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9歸農賦(1 / 2)

可愛 qwe123rty 37315 字 2020-07-22

作者:心戀

***********************************一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大學畢業生,因為賭氣,回到了農村,會發生一些什么事呢?本文與《天龍傳奇》寫於同一時間,拿出來涼涼,別讓他生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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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初春的天氣是那么寒冷,凌飛從辦公室冒著勁風往回走,卻沒有一點寒意,心里熱得直冒火。真他媽的見鬼,一米七五的昂藏漢子,竟因那么一點兒小事,被說得抬不起頭來,真不是意思。而且,這件事錯的並不在他,你叫他怎么不嘔氣?

他風風火火地回到家,開門進去,客廳里一片冷清,妻子楊紅已伴著才滿一周歲的兒子睡覺了。他喃喃道:「什么鬼學校,竟連帶學生出去春游也值得批了老半天?」一邊脫衣上床。

掀開被子,妻子那又薄又短的睡裙遮不住那明媚的春光,令他受委屈的情緒煙消雲散,另一種念頭爬上了他的腦海,手便向那高聳的玉峰摸去,可是,手剛碰到妻子的腰部,卻被妻子推開。

「別碰我。」很明顯,妻子又生氣了。結婚後,他和妻子一直處於戰戰和和之間,極少有過安寧。

「怎么啦?」他問。

妻子沒做聲,他再追問一句,妻子沒好氣地說道:「你自己知道。」

今晚想好好地和妻子親熱一下,消消在學校里所受的氣,看來是不行的了,凌飛索性坐了起來,說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妻子也坐了起來,「今月工資有五十塊錢呢?」

「哦。」凌飛明白了。這個月,他寄了五十塊回去,給弟弟交書學費。便說道:「我不是說過要寄回去的嗎?你不做聲,我便寄了。」

楊紅一聽,倒頭便睡,一邊卻說:「就知道寄回去,我要存著買個彩電你知不知道?這個家你還要不要?」

凌飛沒有作聲,心中想道:「這個家?要不要也罷。」他穿起衣服,出到客廳拿出一瓶酒,自斟自酌起來。結婚前,妻子是何等賢惠,結婚後,咳。想來想去都因為窮。

想著想著,耳邊又響起妻子的嘮叨聲:「要沒有錢,就不該送仔讀書,人家做爺爺奶奶的多疼孫子,我們兒子卻一件衣服也撈不到,每次來帶幾條硬紅薯,還要帶錢回去。」

凌飛腦海里出現了父母當年含辛茹苦養大自己,供自己讀書的情景,對妻子的話更是反感,再想起在學校里,雖然盡心盡力,也培養出了幾個有名的學生,但卻從沒得到過領導的信任,不禁仰天長嘆。

「嘆什么氣?再嘆還不是窮光蛋一個?再嘆還不是鄉巴佬一個?」

凌飛再也忍不住了,持著酒壺沖了進去說道:「我是窮光蛋,我是鄉巴佬,你為什么要嫁給我?我以前不是說過我窮的嗎?」

「不錯,嫁給你是我最大的錯誤。」

「好,好。」凌飛氣憤得說不出話來。

「怎么樣,氣死了沒有?氣不死去跳樓。」

「啪」的一聲,凌飛把酒壺摔碎在地上,咬牙切齒地說:「好,以後,我一家不再煩你,你什么時候要離婚,你就寫報告來,我什么時候都簽字給你。我他媽的就不相信,我一輩子都那么窮,我一輩子都受人欺負?」說畢,沖出房門,「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中間村並不大,只有三十來人,但由於土地較少,又沒有什么經濟收入,因而生活並不怎好。凌飛的家,便在這里。村邊不遠,有一座小山,山下有張二畝大的水塘,塘的周圍,圍滿了竹子,一大群櫻桃谷鴨正在水塘里呷呷地叫著。靠山的塘邊,有幾間油氈紙屋,搭伸出塘中四五米,也圍了竹子,一群已有兩斤重的良種雞,正在那兒嬉戲。

忽然,一陣鈴聲響起,水塘的鴨子便拍著翅膀,沖向塘的一角,一個高大的身影,拿著鴨食,出現在那里,他,正是在學校負氣出走的凌飛。

凌飛負氣回到家里,老父凌正順十分生氣,用棍子要把他往外趕,還是爺爺攔住了。但父親氣還不消,堅決不讓他在家里住。

正好,村里搞聯產承包,他便以五百元的高標,承包了這張水塘。塘邊的那塊地,是自家的自留地,雖有一點是伯父的,但用其他地兌了過來,便成了他的天下。他在學校里帶回了積薦的錢的一半,一千五百塊,再從朋友那里借了二千五百塊,便辦起了這個養殖場,還在周圍種上了三十多棵荔枝。

凌飛喂飽了鴨子,抬起頭來擦了擦汗,抬眼看太陽,已是上午十點左右了。

他正想回到屋里,卻見路上走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叫道:「飛弟客人來了。」

仔細看時,卻是自己的堂嫂帶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堂嫂名叫李玉玲,是最贊成凌飛回來的,也對凌飛幫助最大,因此,凌飛便托她找一個人來幫自己的忙,因為場里實在是忙不過來,何況上街買飼料等,也需一個人看家。

待得凌飛回到屋中,兩人也到了。李玉玲指著少女,說:「這是我妹妹李玉良,你先看看,中不中意。」接著又對李玉良說:「這是你的老板,凌飛。」

李玉良抬眼看著凌飛,落落大方地伸出手來,和凌飛握了握,說道:「請老板多關照。」

凌飛正在打量著李玉良,那是一個相貌中上的女孩子,也許是因為經常參加勞動吧,身體發育得非常的好,加上衣服又不太全身,更把那波濤洶涌的形勢突現了出來。聽李玉玲說得曖昧,凌飛本有點不好意思,但見李玉良沒有反應,也就平靜了,說道:「其實也不是很難做的工,只要用心,應該很快上手的。」

「好了,你們做工。」李玉玲轉身對李玉良說:「妹妹,好好跟他學一套技術,你就到你姐夫家里吃住行了,有事你說一聲,我會幫你的。」接著又瞪了凌飛一眼:「你可別欺負了我妹妹,否則…」她作勢要擰凌飛的耳朵。凌飛一躲,她也哈哈一笑,走了。

凌飛看李玉玲遠去才對李玉良說:「走,我帶你看看周圍的環境。」說著,率先走了。李玉良跟在後面,首先看的是塘里的鴨子和樓台的雞。

凌飛說:「這是我從省城農學院同學那里要回來的良種雞鴨,鴨子已賣了一批三百只,現在是第二批五百只,爭取每年養四批。雞現在已兩斤多,估計再有個把月,也可以出賣了。十來天後我就去把第二批雞種、第三批鴨種買回來。」

接著,他指著塘邊上種的荔枝說:「這些是黑葉荔,成活三十株,基本把這個場地和魚塘圍住,塘里放的是羅菲魚,年底可望有二千元左右收入。」轉過魚塘來到油氈屋前場地,那里已挖了好幾條溝,也備了一些磚石,指著說道:「我准備在這兒搞一幢豬欄和腐竹廠,目前腐竹的銷路很好,相信有發展前途。」

李玉良一雙明亮的大眼緊盯著面前那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健美的胸脯一起一伏地跳動著,她已被對方的規劃打動了。不但如此,對方的學識、英俊的面容,瀟灑的風度,無不使她芳心大動,差點兒忘記自己來這里是干什么的了。幸好她畢竟是個有主見的女孩子,自制力比較強,才克制住那浮動的春心繼續聽下去。

凌飛在繼續介紹:「你的工作,便是幫我喂好雞鴨,空時挖地基,給荔枝除草、打葯,相信可以做得到吧。」

李玉良連忙激動地說:「當然做得到。」

「好,今天新來,不用做工了,在這里吃一頓飯,好嗎?以後,你就回你姐處食宿好了。」凌飛說著,進了廚房,不待李玉良回答,便動手起來。李玉良也沒有拒絕,坐到灶前幫燒火。

凌飛下好米,跑到雞欄捉了一只雞,剛想宰,門外又傳來了人喧聲,出去一看,來的是三女二男,正是他班上的學生,他高興地叫道:「何偉光,你們怎么來了?」一邊迎了出去。

「老師你這樣一聲不響地走了,害我們想得好苦啊,後來我們知道你回鄉,想來了好幾次。今天是星期天,我們便一塊兒來看你。」說話的是何少萍,她一雙媚眼,緊盯著凌飛。

何偉光、何少萍、陳棟、周永娟、林雪梅五人相繼走進了簡陋的住房。凌飛手上還抓著一只雞,李玉良出來接過:「給我吧。」

凌飛把雞交給她,說道:「好,麻煩你再捉一只,放多一點米,等下,我再去要些酒回來。」

「老師,不用買酒了。」陳棟把手一舉,一膠罐的米酒和兩大瓶的可口可樂出現在凌飛的面前。原來,凌飛在學校較愛喝酒,學生們知道了,都喜歡給他帶些自己釀的米酒。

「好,那就更好辦了。」凌飛走回屋里,給每人沏了一杯茶,問道:「這段時間大家都好吧?」

一時之間,幾個學生都沒有說話,何少萍、林雪梅那兩雙美麗的眼睛,緊盯在凌飛的身上,良久,何少萍才說道:「好什么?你走了以後,大家跟學校鬧了起來,校長不是來找過你嗎?」

「其實,你們也太調皮了,誰教還不是一樣?好好學習,將來才有出息,你們要為我爭氣,就學好一點。」凌飛說道。

平時最不愛說話的林雪梅說道:「我們也想通了,他們瞧不起我們班,我們要趕超他們,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這才對啊。」凌飛道,「王國維呢?情況怎么樣?」

「他啊,你走了之後他就不讀了,聽說跑到外地做工去了。」何少萍說道。

凌飛低頭不語。王國維是班上最調皮的學生,在凌飛的教導下成績和紀律都有所好轉,沒想到不讀了。

看見凌飛情緒有些低落,乖巧的何少萍馬上便轉換了話題,很快,屋子里又歡騰了起來,而且,何少萍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幾乎是膩在凌飛的身上。

等到李玉良把飯菜弄好,他們的聊天已告一段落,一喝起酒來,談得自然是其他一些高興的事,當然,對著已經不在學校上課凌飛,他們放開多了,難免說到一些風花雪月上的事來,有時,陳棟居然把凌飛和何少萍連起來說。酒席之間其樂無窮,直到差不多末班車開的時候,幾個人才告別而去。

「老師,我想你,我會再回來看你的。」臨上車,何少萍忽然撲進了凌飛的懷里,獻上了香吻,帶著滿臉的紅暈,如一個翩翩的燕子,飛上了車。

其他幾個呆看了他們一下,突然,陳棟大叫道:「好!」接著,便爆起了熱烈的掌聲。

凌飛苦笑著搖了搖頭,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無限的感慨。

《歸農賦》(2)

凌飛和李玉良並坐在床前,凌飛報著數,李玉良噼噼啪啪地打著算盤。室外,寒風呼呼地刮著,那屋頂的油氈紙,被吹得噼啪作響,屋內卻因生火暖雞,暖意融融。算盤響了一陣後,李玉良高興地叫道:「飛哥,不算還未捉完的魚,純收入有4503元。」油燈下,李玉良那俏臉上露出了無限的喜悅,似乎這些收入是她的。

凌飛也很高興,伸了伸懶腰道:「這得謝謝你的幫忙。」

「謝什么啊,領工錢做工是應該的嘛,唉!」李玉良嘆了一聲,「要是能在這里干長一點時間,那該多好啊!」

「對了,玉良,你真的初六出嫁?」凌飛問。

「唔。」李玉良應了一聲,農村的姑娘,並沒有多大的戀愛自由,由父母作主,她與一個姓江的人訂了婚,年初六就要出嫁了。

「其實也不要緊,哪個人不要成家的?這大半年,你的技術已經不錯,回去自己也養一些,我給你提供種苗。」凌飛一邊說,一邊從抽屜里拿出二百塊錢,遞給李玉良,「這里你今年的獎金,也算是我這個當老板的給你的添箱吧。」

「不,我不要,你目前正要用錢呢!」李玉良推辭道。但是拗不過凌飛,終於還是收下了。

凌飛抬手看看表,已經九點多了,便道:「你回去吧,要不你姐姐也該心急了。」

李玉良應了一聲,剛到門邊,聽到門外的風聲,打了一個冷顫。凌飛見狀,拿起一件大衣,直到她身邊給她披上:「披上吧,外面冷,別著涼。」

凌飛的關心體貼象一股暖流,瞬間流進了李玉良的心田,使她激動了起來。大半年的相處,她對這位年輕的老板已由敬佩變成了愛慕,此刻,她再也忍不住了,倏地轉身,捉住了凌飛的手,一雙含情的眼睛,直盯著凌飛剛毅的臉。

被李玉良的玉手緊握著,凌飛也突然沖動起來。大半年沒有過上夫妻生活,使他對女人的需要非常的急迫,他已從李玉良的眼睛里,看到了情意和鼓勵,他甩開李玉良的手,把她的整個嬌軀擁進懷里,火熱的唇,便落在了她那俏臉上。

凌飛技巧的吻,使得李玉良全身癱軟起來,整個兒依進了凌飛的懷里,這種感受,與未婚夫的粗野行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在十多天前,她的月經還未完全干凈,便被他粗野地奪去了貞操。

一頓長吻之後,兩人才分開來,雙方都覺察到對方的熱情,兩人對望了一眼,凌飛拉了李玉良一把,在床邊坐下,然後把她抱到了膝上,一只手伸到了她衣內,在那對富於彈性的玉乳上撫摸起來。

李玉良只覺得象觸電一樣,漸漸的忍不住呻吟起來,她忽地跳下,迅速除去全身的衣服,赤裸在凌飛的面前,低頭羞澀地說:「飛哥,和我好一次。」

凌飛沒有說話,大嘴含住了那飽滿的乳房用力的吸吮起來,那魔手,也順著平坦的小腹,滑到了那漆黑的森林中探起寶來。

「啊……」李玉良發出一連串舒服的呻吟,她覺得,無論是凌飛的嘴,還是手,都給了她無限的刺激,雖然剝光了衣服,但卻沒有絲毫的寒意,反而身子熱乎起來,她玉手亂揮,沒多久,也將凌飛的衣服剝光了。

凌飛久未沾女人,也忍不住了,發覺李玉良那地方已經是洪水泛濫,便率領大軍全力去堵塞,一陣劇烈的活塞運動,將李玉良帶到了一種從未領略過的美妙境界。「玉良,你好嗎?」他趴在李玉良那柔軟的身體上,喘息著問。

雖然已經和男朋友玩過這種游戲,但李玉良哪曾有過高氵朝?當然就沒有品嘗過如此的激情,她喃喃地說:「好,好,飛哥,我好快活啊!」

凌飛抱著李玉良坐了起來,舔著她的耳垂說道:「飛哥,教你怎么玩,你會更加快活的。」從李玉良的行動中,他知道對方還是新手,便一邊搓揉著眼前那對高聳的玉乳,一邊向李玉良說著女人如何做才可以獲得更大的幸福。

快活和激情使李玉良完全忘記了害羞,一絲不苟地按照凌飛的指點活動了起來,果然,那種滋味是如此的刺激,她便全力地開動了起來。雙方都興奮至極,纏綿了近個鍾頭,雙雙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氵朝。兩人心靈與肉體的結合,換來了無邊的幸福,很快便安然入睡了。大約早上六點多鍾,李玉良首先醒來,發現兩腿之間還放著凌飛的手,不由再沖動起來,玉手去扶凌飛那軟綿如蛇的rou棒。

「唔。」凌飛也醒了,李玉良的觸摸使他也興奮起來,那小弟弟也覺醒了。

「哇,好大啊!」李玉良驚呼了起來,她是偷看過男朋友的,比凌飛那東西差多了。

「好大又長,才能讓你舒服啊!玉良,我們再來好嗎?」凌飛的大手又按在了李玉良的豐乳上。

「唔。」李玉良的聲音雖然很低,但她的動作卻暴露出她不但願意,而且非常的渴望。這也難怪,昨晚如此的美妙,她又如何忘記得了呢!於是,兩人又是一番纏綿,由於早前的發泄,凌飛更加耐戰,也不知玩了多久,到得李玉良完全沒有力氣奉,他才達到了高氵朝。

凌飛正想給李玉良事後的安慰,卻聽到了水塘里的鴨叫,連忙叫道:「快起來,有人來了。」兩人趕忙起床擦身穿衣。

還未來得及收拾床鋪,已傳來了敲門聲,「飛弟,快起來。」是李玉玲的聲音。

凌飛開了門,見李玉玲正含笑看著自己,便問道:「大嫂,有事嗎?」

李玉玲望了屋內低頭紅臉的李玉良一眼,說道:「沒事誰願意來驚動你們這對野鴛鴦?」一邊說,一邊走進房里。

「姐姐。」李玉良羞澀地小聲叫道。

「好了,快點收拾吧,姐姐不會說的。你那老公今天來趕集,叫你出去一下,我等一下沒有空,所以先來了。我走了。」

「大嫂。」凌飛怯怯地叫道。

李玉玲點了點凌飛的額頭,笑道:「你啊,小心點,別欺負了我妹妹,否則,有人會找你算帳的。」說完飄然走了。

李玉良含羞看了凌飛一眼,低頭處理床上戰績。

吃過午飯,李玉良便走了,直到下午五點多鍾才回來。由於有了姐姐的默許,李玉良也放心了,晚上又住在凌飛那里。一番雲雨之後,凌飛問道:「你老公找你干什么?」

李玉良道:「他想叫我今晚到他那里,被我推辭了,說一天不做工,就不見幾塊錢,又說了不少好話,他才放棄。」

「你啊!」凌飛親了她一下,輕輕地撫弄著她的玉乳,兩人相擁而睡。

幾天之後,李玉良離開了養殖場。夜夜春霄,使得她與凌飛的感情更加深厚,但再過一天便是除夕了,她無法再呆下去,只好在凌飛和李玉玲的勸慰下,含淚離開。

正月初二,凌飛出嫁了的妹妹凌燕和妹夫章平回家,在各方面的勸說下,凌飛回到了家中。父親雖然面冷,但已開始承認凌飛確實有辦法。飯飽酒酣,凌正順問章平:「阿平,近來你在干什么?」

章平道:「還不是跟別人去搞建築。」

凌正順道:「你家里田那么少,何必呆在家里?出外面走走不更好?」

「我是想出去,可是阿燕自己一個人在家,我也放心不下。」

凌飛聽著他們的對話,便道:「阿平,要不,你們兩個回來幫我的忙吧。」

「幫你的忙?」凌正順懷疑地看了凌飛一眼,他從來沒有踏進過養殖場一步,根本不知道情況如何,只是聽別人說而已。

「不錯,兩人都回來幫我的忙。阿平,你在外面搞建築,每天多少錢?」

「多時五塊,少時四塊。」

「好,你家里的田地批給別人種好了,到我這兒來,每月我給你們每人一百五十塊,做得好,年底我酌情給你們獎金。」

「大哥,真的?」凌燕高興地問。

「當然是真的。包括你坐月子,我也發工資給你。」

章平心動道:「好是好,不過,我要回去跟父親商量。」

「好,最好近兩天來告訴我,這里初六開工建一幢豬欄,正需要人手。」

凌正順見他們談得投機,也不好說什么,只是在那兒喝悶酒,直到他們說得差不多了,才丟出那么一句:「阿飛,你可不能坑了自己的妹妹。」

「爸爸,你放心好了,我是為什么回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凌飛道。

剛去讀大學一個學期的弟弟凌躍道:「哥哥的話沒有錯,今年在學校,多虧了他的支持。爸爸,現在時興發展經濟,你也別太古板了,有空幫幫哥哥的忙吧。」

凌正順看了妻子一眼,無奈地點點頭:「好,世界是你們的,由你們自己闖吧,不過,我可不想去給兒子打工。」

「你,看你說的。」凌飛道:「這樣吧,我出技術,你自己養一些吧。」

「這樣也好。」凌正順道,「今年的塘租你交了沒有?」

一直不做聲的祖父說:「交了,還每家送了一只雞。他還准備租另一張小塘和塘邊的五畝山地,說每畝給二十元租金。」

「你拿來干什么?」凌正順問凌飛。

凌飛道:「現在還拿不准。」

「爸爸,你跟其他人商量了沒有?」

「商量倒沒商量,但相信會出租的,反正地放閑也沒有用。」

至此,凌飛正式得到家人的支持。

李玉良挺著大肚子,跟在凌飛後面,在養殖場轉了一圈,回到房里,長嘆道:「半年多的時間,變化太大了。」確實,這半年多時間,豬欄已經建好,雞舍已由油氈紙變成了大瓦房,凌飛的住房也擺設得更好了,另外,還准備起一幢宿舍。

凌飛捉住李玉良的手,感激道:「其實,這里面也有你的一份功勞。」

李玉良索性依進了凌飛的懷里,問道:「江霞工作怎么樣?」

「還不錯,做工肯出力,腦子也靈活,有她,就似有你一樣,我可以省不少心。」凌飛大手探進了李玉良高聳的玉峰,用力地揉捏著,時而滑下那漲鼓鼓的腹部,輕輕地撫摸著。

李玉良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嘴里卻問道:「她這么漂亮,你沒欺負她吧?」

「沒有,我怎么敢呢!」

「傻瓜,只要你願意她願意,你怕什么?」

凌飛搖了搖頭,心想:女人的心思確實是難猜,居然鼓勵別人去玩弄自己的小姑!他把手停在李玉良凸出的腹部,輕輕地撫摸著,「我們的兒子快出世了吧?」

「唔。」李玉良抬起頭,眼里充滿了企求。

凌飛動手脫去了褲子,抱著她坐上了自己的懷里,讓自己的小弟弟深入她因妊娠而變得更加肥大的yin戶,一邊輕輕地動著,一邊和她對吻。

「好舒服,哥,我真不想離開你!」李玉良把凌飛推倒在床上,用力聳動著。

「我也好想你啊!」凌飛也默契地配合著,因為擔心李玉良肚子里的孩子,他不敢太過用力。

李玉良也不敢太瘋狂,來了兩次高氵朝之後,她主動停止,貼著凌飛的臉,溫柔地說道:「哥,為了我們的兒子,我們以後再玩好嗎?」

凌飛親了她一下,說道:「好,等我們兒子來了之後,我會讓你舒服個透的。」

說了一會兒情話之後,兩人分開。凌飛給李玉良擦干凈身子,穿上衣服,說道:「下午我去中學開會,雞苗我已裝好,通常用葯也放在里面,你叫江霞給你就行了。」

「謝謝你!我也該走了。過幾個月,我再帶我們的兒子回來看你。」李玉良戀戀不舍,可小姑江霞在此,也不敢在這里過分耽擱,免得一時不察,讓她看出什么端倪來。

午飯後,送走了李玉良,凌飛便去了中學。他是以妹妹凌翠的家長的身份參加開會的。家長會的目的在於捐資辦學,凌飛在會上一下子捐了五百塊,受到了與會的蘇副鎮長的熱烈贊揚。

「凌飛,今晚到我那里吃飯再回去。」散會時,蘇漢青副鎮長拍拍凌飛的肩膀說。

「不用了,蘇副,我場里還有事。」

「去吧,有事也不在幾個小時。再說,我還有點事求你呢,怎么?不給面子?」

一說到面子問題,凌飛沒話好說,只好答應了。再說,跟一個官員打好關系,以後會有多方面的好處。

酒席上,蘇漢青與會上大不一樣,非常豪爽,而且因只有他們兩人,什么話都可以說,直到晚上九點多鍾,才算結束。「蘇副,你不是說有事嗎?什么事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得到,我一定幫辦。」

「好!」蘇漢青一拍巴掌說道:「你場里還要人嗎?」

凌飛想了想道:「要是要,不過眼前只要一個。」

「一個就夠了。蘇珊,你出來。」蘇漢青向里屋叫道。

蘇珊是蘇漢青的女兒,凌飛剛才已經見過,人生得很漂亮,但有點兒驕氣。蘇珊出來後,蘇漢青道:「我這個寶貝女兒,考了兩年高中都考不上,今年已十七歲了,不能再考,我想讓她跟你學養殖。」

凌飛道:「當然可以,只怕她吃不了苦。」

蘇珊一聽,嘴角一翹道:「別看不起人,只要你能干的我都能干,你好了不起嗎?」

「好!」凌飛道,「那我就以眼還眼了,不過,吃不了苦,到那兒也要吃,我先打招呼,到時候想走也不行,我先發一半工資給你。」

「你下個月給我多少工資?」

「珊兒,錢的事你少說,我只想你學技術。」

凌飛道:「蘇副,說清楚的好。這樣吧,蘇珊,你自己說,多少合適。」

蘇珊想了想說:「八十塊,行不行?」

凌飛笑了:「你說得太少了。好,既然是學徒,我今年給你一百二十塊一個月,以後每年加二十塊,三年期滿,你學得畢業,我給你兩百塊一個月,但前三年每月我只給你八十、九十、一百塊,余數三年期滿結帳,要呆不下三年,就一分沒有,怎么樣?」

「真的?」蘇漢青和蘇珊簡直不敢相信,因為就是蘇漢青的工資也不過是一百二三。

「當然真的,而且年底干得好的還有獎金,不過也有折扣。」

「好,我跟你學。」蘇珊道。

蘇漢青又拍了一下凌飛的肩膀道:「好,凌飛,我把珊兒交給你了,以後有需要幫忙之處,盡管出聲,只要不違反原則,我都會幫你。」

「好。」凌飛又交待了一下蘇珊明天上班,便告辭了。

第二天,凌飛和江霞喂好雞鴨,正准備給荔枝施肥,蘇珊來了,穿著一身潔白的連衣裙,一頭瀑布似的黑發,粉紅色的乳罩束住一對渾圓的玉乳,隱約可見,一見凌飛,便高叫道:「老板,我來了。」

凌飛打量了她一眼,問道:「小姐,你是來做工呢?還是來秋游?」

蘇珊看了自己的打扮,不由臉紅了起來,今天不知為什么,自己特意打扮了一番,沒想到卻換來了凌飛的奚落。按往日的脾氣,蘇珊肯定會發作起來,但今天不知如何,在凌飛面前,她就發作不起,囁嚅道:「人家就去換嘛。」

凌飛對江霞道:「阿霞,你去幫她安置一下。」

江霞應聲走了過去,和蘇珊一起卸下自行車上的行李,走進了自己的住房,指著另一張空著的床道:「我叫江霞,你和我住在一起。」

蘇珊自我介紹道:「我叫蘇珊,喂,老板好凶啊,你來這兒多久了?」

「我到這兒半年了,其實,老板並不凶,他對我們挺好的。」江霞一邊幫蘇珊打開被包,一邊說。

蘇珊打量了一下江霞,只見她健美的身子,豐腴而不失苗條,瓜子臉,長睫毛,雙眼有神,不由道:「他對你怎么好法?」話語之中,竟有點兒酸氣。

江霞沒有聽出她的的醋味,只是說了凌飛不少好處,等到鋪整完,才說道:「你換衣服吧,我去干活了。」說畢走了出去。

蘇珊望著江霞的背影,臉上泛起一種奇怪的表情,她從包里拿出一身舊衣服,換好,這才到了凌飛工作的地方,「這樣行了吧!」她沖凌飛叫道。

凌飛看了她一眼,說道:「還算可以,小姐,現在先幫放肥料。」說著給她講解了如何做法。蘇珊倒也聰明,只講幾下,便已明白了。

一天的工作,喂雞鴨,完了還要給荔枝施肥除草,另外還要挖一座宿舍的地基,累得蘇珊心里直叫苦,但也不敢說出來。吃了晚飯,洗了澡,洗了衣服,蘇珊正坐在門口和江霞聊天,凌飛從屋里出來了,一邊在手壓井邊打水,一邊問道:「小姐,辛苦嗎?」

蘇珊硬著頭皮說:「不辛苦。」

「好,算你硬,過幾天別叫苦就好了,你問問江霞,初來時她怎么樣?」

蘇珊轉頭正想問江霞,卻發現江霞正盯著一個地方,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蘇珊不禁臉紅了起來。原來,凌飛已解動了外衣,只剩下一條三角褲,正在那里洗澡。她想不看,卻無法挪開眼睛,凌飛寬闊的肩膀,健壯的肌肉,也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而且,凌飛偶然轉身,胯下鼓鼓的地方,更加令她心動,令她向往。她心想,那東西是怎么樣的呢?是不是和那小孩子的一樣?看來,不但是男人對女人的私處好奇,女人對男人同樣也存在好奇心。

直到凌飛走進屋里,換了衣服出來,蘇珊才回過神來問江霞:「你初來時真的覺得很辛苦嗎?」

江霞點了點頭,她似乎發現蘇珊知道了她的秘密,臉紅了起來。

凌飛剛好走出來,便接口道:「她來時,手上生了繭,還哭了好幾晚呢!」

「我不來了,你取笑人。」江霞嬌嗔地叫著,走進了屋里。

這時,章平過來,說有一頭豬厭潲。凌飛便叫上蘇珊,進了豬欄。弄了半個小時,這才算完成,蘇珊回到屋里,還聞到一股豬糞味,但她竟忍住了。她想起剛才凌飛半裸的情景,問江霞:「喂,你老是這樣看,何不找他試一試?」

江霞啐了一場:「要試你自己去試。」側過身去沒有作聲,不知是否睡著了。

蘇珊見江霞不答話,也只好不作聲,白天的辛勞,使她無法胡思亂想,很快也入睡了。

一個月後,蘇珊的喂養技術已掌握得比較熟練,身子也在勞動中鍛煉得更加壯實,胸脯更加豐滿了,那高聳的雙峰,惹得凌飛經常往那里注目,她心里非常的高興。這個月,她心理也成熟不少,凌飛的健壯,英俊蕭灑,智慧博學,使她產生了愛慕之情,每次看到凌飛洗澡,都不由想入非非,尤其有時凌飛胯下撐起帳篷,那龐然大物,真是令她又怕又愛,只是不敢貿然投懷送抱。

這天中午,凌飛忽然找來蘇珊和江霞,對二人道:「我要出差兩個月,簡單問題,你們處理,大的可打電報催我回來。」說著把一疊筆記放在桌面上,對蘇珊說:「這些是我年多來的觀察、處理日記,你認真看看,並把每天的情況記下,相信對你學技術有好處。」

蘇珊急忙問道:「你出差到什么地方?」

「到地方我再把地址告訴你們。我走了,你們多辛苦一點。」凌飛說完,提著行李走了。

初夏,天氣已非常火熱。凌飛赤著膊,穿著一條褲衩,搬了一張躺椅,在門前乘涼。剛坐下,一個兩歲多的女孩蹣跚地向他走來,嘴里叫道:「舅舅,舅舅。」凌飛見狀站了起來,把她抱在懷里,問道:「蓮蓮,爸爸呢?」這是章平的女兒,凌燕還在家里坐月子,因而只有父女倆在此。

蓮蓮乖巧地依在凌飛的懷中,說道:「爸爸正在洗澡。」忽然小眼一轉,叫道:「珊姨來了。」凌飛轉頭一看,蘇珊搬著一張高凳,搖著扇子走了出來。半年多的勞動,使得她更加健美壯實。今晚她穿了一套薄薄的睡衣,鼓囊囊的胸脯一起一伏著,雙腿之間,墳起一片,在月光之下,顯得朦朧而神秘。

蓮蓮掙脫凌飛的懷抱,撲向蘇珊。蘇珊疼愛地抱住她,問凌飛:「燕姐生男孩還是女孩?」

「是男孩。」凌飛說著,躺了下去,說:「其實男孩女孩都一樣。」

「可不一樣。」章平搭話道,他也走了出來,「飛哥,這些事你不用多說了。對了,今天你上山,荔枝情況如何?」

凌飛道:「長勢不錯,章華三個人做工還可以。阿平,你收得多少荔枝核了?」

章平道:「有三四十斤。飛哥,你收這些東西干什么?」

「准備搞嫁接,賣果苗。明天,我就拿去先種下,以後,有多少收多少。」

蘇珊道:「飛哥,你自己一個人,怎么忙得過來?」

「你放心好了,養殖的事,你已經基本學好了,可以獨當一面,過兩天,我再請一個人來,便可以放心上山搞荔枝了。」

蓮蓮受到冷落,很不高興,她走到凌飛面前,嘟著嘴說道:「舅舅,人家都有舅媽,我為什么沒有?珊姨當我舅媽好不好?」

章平喝道:「蓮蓮,別胡說,快回去睡覺。」說著,拉著蓮蓮走了。

蘇珊聽到蓮蓮的話,心里很舒服,她看了凌飛一眼,卻發現凌飛根本沒有反應,便說道:「飛哥,今天那個李玉良,是江霞的嫂子?」見凌飛「嗯」了一聲,又問道:「聽說她也在這做過半年工,對嗎?」還是沒有聲息,她又接著說:「對了,她那個兒子,多象你啊,別是你的兒子吧!」

凌飛一聽,震動了一下,淡淡地道:「你啊,真多嘴。」說著想要搶過蘇珊的扇子。

蘇珊卻不給,她挪近了一些,輕輕地給凌飛搖扇。凌飛的震動,她已經看在眼里,尤其,看見胯下的地方開始鼓起,便已知道他想什么,不由得使她也想起了昨天中午的事。

昨天中午,凌飛要去給母豬配種,她想跟去,凌飛不想讓她跟,她以怕三年後不讓她畢業作理由堅持跟去了。凌飛當然反對不了。到了欄內,凌飛一邊給蘇珊講解怎樣判別母豬發情,一邊動手把導管插進了母豬的生殖器,給母豬受精。

蘇珊看著那管兒插進了那個地方,忽然想起凌飛胯下之物,如果也插進自己的……想著想著,她全身發軟起來,只得依著牆站著,根本不知道凌飛說些什么,心中只想著那事兒。

「珊珊,你怎么啦?」凌飛辦完事,見狀問道。蘇珊紅著臉沒有作聲。凌飛打趣道:「珊珊,是不是你也發情了?」

「你……」蘇珊又氣又急,揮起粉拳直擂凌飛的胸膛。

凌飛久不近女色,也一下子沖動起來,伸手把她摟進了懷里,吻了下去。

蘇珊整個兒崩潰,全身依進了他寬闊的胸膛,被吻得全身無力,鼻息咻咻,直到凌飛放開,她還沉浸在另一種天地。

「對不起,珊珊。」凌飛歉疚地說,拿著什物匆匆走了。蘇珊還在那兒出神。

「珊珊,天晚了,睡吧,明天工作還多。」凌飛的話,把蘇珊驚醒過來,她才發現自己的一條大腿已擱上凌飛的大腿,凌飛正用手把它放下來。

蘇珊望著凌飛搬著躺椅進了房間,她咬了咬牙,跟了進去,順手關上了房門。

「珊珊,你……」凌飛放下躺椅,回過身來,看著蘇珊不知所措。

「飛哥,象昨天一樣抱我親我。」蘇珊大膽地懇求。

凌飛捉住蘇珊的雙肩,搖頭道:「不,珊珊,你是個好女孩,你爸爸把你交給我,我不能把你變壞。」

「不,在你身邊,我不想做好女孩,我要做壞女孩。爸爸說把我交給你,我的理解是把我的一切交給你。」蘇珊堅決地說,人也貼上了凌飛的胸膛。

「珊珊,我不能。」擁著蘇珊火熱的胴體,凌飛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感受。

「為什么?」蘇珊離開凌飛的懷抱,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是為了你有妻兒?為什么李玉良可以,我不可以?」很快,她便赤裸裸地站在凌飛面前。

蘇珊那柔和流暢的線條立刻呈現在凌飛的眼前,那乳房是那樣的高翹,頂上那兩顆草莓紅艷艷的,沿著雪白的小腹下移,墳起之處芳草萋萋雖然還看不見那最關鍵的地方,可是更令人神往。凌飛艱難地吞了吞口水:「玉良她有丈夫,如果你懷上了孩子,你叫我如何交待?」

蘇珊聞言,知他心已動,心中暗喜,膩進凌飛懷里,低聲說道:「放心吧,今晚是安全期,就算帶上了,打掉還不容易?」一邊說,一手已經輕輕地拉下了凌飛的三角褲。

凌飛再也忍不住了,雙手有力地將蘇珊擁在懷里,兩人滾到了床上。凌飛的大嘴雨點般地落在蘇珊的嬌臉上,椒乳上,時而舔、時而吸,大手則在那神秘的峽谷里尋幽攬勝,他的挑逗技巧是何等的高超?很快,就將蘇珊弄得淫液橫流了。

「喔,愛我,飛哥,好好愛我!」蘇珊囈語著,玉手也在凌飛的身上摸索,可惜,尚有經驗的她,卻始終抓不住主要矛盾。

凌飛受不了了,他把蘇珊壓在身下,膝頭用力分開蘇珊的一雙美腿,那小弟弟在蘇珊那嬌嫩的洞口上逡巡,緊盯著蘇珊說道:「珊珊,我要進去了,你不後悔?」

「絕不!」蘇珊不但嘴里應著,身體也采取了行動,屁股用力地往上挺著。如果說剛才只是精神上的向往,現在則是肉體的迫切需要,因為她覺得自己體內十分的空虛,非要有一樣東西進去填充不可。

凌飛也只是問問而已,他那里還能控制自己,聽到蘇珊這么一聽,小弟弟便用力挺進,只一下子,便將蘇珊由女孩子就任了婦人。

破瓜之痛使蘇珊慘呼了起來,可是,隨著凌飛多次的進出,很快她的痛呼便變成了快活的呻吟,「快啊……飛哥,快啊……我好舒服。」身體也由開始的默默承受,變成了主動的迎合。

凌飛久不知肉味,也盡情地進攻著。

「美,美。」一次高氵朝之後,蘇珊舒服得不知說什么是好,只是蜷縮在凌飛的懷里,呢喃不止。

「珊珊,你來。」幾百下的進攻,凌飛也累了,便充當起教練來。

「我?可是嗎?」蘇珊不明白。

「當然可以了!」凌飛詳細地解說起動作了。

蘇珊的接受能力可不是吹的,凌飛只是稍作指點,她便做得似模似樣了,雖然也累得她上氣不接下氣,可是那種享受,也不是凌飛主動時可以享受得到的。

大約過去了兩個鍾頭,兩人才到達了快活的顛峰,凌飛作愛的耐力技巧,使初經人事的蘇珊得到了人生最大的享受,愉悅的呻吟不斷發出。

「太美了。」待凌飛給她擦干凈下體,重新躺在她身邊,蘇珊把頭枕在凌飛的胸膛上,幸福地說。

凌飛拉上被單,蓋住兩具光滑的胴體,然後輕捻著蘇珊的乳珠,嘆息道:「珊珊,你真是太傻了。」

「我是傻了一點,第一次見你時,我便喜歡你了。你不知道,以前我的脾氣多大?跟你一起,就是發不起。」蘇珊深情地說,「我今年十八歲,我要在你身邊,做五年的無名小妾。」

凌飛無言,只有把她擁得更緊,以表示心中的愛意。

一早起來,凌飛對正在穿衣服的蘇珊道:「今晚你不要過來了。」

珊珊一笑:「今晚我是不過來,但總會有人來陪你的。」

「你……」凌飛不知說什么是好。

「你不知道嗎?江霞想你想了多久了?你不見她在你洗澡時,老是盯著你那地方?我可不想她說你厚此薄彼。」蘇珊伸手摸了凌飛胯下一把,「以後有別的女孩子,別這樣在外面洗澡,你那一身肌肉,總令人想入非非,真懷疑你在勾引我。」

凌飛笑道:「好了,如夫人,小生遵命。」

蘇珊似乎對如夫人的稱號很滿意,吻了凌飛一下,出去了。

江霞是中午時分回到,凌飛對蘇珊的話沒太在意,但蘇珊卻是實施去了。晚上,凌飛在外面洗澡,她卻和江霞呆在屋里,她走到江霞身邊,撫著她臂膀,輕聲問道:「霞姐,你想不想飛哥?」

江霞臉飛紅起來,沒有作聲。蘇珊接著又道:「要想,今晚你就去。」

江霞反問:「你想不想?」

「我當然想了。」

「為什么你不去?」

「昨晚我得到了,今天輪到你。我和你每人陪他一夜,好不好?」

江霞臉上出現躍躍欲試之色,但片刻又猶豫起來,喃喃道:「我怕……」

「怕什么?」

「怕他不要。」

「放心吧,你這么漂亮,他既然要了我,一定會要你的,去吧,大膽點兒。」蘇珊悄悄說著巫山雲雨時的快樂情景。忽然聽到凌飛搬躺椅的聲音,蘇珊催促道:「快去。」說著把江霞拉起。

江霞站了起來,被蘇珊推著走到凌飛的房門。凌飛還沒關門,蘇珊一把將江霞推了進去,在外面反扣了起來。

「珊珊,你……快開門。」里面響起了凌飛焦急的叫聲。蘇珊沒有理睬,只聽憑凌飛叫喊,接著傳來了江霞的哭聲。

凌飛被蘇珊襲擊,驚了一下,拍門蘇珊又不理,門里的江霞又哭了起來,只弄得他手足無措,對江霞道:「阿霞,別怕,我開門讓你出去。」

江霞一聽,哭得更加厲害。凌飛莫名其妙,問道:「阿霞,你怎么啦?」

「你欺負我!」江霞小聲道。

「我怎么欺負你了?」凌飛更加迷惘。

「為什么要珊珊不要我?」

凌飛明白了,只好伸手把江霞擁進懷里,低聲安慰道:「只要你願意,我怎會不要你呢?」

門外的蘇珊聽到此處,滿意地走了。

門里,江霞在凌飛的愛撫下,由哭而笑,由笑而呻吟,床板一直響了兩個小時,江霞才滿足地說:「飛哥,謝謝你!」

「算了,你跟珊珊一樣傻。」凌飛說。

江霞沒有作聲,只是緊緊地靠在凌飛身邊,似乎這樣,才有安全感。好久,她才問道:「飛哥,你承包了三十畝地種荔枝,貸了多少款?」

「連母豬場,共四萬元,怎么樣?」凌飛問。

「沒什么?我擔心你不成功。」

「你放心吧,只要你和珊珊搞好養殖場,荔枝方面,我可以搞好的,我還想按我們的配方,搞一個飼料廠,這樣,既可賺錢,又可給養殖場以保證。」

「放心吧,飛哥,我和珊珊會搞好的。」江霞保證似的吻了凌飛一下,兩人帶著肉體交合後的滿足,入睡了。

又是除夕,因為章平要回家祭祀,凌燕只好留在養殖場,帶著她的小兒子。腐竹廠的人都走了,蘇珊想留下來,卻給凌飛趕走了,只留下江霞。晚飯,回凌飛家里吃。

「阿燕,一年過去了,你哥給了你們多少工錢?」凌正順問道。

凌燕道:「爸爸,哥哥不會虧待我們的。我和阿平在場里做十個月的工,其中我還坐了四十天月子,哥哥給了我們工資三千元,年底獎金五百元。還不算他給章蓮買衣服呢。」

「這倒還不錯,比在外面起碼多成千塊。」凌正順道。至此,他對凌飛的觀感完全改變了。

「你別成天算計他,他還宰了一條豬給全村過年呢!」祖父說。

「聽阿躍寫信回來說,飛哥支持他不少。」凌燕也道。

「爺爺,你別說了,大家一村人嘛,我們不互相幫助,誰幫我們?我們又幫誰?再說,我有今天,也是大家幫我的。」凌飛說。

「好了,今晚在我房里開全村男人會,你雖然算出去的人,但你在家里,也算一份吧。」祖父說。

「好。」凌飛道,轉頭對江霞說:「你先和阿燕一起回場里,我開完會再走。」眾人把自己的房門鑰匙給了江霞。

會,晚上十一點才開,身為村公所干部的凌華主持,主要內容是說新的一年的全村計劃。凌華說道:「新年又開始了,今年的生產,大家都有個底兒,有阿飛的幫助,大家的生活也算過得去,不知大伙兒對阿飛承包的山地、魚塘有什么意見?」

大伙兒都得到了凌飛的好處,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於是凌華又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意見,就來討論今年大伙的一件大事。村公所決定今年要在全村拉電,我粗略計算過,我們村大概需要四千塊,大伙們看該怎么分攤,是按人頭呢?還是按田畝?」

十來個男人議論了好一會兒,祖父說:「我看這樣吧,村里出錢拉線回大門口,廊線及其他由各人自己負責。目前,村里的土地和魚塘的承包費阿飛已經交了,共有1425元,相信也可以夠了。」

祖父是村里的元老,他講的話自然沒有人去反對,大家都隨聲附和。凌飛說道:「爺爺,你看這樣好不好?村里負責把電拉回及廊線,入屋線再由各人負責。」

凌正順不滿地看了兒子一眼,說道:「哪錢從哪里來?」

凌飛正色道:「公家還有1425元,余下部分由我先墊,從明年、後年的承包費中扣除。」

「這樣也好,不過,你虧了點兒。」祖父慈祥地說。

「放心吧爺爺,我虧不了的。再說,我還要拉三相電到養殖場。不過,余下部分由我去解決好了。」

眾人一聽又不用出錢,自然很高興,對凌飛更是感激,沒想到凌飛又說道:「我在鎮上開了個飼料廠,大約需要七八個工人,按件計工,年底弄得好有獎金,但要18-40歲的人,男女不限,各位叔伯如果有人閑著,明天可以告訴我。」他還說了按件計工大概一百二十元一個月。

一百二十元月薪雖說不多,但長年有收入,也不用遠離家鄉,家里有空余勞力的人,自然高興,均連聲贊嘆凌飛為本村人著想。凌飛道:「我是中間村人,有什么利益,自然是本村人先沾。」

一直看凌飛不順眼的凌正順,至此,對兒子完全改變了看法。

會,就這樣完滿地結束了,但大家沒有散去,在那里議論著凌飛的事業,都表示今後要大力支持,直到新年鍾響,大伙給老祖父拜了年,又互相拜了年,才興沖沖離去。

凌飛拜別了父母、老祖父,回到養殖場,進了自己的房間,江霞正躺在他床上。「新年快樂,永遠年青!」凌飛疼愛地吻了吻好的額角。

江霞一摟他的脖子,回吻了一下,也道:「新年快樂!」

脫了衣服,鑽進被窩,抱住了江霞赤裸裸的嬌軀,凌飛並沒有象往日那樣興奮起來,而是嘆了一聲。「怎么啦?又想起兒子了?」江霞體貼地問。見凌飛沒有做聲,知道自己猜對了,便安慰地道:「飛哥,放心吧,他會回到你身邊的。我想,紅姐也會回到你身邊的。現在,你有了我和珊珊,還有靈兒,還不知足么?」靈兒,便是李玉良生的兒子,與江霞有合體之緣後,凌飛便放心地把一切都告訴了她。

「我是該滿足了,有兩個美人兒相伴,為什么不知足呢?來,我們樂一樂。」江霞這么一說,凌飛也暫時拋開了煩惱,向江霞發起了進攻。

「好啊!」江霞馬上迎合起來。

經過雨露的滋潤,江霞的身體更加圓潤,手感更好了,肌膚滑膩,那高高聳立的乳房,柔軟而富有彈性,那ru頭因情欲的沖動硬挺起來,使凌飛更加容易捏弄,他的大嘴,從嬌臉移到了那兩顆葡萄上,美美地品嘗著。

「啊……」江霞發出了一連串的呻吟,她的手也沒有閑著,捉住了那桿硬梆梆的長槍,輕輕地套弄起來,當凌飛的唇舌來到了她快樂的泉眼,她也吞吐著那粗長的男根了。

好一會兒,凌飛也受不了了,掉頭過來,挺槍進攻,只一下子,便深入到了江霞的花心,惹得江霞叫得更快活了!

兩人已經不知玩過多少這種游戲,因此,配合得十分的默契,玩了一個多鍾頭,才算結束。雲收雨散之後,凌飛問道:「阿霞,你也二十了,該有個歸宿了吧,長久下去並不是辦法。」

「怎么,嫌我老了?」

「不是的,而是看著你們該成家了,都這樣犧牲自己陪我,我過意不去。」

「放心吧,飛哥,我會考慮的,不過,過兩年再說,我每年有錢回去,家里也不管我。再說,還有我的嫂子頂著呢。」江霞說著,輕輕地撫弄著凌飛那軟綿綿的話兒。「其實,和你在一起,你能快樂,我也能快樂,有什么不好?我還真喜歡你叫我什么『如夫人』呢,小老婆如何?我願意,可惜法律不允許。」

「我外面有飼料廠,年底我還准備搞一個水果北運經營部,只怕不能每天陪著你們。」

「你放心吧,我們又不是淫娃盪婦,天天需要,說真的,如果天天玩,我和珊珊還真受不了你的猛烈進攻呢,你那家伙太粗太長,火力太猛了,我看你不如多找幾個,腐竹廠那些怎么樣?」

「真傻,你看我是那么色嗎?」

「色不色你自己知道,要不,怎么把我和珊珊的心都給偷了?」江霞嬌嗔地掐了凌飛一下。

「不說了,我色,我色,行了吧。」凌飛連忙投降!

「好,不說了,睡吧,明天還要做工。」江霞真的就此不說話了。凌飛也只好強迫自己睡去。

大年初一,凌飛去給幾位老人拜過年,回到家里,見蘇珊已經來了。凌飛笑道:「怎么?你省親這么快回來?」

蘇珊看看周圍沒有人,也笑道:「你那泰山大人不見女婿,不高興,叫我來請你回去。」

兩人說著話,回到了房間,凌飛追問道:「你爸真的叫我出去?」

「唔,他說有事跟你商量。」蘇珊一邊說,一邊摟住了凌飛,一晚不見,看她是如隔三秋。

「好吧,下午我們一起回去拜望岳父大人。」凌飛笑道。「滋」的一聲,給蘇珊一個甜吻。蘇珊笑著跑去干活了。

下午,凌飛真的伴著蘇珊去給蘇漢青拜年,盡管不知道凌飛跟蘇珊的曖昧關系,蘇漢青對凌飛也是信服萬般,當晚,便在那兒喝酒。酒酣,蘇漢青說道:「凌飛,知道我找你來有什么事嗎?」

凌飛搖了搖頭。

蘇漢青低聲道:「今年我參加競選鎮長,目前上面對我的工作滿意,尤其是經濟建設方面,因而成數很大,我想再加保險,辦一件文化建設方面的事,我准備搞集資建校,你看能不帶個頭?」

凌飛道:「我目前經濟雖然緊張,但千把塊錢還出得起,蘇副,你說吧,要多少。」

蘇漢青道:「目前還不需要,大概到五月吧,也不要多少,有一千塊就能把風刮起來了。」

「這個沒問題,就這樣定了,什么時候要,你說一聲。」

「老弟,夠朋友,來干!珊珊,拿茶來。」蘇漢青道。

蘇珊一邊拿茶來,一連偷眼對凌飛笑,其中意味,凌飛自然明白。

喝茶之後,凌飛告辭了,他對蘇珊說:「珊珊,你在家多陪爸爸一夜吧,明天再去。」

「不,江霞姐又不在,明早那么多工,你一個人如何忙得過來?工作要緊。」蘇珊緊記著,今晚輪到她和凌飛快活,自然是不肯。

「對,工作要緊。珊珊,你去吧,好好聽凌叔叔的話。」

凌飛無可奈何,只好帶著珊珊走了。出到路口,蘇珊狠狠地盯了凌飛一眼,嬌嗔道:「你啊,總想甩掉人家,大老婆不要了,小老婆也不要?」

凌飛拿她沒辦法,只好解嘲道:「你小心凌叔叔打你的手心。」

蘇珊調皮地說:「我不要凌叔叔打手心,只要凌叔叔射紅心。」

「說真的,珊珊,要是你爸知道我們的事,你想他會如何呢?」

蘇珊不屑地說:「他能如何?是他答應把我給你的,我自己也願意。再說,現在他也靠你,管他呢,我們得快活就行了。」

凌飛聞言,也就無言以對。

驚蟄剛過,天氣回暖,連綿細雨下了好幾天。

已經是六點多鍾了,凌飛和蘇江二女正圍著吃晚飯,蒙蒙細雨也未能阻止他們的談興。望著出落得越來越艷麗,越來越機靈的兩女,凌飛心里充滿了感慨。

他說:「阿霞,你越來越漂亮了,真的,我雖然在為農民爭氣,但我希望你找一個干部,以證明農民並不比什么人差。」

聽到凌飛說她漂亮,江霞十分高興,但是對凌飛叫她去找老公,卻是十分不滿,她嘟著嘴道:「我的事不要你管,只要你不嫌我就行了。」

蘇珊見狀,岔開道:「算了,別說了,飛哥,荔枝長得如何?」

「還不錯,才一年功夫,已經有尺五樹冠,如此下去,第四年完全可以試產。」

「還有樹苗呢?」

「樹苗也不錯,今年大概可以嫁接一千五百左右。」

正說著,門外忽然闖進一個濕漉漉的人來,凌飛一看,驚喜道:「春萍,是你?」來人正是凌飛在農場時的朋友何春萍,學生何少萍的姐姐。

「怎么,不歡迎嗎?」何春萍道。

「歡迎,歡迎!快請坐。看你,全身濕漉漉的,珊珊,去拿你的外套給春萍姐換上。」凌飛急忙道。蘇珊應聲離去。

何春萍解下外衣,遞給凌飛。高聳的胸膛一起一伏地跳動著,她一邊坐下一邊說:「我剛從省城回農場,順便來看一下你,同時,也想你幫忙辦一件事。」

「什么事等一下再說,先吃飯。來,喝一口暖暖身子。」凌飛接過江霞遞來的碗,斟了小半碗酒。

何春萍也不客氣,穿上蘇珊遞過來的外套,端起酒碗,叫道:「干。」

增加了一個人,話題又多了起來。直到九點鍾,四人才算吃完飯,洗完澡。

何春萍坐在凌飛房中的沙發上,凌飛則伴隨在旁邊。蘇珊和江霞端來了茶點,便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

「說吧,有什么事,只要我能辦到,無不從命。」凌飛誠懇地道。

「還不是為了我妹妹的事。」

「少萍?她怎么啦?」

「沒什么,她讀自費商校財會專業,今年六月畢業,現在要搞實習,自己找單位,我想請你幫想辦法,你的門路多嘛。」

凌飛一聽,放心了,說道:「這個好辦,我現在辦有一個飼料廠,正缺一個出納,你回去叫她來,就讓她做好了。會計是一個很有經驗的人,我會讓他關照的。至於工資,照工廠工人算,實習結束,如果她願意留下來,我也要了。」

「太謝謝你了。」何春萍忘情地抓住了凌飛的手。

凌飛嘆道:「我們之間,還用謝嗎?」

何春萍無言以對,她實在也不知該說什么好。

「楊紅,她還好嗎?」凌飛惴惴地問。

「你還惦著她?」何春萍說。

見對方沒有作聲,又說道:「她和波波都很好。」停了一停,又問道:「你有沒有想過我這個老朋友?」話語聲有點哽咽。

凌飛沒有回答,你叫他怎么說呢?何春萍是楊紅最好的朋友,也是凌飛過去眾多的追求者之一,在凌飛心目中,她和楊紅處於同等地位,如果不是楊紅采取了非常手段捷足先登,凌飛有可能選擇何春萍。和楊紅鬧意見後,凌飛不是沒有想過和何春萍生活的情形,但此刻,你叫他怎么說?

一邊的蘇珊見狀,踢了江霞一腳,兩人悄悄地走出去,鎖上了門。

何春萍見二女一走,便更加激動起來,說:「其實,我有哪點兒不如楊紅?

你選擇了她我無話可說,可是她這樣,你還記掛著她?」

凌飛無言,很久,才問道:「你,還是自己一個人?」

何春萍抽泣了一下,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在整個農場,我沒發現誰可以取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這……你又何必呢?我這樣的窮人,不值得懷念。」

「楊紅是楊紅,我是我,我永遠也不會嫌棄你,也不會忘了你。」何春萍激動地說,她趁凌飛給她擦眼淚之機,依進了他懷里,又說:「以前,我看在楊紅是我好朋友的份上,沒有做第三者,今天,楊紅既然離開了你,我不敢企求你什么,就讓我做個第三者,得到我一生最想得到的東西,你不會太吝嗇吧?」說著說著,她眼睛明亮了起來。

凌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站起來,並把春萍拉了起來,兩人面對面凝視了很久很久,雙方的眼里,都充滿了柔情蜜意。凌飛解開了春萍的外衣,把束在褲頭的秋衣拉了出來,雙手伸進了衣里,慢慢地摸到了乳罩的搭扣,搭扣脫了,又回到春萍豐滿的雙乳。春萍只覺得像春風吹過一樣,全身無比的舒泰,一雙手,先是高擎起來,配合凌飛解光了上身的衣服,然後,又去解開了凌飛胸前的衣扣。

兩人互相配合,很快,便赤條條地相擁相吻起來。在沒有和楊紅確定關系之前,凌飛是和何春萍的身體有過接觸,但卻沒有真正欣賞過她那美妙的裸體,此刻,高高的山峰,平坦的雪原、幽深的峽谷,全部呈現在凌飛的眼前,凌飛欣喜若狂,大嘴一路地吻下去,最後在那茂密的森林中找到了那顆鮮艷的寶珠,便愛不釋嘴地把玩起來。

「啊……別這樣,臟!」何春萍掙扎著,可是,只是一下子功夫,她就停止了掙扎,那動作變成了不規則的扭動。因為一種無法用言語去表達的美妙感覺,使她不再願意拒絕凌飛如此的愛撫。

「這是女人最珍貴的地方,怎么會臟呢!」凌飛抬頭說了一句,又把頭埋了進去,舌頭,更是深深地攪進了那狹小的縫隙。

看到凌飛這樣,何春萍的愛意更深了,此時,她感到自己體內空虛得要命,非得有東西進去不可了,她用力地推開凌飛,叫道:「我的愛人,快給我吧!」

想起何春萍長期以來對自己的愛,凌飛也激動到了極點,他叫了一聲:「我的愛人,我來了!」熟練地將那粗長的寶貝,插入了何春萍的溫柔鄉!

「哎喲!」何春萍一聲慘叫,淚水從她的秀目中滾滾而下。

凌飛沒想到何春萍居然還是處女,聽到她的慘叫,他連忙停止了動作,低頭吻著她的淚珠,歉疚地說:「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

「人家就是想把第一次獻給你!」何春萍那痛苦的表情中,飽含著深深的愛意。

凌飛感激莫名,溫柔地讓何春萍渡過了破瓜之痛,然後,施展開自己所知道的做愛技巧,讓她享受到了從來沒有享受到的快樂激情。

何春萍也盡情地奉迎著,隨著凌飛的教導,由一個純情的玉女,變成了一個淫盪的嬌娃,那歡快的吟叫聲,也不知響了多久。

第二天一早,當春萍醒來時,已不見凌飛。她穿好衣服,卻發現床下沾滿落紅的枕巾,她臉微微一紅,撿起來放進提桶,出了門,來到井邊,洗漱完畢,正想洗那枕巾,蘇珊出來了。

「春萍姐,恭喜你!」蘇珊道。

春萍臉紅了,低聲道:「小丫頭,算你乖巧。」

蘇珊瞥了一眼桶里帶紅的枕巾,說道:「怎么?不謝我?」

春萍也慢慢地適應了,笑道:「好啊,今晚我叫他好好地射射你。」

正在這時,江霞也出來了,蘇珊道:「這個不用謝我,應該射她,本來昨晚是輪到她的。」

春萍望了江霞一眼,問道:「怎么你們兩個都……」

江霞笑道:「不是我們兩個都,而是我們三個都,你只不過追求過他,還不在一起工作過,我們朝晚見面,難道沒有感情?」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說你們能夠誰都不吃醋。」

「吃什么醋?我們不想占有,只想分享,你不也是嗎?」蘇珊道。

「也是。」春萍應道。接著,她又問:「這么一大早,他去哪兒了?」

「上山啊!」蘇珊說道:「他承包了三十畝山頭種荔枝,又辦飼料廠,養殖場,里里外外夠他忙的,只恨無法幫他太多的忙。

「幫他的忙?」春萍倒掉桶里的臟水,一邊壓水,一邊說道:「有你們兩個狐狸精每晚纏著,只怕不要了他的命?」

一聽這個,蘇珊笑了,問道:「昨晚你感覺如何?夠不夠勁?如果他再戰下去,你行不行?」

春萍一聽,剎時紅了臉,雖然初經人道,但春萍也覺出凌飛的神勇,要不是自己出聲投降,凌飛還要戰下去,而且,那炮彈是那么的充足有力,她不由得點了點頭。

「他啊,前晚還戰了兩場呢,如果隔幾夜無人陪,我們得兩個人一齊,才合他的意。你說會不會抽干他?」蘇珊說道。

春萍不想在這個方面繼續說下去,便問道:「今年你們這里的生產情況怎么樣?」

蘇珊道:「按照預算,今年的各項總純利應該有六萬元。」

「六萬元一年?」春萍驚叫道:「那他不成了百萬富翁?」

蘇珊點點頭:「照固定資產,他已有幾十萬,但目前處於還貸的時候,他的經濟還不算充裕。」

春萍無言,她擰干枕巾掛好,見凌飛沒有回來,便道:「珊珊,你告訴他我走了,明天我叫我妹妹來。」

「你就走?」蘇珊詫異地問:「時間真的那么緊,才嘗到,又要丟去?」

「我……我,」春萍吱唔了一下道:「我怕影響你們。」

「傻啦,什么你們我們的?大家姐妹分享嘛。」江霞接口道:「再說,珊珊月事來了,我自己一個人可頂不了幾天。春萍姐,再多住一晚吧,保證你今晚領略到比昨晚更舒服更刺激的味道。」

在蘇珊與江霞的挽留下,何春萍自己也願意,便留了下來,江蘇二女聞言很高興,趕忙洗好衣物,拉著春萍去參觀養殖場。

「爸爸,這件事你不必多說了,事情你都知道,我不可能回去的。」凌飛對岳父楊升說。

「那,你准備把阿紅和宏波如何?她請你回去,你還不願意?近兩年來,農場是更加火紅了,每年有千多元的獎金。」楊升說。這次他到省城農墾局開會,回來順便進來,勸說女婿回去。

凌飛搖了搖頭:「我也惦著他們,但這口氣我吞不下。既然我把戶口遷了出來,就不打算回去。再說,回學校我更受不了。」

「這次場長已有話,說回去不用你到學校,要安排個生產科副科長給你。」

楊升是農場副場長,為了叫凌飛回去,看來已花了不少心血。

但凌飛豈是容易改變的人?何況他出來已經搞得有聲有色,絕不可能再回去的。他道:「算了,你回去告訴阿紅,如果她能夠改變,還認我這個丈夫,便跟我回鎮里來,要不,就隨她去吧。」

凌飛既然說出了這樣的話,楊升也無話可說:「你們的事,我也管不了,不過,你也該回去看看波兒啊,他已經四歲了,只怕已記不得你這個父親了。」

凌飛叫來蘇珊,讓她拿來給楊紅及波兒買的衣服,遞給楊升,說:「爸爸,你既然沒時間留下,那你替我把衣服給阿紅。下午,蘇鎮長約我出去有事,我得走了。」

楊升站起來,接過衣服,說:「我也該走了,你隨我的車出去吧。」

「也好,我的單車剛好放在鎮上。」凌飛說道。轉頭又交待蘇珊:「珊珊,你爸也叫你回去。」

「好。」蘇珊應著,轉身出去換衣服。看到艷麗的蘇珊,楊升心頭升起了一片陰影,但也沒有出聲。

出到鎮上,凌飛指著江邊一幢剛竣工的樓房對楊升說道:「阿紅如果上來,叫她到這幢樓房找我好了,我大多數時間都在這里,這是我剛建成的。」

楊升著實吃了一驚,他雖然知道凌飛有錢了,但沒想到他已建有樓房,而且格式很別致。他無言地點了點頭,在凌飛的目送下,馳車而去。

楊升走後,蘇珊問道:「飛哥,你外父佬找你干什么?」

凌飛道:「你不也知道嗎?找我回農場啊!」

「人家不是說這個嘛!」

「哦。」凌飛明白了,說:「你當女兒的都不知道,我這個偷偷摸摸的女婿又怎么知道?」他抬手看了看表,才十二點多,便接著說:「他叫我三點鍾去,還有兩個多鍾頭,我和你去看看樓房如何?」

蘇珊點頭答應,跟著凌飛把整幢樓走了一遍,最後來到二樓寢室,她看了看道:「怎么把衛生間放在房內?而且那么大?」

凌飛道:「這才是真正的享受,以後可以裝浴缸洗鴛鴦澡啊。」

「喔,原來准備金屋藏嬌,准備藏哪一個?」

「就藏你,高興不?」

蘇珊心里高興,但嘴里卻說道:「我沒有這樣的福氣獨占你,只要我是其中一個,我就滿足了。」

凌飛捉住她的手,把她拉進懷里,忘情地吻了一下,問道:「珊珊,干凈了沒有?」

蘇珊知道他問些什么,低聲道:「你想在這里?」

「嗯!」

「四邊窗口都沒有窗簾,怎么行?」

「進衛生間去,那兒是毛玻璃,外面看不見。」

蘇珊順從地點了點頭,進了衛生間。凌飛拉了原來工人在這里睡的一張舊席子,也進了去。

衛生間里,浴缸啊什么的都已經裝好,只是還沒有拉好水電,凌飛把席子鋪在地板上,對蘇珊說道:「珊珊,來,讓老公好好愛你!」說著,便要將她摟進懷里。

蘇珊卻沒有讓他抱,而是自己開始脫衣服,很快,一個成熟美麗的胴體便出現在凌飛的面前。但她沒有停下,而是跪了下來,去拉開褲鏈,將凌飛那寶貝拉了出來,並很快便含進了嘴里,溫柔地吸吮著。經常與凌飛歡好,她對干這種事已經是駕輕就熟,可以說,什么動作都嘗試過了,知道如何才能使大家都得到最美的享受。

果然,凌飛舒服得「呵呵」地叫了起來,他也行動了起來,一手揉捏蘇珊那兩個大乳房,一手從背後摳進了那條多水的小溪,捻捏挖扣,無所不用其極,很快,兩人的情欲便熾熱起來。

「老公,來啊。」蘇珊吐出那寶貝,躺到了席子上,將兩條美腿高高地擎起來。

「老婆,我來了。」凌飛也十分興奮,跪了下來,握著那雄糾糾氣昂昂的寶貝用力向前挺去,只聽「滋」的一聲,兩人便緊緊地結合在一起,而蘇珊也發出了一聲歡快的大叫。

「滋啪滋啪」之聲便密集地響了起來,伴隨著蘇珊的快活浪叫,在衛生間那小小的空間里回響著。

「老公,再來!」一次高氵朝之後,蘇珊又換了一個體位,她雙手攙扶在浴缸沿上,把屁股高高地翹起來,迎接凌飛的進攻,那浪水,不住地從兩人結合之處往下滴。

看來,衛生間的設計者已經考慮到在衛生間里做愛,無論是缸沿還是其他設施,都非常適合兩人的動作,凌飛顯得意氣風發,頻頻采取主動,只是偶爾才讓蘇珊主動一下。兩個鍾頭過去,兩人才從里面出來,蘇珊臉上,洋溢著滿足之後的紅暈。

凌飛拍了拍蘇珊身上的泥塵,道:「珊珊,幫我拍一下,別讓我那泰山大人看了說我不干凈。」

蘇珊嬌嗔地輕拍了他一嘴巴道:「本來就臟死了,還有什么干凈?」話是這么說,還是給凌飛拍凈了衣服。

「走吧。差不多三點了。」凌飛一拉蘇珊,快步離開小樓,向鎮政府走去。

蘇漢青和黨委書記陳家樹,副鎮長朱玉剛已在蘇漢青家里等著,幾個人本來就認識,寒喧了幾句,也就分頭坐下來了,蘇珊自然沒有位置,自己回房去找母親。

「凌飛,聽說外面那個水果北運經營部是你搞的,不錯啊!」蘇漢青說。

「生意還可以,不過,我們鎮貨源不多,沒有多久的生意可做。」

「對了。」蘇漢青道:「這次我們找你來,一方面想和你商量一件大事,另一方面,就是種香蕉的事情。大的方面暫時放下,你先看看計劃。」他從朱玉剛手里拿過計劃書,遞給了凌飛。

凌飛看了一會兒,點頭道:「太好了,明年我的經營部將大有作為。」

「可是,目前最急於解決的是蕉苗問題,這樣大的數目,我們難以組織,想請你幫一下忙。」陳家樹道。

「這個當然可以,這件事我包了。」凌飛有把握地說。因為他聽經營部經理周萬全說過,某縣蕉苗貨源充足。

「那太好了,凌飛,謝謝你對我們的支持。」陳家樹道。

蘇漢青接著道:「這只是小事,大事呢,我們出去走走。」說著,領頭走出了房間,上了外面停著的一輛吉普車。

蘇珊在里面聽說要出去,也走了出來,跟著上車。蘇漢青見狀,喝道:「珊珊,你跟去干什么?」

「爸爸,你不是要我跟凌叔叔學技術嗎?師傅既然要去,我自然也要去,要不怎么學得到?」

蘇漢青無話可說,只好叫司機開車。

吉普車出了公路,約跑了兩公里,轉進了山間小道,圍繞著十幾個山頭跑了起來,顛簸的車子,使得蘇珊無法不依進凌飛懷里,要不是剛剛得到滿足,凌飛非動手不可。

轉了大約一個鍾頭,回到一家小飯店,下了車,蘇漢青道:「今晚鎮政府請客。」

酒菜上台,酒過三巡,凌飛都沒有出聲。蘇漢青道:「凌飛,你知道剛才我們跑的是什么地方嗎?」

凌飛道:「如果我猜得不錯,該是原來公社的一個小農場,面積大概有六百畝。」

「不錯,其中三百畝茶樹,已承包給了個人,還有三百畝荒地,你有什么感受?」

「太可惜了。」凌飛淡淡地說。

「是太可惜了,」蘇漢青又敬了凌飛一杯酒道:「聽說你現在承包你村公所三十畝荒地種荔枝,才兩年,已差不多一米樹冠,而才種四年的,也已試產,平均每株產量十斤,對嗎?」

還未等凌飛回答,蘇珊搶著道:「不錯,要不是有意打花,每株15斤相信不成問題。爸,你問這些干什么?」

凌飛瞪了蘇珊一眼,嚇得蘇珊再也不敢作聲了。

蘇漢青望了望陳家樹、朱玉剛一眼,轉頭對凌飛道:「凌飛,我把這300畝地承包給你,你看如何?」

「承包給我?」凌飛吃了一驚,他以為蘇漢青只是要自己作技術指導,沒想到要自己承包,他道:「我可沒有這個本錢。」

「你承包三十畝要多少錢?」

「總共貸款四萬元。」凌飛說。

「那我設法貸給你四十萬元。」蘇漢青說。

凌飛心動了。要技術,他有,種苗,應該也可以找到,有錢就不難辦了。他問道:「有什么條件?」

蘇漢青和陳家樹交換了一下眼色,說道:「每畝我們收承包費100元,十二年後,鎮政府全盤接收果場。你跟村公所訂的也是十二年嘛,何況,這是低息貸款,年息6%。」

凌飛想了想,又從兜里掏出計算器按了幾下,才道:「承包可以,不過條件改一下,貸款60萬,每畝承包費80元,承包十二年。」

蘇漢青道:「承包費不能再高了嗎?我們可是給你低息貸款啊!」

「是低息貸款,不過面積大,需要機械多,成本也大,且風險更大。」

「好,我們回去再研究。」蘇漢青說。

「最好能在幾天內得出結果,因為如果辦成,准備工作很多。」凌飛說道。

心里正策劃著去何處找種苗。他自己的種苗場,目前只有兩千株左右可供使用,而300畝土地,最起碼需要6000株。

蘇漢青點頭答應,於是眾人便放懷暢飲起來。

九點鍾左右,凌飛才騎著自行車,拉著蘇珊往回走。蘇珊緊摟著凌飛的腰,問道:「飛哥,你真的承包下來?」

凌飛道:「按照我的條件,我認為是有利可圖的,因為60萬元貸款,起碼可用35萬元作其他用途。」

蘇珊道:「目前荔枝價格來看,是劃得來的,不過,風險大點兒。」

「放心吧,不會弄垮我的。」凌飛道。

車,騎過凌飛的樓房,蘇珊又問道:「這幢樓,什么時候可以做好?」

凌飛說道:「快了,現在正在拉裝飾材料,相信再有半個月,便可以進新居了,如夫人,高興嗎?」

蘇珊用力在凌飛的腰部捏了一下,凌飛叫了起來,接著,便是兩人的大笑。

何春萍自從那次把自己最寶貴的貞操獻給了凌飛,多年的心願得償,人也活潑了很多。當時,她本已和省局某處的副處長談戀愛,自那次之後,便立即與那人結了婚,不出一個月,便調到省農墾局農工商貿易總公司供銷一科當副科長不久,其夫賴奕芬也調到人事處當處長,可以說,無論是家庭還是仕途,都相當的得意,可是,何春的心里總覺得缺少了些什么。

到了香蕉收獲季節,一科科長准備搞香蕉北運,計劃得到了上級的批准,因為知道b鎮附近多香蕉,便想到b鎮看看,何春萍以b鎮有熟人為由,承攬了這一攤子事,私心之中,是想與凌飛再尋雲雨之歡。

可是,似乎老天有意作難,本來應該下午一點鍾左右到達b鎮的,由於中途塞車,傍晚七點多鍾才到達。想進養殖場已嫌晚了一點,再說,既然出差,怎么也該弄個住宿發票。於是她在b鎮糧所旅社開了個房間。

坐了半天車,身子有點疲倦,她洗完澡,正想躺下休息,但這骯臟的被子,叫她怎么也不敢躺下。此時,已是八點多,她來到服務台前,在沙發上坐下,正考慮著去不去找凌飛,忽然聽到旁邊的兩個人在聊天。其中一個是服務員,她說:「我們這里,只有一家水果北運經營部。」

另一個可能是做生意的,問道:「在什么地方?經理是誰?」

服務員說道:「從門口出去,往左到江邊,最新的一幢兩層樓房,樓下掛有牌子,經理叫周萬全。」

「那好,我去找他們。」那生意人道。

「現在你不用找,周經理押車去上海了。要找,就找老板,他叫凌飛。」

「凌飛?」何春萍心中暗喜,如果這樣,生意好做多了,而且……

「那好,我去找他。」那生意人道。

「二樓燈亮,便是凌老板在家,不過這個時候,他一般不接待客人。」服務員告誡說。

那生意人失望地說:「那好吧,明天我再去找他。」說著,回房去了。

何春萍卻高興萬分,她信步出了門,往左邊走,不久到了江邊,果然見到了一幢新建的、別致的小樓,二樓亮著燈。她仔細看了一下,找到了門鈴,便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誰啊?」樓上窗口有人伸出頭來問,正是凌飛。

「是我,春萍。」

樓上沒有回聲,但不久,門口便開了,凌飛出現在春萍的面前,說道:「你啊,總是那么晚。」

何春萍默默地跟著凌飛上了樓,在客廳坐下,接過凌飛遞過的一杯茶,道:「這次,我想來和你做生意。」

何春萍的情況,凌飛已在何少萍嘴里知道了,因此,毫不奇怪,問道:「做什么生意?」

「香蕉,我們投資,找人經辦,五五分成。怎么樣?你的經營部干不干?」

「干,干,」凌飛高興道:「目前香蕉很多,只是我們本錢不夠,有你們支持,一定會發的。」

「具體事情,明天再談吧,我想休息一下,但客店被子太臟,我能留在這里嗎?」

「可以,不過,要三人人擠一床。」凌飛道。

「是誰?」何春萍一邊問,一連推開寢室的門,一個光潔的玉體,披著長頭發,在月色下閃著光,悠然地回過頭來。

「少萍?」春萍驚愕了一下,卻被凌飛從後面一推,便進了寢室。

少萍沐浴在月光之中,一對豐乳輕輕地顫動著,尖挺的乳珠宛如兩顆鮮嫩欲滴的梅子,她含羞叫道:「姐姐。」

「你什么都別說,姐姐理解你。」春萍走過去,玉手撫摸著少萍光滑如緞的肌膚,「真是我見猶憐,難怪他不放過你。」

「姐姐,不是的,不是他不放過我,而是我不放過他。姐姐,你知道嗎?早在初三的時候,我便想他了。到這里之後,在珊姐、霞姐的幫助下,我才得到。」少萍急忙解釋,她怕姐姐誤會了自己的情人。

春萍一邊解開衣服,讓如水的月光從自己潔白的軀體上流泄,一邊說道:「放心了,我不會怪他,否則,我已馬上出去了。其實,姐姐還不是一樣?只不知是我們姐妹倆前生欠了他什么?」

「姐姐,」少萍轉移了話題,「姐夫知道你失身嗎?」

「他?他哪里知道?那夜他在家里,他喝得醉薰薰的,我准備了一手帕的雞血給他。」

「姐姐,你真聰明。」少萍由衷地說。

何春萍嘆道:「人想學壞,很容易變聰明的。」接著又問道:「你是什么時候和他一起的?一起就這么住在一起嗎?」

「我?來這里還不到一個星期,我便享受到那種人世間難得的快活了。」何少萍陷入了幸福的回憶之中,她說道:「以前雖然我很喜歡他,但從來沒有想到過會在他那里得到那么美妙的享受。住在一起?當然了,現在是我和珊姐、霞姐輪流在這里住,要不,就是我們兩三個人和他一起住!」

「兩三個人一起?」何春萍不由發出了疑問。

「是啊,就算我們兩三個和他在一起,我們也一樣的快活的。」接著何少萍又問道:「姐姐,姐夫他會不會玩?」

春萍一聽,眉頭皺了起來。與凌飛相比,賴奕芬簡直沒用。凌飛激戰兩個鍾頭使得春萍魂兒飛上了天,賴奕芬卻最多能半個小時,而且,那水是少得可憐,根本滋潤不了春萍久旱的花房。結婚幾個月,晚晚纏綿,竟也無懷孕的跡象。春萍摟著妹妹,把自己的煩惱一一向她訴說少萍同情地依在姐姐的懷里,聽她說完,才道:「姐姐,今晚讓他好好滋潤你,最好能種下種子。」

春萍無言地點頭,緊摟著少萍。

凌飛從浴室出來,穿著一條三角褲,胯下鼓鼓的,一身壯實的肌肉在月光下閃閃發光。他來到二女近前,輕輕地將二女擁進了懷里,帶到了床上。

凌飛斜靠在被子上,任由二女在自己身上按摩,自己的手,也分別在二女的高峰、峽谷上探險。漸漸地,二女都達到了亢奮的境界,首先,少萍忍不住了,浪叫道:「飛哥,來啊!」翻身躺下,擺成了大字形,將一只高枕塞到了臀下。

春萍沒有過三人同床的經驗,只在一邊看著,幾經凌飛的呼叫,才去幫助凌飛向少萍用力發起進攻。她發現,下面的少萍更是淫叫得厲害,那門巨炮在少萍那小洞飛快地進出著,而那嫩紅的yin唇翻進翻出,顯得非常的可愛,不知自己和他玩的時候是不是這樣,何春萍心中在想。忽然,凌飛推倒春萍,仰面躺下,少萍便已坐了起來,飛快地磨著,前後挺動著,上下套取著。春萍雖跟凌飛有過兩次交合,但從來沒有那么瘋狂過。忽然,她感覺到凌飛的手又在自己私處移動,而且,兩只指著鑽進了洞里。「不好,水出來了。」春萍心中暗叫,她又不忍推開,整個人伏在凌飛身上,摩擦著高聳的雙乳。

好一會兒,凌飛又翻起,繼續向少萍發起進攻,少萍胯下,已是春水橫流,喘氣更急了,而春萍的那種需要,也更強烈了。她在擔心,凌飛這么苦戰之下,是否還能令自己滿足,忽聽凌飛叫道:「春萍,該你了。」話聲剛落,人已撲到自己身上,那話兒閃電般插進自己的洞穴深處,原本空虛的秘洞登時漲滿。春萍非常激動,忘情地挺動著臀部,嘴里哼叫著:「飛哥,快,快點。」凌飛果然是快攻,前前後後,不斷輪番攻擊,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襲擊著春萍。正當她非常享受的時候,凌飛卻停下來。

「飛哥,快動啊。」凌飛微笑不語,把春萍拉了起來。春萍明白,該自己主動了,但她卻沒有主動的經驗,只好學著妹妹的樣子,果然是十分的舒服。於是,她便忘形地磨著,春水漸漸溢滿了凌飛的小腹,十分鍾、二十分鍾、半個小時,終於,她無力地停了下來,內心深處,也得到了滿足。然而,凌飛又動了起來,他推春萍躺下,拉過枕頭枕住她的臀部,扛起她的雙腿勇猛地進攻著。

「好舒服啊……」春萍叫道。凌飛的沖刺逼得她不停地配合,最後,只聽得凌飛叫道:「春萍,小心了。」只覺得凌飛身子一顫,一股熱流直沖花房深處。「真多,真有力!」春萍暗叫。也就隨著這一沖擊,春萍完全癱軟了下來。

三人玩了幾個小時,都完全達到了滿足。少萍先恢復過來,便去清理戰場,然後,才在凌飛的擁抱下,睡了過去。

第二天,周萬全沒有回來。到第三天傍晚,周萬全才到家。三人商量,確定了合作的辦法,何春萍的任務完成了,但她不舍凌飛強勁有力的沖擊,還是留下來住了兩晚,才戀戀不舍地離去。正如她希望的一樣,回去一個月後,便發現自己已有心上人的骨肉。這個,賴奕芬當然無法明白,還以為自己已有了後代,加倍地關心體貼她。

凌飛坐在客廳的轉椅上,旁邊坐著拿計算器的何少萍,他堅定的目光從自己屬下的臉上一一掠過,吳其東、周萬全、蘇珊、然後收回目光,柔和地說:「今天,我召集大家在一起,主要是聽聽大家對今年工作的總結,以及對明年工作的打算。」他把目光停在了吳其東的身上。

吳其東咳了一聲,說:「我先來說說吧。」他理了理思路,才繼續說:「今年,飼料廠從3月份開始投產,到目前為止,在工人們的辛勤工作下,純利潤達四萬五百三十元,至於今後的打算,除了通過利潤提成作獎金,以達到明年純利潤十萬元外,沒有什么好的打算。」

凌飛的目光,又停在周萬全的身上。周萬全知道該自己了,便說道:「我們騰飛水果北運經營部,連我一起配備三個人,前兩個月,因為資金不足,盈利不多,後來,跟省農墾農工商聯合總公司合作,香蕉北運,再加上為鎮政府購回蕉苗五萬株,純利潤九千六百三十七元。」

緊接著,蘇珊也向凌飛報告了養殖場年終結算的情況,最後,何少萍望著手中的計算器說:「合計,今年純利潤共十萬一千五百六十一元。」

凌飛點點頭,然後說:「從匯報的情況來看,今年的生意還不錯,我所負責的荔枝場,平均樹冠達95公分,比年前計劃的80公分大了十五公分,由此而看,大家都付出了很大的力氣,因此。」他拿過何少萍手中的計算器,計了一下,說道:「我給在座的各位,每人發四百元獎金。」

眾人聽了,全都拍起手來。凌飛接著說:「四百元錢是少了一點,但我們的事業正在發展,只要大家繼續努力,我相信,明年更加興旺。」

眾人又是一陣掌聲。

「但是,」凌飛接著說道:「我對諸位今後的打算是不滿意的。第一,吳廠長的口氣太小了,一個廠要求發展,單靠調動工人的積極性是不夠的,還要增加投資;第二,周經理的經營部,除了香蕉之外,還應在閑時經營其他;第三,蘇場長的養殖場,還要注意提高單產。所以,我在此聲明,明年獎金不再由我分配,當然,除荔枝場暫時沒有效益外,明年每個單位,將純利潤的7%提成作獎金,由廠長經理決定,按4:3。5:2。5給廠長、行政人員及工人,另外,5%作廠長經理基金,8%作廠場的發展基金。」

各人聽了,在下面竊竊私語,過了好一會兒,才爆起了熱烈的掌聲。

大家又閑聊了一會兒,在凌飛的率領下,到一個飯店里聚餐。酒到半酣,凌飛對吳其東說:「我初步決定,給你們廠會計、出納、技術員350元獎金,這一點,我想我親自去宣布,你看什么時候合適?」

吳其東一聽,喜出望外,忙道:「明天下午上班時便可以。」

「好,」凌飛道:「我明天下午就去,另外,為了今後廠里的發展,我想給你們廠配備一個供銷員,由你自己物色。」

吳其東聽了更加興奮,握著凌飛的手道:「老板,你放心,我一定會把廠搞好的。」

凌飛點了點頭,轉身對經營部周萬全道:「你那里,我想留下三個人作常備人員,當然包括你自己,每月照發工資,本錢由我負責,我要求不高,只要求閑時能找回你們的工資。」

周萬全感激地點了點頭。

「至於你們那兒。」凌飛又對蘇珊說:「除了我剛才說的增加單產外,還可以增加養殖其他品種,具體項目,由你和江霞研究決定,要錢打報告來,不過,要瞧准一點兒市場。」

蘇珊道:「行了,你放心吧,我會和江霞商量的。」

一席酒,直喝到十點鍾才盡歡而散。

何少萍和蘇珊留在最後,兩人都沒有回宿舍,伴隨著凌飛,回到了凌飛的小樓的寢室。「飛哥,你這里房間太少了,最起碼也應該有一間客房,以後來往能遮遮眼了好啊!」蘇珊說。

「不錯,要不以後紅姐回來,我們更難安排。再說現在,下有經營部,早上難免碰上別人。」何少萍說。

「其實,我們的關系,大家都隱約知道點兒,只是心照不宣而已,但終究還是避避嫌,別讓人捉住了什么才好。」蘇珊說。

凌飛笑了,疼愛地給了二女一人一吻,說道:「放心,我這樓是四層樓的基礎,開春以後,我便打算動工建三樓了。走,我們一塊兒洗澡。」領著兩人,進了寢室里面的洗漱間。

二女與凌飛一起洗鴛鴦澡已不是第一次,兩迅速脫光了衣服,一個放水進學浴缸,一個去幫凌飛脫衣,一會兒,三人便赤條條地進了大浴缸。兩女雖然年紀不算大,但經過凌飛的滋潤,身材都非常的圓潤,那兩對大乳房漲鼓鼓的,圓臀高高地翹起,尤其是下面那墳起的地方,或許是經過凌飛的努力開拓吧,顯得非常的肥美。

「珊珊,少萍,你們實在是太美了。」凌飛的大手各抓住兩女一個乳房,用力地揉捏著。

兩女相當的喜悅,玉手也在凌飛的身上撫摸,重點套弄著他那已經漲硬起來的寶貝,蘇珊說道:「老公,正是因為有了你的愛,我們才變得這么美!」

「是啊,老公,我們愛死你了。」經歷了那么多,何少菠也不再象剛開始那樣,是一個羞澀的小姑娘了,她現在變得要多淫盪就多淫盪,說著話,她已經低頭下去,吸吮著那根粗長的寶貝了。

三個人互相搓揉,按捏起來。洗完一個澡,三人也都興奮了起來,才回到床上,蘇珊便仰躺在床上,將一雙美腿張得開開的,露出那美麗的溫柔鄉,淫盪地叫道:「老公,來啊,狠狠地干我吧!」

凌飛哪還猶豫,手握長槍,對准目標,狠狠地進攻,沒幾下子,便將她殺得浪叫連綿。

何少萍在一邊也沒有閑著,她將自己一雙乳房,壓在凌飛的身後,一邊磨,一邊往前用力,嘴里也叫道:「老公,干死她,干死這么浪貨!」

「我浪,難道你就不浪!」雖然快喘不過氣來了,但蘇珊並沒有放過何少萍,嘴里回應著,那又腿也不安份,尋隙進攻著何少萍的胯下。

「在我的面前,你們哪個能夠不浪?」凌飛非常的得意,殺得蘇珊來了一次高氵朝之後,又把目標轉移到了何少萍的身上,三人便混戰了起來。

幾個小時後,二女全都滿足地依進了凌飛的懷里。何少萍撫摸著凌飛的胸膛低聲問道:「飛哥,今天上午,陳棟他們來這兒干什么?」

凌飛道:「他們七月份畢業,到現在,場里嫌他們是自費生,沒有給他們安排工作。今天他們是來這里散心的。」

「你的荔枝場不是要人嗎?何不要他們進去?」

「我也跟他們說過了,他們說回去想想。其實,他們雖說沒有實際工作經驗,但只要稍加引導,應該很快上手的,我也希望他們能來。」

蘇珊在一邊說道:「他們會來的。只是,飛哥,你承包鎮里的那片土地後,須騎自行車來來去去,何不買一輛摩托車呢?」

「珊姐是怕你趕不回來給她打針。」何少萍取笑道。他們之間,將男女之事戲稱為打針。

「少萍,你……」蘇珊翻過凌飛的身子,去揪少萍那鮮紅的ru頭,卻被凌飛攔住了:「好了,別再吵了,明天還要做工呢。摩托車的事,我已經叫人去幫買了,相信過不了幾天,便可以買回來,到時再帶你們倆去兜風,好不好?」

二女停了下來,輕輕地給凌飛按摩,直待凌飛入睡,兩人才安睡。

第二天一早,送走了蘇何二女,不久,周萬全才到達。凌飛把經營部三個常備人員的獎金交給他,並責成他搞一個可行性報告來,自己才走了一趟三百畝場地,檢查挖坑、周圍的情況,直到發現工作進展不錯,過半個月完全可以種植,這才滿意地離開了那里,當他回到鎮上,已經是兩點十分了。

他匆匆忙忙在飯店里吃了一碗粉,然後才往飼料廠走去,一邊走,一連思考著說辭。到達那里,十個工人和四個行政人員已在那里等著,見他到來,報以了熱烈的掌聲。

凌飛朝眾人點了點頭,在吳其東和技術人員胡芳的中間坐下,目光掃視了一下會場,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兄弟姐妹,我今天來,是向大家宣布兩件事情,第一,我們廠在吳廠長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今年實現利潤四萬多元,因此,今年我給大家發一點獎金過年,感謝大家對廠和我的支持,每個工人三百元。」十個工人報以了熱烈的掌聲。接著,凌飛又道:「作為行政人員,技術員,他們為廠里的生產發展費盡了腦汁,因此,我給他們每人三百五十元。」

台下的工人靜靜地聽著,凌飛問道:「大家知道,我們廠取得這么大的成就,除了各位的努力之外,誰的功勞最大?」

「廠長!」台下異口同聲地說。

「對,廠長。」凌飛道:「因此,我給廠長獎金400元。」

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待掌聲停下,凌飛才繼續說道:「為了感謝大家作出的貢獻,我給你們廠每個干部職工每月增加五元工資。」

這一消息的宣布,連參加昨天會議的吳其東和何少萍都有點愕然,因為昨天,凌飛那沒有提到這件事,但他們心中,是高興的。

接著,凌飛又宣布了第二件事,也就是明年獎金的計法。四十分鍾後,會在群情激昂的情況下結束了。工人們都興奮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機聲隆隆地響了起來。

凌飛堅強地大手,有力地和吳其東、胡芳、會計林文輝,何少萍握了一下,才在四人的目送之下離去,他知道,他的這次行動,必然會給他帶來好的經濟效益。

回到小樓,他便馬不停蹄地踏車去到了養殖場。到那時,蘇珊和江霞正率章幸、凌燕及張廣明喂養豬雞,只有已兩歲多的章蓮正看著躺在搖籃里的章功。一見凌飛,章蓮叫道:「舅舅回來了,舅舅回來了。」一面撲進了凌飛的懷里。

凌飛抱住章蓮,問道:「媽媽呢?」

章蓮指著豬欄道:「媽媽去喂豬了,跟珊姨一齊去的。」

忽然,搖籃里的章功哭了起來。凌飛趕忙放下章蓮,抱起章功逗了起來。不一會,便見凌燕從豬欄里跳出來。凌飛吼道:「燕,你怎么搞的?自己有小孩,還跑那么遠?是不是蘇珊一定要你去?」

「不,不。」凌燕連忙解釋道:「是我看見他們工作忙不過來才去的,她們再三叫我不去。」一邊說,一連抱過章功。

凌飛聽了,臉色才緩和下來,吃了飯,和江霞纏綿了好一會,這才囑咐蘇珊,一定要保證凌燕哺乳的方便。

凌飛從派出所辦事出來,沿著後街的小巷正往回走,心里正思考著一些問題,與一個人走了個對面。「咦,你是,你是玉芝?」

那是一個看起來三十來歲的中年婦女,見凌飛叫她,看了一眼,驚喜道:「凌飛,是你?不是說你考上了師院,回到a農場當老師了嗎?怎么又回到這里來了呢?」

凌飛苦笑道:「一言難盡,我已經把戶口遷回了b鎮,你呢?情況如何?」

盧玉芝是凌飛高中時的同學,那時,她在學校有校花之稱,和凌飛有過一段不同尋常的交情,此時,她已變得憔悴不堪,本來才三十歲,卻比實際年齡老了許多,更不復過去那漂亮,嬌艷的模樣。她見凌飛提到自己,凄苦地笑了一下,道:「我更慘,怎么,到我家里去坐一下嗎?我家就在這里。」

凌飛順著她的手看上去,只見一個小閣樓,門前堆著不少破爛,便道:「好啊。」說著,跟著她往閣樓走。

進了屋,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迎面叫道:「媽媽,讓我去考,行不行?」

盧玉芝推開小女孩道:「娜娜別鬧,快叫叔叔。」

「你不讓我去,我不叫。」娜娜眼里涌出委屈的淚水。

「娜娜,來,告訴叔叔,讓你去哪兒?」凌飛輕拉過娜娜。

盧玉芝道:「她今年小學畢業,想去考初中。」

「為什么不讓她去?」凌飛問。盧玉芝沒有回答。

娜娜叫道:「媽媽說我們沒有錢。」

凌飛打量了娜娜一眼,只見她穿著一套干凈的舊裙子,人長得很嬌美,看來長大後比她母親還要漂亮。他問道:「娜娜,告訴叔叔,要多少錢?」

「才三元報名費。」娜娜委屈地道。

「三元?你說得好聽,考上後用的呢?」盧玉芝道。

娜娜沒有作聲。凌飛不滿地對盧玉芝道:「玉芝,你怎么能委屈了小孩子?她成績好嗎?」

「我是全班第一名。」

「那更應該去了。大人辛苦一點兒,也不能讓小孩子沒有書讀啊!」凌飛從口袋里掏出錢來,數了二十元給娜娜,說道:「娜娜,你拿去揚名,剩下的讓媽媽去給你買一套衣服。」

娜娜怯生生地望著盧玉芝沒有動。凌飛對盧玉芝道:「怎么?連老同學也講客氣了?」

盧玉芝沒出聲,只是接過錢,遞給娜娜,說道:「拿去吧,以後好好學習,記住凌叔叔的話。」

娜娜接過錢點點頭,正想出去。凌飛叫道:「娜娜,回來早點兒,今晚凌叔叔請你們吃飯。」娜娜應了一聲,高興地走了。

「你……」盧玉芝道:「你就不怕寡婦門前是非多?」

「寡婦?你男人去世了?」

盧玉芝點點頭,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原來,高中還未畢業,盧玉芝已和同街的一個人同居,畢業不久,便生下了娜娜。本來,她男人也很有本事,但不知怎的,過門後,家公一病不起,幾年便去世了,接著,家婆又去世,屁股拖了一大筆債,還沒還清,丈夫又病逝,賣了一半屋子才算還清,但生活已是非常困頓。

凌飛聽著,心里十分難過。高中時候,凌飛一表人材,很得女孩子的歡心,尤其是盧玉芝,棄好幾個非農學生不顧,決意要跟凌飛,在一個晚上,要不是恰逢雷雨將臨,且凌飛也不想早結婚,已經一起偷嘗禁果了。沒想到,幾天後的晚上,盧玉芝竟被另外一個同學,也就是她死去的丈夫強暴了。盧玉芝自暴自棄,便跟了那人。

「那你現在干什么?」凌飛手扶著盧玉芝抽聳的雙肩問。

「做什么事?說你也不相信,我現在靠在周圍撿破爛過日子。」盧玉芝道。

凌飛沉思道:「那你到騰飛飼料廠做工好不好?」

「騰飛?我是想,但這么多人想入都入不了,我憑什么?」

「憑我啊。」

「你?你一個小小教師,有這樣的本事?」盧玉芝笑道:「對了,你不是一言難盡嗎?究竟如何?」

凌飛也不隱瞞,把自己為何離開學校跑回來的事說了。

盧玉芝道:「本來我就看出你不是尋常人,只不過我……唉,別說了,大老板,那我真的能進騰飛了?」

「當然了,但我只能幫你進去,做不好被廠長炒魷魚,我可幫不了你。」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憶起往日的歡樂,兩人都很高興,等到娜娜回來,才到飯店吃了一餐飯。

回到小樓,開門進去,何少萍在那里。少萍道:「你去哪兒這么晚?你的徒弟來找你了。」

「徒弟?什么徒弟?」凌飛奇怪道。

「那個跟你學種荔枝的女徒弟啊!」

「噢,她來了?在哪兒?」

「在三樓客廳。」

「她吃過飯沒有?」

「何止吃過?她下午三點鍾到養殖場,已吃過飯,沖完涼才出來的,等你老半天了,你還不快去,冷落了佳人,看你今晚獨守空房該怎么辦?」何少萍含笑推著凌飛上樓。

凌飛踏進客廳,只見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姑娘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正是從另一個鄉里來的鍾雪芳。他還記得,去年六七月,一個長得黑瘦,但很漂亮的農村姑娘帶著一對閹雞和一百塊錢來找他,要跟他學種荔枝,說是她自己種了成百棵荔枝,五年了,只見開花,不見結果,要凌飛教她。凌飛開始不答應,禁不住對方的哀求,也為她的誠心打動,最後讓她留下來學了一個多月。

何少萍見鍾雪芳正專心看電視,便叫道:「芳姐,你師傅回來了。」

鍾雪芳聞言回頭,看見凌飛,立即站起來走過去,拉住凌飛的手,感激地叫道:「師傅,您好!」

凌飛含笑道:「雪芳,別傻了,你先和少萍看電視,我去洗個澡。」一邊讓鍾雪芳坐下,一連叫何少萍倒茶。

何少萍笑道:「茶早有了,你快去吧,人家還想要點兒什么呢!」

凌飛瞪了何少萍一眼,走進了卧室,好一會,才沖完涼出來,他在沙發邊坐下,接過少萍遞來的茶杯,問道:「雪芳,今年的荔枝怎么樣?」

「謝謝你,師傅,按你的話去做,今年估計每枝有十五公斤收成。」鍾雪芳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在旁邊的五個蛇皮袋里,掏出了兩串半熟的荔枝。

何少萍道:「你們聊吧,我上樓去了。」她因為廠里沒有房,已搬到凌飛的四樓住,當然,晚上更多的是在三樓凌飛的卧室。

鍾雪芳把一串遞給何少萍道:「好,等一下我再上去。」

何少萍曖昧道:「上不上也不要緊,反正有地方。」

鍾雪芳紅著臉推了何少萍一把,自己到凌飛的身邊坐下來:「你看,果子很大呢!」

凌飛抓過看了一下,說道:「不錯,不過,可能花期時追肥還少了點兒。」看了一會兒,把它放在茶幾上。

鍾雪芳摘下一顆,剝開送到凌飛嘴上道:「你嘗嘗看,已經很甜了。」接著,她又剝了一顆遞給凌飛道:「師傅,你看這荔枝象不象一顆心?」凌飛點點頭。她又接著道:「這是我的心,已經讓你吃下去了。」一邊說,一邊挨近凌飛,往他嘴里塞荔枝。

「別這樣。」凌飛含著荔枝,含糊不清地說,一邊推開鍾雪芳。

鍾雪芳摘了一顆小一點的荔枝,伸到凌飛面前,問道:「師傅,你說它還象什么?你說過的。」凌飛搖了搖頭。鍾雪芳起來,坐上凌飛的膝頭,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含羞低聲道:「以前你說,象我的奶頭。」

凌飛的臉騰的紅起來。那是去年的時候,鍾雪芳跟他學藝,一天,不小心從樹上掉下來,樹雖不高,但剛好被一根樹枝劃傷了左胸,胸膛全露出來,左乳上被劃了一條血溝,鍾雪芳當場昏了,嚇得凌飛連忙把她搬到屋內,為她搽葯,手的不停觸摸,使鍾雪芳的乳珠漲了起來,因為她比一般人的都大,凌飛才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象顆小荔枝。」沒想到被剛轉醒的鍾雪芳聽到了。現在,真不知該叫他如何說。

鍾雪芳又說道:「當時,我真怕你吃,現在,我想要你吃。聽說情哥哥要吃情妹妹的nǎi子的。」話語深情得很。

凌飛輕輕地扶住她的腰道:「雪芳,別這樣,你還要帶你們村富起來呢!」

「我想過了。」鍾雪芳堅決地說:「我想尋求我的青春快樂,我也二十五歲了,人家已有幾個孩子,我現在雖不想嫁人,但我總要知道作女人的真正滋味。」凌飛無言,好久才說道:「你不是要來學一個月嗎?我怕你回去後結果。」

「我不怕。」鍾雪芳說,她的手,已解開凌飛胸前的鈕扣,撫摸著他結實的肌肉。

凌飛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道:「好吧,你去少萍那時要點葯來吃。」

鍾雪芳道:「少萍和你……」

「和你一樣,做我的情妹妹啊。」

「你真壞。」鍾雪芳嬌嗔地一點凌飛的額頭,站起來走了出去。

凌飛走進卧室,在床邊坐下。不久,鍾雪芳回來了,她紅著臉,在凌飛面前,慢慢地褪了衣裳。大半年不見,鍾雪芳已豐腴起來,一雙玉乳更加高挺,胯下墳起得厲害處,黑森森的一片,又粗又密,他心道:「又是一個難喂飽的角色。」

鍾雪芳步伐優美地走近凌飛,俯下身子,為他脫光了衣服,整個身子便貼了上去。

到了嘴邊的肉,哪能不吃?凌飛摟著她,滾倒在床上,大嘴便啃上了她的芳唇,大手則在那胸前的蓓蕾上按揉,鍾雪芳的皮膚雖然黑了一點,但卻很滑膩,使他愛不釋手。

鍾雪芳膽雖然夠大,但對這方面知道得並不多,凌飛教導了老半天,她才能生疏地和他對吻,但此時,她已經是情如烈火了,她雙腿張開,用力地纏著凌飛的下體,叫道:「師傅,快快啊,人家那里好難受啊!」

「怎么個難受?」凌飛那長槍已經抵達前沿,就是沒有推進,聽得鍾雪芳這么說,便有些促狹地問。

「說不出,又癢,又空虛。」鍾雪芳呻吟著,下體用力向凌飛挺去,她力氣很大,居然讓她挺進了一小截,只是這樣,更加難受,她只得向凌飛哀求。

看見她那粗魯的動作,凌飛擔心會弄傷自己的寶貝,便叫道:「忍著點,會痛的。」一邊說,長槍一邊用力地捅了進去!

「哎喲!」鍾雪芳慘呼了起來,只是,她卻沒有停止動作,屁股不住地搖著。

凌飛暗暗佩服農村姑娘的韌勁,當下,也沒有停止,只是那動作變得溫柔了起來,沒多久,便將鍾雪芳帶到了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樂境界。

「太美了,師傅,知道以前就讓你吃好了。」鍾雪芳不會說粗話,只能用吃來代替這種事了。

「還有更美的呢!」凌飛輕舔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細心地教導她接下來怎么去玩。

鍾雪芳也沒有害羞,按照凌飛的說法,行動了起來,凌飛則一邊指點配合,兩人纏綿了近三個小時,凌飛才轟出有力的一炮,將她送到了快樂的雲霄!

鍾雪芳愜意地大字形躺著,讓漲滿的春水汨汨地溢出,臉上泛著幸福的笑容。

十一

已經九點多鍾,凌飛才起來。昨晚,他和市里水果辦的人玩到了十二點多才回來,後來又和何少萍纏綿了一個時辰,好在今天是星期天,他便睡了個懶覺。穿好衣服,他拍了一下少萍那渾圓的屁股道:「懶蟲,快起床吧!」

何少萍翻了個身,低哼道:「別吵,讓我再睡一會兒。」

凌飛不再理她,徑直到洗漱間洗擦了一番,出到客廳,沖了一杯咖啡奶,然後在沙發上坐下,正想看一會兒報紙,卻聽到上樓梯的腳步聲來到了門口,他抬頭一看,驚愕了,楊紅帶著凌宏波,出現在他面前。

他站了起來,三人對望了好一會,楊紅低聲對宏波說:「快叫爸爸。」

宏波已經六歲多了,五年時間沒有見過父親。很久,才怯生生地叫了一聲。凌飛高興地把他抱起,轉了兩圈,才對楊紅說道:「坐吧。」

凌飛抱著宏波坐下,打量了楊紅一眼。五年不見,楊紅已老了一些,但更多的是缺乏愛情滋潤的憔悴,不禁憐惜道:「阿紅,苦了你了。」

楊紅坐著,心里很不安,見凌飛這般說,悲由心來,眼淚流了下來,她輕輕地拭著,說道:「以前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是否還能回到我身邊?」使楊紅回到自己身邊是凌飛的一大心願,但是今天這種情況,鍾雪芳、李玉良、何春萍等不要說,便是何少萍、蘇珊、江霞等人就難以安排。楊紅對這些事能原諒嗎?他不禁猶豫地說:「我當然歡迎,但我已不是過去的我,有些事,只怕你又接受不了。」

楊紅揚首問:「什么事?」

凌飛下了下決心,指著卧室道:「你自己去看看吧。」便抱著宏波出了客廳。

楊紅疑惑地走到卧室門,掀開門簾,只見何少萍正坐在梳妝台前梳頭,身上穿的是三點式的內衣,她回過頭來,低叫了一聲:「紅姐,歡迎你回來持家。」

楊紅腦子嗡的一聲轟響起來,她沒有想到,凌飛除她之外,有了別的女人,不禁叫道:「好一對狗男女,真下賤。」說著,跺了跺腳,叫道:「我不能便宜了他,看我不去告他重婚罪?宏波,波波,我們走。」一邊叫,一邊轉身出去。

才出到客廳,卻聽何少萍喝道:「站住!」何少萍已出現在客廳中,身上還是穿得那么少。她停下腳步,轉身道:「干什么?」

何少萍怒目圓睜,說道:「目前,我還尊稱你一聲紅姐,我問你,你告他重婚,你有什么證據?你想我會承認嗎?就算他不反咬你誣告,最多不過給他一個作風不好的罪名,你想想看,誰會同情你呢?到那時,你也只好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