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穿校服的女教師(2)(2 / 2)

陽子極力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經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頭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這種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呀!

似乎肉體的反應與陽子的意志無關,她還是全身抽動,有了興奮反應。

山崎的臉貼在陽子的乳尖,手指則撥弄她的下體。

「喂,手電筒借來用一下!」

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著電筒走過來。他照射一下陽子的臉孔之後,就將電筒交給山崎。

「恥毛濃密的女人,聽說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邊也站在一起,偷看陽子的陰部。

「不僅感情深厚,而且色彩艷麗呀!恥毛長成這樣才好!這樣,連肉縫都依稀可見!」

「是嗎?這個女人的恥毛是沿著肉縫生長,好像橢圓形……」

「這樣一張開,很像裂開的海膽吧!」

山崎將陽子的大腿用力分開,粉色的肉粒便顯露出來了。

陽子立即夾緊大腿,田邊則按著她的膝頭,她已動彈不得了。

「這柔軟的肉片,若是淡茶色的話,那的很像海膽呀!」

田邊把手指插入肉縫。

「唔……唔……」

陽子的身體向後一仰,從下體到大腿根的肌肉也收縮起來。

從肉縫的內側,滲出黏糊的蜜液。

「大哥,這個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這是立志當教師的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嗎?」

「討厭……走開!」

田邊只好後退了。

山崎將臉貼在陽子的下腹部,舌頭慢慢地舔向肉縫,舔取那些流出蜜汁,還吸得吱吱有聲。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進肉縫,他揉摸著那片膨脹了的粉紅色肉塊,壓逼著她下腹部肉縫深處,同時有力按壓隱藏著女人幼芽的部位。

陽子的肉體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動作一激烈,陽子的身體就在體操墊上滑動起來。

這時冒起一股難聞的男人體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陽子與山崎的影子之際,也興奮了吧,一個個都叉著腿站立起來了。接著,足不出聲地慢慢走到陽子這邊來。

體育館內頓時充滿了緊張氣氛。空氣停止了流動,凝固起來了。

辟答辟答!響起了濕滑的聲浪。雖然在通常情況下是聽不到的聲音,只是館內回復了寂靜,那些聲音聽起來顯得異常之響亮。

「唔,唔,唔……」

陽子從鼻孔發出的呻吟聲,像是從痛苦的地底發出的慘叫。

山崎一邊將手指在肉縫反覆抽送,另一支手則解開自己的褲帶,脫下褲子。

黑色的rou棒成鈍角挺起,山崎自已將之托住,開始抽動自慰。其餘二個男人則站在山崎的背後,屏息靜氣地看著陽子。山崎也不說甚么了,陽子的兩腿被左右分開,這時她彎起了膝蓋。巨大的身影壓在陽子的身上,將手撐在陽子的肩膀上,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勃起的rou棒插進了陽子的下體,淫液四濺,芳草地也濡濕了。

陽子的裸體向後仰著,腳跟都貼近後腦部了。內臟似乎都要被壓出來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來似的疼痛,襲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當緊……好一個美女……小家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邊拾起跌落地上的電筒,照射在陽子的臉上。她臉上的肌肉痙攣著,翻著白眼,眉頭皺起。半張開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潔白的牙齒,嘴里還呼出一股熱氣。

手電筒的光柱又照在陽子的身上,從山崎的側面一照,連兩人的結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個男人像蹲著撒尿一樣,目不轉睛地望著陽子的下體,三人腿間的東西都已經勃起。

山崎猛烈地前後挺動著腰肢,他已獸性大發,連說話也顧不得了。

陽子彎屈著膝部,兩腿擺成一個山字形時,山崎就在她體內射出了污液……

陽子全身像吞進鉛塊般沉重。雖然手腕松綁了,但她的手腕已毫無感覺,松弛無力。

「喂,海老澤!田邊!扶這個女人站起來!用洗凈器幫她洗洗下身!」

山崎發話道。

陽子的上半身被扶起來了。從背後抱著她的,到底是海老澤抑或是田邊?陽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誰都好,陽子現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穩呀!你難道被大哥玩殘了嗎?」

似乎是海老澤的聲音。她睜開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視力。她全身無力,像是一具還沒有斷氣的屍體一樣。

她感到臉頰發脹,她猛一搖頭的瞬間,好像嚇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即又全身松弛了。

她被男人抱著,被分開了大腿。男人往洋鐵桶內灌上水,將它放在陽子的腿間,又將這些水灌進洗凈器,從下面揮入她yin道。

這種便攜式的yin道洗凈器,令陽子聯想到巨大的灌腸器,噴嘴部分是塑膠做的,而蓄水部分則由橡膠制成。

橡膠袋一擠壓,噴嘴上的幾個小乳,便可噴出水來,將yin道內的jing液沖洗出來。

陽子感到火熱的下腹部頓時冰冷起來,好像身體突然沉入水中。

「這些污液好濃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來的,是山崎噴射出來的污液,將洗凈器搞得濕濕滑滑。順著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鐵桶中。

陽子的下腹部被洗凈器插入,當冰冷的水射了出來時,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沖洗了幾十次之後,流出來的東西才不再發黏了。

陽子再度被放倒在體操墊上,但是她的氣力還沒有恢復。

她的胸部被人亂摸,ru頭也被人吸住了。然後是冰冷的恥丘被人舔著,但這與被山崎玩弄時所不同的,這只是短時間的玩弄而已。

一個男人立即撲向她腿間,陽子稍微感到下體火燒火熱。但這個男人「唔」了一聲,便很掃興地完事了。

陽子迷迷糊糊地睡著,但只睡了短暫的數分鍾而已。

「喂!試著扶她起來呀!」

這是海老澤的聲音。

陽子的手活動了一下。似乎逐漸回復元氣了。

她被人推著肩膀,上半身被扶起來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臉上的手電筒的光,直接照射著她的眼睛。在這一瞬間,陽子嚇得跳了起來,與此同時,她被剝下了貼在嘴上的膠帶。

陽子穿上t恤配以短褲,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褲從她口中拉出,她一時嘔吐了,胃液溢滿口腔,她「啊」地一聲,同時吐出了胃液。她的t恤也吐濕了,乳房也凸了起來。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來。

「還給我衣服!海老澤!」

陽子大叫起來。在這密閉的體育館內,陽子的叫聲發出嗡嗡的回音。

田邊從背後抱著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頸。

「你不肅靜點我就殺死你啦!」

山崎所在的陰暗處響起了短刀的聲音。

「這種妝扮,我不能回家……啊!」

陽子說。

「這不是很合適、很好看嗎?南老師!」

海老澤的手伸進她的短褲里面,撫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澤,我不會控告你,你停手啦!」

陽子緊張得透不過氣來,跟前還是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運動給我看的話,我就會還給你衣服!」

「要我做運動?」

陽子吃驚地問。

田邊抱著她的手松開了。陽子粗聲粗氣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一起一伏。

山崎與另一個男人這時退到後面了,叉著大腿站在後面吸煙。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讀高中時代,在體操墊上做旋轉動作、跳箱動作給我們看吧!」

田邊說。

「以往,我的運動項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

陽子的大腿感到涼冰冰的,想起被幾個男人盯著,一個個色迷迷的視線,刺得她雙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體操,我都沒有看過。或者,你不願做體操的話,就同我做愛吧!」

海老澤從陽子短褲上面摸著她的下體,手指尖壓著她的中心部位。這時,短褲里面熱乎乎地,肉縫深處漏出了jing液。

「放手!不要摸……啦!」

陽子正想後退,但是田邊站在她背後,臀部碰到田邊腿間的瞬間,下體又漏出滑溜溜的東西。

手電筒照在陽子的臉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陽子覺得若不快些洗干凈自己的下身,後果將會很嚴重,剛才,山崎射出的東西是沖洗過了,那時有洗凈器可用。

若是現在再與男人性愛的話……山崎那個洗凈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來用一下的話,就可像剛才一樣完事之後,跨在洋鐵水桶上可將jing液沖洗干凈。

可是,那個洋鐵桶里,混雜著山崎的滑溜溜的體液。

「喂,若我做的話,真的還給我內褲吧!」

陽子問。

「講好條件啦,沒有二話可說啦?而且你也絕對不能夠將今晚的事對別人說呀!」

「我明白啦!」

陽子說。

田邊摟著陽子脖頸的手也離開了。

陽子將蓬亂的頭發梳到腦後。

山崎與另外一個男人,正在點燃第二支煙。

陽子只好聽從他們了。她站立在體操墊的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後,她縮著身子開始翻筋斗,再改變方向翻滾回原處。當她的臀部壓在體操墊上時,黏糊的液體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連翻了兩三個筋斗,又一個轉身,再翻滾回原來的地方。追隨著陽子不斷翻滾的姿勢,手電筒的光環也跟著移動。

她下腹部塗滿了糊狀的東西,一股熱熱的臭氣撲鼻而來,她再次想要嘔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氣。她喉乾舌苦,緊張地呼吸,用盡最大力氣呼吸,像漏氣皮球似地呼呼作響。

「接著是跳箱,到這邊來!」

海老澤叫嚷起來。田邊上前拖著陽子的手腕。

「跳四層高的箱沒有問題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么高呀!」

陽子說。

站在一邊抉住跳箱的是山崎與另一個男人。而海老澤與田邊退則站在跳箱的另一邊。四個男人分開大腿站定望著陽子。

「女人最喜歡跳箱運動啦!特別是跳失敗時,好像下體就會吱——一聲,於是便騎在跳箱上,慢慢磨動著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

海老澤的怪論,使到其他三個男人都嘻嘻哈哈地發出下流的笑聲。

南老師當學生的時候,一說到跳箱運動也很開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個敏感部位,然後啊一聲,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斷叫痛呀!痛呀!連眼淚都流出來啦!「田邊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陽子見到疊得高高的跳箱,嚇得全身多嗦著。憤怒與膽寒一起襲上了心頭。

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褲,緊貼著自己的恥部。

陽子後退幾步,准備起跳。手電筒的光環一射到她的臉上,她便歪著臉,眼角向上吊,斜視著前面的跳箱。

結果陽子並沒有跳過去。正如幾個男人所說的那樣,她騎在跳箱上,然後想慢慢地滑落。從她下體流出的體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還是不能跳過去……」

陽子想從木箱的旁邊下來,而田邊則推著她的腰身,阻止她下來,並細聲地對她說:「你磨擦著下體,慢慢地從前面出去吧!」

陽子的腰肢浮在空中,兩腿搖晃著,移動著上身。

她的下腹部並不覺得難受了,臀部股溝間硬梆梆的短褲布面摩擦著肌肉,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陽子遵命再跳了一遍,還是彭咚一聲騎在跳箱上。

陽子反復跳過多次,都是騎在跳箱上,擦到腿間。沒有甚么快感,但兩腿的腿根又麻痹,又發熱。

滑下來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騎在木箱上,又是磨擦著腿間移動著身子。

「就跳到這里,夠啦!不必再跳!海老澤,我們走啦!」

山崎向另一個男人點了下頭,便離開了體育館。

「喂,按照事先的承諾,現在還給你!」

海老澤把牛仔褲扔給了陽子。

但是,陽子還在小跑著,向跳箱奔跑去……

教育實習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師生在校園內舉行早會。天空碧澄,沒有一絲雲彩。

早會講台上,站著體育教師名倉芳男。講台的兩側有教職員工站立成一個橫列。

「准備體操!」

名倉芳男一聲令下,學生立即全面擴散開去。陽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級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廣播體操開始了,校園內洋溢著朝氣蓬勃的氣氛。

但是,陽子眼睛充血,心情則是陰沉沉地,她消沉、憂郁。她心不在焉、躊躇、彷徨。她身體的動作也比學生,教師慢了一步。

臉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氣。她臉色蒼白,眼帶黑暈,化妝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澤及其同伙兄弟所玩弄後,步履闌珊地回到家里,已是十一點多了。

母親追著問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訴母親:「好久未與朋友聚會,去飲了點酒。因此,很不舒服,不過不要緊,你先睡吧。」

陽子說著,就跑進浴室去了。

她用滾燙的熱水由頭淋到腳,再用浴巾拚命擦洗身體,似乎連肌膚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淚。自己為何要蒙受這種屈辱……至今也未曾開罪過任何人,記憶中沒做過惹人反感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個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實習生,就成了教職員、男學生的玩物嗎?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語,令到母親很不安,探頭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緊嗎?只是因為教學實習疲倦了,有些難受。我早點休息就會好啦——」

陽子大聲嚷叫,將母親趕走。

她將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噴嘴,插進自己被人奸污過的下體,直接將肥皂水注入,還伸進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後,只留下一件夾克衫和一條牛仔褲。身上穿過的其他東西,統統用剪刀剪碎了。乳罩、t恤、兩條內褲,以及一條運動褲,都剪掉了。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時痕跡:充血而且有一條細小的傷痕。中途她還改用剃刀將內衣褲割破。

她徹夜末眠。母親叫她吃早飯時,她完全沒有胃口。

家里有兄嫂和母親,陽子就像要逃離他們似的,離開家里。

在走向學校的途中,她將花了一晚將它剪碎的,令人作嘔的布碎丟棄了。她將之裝入一個袋內,丟進一個遠離自己住家的一處垃圾收集站。

廣播體操做完了,學生們再度集中到早會的講台前面。教導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講台上。他四十七歲,個子小小,比陽子環要矮少許。也許因年齡的關系吧,有點中度的禿頭。

他開始訓話了:「我要講的是,昨夜有人潛入體育館!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鎖匙,潛入體育館去吸煙。若是引發火災,後果會非常嚴重。這里站著的,有誰進過體育館,我心中有數,只是我現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場以後,要將鎖匙交給我,或者交到校長室。我不想公之於眾,打算原諒你們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還鎖匙就行啦!」

陽子的腿開始發抖,學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搖晃,她感到天旋地轉。

「從前天到現在,你還沒有恢復嗎?還很疲倦嗎?」

站在陽子身旁的英語教師下島禮子將嘴巴附在她耳邊問。

下島禮子剛結了婚,也許昨夜被丈夫摟抱過,與陽子對照起來,是一臉神情氣爽的表情。

「是呀,看來有點感冒。」

陽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話,就會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課,稍微輕松了一點!」

「是嗎?你還要實習一星期吧!」

禮子說。

這時教導主任走下了講台。學生們都跑進了教室,教職員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陽子來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終於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陽子的課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須備課,便翻開了教科書。

坐在她旁邊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級國語教師請假休息,而要去監督學生上自修課。

這時下島禮子來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節正好沒有任何課。「剛才教導主任提過了吧!他說:昨夜有學生進入體育館。」

夏島禮子說。

「啊……」

陽子的眼睛離開教科書,極力隱瞞著心慌意亂的表情,一面鎮定自己的情緒,一面慢慢地抬起臉來。

「好像是有人親眼看到。」

禮子說。

「啊,有人看見?」

被人看見了?你是說我在體育館讓我做那種離奇古怪的姿態被人看見了嗎?

從下島禮子的口中,從禮子說話的語氣,陽子有了這種錯覺。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體育館所做的事,被人看見啦!

「是誰看見啦?」

陽子問。

「這事呀!看來是被值班的校工渡邊先生看見啦!」

「值班?校工?」

陽子明白自己的臉上開始抽筋了,但是陽子又不能對禮子的話不聞不問。

下島禮子將上身貼近陽子:「是呀!值班員是住在學校呀!他吃過晚飯,出校外去賣包香煙。這時,他看見校門口停放著一輛自行車,說是有個女人從小鐵門進了學校呢!」

「哪個進了學校呢?」

陽子想探聽一下虛實。昨夜,她一心只想與海老澤武志、田邊明年見面,倒沒有留意到是否與值班員在校門口交錯地擦肩而過……

「是那個女人進了學校則不知道。值班員買香煙回來時,見小門旁邊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車,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個女人或許……」

「知道鎖匙放在何處。只有校內人員才知道啦!」

禮子說。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聽教務主任說,值班員有鎖匙。」

陽子說。

「對啦!所以,我想是否學生在體育館胡搞,男女學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種事嗎?」

陽子故作鎮定地問。

下島禮子說的事並無指出特定誰與誰進過體育館,陽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撫摸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員是如何發現丟失了鎖匙呢?」

陽子問。

陽子想,若值班員留心的話,也許自己能夠逃過昨夜那種屈辱。

「值班員說,鎖匙是串成一束,他沒有想到唯獨丟失體育館的鎖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內巡視一圈,去各課室開門,才發現丟失了體育館的鎖匙呢!」

禮子說。

「是嗎!是不是沒有人出來承認偷去鎖匙呀?」

陽子問。

「最近,學校的丑聞很多,真是麻煩啦!」

禮子回答。

陽子在這里當高中生的時候,還沒有下島禮子這位教師。陽子畢業後的第二年,禮子才在別的學校調來。

陽子獨自思忖,恐怕海老澤與田邊明年是不會主動去承認的了。自己默不出聲,也許就沒事了。

她想稍後再到體育館去看看情況。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點為好呀!」

禮子說。

「你說這話是甚么意思呀?」

陽子問。

「我看那些男學生望著你的眼神就很不尋常。我剛來這間學校時,也是被他們這樣望著我,令我心驚膽震呀!」

陽子這時心想:或許下島禮子也跟自己一樣,受過那種屈辱的體驗吧?陽子很想開口問她,但是這種丑事是不便開口問人的。

「是呀,也有幾個學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過,我是一個實習生,看來他們不會光迷戀一個實習生呀!」

「不過你還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謝你的關照!」

陽子向禮子輕輕地點頭致謝後,下島禮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澤與田邊的真面目,陽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兩人她則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個男子是自己的晚輩,名叫山崎。

陽子起來,來到書櫃旁邊,書櫃內放有六、七年間的學生名冊。六、七年以前的學生名冊則好像保管在另一個地方。

陽子先翻閱自己在校讀三年級時的學生名冊。她在尋找二年級學生名冊那一欄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發現叫山崎這個名的學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個是昨夜參與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於名冊上沒有附相片,她完全認不出到底是那一個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處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見那個自稱叫山崎的臉孔,腦悔里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陽子將學生名冊放回原處,走出教研室,進入了洗臉間。

鏡中映照出陽子臉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復了生氣。

她來到電梯口,突然之間,她沖動起來,想到體育館去偷看個究竟。

陽子兩腿發抖。她步出電梯時,正好碰到教導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處理嗎?」

杉山裕造問。

「不,聽說昨夜有學生進了體育館,我想去看看。」

陽子說。

「但是,這是一伙無法對付的學生,他們在體操墊上干那些下流的勾當。」

「是真的嗎?」

陽子問。

「真的!體操墊上看來還有污跡哩!還留下了臉盆和洋鐵桶哩!」

杉山裕造上身貼近陽子,壓低了聲音在陽子的耳邊說話。

陽子被海老澤一伙奸污之後,她一心想著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環境中發生的事,所以在她腦海中完全沒有臉盆與鐵桶的印象。

教導主任的話,令到陽子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