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小夫少妻1(2 / 2)

可愛 qwe123rty 27639 字 2020-07-22

「不要。」我忽然扭捏起來了,「呵呵,你還知道害羞?」師姐不由分說一把就扯下了我的褲子,我的下體又一次暴露在兩個女孩子的面前,母老虎馬上把目光轉了過去。

哎,今天我到底倒了什么邪霉,不光受到重傷,還三番兩次地被人看光。

「哇,好厲害,這么大!別是腫成這樣的吧?」師姐吃驚地張大了嘴,母老虎也紅著臉偷偷地看過來。我低頭一看,嚇得我差點兒又要暈過去,我的媽呀,才一會兒功夫,我的小xx已經淤腫得跟一顆碩大的紫茄子一樣了。師姐伸出食指,輕輕在上面戳了戳,就讓我疼得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連母老虎臉上都露出了不忍之色。師姐不解地問道:「你傷得還真重哎!怎么會傷成這樣呢?」

只聽母老虎那些語焉不詳的介紹,你當然無法想象我是怎么受的傷。摔下來那個地方先著地,傷的能不重嗎?好險沒有給折斷了!

師姐疑惑地看看母老虎,再看看我的傷處,心理也有點兒懷疑母老虎沒有說實話了,不過這種夫妻間的事情,師姐作為外人也不好多問。於是,只好放下心中的問題,從葯箱里拿出了一個白瓷小葯瓶,倒出一粒丹葯放入我的口中,讓我藏於舌下,然後隨手點了我下身幾處大穴。

「忍住點痛,我要給你敷葯了。」說完從一個綠色小瓷瓶中倒出些許綠色葯膏,師姐將葯膏抹在自己掌心,然後伸手扶起我的紫茄子,輕柔地為我按摩起來了。師姐一邊為我按摩一邊嘴角上揚,止不住地滿臉笑意,仿佛看到了什么十分可笑的事情。而我卻痛得冷汗直冒,一把抱住旁邊母老虎的一支大腿,把頭緊緊抵在上面,咬緊牙關苦忍著,才沒有再叫出聲來。

母老虎紅著臉哼哼了兩聲,最終還是沒忍心把我給甩開。母老虎只披了一件睡衣,可能是慌亂間無暇他顧,里面白嫩修長的大腿毫無遮蓋,被我緊緊地抱在懷里,在哼哼唧唧中還把裙擺給頂了上去。可惜我只顧著忍受疼痛,根本無暇欣賞她裙下的美景。

漸漸地,火辣辣的劇痛消失了,下面的瘀腫也消退了不少,觸覺也恢復了不少,我已經能夠感覺到葯膏的清涼和小手的輕柔。手中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也變得真實起來,我禁不住偷偷移動手掌撫摸起來,絲般細膩光滑讓人愛不釋手。母老虎好像發現了我的動作,身子輕輕抖動了一下,可能怕師姐發現,竟然忍住了沒敢聲張。這下子我膽子大了起來,偷偷吻上了母老虎的大腿,在裙擺遮蓋下,啃噬xx著母老虎細膩白嫩的大腿。這部位是如此敏感,饒是母老虎內功深厚,也禁不住雙腿輕輕顫抖起來。

我抬頭望去,母老虎睡裙下面竟然不著寸縷,白皙的雙腿筆直修長,線條勻稱彈性十足。紅色的肚兜垂下一角,輕輕地遮住了芳草萋萋,只在大腿根處的隱秘部位兜著一條汗巾,顯得十分的性感香艷。仔細看去,厚厚的汗巾底部還隱隱滲出紅色的血漬。咦?這是怎么回事?不容我細想,一陣濃烈的腥氣從汗巾遮蓋的隱秘處飄來,好xx的體味,我不禁深吸了一口,頓時覺得心跳加速,一陣沖動襲來,xx跳了幾跳,不禁又膨脹了起來。

「啊~痛!」xx的勃動又觸動了剛剛消退的劇痛,我不禁痛叫出聲來。

「哼!都快變成爛茄子了,還不老實點兒!」師姐終於發現了我們的曖昧異象,便毫不留情地嘲弄我。母老虎則羞的無地自容,紅著臉使勁掰開我的雙手,遠遠地避在了一邊,再也不肯靠近我一步。

「好了。」師姐把最後一種葯膏塗在了我的莖身上面,正式宣布我的寶貝東西算是保住了,然後丟給我一瓶紫色葯膏,叮囑道:「這葯膏要每天塗抹三次,雖然有點兒副作用,但無傷大礙。」

師姐握住我垂頭喪氣的寶貝,笑嘻嘻道:「不過最近可不能近女色哦!要讓這個壞東西老實點兒。」說完還促狹地晃了晃我的莖身,一陣舒爽的感覺傳來。

母老虎站在旁邊,滿臉不豫地綳著臉,明顯地不滿師姐治療完了手里還握住我的寶貝。

「都好了,還賴在那兒干嗎?快起來!」母老虎說罷,氣呼呼地丟過來一條干凈褲子,讓我換上。師姐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訕訕地放開了手,起身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去了。

◇◇◇師姐收拾好葯箱,招呼兩個丫頭進來收拾殘局,就要告辭離開。我連忙拽住師姐的袖子,問出了我今兒憋了一晚上的問題。

「既然我沒有破皮,那褲子上的血是哪兒來的?」

「哈哈,哈哈哈!」師姐一聽就笑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你,你都是娶了媳婦的人了,連這都不知道?」

「啊喲!」母老虎在身後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後背,然後漲紅著一張臉跑了出去。莫名其妙!就連香香和杏兒也都羞紅了臉。

「那是你媳婦流的血。」師姐笑夠了才告訴我。難道是我把母老虎弄傷了?

難怪剛才母老虎的汗巾上會有血漬,難怪她剛才皺著眉頭一臉痛苦的模樣。

「她今天大姨媽剛好來了,給你這小子這么一鬧,還不要弄得一塌糊塗。」

師姐的這句話又讓我犯糊塗了。母老虎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有什么姨媽啊,可就算有,這兩者又有什么關系啊?

「啊?姨媽來了,為什么就會流血?」我一臉的茫然。

「哎呀呀,煩死人了!這個問題你自己問你媳婦去吧!」師姐也奇怪地羞紅了臉,變得及其不耐煩,「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晚安。」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掉了,留下一頭霧水的我傻愣在那里。

「少爺,少爺!」香香和杏兒收拾好了屋子換好了床單,見我還傻站著,就推了推我。

「那你告訴我,姨媽來了和流血有什么關系?」我剛緩過神來,就連忙拉住香香的手問道。「什么呀!」香香惱怒地甩開了我的手,滿臉羞紅地跑了出去。

「哎,哎,怎么回事啊?」我一轉頭看見杏兒還在,「杏兒……」?杏兒一見我要問她,嚇得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紅著臉叫道:「別問我,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個個搞得神神秘秘的。女人啊,真是搞不懂!啊喲,那兒又隱隱作痛了,這種煩人的問題還是不要再想了,趕緊上床睡覺吧。

第十章錯看秘籍接下來的養傷的日子,反而是自打娶了母老虎以來,過的最舒服最憊懶的一段日子,每天不用起床練劍,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神仙日子。

母老虎可能心有歉疚,這兩天總是溫言軟語地對我說話,對我照顧得細致入微,簡直就像一個溫柔賢惠的乖巧媳婦,讓我幸福得不辯東西南北,恍惚間直以為前兩年衹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不過她衹一樣堅決地不答應我,就是絕不幫傷處我上藥!

「真是沒良心,我的傷是誰害的?」我抓住她的這個小辮子不放手,堅決和她死磨到底。母老虎眼珠一轉,便明眸皓齒地湊上前來,膩聲道:「小帥,姐姐可不可以用別的方法來補償妳啊?」「好啊,好啊!」我衹是痴纏,原本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聽說還有補償,不禁喜出望外。

母老虎對我飛來一個媚眼,笑吟吟地說道:「小帥,是不是特別喜歡姐姐的大腿啊?那次師姐在的時候,妳還偷偷地看了半天,還想不想啦?」

「想啊,想啊!」我傻得衹會說這麽兩句了,期盼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簡直太令人驚喜了。

母老虎悄悄掩上門,回身來到床前,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慢慢地把一邊的裙擺提了上去。粉綠色的裙擺\緩緩地滑過雪白腿面,一條筆直勻稱繡腿一點點地露了出來。當圓潤白皙的大腿出現在我的眼前時,我終於忍不住慘叫出來了。

「啊~!我不看了!」膨脹的慾望引動了前日的傷痛,我捂著脹痛的下體,開始求著母老虎把那條絕色的大腿收回去。

「這可是妳說的哦,那還要不要我來幫妳上藥了?」母老虎狡詰道。

「不要了……」哪還敢要她來幫我上藥啊!

「哼!是不是師姐上藥很舒服啊?妳還上癮了是嗎?」突然她語氣變得狠厲起來,「要不要我再去請她來幫妳換換藥啊?」

「不用了。」我徹底地怕了她。

「真乖,待在家裏好好養傷吧。」她又突然變回和藹可親的模樣,臨走之時還在我臉上香了一口。

◇◇◇我賊心不死,於是,我衹好轉而打起兩個小丫頭的主意。衹要逮著獨處的機會,我就想方設法把她們喚進屋來,要麽是要喝茶,要麽是要吃點心。杏兒早早就聞出了這其中的陰謀味道。她精得像一衹狡猾的小狐狸,從來不給我和她獨處的機會,總能巧妙地躲開我,實在不行也能找出各種借口從我的手心裏溜走,讓我吃不著幹著急。

好心的香香不忍心就這樣把我一個人丟在小院子,因而總是被我逮著,抵不住我的苦苦哀求,暈著臉兒幫我換藥。

香香背著臉兒,拉下我的褲子,把藥膏傾在手心裏,然後通紅著臉,閉上眼睛背著身兒,用小手把藥膏塗抹在我的傷處。可是由於害羞不敢看,藥膏總是t不準,不是塗在肚皮上,就是塗在了大腿上。好不容易摸著了正主兒,卻仿佛拿著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一樣,胡亂塗上幾把,就趕緊丟開,害得我害得把她的小手拽回來,再重新塗上一遍。

這幾天養傷,見著母老虎心理面總是覺得有點兒怕怕的,再也不敢煩她了。

於是,欺負香香就成了我主要的樂趣,衹要母老虎不在,我就會把香香騙進來,讓她幫我上藥,或者抱在懷裏逼問她一些羞人的問題,例如我總算搞清楚了大姨媽是誰,呵呵。

這種舒適的生活誰不想過啊,於是本來衹要將養個叄五天的傷病,我這一養就養了叄五個月。直到憤怒的母老虎問明了師姐之後,拿著寶劍將我從床上打了下去,這才總算結束了美好的修養生活。

這幾個月來,不用早起,不用練功,把我將養得白白胖胖,還知道了大姨媽是誰。一看到這兩個丫頭誰半夜起來洗褲褲,就知道誰的大姨媽來了,這個發現又讓我多了一個調笑她們的話題,讓香香恨死我了。當然母老虎就是知道了,也是絕對不敢去惹的。老虎屁股摸不得,母老虎屁股流血了就更加動不得了,而且那幾天她還會變得比往常還要暴戾。

最後衹剩下了一個問題還在困擾著我:「那到底怎樣叫圓房呢?」

我一直對這個問題非常好奇,但母老虎一直諱莫如深。我衹是隱約知道這定是一件十分神奇有趣的事情,做了就能成為真正的夫妻,但一個剛剛開竅的男孩終究不能很清晰地想象出來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形。

我曾經打算去問問師姐,但一想起上次她把我整的夠嗆,就又趕快打消了這個唸頭。那還不如上長安城裏弄幾幅春宮圖來看看,以前李公子那幫爛人常常躲起來看春宮,我那時對他們嗤之以鼻,現在倒是有點兒後悔沒有搶幾本回來研究研究。

師姐最愛看書,屋子裏就有好多典藏和秘籍,當然少不了醫書。以前師姐老是讓我到她的屋子裏讀書,我對四書五經之類的沒啥興趣,倒是對武功\秘籍很有興趣。當年為了要找出一種不用練習就能很快成為高手的捷徑,我幾乎翻遍了家裏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

我想起來,有一次我找到了一本叫什麽《xx經》的古書,好像書裏面還畫著小人人,不過還沒看清楚就被師姐劈手奪了過去,當我質問她為什麽不給我看的時候,卻被她紅著臉趕了出去,也許這本書裏面有我所需要的答案。

我趁著大家吃晚飯的時候,悄悄地溜進了師姐的房里。在書架上一番胡找亂翻之後,卻什么也沒有找到,看來那些書已經被師姐藏了起來。我失望地一頭躺倒在了師姐的床上,隨手從床上被褥里翻出來一件看來是師姐剛剛換下的水綠色肚兜,抱在懷里感受著真絲柔滑的質感,聞著肚兜上師姐濃郁的體香,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在我輾轉反側的時候,覺得頭枕處有點硬硬的感覺,伸手一掏,卻意外地摸出一本薄薄的小冊子。小冊子封面用娟秀字體簡簡單單寫著《劍法》兩個字,翻開來一看果然是一本劍法,不過一看配圖,卻是香艷的緊,俱是一個個手持寶劍的裸女。

我如獲至寶,趕緊來到書桌前,湊在燭光下仔細觀看。

劍法的最初九頁可能是配合的內功功法,書中裸女十分美麗,女子私處也被畫得惟妙惟肖,身上畫著各種筋脈圖形,擺出各種姿勢,還標著紅線指示內息的運行方向。後面一共有七七四十九招劍法,持劍裸女的動作顯得分外誘人,舉手投足間私處忽隱忽現,每個劍勢都匪夷所思,倒是和平日里師姐所練的劍法有幾分神似。

在燭光下,書中的女子令我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一般。我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內功部分,有些裸女盤腿打坐的姿勢十分香艷,我口水都要流了下來。我根本沒有仔細研究什么劍法,倒是對裸女美麗的容貌和性感的身體分外地著迷。

我反復把玩著這本香艷的劍譜,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覺得這幾幅修煉內功的裸女圖中仿佛少了些什么,仔細一看,這幾個裸女仿佛懷中虛抱著什么東西,奇怪的練功姿勢透著一種古怪xx的氣氛。

看著看著,書中的人兒仿佛跳動了起來,引得我的心也撲騰撲騰地隨著裸女起舞,呼吸不由得沉重了起來,直覺得血脈賁張,分身悄悄勃起。一股內息不由自主地順著圖中裸女身上的紅線運行起來,這股游走在體內的內息越來越熱,最後向會陰涌去。

初時我沒太在意,當發覺這股內息變得xx辣燙人的時候,已經再也停不下來了。我急得滿頭大汗,趕緊運功抵抗,卻一下子岔了氣息,整個人僵在太師椅上動彈不得了,反到使得這股氣息脫離了原來的軌道,在我的身體里面四處亂竄開了。

這股氣息越來越燙,會陰部的陽氣也越集越多,我的分身脹痛的幾乎要裂了開來,我只覺得口干舌燥,鼻腔也幾乎要冒出火來。如果再沒人來救我,剛剛長出毛來的小xx恐怕也要爆裂掉了。

◇◇◇「小壞蛋!又偷偷跑到師姐的房間里干嗎?」當我快要絕望的時候,師姐用過晚餐終於回來了。

「嗬,嗬……」我拼命想呼救,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准再偷師姐的內衣了嗎?」師姐發現了床上的肚兜,氣呼呼地走到了我的面前,「你竟然連我藏在被褥里的肚兜都能翻出來!」

「咦?你怎么了!」師姐終於覺察到了我的異狀,「你的臉怎么那么紅?天哪,你偷看了我的劍譜!」她轉眼便發現了桌上翻開的劍譜,一低頭又看到了我高高鼓起的下體,俏臉馬上泛起了紅暈,氣道:「要死了,你一定是把這當春宮圖看了。不要臉!還流鼻血了!」

「嗬,嗬!」我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還不快給我滾蛋!」師姐伸手便來拽我手腕,「呀!」卻被我體內鼓盪的真氣彈了開來。師姐的神色頓時凝重了起來,運功在手搭了搭我的脈象,立刻臉色巨變:「糟糕,小帥你走火入魔了。」

「你知道這是什么武功嗎?你這臭小子就敢隨便亂看!」師姐真是有點兒氣急敗壞,「這是專門給女子練的劍法,男子練了不出岔子才怪!」

我也沒想練啊,哪知道看看美女都要出事。當一股熱氣再次經過胸口膻中穴時,我終於抵受不住一口熱血噴了出來,「你不要亂動,我去找人救你!」師姐滿臉焦急,說完就轉身急匆匆地向外跑去。然而到了門口卻停下了腳步,師姐猶豫了一會兒,狠狠跺了跺腳,卻把門給掩上了,反身又走了回來。

我吃驚地望著師姐,不明白為什么她又不去叫人了。我頓時覺得大事不妙,難道她要趁現在先跟我算算偷她十幾條內褲肚兜的陳年舊帳?師姐漲紅著臉走回來,恨恨地說:「小色鬼!就知道隨便亂翻師姐的東西!」

果然如此,我嚇得渾身都抖了起來。她望著我咬牙切齒道:「小冤家!現在闖了禍,害得師姐還要幫你收場!」

第一章十大酷刑看著師姐通紅著臉一步一步走過來,銀牙緊咬住下唇,我不由得害怕起來,她不是惱羞成怒了吧?

師姐走到椅子跟前,蹲下身子,眼睛盯了我一會兒,眼里閃過一絲狡詰,狠聲說道:「小色鬼,今兒可落在了我的手里!」說罷右手緊扣住,左手一掌就印在了我的胸口。

我吃驚地睜大眼睛,想躲可根本就不能動彈,眼睜睜地看著師姐的纖手印了上來,一股清涼的氣息由膳中穴涌入我的經脈,身體里四處亂竄的真氣頓時受到了壓制。

師姐顯出了不凡的功力,我渾身燥熱的氣息,在那股清涼真氣的導引下漸漸恢復秩序,又順著經脈循環起來。隨著師姐真氣源源不斷地輸入,那一股股怪異xx的內息不由自主地全被收攏過來。

「啊!」我終於大叫一聲,又咳出一口鮮血,「好燙!好痛!」我又可以開口說話了。

「噓……」師姐松了口氣,為了替我導氣,她也累得滿臉是汗,連劉海都被打濕了,一縷縷緊貼在額頭,累得臉色發白,跪坐在了地上。

「師姐,謝謝你救了我。」我感激地對趴在我膝蓋上喘息的師姐說道。

「假惺惺。」師姐抬起頭來白了我一眼。

我忽然發現從我這個角度可以看見師姐胸口的一抹嫩白,迷人的山峰隨著師姐的喘息起伏不定,中間一道乳溝深不見底。我貪婪地盯住這美景,只覺得心跳加速,鼻腔發熱,呼吸也沉重了起來。

「啊……!痛死我了!」我剛剛竊喜於我的眼福,就覺得下體一陣劇烈的脹痛。我這才發現這股游走在體內的內息還是按照圖中裸女身上的紅線在運行,剛起色心就又帶動一大股熱氣向會陰涌去,使我的分身又脹起了一圈。

「活該!」師姐嘴上說得狠辣,眼里卻滿是不忍,伸手憐惜撫去我鼻端和嘴角的血跡,「都這樣了還不老實。」

「等下不許亂動,我要化去你身上熱氣。」師姐一邊叮囑,一邊揭開了我早已被汗水濕透的衣服,然後又伸手解開了我的褲帶,稍微抬起我的身子,拉住褲腰把褲子褪到了腳腕處。

望著我高高支起的底褲,師姐滿臉羞容,抬起頭來望著我,柔聲道:「小帥,你喜歡師姐嗎?」

「當然。」我忍住脹痛道。

「以後不會忘了師姐吧?」師姐眼中好像有些水光在閃動。

「不會不會。」還不快救我,問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浪費時間。

師姐定定地看了我一瞬,一咬牙拉下了我的底褲,那害人的東西一下子彈了出來。

「哇,好大!」

我循聲一低頭,差點兒嚇暈過去,我那該死的分身脹的比平時大上好幾倍,正張牙舞爪地指著師姐的鼻尖,還不時對著師姐吃驚張大的嘴吧搖頭晃腦。

「要死了,這么大!」師姐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馬上紅著臉轉過頭去,左手輕輕地撫上了我的胸膛,右手摸索著握住了我的分身。

「喔……」冰涼的小手帶給了我一陣難以名狀的舒爽感覺。

師姐小手慢慢掃過我的胸口,如清涼的軟玉滑過我滾燙的肌膚,一只手指借著汗水的潤滑,輕輕揉上了我的xx,我的欲火瞬間就被點燃了。

「師姐……」我迷醉地望著她的俏臉,喃喃道。

「嗯。」師姐和我雙目對視,水汪汪的眼睛令人著迷,一只柔軟的小手溫柔地上下撫弄著我的分身,不時輕輕用力在手里緊一緊,舒服得我幾乎要閉上了眼睛,只剩下喘氣的份兒了。

在師姐雙手魔術般愛撫下,分身快樂地在師姐的手心里跳著舞,全身的熱力爭先恐後地向我的分身涌去,絲絲熱氣透過馬眼,在冰涼的手心里漸漸化去。

我手腳麻痹束手無策,看著美麗的師姐跪在膝下,揉搓著我丑惡的分身,只能任憑快感越積越高,呼吸越來越急促,分身越來越硬,一陣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透過脊背向下體涌來,分身劇烈地跳動起來。

忽然分身一緊,這陣快感被死死地阻在了半途。怒脹的分身被師姐的小手緊緊勒住了,不甘心地使勁掙扎了幾下,xx辣的熱力被師姐化去,分身只好垂頭喪氣地安靜了下來。

我兀自在那兒喘氣的時候,師姐悄悄湊過臉來,在我耳邊膩聲問道:「小壞蛋,舒服嗎?」

「好舒服!」

「還要嗎?」說罷,師姐還輕輕地向我耳中呵了一口熱氣。

「要,要,還要!」我剛才欲求不滿的身體又熱了起來,急切地央求著,「師姐再幫幫我。」

「小急色鬼。」師姐白了我一眼,一低頭吻上了我的胸膛。

「嘻嘻,好咸。」師姐溫熱的舌尖滑過肌膚,最後含住了我的xx。師姐吮吸著那一小粒xx,舌尖輕輕逗弄著,一只手指也同時溫柔地搓弄著另一粒,不一會兒那兒已經硬得像兩顆小黃豆了。

xx又像潮水般地涌來,分身在師姐的小手中不斷脹大,不一會又已經恢復成剛才猙獰的模樣。

◇◇◇師姐一邊輕柔地撫弄著我的分身,給我帶來一陣強過一陣的快感,一邊用內力化去分身上的熱氣。忽然她抬起頭來微笑地問我:「小帥,告訴師姐,為什么喜歡偷師姐的內衣啊?」

「我喜歡師姐的內衣啊。」我一邊喘息一邊回答。

「那為什么總是要偷師姐剛剛換下的?」師姐的臉已經開始紅了。

「因為那上面有師姐留下的味道啊。」我的頭腦已經不清楚了,連這個都說了出來。

「什么?!」師姐吃驚地張大了嘴,「小變態!」說著狠狠地捏住了我的分身,把我剛剛積累起來的快感又給消滅於無形。

「哎喲,痛!痛!」我趕忙求饒,恨不得給自己來一巴掌,怎么把實話給說來了。

「你說!你把我的內衣都偷去干什么了?」她憤怒地盯著我,手上還狠狠地加了把力。

「哎喲,我只是喜歡穿著師姐的肚兜睡覺,嗷……」有把柄在別人手里,我不得不繼續說實話。

「變態!」師姐氣憤地罵道,越發地不放心了,「只是這樣嗎?沒用來干別的什么齷齪事情了?」

「絕對沒有!」我這回學乖了,看來真是坦白從嚴抗拒從寬,「我只是穿幾天就老老實實地還回去了。」

「老老實實?哼!」師姐狐疑地看了我半天,才放心下來,「算你識相!說實話就會有獎勵」師姐輕輕地揉搓了幾下手里半軟的分身,忽然張開小嘴對著馬眼呵了一口熱氣,只覺得一股暖流順著精管鑽到了體內,爽得分身連著跳動了幾下,瞬間奇跡般的膨脹了起來。

「師姐真好。我們家除了媽媽,就是師姐最漂亮了。武功好,身材好,脾氣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我一邊享受著身下的快感,一邊不遺余力地討好著師姐。

「你就會口花花。」師姐一邊言不由衷地抵制著馬屁,一邊笑眯眯地揉得更上心了,快搓慢捻,直搞得我爽翻了天。

「好像,好像還有一條褻褲沒有還回來吧?」師姐好像也不太肯定,拿不准是不是我偷的。

「不會吧。唔,好舒服。」我一般享受夠了就會把師姐內衣還回去的,那邊不還有新鮮出爐的等我去拿嗎,干嘛把師姐惹火了,豈不是會斷了新鮮內衣的來源?這種涸澤而漁的蠢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

哦,想起來了,好像是有過這么條褻褲,我用它和李公子換了一匣暴雨梨花針。這個變態,自從看過一次送我來上學的師姐後,就驚為天人,一天到晚纏著我給他偷一件師姐的貼身內衣,最後竟然從將軍府偷出了一匣武林至寶暴雨梨花針,來換一條師姐的內褲,真是敗家子!

最後,他終於如願得到了美人兒師姐一條頭天剛換下的內褲,激動地如獲至寶感激涕零,而我也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一件武林神器,兩個人都心滿意足。

「哦,好像我用那條褻褲,跟李公子換了一匣暴雨梨花針。」我舒爽迷糊地隨口答道。糟糕!話剛出口,我人就嚇醒了一半。

「混蛋!」師姐的食指和拇指死死地扣住了分身的前端,生生地把那個東西捏成了死蛇,最後還狠狠地用手指在上面彈了一下。

「啊!痛死我了!」我真倒霉啊,我這是來受十大酷刑的嗎?

「氣死我了,我再不管你死活了!」師姐氣得哭了,起身要走。

「師姐!」我連忙跳起來拉住師姐的手,「師姐,對不起,我錯了!」

咦?我又能動了。剛才體內的熱氣已經被師姐散去了大半,現在我的手腳又恢復了知覺。

「哼!滾開!」師姐狠狠地一甩手,盛怒中不覺帶上了幾分內勁,把我一下子甩了出去。我一下子沒有防備,摔在了地上,體內氣息一岔,又閉過氣去了。

第二章意外之喜當我悠悠醒來,感覺到有兩片柔軟的嘴唇正貼在我的嘴唇上,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仍然衣衫不整。師姐閉著眼睛俯在我身上,正給我度氣,臉上還掛著眼淚。

師姐的嘴唇又濕又滑,我裝作沒有醒來,享受著師姐柔軟無比的櫻唇和如蘭似麝的氣息。忽然師姐睫毛一閃,好像發現了我的陰謀,我連忙伸手摟住了師姐,不讓她離開,使勁貪婪地吮吸著。

「唔,唔……」師姐不敢使勁,掙扎了一會,軟軟的身體就倒在了我的胸膛上,任憑我胡作非為了。

仿佛為了表達不滿,師姐滑膩的香舌偷偷地溜了進來,像小蛇一樣攪動,和我糾纏在了一起。我吃驚得睜大了眼睛,師姐的舌頭糯滑香軟,是如此的可口美味,令人著迷,在調皮的逗弄了我一番之後,又溜走了。我不甘示弱地又追了回去,侵入師姐的口中,帶回師姐甘甜的口津。

天哪!接吻竟然這么爽。這一吻,直吻到我們幾乎都窒息了才停止。

「你可嚇死我了,小壞蛋!」剛才我暈過去肯定嚇著師姐了,她現在還有點兒驚魂未定,「真是色心不改,剛緩過氣就來欺負我。」

我一翻身,把師姐壓在了身下,師姐羞紅了臉,轉過頭去避開了我的目光。

現在一切語言都是多余的,我輕輕吻去她眼角殘留的淚滴,找到她濕潤的紅唇又吻在了一起。

師姐豐滿的xx就壓在了我的胸口,我使勁摟著師姐,仿佛想要把她的豐乳從領口擠出來。受到排擠的雪白豐膩掙開了領口,深邃的乳溝更加誘人了。我探手入懷,捉住了一只我覬覦已久的豐乳,柔軟巨大的xx,讓我一只手簡直無法掌握。

「唔,壞蛋……」我使勁親吻著她的雙唇,讓她不能繼續講話,我一邊揉搓著她的xx,一邊悄悄地解開了她的衣裙。

「啊,不要。」胸口的清涼,驚醒了師姐,使勁要推開我。

糾纏中,我一著急,滾燙的內息又奔騰起來,頓時渾身發熱欲火高漲,恍惚間根本無法理會師姐的言語和掙扎。一波又一波的熱息涌了上來,我額頭一陣劇痛,忽然間失去了理智,赤紅著雙眼強壓住師姐,一把點住了她的穴道,幾把就扯開她胸前的束帶,師姐傲人的xx終於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我完全被她胸前的豐乳給吸引住了。由於仰卧的關系,兩只巨xx房壯觀地溢滿了前胸,高高挺立顯示出驚人的彈性,一陣陣濃郁的xx撲面而來。我狠狠地右手擒住一只,一口含住一只,徹底地迷失在那片雪白豐膩之中。

「不,不行啊,唔~,怎么會這樣……」師姐穴道被封,沒有了內力,便成了一個柔弱的普通女子,根本無力抵抗我的瘋狂進攻,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胸乳間傳來的陣陣快感給打斷了。

「不要這樣,讓大師兄知道會揍扁你的,」師姐極力掙扎著,試圖恢復我們的理智,我使勁噙住一顆xx,一陣貪婪地吮吸,就讓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唔~」情不自禁伸手摟住了我。

另一只xx在我的大力揉搓下,不斷地變換著形狀,豐膩的乳肉幾乎要從我的指縫中溢出來,xx已經硬得不像樣了,我忽然使勁地捏了一把那顆挺立的xx。

「哦~」師姐長吟一聲,緊摟住我,使勁把我按在了她的豐乳上,然後徹底地癱軟了下來。

看著師姐嫣紅的臉頰,迷朦的雙眼,起伏的xx,我徹底地失去了理智,體內奔騰的內息和高升的xx互相推波助瀾,讓我的鼻子幾乎噴出火來。

「嗷~」我像野獸一般嚎叫著,瞪著通紅的雙眼,瘋狂地撕開了師姐身上的衣物。

「不,不要……小帥,師姐不想這樣。」師姐一邊軟弱地抵抗著,一邊淚流滿面央求著我。

身下的師姐無力喘息著,身上的衣物已經化為布條,xx的身體只余一條褻褲。被封了內力的她,只能報緊雙臂護住胸乳,緊夾著雙腿蜷縮在床上,作著最後的抵抗。當我使勁地扳開她雙腿時,她就徹底地絕望了,而褻褲底端那攤觸目驚心的濕痕,更讓她羞憤得無地自容。

在她的驚叫聲中,我一把扯去她的褻褲扔在地上。一叢濃密的黑森林遮蓋著師姐的下體,濕漉漉的xx不堪。

我顧不上細瞧,迫不及待向汩汩的源頭摸去,沾到了一手的滑膩和濕潤,好奇地舉到鼻前,淡淡的腥臊味,逼人的雌性氣息道直沖鼻腔,刺激得我分身怒脹,一股熱氣涌上來,承受不住,又是一口熱血吐了出來,吐在了師姐的雪白的胸脯,鮮紅的鮮血和粉嫩的酥胸,觸目之下十分xx。

我只覺得一陣眩暈,一頭栽在了床上,剛巧倒在了師姐的胯下,師姐豐潤的草地就在嘴邊。早就被內火燒得干裂的嘴唇貪婪地吮吸著,泉水汩汩而出甘酸甜美,不覺便口舌並用想攫取更多。

只覺得嗆人的雌性氣息越來越濃,師姐的呻吟卻越來越遠,體內的內息越來越燙,鼓盪不停,遠處師姐悠長婉轉的呻吟顯得十分得不真實,我兩眼一黑又暈了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師姐已經披上了一件睡衣,坐在了我的身旁,看來這次可沒有上回那么香艷了,我的上唇痛痛的,明顯是被師姐掐人中給掐醒的。

師姐關切地看著我,滿臉的淚痕和紅暈都還沒褪去。一見我醒來,她立刻轉成了惡狠狠的表情,「死小帥,竟敢強暴你師姐?」

「嗯?」好像是有這回的事,我迷茫地望著師姐,仔細搜尋著支離破碎的記憶,努力把它們拼接起來,終於想起來了,我竟然干了這樣混蛋的事情。

「對不起,師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責罰我吧!狠狠地打我一頓!」我痛哭著向師姐道歉。

「算啦,別哭了,你是走火入魔了,師姐不怪你。」師姐輕輕用手指摸去我的淚水,寬容地原諒了我。

「最可恨的,就是你這個小色鬼,昏過去了都不忘了欺負我,害得我難受得要死,一直到兩個時辰後穴道解開才算完。」師姐說著說著忽然漲紅了臉,狠命地在我臉上擰了一下。

「哎喲,痛!」我昏過去了還怎么欺負你?還欺負了那么長時間?女人真是會胡說八道。哎!忍了吧,誰讓我理虧呢。

我想坐起身來,伸手一撐,卻在床上摸到一手滑膩,低頭一看床單濕了好大一片。嗯?難道?我不禁悲從中來:「嗚,難道過了這么多年我又尿床了嗎?」

「尿你個頭啊!」師姐狠命地在我頭上敲了一下,看上去卻是一副羞憤難當的模樣,咳!女人真是搞不懂,只要不是我尿的就行了。

可下面的麻煩事就來了。當師姐想要幫我化去體內余下的燥熱之氣的時候,我竟然怎么也無法勃起了!

誰受得了這么多刺激啊?不陽痿了才怪呢!換了誰都是這下場!

師姐努力地在下面忙了一會兒,不見一點起色,也失望地停了手,和我一起坐在床邊,呆呆地發起愣來了。

難道我的小弟弟就此完蛋了?嗚!我不要,我的童子身還沒有來得及破呢!

師姐忽然抬起了頭,像是下定了決心,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小帥覺得師姐待你怎樣?」

「好得沒話說!」

「能不能保證:今天的事情決對不讓大師兄知道!」

「我發誓我絕對不和任何人說!」

「好!」師姐忽然轉過身,湊過紅唇吻住了我,香舌也渡了過來,我貪婪地吮吸著師姐的柔軟的紅唇,品嘗著滑膩的香舌和甘甜的津液。我一把摟住美麗的師姐,xx一點點升了上來。

師姐輕輕地掙開我的懷抱,親吻著我的下巴,脖頸,胸口,一路下行,亮晶晶的口水在我的身上畫下了一道長長的濕跡,這種奇異的觸感讓人讓我的分身悄悄地抬了抬頭。

師姐慢慢跪在了我的腳下,輕輕扶起我半軟的分身,抬頭看著我,竟然張開小口,一點一點把我的分身吞進了口中。我吃驚地看著這景象,我的分身就這樣在我和師姐的對視中,慢慢地消失在了師姐的口中。

師姐緊緊地吸住了分身,一種溫暖濕潤的感覺包圍了我,我舒爽得幾乎哼了出來。一條滑膩的香舌在頭上舔了幾下,引來了分身的一陣悸動,然後悄悄地順著xx滑進了包皮之中,在包皮的覆蓋下細心的舔食著。

師姐一直用一種復雜得我看不懂的眼光,定定地看著我,口中努力地吞食著我,被口水塗得晶亮的分身在紅唇中不時進出,不斷發出唧唧咕咕的淫穢聲響。

我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切,大腦幾乎停止了思考,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只剩下越來越粗重的呼吸。

隨著快感地不斷增強,分身一點一點地變大,慢慢地把紅唇越撐越開。我的分身已經完全挺立了起來,渾身奔騰的熱氣又紛紛向分身涌來,怒脹的分身已經把師姐的小口脹到了極致,吞咽已經變得很困難了,師姐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師姐雙手扶住我的腰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閉起雙眼,一鼓作氣把粗大的分身完全吞了進去,我的分身突然進了一個非常狹窄緊密地所在,分身爽得狠命地跳動了幾下。停了一會兒,師姐的喉部突然抽搐了幾下,然後抵受不住飛快地退了出來,稍事喘息,師姐又勉力作了幾次深入,爽得我幾乎要爆炸了。

口水順著分身不斷地從口中溢出,滴落到衣襟上,「呃……呃……」師姐實在忍不住了,吐出分身,爬在我的膝頭干嘔起來,難受得滿臉是淚水。

「師姐……」我感動不已,憐惜拂去師姐臉上的淚水,一把把她拉了起來,不管她滿臉的口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紅唇。我們瘋狂地吻著,在下面,師姐借著剛才口水的潤滑,快速地上下撫動著我的分身,帶給我極大的快樂。

師姐很快就把我帶上了極樂的高峰,在我的分身即將爆發的時候,又狠狠地握住分身,讓我從高空跌落下來,涌出來的熱氣被小手上的清涼一一化去。這次的快感太強烈了,我幾乎抵受不住要爆發出來,幸虧師姐及時伸出一指,按在我的會陰穴上,一股陰柔內勁透入,才使我的分身軟了下來。

師姐就這樣一次次把我帶上雲端,又一次次把我拽落深谷,終於把我體內亂竄的內息給清理得干干靜靜,體內再也沒有那種xx辣的感覺了。

我們兩個都累極了,我渾身被汗水濕透了,師姐臉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我的膝頭不斷地喘息。她睡衣的胸前被溢出的口水濕了一大片,偉大的雙峰顯現了出來,連粉紅的乳暈都能看出,隱約還能看見被強暴時,我的手掌留下的烏青和血痕。

我體內躁動的內力平穩了,可是體內躁動的xx還沒有消弭。

望著趴在膝上細細喘息的師姐,感受著靠在腿上柔軟的偉大,看到汗濕的小臉一片潮紅,被口水潤紅的櫻唇微微地張開著,我的分身又跳動起來,一下子抬起了頭頂住了師姐被口水淋濕的精致下巴。

第三章逼奸師姐我體內躁動的內力平穩了,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可是體內躁動的xx還沒有消弭。

我一下子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而師姐則顯然是耗費了大量的內力,疲勞不堪的她已經無力收拾,只能狼狽地趴在我的膝上喘息。

望著跪在身下無比誘人的師姐,我的分身又跳動起來,一下子抬起了頭頂住了師姐被口水淋濕的精致下巴。

「小色鬼,還鬧。」師姐輕輕躲開我的壞東西,白了我一眼。

「我還難受呢。」我撒嬌道,一邊還挺動著分身追逐著師姐的紅唇。

「騙人。」師姐一把握住我的分身,不讓他繼續使壞,正色和我說到:「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多凶險?你這種情況輕則散功,重則會脫陽而死!」

「那你干脆救人救到底。」說完,我合身一撲將師姐撲在地上,就要動手去扯她的衣衫。

「我不是,哎呀,已經救了你這個小壞蛋了嗎。」師姐用左手使勁撐住我的胸口,不讓我近身,右手還握著我的分身,擺了個奇怪的招式。

這兩年,在和母老虎的床上游戲中,我已經對女人的要害了如指掌了,而師姐只著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在和我的糾纏中很是吃虧。

我瞅准目標,兩只大手隔著薄衫,牢牢地抓住了她的兩團豐乳,使勁揉了幾下,師姐的手臂就再也撐不住了。我乘機壓了上來,連帶將師姐的一支手臂也擠在了胸口的豐膩之中。

師姐蹙著眉抵抗著我的侵略,剛才還潮紅的雙頰由於內力不濟,瞬間褪成了蒼白,脫力的手掌抵在我的胸口,毫無用處反而仿佛撫摸一樣,更加撩起了我的欲火,在我的魔掌下,薄薄的衣物根本就保護不了什么,不一會兒胸前就浮起了兩個小小的凸起。

「不要這樣,小帥。」師姐試圖和我講道理,「你們華山派內功心法是以童子功為基礎的,如果你的童子功破了,以後要再有進階就很難了。」

「我不管,今天童子功不破,我的xx就要脹破了。」我已經是欲火焚身,哪能管的到那么許多。

「不行的,這樣盈盈會恨我的,不,唔……」師姐還想啰嗦,我一口吻上了她的櫻唇,堵上了她的嘴,舌頭也伸進她的小嘴里面,和她滑膩的香唇攪在了一起。

師姐在我的大力揉搓和唇舌攻勢下,漸漸地意識迷糊了起來,我乘機偷偷解開了她的衣襟,直接撫上了那兩團滑嫩無比的豐膩。

「哦……嗚……」師姐不由得呻吟起來,不過都被我熱吻堵在了她的口中。

「啊喲!」真當我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舌頭一痛,連忙丟開香甜迷人的小嘴,讓師姐的小嘴趁機掙脫開來。

原來師姐憑著最後一絲清醒,銀牙狠狠地咬了我的舌頭一下,她來不及擦拭嘴角口水,只能橫起玉臂緊緊護住胸乳,堪堪擋住兩朵紅暈,豐滿的乳肉順著師姐手臂從兩側驚人地溢了出來。

「你還當我是你師姐嗎?」師姐板著臉喘息著質問我,根本沒有意識到她這個樣子更加誘人犯罪,「要還當我是師姐就馬上放開我!」

「當然!」我貪婪地沿著師姐手臂光滑的玉臂,撫摸著漲滿溢出的豐膩,賴皮道:「你是我最愛的親親好師姐。」故意把「親親」說得很曖昧,嬉笑著又要吻她。

「你賴皮。」師姐的臉再也綳不住了,「你再欺負師姐,我要生氣了,哎呀,壞蛋,嗚……」

我趁她說話的時候,用力一捻她的xx,就徹底地瓦解了她的抵抗,原來要害在這兒。我的一只手乘機順著她滑溜溜的身體,一直探到了下面,「哇,原來你下面什么都沒穿啊!」這個發現讓我驚喜萬分。

「還,還不是你這個壞蛋鬧的!濕透了叫人家怎么穿啊。」師姐緊緊夾緊了雙腿,滿臉通紅,羞得扭過了頭。

我使勁把手插入了師姐的雙腿之間,在那里一抹,滿手的滑膩,原來師姐下面芳草萋萋,泉水汩汩,早已泥濘得不成樣子了。我的手捂上了一個高高鼓起溫熱棉軟之處,原來那就是泉水的源頭。

「不行!不許!」師姐吃驚得睜大了雙眼,拼命地夾緊雙腿,試圖阻止入侵者,可剛才為了救我幾乎耗盡了內力,只能氣苦道:「你這是乘人之危!」

我好奇地勾起手指就著滑膩的泉水,仔細觸摸著那芳草之中的那小團棉軟,那泥濘仿佛抹也抹不干凈,輕輕一擠壓又會有新的溫熱泉水從泉眼中溢出。師姐努力夾緊雙腿,卻敵不過快感連連,只能一陣緊一陣松,最終失守,讓我的手掌整個覆了上去,胡亂地上下揩抹起來。

「啊!不行了!嗚……」師姐忽然高高地挺起了腰,下體迎合著我的手掌不斷地顫抖,一股溫熱的泉水猛地溢了出來,在一陣苦悶低吟之後,緊緊地閉上雙眼流下了兩行清淚,雙腿也不由得松懈下來。

「我受不了了……,嗚……,誰,誰讓你個死木頭,從來不這樣,這樣對人家!大笨蛋!大……嗚……傻瓜!你活該……,我不管了,呀~!」師姐一邊哭泣,一邊開始胡說八道地罵起人來,把我罵得暈頭轉向,這到底在罵誰啊?

「唔,要是師姐這,這樣做了,小帥會,會看不起師姐的……」師姐苦悶地揪住了自己的秀發,一張俏臉左搖右晃使勁想讓自己清醒過來,呢喃道:「不行呀!這樣大師兄就不要我了……」我使勁搓揉著剛剛失去護衛的兩顆小櫻桃,打斷了她最後一絲清明,「哦~,那樣會搓壞掉的。」

「不會的,不管你做了什么,師姐永遠是我的好師姐!」我連忙一口擒住她的豐乳上的那顆櫻桃,輕輕噬咬著粉紅的櫻桃。

師姐抵抗不住我上下的兩只色手,喘息越來越重,雙腿越張越開,在我一陣緊鑼密鼓的攻勢下,呻吟越來越高亢,「哦~」在一身長吟之後,雙腿終於環上了我的腰。

◇◇◇我望著師姐迷茫陶醉的俏臉,忍不住舔去她臉上的淚珠,吻上了正在呻吟的小嘴,勾出她的香舌,拼命吮吸起來,大口吞食著甜美的香津。捂住泉眼的那只手滑膩得幾乎停不住地越抹越快,手上的泉水也越來越多,壓在臀下的睡裙已經被打濕了好大一塊。

屋子里,那股腥臊糜離的氣味越來越濃,下面的xx也更加膨脹,我本能地要把xx引向那股溫暖的泉眼,便使勁把分身向她的下體頂去。懵懂中,只知道讓堅硬在溫熱棉軟的鼓包處急切地胡沖亂撞,卻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師姐幫幫我!」我急得滿頭大汗,萬般無奈只好停下深吻,求助於師姐。

「嗯?」師姐被我吻得迷迷糊糊,不明白我想要干嗎。

「師姐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快!我小xx難受死了!」我挺著脹痛的xx,急得有點兒語無倫次。

「啊?哦。」師姐感覺到了我的小xx對她下體的沖撞,這才發現xx的小xx,原來一直都握在她的手里,下意識地便把我的分身對准了那泉眼。

我一挺身,分身頭部就進入了一個緊窄的洞口,立刻被溫暖潮濕的洞壁給緊緊裹住。「哦,好爽!」我忍不住呻吟出聲。

「呀,好痛!」師姐猛然睜大眼睛,痛得眉頭都蹙在了一起,小手使勁握住我的分身,試圖要把他從她身體里面拽出來。

「好師姐,快放手!」我赤著目央求道。

「不行!」師姐好像又清醒了過來,氣喘吁吁地威脅道:「難道不怕你大師兄會拿劍劈了你?」

「怕!但先過了今晚再說。」我精蟲上腦,那管得了明天的死活。

我使勁一挺身想強行破關,卻被師姐狠狠地捏住,一點也不放松,「哎喲!

師姐不要下手那么狠嗎。「我和師姐就這樣僵持住了,她仍然一手撐住我的胸口,一手死死地握住我的分身,雪白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這又恢復成了開始的形勢,不過現在我的分身已經攻陷了她的洞口。

雖然只埋進了一小截分身,但被洞口緊緊咬住的頂端已經讓我無比舒爽了,師姐則不斷地扭腰挪胯躲避著我的xx,被噙住的xx不斷地摩擦著濕滑緊箍的洞口,使我更加迫不急待要去探索泉眼的更深處。

「你那么急著破童子功嗎?」師姐滿臉潮紅但堅定地和我對峙著,「想干壞事,為什么不去找你們家盈盈?干嗎來鬧我?」

「我們家那只母老虎哪有師姐這樣迷人。」我為了自己的xx,不惜連這樣無恥的話都說了出來,聽了這句話,師姐臉更加暈紅了。

看著迷死人卻又吃不著的師姐,我欲火中燒,滿腦子都是邪惡的念頭,全然忘掉了師姐剛剛救了我一命,想要乘著師姐內力還沒有恢復,強行逼奸師姐一逞獸欲。

◇◇◇「嘭,嘭。」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和師姐頓時驚慌了起來。

「誰啊?」師姐顫聲問道。

「我,盈盈。」門口赫然傳來了母老虎的聲音,我們兩個嚇得目瞪口呆,僵在那兒面面相覷,剛才高昂的xx一下子就飛到了九霄雲外,分身頓時在師姐的手里軟了下來。

「你,你找我什么事啊?」師姐最先清醒過來,臉色蒼白地一邊問話,一邊連忙把我推開,從地上爬了起來。

師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掩起衣襟湊到我耳邊,「哼!膽小鬼!你也不過如此而已,這下怎么不神氣了?」說完又促狹地捏了捏我垂頭喪氣的分身。

「我們家小帥在不在你這兒?他從吃飯的時候就不見了。」母老虎在門口問道。

媽呀!原來是來找我的!我趕忙跳起來,全然不顧師姐嘲弄的目光,手忙腳亂地穿起了衣服。

「哦,是來找小帥的啊。」師姐一邊把地上散亂的衣服扔給我,一邊鎮定地應答著母老虎:「他沒有來這兒。這個小壞蛋總是愛胡鬧,不知道又瘋到哪兒去了。」說著還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哦。他還會去哪兒呢?」母老虎有點兒失望,一點兒都沒有走開的意思,還在外邊啰哩叭嗦:「師姐,你開開門,先讓我進來吧。」

師姐現在鬢發凌亂衣衫不整,臉上還淚跡未干,滿身是瘀青和穢跡,屋子里到處都是衣服碎片。現在讓母老虎進來哪里解釋得清楚?!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我正在洗澡,要不等我洗完了,陪你一起去找找?」幸虧師姐急中生智,連忙阻止道。

「好吧。」母老虎無奈道。

咳!明明就是我要強奸師姐,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我這種禽獸,本來就應該伸著脖子,讓母老虎和大師兄砍成十七八塊!我又是驚懼又是愧疚,不由得雙膝一軟,跪倒在師姐的面前,垂淚求師姐寬恕。

師姐發狠作勢要用手掌劈我,眼里滿是羞憤卻沒有更多的責怪,最後只狠狠地一指戳在我的額頭,輕輕嘆了一口氣,就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看到我手足無措的可憐模樣,又憐惜地把我摟在懷里,在我耳邊誡道:「小帥,師姐是你大師兄的人,以後可不要再欺負師姐了。」

「師姐……」我嗚咽著,從師姐敞開的衣襟里緊緊環抱著光滑柔軟的腰身,密實感受著胸前的豐滿雪膩,懊悔、不舍、自責、迷戀、失落……,五味雜陳一起向我心中涌來。

師姐輕輕掙開我的懷抱,看我差不多穿好了,就向里間的浴室努了努嘴,又用手指了指後窗,我趕忙點點頭,一邊急急忙忙地系著衣帶,一邊躡手躡腳地溜到浴室後窗邊。

「小帥從小就愛調皮,都是我們把他寵慣壞了。」師姐說著還白了我一眼,「盈盈你嫁過來後,他已經變得好多了。你還真是相夫有方啊!以後我還要多多向你請教呢。」她一邊和母老虎敷衍,一邊擺手讓我快點兒走。

我狼狽地爬出後窗,回頭一看,師姐脫下睡衣,又跳進了浴桶里,「噝!」

師姐一進去就打了個寒顫,xx一下子又挺立起來了。這時候,洗澡水哪里還來得及燒熱啊!

師姐一回頭發現我在偷窺,連忙雙手護住胸口,羞得躲進了水里。她抬起頭見我還賴在那兒,氣得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我做了個鬼臉,舉起手中的一件物事向她示威地揮了揮,師姐馬上吃驚地睜大了眼睛,憤怒地從浴桶里站了起來,用手指著我氣得話都說不出來,連自己徹底曝光了都沒發覺。

原來我剛才順手偷走了那條被她的xx濕透了的褻褲。

我把褻褲放在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濕糜的氣息,然後揣在了懷里,不舍地看了看師姐豐滿挺翹的胸部,再瞅了瞅浮在水面的濃密芳草,最後還狠狠地幻想了一下水下的神秘泉眼,這才輕輕放下窗戶,向黑夜里溜去。

身後,我還能聽見浴室中師姐煞有介事地攪動著冰涼的洗澡水,不時發出嘩嘩的水聲。嘿嘿,也許是凍得哆嗦吧。

我鬼鬼祟祟地翻過院牆,正在慶幸終於躲過一劫,剛剛轉過一個牆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讓我心膽俱裂。

「死小帥!你果然在這兒!」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四章實話實說作者:郝帥

我鬼鬼祟祟地翻過院牆,正在慶幸終於躲過一劫,剛剛轉過一個牆角,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衣領,就聽見一個惡狠狠的聲音讓我心膽俱裂。

「死小帥!你果然在這兒!」母老虎赫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月光下面顯得目猙獰。

「哎呀,盈盈。怎么這么巧啊!」我怎么這么衰啊,偷腥不成還當場被抓。

「你鬼鬼祟祟地在這兒干嗎?」母老虎鐵青著臉問。

「我,我出來散散步。嘿嘿」我一邊胡亂應答道,一邊東張西望准備開溜。

「散步?是嗎?」母老虎嘲笑著看著我,「郝大少爺散步的時候,怎么散到牆頭上去了?」

「呃,這個嘛,我順便練練輕功。」我強打精神繼續胡謅。

「練輕功?呵呵,有性格。練輕功都練到師姐的後院里去了?」母老虎嘴里干笑著,目光里卻好像有柄可以殺人寶劍。

「哦,我剛才看到一只貓翻過了牆頭,就跑進去看看。」我有一種死期將至的感覺。

「貓?郝大少爺啥時候對貓有興趣了?別是一只叫春的貓吧?」母老虎的臉色愈發不豫了。

「啊!?嘿嘿。」我發現形勢不妙,趕緊轉移話題,「這個,今天晚飯都有些啥?有沒有酸菜魚?老趙最愛做著道菜了。」我一邊說一邊往牆角移動,「你沒看過他備菜吧,那個變態廚子一刀揮下去,一條大青魚眨眼間就變成了一溜齊刷刷的魚片了。」

「哦,是蠻有趣的。郝家庄恐怕不只是廚子變態吧。」母老虎一邊說,一邊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看得我渾身直發毛。

「哎喲,我肚子好像餓了!不知道廚房里還有沒有剩飯了。」我找個借口拔腿就想溜。

「哎喲!」我一閃身轉過牆角,剛跑出兩步,就被母老虎一腳踹在屁股上,跌了一個狗吃屎。

「好小子,胡謅完了就想溜?」母老虎走過來一腳踏在了我的屁股上,厲聲問道:「說!你剛才干嗎去了?」

溜是溜不掉了!雖然自覺最近功力大漲,不過我還遠不是母老虎的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我結結巴巴,拼命搜腸刮肚,想找出一些婉轉的表達方法:「這個事情是這樣的,那個本來不是那樣子的,其實也不是你想象的……」

「什么這個那個的,還想編瞎話騙人!」母老虎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詭計,用腳尖狠狠地在我屁股上碾了一圈。

我的汗唰地就下來了,看來今天是瞞不過去了,橫豎都是死,干脆實話實說!

我豁出去了!我扭過頭,沖著母老虎一咬牙:「我剛才……」

「你什么!是不是又來偷看你師姐洗澡了?」母老虎喝斷了我招供,一副洞燭其奸的表情。

「啊!?你真厲害!」我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幾乎要笑出聲來。我一邊暗自慶幸一邊還裝模作樣問道:「我偷看師姐洗澡,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我還不知道你這個小色狼是啥德行?你一失蹤就不會干好事!」母老虎得意洋洋地說道:「我剛才來找師姐,一聽說她正在洗澡,馬上就想到你一定會來偷窺。怎么樣?被我當場活捉了吧!」

好險哪!我這個變態毛病倒是救了我一命!緊綳的神經一下子松弛了下來,我強壓住劫後余生般狂喜,狼狽地從地上爬起身來。一抬頭,這才發現杏兒提著一盞風燈,遠遠站在師姐的門口,撇著嘴滿臉鄙夷。哼,你小丫頭生個啥氣?回頭我再收拾你。

母老虎就著門口的燈籠,看到我滿臉喜色,便有些狐疑道:「不對,你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盈盈,我洗好了,穿好衣服就來開門。」就在這時,門里傳來了師姐的聲音。我的汗唰又下來了,壞了!事情要穿幫!

「那個……」我靈機一動,挨板子總比挨刀子強吧,硬著頭皮道:「我只是好奇,師姐那里有沒有像你一樣長那么多的毛。」

「什么!?」母老虎驚得幾乎跳了起來,羞紅了臉罵道:「你個死小帥,這種事情也做得?」上來一把揪住我的耳朵,狠命地轉。

「哎喲!」疼得我大聲慘叫起來。

「啊!盈盈你找到小帥了?」屋里顯然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傳來了師姐吃驚的聲音,緊接著還有叮啉咣啷桌椅倒地的聲音。

「是啊是啊,我們找到小帥了。」母老虎急忙答道。

「小,小帥他沒事吧?」師姐都有些結巴了,屋里的聲音就更亂了。

「他就在這附近散步,剛好被我為看到了。」母老虎羞紅著臉說著瞎話,根本沒有注意到師姐的異常。

「那我馬上出來。」師姐的聲音明顯有些緊張。

「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回去了,師姐不用出來了。」母老虎好像比師姐還緊張,揪著我的耳朵,低聲對我喝道:「你還不給我滾回家去,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了!」說完就匆匆趕著我們回去。

「師姐再見。」我也連忙告辭,被母老虎拎著耳朵上路了。

一路上,我受盡了母老虎的蹂躪,身上被擰得生痛,耳朵幾乎要被揪掉了下來。杏兒則打著風燈,幸災樂禍地跟在旁邊,仿佛大仇得報。

◇◇◇「死小帥!臭小帥!小色鬼!小變態!」回到自己的屋里,母老虎還是氣憤地罵個不停。

香香知道我沒去吃晚飯,早就准備了幾樣點心小菜,還為我熱好了紅豆粥,一見我回來,就趕忙端了出來。香香見我又挨母老虎罵,還悄悄向我吐吐舌頭作了個鬼臉。不過,當杏兒告訴她我挨罵的緣由後,香香馬上板起了小臉,把粥碗重重地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濺出來的熱粥好險沒燙到我。

經過這么一大場劫難之後,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看著香香親手做的可口點心,食指大動。在母老虎的罵聲中,在丫頭們的鄙視中,把桌上的點心風卷殘雲般掃進了肚中,紅豆粥也喝了個底朝天。

香香看我吃完了她親手做的夜宵,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一點,服侍我和母老虎洗漱完畢,才和杏兒一起默默地收拾了桌上的碗筷,關門離開,離開前香香還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瞅了瞅母老虎仍然陰沉的面孔,我麻利地更衣上床,自覺地鑽進了自己的被窩。母老虎看到我上床的過程,只是從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就再也不理我,顧自上床睡覺去了。

雖然燭火熄滅了,但我還是難以入睡,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過於驚險刺激了。一下子發生了這么多事情給我的刺激太大了,原來男女之間可以這么玩這么舒爽刺激的游戲,原本和母老虎那些床上游戲簡直就是清粥小菜,雖然和師姐沒有真個xx,但其中的快樂滋味,已經讓我這個從小練童子功的懵懂少年震驚不已,絕對難以忘懷了。

那邊母老虎也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知道想著什么心思。正當我迷迷糊糊將睡未睡的時候,母老虎突然問了一句:「你師姐的身材漂亮嗎?」

「漂亮極了!」我朦朧間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是嗎?」母老虎聞言猛然轉過身來,用晶亮的雙瞳盯著我,緊接著又問了一句:「那你看到她的那,那個了嗎?」

「哪個?」我還沒有從師姐給我的震驚中回過味來,沒聽明白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

「就是那個……下面的……毛啊。」母老虎咬著唇艱難地把這個字說了出來,眼睛里已經有了一些羞色。

「很茂盛!很濃密!」我一連說了兩個「很」字,把自己也給嚇醒了。

「哦。」母老虎咬著牙強忍著怒氣,眼睛狠狠地盯著我,繼續問道:「那我和師姐誰比較漂亮呢?」

「你們都是我所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好險醒得快,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可能兩個都是最啊。」她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繼續追問:「比方說誰的身材更好一點點啦?」

「你們身材都很好啊。」這個都不會答,我小帥還混什么混啊。

「小滑頭。」母老虎嬌嗔道,還從被窩里伸出一條修長的xx,重重踢了我的被窩一腳。

「那就算身材也一樣好,那我和她總是不一樣的體形啊。」她繼續循循善誘道:「哪些地方我們不一樣呢?」

「不一樣的地方?」我看著橫亘在我們兩人的被窩間那條修長迷人的xx,腦子里不由得浮現出師姐那同樣修長但圓潤的xx,相比於母老虎的修長勻稱,師姐的大腿就要豐腴得多。腦子里師姐成熟豐滿的身形突然清晰起來,我脫口而出:「師姐的胸部和臀部要比你豐滿的多。」

「……」

話一說出口,就知道今天又闖禍了,胸部和臀部的線條是母老虎平日里最引以為傲的,今日讓師姐給比了下去,不知道要多少氣惱,而話又是從我嘴里說出來的。我縮著脖子戰戰兢兢,卻並沒有等來暴風驟雨般的怒罵。當我奇怪的轉過身去,卻只見到一雙噴著熊熊怒火的雙眼,而那條橫在床上的修長xx微微有些發抖。

「其,其實盈盈的身材也,也很好,我,我還是喜歡像,像你這樣的……」

我結結巴巴地想做些補救。

「滾——」只聽見母老虎一聲怒吼,火氣終於爆發,床上的xx一閃,我就從床上騰空飛了出去。

第二集成人之禮第五章廚子老趙作者:郝帥

「滾!你覺得她漂亮就去找她去。」母老虎自從逃婚事件開始,就一直在氣勢上被師姐壓著一頭,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這回我一不小心,把這個醋壇子給徹底地踩翻了。

這能怨誰呢?只能是我自認倒霉了,今晚看來是睡書房的命了。「啪!」一個枕頭飛過來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緊接著我的衣服鞋襪一股腦的仍了過來,最後飛過來的是我的罩衫。可是不巧的是,在罩衫飛行途中,從夾兜中飄飄忽忽掉下來一片絲絹,向床上落去。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就爆炸了,在那火石電光之間,我運起自打娘胎出生以來最快的身法,飛身向床邊撲去,剛剛伸手觸到那片絲織,打從旁邊閃電般伸來一條xx,一勾一撩就將那片絲織奪去,只留下一縷香風。

「干嗎鬼鬼祟祟的?」母老虎喝道,一抖手發現竟然是一條女人的褻褲,中間還有一大塊可疑的水跡,氣得紅唇都顫抖了起來,厲聲道:「說!誰的?」

說了還有命啊!我抱起一堆衣物,拔腿就跑,再不跑連個全屍都難保了。

就聽見後面滄浪一聲,母老虎拔劍就追了出來,直覺得後面劍風及體,背後的內衣已被劍氣割開,後背刺拉拉生疼,嚇得我肝膽俱裂,這回母老虎可是來真的了!

後面的房門,桃樹,冬青可都遭了殃,被母老虎狂躁的劍氣劈得七零八落。

我沒命地奔跑著,沖出院門,向後花園逃去。

母老虎追到院門,發現自己只穿了肚兜,無法追出門去,氣得在門口放聲哭喊著:「郝帥!你混蛋!你給我回來!」哭得肝腸寸斷坐倒在角門下。

我遠遠地躲在了假山後面不敢回去,直到看著香香和杏兒出來,把哭成淚人兒的母老虎扶了回去,我才穿好衣衫,向庭院深處的廚房走去。

◇◇◇廚房小院在坐落在山庄的西北角上,和正院中間隔著大花園,環境幽靜遠離喧鬧,小院的柴房里前兩年還擱著那塊名劍山庄的牌匾。自從山庄落成以來,老爸從來都不曾踏足過廚房半步,所以每回老爸大發雷霆的時候,我都會躲進廚房避上幾天。

老趙是郝家庄的大廚,他不像其他的廚子那樣肥頭大耳,倒是性格豪爽儀表堂堂,長的高大魁梧濃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臉上滿是絡腮胡子。老趙廚藝精湛,刀工更是細膩驚人,平日里總是圍著個臟兮兮的破圍裙忙前忙後。他號稱自己是稱當世廚王,總愛炫耀自己在多少酒樓豪宅中作過大廚主理,吹噓有多少王公大臣社會名流慕名前來高薪聘請,又有多少大家閨秀名門怨婦主動地投懷送抱。

每當老趙吹牛正酣的時候,我都會問上一句:「那么,咱郝家庄一個月給你多少兩銀子,才能請到你這個風流廚王啊?」每到這時,老趙的牛皮就會徹底地瀉了氣,然後憤憤不平地抱怨道:「郝庄主是小氣鬼!俺老趙辛辛苦苦干了這么多年,居然一兩銀子都沒給!」嘿嘿,這能怪誰呢?據師姐說,老趙根本就不是俺老爸聘來的,是他自己當年死乞白賴地要給郝家庄作廚師,要不是老媽發話留下了他,說不定早就被老爸用亂棍子打將出去了。

不過老趙的廚藝確實不是吹牛,什么南北大菜,小吃細點,山珍海味,御膳素齋樣樣精通,難得他還是個左撇子,一把廚刀到了他手里更是像活了一樣,居然能把一塊薄薄的豆腐干片成三十幾片,還能把一塊水嫩豆腐切得細如發絲,哪怕是一把砍柴刀,耍起刀花來也煞是好看,一刀劈下去,碗口粗的木柴就整整齊齊地裂成了八瓣。

當年為了逃避練武或者老爸的追打,我經常和香香兩人在廚房里一賴就是一天。當然,避難是要付出代價的,砍柴切菜的活兒是免不了的,不過,當郝家大少爺滿頭大汗地干著粗活的時候,有個俏生生的小丫頭守在旁邊,不時拿著沾滿她體香的小帕子幫你擦擦汗,也是一件非常下愜意的事情。

在我的眼里,老趙的刀工廚藝可比勞什子華山劍法有趣多了,我經常纏著老趙學上兩手。只不過左手持刀總是蹩手蹩腳,我不是把豆腐切成了爛泥,就是片豆腐干時差點把手指頭給片進去,而且我人小力弱,盡管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只能將一顆小木柴一刀劈成歪歪斜斜地四瓣,總是讓一旁加油的香香,笑得花枝亂顫。

活片青魚是老趙的拿手絕活,一條洗凈去鱗的大青魚,老趙一刀拖過去,手腕微震,轉眼間魚肚子就成了一溜齊刷刷薄如蟬翼的魚片,余下的魚頭魚身暴著滿身魚骨,還能夠活蹦亂跳。由於這活片青魚過於詭秘恐怖,香香總是嚇得把頭埋在我的懷里不敢亂看,也顧不上我乘機緊摟著她香軟的身子大占便宜,直到老趙收拾完了案板,才敢滿臉通紅地從我懷里掙出來。

不過輪到我上場,恐怖劇往往就變成了滑稽劇,我學著老趙一刀拖過去,使勁震著手腕,也只能在大青魚的肚子上砍出十七八道口子,而負痛的大青魚掙脫了我的手一蹦老高,最後我只好丟掉廚刀,滿地去抓極力掙扎且滑不留手的大青魚。原本心驚膽戰捂著臉,偷偷從指縫里觀察的香香,最後捂著肚子,幾乎要笑斷了腰。

我們特別愛看老趙干活,什么炒、熘、炸、烹、爆、烘、扒、燜花樣翻新,總是讓我們看得津津有味,而且不管是砍柴還是切菜,老趙總喜歡耍帥,尤其是有香香在旁邊,他的表演欲就更強了,一把破刀能在他的手心里轉得像小風車一樣。晚上時候,我們就坐在柴房門口的石幾旁,聽他講述當年行走江湖作大廚泡馬子的爛故事,每當這時我總要挖苦他幾句,而香香卻總是滿臉崇拜地聆聽他漏洞百出的牛皮橋段。

更加讓我不爽的是,老趙總愛讓香香坐在他膝上,一邊講著爛故事一邊用他的大胡子在香香的嫩臉上亂扎,惹得香香咯咯直笑,讓我看著眼中冒火。「難道只有你會長胡子嗎?我長大了也會有的。」我憤怒地抗議著,然後把香香從他的膝上拽過來,緊緊摟住滿臉羞紅的香香,使勁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示威般地也把我將要長胡子的小臉在香香的頰邊亂蹭幾下。看著我充滿敵意的眼神,老趙眨眨眼朝我豎起大拇指:「好小子,有出息!記住了,自己的心愛之人絕對不要讓別人給搶去了。」說完便哈哈大笑,把一壺燒酒一飲而盡。

自從母老虎嫁入郝家之後,好像廚房小院我就再也沒有來過了,那兒是今晚我唯一能去的地方了。

◇◇◇廚房的小院里只有廚子老趙一個人。當我闖進去的時候,老趙正悠閑地坐在廚房里自斟自飲,桌子上擺著酒盅和幾樣小菜。

靠,郝家大少爺半夜要亡命,郝家的廚子反倒是還這么悠閑。

我走過去大刺刺地坐下來,拿過桌上的酒杯,一仰頭就把一杯酒灌進了喉嚨里。「啊……」xx辣的燒酒從喉嚨一直燒到肚子里,讓從來沒有喝過酒的我劇烈地咳嗽起來。

「哦,郝家大少爺又到俺這兒避難來了?」老趙抬頭看了我一眼,便滿臉是促狹的笑容。

「咳,一言難盡啊,我今天是被母老虎追殺至此的。」

老趙用眼睛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我一番,忽然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嘿嘿笑了兩聲,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意味深長地說:「少爺今天看上去和平日里有點不一樣,看來今天確實發生了什么事情。」

石幾上的菜式還挺豐富,擺著一盤花生米,一盤茴香豆,一盤紅油白斬雞,還有幾只白面饅頭。石幾上的酒菜撩起我的食欲,我也不客氣,拿起石幾上的白面饅頭就著白斬雞,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老趙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了一雙筷子,用他那臟兮兮的圍裙服擦巴擦巴,就遞給了我。我皺著眉頭接過來,撈起一塊xx的雞肉就扔在了嘴里,靠,小命都朝不保夕了,還管他臟不臟啊。

酒肉下肚,我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我說老趙,這什么狗屁郝家庄,號稱高手如雲名震江湖。可我每天受母老虎欺負,怎么就沒有一個人出來主持一下公道?」

老趙已經酒醉半酣了,只是點頭附和,便埋頭繼續享用他的小酒。

我又狠狠咬了一口饅頭,「平日里不管也就算了,就說今天吧,今天母老虎提著把劍可是真的要殺我!咋也沒見人來救我呢?咳,跟你說了也白說,來來來,干杯!」我越說越是氣憤,抓過酒瓶和老趙猛干了一口。

「在這個家里我最可憐了!」我又給老趙滿上了一杯,「爹娘把我扔給母老虎就再也不管我了,姐姐到華山學武去了,師姐心里面又只有大師兄,現在母老虎又要殺我。」我湊到老趙耳邊大聲問道:「你說我可不可憐?」

「咳咳,可憐,咳咳。」老趙同情地看著我,也不知道是咳嗽還是回答。

「在這個郝家庄里,現在只有香香對我好了!」我無比郁悶地又和老趙干了一杯。似乎在提到香香的時候,老趙混濁的眼里有道精光一閃而逝,銳利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

「這個華山派最變態了!」我擂著桌子怒吼道。

「是變態!沒個好東西!」這回我可聽清楚了,老趙居然贊同了我的觀點,我很高興找到了知己,又和他大大地干了一杯,也沒注意他居然連我老爸也一起罵了進去。

「練氣功非要練什么童子功,練童子功倒也罷了,原本也沒什么,練了也就算了,那你們倒是到十八歲再給我娶媳婦啊!唉,可他們又讓我十四歲就娶了個十八歲的變態母老虎,他們到底安得什么心?」

「嘿嘿,干!干!」老趙聽了這話表情怪異,這回沒接我的話茬,倒是主動和我干了一杯。

「母老虎還盡變著法子折磨我,讓我練他們華山的童子功,每天還可勁地勾引我,讓我看看得著,摸,摸得著,可就是讓我吃,吃不得著,這不是存心想虐,虐待我嗎?這種變,變態的日子何時才能到頭啊!」我已經醉得不輕了,越來越口齒不清了。

「這種爛功夫學了有什么用。」老趙嘟噥了一句。

「對啊,這個母老虎成天逼我學她們華山派的劍法,動不動就是七七四十九劍,九九八十一招,煩都煩死了。」

「干嗎非得練他們華山派的武功啊?」老趙倒是話越來越多了。

「我也想不練啊,可是老媽也不教我,你讓我上哪兒再去找師傅啊?」

「我倒是有幾個熟人,可以幫你引見幾個武林高手。」老趙熱心起來。

「哦?你行嗎?」我有點兒半信半疑。

「沒問題!」老趙拍著胸口,信心十足道:「城里威武鏢局和長安武館的大廚和我都很熟,讓他們幫幫忙出面引薦一下,還不是我老趙一句話!」

「啊?!謝謝你,不用了。」我差點暈過去,這老趙還真能吹啊。

「少爺是不是嫌他們武功不夠高?」老趙還不死心,「當年我在四川做廚子的時候,認識了一位峨嵋派的師太,她見我素齋素面做的不錯,便拉我入峨嵋派作伙夫,我可以幫你引薦一下峨嵋派,那可是名門大派哦。峨嵋派的小尼姑那叫一個水啊,每天練完功,沒事都愛跑來看我劈柴……」老趙越說越興,吐沫星子都噴到了我的臉上。

「算了,算了。」我趕緊打斷他的牛皮,「我也不想另投名師了,說不定脫了虎口又入狼窩,我才不想再去遭罪呢。最好能有一本武功秘籍,不用太費勁,隨便練練很快就能成為武林高手……」唉,當年為了找這種武功秘籍,我幾乎翻遍了家里所有收藏的各門各派的武功秘籍,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武林秘籍?」老趙一拍腦袋,「我這兒倒是有一本,薄薄的沒幾頁紙,蠻適合少爺你的脾氣的,看上去也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真,真的?」我喜出望外,已經醉得忘記他只是廚子老趙,而不是什么武林大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