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我和老師(2 / 2)

我笑道:「你當然不是我姘頭,是我娘子,不過我們做的都是姘頭的事。」

她瞪了我一眼卻又幽幽地道:「你說的不錯,你常來這兒找我,是不行的,畢竟這里人多眼雜,怕叫人瞧了出來。」

我見她臉帶哀愁,親了親她的臉頰,說道:「你也不必如此,我雖不常來你學校,但是我現在住校,自由許多。可以常去你家。」

又輕輕在她耳邊一語:「尤其是晚上。」

她聽我前言本已愁霽顏開,及聞我後語則俏臉暈紅,埋在我懷里嗔道:「誰要你來了,你愛來不來。」

我會心一笑。兩人擁抱著靜默良久,我貼著她的耳畔輕道:「梅兒,我想要你。」

伸嘴吻在了她的臉側,玉頸。

她推搡著我,呻吟著說:「我也想你,可是現……在不……不行,這……這兒是學校,不行的,去了家里,我隨你怎樣。」

我邊親邊說:「可是我現在去不了你家,晚上也不行,再見你又要幾天之後了,趁現在中午沒人,我們就弄一回,我午飯都帶來了,不用去外面吃了。」

她羞惱地道:「我說你怎么提了飯過來,還以為你好意疼我,不想你竟是在打這個主意。哼,這飯我不吃了。」

我涎著臉笑道:「飯可以不吃,但愛不可以不做。」

說完向她的鮮紅的小嘴兒吻去。

她掙扎著不讓我得逞,雙唇緊閉,牙關緊咬,雙手推著我,卻不怎么用力。

我心里暗笑,伸嘴吻住她的雙唇,不讓她口里呼吸,一手抱住她的頭兒,一手摸索著欲除去她的上衣。

她口里嗚嗚直叫似乎想說什么,鼻息愈來愈重,呼呼地作響。過了些許,她憋紅了臉,突然用力將我一推,張口大肆呼吸起來,等喘勻了氣,才嗔道:「你想憋死我啊。」

對我又掐又擰。

我哈哈一笑將她摟住,又向她雙唇親去,她扭頭避過卻不掙扎,說道:「不要了,你還想害我啊,我都呼吸不了了。」

我笑道:「你不掙扎就不會了。」

又吻住了她的小嘴。

她似乎知道自己逃不了,不再閃避,只是恨恨地看著我。待我將舌頭伸進她的口里,她卻忽然將我舌頭咬住。我不敢掙扎,怕將舌頭拉傷,口里「嗯嗯」直叫,想讓她放開。

她得意洋洋地看著我,臉上孕育著笑意,直到見我神情似有求饒狀,才滿意地放開我的舌頭,咯咯笑道:「看你還敢你欺負我,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哈哈哈……」

我卷舌舔了舔被咬處,有點麻酥,看著她笑道:「你別得意,你也好不到哪去,你看看你的衣服。」

她往自己身上一看,「啊」的一聲輕叫了出來,只見她衣扣全解,露出雪白的嬌軀身段,那罩兒也斜落了,露出一個暗紅的奶頭。

她急忙想將衣衫扣住,我搶上前去,將她的衣衫一分一拉,她的上身就裸露了,現出一具雪白豐滿的嬌軀,身上只著件斜落的奶罩。

她臉色通紅,想搶過衣衫,我將她上衣一拋,丟在桌上,她回身想取,我一把將她抱住,手放在她背後奶罩的節扣上,笑道:「小娘子,還想逃嗎,這就從了本少爺吧。」

手上一動,將她那罩兒除去,落在了地上。

她又「啊」的一聲輕呼,雙手捂住雙乳,臉色愈加紅潤,羞惱地看著我。

我在她耳邊輕道:「好娘子,時辰不多矣,不要多做無謂的掙扎了,還是從了本少爺吧。」

說完吻在了她的脖頸,撫摸著她的後背。

她頭兒微揚,雙手漸漸放開雙乳,摟住我的脖子,發出微微的呻吟。

我將她背對著我,讓她雙手撐在桌上,翹起肥大的屁股,將她的長褲內褲拉下褪到腳下,也褪去自己的衣衫,不再做多余的動作,將堅硬高昂的下體頂入了她的體內,開始緩慢挺動,漸漸加快。

葉老師不斷地發出呻吟聲,臀兒高翹隨著我的抽插不斷地挺動著,她頭兒低垂,喘息地說道:「快……快點,啊……啊……」

不知道是要我動作快點,還是要我快點弄完。也許是因為在辦公室里,她感到又緊張,又興奮,快感連連,那水流得更多了。

就這樣,我們纏綿良久,直到一起到了高潮。我們依偎在一起,說著情話,看到時間緊了,不得已收拾好,吃完飯便依依惜別。

我們就這樣一星期見幾次面,每一次都珍惜異常,幾盡纏綿。直到兩月後的11月她忽然告訴我她和她丈夫離婚了。

我沒感到驚訝,也沒感到歡喜,只是摟住了她,深情地說:「以後,你只是我的了。」

她「嗯」的一聲嫣然一笑,埋在我懷里沒有說話。

她丈夫把房子給了她,和她分了家產。她兒子在外地知道了趕了回來,但無力阻止,黯然而去。

我和葉老師都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她大我那么多,無法承受那么重的壓力,我父母也不會同意。

她說她就這樣跟著我了,直到我結婚,她就不再見我。

我說我十五年內絕不結婚,她就是我的妻子,但十五年後我必須結婚,因為我還有另一個身份,我父母的兒子,我在他們有生之年必須給他們一個兒媳,這是我的責任,是無可推脫的。

這年我去外地上大學,她跟著我一起去了學校那里,在學校邊上租了房子,陪著我。

她兒子已經結婚了,住在別的城市,不理解她為什么搬這來,她說她在開始她新的人生,盡管有點晚了,但卻是最值得去做的。

我們就在這默默住了四年,仿佛這是我們的家,她就像妻子一樣等待著我每天回家吃飯,等待著我放假陪她出去游玩,她則幸福地依在我身邊。

四年後我大學畢業了,這年我二十三歲,葉老師也四十八歲了,美人遲暮,風韻依舊。在我的極力勸說下,我們外地注冊結婚了,沒告訴任何人。

那個登記辦事員有些驚訝看著我們,但也並不怎么奇異。老妻少夫雖然罕見卻也不是沒有,她看著葉老師依舊美麗白皙的臉上暈紅不斷,卻洋溢著幸福,也祝福了我們。

轉眼8年已過,我已過了而立之年,現在已經三十一歲。父母這幾年極力勸我結婚不成,早已心灰意冷任由我去。我卻不得不和葉老師離婚而准備結婚,葉老師她已經五十六歲了,雖然這些年極力保養,但怎么也敵不過歲月。

她依舊白皙的臉上,又有了不少細微的魚尾紋,肚子已經有些微凸。但我仍舊愛著她,每次撫摸著她的身體我還是沖動不已,和她一遍遍地纏綿,恨不得把我們融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我們離婚那天,我流淚了,這是我長大以來第一次流淚,她卻是又哭又笑。

我說:「我還可以見你嗎?」

她避而不答說道:「x兒,有了我們這一起生活的這八年,我這一生已經沒有什么遺憾了,是你給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女人中有這樣際遇的,沒有幾個。但是你還要開始另一段人生,我已經老了,有了你曾經那么地愛我,我已經知足了。你是個真男人,有情有義,你要對得住你將來的妻子。」

我定定地看著她,沒有回答。

妻子是我從父母給我安排相親的幾個人選中的,不為什么,只因為她的眼睛很像葉老師,柔柔的,讓我不可自拔。她對我印象也不錯,不久我們就結婚了。

我們相處得還可以,倒也夫妻恩愛。

我卻知道我心里愛得最深的還是葉老師。

婚後,我去找她,她見到是我,卻不開門,打她電話,也還不接,我就站在門外,在那等著,她還是不開。

就這樣,我基本上每天都要去她家一趟,就在門外那站著,過了十幾二十分鍾才走。鄰居議論紛紛,問我是誰?我說我是一個罪人,在等著她見我。

日復一日,我每天都去她那兒等上良久。我知道她終究會開門的,可能是明天,可能是幾年以後。

我會等著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