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我和老師(1 / 2)

這雖不是女人第一次為我口交,但那都是我軟語溫存而來的,未曾主動。我知道女人做這事,不像男人為女人口交那樣,有心理生理的滿足。

女人一般並無多少快感,給你一個這般大小的棒子,塞進你的嘴里,抵在咽喉,你會覺得爽嗎?

她只是愛煞了你,方可為你如此。我心中愛意無限,撫摸著她的秀發,呻吟聲起。她吞吐了兩三分鍾,可能她也累了,我也感覺要泄了,趕緊要她停下。

我拉著她,趴在我身上,想去親她。她躲了一下,搖了搖頭,起身喝了口水漱了下口,方才和我親在一起。

我問她是不是第一次這么做?她有點羞怯,問我怎么知道?我說她不怎么熟練,還咬到了我gui頭好幾下。

她有點不好意思。她又問我覺得舒服嗎?我說沒比這更舒服的了,但還是比不上另一樣。

她問我是哪樣?我不回答,卻把她壓在身下,用yin莖抵在她的bi縫上,磨了幾下,用力得頂了進去,說道:「就是這樣!」

她伸手捶了我幾下,嬌嗔道:「你壞死了!」

卻又緊抱住我,呻吟了起來。

我漸插漸快,她也很興奮,呻吟著叫我快點,「啊啊」地亂叫。

我忽然感到一陣射意,趕緊停了下來,她喘息著問說怎么了?屁股在底下亂扭。我說我想換個姿勢。她問要怎么樣?我躺在床上,說讓她在上面。她嬌媚地橫了我一眼,跨坐在我的腿上,我倆陰部相抵,她屁股一陣扭動研磨,倆人的性器磨在一處,麻癢舒爽無比。

她右手捉住我硬挺的yin莖,上下捋動幾下,抬起屁股,將它吞進yin道里。她「啊」的一聲,吸了口氣,呻吟說道:「好深,插得好深啊!」

屁股一挺一挺地扭動著,嘴里「啊啊」亂叫。

我挺過了那陣兒泄意,放下心來,看著她那隨著她身體扭動,晃動不已的nǎi子,伸手將它們握住,揉搓著,屁股不斷頂起,配合著她的扭動。

她的呼吸愈發緊了,胸口起伏甚大,我知道她要高潮了,將她翻下身去,對著她的bi一陣猛插,只聽她「啊」的一聲尖叫,緊緊抱住我,身體僵著,yin道里強有力地射出一股股陰水,緊裹著我的yin莖。

我不好再動,看著她粗重地呼吸,微張的雙唇,雙目半閉,布著一陣水霧,水汪汪地。

我愛憐地梳理著她的亂發,笑著問她:「快活嗎?」

她偎在我懷里,頭埋在我的胸前,呢喃著說:「快活,從沒這么快活過。」

她感到自己的yin道里還有我那尚硬挺的yin莖,剛剛逝去的情欲又有些蠢蠢欲動,羞怯地說道:「你還沒射呢,你再來吧。」

自己的屁股又扭動起來。

我嘿嘿一笑,壓在她身上,開始慢慢地頂動起來。她緊抱住我的脖子,配合地挺動著屁股,發出陣陣的呻吟,時不時地親吻我幾下。

我越插越快,倆人胯間發出漬漬的水水聲。她高潮後,身體敏感,不到幾分鍾又到了高潮。我也忍受不了了,頂了幾下,jing液射在了她的深處,與她一起到了高潮。

我們躺在床上喘息良久,不想動一個手指頭。她趴在我懷里一動也懶得動,聽著我漸漸平復的心跳,嬌顏如畫,一語不語。

我坐了起來,見她的兩腿之間及下面床單,一片水澤潮濕,yin道口里尚有乳白的jing液緩緩地流出,和她的黏液混在一起。我笑了一下,伸指在她bi處那兒一刮,擺在她面前,嘻嘻一笑,說道:「真多啊!」

她看了一眼我指上的黏液,忸怩起來,啐了一口,一把打開我的手,拿起紙巾想要擦拭她自己那羞處。我搶過紙巾,不顧她的羞惱,涎著臉撥開她的bi縫擦拭起來。她咬著下唇,媚眼看著我,臉兒暈紅。

等我替她拭好了,她卻不管我了,扭身下了床,直奔浴室,我追了過去。她嗤一聲笑了出來,抵在浴室門邊,作勢關門,歪著頭笑著問:「你想干嗎,想做那追逐良家婦女的無賴么?」

我笑道:「也沒見過這般赤身裸體光著腚的良家婦女啊。」

她臉上一紅,呸了我一口,就欲把門一甩。我急忙把住門,不讓她關上,卻也不強行推開,隔著十幾厘米的縫隙,笑道:「好娘子,就讓相公進去吧,天底下哪有不讓相公進門的道理。」

她噗嗤一聲笑出來,笑說道:「我不是你娘子,我是你娘,天底下更沒有兒子強進娘房門的道理。」

我笑道:「我早就進了娘的門了,還是娘自願的呢,怎么娘現在倒忘了?」

她羞怒起來,便打開門叫嚷著要撕我的嘴,我趁機閃身進了浴室抱著她說:「擰吧,擰吧,娘要擰孩兒,孩兒能有什么辦法,惟有盡心忍耐博娘一笑了。」

她啐道:「還笑呢,有了你這個魔星,有我苦的日子。」

我們在浴室嬉笑打鬧了會兒,便清洗了身體,躺在床上。走了一下午路,又嬉鬧那么久,早累了,就相互依偎地睡著了。

此後我們在家中如夫妻一般,但我知道也不能緊來,怕於她聲名有損。我便撿四鄰稀少之際出入她家,與她出門,也是等到了遠處方才親密互挽著。

她說她不能沒有我了,我不在她感覺很空盪,心里發慌。她的丈夫更少回家了,即便回了也是相互冷戰,分房而睡。

我對她說:「你只能是我的了,任何人不能碰你。」

這是我對姑姑和陳老師從未提過也未想過的要求。

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提這樣的要求,而且還理直氣壯的,我只知道我不能沒她,不能忍受他人的染指。

她說她不會跟丈夫同房的,並早已將他視而不見,這名存實亡的婚姻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到了這年九月初,高中開學,我又得重回校園。葉老師也得上課去了。我們見面機會少了。

開學初當然是軍訓,但那真的沒什么意思,短短十幾二十天,那些假把勢又能鍛煉得怎么樣呢?

我們隨便敷衍著教官,那小教官看起來也就比我大個兩三歲,估計也是個新兵,表情還挺嚴肅,估計受黨的教育很深了。

高中開始父母商量著讓我住校,我也樂意,這樣方便我和葉老師往來。

我和葉老師隔了一星期中午才在她的辦公室見了面。我們緊鎖了門,她見我帶了幾份盒飯,抱住我甜甜地說道:「我的x兒真知道疼人。」

我暗暗一笑,緊了緊她,聞著她的發香說道:「梅兒,我好想你。」

葉老師緊摟住我的腰,嬌嗔說道:「那你干嗎現在才來,你不知道相思殺人嗎?」

「梅兒」這是我私下對她的稱呼。那天我說我不想再叫她老師了,她也不願意,怕把她叫老了。

我說我叫你老婆吧。她說不要,這個稱呼會讓她想起她丈夫,她不想再有他的任何記憶。我自然更不願意了。

我心里一動,說:「那我叫你梅兒吧,你看小龍女跟楊過他們倆,跟咱們挺像的,他們也師徒相戀,多么驚天感人。我們也學學他們,我就叫你梅兒,怎么樣?」

她雙眼迷離起來,一副似乎很憧憬的樣子,柔柔地說:「嗯,我聽你的。」

我叫了聲:「梅兒。」

她覺得自己都四十歲了,卻讓我叫著這個仿若小姑娘的名字,有些羞躁,卻又無盡的甜蜜,輕輕「嗯」的一聲應了。

我在她辦公室里,拉著她坐在我膝上,摟住我的脖子。我親吻著她的頭發,說道:「沒辦法,現在軍訓,晚上寢室也查房,我是裝著拉肚子,請了半天假才能來看你的,晚上還得回去呢。」

她嘟著嘴:「什么破軍訓,就愛瞎搞那些沒用的。我不要你走啊,我都一星期沒見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笑道:「我也是啊,不過我這兒更想你呢。」

說著拉著她的左手按在我下體上。

她甩開手,打了我幾下,嗔道:「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就愛胡鬧。」

我笑道:「這怎么不正經了,這是最正經的事了。」

我頓了一下,又說:「梅兒,我也不能經常來你學校找你,怕人說閑話,知道的認為我們是師生情深,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是姘頭呢。」

她啐道:「誰跟你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