上樓去了。

邊走邊勸著鄒母別生氣……

鄒念在樓下的飯桌前坐了幾分鍾,十根手指全都插進了發絲里,用力抱著頭,深呼吸,止住了想哭的情緒。

穩定了一下這不平靜的心情之後,她起身,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碗筷盤子。她能理解母親的心,母親這是在不舍得女兒離開身邊,這一走,不是十天半個月,是一走就走將近一年的時間。換位思考,鄒念覺得如果是自己到了當媽媽的那一天,也不會希望女兒離開自己那么久的。

可是她不能不離開,如果不離開,在b市也無法交代孩子這件事情的始末。

坦白一切,就一定會天下大亂了。

阮聿堯如果是一個單身男人,鄒念也許心一橫,就全都跟母親說了。男未婚,女嫁了已經在離婚當中,母親也許會懷疑女兒離婚的動機是為了這個男人阮聿堯,但是,母親最後的最後應該不會反對,女兒未婚先孕,母親不接受還能怎么辦?畢竟女兒已經要離了,當然是要重新組建家庭為主要。

但是現在阮聿要是已婚的男人,還未離婚,跟母親坦白會把母親直接氣死!一定會受到嚴重阻撓,一個已婚女人和一個已婚男人在一起,鄒念曾罵過自己無恥,下/賤,那么到了思想保守的母親這里,指不定是會有更難聽的什么定義了。

鄒念以為離婚很容易,其實不易,先不說對方不同意協議離婚,就說這一個起訴離婚,就很艱難,但是對鄒念來說,艱難的不是起訴,艱難的是這中間的法律程序也是要經過時間過渡的,腹中的孩子,根本就等不了這個漫長的時間,如果她沒有懷孕,就會一直等,最多6個月而已,法院必然給叛成離婚。

保姆阿姨陪著鄒母在樓上聊天……鄒念在廚房里洗碗,整理廚房,一刻也停不下來,停下來怕自己會哭。

為了孩子,逆著母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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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鄒念的手機都是關機狀態,關機之前她給阮聿堯發了一個短消息,怕他擔心——我要關機睡覺了,明天聯系。

早上起床,鄒念把手機開機,看到了他昨晚的回復,好幾個,是很焦急擔心她的語氣。鄒念洗漱之前給他打了個電話,在樓上,不敢讓樓下的母親聽見。

吃早餐的時候,鄒念試著跟母親說幾句話。

「媽,我今天去公司就填出國的表格,可以嗎?」她問。

鄒母冷冷淡淡的:「你自己都決定下來要出國了,還問你媽的意見干什么?自己拿主意吧……」

「……」鄒念。

她沒敢再說什么,匆匆吃完早餐離開家中。

路上她接到了阮聿堯的來電,鄒念對他說:「我還有二十分鍾左右就到花店樓下,你不要上去了,就在門口等我吧。」

「嗯,我掛了。」她把手機收起。

沒有堵車,比預想的時間還要早到,她從司機的車上下來,轉身又上了阮聿堯的車,在停車的位置,兩個人靜靜地坐在車里,車窗貼的是深顏色的車膜,在外面不怕被人看到,但是從外面看進來的時候,入眼地顏色太重,會覺得是怪怪的那種神秘。

阮聿堯說:「那邊已經在安排了,房子,出行的車和司機,生產醫院我母親說需要早一點預定,也都在辦理中。」

鄒念知道他說的產院是什么樣子的,聽說有很多的女明星都在那里生過孩子,鄒念嘆氣,從昨天開始,她的心情一片灰暗,對他說:「其實不用這樣特意安排什么,也不用事事都安排最好的,我會適應不來。」

「你不用想什么,聽話就可以了。」他看她,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鄒念抬眼問近在咫尺的他:「你跟你家里的人怎么說的?」

阮聿堯把她摟在自己的懷里,大手不自覺地緩緩伸進了她的衣服里,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時間過得真慢,他希望早一點看到孩子出生,小孩子的摸樣,一定可愛極了。他把薄唇貼在她的耳邊,輕聲親昵道:「我對我的父母說,只是單純的希望你去外地生產,別的沒有過多解釋。父母信我,也沒有再多問。」

「我要哪天走?」鄒念問他。

阮聿堯說:「盡快,就月末吧。」

鄒念點頭,心里不舍得母親,可是又怕母親真的敏感發現什么,比如她真的好幾個月沒有來例假了,比如母親哪一天不小心摸到了她的肚子。這類被拆穿的噩夢,總會出現在鄒念的夢境中,反反復復。

這個清晨,兩個人在車里親吻彼此,自然地摟緊了對方的身體進行撫摸,都要工作,所以最後只能壓下洶涌的欲/望,各自去忙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