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 鷹翔長空3(2 / 2)

可愛 qwe123rty 23282 字 2020-07-22

「其實這也簡單,只是道長和大師泥在一個地方而已。」紀曉華笑著,看著普生大師和懷滅道人面現疑惑的樣子,連葉凌紫和其他人也洗耳恭聽,那場仗是武林之中的一個謎團,很多人提了很多答案,卻是沒有一個能令人信服。「道長認為,若當年我等三人齊攻,能勝張清風的機會有多少?」

「張清風那老魔武功不凡,」懷滅道人沉吟著:「當年我等遠去勞累,武功大打了個折扣,若以一比一,只怕不是對手,但若以三比一,應是必言可勝。」

「那要多少招呢?」紀曉華繼續追問。

「也要上千招吧?」

「這就對了,」紀曉華喝了一杯:「張清風為人驕狂,但那時的處置卻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以當年我四人的武功,彼此之間要在三招之內制敵是絕不可能的,就算坐在椅上也是一樣。當時我等遠去,身疲力累,若拖久了,對我等不利,所以曉華要和他定下三招之約,因為以一比一,曉華至少抵的過三招的。

更何況攻為求有功,守只求無過,尤其是把自己定在椅上,採了守勢的人也要省力些,何況夜修盟的座椅全由石制,做為憑依堅固無比,倒是張清風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竟未看出曉華的小計,將自己的攻勢限在三招,簡直就是自廢武功,曉華可絕對不願如此地畫地自限。這不過是小小心計的運用,道長和大師心境光明磊落、不屑小節,也難怪看不透內中之秘,其實也不必因此自責。」

「原來如此。」懷滅面上一凜,連聲音也沉了下來:「還有第二件事,當日張清風已自廢武功,不過是一個老人,何苦鳴楚定要下殺手,毫不容情?」

「沒錯,」懷風道人也叫了出來,語氣激動,完全沒有修道中人道骨仙風的樣子,從一進來他的樣子就很激動:「何況從張清風留下的管家證言,張清風曾育有一子,失落在外,身上種種特徵和你一模一樣,再加上你幼時家鄉中的種種證據,不難明白你和張清風有血緣關系,甚至可能是親生父子。為了不讓他影響你日後前途,竟連親父也要下此毒手,難道你想推說當時不知嗎?」

「此事當真?」連普生大師和懷滅道人都怔了一怔,倒是紀曉華冷冷一笑。

「此事不錯,當年出發之前,曉華便知他是生父了。」紀曉華也不管旁人眼光,說了下去:「所以當日的大俠,也只不過是個弒父凶人,正道諸公敬請出手吧!」銳利的眼光陡地從紀曉華眼中射出,打的眾人臉上熱辣辣的,尤其是正道中人往往把大義滅親之類的話掛在口頭,被這樣一搶白更是難堪。

「是嗎?」普生大師合什一禮:「如果真是如此,鳴楚便不會留下張清風的家人了,更不會就此失蹤數十年,避跡於翔鷹門。當年鳴楚有何打算,不知是否可以示知老衲?至不濟當時我等三人也是親如兄弟的方外之交,雖是相別以久,老衲自認還有這個資格詢問,鳴楚絕非狠心如此的人。更何況老衲明知,當日鳴楚在殺他之前,曾給他看了一個東西,想來那就是鳴楚的身份證明了,怪不得張老先生入土之時,神情悲悔至極。」

「真不愧是大師啊!」紀曉華苦笑:「其實當日曉華是非殺他不可。他雖是我生父,但也是家母畢生怨仇之人,何況在曉華生後,為免日長夢多,他還曾經派人來追殺我母子,讓我母子奔走江湖,無依無靠。家母逝世時,曉華在床榻旁起誓,必親手殺之,以償此恨。他既不以子待我,我又何能盡孝?不能兩全,該當如何?請大師教我。」他頓了一頓,冷冷的眼光再次掃下來:「此事不過是曉華家務之事,和什么大義滅親全扯不上關系。」

「雖是如此,」懷滅道人臉色更沉更陰:「鳴楚小兄又何必屈身於翔鷹門,流落黑道之中?難道我二人在小兄眼中,竟是連護住小兄都無能為力的無能之輩么?」懷滅道人眼光一轉,望向了跪著的紀淑馨,聲音一轉而為溫柔慈愛。紀淑馨面上表情卻是震撼之極,這事好像連她都不知道,紀曉華一直埋在心底:「淑馨一出世,懷滅和師兄就是第一個抱著她,認她做乾女兒的人了。就算是修為不足吧!懷滅可是一直掛在心里的,」紀淑馨聞言至此,眼眶中淚花翻滾,只差沒再流下來,不知何時,普生大師已站在她身邊,輕輕地拍著她肩膀:「鳴楚小兄不覺太心狠了嗎?」

紀曉華的反應很是奇怪:「當時發生了什么事,道長會一點也不知道嗎?」

「現在知道了。」懷滅道人的反應更是奇怪,臉色瞬間冰寒如水,旁人完全聽不懂他們在打什么啞謎,倒是懷風道人先跪了下來:「師兄,懷風在此請罪受責,但懷風也有幾句話說,無論如何請先讓懷風盡言。」

「果然是武當門下,」紀曉華手上擺了個勢子:「這把翔風回星劍法果然不凡,當年在先母墓前曉華負創而走,雖說是暗襲,但曉華至今仍無法破解,實在心服之至。」

「不錯,」懷風道人一副豁了出去的樣子:「出手的人就是我!當年懷風知道此事,瞞著師兄下山,矇面伏擊楊大俠,因為懷風絕對不相信任何弒父之徒,和與黑道有關系的人!誰曉得這人中我一劍,竟能負創而逃,留下翔鷹門這么大一個問題,以致今日勞師動眾!」

「你……」懷滅道人氣滿胸膛,偏又不能出手,這情況下,他又怎能對懷風下得手?雖然很卑鄙,他卻是那么的義正辭嚴,反而讓懷滅和普生兩個想為楊鳴楚伸冤的人無所下手,無論如何,這算計可真是厲害,不愧是在黑道之中混過的人。懷滅道人不禁想起了往事,懷風當年棄惡從善,是第一個由夜修盟中脫出的人,是以懷滅收他做師弟,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副嫉惡如仇的樣子,連這一次也一樣。

「那么,」普生大師滿面慈悲:「小兄現在姓楊、姓張,或是姓紀?普生應當如何稱呼才是?」

這時候問這個干什么?葉凌紫一臉迷糊,連巫山神女也不懂話中襌機,其他人更是懞然不知。

雙掌合什,紀曉華低頭為禮:「楊姓是家母之姓,張姓為先父之姓,曉華現在姓紀,大師叫我紀曉華得了。大師出手吧!曉華早定了自己的路。」

「是嗎?」普生大師低首默然,搖了搖頭,慢慢走了出去。懷滅道人也嘆了口氣跟了出去,連武當門下也同他一起撤走,而懷風道長這下卻是留著也不是,走了也不是,他無話可說,頓了頓足,也跟了出去。

「倒也不錯,」紀曉華冷冷一笑:「這段公案算是了結了。司馬尋你給我聽好,本門中人就是從我身後這扇門撤走的,」他指了指身後的布簾,聲色轉厲:「要追他們的人,都得先要跨過紀曉華的屍首才成!你可有膽敢先出手么,司馬尋?或是還像以前一樣,只敢躲在別人身後?」

「你胡說!」司馬尋一聲大喝,手指指向另一面的一幅壁畫:「司馬尋好歹原也是翔鷹門之主,自然知道本門之中,唯門主能知的秘道在什么地方!那幅畫後才是秘道所在,你休想騙我!以這種小詭計就想騙過正道眾俠,你也太小覷人了。」

「那你就追追看吧!」紀曉華冷笑未已,葉凌紫已經撲了上來,無論如何,葉凌紫都不容翔鷹門的余眾退走。兩人在那扇門前交換了好幾招,司馬尋趁機打開了秘道,正道中人一涌而上,殺了進去,司馬尋趕忙大吼:「退出來,快退出來,里面有機關!待我閉了機括之後再進去。」

聽著司馬尋的大吼和巫山神女急忙指揮眾人退出地道的聲音,看來像是掌控了全局,葉凌紫這邊卻是愈來愈危險。他本來以為,心計被揭穿了的紀曉華會奮不顧身地去擋住司馬尋所指出來的門戶,至少在這情況下也會心神微分,這才搶先出手,一腳踩在紀曉華身前的茶幾上,出手如雨點般迅急。誰知紀曉華心平氣和,坐得好穩,招來招往一點慌急也沒有,反而是腳踩著小幾,一腳停在空中的葉凌紫平衡不佳,在這姿勢下又不好使力,才三十招後便已迭遇險招。

紀曉華的出招極為平凡,全沒用上司馬尋示范時的種種詭變,但一招一式都節段分明、渾然天成,全沒半絲忙亂之氣。在功力的深厚上他還不是葉凌紫的對手,才剛交手葉凌紫就知他的內力差了自己一大截。但葉凌紫發覺寶錄上所習的各種詭譎招式,在他眼前好像是一點效用也沒有,幾乎每一式都還沒有使全,就被紀曉華簡潔有效率的攻勢逼了回來,如果兩人功力差相彷彿,或許葉凌紫還撐不上三十招就給打下來了。

咬牙苦撐的葉凌紫心中愈來愈驚駭,紀曉華的出手舒緩至極,彷彿處在危險之中的不是他自己一樣。一點光芒突地在葉凌紫腦中一閃:紀曉華明知司馬尋知道那條秘道,那他為什么要指向自己身後?又不是不知道司馬尋一定會指出來?

莫非他大膽到以司馬尋知道的秘密之處作為疑兵之計,而殘余人等真是從他指的路退出的;還是他指向身後的才是疑兵之計呢?葉凌紫發覺自己這下完全沒有辦法,不能對自己的判斷下決定,一點自信都沒有。

兩人交換了近五十招,葉凌紫背上冷汗直流,這情勢之下,他根本沒有辦法腳踏實地,自己優勢的功力無法盡情發揮,不退下是不行了。葉凌紫果決無比,身子猛的一讓,直壓了下去,順勢退回了大廳中央。

紀曉華的小幾在大廳的高處,中間還隔著階梯,如果他順勢退下,紀曉華要追擊至少要花上躍在空中,再落下來的時間,否則就是從斜里奔出來。雖說是居高臨下,但耽擱的一瞬間足以讓葉凌紫喘過氣來,重組攻勢,何況腳踩實地的他一定能發揮內力上的優勢,毫不需畏懼他。而在另外一邊,在付出了近十來人的死傷之後,在巫山神女和普迪大師的指揮之下,正道諸人算是退了出來,連南宮玄胤身上也帶了傷。

退了下來,正待喘口氣的葉凌紫嚇了一跳,一直沒取出兵刃的紀曉華雙手一分,兩柄短刃取在手中,茶幾一劈兩段,整個人順勢沖出,絲毫沒照葉凌紫預算地浪費任何時間,雙刃一前一後,向葉凌紫面上直刺而來。葉凌紫頭一偏,險而又險地讓過了第一擊,一手揧出背上長劍,陶音劍直取紀曉華前胸。

他本沒想過要出劍,從司馬尋的形容,紀曉華雖非泛泛,武功也不過稍勝司馬尋一籌,加上剛剛對紀淑馨出手的那一記,雖快卻沒有加上多少內力,葉凌紫心中本以為能手到擒來,誰知紀曉華竟似連在司馬尋面前都從未使過全力,真功夫竟是如此難惹。情急之下,這一劍用上了全力,連身子都沖了上去,這是兩人交鋒以來最慘烈的一擊。

葉凌紫手上一輕,紀曉華手中短刃在他劍脊處一抵,借力彈飛開去,也躲開了丁香殿主攻來的一掌,力量使得恰到好處,方才那猛烈的一擊好似完全不存在般。葉凌紫被他一帶,退了兩步才壓下被他帶著轉的身子,卻已來不及阻著紀曉華的斜飛。看著紀曉華飛躍向巫山神女背後,不禁心驚,他這一擊若殺下去,巫山神女八成抵擋不到,自己過去援護,旁邊的司馬尋也會遭殃,當下手中一振,陶音劍勢如飛虹,直貫紀曉華背心,嗚嗚之聲大作,葉凌紫並不想這一劍刺中目標,只盼望紀曉華躲開來,暫解巫山神女背後之危。

冷冷的一笑,紀曉華手中兩柄短刃同時飛出,一柄撞上了陶音劍,當場斷成兩截,但也撞得陶音劍飛了開去;另一劍則直直地,飛向司馬尋腦門,破空之聲全被陶音劍的響聲蓋住了,要不是普生大師及時推了他一把,司馬尋只怕逃不開背後的這一劍。

即使如此,司馬尋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那短劍就插在他手邊,劍柄處纏著的白絹散了,被余力震的飄散了開來。紀曉華這一擲之力極強極猛,加上這一擊正好順著他沖來的勢子,更添威勢,這一劍刺入了壁內,劈的司馬尋正按著機關的手邊的牆壁上裂了開來,一絲微乎其微的味道當場散出,拂過了眾人鼻尖。

「快退出去!」普迪大師和靜意師太叫了出來,額上沁著汗水,一點方外人的沉著都沒有了,顯然茲事體大。「是炸葯!紀曉華在牆里埋了炸葯!」

「來不及了,」紀曉華坐回了斷裂的幾後,笑的好狠好毒:「炸葯就快要爆炸了,這次保你們一個人都逃不了。什么正道中人?都給我留下來殉葬吧!哈哈哈!」

正道諸人原本就已經開始在逃出去了,聞言更是心驚膽裂,大廳原本算是寬大的出口擠滿了人,擁擠的人群中甚至已經有人為了搶路而大打出手,混著紀曉華冷沉的笑聲,和葉凌紫、普迪大師、靜意師太和孔常日高亢的指揮聲音,更顯悽慘。

好不容易大家都逃了出去,坐在地上喘著氣,門邊染滿了鮮血和飛濺出來的生人肢體,逃出來的人大部份身上都帶傷,沒有人的兵刃上是乾而不帶血的。葉凌紫最後一個出來,他不只要堵著紀曉華,不讓他啣尾追殺而來,更要把長跪廳心、呆在那兒、動也不肯動的紀淑馨強拉出來。差一點點就來不及了,兩人幾乎是一掠出門來就滾倒在地上,背後紀曉華的笑聲仍然未歇。當兩人好不容易出來時,炸開來的火星差點就燒著了他們,真沒想到他竟連女兒也不顧了。

眾人都氣得咬牙切齒。如果說炸葯爆炸的力量很強也就罷了,最多讓他們恨紀曉華明知要死,還狼子野心想帶他們墊背,偏偏從耳朵聽來,屋內爆炸開來的威力並不大,幾乎可以說是非常非常的小,連大廳房頂上屋瓦都沒有震碎幾片,只是煙漫四處,顯然那是為了讓紀曉華從密道從容逃遁的機關。雖是心中恚怒,葉凌紫也不禁有些佩服,這人的佈置當真非凡,不只是自己不出手,就讓正道這邊傷亡不少,同時自己也全身而退,一點傷也沒有,果然不愧是當年叱吒武林的頂尖角色。

氣紅了眼,葉凌紫本想沖進去,但一只牽住他袖子的纖纖柔荑阻住了他的動作。葉凌紫回頭一看,眼光和紀淑馨的眼波撞個正著,那眼中沒有了葉凌紫習慣看到的自信和冷靜沉著,滿溢著求懇和哀傷,配著眼眶中打轉的淚水,更是楚楚可憐。

在這一牽之下,葉凌紫的火氣也消了下來,他並非愚人,當然知道紀淑馨是為了自己好,廳中煙霧瀰漫,可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加上地道之中又有機關,如果他魯莽進入,以紀曉華之心狠,配上對地形的熟知,葉凌紫就算能保全性命,在其中只怕也要大大吃虧。但屋中可是有兩條秘道,給這陣煙霧一拖,加上從這規模來看,這一炸根本就是要堵塞住地道的入口,等到他們清出了路來,紀曉華早不知道溜到什么地方去了,只氣的葉凌紫心中火起,看來只好盼望老天慈悲,讓依司馬尋指示,守在地道出口的丐幫人眾能堵著他們了,這一次可真是,完完全全被紀曉華玩弄在股掌之上啊!一點面子也沒有了。

「各位盡管放心,」葉凌紫定下心來,巫山神女趕忙提示他,要再不提昇正道諸人的士氣,這一仗下來他的威望就完蛋了。「丐幫凌老幫主所率的精銳,早在秘道口佈陣以待了,保證紀曉華和他的余黨一個人也逃不掉!」葉凌紫低下頭來,坐在他腳邊的紀淑馨看來像是虛脫了一般,什么都沒有聽到,看到這樣子他才敢繼續說:「紀曉華抱頭鼠竄,這一仗是我們徹底的贏了,至少我們也拿下了翔鷹門的根據地。接下來就讓司馬門主好好盡地主之誼,大家在這里的房舍中好好休息,等接到凌老幫主截上敵人的煙火訊號,大家再過去會合,完全殲滅其殘部。現在還跟隨著紀曉華的人不多,或許等我們到了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出頭的份了喲!」

剩下的人忍不住大笑了出來,「被紀曉華耍了」的想法一時間煙消雲散,連普迪大師都泛出了微笑。葉凌紫趁勢追擊:「那么就請司馬門主先安排休息的地方,以及飲食的東西;傷者先去休息,而沒受傷的人則留下來,幫助清理廳中砂石、門上屍體和重啟秘道的工作。請峨眉派的諸位師姐幫忙救護傷患,以及幫司馬門主准備安宿和膳食的工作。」看著大家點頭,葉凌紫這才放下了心來,他還得要好好地安慰紀淑馨呢!

慢慢走向紀淑馨的閨房,葉凌紫嘆服地看著走道的四周,嫩綠色的牆配著每隔七、八步就有一棵的綠葉盆栽,一點也沒有室內的侷促感覺。這獨立的小屋,比起其他間來算是滿小的了,但在用心的佈置之下,進入其中卻彷彿有著野外的空氣一般。

雖然紀淑馨是紀曉華的女兒,其身份頗受司馬尋側目,本來不應該繼續待在這兒的,但她和葉凌紫的關系非比等閑,再加上正道中人看了她在廳中為了葉凌紫,險些就死在親父手下,疼惜心重,才讓她好端端地留著。葉凌紫本關心追殺紀曉華的行動,但大廳內部還沒有清理出來,只得暫時放下一顆忐忑不安的心。

走進了她房里,身著鮮黃色衣裙的紀淑馨坐在床邊,動也不動,任啟開的窗戶襲入的風吹拂著裙擺,那沉郁的感覺一點都不適合房里的溫柔氣息。微風並沒有吹滅燭火,映著桌上的餐點滿滿的,一點都沒動過。

「都不吃飯怎么行呢?」葉凌紫坐在椅上,看著紀淑馨垂著頭,長長亮亮的秀發散了下來,還有些濕濕的,整個人一點精神也沒有,魂魄好似飛出了身體,連葉凌紫進來都好像沒看到似的,一個招呼也不打。「這樣對身子不好的。讓我喂你好不好?淑……素青,大哥的好青弟。」

「淑馨都穿回女裝了,怎還會要大哥當淑馨是男兒身?」紀淑馨抬起頭來,淚跡未乾的臉上有著一絲絲微微的笑容,破涕為笑的容顏是那么的俏麗:「淑馨哪會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大哥放心叫回淑馨吧!也別把淑馨當弟弟了,淑馨既穿回女裝,就不會再裝回紀素青的樣子。」

「不要哭,」葉凌紫移近了椅子,輕輕緩緩地幫她拭乾臉頰:「現在還清不出來,等到清出來的時候,令尊根本就不知道已經到哪里去了,這一次我們大概是絕對追不上他的。或許他做事有一些過了分吧!不過愛之深、責之切,令尊大概只是忍不下心頭一口氣而已,並不是真的想傷你。」

「爹爹或能騙得過大哥,卻一定騙不過巫山神女,」紀淑馨伏在他懷里,任葉凌紫撫著她的頭發,聲音幽幽的:「淑馨不信巫山神女沒和大哥說過。」

「什么事都騙不了你。」葉凌紫微微一嘆,他也是在膳時聽巫山神女分析,這才了解。從紀曉華後來的出手來看,他之前對紀淑馨的出手簡直是沒用上力,那絕不是一時的失手,倒是故意留力的可能居多,以巫山神女來看,紀曉華那一下根本其目的就在於為紀淑馨賺取同情,之前的怒喝和斥責都只是演戲而已,後來甚至還很刻意地強調了「大義滅親」四字。依她的想法,從那時葉凌紫親暱地為紀淑馨拭淚時,紀曉華就該知道女兒的心了,之後的動作不過是為了讓葉凌紫能接納她罷了,愛女之心洋溢,那是一種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發覺的父女之愛。

「不錯,凌紫已經知道了。」

「大哥還是要追殺爹爹嗎?」紀淑馨抬起了臉,眼中滿是擔憂的神色:「一定要趕盡殺絕?門內的人事全都是由司馬叔叔決定的,爹爹對那時的事一點也不知道啊!何況大哥也應該知道,如果嫁禍大哥的詭計是由爹爹所定,淑馨也該知道內容,又怎會在湘光樓上,為大哥辯解?」

「我知道,」葉凌紫沉重地點了點頭,面上的無奈是那么深沉:「殺凌紫家人的凶手已經被凌紫親手處決,而那件事完全是司馬尋所謀畫導演。可是凌紫已答應了司馬尋,要讓他好好的做這門主之位,這樣的話就一定會和馨妹的爹爹一戰,凌紫實在也想不出兩全其美的辦法啊!何況……」葉凌紫欲言又止,趕快換了話:「不過馨妹放心,只要凌紫有機會和令尊對戰沙場,一定會留給他一條生路的,凌紫跟你保證,好不好?」

「淑馨有句話,大哥聽了別生氣。」

「說吧!凌紫怎會生你的氣呢?」

「淑馨要先說,」紀淑馨坐直了身子,梳了梳秀發,任葉凌紫一匙一匙地喂她,折騰了一天,實在也餓了。「司馬叔叔一直沒把他所見過的,大哥出手的招式告訴爹爹;淑馨也沒有過。事實上,上次淑馨回家時,就把大哥的事告訴爹爹了,可是爹爹並沒有要淑馨和大哥分開的意思,也不要淑馨托出任何關於大哥的事情,只不准淑馨明目張膽對同門中人出手。」

「為什么?」葉凌紫偏著頭,怎么都想不出來,紀曉華這樣做用意何在。這個人的所做所為還真是讓人難以臆度,也怪不得司馬尋要畏他如虎了,若不能殺他,司馬尋只怕要睡不安枕,連葉凌紫罩著他都沒有用。

「淑馨也不知道。」紀淑馨搖了搖頭:「爹爹只說那是我自己的事,他不想管。光是從下午那時的幾招交手,大哥也該知道,爹爹真的很不好對付。」

「沒錯,」葉凌紫凝神回思,突然腦中靈光一現:「他之前甚至不知凌紫是哪家哪派的武功,但凌紫以詭奇為重的招式變化,卻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對他一點用處也沒有,要是再碰上了,吃虧的只怕還是凌紫,如果稍有不慎,死的會是凌紫,而非令尊。原來馨妹擔心的是我,怕我死在令尊的手上。」

「嗯!」紀淑馨投入了他懷里,給他抱了個滿懷:「淑馨並不是對大哥沒有信心,可是一旦對手是爹爹……凌紫可不可以不要對爹爹出手,淑馨真的好怕好怕!」

「司馬尋那邊還好說話,」葉凌紫沉吟了好久,才終於決定把這事說出來:「倒是丁香姐姐那邊……」

紀淑馨聽著聽著,整個人像是沉入了冰窖,握著她的手的葉凌紫感到她纖細的手上好冷好冷,不禁有些怕她承受不起,但仍繼續將丁香殿主那時的遭遇和盤托出,聽的紀淑馨手足冰寒,嫩滑的頰上血色全消,兩行淚水無聲的流著。

「她……丁香姐姐會不會認錯人了?」紀淑馨的聲音好微弱,她也知道,在那種痛苦之下,女孩子絕不會忘記將自己害到如此悽慘的人的樣子,這問題根本就不該存在,紀淑馨自己極清楚這一點:「大哥,淑馨想要要求你一件事。以前淑馨從沒求過你,就請大哥這一次聽淑馨吧!」

「你說說看。」葉凌紫緊抿著嘴。

「請大哥說項,求丁香姐姐原諒爹爹,無論丁香姐姐有什么條件,淑馨都會接受的,算是為了爹爹贖罪吧!」

「可是……」葉凌紫實在不敢答應,要讓丁香殿主放棄那時的怨恨,對她來說怎么可能呢?雖說丁香殿主的心性善良,但這種年代久遠,又是完全傷透了芳心的痛苦,多久以來天天刻蝕著她的心,會讓她提出什么令人難以接受的課題?

葉凌紫唯一知道的是,就算丁香殿主真的應允了這要求,她所提出來的課題也絕不是輕易可達成的,或許對紀淑馨來說,接下來的問題才是真正的痛苦。這種心痛到底會造出多可怕的復仇者呢?

「爹爹為了淑馨,寧可讓自己負上了不慈之名,忍著心中的痛也要讓淑馨好過,難道淑馨什么都不能為爹爹做么?」紀淑馨的聲音是那么濕潤,哭聲像是全壓進了心里,語音中映著心里的情感,這樣子叫葉凌紫怎么拒絕?「幫淑馨一次好不好?無論要做什么,淑馨都甘願承受,只要丁香姐姐能……」

「我不知道會不會成,可是凌紫盡力為馨妹說說看,」葉凌紫撫著她柔軟滑順的秀發,「凌紫會努力不讓馨妹太難過的。可是你也要答應大哥,不要弄壞了自己身子。」

「凌弟真認為可以說服我嗎?」發話的丁香殿主站在門口,斜靠著房門。她眼睛閉著,細細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上面還掛著淚滴,兩手抱在胸前,也是一副心痛不堪的樣兒。紀淑馨趕忙離開了葉凌紫懷里,半跑著出了房門去。「淑馨先出去透透氣,大哥和嫂子有話就在屋里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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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好久,葉凌紫才終於從屋里出來。他舉目望著,紀淑馨正站在樹下,怔怔地看著盈滿的月亮,渾然不覺夜里風寒,薄薄的衣裙被夜風吹的貼緊了身子,玲瓏浮凸、優美曼妙的身材全顯露了出來,讓葉凌紫心里不禁訥悶,自己以前怎么會把她認為是男人的呢?難道自己真是那么沒眼力的人嗎?

「馨妹,」葉凌紫從後面過來,擁著她香肩,嘴湊上了她耳朵:「談完了,她答應了你的要求。丁香姐姐要你進去一趟,她要自己跟你說。」

「紫哥哥,」紀淑馨的聲音像是夢里的輕囈:「抱緊我!先陪淑馨一下子,好不好?一會兒就好了。淑馨心里好怕好怕,真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子?」

葉凌紫如奉綸音,摟著她更緊了。這軟弱的好妹妹啊!葉凌紫多想就這樣抱住紀淑馨,永遠不放,保護她永遠不被風吹雨打,讓她永遠留在溫暖的懷里。纏綿了好久,紀淑馨才推開了他,擦乾了淚,走進了房里去,一個她一點也無法預測、未知的考驗正等待著她,連後果是什么都不曉得。

「真的是我說什么,要你做什么,你都接受嗎?」這是丁香殿主說的第一句話。她坐在床沿,看著紀淑馨慢慢走進來,螓首低低的垂著,鼓盪的心搏那么大聲,連丁香殿主也感覺的到她的緊張:「不管是怎么樣讓人不能接受的事?」

「嗯!」紀淑馨微不可見的點點頭,聲音細細小小,要不是丁香殿主本身武功也不弱,根本就聽不到。

「太小聲了,」丁香殿主站了起來,走近了她,支起了她那纖細瓜子臉的下頷:「說大聲一點!無論我要你做什么事,你都做的到?不管是不是你能承受的事?」

「是!」紀淑馨的臉被她挑了起來,難掩的珠淚滾了出來,她會有什么樣的要求啊?難道會逼自己接受她當年承受過的滋味兒嗎?這可真不是女孩子敢想的事。「無論你說什么,淑馨都會照著做,只要丁香姐姐不再逼殺爹爹,要淑馨做什么羞事都行。」

「那么,」丁香殿主的手離開了她的臉,任紀淑馨的臉頰再次垂了下來,差點就觸著她驕人傲挺的胸前:「丁香要你以後,永永遠遠服侍一輩子。」

「是,」紀淑馨暗地里舒了一口氣,這種事她總還能接受,就算是自己碰上了個惡主人好了,比自己剛剛所想的可怕事情,這算是很幸運的結果了。「淑馨以後就是殿主的小婢,一切都聽殿主的,這樣可以嗎?」

「不行!」丁香殿主的笑聲像是春風拂過了窗邊的銀鈴,是那般的閃亮和溫和:「我要淑馨以後做我的小妹妹,像服侍姊姊一樣的服侍丁香。雖然你認識凌弟在前,不過也只好委屈你做小了,淑馨答應不答應?」

紀淑馨一驚抬頭,驚訝穿破了淚水編成的外殼,跳了出來。明白了丁香殿主意思的紀淑馨,臉頰當場就像是被煮熟了的蝦子一般,紅紅的又燙又熱,燒得兩頰暈紅、嬌艷無匹,偏偏葉凌紫的手又在這時從後面抱了上來,輕輕按著她的雙肩,讓紀淑馨逃也逃不開去,這嬌羞樣子在丁香殿主看來很是有趣。

「這樣可以嗎,淑馨?」被葉凌紫這樣摟住,全身的熱力分明就是想求歡造愛的樣子,叫紀淑馨又羞又氣,偏生羞的全身發軟,連推開他的力量都沒有,丁香殿主卻又在此時加上了恰好的一句話:「我還有個要求喔!」

「嗯?」連葉凌紫也是有些不解的樣子。

「淑馨小妹的第一次獻給凌弟,是為了解凌弟所中的媚葯。不過呢,丁香也不想就這樣放過你,」她湊近了紀淑馨燒紅的小耳朵,聲音又嬌又媚,直是床上挑情的手段:「丁香要在一邊,看著淑馨好好和凌弟交合一次,連宜妤也加進來一起逗你,看淑馨在床上會變成什么樣子。算是宜妤當日被害的賠禮吧!」

紀淑馨好想拒絕,她雖已非處女之身,但嬌嫩含羞猶有過之,連和葉凌紫造愛都是千推萬阻、羞赧不勝,更何況要她在旁觀者的眼前解帶脫衣,和男人共效於飛,連想都叫她臉紅耳赤呢!可葉凌紫那火熱的唇在她頸後噴著熱氣,雙手又在她肩上按撫著,讓她臉紅心跳,想推阻都沒了力氣,而丁香殿主就趁著這個當兒,輕手輕腳地開始褪去紀淑馨身上的衣裙。紀淑馨無力的手本想擋在身前,卻給丁香殿主輕巧地游開,根本無法阻止她解除衣扣的手,只能嬌聲呻吟著,任兩人施為。

丁香殿主媚術高超,而熟諳這種技巧的人,對人身體的認識又是出色當行。

比起一般的採花賊來,丁香殿主以女子之身,對女性的身體更是熟稔,任何一個女子落到了她手上,又怎能夠逃得開去她的愛撫勾引?不給她逗的欲火焚身才怪呢!不一會兒,紀淑馨就在嬌嗔之中被解去了上衣,連內衣都給剝光了,跳躍出來的碩大美乳被丁香殿主揉擰著,那令人全身松軟的動作只逗的她欲火高燒,連抗議聲都發不出來了。

比起那一次被葉凌紫愛撫,丁香殿主的手法可更上乘得多呢!那是一種很柔軟、很溫情、很輕巧的搓撫,比起男人的強力抓捏,在溫柔之中更讓女子心旌搖盪、不能自抑,加上丁香殿主還很順便地用些淫言浪語來挑引她:「淑馨小妹子啊!你知道你的身子有多美嗎?這雙豐盈圓漲的nǎi子呀,丁香可是好想有呢!你看看,這么暖、這么熱、這么漲,又是這么粉嫩可愛,捏上去更是舒服透了,舒服的連姊姊都愛不釋手哪!」

「唔!姊……姊姊……饒了淑馨吧!……哎……哎呀……別弄了……別說了……唔……淑馨……受不了啊!」隨著嘴里說著,丁香殿主的手熱烈地在紀淑馨胸前玩弄,那雙手每在紀淑馨豐挺的乳房上擰揉一下,就像是又一把火燒上了身來,那又酥又美的感覺,燙的紀淑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能任他們前後夾擊,不停地挺動身子,想抵消那襲上身來的熱火。

她只在那谷里小屋之中和葉凌紫有過一夜歡好的經驗,還算得上是個稚嫩的女孩,怎能承受的住這樣的逗弄?葉凌紫的嘴在她頸後和耳邊舐著,在她粉背上吻的又重又有力,留下了一個個吻痕,吮得她是四肢無力、嬌哼不已,全靠他倆夾著才不致倒下,半閉的星眸中透著熱烈的情欲,全身上下像是酒醉一般的酸酸軟軟、火燙熱辣。

「你真是天降的美艷尤物啊!看你身子這樣的嬌嫩,姊姊可不能急急的放了你,光你這淺紅色的乳尖,姊姊就想好好多逗一會了。你可知道為什么姊姊還不脫你裙子?」

「唔……淑馨……淑馨怎會知道……哎……」

「這裙子明兒個是不能穿了,」丁香殿主很故意地湊近了紀淑馨的耳際,把聲音放小,「等姊姊滿足了你那雙美美的nǎi子,淑馨你早就濕得魂飛九霄了,你看你裙子上不是濕了好大一塊嗎?等一會兒,姊姊一定會弄到你更爽的。」

不說猶可,紀淑馨一聽到才發覺,自己夾的緊緊的玉腿之間,黏稠濕滑的液體早沾了一大片,偏生夾著的幽谷之中還不斷地涌出來,那羞意混著葉凌紫的嘴唇愈吻愈下,直吸到她纖腰上,配著丁香殿主在乳上的撫玩,讓紀淑馨全身熱的像火燎一般,肌膚滾燙,不知人間何處。

紀淑馨眼睛閉著,嘴中微弱地抗議,整個胴體癱軟如泥,任夾著她的人恣意挑逗,一點也不留手,鮮亮的黃裙上透著誘人的深色,流泄的香露浸濕了裙內,汁液甚至泌到了外邊來,給丁香殿主一抓就是一掌黏膩。

紀淑馨原本還有保留的聲音突地高了起來,丁香殿主看她裙內已是濕得那樣滑膩,也差不多能容納得下葉凌紫的粗壯了,陡地加快了逗弄的速度。紀淑馨只覺乳上一熱,丁香殿主暖暖溫溫的小嘴已移了下來,啣住了她的乳尖,在乳上又啜又吮,像是吸奶一般的動作無比快速地將紀淑馨的淫欲撩了起來,讓她股間更加潤滑了,聽著紀淑馨那高亮的嗓子嬌呼著愛欲的詞句,一點矜持都留不下來,真是一種享受。

紀淑馨嬌呼著,渾然不覺葉凌紫的手已伸入了裙中,輕撫慢捻著她彈性十足的臀部,撫著那高隆皙嫩的聳起,又柔又嫩又滑,令人摸上之後就不忍釋手。

紀淑馨再站不住腳了,原本不知放在哪兒好的藕臂無力地擱在葉凌紫肩上,媚火四射的眼睛再張不開來。她嬌喘著,無可自已的扭動著不盈一握的纖腰,全然不覺裙子已滑下了腳邊,全無阻礙的香露慢慢地滑下了腿,混著微沁的香汗,再沒一分肌膚是乾的。

紀淑馨輕噫了一聲,這才發現自己再逃不了了,葉凌紫火力四射的淫棍早已偷渡了過來,腫脹的頂端正夾在她嬌嫩非常的臀間,熨燙的那樣深入,那熱力烤的她全身發燙,那微微的入侵讓她春心盪漾,不自禁的想要爬上床去,偏偏丁香殿主又在此時逗她,教她照著話做,羞的紀淑馨幽谷之中又泛出了一江春水。

全身燒紅發燙,紀淑馨任男人抱著纖腰,手指輕柔地撫著隨步履而微顫的圓臀,每一步都讓她心跳身戰、嬌羞無限。終於,紀淑馨趴上了柔軟的床褥,雙手和雙膝頂著床,給葉凌紫在背後抱著,壯大到將要炸裂的淫棍在幽谷口上輕磨慢擦,一副隨時可以入侵的樣子。

這種淫猥的動作,一點自尊也沒有的任人宰割,紀淑馨就算是中了最烈性的媚葯也是擺不出來的,才剛感到葉凌紫的淫棍燙在股間,就羞的她想逃離背後男人的征伐,但在這動作下又逃不了,這才是真正讓她赧然的原因哪!偏生丁香殿主就躺在自己身下,雙手仍在紀淑馨垂著的乳上撫玩,股股熱焰從丁香殿主的手上傳入,焚燙著她烤酥了的胴體,燒得紀淑馨再沒有一分淑女樣兒。

紀淑馨柔媚已極地趴在床上,豐滿的臀部高高挺起,給他胯間緊緊貼著,夾著葉凌紫蛇頭一般銳利的gui頭,菱角般的小嘴則喘叫著再沒半分神智的淫辭,胸前則被親親蜜蜜地舔啜著。現在的紀淑馨已被欲火燒卻靈智,變成了春天發情的牝獸,全然不管背後的男人是誰了,只求他趕快騎上她,將她徹底征服佔有,蹂躪到力盡筋麻,現在就算有男人站在她眼前,叫紀淑馨為他口交,將他的yáng具吮乾,只求發泄的她大概也會不顧羞恥的做吧?

紀淑馨嬌吟的聲音響徹房內,已忍不住欲火的葉凌紫業已佔有了她,攻陷了紀淑馨窄緊的幽谷,就著濕潤抽送著,黑黑壯壯的淫棍一次次地抽出了她泛濫的香露玉液,染著兩人交接處一片浪花滾滾。

上次紀淑馨只顧著咬牙緊忍,之後就是在他的強猛之下叫好討饒,全沒辦法用心去感覺葉凌紫的強大,到這一次才知被他佔有的好處。雖有著圓臀的屏障,葉凌紫沒能完全發揮長大淫棍的優勢,但尖銳的gui頭仍緊磨著她花心一陣陣的麻癢酥酸,刮得她香露盡泄、暢美非凡,尤其是葉凌紫伏在她背上,吮著她耳垂,在紀淑馨耳邊不斷說著無比誘惑的挑逗話,讓紀淑馨淫心大動,扭轉著腿臀,主動迎上了背後上來的快感。

身上同時被兩雙手、兩張口和一根淫棍奸媾,全身上下每一個敏感點都被撫弄著,紀淑馨這下的感覺真是美妙透頂,再也不想和身上的男人分離。

紀淑馨已經泄了不知幾次的元陰,高氵朝的感覺拍打在全身上下,那爆炸的感覺將她的精力全汲了出來,讓紀淑馨無比歡愉的呻吟著,軟軟地垮了下來,痛快的再沒動彈的力氣了。她仍舊趴伏在床上,玉臀高高挺著,給葉凌紫快意地抽送著,身下的丁香殿主不知何時已離了開去,大概她也禁不住紀淑馨那種淫浪叫喘聲的魔力侵襲了吧?

紀淑馨麻到再沒感覺的胴體軟軟地伏著,葉凌紫這才昂起了身,上身挺了個直,帶著淫棍也頂的更深了些,只脹的紀淑馨嬌嬌弱弱地討饒求懇,她可一點沒想到葉凌紫竟能這樣深入她,這深深的肏入讓紀淑馨不禁魂飛魄散,心神全飛上了仙境,給葉凌紫在體內深處好好地抽送了幾下,那激射的熱情有力地沖刷進了乏力胴體內的最深處,那爽快的感覺才把她帶回了迷迷茫茫的現實世界。

「你壞死了,紫哥哥。」紀淑馨趴在床上,葉凌紫在她背上緊緊壓著,那胴體緊貼的感覺真是溫馨而舒服,讓全身無力的紀淑馨有著被好好保護的松弛感。

「怎么了?」葉凌紫也好舒服好舒服,連眼睛都差點睜不開了,只想抱擁著紀淑馨那誘人的胴體,直到非得起床不可,聲音中都透著慵慵懶懶。

「偏要逗的淑馨那個樣子了,才肯帶淑馨上床,還給丁香姐姐在一旁看著,讓淑馨的面子全丟光了。」紀淑馨的嗓音之中滿是歡愉之後的嘶啞和性感,浸滿了魚水之歡之後的甜甜蜜蜜,顯然她心里可沒多少埋怨哪!「叫淑馨天明之後怎么見人嘛?」

「馨妹不喜歡嗎?」

「怎么會不喜歡呢?」紀淑馨好辛苦的轉過了身來,讓豐盈嫩熱的雙峰頂在他胸前,輕輕奉上了香吻:「淑馨愛死你了,以後保證都會乖乖的,紫哥哥你要怎么逗就怎么逗,愛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出嫁從夫嘛!就算紫哥哥要讓淑馨變成騷淫無比的盪婦,淑馨也只好認了,只求紫哥哥給淑馨留點面子吧!至少別讓淑馨面對姊姊們時,連頭都抬不起來。」

「可是,」葉凌紫故意壓下身子,擠著她豐挺有彈性的nǎi子,用胸口輕輕搓著紀淑馨粉嫩的乳尖,不堪刺激的紀淑馨輕噫著,連眼都不想睜了:「不好好逗逗馨妹的話,馨妹怎可能會舒服?也不算是自誇,凌紫這yáng具算蠻大的了,不讓馨妹濕夠了,怎插的進馨妹你那窄窄緊緊,昨晚差點沒夾斷我的yáng具,美死人了的小幽谷里去?凌紫為了要取悅你,昨晚可真是落力的很哪!所以到現在一點力也沒有,只好和你好好纏綿在床上了。」

「你壞死了,」紀淑馨的嬌嗔綿軟無力,誘人心動的興味還濃厚得多:「把淑馨欺負成那樣子,還說是為了要取悅淑馨?可惜淑馨還是心甘情願的給你欺負呢!紫哥哥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淑馨一切都聽你的了。好哥哥,抱緊淑馨再睡一會吧!淑馨好想再給你嬌寵,給你恣意憐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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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已亮了起來,床上結合成一體的赤裸男女仍享受著溫柔的睡眠,身上的汗水和結合處的汁液已近乾了,倒是床上仍是半濕半乾,紀淑馨胴體泛出的幽香未散。

「淑馨醒了嗎?」

「嗯!」

「馨妹妹,你太美了,叫凌紫以後怎離得開你?」葉凌紫輕輕撫摸著她長長的、半染汗水的秀發,讓紀淑馨閉著眼,發出了滿足的輕吟聲:「凌紫真恨不得就此和你們纏綿床笫,以後都別下床了,只要注意把你喂飽就好。」

「紫哥哥你還說呢!」紀淑馨連眼都不想睜開,任他摟著,享受肢體交纏的親蜜感覺,「要淑馨在床上獻上身子,服務你已是羞的要命了,紫哥哥偏要讓姊姊看著,加上這兒和外面又不隔絕,聲音一點也蓋不住,淑馨的聲音昨夜大概都給人聽光了。要是你迷上了這調調兒,以後還逼著淑馨和你這樣……這樣交歡,淑馨以後哪還能有臉見人?不被你活活弄死才怪。」

「淑馨小心肝,你也別怨了,凌紫豈是故意想讓你難堪?」葉凌紫挺起了上身,看著紀淑馨嬌艷如海棠花兒的容顏,暈紅的彩色猶未褪去:「你也記得丁香要你做的事吧?」

「記得。」

「那你還怪我?」葉凌紫故意換成一種很無辜的聲音:「丁香當年可慘得很了,她心里的怨哪是那么好消的?凌紫昨夜為了幫我的小心肝淑馨說情,不只是說好說歹、努力哀懇,為了讓她放開心來,還先「御」了她一次,才稍稍解了她心里的怨火。」

「「御」什么?」

「就是「御女」嘛!」葉凌紫的手又在她乳上游走:「淑馨昨晚被我「御」

得那么欲仙欲死、又嬌又嗲,泄身泄得那般快樂,怎么這下會不懂呢?」

「你壞透了,有事沒事就來逗淑馨。」提起了夜里銷魂,紀淑馨羞得無地自容,在他懷里依得緊緊的,恨不得鑽進被窩里去。但她實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怕葉凌紫生氣,趕忙擠著他身子更緊了些:「淑馨昨晚被你「御」得魂銷魄散,爽都爽昏了,恨不得夜夜都和紫哥哥你一起做。可是你就好好地「御」淑馨就好了嘛,不要說在口頭上,淑馨臉嫩呢!」

「才不,我連嘴里都要「御」得淑馨腰軟骨酥,身子里面也漲滿了凌紫的精華。誰叫你那時要逗我,身體都給凌紫用了還叫我非把你當男人看,否則就要離開我?」

「是淑馨錯了,」紀淑馨的嗓音又啞又嗲,配合著語氣的誘惑,差點讓葉凌紫又想再上多一次:「淑馨給紫哥哥賠禮了,以後淑馨這身子就全賠給了你罷!

哎……」她登時語塞了。

一大早起來,葉凌紫的yáng具一柱擎天,偏夜里恩愛纏綿,那強悍還插在她里面,頂著紀淑馨幽谷一痛,未經濕潤的身體哪容得下這等逞凶?要不是夜來的香露猶在,只怕要讓她呼痛叫痛了。葉凌紫體貼她方經人道、嬌弱不勝,慢慢地把yáng具抽了出來,雖說受創的感覺沒了,但盈滿了紀淑馨身子的滿足感登時消失,可她又不敢再納龍陽,這兩難讓她好心傷,最後只好嬌滴滴地縮進葉凌紫懷里,給他親蜜愛憐。看她這樣嬌弱的樣兒,葉凌紫也停下了嘴上的調戲,輕撫著這昨夜放浪的赤裸佳人。

「丁香姐姐本來還想使壞呢!」葉凌紫這才回到了正題:「一看到令尊,什么都忘了,那樣子像是只想撲上去咬他一口,好可怕的呢!昨夜丁香姊姊本來想讓你嘗回她所受過的種種羞辱,甚至還說要把淑馨好妹子剝光身子,交給司馬尋手下那群惡豺狼輪過之後,再送給眾人享用,算是父債子還。」

葉凌紫愛惜地吻著紀淑馨發白的櫻唇,冷冷的,一絲血熱也無:「不知道為什么,翔鷹門本部的人全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看到女人都會眼紅,如果真把你交給她們,淑馨只怕真會被他們活活輪奸到骨化筋麻,連骨頭都留不下來。就算是色中餓鬼也不該這樣啊?你們外面分舵可一大半的人都是酒色過度的樣子,里外差了好多。」

「外面的人都不是爹爹控制的,他們的行動全由司馬叔叔管。」紀淑馨伸伸小舌:「外面的事我不知道,可是里面的人都是爹爹一手帶的。爹爹帶人一向嚴格,對體格又很注意,時常檢查,所以本部的人為了怕受罰,除了有家庭的人以外,很少有人敢到妓院去解決……解決床笫之事。加上爹爹一向管的嚴,不准本部中人涉入男女吃醋的事情,更不准他們犯採花案子,或者是欺凌弱女,因此本部里的人幾乎都有些陰陽不調。」

「這樣啊?」葉凌紫繼續說下去:「我看丁香那樣氣,想勸也不太可能勸得聽,只好剝光強上了她。等到御得她肢軟腰麻、柔弱無力的時候才下勸說,讓她在魂銷魄盪中答應饒你,否則淑馨早完了。結果你還怨我?我到底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

「淑馨對不起了。」紀淑馨奉上猶帶幽香的小舌,如玉般的檀口堵住了葉凌紫的話,好久才在微喘中放開:「連身子都賠給大哥了,淑馨現在什么都沒有,可憐兮兮的,大哥你還挑淑馨的語病!」

「不過還沒完呢!」葉凌紫故意擠壓她盈滿的乳尖,讓嬌羞的粉紅乳暈漲了上來:「丁香姐姐知道我想要你,絕不會容你在狼虎之中受創,所以才提了這條件,要你在眾家姊姊面前和凌紫交歡,讓大家看著你臀波乳浪、風情萬種的盪樣兒,看能不能羞死你這嫩嫩的小女孩。」

「只要是和紫哥哥做,淑馨再怎么樣也不在乎,」紀淑馨的輕吟聲是那么誘人,加上暖玉溫香抱滿懷,要不是今天還要去看秘道口的情況,葉凌紫真想再多「御」她一次。「從把身子交給了大哥起,淑馨心里就在痛,是要進大哥家門,做大哥百依百順的嬌妻小妾呢?還是要保持距離,重回以前的關系?所以才會推拒大哥,想先保持著以前的樣子。幾十天下來,淑馨心里也好苦哪!天人交戰傷的淑馨心中滴血,什么都不想做,好不容易才決定回來幫你。」

「那你現在投降了?想好好做凌紫的小嬌妻了嗎?」

「要不是丁香姐姐逼的,淑馨還下不了決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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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葉凌紫一聲吼,讓傳遞消息的人嚇的臉色發白,周遭的人也是心驚肉跳。丐幫的人竟是白守了,一點翔鷹門余黨的消息也沒有,連紀曉華的身影也沒看到。加上秘道口的機關還要兩天才能整理出來,雖說那兩處秘道的出口司馬尋都已和盤托出,丐幫中人也守的緊緊的,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從入口到出口處雖有十余里長,但紀曉華和其他人總不可能躲在里面不出來吧?葉凌紫強壓怒氣,擺擺手先讓人下去休息,他要回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怎么會有這種事發生呢?他回眸一望,巫山神女也是滿臉狐疑,只有紀淑馨一臉泰然自若,恍如此事早在算中,一點也沒有驚奇的必要。

葉凌紫想詢問她的話到了嘴邊又停了下來,光是要把她帶在身邊,葉凌紫一早上就半哄半逗的,花了好大心力才把這佳人哄得梳妝打扮,陪他出來見人。一想到她和紀曉華的關系,葉凌紫又怎狠的下心問她?光是要她站在這兒,葉凌紫幾乎可以想見她表面上渾若無事只是裝出來的,紀淑馨的芳心里可是鮮血暗流。

「紫哥哥放心,」紀淑馨湊上了他耳邊道:「不要顧慮淑馨。淑馨的確猜想到一些事,可是淑馨現在還不便主動說明,如果紫哥哥要的話,淑馨立刻就說出來,解紫哥哥心中疑惑;就算紫哥哥不問,如果三天後還找不到答案,淑馨也會和盤托出,到時候爹爹和其他人早去的遠了,淑馨再無牽掛。」

「馨妹放心,紫哥哥怎會逼你?」葉凌紫勉強擠出笑容,他怎會就此宣告投降?尤其是對紀曉華!「三天內,凌紫和神女必會找出其中關竅,否則豈不給你小覷了?放下心吧!」

「不錯,」坐在另一邊的巫山神女點了點頭:「小女子這次一路上都被紀曉華整的慘兮兮的,對小女子而言,這簡直是受辱!這處理的事就交我來吧!小女子誓要討回這面子。」坐的很近的丁香殿主吃了一驚,巫山神女竟只敢說要討回面子,而不敢說必操勝算,這可是天下奇聞了,巫山殿諸位殿主可從來沒有聽她說過這樣示弱的話呢!難道連巫山神女心里,也隱隱在怕著嗎?這令她恨死了的人可真算是一代高手了。

隨你們去吧!紀淑馨的心里不禁有些厭煩。和紀曉華相處了近二十年,還有誰會比她更了解自己這爹爹的可怕?看來葉凌紫和巫山神女在吃了虧之後仍不醒悟。為了愛上的人,自己這留下來的決定,看來還是對的。

當葉凌紫等人在翔鷹門傷透腦筋的時候,廣寒宮中,蕊宮仙子也正迎向再一次討厭的晚上。原本她就對睡眠有畏懼,並不是為了睡眠本身,而是為了夜夜侵襲她的春夢,讓她難過至極。即使在沒有任何刺激的情況下,蕊宮仙子夢醒時也總是難堪的望著床上好大一塊的濕漬,當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夢中忍不住用手解決時,從那小小sāo穴中滾滾流泄的yin水。

這情況在那日桃花林中貞潔被污後尤甚,讓蕊宮仙子夜里總是輾轉難眠,得先自慰之後才能酣然入夢,幸好和她幾乎在同一天里給人破身的祝仙芸,在無法入夢的時候,有時還會來和她擠一床,陪她分享著那種難過空虛,偏又讓人想發泄的感覺,至少總有可以傾訴的對象,比起以前要獨自承受那種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點了。

洗濯乾凈了身子,順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來了一次,蕊宮仙子拖著發酸的玉腿,走了出來。看著床上錦鏽的床褥,嘆了一口氣,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這睡眠的樂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著夢里將有的赧人情景,那該有多好。自己現在可是多盼望有個男人啊!管他是什么淫賊惡少也無所謂,拂她心意也沒關系,只要他將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發泄,肏的自己魂搖魄盪,傷的她芳心撕裂,讓她不再有那些美艷的幻想就好了。上次那人雖是盡情摧殘她,將這仙子當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尋芳問蕊,帶來的感覺卻如夢似幻,痛楚之後的動作是那么溫柔,將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讓蕊宮仙子在之後空虛日子里,夜夜更是難過。

蕊宮仙子陡地一驚,一雙大大的手,那絕對是男人的手,輕輕柔柔地按上了自己肩膀,一股難以言喻的熱力,從肩上傳了進來,烘著蕊宮仙子的芳心。有個男子摸進來了!蕊宮仙子抑下了喊叫的沖動,一點也沒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個男人來佔有自己啊!

隨著男子的意思,蕊宮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轉了過來,肩上給他輕按著撫摸揉搓,不自禁地護著胸前的雙手一陣乏力,包裹著身子的浴巾順著纖腰落下了腳邊,露出了她豐腴的乳房,纖細不盈一握的蛇腰,渾圓彈躍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長泛紅健美的雙腿。

蕊宮仙子看著他,那人的臉她還記得,簡直是一輩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臉就是那張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內,奪走了她寶貴的貞潔,讓她血染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來了!蕊宮仙子自覺手心發著熱,汗水直泌著,她可終於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芸來?」

男子搖了搖頭,頭低了下來,吻上了她遮著高聳椒乳的玉手。蕊宮仙子渾身如觸電擊,手登時松了,被他輕松地撥了開來,那雙豐潤碩圓的乳房立刻像是脫離了束縛般,彈跳了出來,那粉紅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著她的雙手,男子慢慢進逼,一步步把蕊宮仙子逼的愈來愈後退,直到讓她赤裸的背觸著了牆上,把她壓了上去,雙手從下往上,慢慢籠上去,托住了那驕挺的山峰,五指分開來,輕輕搓弄著她。蕊宮仙子渾圓驕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給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漲的更加可愛,整個綻放了開來,那不住沖入的灼燙感讓蕊宮仙子閉上了眼,忍不住輕吟了出來,尤其當男子的食中二指擰著了她的乳尖之後,嬌吟聲更加媚了。

男子兩手齊上,捧著她盈盈雙乳,不住撫弄著,搓的蕊宮仙子更加動情,頰上透出了櫻桃色的可愛光彩。突如其來的,男子直起上身,將嘴湊了上去,封住了蕊宮仙子輕啟的櫻唇,偷渡的舌頭伸入了她檀口,輕輕掃著。

原本一點也沒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櫻桃般的小甜嘴,蕊宮仙子根本就沒能防著,當她發覺這樣子的羞人時,前次也未被男子攻佔的香唇已經被侵入成功。他強悍熱情的舌頭攪動著,在她甜美的口氣中連舐帶吮,勾得蕊宮仙子那嬌嬌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轉動,香甜的余唾和嬌嫩的幽香在兩人嘴中交流著,讓蕊宮仙子「咿咿唔唔」的呻吟聲全埋在喉間,連叫都叫不出來,任男人盡情地托著、撩撫著她顫抖的乳房,吮著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著,靠上了男子的身體,噴火的xiāo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著,恨不得早日奉上胴體,整個人都擠進到他的身體里去。

一直到現在,蕊宮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膚相親中發覺,男子全身上下一絲不掛,躍躍欲試的yáng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動而有力地頂在她胯間,這一夜他是絕對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絕不會讓蕊宮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機會,實際上這和蕊宮仙子的芳心里的願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沒有了,每一夜她都在等著一個男子進來,徹底擊破她的羞恥心,將她擺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頤,肏得這仙子欲仙欲死哪!蕊宮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愛撫著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豈會不知,這仙子正等著自己將她放到床上去,盡情地摧殘寵幸。

酥胸椒乳上愈來愈熱,男子的嘴已離開了蕊宮仙子的唇,從下頷一路吮下,舔過了她香嫩的肌膚,流上了她驕傲地脹滿的乳房,啣著她漲大的乳尖,輕輕地咬嚙吸吮,而空出來的手則滑下了她的纖腰,輕觸著她濕滑的股間,在小sāo穴中刮搔了yin水,讓蕊宮仙子纖腰不住亂扭,欲火大振之後,才貼上了她的會陰處,掌心的肉在她那嬌嫩如水的地方鼓動著、揩擦著,逗的蕊宮仙子更加情熱如火。

這動作讓蕊宮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來,玉腿分著,嬌嫩的sāo穴敞開,yin水浪花再沒一絲阻滯地泛濫出來,浸潤了仙子的股間,讓她濕滑的再沒有一絲矜持,芳心里只想著床上迎送的風情。

根本就不讓她上床!男子看著蕊宮仙子再站不住腳了,若不是男子和牆壁夾著她,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來,這才讓貼在她會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將她的胴體舉了起來。蕊宮仙子在這強迫壓力的動作之下,雙腿大張了開來,yin水汨汨而出,她沒辦法保持立著,只好依著男子的期望,像個久曠的怨婦般,一雙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長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處,戰栗地輕輕搖著,讓sāo穴大張在他屌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yin唇觸著了那滾燙猶勝烈焰的紫紅色gui頭,讓蕊宮仙子纖腰軟戰、媚眼如絲,不住妖嬈地輕喘著。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奪走的,落紅全滴在裙子上,他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盪到上不了床嗎?或只有這種變態的、不正經的男子才能滿足你呢?他……他終於進來了,好大啊!比第一次強奸我時還強啊!

蕊宮仙子雖是夜夜苦待,情動如火,可這休息之後,重回窄緊玉穴的胴體又怎經得起?雖然身高幾可和男子相若,蕊宮仙子的身子卻很輕,男子的rou棒塞滿她xiāo穴之後,勇猛地將她挑了起來,准備用這粗大的yáng具,將這媚骨天生的裸女「挑」的死去活來,吸出她骨里的嬌媚與淫盪。

蕊宮仙子感到xiāo穴又被它充的滿滿實實,一點空隙也無,不禁要對上蒼又謝又恨,謝它給她這樣一個強壯的男子,恨它偏將自己生的這般窄緊,怎容得下男子的強悍?又怎能讓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無止熱戀?

蕊宮仙子緊緊摟著男子,不讓身子滑下去,圓臀淫盪地扭動著,花心處被他的rou棒深深地肏上,又窄又緊,當玉腿緊夾時酥的美死了男子的sāo穴完完全全被充實了。蕊宮仙子再睜不開媚眼,任他的龍陽在嫩蕊處刮搔著,汲出了一波波yin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輕聲哼叫了起來,爽樂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盪、纖腰愈搖愈用力,蕊宮仙子不能自己的獻上嬌嫩胴體,做愛的舒暢感佔有了她。男子的手也緊抱上了她的腰,好帶動著她的腰臀配合著男人的深戳淺插,吸吮著乳房的嘴也愈來愈是落力,讓這冷艷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騷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帶著她走動著,yin水灑了遍地。

男子的動作並不只是為了讓她yin水亂溢,讓那誘人的騷味充滿了房間,更是為了這一步步下來,yáng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癢種種感覺,令蕊宮仙子更放浪地奉獻嬌軀,全然不管她甚至還不認識身上的男子,這人甚至沒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強剝奪了她的貞潔,力採元紅,連一滴精水也不給她,採得這仙子事後差點起不了床,還要祝仙芸幫她遮掩;這下又在她的閨房里強上了她第二次,站著便佔有了她。

蕊宮仙子對著這男子,芳心里是又愛又怨,愛他的強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點點臉面都不留給她,那感覺讓蕊宮仙子對這男子真是難舍難離了,對他的強暴不但芳心里一點都不介意,甚至還有鼓勵他更狠更勇的沖動。

發自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還痛、欲拒還迎的呻吟聲,使身上的男子知道這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潰,變成了欲火和男子yáng具下的俘虜,心中大樂,粗壯剛勇的yáng具肏的更加強悍了,只入的蕊宮仙子媚眼如絲、渾身無力、芳心騷然、幽香四溢,不知達到了多少次高氵朝。

無限歡娛之下的蕊宮仙子猛覺不對,男子的yáng具像是附上了張小口似的,在自己陰部里又吮又吸,讓自己的花心隨著芳心顫抖,元陰跟著yin水狂泄,將她的元陰徹底吸汲,行房的暢美感卻愈來愈增加,就連站著也有著無限痛快。蕊宮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採補之功,正一寸寸地採吸著自己的功力和元陰,但那種高氵朝之後積郁盡泄的舒暢感,卻也是愈來愈提昇,讓她再不能自制地射著陰精,胴體的感覺隨著那爽快感愈昇愈高,那竄流在胴體四處的歡樂終於像是充滿的氣球般爆裂開來,炸開了她。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這樣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宮仙子陡覺花心里一燙,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強而有力的精華射進了她嫩如香蕊的寶庫里。第一次被男子「射殺」的感覺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盡情吸功之後,他還是還了自己一命,看來以後蕊宮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為他胯下騷浪的玩物了。

就這樣,蕊宮仙子帶著嬌嫩的子宮被熱熱的津液完全充滿,還在里面不斷流動,熨燙周身的快感,半暈了過去,給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鑽進了暖暖的床褥之內,共享好夢。這一夜的寢床和夜夢對蕊宮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沒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彎當鋪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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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骸里還是酸軟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宮仙子從那迷迷茫茫的感覺中醒了過來,男子仍抱摟著她赤條條的胴體,半萎下來的rou棒還親親蜜蜜地插著她呢!

沒想到自己就這樣睡了一會,第一次在異性的懷中入睡的感覺真好,尤其在欲火發抒之後,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點埋怨這人的想法也沒有。

男子臉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宮仙子幾乎是一見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沒想到他年逾四旬,床笫間的威力還是這樣猛悍,尤其是那熟極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更令蕊宮仙子臣服,雖然她也不曾嘗試過就是了。

「認出我是誰了嗎?」男子輕笑著,交合之後的他有著滿足和疲憊,尤其蕊宮仙子真是天生下來行房造愛的尤物,種種動作呼喚雖是生硬,卻是媚力無窮,那種骨子里透出的騷浪妖媚,足可讓人寧願死於牡丹花下,做個風流鬼。雖說是吸了她不少功力,體力上的消耗也是極可觀的,這小睡還不能回復完全,年歲摧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瞞住的。

「紀……紀門主,」蕊宮仙子輕呼了出來,前天翔鷹門發生的事已算不上是武林的新聞了:「怎會是你?難道上次……」

「是我不好嗎?你剛剛不是那樣快活?曉華可一點也不服老,你這下也知道我有這本錢了吧!」紀曉華低頭,就著桌上微微的燭光,審視著懷中這一絲不掛的美女,暈紅含羞的雙頰,配上欲語還休的半啟檀口,交歡之後的她尤顯風華俏艷。「沒錯,上次是我為了不讓面子一敗塗地,才送上門來為你這仙子開苞,肆意淺嘗銷魂滋味。本來我想能不能讓你們之中有人珠胎暗結,算是爭回面子,所以才集中火力,把陽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體內。上次沒有給你,蕊宮仙子可會怪我?這次算是曉華在床上給你賠禮了。別叫我什么門主,我現在早已不是翔鷹門的門主了,何況我倆又有了床上接觸,再親蜜也沒有了,寶貝你要叫親蜜一點。」

「嗯!」蕊宮仙子媚眼微瞇,像是吃飽了撒嬌的小女孩一般慵惓而嬌嫩,一點也沒有因這稱呼而嬌嗔發怒的模樣,倒是很高興自己終有所歸:「蕊仙是你的寶貝,華郎以後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這樣的男人好久了。剛剛華郎那樣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連蕊仙的求饒也不管,偏偏啊!」她吻上了紀曉華的嘴,好久好久才放開來:「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這樣狠弄里了,從那次用強奪了蕊仙的貞潔身子,你走了之後,蕊仙可沒睡過好覺,夢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語、濃情蜜意中的兩人幾乎是同時一震,門外有人扣了扣門環,祝仙芸那又嬌軟又甜美、猶如黃鶯出谷的聲音,從門隙傳了進來:「姊姊,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內燈還亮著,可不可以讓仙芸進來,讓姊姊陪著過一晚?」

紀曉華一揮手,將桌上的燭火熄了,那勁風所到處,將床前的紗帳也放了下來,遮著了兩人泛著汗光的裸體,示意蕊宮仙子叫祝仙芸進來。蕊宮仙子一怔,隨即明白紀曉華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來,將她收做胯下禁臠,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點也不敢有拂愛郎之意,何況半月來的互相傾吐心聲,她也知道祝仙芸慘遭虎吻之後,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傷苦,如果把她也騙上床來,再嘗淫魔滋味,讓她有所歸依,而且不是在殘花敗柳、受人恩惠的情況之下,或許這樣子對她而言,還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嗎?進來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難入眠呢!你就自己進來吧,上蕊仙的床來,讓姐姐安撫安撫你。」她壓低了聲線,好讓紀曉華一人聽到,下面的話可不能給祝仙芸現下知道:「仙芸從被華郎奪走了童貞之後,又被你帶進花叢,在蕊仙面前玩了幾次,把她的嫩臉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華郎千萬要好好疼惜,憐香惜玉。」

輕移蓮步走進房來,祝仙芸手上拿著小小燭台,微微的光映著暗暗的室內,燭焰映照著她白皙的臉蛋兒,燈下看美人尤顯嬌俏。祝仙芸不習武功,在這微光下幾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帳上映著蕊宮仙子側躺的模樣,她藕臂撐著臉,正等待著祝仙芸上來,紀曉華則躲在她身後。

祝仙芸皺了皺鼻尖,一股似有若無的腥騷味流進她的鼻里,但她早習慣了,這些天來蕊宮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後才入睡,每當她入房時,那騷味總揮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濃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燭台,紀曉華在帳內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簡直是一點防備也沒有,只是披著件外袍,看來里面什么也沒有穿,酥胸半露,沒有束好的下擺,透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來,步伐之間衣袍微動,皙白無限的春光外泄,幾乎可以看見她圓圓的臀部,隨著走動而聳動彈躍,那毫不做作的嬌柔性感令他欲火狂昇,只等著她自己投入懷抱,大yáng具粗rou棒早已復起,緊緊貼著蕊宮仙子的臀上,讓她禁不住地臉紅,明知紀曉華在佔有了祝仙芸之後,這嬌弱的小女孩一定撐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會再遭淫魔玷污,卻是忍不住地淫念頓起,這天生的媚骨和浪態,真是令蕊宮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竊喜。

祝仙芸才揭開床簾,就給猛撲上來的男人餓虎撲羊摟了個緊,滾倒在床上,讓她薄薄的衣袍在掙扎中滑了下來,嬌柔的少女胴體全落在男人眼中。給男人抱緊的祝仙芸再掙不開來了,混著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宮仙子,看了她的樣子這才了解她為什么要這樣坑自己。

透過床簾外滲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宮仙子身無寸縷,早被男人剝光,散在枕上的秀發半帶濕氣,頰上薰了兩片暈紅,豐盈碩圓的乳房隨著帶喘的呼吸微微跳動,剛剛漲過的乳暈正慢慢地褪去。蕊宮仙子的腰臀上還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跡,玉腿嬌慵地軟軟伸著,靠里的一腿輕輕抬起,似要掩蓋心中羞意地擋住了歡液流泄的微腫xiāo穴處,但流瀉在床上的yin水卻瞞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濕濕膩膩的,肌膚盪漾著雲雨之後的酡紅,看來慵慵弱弱的,顯然這仙子才剛剛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滿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總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憐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蕊宮仙子的聲音中透著嬌弱的感情,雲雨之後的激情性感還未完全退去,夾雜著些微微的嘶啞:「華郎就是當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貞潔的人,他剛剛才弄得蕊仙纖纖弱質、嬌不勝衣,一旦他起心要仙芸妹子,蕊仙也沒辦法,只好拖著你落入虎口了,那種……那種感覺,你也知道的。」

但現在的祝仙芸怎還有辦法怨怪她呢?紀曉華把她壓在床上,拿枕頭墊下祝仙芸臀下,將她玉腿抬了起來,扛在肩上,讓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開,全無阻攔地裸在男人眼前。祝仙芸瞇著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來,上次是她害得蕊宮仙子欲火焚身,給紀曉華恣意蹂躪、採去處女之身,這回輪回她身上也算是報應。而祝仙芸的芳心里是多愛這報應啊!要不是蕊宮仙子在一旁看著,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動抱懷送抱,就算是嬌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盪婦,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嘗過幾次的欲火滋味真有這么強烈,足夠讓這淑女般的閨秀拋去矜持和婉約,無所顧忌地奉上嬌軀。

雖是蕊宮仙子在一邊眼睜睜地瞧著,也顧不得了,祝仙芸無比歡快地扭著纖腰,檀口里發出淫盪的懇求聲和叫床聲,紀曉華的魔手順著她流泄的蜜液,探進了她白絹般純潔的、只被紀曉華開過的幽徑里,不只是輕戳力揩而已,還不時曲起指節,刺激著她嫩嫩的洞壁。

這種兵臨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祝仙芸鼓盪不已的芳心,在紀曉華一連串的動作後,全給欲火燒熔,又甜又膩地融化了,只期望紀曉華將手指換成那熱切盼望著的、滾滾燙燙地貼在她腿上的rou棒,再次將祝仙芸淫玩到一絲反抗也沒有,全心投入欲火愛潮的境地。早被征服的她,又豈能撐得住不對紀曉華投降?他的動作可和當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輪激情的動作之後,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當日在林中的樣子,兩女輪番承恩受寵,再沒有一絲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紀曉華恣意尋峰探蕊、跨騎馳騁、無所不為。不同於當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宮仙子心中踏實,獻身地更加殷勤,愛戀地更為火熱。

紀曉華也沒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體上的滿足,在兩女耳邊訴說著許許多多的艷詞淫語,加上肉體的撩撥,逗得祝仙芸心癢難搔,蕊宮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體最深處的歡愉之後,才垮倒了下來,軟語呢喃著身心解放的舒暢,給紀曉華左擁右抱,帶入夢鄉,做著最美好香甜的夢,留下了半濕半乾、幾成澤國的床被,和灑落的yin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