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9歸農賦(2 / 2)

可愛 qwe123rty 37315 字 2020-07-22

楊紅狠狠地說:「他這種人,我不希罕,你撿吧。」

「不錯,你不希罕。」何少萍說道:「在農場中,追求他的,不下十個,本來,我姐姐最有希望,可是,是誰自呈妙相搶先了一步?你不希罕,大把人希罕,只要你肯離婚,我何少萍就馬上嫁給他。」停了一停,何少萍又繼續說道:「你自己也不聽聽周圍人對你的評價?有誰說你一聲好呢?五年來,又有誰跟你來往呢?這些你難道不知道?」

楊紅無力地扶著門框,眼淚涮涮地流著。

何少萍又說道:「你罵我下賤,可以,但卻沒有資格罵他。你自己想想看,自己丈夫在外面受了氣,回家想尋求的是安慰,可是你給他的是什么?他照顧他的父母、弟弟,這才是有情有義,要是他對你的父母不理不睬,你該怎么辦?以前,你不是見他有本事才嫁給他嗎?你不支持,反拖後腿,叫他如何發展起來?五年了,他妻子不要他,既然有別的女人自願獻身,他能頂得住嗎?何況你也知道,他這方面的需要十分強烈,一個人也無法使他完全滿足。他沒有甩開你,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紅姐。」少萍走過去,扶著欲倒的楊紅,低聲道:「回去想一想吧,盡管他有不少女人,可他心中愛的還是你。只要你為他保持冰清玉潔之身,我相信你什么時候回來他都歡迎。既然你滿足不了他,何不讓他分一點愛給我們呢?」

正在此時,凌飛抱著宏波回來了。楊紅搶過宏波,流著淚,頭也不回地走了。凌飛連喊幾聲,看見宏波不斷掙扎叫「爸爸」,他便想追出去,卻被少萍拉住了。

「飛哥,讓她去吧,平靜一段時間之後,她會回到你身邊的。」

「唉。」凌飛長嘆了一口氣。

少萍嘆息道:「也不知紅姐哪來的福氣,竟讓她得到如此痴情的男子。」

凌飛又是一聲長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對楊紅還有這么一番情誼?只是緩緩地搖了搖頭。

一天,就這樣混混沌沌地過去了。何少萍一直陪在他身邊,直到吃過晚飯,洗了個澡,這才完全恢復過來,他對著正要洗澡的何少萍道:「糟了,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少萍問道。

「蘇珊帶話來,叫我今天無論如何回養殖場一趟,我全都忘了,哈,我真蠢。」

少萍安慰道:「不會有什么事的,可能是幾天不出來,想你了吧。要不你騎摩托車進去,反正又不遠。」看著凌飛猶豫的樣子,她又說道:「去吧,珊姐、霞姐已很久沒有和你親熱了,我還怕她們說我霸占了你。」

要何少萍的催促下,凌飛終於還是穿了衣服下樓,推車出門,前往養殖場。夜風輕吹,使他神情一爽,神氣又回到了他臉上:「對,只要她愛我,肯定會回來,否則,又何必呢?」這般想著,也就一切放開了。

到了大門,已經是九點多鍾。凌飛開門推車進去,兩條巨大的狼狗迎面撲過來,凌飛低喝了一聲,它們才退回去。

放好車,凌飛年年,自己和蘇江二人的房間都沒有開燈,他來到自己房門前,卻聽見房里蘇珊問:「怎么這么晚?」

凌飛道:「有點應酬。」他打開門進去,順手鎖上,一邊問:「怎么不開燈?」一邊想摸燈線。

「不准開燈。」卻聽蘇珊喝止道。

「為什么?」凌飛問。

蘇珊嗲聲道:「我和霞姐和你同床共枕都兩年了,我想看看,不開燈你能不能認出我們兩個。」

「怎么不能?」凌飛也感覺新奇,便依言放下燈線,脫光衣服到了床上,一摸,是兩具光滑的胴體。他的手從嘴唇摸到尖峰,再摸到桃源,最後指著外面一人道:「你是珊珊。」

蘇珊未等他再作聲,已摟住他,堵上了他嘴唇,江霞也在後面輕撫著他的各個部位,他血脈憤張,急忙推倒蘇珊,分開她的玉腿,長槍直刺紅心。

江霞在後面托著凌飛的臀部,一推一放,有力地沖擊使得蘇珊歡叫不已。接著,又來個鸞鳳倒置,凌飛舒服地躺著,任由蘇珊在小腹上套取,挺動,磨旋,一手直探江霞的寶貝。摸著摸著,他發現江霞的叫聲有點異常,胯下之處也有所不同,但他顧不上了,蘇珊的軟磨使得他不得不全力以赴。

終於,蘇珊滿足地推開了凌飛。凌飛一翻,已順勢伏在江霞身上,臀部一挺,長槍疾刺,「哎喲」,底下的人低叫起來。凌飛驚叫道:「你不是江霞。」話聲剛落,蘇珊已拉亮了電燈,一個艷麗的女人出現在他眼前:「伍秀蘭,是你?」

伍秀蘭羞澀地閉上眼睛,低聲道:「想不到是嗎?你不會嫌我是二手貨吧?」

凌飛把伍秀蘭拉起,兩人相對著,他搖頭道:「我並不嫌你,但你不是和團委書記確定關系了嗎?」

伍秀蘭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神色,你叫她怎么說呢?在未來的夫婿身上,她從來沒有得到過滿足,後來偶然的機會,聽老同學蘇珊說凌飛如何如何的強勁,便心動了,於是便演出了這樣的一幕。

凌飛看到伍秀蘭的臉色,已經知道了怎么回事,他輕撫著伍秀蘭的臉龐,慢慢地滑到高聳的乳峰,又到了胯下墳起之處,低聲道:「原來是在丈夫那時吃不飽。」說著,沒等伍秀蘭說話,已經把她放倒,長槍不斷地顫動著進攻。

伍秀蘭雖想反駁,但在強烈的攻勢之下,只能刻意地奉承著,屁股用力地往上挺動,她感覺到,凌飛的進攻非常的猛烈,而且非常的到位,每一下,都刺到了自己的花心,就好象刺在自己的心上,產生了巨大的快感,這些酥麻酸軟的感覺,迅速漫延到全身各自,並積累著,終於,又回流了自己那神秘的地方,爆發起來,一股液體,從胯下涌出來,她全身顫抖,死死地纏停了凌飛,嘴里喘著粗氣。

「怎么樣?我說得沒錯吧?」蘇珊在一旁笑問道。

雖然是自己紅杏主動出牆,但此刻伍秀蘭依然有些不好意思,她將頭埋在凌飛的肩窩處,不敢看蘇珊。不錯,凌飛確實比自己未來的丈夫厲害得多,自己在他身上從來沒有如何的快活過,可這種事又怎么能說出來呢?

凌飛卻沒讓她躲,摟著她翻了個身,說道:「秀蘭,別害羞,告訴她,你很舒服!」

「我……」見凌飛居然這樣,伍秀蘭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

「怕什么?我就是因為他會弄人,弄得人非常舒服,才甘心情願做他的情人的。」

「不說,我可不理你了。」凌飛又說道,他很少這樣逼人,可是,象伍秀蘭這種送上門的貨,如果不完全打消她的害羞心里,他怕以後會出什么問題。

剛才的快活,已經慢慢地消失,伍秀蘭感覺到那火熱的東西在自己體內,撐得很難受,可是,自己又不知怎么辦都好,自己挺動一下屁股,雖然也舒服一點,但總沒有剛才那么爽快。她只好羞澀地說:「人家真的很舒服嘛!」

聲音雖然小,但凌飛和蘇珊都聽到了,兩人大笑了起來。

「你們笑話人家的,人家不干了!」伍秀蘭覺得更羞了,便要起來。

凌飛又如何會讓她起來?又將她壓下,再次猛烈地進攻了起來。

這回,伍秀蘭又忘記了害羞了,不但迎合得更有力,小嘴還唱起了歌來,並在蘇珊的指點之下,主動進攻著,最後,在獲得最大的滿足的時候,接受了凌飛的一批寶貴的禮物。

十二

凌飛坐在辦公桌前,桌上,擺著兩份報告,吳其東、蘇珊坐在他的對面。他認真地看完了第一份,呷了一口茶,然後對蘇珊道:「按照目前的市場情況,你的養犬計劃是走在別人前面的,而且是可靠的,你回去,再找人核查一下,搞一個可行性報告,好嗎?」

聽完凌飛的話,蘇珊點了點頭,說道:「好,而且,有可能的話,我想把現在的養雞場擴展成一個現代化的養雞場,估計需要三萬元左右,你看是否可以?」

「這個問題,我看也可先弄個可行性報告來,不過,看來得等明年。」

「那么,我先走了。」蘇珊道。

「不,你等一下。」凌飛制止道,他繼續細心地看下一份報告,看畢問吳其東:「你的計劃就是增加一條生產線?」

吳其東點了點頭。

凌飛問:「你說目前的訂單,已超過了兩條生產線的生產能力,對吧?」

「不錯。」吳其東肯定道。

「你有沒有考慮到,明年廠租合同到期,供銷社便不會那么便宜租給我們了。」凌飛盯著他問。

吳其東搖了搖頭:「這一點,我倒是沒有考慮到。」

凌飛道:「其實,你的胃口太小了,我的意思,是想另找地方建廠,投資五六十萬,搞他一個稍為現代化的廠房。」

「這一點,我也曾想過,只是資金不足。」

「那你估計,假如投資六十萬,需要多長時間才能收回成本?」

吳其東道:「按目前的訂貨量,以及我們研制新產品的情況,最多三年。」

凌飛沉吟不語,很久,才自言自語道:「今年總收入十四萬,還了貸款和其他,尚余八萬元活動資金,養犬要一萬,留兩萬活動,還有五萬,荔枝場可再貨三十萬。」最後他高聲道:「好,你迅速搞一個報告來,找好地皮,我投資50-60萬,我們明年應該有一個新廠。」

吳其東高興地站起來,叫道:「好,我一定想辦法搞好,地皮方面只要取得蘇鎮長支持,我看也不難辦。」

吳其東和蘇珊正想告辭,凌飛卻道:「這樣吧,在這里,除了周萬全不在之外,幾處的頭都在,過幾天是『三八』節,我想給每個女發點紀念品或者錢,你們看如何?」

「好啊。」蘇珊表示贊成。

「只是,這錢從何處出?」吳其東雖然贊成,卻不無疑惑地問。

凌飛道:「我想過了一下,事業的發展離不開工人,所以,可以給大家宣布,從明年起,每人每月再加5元工資,這些應計入成本。」停了一停,接著說道:「另外我打算給大家搞公費醫療,而且,直系親屬可享受30%,此外,凡有獨生子女讀書的人,從下學期起,書學費由我負擔,這部分費用,我將從總利潤提出百分之五來。」

吳其東道:「這樣當然好了,但只怕沒有子女讀書的人會有情緒。」

「這個嘛,」凌飛道:「倒不用擔心,我想飼料廠及養犬場建成後,招工先優待現有工人的親屬,當然,一定是要合格的。」

「不錯。」蘇珊道:「不但要合格的,而且應該說明清楚,一旦違反紀律,人人都有被開除的可能,而且永不錄用。」

「對,就這樣。」凌飛道:「這一點,你們可以先造造輿論。哎,上次我推薦到你廠里去的盧玉芝怎么樣?」

吳其東稍作思索,說道:「是一個干活很賣力的好工人,去年雖然她進廠遲一點,但她的超產獎是全廠第二名。不過,這兩天聽說她女兒病了,請假在家里照顧,你看,是否可以去探視一下?」

凌飛道:「很應該,這一次由我去,以後你們再有工人有什么大風小事的,都應該去看看,我們私人廠,也還能沒有人情味,說真實,沒有工人,什么也辦不成。」

吳其東和蘇珊點點頭,正想告辭,凌飛又問吳其東:「從你的角度來看,假如我要一個總會計,你看是林文雄合適呢?還是何少萍合適?我要目光看得遠,有監督作用的,再有,你不能本位,把好的留著。」

考慮了很久很久,吳其東才咬牙忍痛說:「我看還是少萍合適一點,不過你總不能馬上要吧,現在,我們正是擴建的時候。」

「是不會馬上要,但我先通知你,你可以找人來跟班,最多半年,我就要抽她上來,還有經營部的周強。」凌飛道。

蘇珊在一旁插嘴道:「前幾天你不在家,不是有個叫林雪梅的,說是少萍財校的同學,在農場沒有安排,想來這里做工嗎?我看,她可以代替少萍。」

凌飛道:「好,這件事由我來辦,過幾天,相信她可以到位跟班了。」

幾人正說得起勁,樓下響起了汽車的剎車聲。凌飛側耳一聽,對蘇珊說:「你爸來了。」接著,又道:「今天的事就說到這里。其東,你先回去,我看看蘇鎮長有什么事,順便說說地皮問題。」

吳其東答應著走上了,蘇珊也想走,卻讓凌飛留了下來。

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蘇漢青那魁梧的身子跨了進來,隨後是黨委書記陳家樹。「凌老弟,謝謝你了。」才進門,蘇漢青便說道。

「書記,鎮長,請坐吧。」凌飛擺擺手道。

蘇珊給二人捧上了茶。

「珊珊,聽說你當上了場長,每年創稅利差不多兩萬元,對嗎?」陳家樹問道。沒等回答,自己又接著說:「還是你爸爸有眼光,把你放在私營企業,我家那大丫頭,在國營廠里,現在連工資也發不出。」

蘇珊抿嘴一笑:「陳伯伯,要不要叫雲姐回來,交給我們老板?保證虧不了。」

蘇漢青制止道:「珊珊,別鬧,小孩子快出去。」

蘇珊臉一拉:「鎮長大人,你有沒有搞錯?老板把我留下來,我可以算半個主人,哪有客人趕主人的?」

凌飛笑道:「蘇場長別鬧。」他稱呼蘇珊為場長,意在提醒蘇漢青,目前蘇珊的身份,並不是他鎮長的千金。

蘇珊撇撇嘴道:「他們來這兒,還會有什么好事?」話雖這樣說,卻很乖巧地在一邊坐下,不再出聲。

蘇漢青道:「這次,我們可不是來要什么,而是來聘請顧問的。」

「聘請什么顧問?」蘇珊問。

「b鎮經濟振興的顧問。」陳家樹道。

「其實,凌飛早已是我們的顧問了,我們只是想使他名正言順一點兒。」蘇漢青說著,在袋里拿出一份紅紅的聘書,遞給凌飛。

凌飛接過道:「其實,我也沒有什么好給二位作顧問的,主要還是兩位領導有方。」

蘇漢青擺了擺手,說道:「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去年,在你的幫助下,全鎮工農業總產值翻了一番,財政收入躍居全市第二位,而且,其中你自己一人還納了二萬多元稅,這不是成績是什么?你看,」蘇漢青指著窗外道:「市政府還獎給我們鎮一輛新北吉。」

凌飛和蘇珊往外一看,果然,一台嶄新的新型北京吉普車,就停在樓前,果然氣勢不凡。蘇漢青道:「以後,你凌飛和我、陳書記一樣,享有使用這台車的權利。我和陳書記也在黨委會上說過了,如果今年我們的財政收入不能增長,我蘇某人也無臉再坐這輛車,明年這個時候,可能我要把它賣掉。」

凌飛接口道:「這個保證不會落空,你給我一點幫助,我個人方面,保證比去年再多繳兩萬元稅。」

「怎么說?」蘇漢青問。

凌飛把擴建飼料廠的事說了一遍,最後說道:「你們看能不能給我地皮?」

蘇漢青和陳家樹對望了一眼,才說道:「這個容易解決,不過,我們得回去商量一下才行。」

「好,我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凌飛道。

蘇漢青從袋里拿出一份材料,遞給凌飛:「這是我們今年的發展計劃,你給參謀參謀。」

凌飛接過,仔細地看了起來,越看,額頭越皺。

「怎么啦?」蘇漢青和陳家樹同聲問道。

凌飛道:「你們想把三分之一的水田改種香蕉,糧食產量怎能保證?是否認為有錢就可以有糧?」

蘇漢青和陳家樹面面相覷,蘇漢青道:「我們可以通過提高單產的辦法來保住產量。」

「這雖然是辦法,但也不能保證。而且,目前香蕉銷路再難拓寬,生產出來多了,價格就會下跌,這些問題你們想到了沒有?」

蘇珊在一邊低聲說道:「又是一窩蜂的做法,總想不到找別的出路。」

「那你認為該怎么辦?」蘇漢青問。

「按照我的想法,全鎮再增加一二千畝已是最大的限度了,你們為什么不想辦法向山地發展呢?」凌飛道。

蘇漢青道:「向山地發展,種荔枝?」

「對。」凌飛道:「向山地發展,種荔枝、龍眼,還可以發展種甘蔗、芒果。」

蘇漢青拍拍後腦,道:「咳,我怎么想不到這一點,我們這里有一個樣板?」

「只是一單發動起來,種苗問題難以解決。」陳家樹道。

「種苗問題嘛,我這里大約有兩千棵荔枝、一千棵龍眼,現在我往外銷是3。1元一棵,既然是家鄉父老要的,我就三元一株給你們吧,不夠,我可以叫經營部組織回來,不過,可沒有那么低的價格。」

「太好了,不過,才降一角錢,太少了吧?」蘇漢青道。

「爸,你真不知足,一角錢一條就是三百塊了。」

「好,就這樣吧。我和陳書記回去再開會研究研究,爭取在一兩天之內答復你們。」蘇漢青說著推杯站了起來。

凌飛把他們送上了車,望著他們的背影,道:「急功近利,永遠是他們的大敵。」

蘇珊道:「飛哥,你真的幫他們出這么多力?」

凌飛笑道:「泰山大人嘛,不幫怎么行?」

蘇珊嬌嗔地擂了他一拳,看看沒有人注意,便把他拉上樓去。才進得卧室,玉手便到了凌飛的胯下。

凌飛大手按在她胸脯上,笑道:「怎么?發騷了?」

「你都有好幾天沒理人家了,怎么能不發騷呢!」蘇珊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拉開凌飛的褲鏈,拉出了那軟綿綿的家伙,低頭親吻了起來。

凌飛舒服地呻吟著,大手滑到了她胯下,很容易便進到了那神秘之處,經過他不斷的滋潤,那里相當的飽滿,手感相當好。看來,蘇珊是非常動情了,才那么幾下子,洪水的泛濫了起來。

蘇珊迅速地將凌飛的褲子剝掉,又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叫道:「好老公,快給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凌飛也不客氣,立即提槍上馬,只是幾分鍾的時間,便將蘇珊殺得高氵朝迭起。

「我來!」看到凌飛累得喘著大氣的樣子,蘇珊有些心痛,立即采取主動,剛剛歇下來的歌聲,又響了起來。

此時還是上班時間,雖然不會有人到卧室來打擾,但有人來辦公室找,也不是一件好事,因此,兩人盡情地活動著,不過半個鍾頭,便雙雙達到了高氵朝。

十三

凌飛在果場上趕回來,買了幾斤水果和一聽麥乳精,正想往盧玉芝家走去,忽然有人叫道:「凌飛,你家里有人找,已經到了很久了,還不快回去?」於是他掉轉車頭回到了小樓。

待他跨入二樓客廳,客廳里正坐著三個昂藏男子,他驚喜地叫道:「大哥、二哥、三哥,你們都來了。」原來,這三人正是他的大舅子楊龍、楊虎、楊彪。

楊彪應了一聲,楊龍和楊虎只是點點頭。這三個人,楊彪在市委工作,而楊龍楊虎都是經委屬下的廠的干部,都與生意有很大的關系,凌飛以為,他們來是准備和他做什么生意的。

「到了好久沒有?」凌飛坐下來,請三人喝茶。

「大概有個半鍾頭吧,你好忙啊!」楊彪道。

「也不是很忙,不過這么多事都要自己處理,確實也麻煩。」凌飛道。

「那你為什么不讓阿紅回來幫你?」楊虎吐出了一句。

凌飛一聽,知道三人的來意有點兒不善,只好不作聲。他抬手看看表,已快五點了,便說道:「大哥,二哥、三哥,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喝酒了,走,我們到飯店邊喝邊聊。」說著站了起來。

楊虎脾氣最差,便想發作,卻被楊龍、楊彪攔住了。三人跟凌飛出去,進了一家飯店,要來了一桌酒菜。

「請!」凌飛給每人倒了一杯,舉手作勢,四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大家也不出聲。

直到酒喝得差不多了,楊彪借著酒勁,問道:「阿飛,上次阿紅來,回去哭了幾天,你究竟對她說了些什么?你知道嗎?因為妹妹的事,媽媽已經病得住了好幾天院。」

凌飛知道,岳母最疼楊紅,也正因為這樣,楊紅才被慣壞了。岳母住院的事,凌飛確實不知道,只好說:「我不知道。」

「你小子不知道?」楊虎吼道:「整天和別的女人胡混,你知道些什么?說,你准備怎樣對待阿紅?」他倏地站起來,目光直逼凌飛。

凌飛倒不害怕,待楊龍把楊虎按下後,才悠悠說道:「以前我和阿紅的關系怎么樣,為什么鬧成今天這樣,你們也不是不知道,你們叫我怎么說好呢?」

「你這小子,怎么說?」楊龍也忍不住了:「要不就離婚,要不就別和其他女人亂來,有什么好說的?」

凌飛道:「我隨時歡迎阿紅回我身邊,但她要離婚,我也隨時簽字給她,她還想要我怎么樣?你們也該想想,如果你們的妻子象阿紅一樣,你們會不會象我那樣寬宏大量?」

楊彪比較緩和:「但總不能亂搞男女關系啊!」

「我不知道什么叫亂搞,我只知道,男女雙方願意就行了。」凌飛道:「何況,我老婆又不陪我?再說,你們兩個,」他指著楊龍和楊虎道:「在外面搞女人也不止一次了吧。」

「混帳。」楊龍楊虎雙雙站起來喝道。

楊彪看了兩位哥哥一眼:「難道你們單位總不管的嗎?我要去向你們書記鎮長反映一下。」

凌飛輕蔑地一笑:「你們太書生氣了。」接著高呼店主算帳,然後對楊彪說:「你去告吧,你有什么證據盡管拿出來,蘇鎮長住在二樓第三套,陳書記還住在平房第五間,我沒有空,恕我不陪你們了。我沒有時間跟你們扯這些問題,總而言之,要回來就順從我,否則,我也不在乎有沒有她。」說完,揚長而去。

「混蛋。」楊虎要追出去,卻被楊彪攔住了。三人出了店,開著自己的車,嗚的一聲走了。

沒看凌飛當時很硬朗,楊龍等人走後,他傷心得差點流下淚來。妻子與妻舅的責難,在他心中自然地起了反應,但到現在這種程度,也沒有辦法了。

回到小樓,少萍正在等他:「怎么?你去玉芝家回來了?她好嗎?」少萍見他神色不對,關切地問。

「沒有,我還沒有去呢。」此時凌飛才記起,他今晚要去看一看娜娜。抬手看表,已八點了,便說道:「我還得出去一趟。」

少萍攔住道:「看你滿身酒氣的,還是洗個澡再去吧,我幫你好好擦洗一下,好不好?」

凌飛點點頭,進了浴室,少萍跟了進去,一邊為他脫衣服,一邊道:「今天又怎么啦?看你這付喪魂失魄的樣子。」

「你知道嗎?」凌飛一邊跳進浴缸一邊說,「今天,楊龍他們三兄弟來了,他們的說話多難聽啊!」

「是嗎?」何少萍一邊為他擦洗,一邊安慰說:「難聽一點也忍著吧,你既然不想丟開紅姐,又想享齊人之福,自然不能怪人家說。只要我們自己高興,玩得快樂就是了,你說是嗎?」

「也是的。」一番話,說得凌飛開心了不少。洗完澡,穿好衣服,人也精神了不少。

「去吧。」何少萍遞過水果給他:「玉芝還是徐娘半老,那種風韻是我們所沒有的,去了,在那兒呆一夜也不錯。」

凌飛把少萍拉進懷里,親了一下,道:「看你說的。」放開少萍,出了門。

來到盧玉芝家門前,正想敲門,門卻開了,一個美貌少女出現在凌飛面前,身材苗條,三圍標准,風韻高雅,神態驕傲,一見凌飛,仰頭不理,一付不屑的樣子。她的身後,站著玉芝。

「凌飛,是你?」

「唔,這位是……」凌飛應著,指著那少女問。

「她是娜娜的班主任鄭老師,她看娜娜來了。」盧玉芝介紹道。

「你好,我叫凌飛。」凌飛自我介紹著,伸出手來。

那鄭老師眼睛逼視著凌飛,沒有伸出手來。凌飛勇敢地迎著她的目光,手,同樣伸著,兩人對峙了足足十多秒鍾,那少女終於服輸,低頭伸手,含羞說道:「我叫鄭霓,霓虹的霓,凌老板,我可是久仰大名了。」

凌飛輕輕捏著她的手,說道:「好名字,就象天上的彩虹,高不可攀。」

「你……」鄭霓氣憤地抽出手,跟盧玉芝告辭一番,轉身離開。

凌飛在後面叫道:「鄭小姐好走。」

見鄭霓離開,盧玉芝道:「你啊!這么漂亮的女孩子,人家交往還來不及,你卻把人家氣跑了。」

凌飛跨進屋道:「這么高傲的人,我看不慣。怎么,娜娜好些了嗎?」

盧玉芝一邊關上門,一邊說:「已經快好了,怎么?來催我上班?」

「不是的,我是來看看她,順便告訴你一聲,你如果還要請假,就多呆幾天,娜娜的醫葯費,一半由我負責。」

「這樣不好吧?」盧玉芝感激地說。

「這有什么?以後每個工人的直系親屬都一樣。何況我們還是老朋友呢。」凌飛說:「走,我們去看看娜娜。」

兩人上了閣樓,娜娜已經睡覺了,見凌飛上來,叫了一聲「凌叔叔」,便想起來。

凌飛按住她道:「躺著別動,好好養著。」

「凌叔叔,謝謝你的關心。」娜娜激動地說。

「不用謝,只要你好好學習就行了。」

娜娜著重地點了點頭。

坐了一會兒,凌飛和盧玉芝下了閣樓,「坐一會兒吧。」盧玉芝說。

凌飛打量了盧玉芝一番,發現她比起半年前已經年輕了許多,臉上,漸漸恢復了過去的光彩,不由回想起中學年代來。他輕舒猿臂,把盧玉芝摟進了懷里。

盧玉芝輕輕道:「以前給你,你不要,現在已是殘花敗柳,你還……」

凌飛用嘴巴制止了她的話,一只手也伸進了盧玉芝的衣底,在那一對尖峰輕輕地撫摸。

久曠的芳心倏地跳動了起來,玉芝全身顫抖,緊緊地摟住了凌飛,很久才輕推開他,羞澀地說:「回房去吧。」

美人在懷,凌飛便想起了何少萍說的話,聽到盧玉芝這樣說,凌飛哪還不領命,當下便半擁半抱將盧玉芝拖進了房間,人還沒到床上,衣服已不知飛到哪里去了。「芝,你還是象以前那么美。」輕撫著那有些干癟的乳房,凌飛贊道。

盧玉芝當然知道他有些言不由衷,可是男人的贊美卻是女人最願意聽的,她嗔道:「還美呢,都快成老太婆了!」玉手卻急急忙忙地去除凌飛的衣服,多年沒有嘗到過男人的滋味了,她確實是好想好想,何況,眼前這男人不但出色,還是自己以前的夢中情人呢!

一切言語都是多余的,凌飛粗長的寶貝很快便挺進了盧玉芝的體內,一陣快速的抽插,便將盧玉芝弄得浪叫不斷,如果不是凌飛提醒她,別驚動了閣樓上的娜娜,只怕她叫得還要更出格。

「後悔死我了。」兩次高氵朝之後,兩人終於停下來歇力。盧玉芝的臉緊貼在凌飛的臉膛,喃喃地說。

「為什么?」凌飛奇怪地問。

「我從來沒有試過男女之間會這么快活的。」

凌飛聽得十分得意,翻身讓盧玉芝躺在自己的身上,說道:「還有更快活的呢?你自己試試吧。」

「你還行嗎?」盧玉芝疑惑地問,她當然試過這種女人主動的姿勢,只是以前和丈夫的時候,自己才動不過一兩下,丈夫就不行了。現在凌飛已經使自己來了兩次高氵朝,她有些擔心凌飛會走火,她自己可還想呢。

「放心,我會讓你滿意的。」凌飛說著,指點著她的做法。

於是,盧玉芝開動了起來,自己主動,當然就玩得更爽了,那粗長的家伙,想它到什么地方就到什么地方,想深就深,想淺就淺。只是,沒容她動得很久,高氵朝再次來臨,她只能是緊緊地摟著凌飛喘氣了。

「來,我們繼續。」凌飛可沒有讓她停下,而是又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盧玉芝努力地迎合著,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來了多少次高氵朝,在她想暈過去的時候,凌飛終於讓那又多又熱的甘露,滋潤她那干涸已久的花田。

十四

直到十點多鍾,酒宴才算完全散盡。蘇漢青一家才能安寧下來。三年苦讀,蘇漢青的兒子蘇維終於考上大學,蘇漢青極為高興,於是便大宴賓客。

「怎么?今晚你不回場里?」蘇漢青問坐在妻子身邊的蘇珊。

「不回了,弟弟此去,遠在京城,春節才能見面,我能不在家和他好好聚一聚?」

「是的,姐姐,這兩年要不是你幫忙,我還考不上北二外呢?」蘇維說。

「為什么?」蘇漢青不解地問。

蘇維道:「為什么?你當大鎮長的,什么時候關心過兒子的學習?只知道罵人,告訴你吧,你那點工資,剛好夠媽媽用作伙食,哪來錢給我買錄音機,磁帶?」話中明顯帶著激憤。

蘇珊勸解道:「弟弟,別這么說,爸爸也是為了工作,他還是愛我們的。」

蘇維不再作聲,蘇漢青卻是感慨萬分。他心情沉重地對蘇珊道:「珊珊,原來你在學校學習不好,也是爸爸的罪過了。唉,爸爸對不起你。」語聲有點兒哽咽,眼淚也流了下來。

蘇珊忙拿過一張紙巾,給父親擦眼淚,安慰道:「爸爸,別難過,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你把我交給凌飛,我不是挺好的嗎?」

「但總的來說,你才初中畢業啊!」蘇漢青歉然道。

「爸爸,你別小看人了,告訴你,我在養殖場四年,跟凌飛學的東西太多了,說已具有大專水平是毫不誇張的。凌飛已跟我說過了,明年,待江霞能過關,他還要送我去參加本科進修呢!」蘇珊很得意地說。

蘇漢青長嘆了一聲道:「也好,你去吧,就算家里過得艱辛一點,也該讓你多讀一點書。維維,春節你就不用回來了,來回花費路費太多。」

「為什么不回來呢?一年才兩個假期,回來看一下父母和我,也是應該的。」蘇珊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錢,放在台上,繼續說道:「這是三千塊,五百塊補給弟弟的生活費,二千五塊,去買一台彩電,一個大鎮長家,沒有一台彩電也太不象話了。至於我的學習,你們就不用擔心了。」

「珊珊,你哪來這么多錢?」蘇漢青厲聲問。

「老蘇!」蘇母制止道。

「你,你不要算了,弟弟,全給你。」蘇珊不高興地說。

蘇維從中抽出五百元,對姐姐說:「姐姐,你放心吧,我再多五百元已足夠了。剩下的,我相信他會要的,他就是這樣,把錢物視如猛虎,既不相信錢財,更不相信自己的兒女。好了,我回房收拾東西去。」蘇維說著走了。

很久很久,蘇漢青才平靜下來,低聲問道:「珊珊,你跟凌飛究竟是什么關系?是不是他欺負了你?如果是,爸爸給你作主。」

蘇珊很不高興地說:「爸爸,你怎么這樣說?我跟他是老板和工人的關系,還能有什么關系?」

「可是,我聽旁人說,凌飛的作風不太正派。」蘇漢青道,「而且,還說到你的許多閑言閑語,平常我沒有時間,沒有跟你說。」

「哪個人前不說人?凌飛他有本事,能賺錢,又得到你們領導的器重,自然有人多說閑話,其實就算有,那又有什么?哪個男人,尤其是象他那樣有本事,而又得不到家庭溫暖的男人沒有外遇的?我真希望我能得到他,但他始終記掛著他原來的妻子,不肯離婚。」蘇珊所說的得到他,自然是另外一層意思。

「告訴爸爸,你真的跟他沒什么?」蘇漢青質問道。

蘇母不滿地說:「老蘇,你怎么連自己的女兒也不相信?」

「那她哪來這么多錢?」

「哼,早知如此,我就跟他算了。告訴你吧,就算我和他睡覺,我也不會因此而要他一分錢。你別把你的女兒看成用錢可以買到的人。」蘇珊委屈地說道。過了一會兒,又說:「其實,你自己也知道,我這些錢,完全是我自己勞動所得。」

「我怎么知道呢?」蘇漢青不解地問。

「你為什么不知道?」蘇珊道,「早在你把我交給他的時候,他曾經說過,第一年給我百二,第二年百四,第三年百六,如果合格,他給我兩百,而且,前三年是每月留四十、五十、六十元,這些,積累起來已有一千多了,其實,他發給我的工資,完全已夠吃穿,玩,我又沒有時間,所以都剩下來了。再加上這三年的獎金,三千元已經是很少的了。告訴你們吧,我和飼料廠廠長、果場場長,經營部經理,全部是二百六一個月,而且,明年還要增加二十元,按我今年養殖場的效益,年底可望有一千元獎金呢!」

「好了,我也不說你了。」蘇漢青道,「其實上,凌飛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可惜他已有妻子,否則,就算你嫁給他,我也沒意見。」

「真是廢話,已經快十一點了,還不快休息。」蘇母大聲道,「明天還要送維維去搭車。」

蘇維在房里答嘴道:「爸爸,明天用新吉普送我好不好?」

「不行。」蘇漢青斬釘截鐵地說。

「算了,我叫凌叔叔可能還容易一點。」蘇維不滿道。

蘇珊說道:「弟弟,你錯了,即使凌飛,他也不會送你,鎮政府得到這輛車那么久,他也不過用了兩三次,而且都是為公事的。再者,你實在不應該想到這么享受法。」

「好了,姐姐,我不說了,希望我回來後,你給我找了一個好姐夫。」蘇維在房內高聲道。

蘇珊臉上掠過一片紅雲,沒有作聲。轉身想進房,卻被蘇漢青再次叫住:「珊珊,凌飛說,打算承包那片一千畝的荒山,是否真的?」

蘇珊道:「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見他講假話。」

「他承包後,鎮政府每年又可多兩萬元的收入,我只不知道,他為什么承包這塊荒山,這些地方,又種不了果樹。」

「哼,你們真笨。算了,這是經濟信息,不告訴你們。鎮長大人,你去好好看一下各種文件吧,也許你能找出答案來。」蘇珊說著,不再理睬父親,轉身進了父母的卧房。

蘇母白了蘇漢青一眼,也進去了。母女倆早已說好,很久沒有一起好好聊聊了,今晚要好好地談一些事。

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回這兒睡了,蘇珊從衣櫃里翻出自己一條睡袍,這還是兩年前凌飛給她買的。她穿上去,卻發現窄得非常難受,尤其是高聳的雙峰,被壓迫得喘不過氣來。她惱怒地把它扯下,干脆就戴著乳罩,躺在床上。

蘇母在一邊平靜地觀察著女兒的一舉一動,欣賞著女兒豐滿的體態,心中卻是有點兒難過。早在兩年前,她就發現女兒的舉止很不同了,就象一個結了婚的少婦,她很想跟女兒談一談,但蘇珊始終沒有時間,現在一看,蘇母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蘇母也穿好睡衣上了床,撐著雙手,俯身審視著蘇珊的眉眼以及胸膛,眼睛一眨也不眨。

「媽,別看了。」蘇珊知道母親為什么這樣看她,臉紅紅的推母親躺下,自己的頭擱在母親的懷里。

蘇母嘆聲道:「珊珊,老實告訴媽媽,你還是不是大姑娘?」

「媽……人家怎么會不是呢?」蘇珊膩聲道。

「珊珊,媽媽並不太封建,如果不是,媽媽也不會怪你,以後有什么事,媽也好給你遮掩啊!」

「媽,我,我不是了。」話聲低得蘇母僅可聽見。

「是不是凌飛?」蘇母問。

「不是他誰能得到我?媽,你可別怪人家,是女兒自己貼上去的。」

「有多久了?」

「到養殖場第二年,到現在有三年了吧!」

「你啊,這樣算什么?妻不妻妾不妾的,小心別出事,也別讓你爸知道了,我看你們還是少來。」

「媽,我受不了,一個星期沒有他,我就不知怎么辦才好。」

「唉,真是作孽。」蘇母輕輕拍著女兒的肩膀,問起女兒和凌飛的情況來,提醒她要注意些什么,才不會容易懷孕。

這些事,蘇珊其實比母親還要高明,但她又不能不聽,最後,弄得她翻來覆去睡不著,因為說著說著,她又想起了凌飛來,而在母親的身邊,又無法自慰!

十五

吃完飯,洗完澡,已經七點鍾了。凌飛看完中央台的新聞聯播,電視劇吸引不了他,地方上也沒有什么好新聞,便關了電視。自從飼料廠新建後,那邊有了宿舍,何少萍便伴著新來的林雪梅在那邊住了,今晚又沒見過來。凌飛閑著沒事,又覺得有些事情還未能向蘇漢青講清楚,便出了門,往蘇家走去。

秋天的夜,還是那么熱。路上,不少在門邊乘涼的人:有的在搓麻將,有的在打撲克,有的干脆把電視機搬出外面來看。凌飛信步走到鎮政府,敲響了蘇家的門。

「誰啊?」里面傳來了蘇母的問話聲。

「我。凌飛。」凌飛回答著。

門「吱」的一聲開了。凌飛進了去,卻發現蘇漢青並不在家,便問道:「阿姨,蘇鎮長不在嗎?」

蘇母道:「他今天早上上市里開會,要過兩天才回來。」

「那我走了,等蘇鎮長回來我再來。」凌飛道。

「他不在正好,我有些事要和你談。」蘇母一邊說,一邊給凌飛沏茶。

凌飛自然不知道蘇珊已把他倆之間的事完全向母親坦白了,見蘇母跟他說有事,還以為是經濟上的事,因而,大方地道:「阿姨有什么事要辦盡管說好了。」蘇母不滿地說:「現在你還叫我阿姨?我問你,你准備怎么安排珊珊?」

「怎么安排?我已經說好了,明年八月讓她去進修啊!」凌飛道。

蘇母正色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你和她的關系,她已全部跟我說了,你看該怎么辦?」凌飛這才知道,蘇母說的是他和蘇珊的曖昧關系,他不禁臉紅了,說:「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本來我很早就想和她疏遠的,但……」

未等凌飛說完,蘇母道:「這個不用你說,珊珊也說過,我只要你一生一世都對她好一點。說實在,我對自己的女兒很了解,她既然認定了你,大概一世都會以你為中心。」

「這個你放心,媽媽!」「媽媽」一聲,凌飛叫得很低,很有感情,蘇母卻聽到了,她本來就想有一個象凌飛一樣有本事的女婿,現在雖不是女婿,但就女人的觀察力,她發現,自己女兒今後無論嫁給誰,都能夠在凌飛那里找到依靠。

「好了。」蘇母道:「你們的事我不管,甚至可以為你們掩飾,但最好別讓你爸爸知道。」她所說的爸爸,自然是蘇漢青了。

兩人在一起閑聊了成個鍾頭,凌飛說了一大堆蘇母的好處,只說得蘇母心花怒放,直到九點鍾,凌飛才告辭回家。

凌飛順著街道漫步,眼見還有100米便來到自己的小樓前,卻發現自己樓前的路燈下,有個人蹲著,正搗鼓著什么,他快步上前,高聲喝道:「誰?干什么?」

那人緩緩地站起來道:「是我,車子壞了。」

凌飛仔細一看,叫道:「原來是你!」

「不錯,是我。鄭霓。」那人道。原來她是凌飛去探望娜娜時所遇到的娜娜的老師鄭霓,她今晚去家訪,沒想到回到這里車壞了。

凌飛打開鐵門,說道:「推進來,讓我幫你看看。」

鄭霓猶豫了一下,才把車推進去。凌飛打開燈,仔細檢查了一遍,才說道:「不行,車鏈斷了。」

「你能幫我修好嗎?」鄭霓放下架子,懇求道。因為在這里回到中學,起碼還有兩公里。

「試試看吧。」凌飛說著,找來了工具,幫她修理了起來。大約半個鍾頭,車才修好。

「上樓洗洗手,坐一下吧。」凌飛道。

鄭霓臉上顯出感激的神色,說道:「好,只是太麻煩你了。」

「別這么說,走吧。」凌飛關上大門,提著工具,首先上了樓梯,鄭霓也就跟了上去。

兩人擠在浴室里洗著手,少女的芬芳,薰得凌飛蠢蠢欲動,他趕忙擦干手,出了客廳,沏了兩杯茶。

「請坐,請喝茶。」凌飛把茶遞給出來的鄭霓,一邊仔細打量了她。只見她今晚穿一身白底花點的緊身連衣裙,把一身曲線表現得淋漓盡致,不禁暗暗贊美。

鄭霓可沒有注意到凌飛的目光盯在自己身上,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客廳內的一套高級音響吸引了,她不住地撫摸著機身,不住地嘖嘖稱贊。

凌飛見狀,揀了一版舞曲放了起來,頓時,悅耳的舞曲便彌滿了客廳。

鄭霓本來就是歌舞場上的好手,聽到如此動聽的音樂,不禁手舞足蹈起來,她放下了茶杯,即興來了一個噼嚦舞,嘴里叫道:「太美了!」

凌飛也被鄭霓的舞姿迷住了,他目不轉睛地欣賞著,待轉到雙人舞曲,他向鄭霓叫道:「來,我伴你跳一曲。」不由分說,牽住了鄭霓的手,踏正了鼓點。

開始,鄭霓還有所掙扎,但很快便沉浸在舞曲之中,並且漸漸地與凌飛合拍起來。不知不覺,一曲再一曲,一邊跳了幾曲。

雙向的磁頭,自然沒有停時,很快,又轉到了一曲慢四。此時兩人都被音樂所陶醉,凌飛的左手不知不覺地松開,滑下了鄭霓的腰際,鄭霓的手,也就自然地箍住了凌飛的脖子。一曲既了,兩曲間歇中,凌飛叫道:「霓,kiss。」

鄭霓雙手插進了凌飛的頭發,原來伏在凌飛胸膛上的臻首也抬了起來,她拉下了凌飛的頭,四片嘴唇便貼了在一起。盡管鄭霓還是初次,但在凌飛這個老手的引導下,很快就進入了角色,連何時被凌飛移到了床邊也不知道,直到凌飛把她摁到了床上。

「脫衣服吧。」凌飛道。

鄭霓似乎接到命令一般,很自覺地解開了連衣裙胸前的扣子,把上身全部裸露出來,露出白底黑花邊的胸罩罩著豐滿的胸脯。

「來,我幫你脫胸罩。」凌飛說道,雙手環過鄭霓,解開了她胸罩的搭扣,一雙玉乳應聲彈起。凌飛稍一用力,托起鄭霓的屁股,很快,便把連衣裙和三角褲褪了下來。

這是二十三年來從未有過的事,鄭霓羞得閉上了眼睛。從前,她無論在同學還是外人眼里,都是那么高傲,盡管她內心非常需要男人的親近,但從來沒有人敢親近過,她也不願意放下自己的架子,沒想到今晚,卻被一個才見兩次面的男人征服了。

凌飛的大嘴從鄭霓的嘴唇慢慢往下移,脖子、雙峰,最後到達了峽谷,靈巧的舌頭在不停地轉動著,手也在適當地配合著。鄭霓只覺得渾身不自在,雙峰在漲痛,桃源聖地內感到了從未有過的空虛,聖水,在潺潺溢出。

「唔!」鄭霓吟叫著,她發現凌飛離開了她的胴體,感到很不滿意,睜眼一看,卻發現凌飛正在以最快的速度脫衣服,胯下的巨炮已經顯現在她眼前,她不由又羞又喜,閉上了眼睛,夾住了雙腿,巨炮直抵洞口,她才哀求道:「飛哥,輕點兒,我還是第一次啊!」

沒有聽到凌飛的回答,卻從胯下傳來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鄭霓低聲慘叫起來,她真想把凌飛推開,但雙峰傳來了舌頭舔動的強有力刺激,使她臀部不停扭動著,逐漸地覺得秘洞之內漲得難受,忍不住要晃動起臀部來。快感悠然傳來,自然的晃動達不到生理的需要,鄭霓禁不住哀求道:「飛哥,動啊,快動啊!」

象是按動了起動按扭一樣,凌飛動了起來,而且動得很快,陣陣的沖擊,使得鄭霓的高傲完全崩潰,浪叫聲陣陣而起,配合也越來越默契了。

高氵朝很快便降臨到了鄭霓的身上,她全身顫抖,四肢緊纏著凌飛,喃喃道:「太美了,好爽,好爽!」

凌飛可沒讓她休息很久,等她喘息一停,便教她如何去主動了。鄭好象完全忘卻了害羞,凌飛怎么說,她便怎么做,那美妙的感受使她不能自已,不但動作出格,那櫻桃小嘴唱出的歌兒,更是讓人聽了臉紅。

你上我下,我上你下,一直折騰了兩個多小時,凌飛完全滿足了,鄭霓更是超水平的滿足,直到凌飛清理完戰場,她才喘得過氣來:「真美!」

凌飛疼愛地把她摟在懷里,低聲而深情地道:「霓,對不起!」

鄭霓伸出食指,按在凌飛嘴巴上。

「真想不到,象你這么一朵嬌艷的鮮花,竟沒有人摘采。」凌飛道。

鄭霓並不在乎其他,聽到嬌艷兩個字,她便高興了,道:「說真的,這事我很早就想了,但沒有一個男人敢,就象命中注定一樣,在我心中,你每一句話都是命令,所以你一叫,我就脫衣服了,你不說我淫盪吧?」

「哪能呢,能得到你的芳心,我真是三生有幸。」

「你這條淫棍,」鄭霓一摸凌飛那已經軟綿綿的玩意兒道:「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

凌飛道:「哪會是糟蹋呢,就象你,大家高興玩玩罷了。」

「好了,別說了,睡吧。」

「你不回去了?」

「回去個屁。」鄭霓嬌嗔道:「這里已是我的家,可惜,是外室。」

凌飛無言,只是摟緊了鄭霓,兩人便相擁而睡。

十六十六

處理好最後一份文件,凌飛長吁了一口氣,伸了伸懶腰,站了起來。騰飛農工商聯合總公司成立後,何少萍及原經營部的周萬全、安明便調上了總公司,凌飛這個董事長就閑了不少,但今天是年夜,他們都回去過年了,凌飛只好代勞了。

看看表,已是三點鍾了,他心想:也該回去過年了。便鎖好抽屜,出了辦公室。正想上樓,蘇珊和江霞卻走了進來。

「飛哥,還沒回家?」蘇珊問道。

「剛做完工,怎么,你們倆還沒回去?」

「我們剛到這里,見門還開著,便進來了。」江霞道。

三人一齊上到三樓,在客廳中坐了下來,二女緊依在凌飛身旁。凌飛問道:「今晚,你們哪個留守?」

蘇珊道:「今年有幾個人在場里,所以,我們兩個都回家過年,看來,今晚你只好獨守空房了。」

凌飛在她臉頰上輕捏了一把,說道:「傻丫頭,凈想這種事,也不害羞!」

「羞什么?你啊,已幾天沒到養殖場了,真叫人家想念。」蘇珊一邊說,一邊伸手在凌飛大腿根上撫摸,媚眼閃動著:「要不要我今晚過來?」

「不用了,讓泰山大人知道了可不妥。哎喲!」凌飛驚叫起來,原來,蘇珊已捏住了他那玩意兒。

凌飛伸手摟住了兩人,站了起來,叫道:「到里面去。」率先走了進去。二女含羞一笑,也就跟了進去。

蘇珊快步拉上了窗簾,然後才開始脫衣服,江霞則輕柔地為凌飛脫衣。凌飛輕撫著蘇珊那白膩的皮膚,高聳而結實的玉乳,贊美道:「珊珊,你越來越美麗了。」

「那還不是你滋潤的結果?」蘇珊心中高興,低頭下去,含著那橫眉豎眼的寶貝,吸吮起來。

江霞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來到凌飛的身邊,凌飛深知女人是要哄的,也贊美了起來,不過,江霞的皮膚可就沒有蘇珊那么白了,卻是黑里透紅,另有一番美感。

三人經常配合,因此非常默契,很快,大家都燃起了旺盛的情欲。凌飛也忍不住了,翻身壓住了蘇珊,長驅直入,沒多久,便殺得蘇珊浪叫連綿。

「飛哥,我也要。」當蘇珊主動的時候,江霞也提出了要求,她再也不象剛開始那樣害羞了,知道只有大膽一點,才能獲得自己想得到的快樂。

「來,讓老公好好地品一下你那水蜜桃。」凌飛拉過她,讓她和蘇珊相對,坐到了自己的頭頂上,分開她的大腿,吻上了已經是潺潺流水的泉眼。

二女便輪流承歡,直纏綿了兩個多鍾頭,也唱了兩個多鍾頭的歌,才心滿意足地穿上了衣服。

「真美,真舒服!」出了寢室,蘇珊仍依在凌飛的,嬌喘道。江霞則在一邊捂住嘴想笑。相比之下,江霞雖然也對凌飛十分依戀,但終究不如蘇珊那么痴,那么索求不已。

「走吧,五點多了,以後還有機會呢!」凌飛拍拍蘇珊的肩膀,把二女送出了客廳,自己也提了兩箱炮竹,走了下去。

騎摩托車回到中間村,並不用多少時間,回到村口,凌飛把一箱炮竹交給剛出來的凌華拿去分給各家,正想推車回屋,抬眼一看,卻呆住了,父親凌正順領著一個男孩正往這兒走來,凌飛叫道:「宏波!」

那男孩果然是凌宏波,聽到凌飛的叫聲,他往這邊一看,呆了一下,也歡叫道:「爸爸,爸爸!」往這邊跑來。

凌飛喜出望外,打住摩托車,沖了上去,一把抱住凌宏波叫道:「宏波,波波。」一連串叫個不停,胡子不斷地扎在凌宏波的臉上,惹得他格格嬌笑。

好一會兒,凌飛才放下兒子,問道:「波波,媽媽呢?」

凌宏波道:「媽媽和奶奶做飯。爸爸,我要搭摩托車。」

凌飛一聽楊紅也回來了,心里更加高興,對兒子的要求當然是滿口答應。他把宏波抱上車,發動車子,在村前的曬場上轉了幾圈,這才把車停下來,放到大門旁。

「走,我們回去。」凌飛抱下兒子,拉著他的手,走進了大門,來到自家的廚房門口。

「媽媽,爸爸回來了。」宏波的童音又歡快地叫道。

楊紅剛做好飯菜,洗完手,正擦手,聞言往門口一看,凌飛正站在門口,一雙明亮的大眼,緊緊盯著自己,眼中,蘊藏著無比的情意。她差點兒便流下淚來,忍了又忍,從目光中回給了萬縷情絲:「去叫爺爺奶奶回來吃飯吧。」

從妻子的目光中,凌飛已明白了一切,他低說一聲「好」,便帶著宏波走了。

這一頓年飯,是有史以來最高興、最快樂的一餐,凌家一家大小都在家里,圍坐在一起,這是凌正順等人期待了許久的事情,直到今天,才算是做到了。全村老少看到此情此景,也都上門慶賀。菜冷了又熱,熱了又冷,從六點鍾直到九點多鍾,才算結束。

「弟弟,家里的事你就多操勞點兒了,我還要到鎮上去,那兒沒人不行。」凌飛對弟弟說。

「哥,你放心出去吧,我會處理的。」凌躍說。

凌飛拉起了楊紅和宏波,向祖父祖母及父母告辭,才出門去。

凌正順在後面說道:「阿飛,明天我們一起到鎮上玩,你可要在家里等著。」

「好,我們一起去玩,照幾張相。」凌飛一邊說,一邊發動車子,待楊紅在後面坐穩,便打開了離合。

凌飛神情專注地開車,楊紅也不說什么,倒是凌宏波初次坐車,顯得無比的新奇,吱吱喳喳說個不停。

三人回到小樓,洗了澡,坐在客廳上看電視,宏波爬在父親的膝上,楊紅緊緊地旁著凌飛。電視,她已看不下去了,久違的男子氣味,使她的心激烈地跳動起來,她對兒子輕聲說道:「波波,睡覺吧,十二點鍾再起來和爸爸放煙花鞭炮好不好?」

「爸爸,現在就放好不好?」宏波一聽到煙花鞭炮,興奮起來。

「乖,現在還未到新年呢!你先去睡,好不好?等下爸爸叫醒你。」

「好。」宏波跳下來,走進寢室,凌飛關掉電視和楊紅跟了進去。

「爸爸,這床是我們的嗎?真舒服。」宏波躺在席夢思上叫道。

「是的,睡吧。」

不一會兒,宏波便進入了夢鄉。

凌飛把楊紅拉進懷里,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四片嘴唇,倏地接合起來,點燃了頗此的心火,楊紅掙扎起來,解掉了全身衣服,露出了一身潔白如玉的肌膚,高聳的雙峰也顫巍巍地堆到了凌飛面前。凌飛一邊欣賞、逗弄著妻子的乳房,一邊配合著她脫去了衣服。

五年沒有得到丈夫的愛撫,楊紅的欲火十分強烈,凌飛的軀體剛深入到里面,她就迫不及待地采取了主動,直磨得春水淹上了凌飛的小腹,自己也差點喘不過氣來。凌飛可沒有讓她停,翻身坐起,扛起楊紅的雙腿,用力地進攻著,前、後、左、右,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強勁,楊紅眉開眼笑地呻吟著:「啊呃……啊呃……好哥哥,好哥哥。」也不知刺了多少槍,楊紅哀求道:「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已經不知多久沒有和你玩了,一定讓你吃得飽飽的。」凌飛仍攻擊不停,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終於,凌飛身子一顫,一筒彈葯直沖楊紅的穴心,楊紅興奮得雙手緊摟著凌飛,吟叫道:「太美了。」

凌飛伏在妻子身上,輕輕地撫弄著她的脖子、雙乳,愛憐地道:「阿紅,難為你了。」

丈夫的溫柔愛撫,楊紅感激萬分,她輕輕地撫著凌飛厚實的背脊,內疚地說:「阿飛,別說了,過去都是我不好。」她看了看旁邊睡著的兒子,輕推了丈夫一下,又道:「穿衣服吧,別讓波波看見了。」

兩人清理好戰場,這才相擁躺下,凌飛緊摟著妻子說:「阿紅,調回b鎮吧,我們能多親熱一點。」

楊紅柔順地道:「再過兩年好不好?我一回來,你工作又忙,波波會纏住你的。而且,幾個哥哥都不在,我也得照顧一下父母。」

「好吧,待過兩年爸爸媽媽退休,再一起接他們回來住。」

兩人還想說些什么,鬧鍾已響了起來,還有五分鍾,便過新年了,凌飛輕輕推開妻子,道:「你睡吧,我起來燒炮。」

楊紅道:「不,我要和你一起。」說著,推醒了凌宏波。

一場鞭炮,直放到兩點多鍾,三人才又重新睡下,凌飛拉過妻子,又要上馬,楊紅婉轉道:「我不行了,明晚好不好?」

凌飛點了點頭,本來他也不是很想,日間已和蘇珊、江霞來過,現在自己難來第二次,他只是想讓妻子知道自己的要求,見楊紅推辭,也就作罷了。兩人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人們紛紛上門拜年。蘇漢青、陳家樹、朱玉剛等首先上門,接著是其他單位的一些負責人。楊紅帶著兒子,斟茶倒水,忙個不亦樂乎,要不是蘇珊一早過來幫忙,簡直忙不過來。

眾人走後,楊紅拉過正帶著凌宏波的蘇珊道:「蘇珊,真謝謝你了。」

蘇珊道:「紅姐,別客氣啦,大家一家人,只要你以後別說我不好就行了。」

「你……」楊紅不明白蘇珊為什么這樣說。

蘇珊紅臉道:「你不在的時候,是我陪他。」

「哦。」楊紅仔細打量著蘇珊,好久才說道:「那更該謝謝你了,好妹妹。」

凌飛在一邊看見,心里暗暗高興,心道:「女人,真不知怎么想。」

一會兒,李玉良帶著兒子也來了。凌飛一一為楊紅介紹。楊紅也沒說什么,還給了小孩幾十元新年錢。

李玉良走後,楊紅問道:「阿飛,波波究竟有多少兄弟?兩個吧,一個是春萍的。」

「不,他將會有三個,一個是我的。」蘇珊道。

「怎么,你也有了?」凌飛驚愕地問。

蘇珊一笑,道:「現在沒有,以後有也會是你的。」

「這……」凌飛不知怎么辦,楊紅卻笑著拉蘇珊出去了。

十七

李玉良躺在丈夫的懷里,任由他挑逗,嘴里發出低低的哼叫聲,心中著的卻是凌飛。春節出去拜年見了一面,卻未能雲雨一番,已經很久了,她都沒有空向凌飛求歡。凌飛那超人的耐力和高超的技巧,令她夢牽魂系。

「這個月好象沒來月經,對吧?」丈夫一邊撫弄著李玉良的桃源聖地,一邊問。

李玉良心一動,前幾天,月經來了,丈夫卻不在家,除環准備生第二胎已經兩個月了,看來是還未帶上,等下,自己便要去b鎮了,何不……於是她說:「沒見來,可能是有了吧。」

丈夫愛憐地把她推倒,接著便輕揉地進入她體內,看樣子,他是怕弄壞了腹中的寶貝。李玉良積極地配合著,十多分鍾,完事了,李玉良又裝出一付滿足的樣子。其實,她在丈夫身上,很少有滿足的時候,最多兩次高氵朝,便再沒有下文了,這也難怪她想別的男人。

「這次出去護理媽媽,也順便檢查一下,好嗎?」丈夫關心地說。

「唔。」李玉良內心有點兒慚愧,她替丈夫穿好衣服,自己又把衣服穿上,這才道:「待媽媽的病好一點,我再回來。」

李玉良的母親病了,剛好弟媳又坐月子,玉玲沒有空,只好由她出去服侍一段時間。

「在外面自己一個人,小心點兒,多到玉玲姐那兒去,家里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安排好的,對了,有空你也可到養殖場去再學一些東西。這兩年,我們靠他們的技術,確實過上了好日子。」丈夫把妻子送出門口,輕輕叮嚀著,他只知道妻子在養殖場里學到了技術,卻是沒有想到其他。

李玉良答應著,離開了自己家。靈兒已跟別人去玩,因此她也不必操心。

處理好母親的一切事務,自己吃過飯,沖完涼,稍作打扮,便來到了凌飛的小樓,李玉良躊躇了一下,按響了門鈴。

出來開門的卻是何少萍,李玉良並不認識她,但還是跟了進去。

「咦,玉良,是你?你怎么有時間來?」見到李玉良,凌飛很高興,當場就把她摟進了懷里。李玉良是他離開妻子後,第一個讓他得到性滿足的女性,因此,他對她也特別有感情。

「別……」李玉良見何少萍在場,用力掙扎,卻如何掙扎得脫?

何少萍向她嫣然一笑,擰身也解開了衣服,低聲道:「玉良姐,別害羞,今晚我和你陪他。」

此刻已不到李玉良推辭,凌飛早已把她的衣服脫得精光,且把她搬到了床上,一邊讓何少萍給他脫衣服,一邊挑逗著李玉良。李玉良如何按捺得住久壓心中的欲火?終於吞進了那一桿長槍,並不住扭動以配合,久旱逢甘露,大戰兩個小時,李玉良滿足了,凌飛那充足的彈葯炸得她穴心直開花,她歉意地望著幫凌飛努力的何少萍道:「萍妹,對不起!」

少萍笑道:「玉良姐,你放心吧,最多過兩個鍾頭,他又是生龍活虎的了。」何少萍一邊說,一邊幫凌飛擦身子。

李玉良這才向凌飛說起出來b鎮的原因,卻沒有說起又來這兒要種的事,待得平靜漸漸恢復,李玉良才告辭出去。

李玉良走後,凌飛到浴室洗了個澡,重新躺回床上。何少萍一邊給他全身按摩,一邊說道:「飛哥,看來,投資的騰飛大廈,現在還欠25萬元的款項,你看該怎么辦?」

凌飛道:「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今年雖是荔枝龍眼小年,但總的來說,果場也該有5萬元的收入,其他象經營部再拉一些,除開還了債務,我最低估計也該有10萬元,還有十五萬,我可以將飼料廠用來抵押貸款。」

「你投資這么大,能夠收回來嗎?」

「這種投資可能收回慢一點,五十萬,可能要六七年才行,但按b鎮的經濟發展,來做生意的人多了,那么,建成這么一間高級旅館,應該有人來住的。」

何少萍不再說話,掉轉過頭,讓凌飛把手壓在自己的桃源上,自己卻輕輕地舔弄著凌飛那軟綿綿的巨炮,高聳的玉乳壓在凌飛身上磨動著。

於是,兩人又慢慢地升起情火,發動了一場肉搏大戰。

李玉良來到b鎮,一住就是二十多天,幾乎天天都得到生理上的滿足,而且,也達到了幫凌飛生一個孩子的願望,凌飛卻沒有知道。這一天,他從果場趕回來,正逢大雨,回到家里,已變成落湯雞一樣。他推好摩托車放好,上了三樓,鎖上門,想好好洗個澡,才進卧室,便聽到浴室里水響聲。

凌飛並不在意,因為幾個女子經常在這里洗澡。他打開了門,果然看見了一個豐滿的胴體隱在水霧之中,背向著自己,看體態似是玉良,於是,他輕輕解光衣服,然後,猿臂一伸,便摟著了那高聳的雙峰,一邊揉一邊問道:「玉良,今天來這么早?」

哪知道,懷里的女子卻掙扎起來:「阿飛,快放手。」

凌飛一聽,嚇了一跳,仔細看時,卻是自己的堂嫂李玉玲,不禁驚叫道:「嫂子,是你?」也許是嚇傻了吧,一雙魔手仍然按在李玉玲高聳的乳房上。

李玉玲用力掙脫開,「啪」的一掌,抽在凌飛臉上:「你玩女人竟玩到自己的嫂子身上?」凌飛捂住漲痛的臉,委屈地叫道:「嫂子,我並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是玉良呢。」

李玉玲盯著凌飛,目光卻被他胯下高昂之物吸引住了,一時間想起剛才被他按摸雙峰時那種感覺,不由臉紅心跳起來,又看到凌飛那種可憐的樣子,不由走上前去,輕撫著他的臉頰,道:「好了,下次可不許亂來,要看清楚點兒。」

「是,嫂子。」凌飛恭敬地垂下手來,卻沒想到,兩人站得太近,手指竟從雙乳一直揩到胯下,李玉玲嚶嚀一聲,軟倒下來。

「怎么啦?嫂子。」凌飛連忙把她扶住,卻發現李玉玲媚眼如絲,滿臉春意,一種成熟的少婦風韻,震撼著凌飛的心,他豁出去了,一手按在她雙峰上,嘴唇便吻上了她的臉頰。

李玉玲終於屈服了,人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她正在如狼似虎之年,凌華並未能完全滿足她。平時,這個堂弟對自己又好,長得又英俊,加上那話兒……最後,兩人無言地為對方擦干身子,相擁到外面床上。

凌飛的挑情手法是何等的高超,沒多久,便使得李玉玲情欲高漲,嘴里發出「我要,我要的浪叫聲。」

凌飛哪還猶豫,當即揮槍上馬,叫了一聲「我來了。」便勇猛地進入了李玉玲的體內。

「啊……」李玉玲歡叫了起來,她感覺到了從來沒有過的充實,那根又粗又長的東西,插進自己的體內深處,熱辣辣的,那種感覺,說不出的美妙,尤其是在凌飛抽動的時候,在那熱熱的頭而在自己花心上旋動的時候,更是有說不出的快活,使她整個人如同升仙一樣。

一次,兩次,三次……接連而來的高氵朝快感,令李玉玲魂兒飛上了九天。直到凌飛那又多又熱的甘露,有力地射進了她的花心,她才清醒過來,喃喃地叫道:「阿飛,阿飛,你真好,怪不得這么多女孩子願意給你。」

凌飛輕撫著李玉玲的全身,一邊負疚地說道:「嫂子,對不起,我不該。」

「別說了,也算是孽緣吧,只是以後只怕我忘不了。唉,真想不到這場雨淋濕了身,成這樣子,要是我堅持回到家去就好了。都是玉良,叫我上來。」

「好了,嫂子,反正又沒有人知道。以後只要你想,又方便,小弟一定讓你吃個飽。」

「你啊!」李玉玲嬌嗔地指了指凌飛的額頭,「飽是飽了,你知道嗎?你又喂大了玉良的肚子。」

「真的?」

「當然真的。這也難怪,她自己想要嘛,如何隱瞞,她都想好了。」

「怪不得。」凌飛恍然大悟。

「好了,我也該走了,人家看了不成話。再說,讓你華哥知道了,也饒不了你。」李玉玲起來穿好衣服,臉上仍帶著滿足後的紅暈,她輕彈了凌飛的玩意兒一下,飄然走了。

凌飛躺在床上,茫然不知所措。

十八十八

林雪梅把頭發束在頭頂,編了個宮髻,然後又用香粉輕輕地撲打了一下飽滿的雙頰,這才站起來,顯出一付高雅的樣子。她對著鏡子左顧右盼,自己滿意地點了點頭。

「梅姐,打扮得這么漂亮,想去打動哪個白馬王子的心呢?」同一宿舍的張敏嬌笑道。

「小丫頭,敢胡說?」林雪梅嬌嗔地一拉過張敏,輕輕地捏弄著她的ru頭。

張敏格格地嬌笑起來:「梅姐,別鬧了。」見林雪梅不放,也就伸手去,直摸林雪梅的胯下。二人都大笑起來。

好一會兒,兩人才放開手,氣喘吁吁的,臉上布滿了春色。林雪梅是何少萍調上總公司後來的,張敏則才來幾個月,兩人原來是同一個學校,只不過林雪梅早張敏三年畢業。今天晚上,她們要參加騰飛飼料廠的晚宴,慶祝飼料廠被評為省級先進企業。

「走吧,客人都來了。」林雪梅叫道。

兩人同時出了宿舍,到了廠部飯堂。那里,菜已擺了上來,老板凌飛也來了。「老師,你好!」林雪梅還是用原來的稱呼。張敏則叫了一聲「老板。」

凌飛打量了她們一眼,握著她們的手道:「今晚你們打扮得真漂亮。對了,你們得把幾位領導灌得醉薰薰的。」

「放心好了,包括你在內,都要全部灌醉。」張敏道。

「這個可不行,一我不會喝酒,二我醉了可不象別人一樣有汽車接送。」

「放心好了,我和梅姐送你回去。」

正說著,響起了汽車喇叭聲,幾輛小車魚貫駛入,凌飛趕忙迎了上去。林雪梅、張敏等幾個女孩子便把縣、鎮兩級的領導讓到了座位上。

宴席未開始,先是講話,廠長、縣領導、鎮領導,然後又是凌飛。張敏對林雪梅說:「梅姐,你看老板多有風度,比起縣里面的領導來,好多了。唔,你看,這個動作多么有力。」

林雪梅笑道:「小丫頭,你這么羨慕,怎么不嫁給他?」

「呸,人家說真的嘛,有什么好笑的?他雖然大我十來歲,要是他肯娶我,我一定嫁給他。」

「好了好了,別說了。宴席開始了。」林雪梅說。

兩人邊飲邊看,給領導們倒酒,張敏則是有意跟凌飛過不去,一直挑動人敬了凌飛幾杯高度酒。

到九點多鍾,縣、鎮領導要走了,凌飛出去送行,已搖搖欲墜了。回到飯店,張敏還是纏住他敬了一杯。

十點,大家都走了,凌飛醉得動不了。廠長吳其東對張敏道:「剛才你說負責送老板回去,現在怎么說?」

「送就送,梅姐,走。」拉過林雪梅,過去扶起凌飛,叫道:「老板,我的送你回去。」

凌飛搖頭道:「我……我不用,不用你們送我……我自己能走。」

林雪梅瞪了張敏一眼:「看你灌得他。」

此時,吳其東已負責善後去了,這里只剩下他們三人,張敏道:「怎么,心痛了?」兩人扶著凌飛,出了大門。

跌跌撞撞的,幾百米的路,走了十多分鍾,兩女嬌小的身子,扶著這么一個大男人,花了不少力氣,才把他送到了二樓。林雪梅已是一身泥水,還夾雜一些嘔吐物。

望著進浴室的凌飛,張敏也有點兒後怕,說道:「梅姐,我們走吧。」

「不行,我要洗一洗干凈才走,再說,也要看他上床睡了才走,否則,里面浴缸這么大……」林雪梅道。

「也是。」浴缸浸死人的事張敏也聽說過,此時,她後悔、擔心兼而有之,等了十分鍾,總算凌飛穿著三角褲,搖晃晃地出來,倒在床上,呼呼地睡了。

「你等一下,我去洗洗再走。」林雪梅道。

「好,你去吧。」張敏走過空調機前,調好溫度,然後坐在床頭,仔細地看著凌飛,寬闊的胸膛,健美的肌肉,剛毅的胸,還有……「哎喲」張敏突然叫了起來。

「怎么啦?」林雪梅聞聲從浴室中沖出來,卻見張敏的眼睛緊盯一處,說道:「沒什么。」林雪梅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自己也被吸引住了。原來,由於酒精作怪,凌飛胯下的龐然大物不願再受三角褲的束縛,竟慢慢彈起,伸出一個紅紅的頭來,然後整根地露了出來。

「真可怕,那么大。」張敏捂住自己的胯下說道,臉上溢滿了春色。剛才扶凌飛回來時,胸腹的觸摸已使她動起情來,此刻,她正是身子發軟。

林雪梅同樣地產生了春情。早先,她便知道了凌飛和少萍的不正常關系,但內向的她從來不提起加入,只是此刻,胯下春水溢出,使她記起自己沒穿衣服。

「梅姐。」林雪梅剛想進浴室穿衣服,卻聽張敏叫她。

「怎么啦?」她走到張敏的身邊,扶住她的身子。

只聽張敏繼續道:「那洞里空空的,難受極了,身子也輕輕的,站不起來。」

「怎么?你想了?」林雪梅問。

「你不想?」

「我……我不想……」

「咦!」張敏大驚小怪起來:「還說不想呢,小洞都流水了。」

「你……」兩人扭打起來,互相觸摸更使她們忍不住,最後是張敏先停下來:「梅姐,說真的,你試過沒有?」

「我沒試過,你呢?」

「我也沒有。老板,老板。」張敏連叫了幾聲,凌飛照舊呼呼大睡。她用小手輕輕觸摸那根玩意兒,很快又收手回來,叫道:「真燙。」

「敏妹,敢不敢試?」

「你敢,我就敢!」張敏紅臉道。

「好,我先上,再到你。」林雪梅說著除掉凌飛的三角褲,跨身上去,扶正那桿槍坐了下去。「哎喲。」

「怎么?好痛嗎?」張敏關切地問。

林雪梅皺了皺眉,沒作聲,好久才道:「有點兒。」接著,慢慢地把整根玩意兒吞了進去。她本來毫無經驗,吞進去後,覺得漲熱得難受,便動了起來,哪知越動越舒服,竟浪叫起來。

張敏一邊看著,開始見林雪梅喊痛,她有點兒害怕,後來見林雪梅歡愉的樣子,便問道:「姐姐,怎么樣?」

「好,好舒服!」林雪梅喘息道。

張敏看著看著,覺得自己胯下越來越癢了,自己用手指去挖,也不能解決問題,她真的很想上去代替林雪梅,只是見她那種忘形的樣子,又不好意思說。可是,待了一會兒,再也忍不住了,叫道:「梅姐,到我吧。」

「別,等一下。」林雪梅覺得里面又麻又癢的,非動起來不可,怎么肯讓,便瘋狂地磨轉著,磨著磨著,她覺得一股熱流從自己的穴心深處涌了出來,那種感覺美妙得讓她大叫起來,人也象是虛脫一樣,伏在了凌飛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姐姐,到我吧。」張敏看著林雪梅那愉悅的樣子,自己那地方空虛得十分難受,便哀告道。

「好吧。」林雪梅雖然不情願地,但擔心張敏得不到會退出,便讓步了,提起那雪白的屁股,將那寶貝吐了出來,只聽得「叭」的一聲,紅白之物流滿了凌飛的小腹。

張敏也顧不得臟,抓過一條枕巾墊住凌飛的臀部,跨身而上,雙手分開自己那濕淋淋的yin戶,用力地坐了下去,由於太急,痛得更厲害,但因為准備工作夠,倒也沒有什么損傷。而且,那東西在自己體內又漲又熱,使她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開始,還是覺得有點痛,但到後來,便覺得越來越舒服,她也和林雪梅一樣唱起了歌來。

二人輪番上陣,每人上了三次,才心滿意足。擦干凈身子後,林雪梅拿來了濕毛巾為凌飛拭擦下體。

「怎么還不倒?」張敏撫著凌飛那桿仍然那么熱那么硬的東西,忽然心一動,低下頭去親了幾下,還不解恨,舌頭輕舔了幾下,又輕咬了幾下,「唔」她突然抬起頭來,直咽口水。

「怎么啦?」林雪梅問。

張敏指了指那東西,林雪梅只見那紅頭兒冒出水來,她見張敏又低頭去吃了一啖,自己也連忙低頭下來,兩人竟把凌飛一筒jing液吃完。

「真甜,沒想到下面口得不到,上面得到。」張敏道。

「咱們睡吧。」林雪梅道。已經兩點多鍾,回不去了,兩人枕著凌飛的胸膛,一手捏住那軟綿綿的東西,心滿意足地睡了。

乳房脹痛使二女從夢中醒來,一看,只見凌飛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一雙魔手在兩人玉峰上撫弄。二女都羞得滿臉發熱。凌飛可不管那么多,手從小腹滑下峽谷,不消多時,兩女便又情動起來,首先是林雪梅忍不住了,她把大腿張開得象一個一字,浪叫道:「老師,快來干我啊!」

凌飛的酒還沒完全醒,見到她那種淫盪的樣子,也是十分的興奮,當下握著那長槍,對准目標,狠狠地插了下去,迅速地律動了起來。

「哎喲!」林雪梅先是慘叫了起來,畢竟她剛開苞不久,那地方還傷著,可是,很快,那叫聲又變成了愉悅的呻吟,很快,她便四肢緊纏著凌飛,一動不動了。

張敏在一旁看著林雪梅是那么快活,而自己則非常的難受,心里頗不是滋味,便想走開,卻讓凌飛給拉住了。

「來,讓我品嘗一下你那水蜜桃。」凌飛說著,扒開了她的雙腿。

很快,張敏便感覺到一條溫柔而熱乎乎的東西契入了自己那空虛的地方,而自己的面前,林雪梅正象昨晚一樣磨旋著。這種玩法,雖然沒有那寶貝那么令自己舒服,但也是美妙無窮,她不由摟住面前的林雪梅,呻吟了起來。

沒多久,凌飛便放開林雪梅,主攻起張敏來,由凌飛主動,情形可大不相同,比起晚上自己來,更覺舒服。二人輪流接受凌飛的攻擊,直到一股甘露灑進了林雪梅的花房中,大家才停止。

就在這時,門開了,何少萍捧著一碗參湯進來了。

「少萍姐。」二女羞澀地低聲叫道。

「你們啊,讓他酒後胡鬧,最容易傷了他的身子,看你們以後怎么得舒服?」何少萍把參湯遞給了凌飛。原來,昨晚她有事出差,一早回到,聽說凌飛喝醉了,便下來看,沒進房,便聽到了風雨聲,於是便為凌飛煲了參湯進補。

「少萍姐,知道了,以後不會了。」

何少萍笑笑道:「起來穿衣服上班吧,難道讓人家來捉奸捉三?」

二女一聽,趕忙穿衣服,留戀地看了一眼凌飛,走了。

十九

「這應該是最後一次在這里開會。」凌飛環視了一下他的部下說道。狹窄的辦公室,坐著飼料廠廠長吳其東、會計林雪梅、出納員張敏、副廠長林文雄,水果北運經營部主任程洪建、果場場長陳棟、會計萬東、以及總公司的經理周萬全、會計何少萍、出納周強。養殖場因為蘇珊去學習,因此只來了副場長江霞、會計何玉清、出納章平。聽了凌飛的話,大家都議論紛紛。

原來,騰飛大廈已經落成,正在裝修,再過五天,便可以交付使用了。到那時,總公司便遷到那里去。這幢凌飛稱之為弄花小築的小樓,便真正是凌飛弄花之地,不再作其他用途。

待得大伙兒都停了下來,凌飛才繼續道:「過五天,大樓交付使用,一切移到那里去,而且,貨源組織回來,都是幫人家代銷的,沒花什么本錢,但是,我們一定要爭取在春節前五天開業,也就是說,要在10天之內開業。」

「哪誰來做這幢大廈的頭兒?」何玉清問。

凌飛道:「大廈除開辦公室及水果北運經營部外,還有兩個地方需要有人管理,一是一二樓的商場,二是旅社及餐廳、舞廳兩者合一的服務公司,因此還需要不少人才,今天這個會,就是想請大家推薦一下人才。」

大家在正面議論紛紛,同事了幾年,大家互相間都非常團結,因此,可以做到無話不說,推薦人才也不避親疏。

「我提議,由何少萍出任服務公司經理。」經營部主任程洪建說道,「理由是她工作多年,對經營業務較熟悉,而且社交方面也廣泛。」

程洪建的意見,很快得到在場的人的擁護。

凌飛點頭道:「何少萍出任也好,但總公司的會計之職呢?」

周萬全接口道:「我建議由周強接任,周強的位置,可以慢慢找人來代替。」

「好,就這么辦。至於商業部和畜牧業部主任,凌正心及何玉清擔任。凌正心跟我跑了幾年,各種關系較熟悉,至於何玉清,原來就是搞旅社的,應該不成問題。少萍,玉清,你們有什么意見?」

「好吧,我們盡力而為。」何少萍道。

「不是盡力而為,而是一定要搞好。」凌飛強調道。

「是。」何少萍、何玉清同志應道。

「在這里,我插一句話,以後各個單位都應該注意培養後備人才,注意發現人才,以後總公司要人,你們下面的就要自己解決。」周萬全道。

「不錯。」凌飛肯定說。

吳其東、阿棟、江霞及程洪建都同志贊同。

「好,下面轉入解決第二個問題。」凌飛道,「前些天,蘇鎮長請我們公司去承包鎮陶瓷廠,我答應了,條件是,鎮里增加投資100萬,存貨立即折價出售,明年不算,第二年上繳20萬,第三年以後每年上繳50萬,二十年不變,人事權全部交給我們,請大家想一想,誰能挑起這個擔子。」

「是不是去年虧損了40萬的陶瓷廠?」周萬全問。

「不錯,去年虧了40萬,今年虧了50萬,不過放心,舊債不用我們負擔。」凌飛道。

「當今建築業發達,陶瓷業應該興旺,我看有利可圖。」程洪建道。

「做得好是有利可圖。問題是誰去做合適一點兒。」林雪梅道。

大家又議論了好一會,程洪建沉吟道:「這樣吧,我去做,行不行?」

「行,我正想點你的將呢。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從明天起,你便將經營部的業務交給林文雄,過了年,馬上去接任,到時,我再和你去研究整個廠的人事和發展。」

「好。」

「文雄,你明天就過經營部去。」

林文雄應道:「是。」

凌飛看了看吳其東道:「我又拉了你一條臂膀,你沒意見吧?」

吳其東苦笑道:「是有點心痛,但為了總公司的利益,也沒有辦法。」

「好!就應該有這樣的胸懷。」凌飛贊許道,「最後一件事,是關於總公司明年的發展。少萍,你跟大家說說今年的情況。」

何少萍翻開帳本,說道:「今年全公司總利潤50。2萬,清還去年貸款10萬,投資騰飛大廈50萬,新欠貸款10萬,實則今年總公司無積累,純欠9。8萬元。」

等何少萍坐下,凌飛接口道:「明年是荔枝龍眼大年,加上騰飛大廈的利潤,相信可以達到65萬元,除開還債,應該還有50萬元,各位看應該往什么方向去發展。我個人認為,不應該讓錢停留在銀行帳上。」

周萬全道:「目前,各個單位正在趨於穩定,我看應暫時不發展,要發展就應該投資新項目。」

「我看這樣,目前b鎮果品多,我們是否可以搞一個罐頭食品廠?」陳棟道。

「目前大多罐頭廠虧損,我看不太合適吧。」程洪建道。

陳棟道:「我作過了一下調查,確實有不少廠虧損,但大多數是因為管理不善和原材料不充足造成,尤其是管理不善所造成的產品質量問題。」

凌飛道:「按你估計,如果辦得好,需投資多少?多少年可以收回成本?」

陳棟約略計算了一下,說道:「如果帶地皮,約要250萬,大概五年可以收回成本,搞得好,四年也可以。」

「各位認為如何?」凌飛問道。

吳其東道:「這不失是個好路子,是否投資大了點兒?」

其他各人又都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好,這樣吧,陳棟,這件事由你負責,先搞一個可行性報告來,投資大點兒不怕,就算是為b鎮的安排就業和產品銷路作個貢獻吧。」

「是。」陳棟堅定地說。

「好,今日我們的問題都已得到圓滿解決。大家回去之後,就分頭去做,尤其是交接班的事情,一定要做好。」凌飛最後作一番總結道。「今晚,大家就到春江飯店吃晚飯,也算是我們總公司的年夜飯吧。以後,我們便可以在騰飛大廈進餐了。」

眾人站了起來,漸次離去。

「江霞,今晚你留下吧,明天再回場里,好不好?」最後剩下凌飛、江霞、何少萍和張敏時,凌飛說。

「唔。」江霞臉一紅,走了出去。張敏則做了個鬼臉,跟了出去。

何少萍道:「飛哥,我自己負責一個部門,我真擔心做不來。」

「放心吧,你會做得很好的。」凌飛說道。摟著何少萍的肩膀,輕輕地親了親她的嘴角。

「今晚江霞陪你行了,我還要清帳,且得找林雪梅幫忙。」何少萍道。

「我知道,否則,我不會叫江霞留下來了,她已有男朋友了。」凌飛說著,卻去解何少萍的衣服,嘴里說道:「今晚江霞陪我,那現在你就陪我吧。」

「陪就陪,誰怕誰了?」此時已進入客廳,何少萍的手很熟練地將凌飛的寶貝拉了出來,輕輕地套弄著。

「唔,你這對寶貝是越來越美了,比你姐姐的還要大。」凌飛抱著何少萍坐到了沙發上,大手揉捏著何少萍那堅挺的乳房。

「姐姐給你生了個孩子,以後我也為你生一個,好嗎?」何少萍舒服地呻吟著,很快又將凌飛的寶貝吞進了自己的嘴里。

「我也要生一個。」張敏跟了進來,說道。

「好啊,不過,我們得好好地工作才行,否則,怎么能夠養那么多兒女呢!」

「不用你說,我們都會努力工作的。」張敏說道。

「來吧,我們不說這些了,還是先舒舒服服地玩了再說。」何少萍吐出了那根粗長的家伙,躺到了沙發上,高擎著玉腿,那流著口水的秘洞,已經張得很開了。

「好,就讓我先插死你這個浪貨。」凌飛一下子便進入了何少萍的體內,迅速有力地抽動起來。

「誰怕誰了?」何少萍用力地迎合著,銷魂盪魄的呻吟便在客廳里響了起來。

廿廿

初夏的天氣,已經是比較炎熱,盡管開著空調,白春玉還是覺得熱。她進了衛生間,洗了個澡,出來後對著大鏡,認真地看了一下自己豐滿而苗條的身段,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不久,卻又皺起了眉頭。

已經二十三歲了,大學一畢業,憑著當縣長的父親,她被安排在縣水果辦里。大學四年,也不是沒有人追求,卻是沒一個合自己的意。苗偉嗎?他是父親的秘書,目前正在追緊自己,條件是不錯,可是,奶油小生氣多了一點兒。

忽然,一個影子印上了她的腦海,白春玉暗自吃驚:「我怎么想起了他?」然而,高大威猛的身影、剛毅的臉、風趣的語言,卻在腦海里徘徊不去。

在全縣當中,b鎮的水果業最發達,辦公室主任讓白春玉下來調研,寫一份調查報告,昨晚一到,便被鎮長蘇漢青安排進了騰飛大廈。一進去,白春玉驚呆了,她想不到這樣一個小鎮竟有條件這么好的旅社,而且是私人的,老板名叫凌飛。當時,她便對凌飛產生了好奇之心。

白春玉斜躺在席夢思床上,又想起與凌飛相處這一天的情景。

晚餐是b鎮政府設宴招待,就在騰飛餐廳內,鎮長、書記、副鎮長及水果辦主任,另外還有一個高大英俊、三十來歲的男人,一經介紹,白春玉才知道這是凌飛,雖然上了點年紀,但比起一般年輕人來說,更具吸引女性的魅力。白春玉被他那厚實的大手一握,芳心不由得顫動起來。

席間,幾乎是凌飛講話,風趣的語言,逗得滿堂大笑,連白春玉有時也忘形地笑了起來。

蘇漢青鎮長在晚餐結束時說道:「春玉啊,講到全鎮的水果,最有發言權的就是這位凌飛凌老板了,全鎮最大的果場,便是他承包的,而且全鎮70%的種苗是由他提供,90%的產品也由他推銷,可以說,他是我們鎮的財神啊!」

「那他不成了萬元戶?」白春玉驚奇道。

「萬元戶?笑話,單是這一幢騰飛大廈,總投資就50多萬,他還有一個養殖場,一個飼料廠,目前正在建一個食品加工廠,總資產怕超過了五百萬。」

凌飛笑笑道:「白小姐,你可別聽鎮長胡吹。」

「胡吹?明天你跟他去看看就知道了,明天我們鎮政府有會議,就由凌飛陪你走走各處果場,凌飛,你有空嗎?」

凌飛苦笑道:「你鎮長大人點兵,我怎能不應?」

「好,明天新北吉交你使用,你要不要司機?」

「不用了。」

「好,回去洗澡,今晚跳個舞,凌飛,可得由你請客。」

「行。」凌飛爽快地道。他叫來一個服務員,讓他把何少萍叫來,吩咐道:「何經理,今晚舞廳留兩席,我們鎮長大人想一展當年的舞姿。」

何少萍點頭走了。

白春玉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內心捉摸著,凌飛究竟是個怎么樣的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晚上跳舞,盡管才和他跳兩曲,白春玉同樣被他的舞姿迷住,甜甜的言語灌得她薰薰欲醉,使她有點懷疑,凌飛是不是言過其實的人,但今天一整天,由凌飛駕車去看了幾個果場,才知道是名不虛傳。

晚上回到大廈,白春玉問道:「凌飛,你做了這么多事,怎么一點名氣也沒有傳出去?」

「其實我也沒做什么事,哪有什么名氣?」凌飛指著不遠處的弄花小築道:「那是寒舍,有空過去玩,去前先打個電話更好。」接著說了電話號碼,這才開車走了。

想到這里,白春玉心道:「何不過去看看?」於是爬了起來,撥了電話,然後又細心打扮一番,才飄然出門。

還未到弄花小築,就聽到了那里傳來粵曲的演唱聲,聽聲調,卻是有人在練唱。白春玉心中暗喜,她也是個粵曲迷,有事無事都愛哼上幾句,而且還真唱得有點兒水平。

來到門口,凌飛早就在大門迎接她了。「請。」凌飛領頭先走,上到了三樓客廳,林雪梅、張敏正在那里唱。在凌飛的介紹下,白春玉一一認識了她們,然後坐在沙發上,飲著凌飛送上冰鎮可口可樂。

客廳高雅的布置吸引了白春玉,尤其是那套先進的音響更使她著迷,她對林雪梅和張敏說:「咦,你們唱啊!」

張敏推托不過,唱了一曲《拷紅》。

聽完張敏的演唱,白春玉再也忍不住了,她在凌飛手中接過話筒,唱了一曲《賣花女》,接著又來了一曲《禪院鍾聲》,果然是聲情並茂,大家鼓起掌來。

白春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中的話筒遞給凌飛,說道:「大家都唱了,你也來一曲吧。」

「好。」凌飛道。於是唱了一曲《啼笑因緣》。凌飛本來善歌,聽得白春玉點頭不已。

「老板,我們走了。」張敏拉了一下林雪梅告辭道。二人本來今晚想來陪凌飛的,但看見白春玉如此,也就且待明晚了。

白春玉唱興正濃,自然不想走,待凌飛送走了二女,才道:「凌飛,我和你對唱如何?」

「自然好。」於是,兩人便唱了《梁祝化蝶》、《帝女花》,接著又來了《花好月圓》。

「兩夫妻,相親相愛到萬年。」悠揚的歌聲,使得白春玉沉醉不已,纖腰被凌飛摟住了也惘然不覺,直到樂曲完全停止,她才發現。她臉一紅,心一跳,趕忙推開凌飛,坐到了沙發上。

「真過癮。」白春玉接過凌飛遞來的可口可樂,一飲而盡,把瓶子放在茶幾上,忽然「滋」的一聲,在凌飛臉頰上吻了一下:「謝謝你!」

凌飛摸了摸被吻的臉頰,怔怔地望著白春玉。

「怎么啦?」白春玉被看得臉紅了起來。

「不知道這是獎勵呢,還是鼓勵?」凌飛問。

「是獎勵又?是鼓勵又如何?」

「是獎勵的話,我謝謝你!是鼓勵呢,我也要吻回你一下。」

白春玉心跳得更厲害,低下臻首,低聲道:「隨你想。」話音剛落,凌飛的手已捧起了她的頭,四片火熱的嘴唇便碰在一起。「真美,魂兒飄飄的。」白春玉感覺到,尤其是那條大舌頭在自己口腔內攪動的時候,而且那壞蛋竟把膝頭壓在自己胯下,有說不出的難受。

待得四嘴分開,白春玉毫無抵抗地順著勢子,斜躺在凌飛的懷里,星目微閉,鼻息咻咻,高聳的胸脯急促起伏,初吻,已使她心理防線出現了裂痕,她睜開眼睛,目光中充滿了企求。

果真,第二次的吻更使人魂飛魄散,她也學著樣子,丁香微吐,讓對方吸吮。更糟糕的是,對方的手,竟拉開了裙鏈,伸進了自己的桃源聖地,她掙扎不了,雙腿緊挾,卻抵不住大腿的分開,最後,摸、按、扣,使得她自動地張開了。

好舒服,好難受,兩種感覺矛盾地集中到了白春玉的身上,她的心理防線全部崩潰,長吻結束,她望著自己已經坦露的白晰胸脯,輕敲了凌飛的手背,嬌嗔道:「你這鬼手,走到什么地方去了?」

凌飛道:「我的手,走到了風景幽美的峽谷啊!」

「你真壞!」白春玉輕捶著對方厚實的胸膛,並逐漸解開那上衣的扣子,嬌臉輕輕地摩擦著,感覺之中,那只手上移了,但並沒有拿走,而且移到了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搭扣,於是雙乳就應聲彈出。「抱我回房去。」她低吟道。果然,騰雲駕霧一般,她又躺到了床上。

「讓我欣賞一下你美麗的玉體,好嗎?」身邊人溫柔地說。白春玉慵懶地坐了起來,緩緩地解光了衣服,含羞走到凌飛面前,並為他解衣服。

「來吧,讓我帶給你一種美妙的享受。」白春玉聽到聲音時已躺到了床上,對方從頭發一直吻到了腳尖,全身每一寸肌膚都吻遍,令得她雙乳脹痛得難受,那秘洞里的空虛感,使得她把對方摟住,不住地壓迫雙乳,以求緩解。

「哎喲!」對方破關而入產生的裂痛使她清醒了過來,「啊,不!」她驚叫著,用力地想推開身上的凌飛,可是又怎么推得開,身子被緊緊地壓著,胯下火辣辣的,不過,那種充實的感覺,又使她覺得有點舒服。

「對不起!」凌飛充滿了歉疚,輕輕地吻著她的嬌臉,「我沒想到你還是第一次。」

白春玉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她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么容易就讓這人占有了第一次,可是,看到對方那充滿歉意的臉,卻又對他恨不起來。

知道白春玉是第一次之後,凌飛是有點後悔,但事情已經做下了,他也只好繼續了,他不斷地捻弄著白春玉胸前那如小黃豆般大小的乳珠,下面開始了緩緩的抽插,嘴里說道:「雖然我不能給你什么承諾,不過,我會好好地愛你的。」

「愛又如何,不愛又如何?反正自己失身已成定局,何況,對方抽插起來,使那痛苦逐漸地減輕,那漲熱感也消除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酥麻酸軟的感覺出現了,她不由得也輕輕地挺動了起來。」

攻擊不斷地進行著,緊張感終於解除,輕松感出現,接著是無比愉悅的享受。白春玉漸漸放開了自己,不但迎合著凌飛的進攻,還按照凌飛的教導,自己采取主動,嘴里的歌聲不斷,比剛才唱的粵曲還要動聽。「好人,你真會弄,弄得人好象進了仙境。」她從心底里發出了感嘆。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凌飛也達到了高氵朝,全部的熱情涌入了白春玉的體內,兩人都覺得美妙無窮。「進入篷萊仙境了沒有?」凌飛拍著蜷縮在懷里,已完全滿足的白春玉問道。

「唔,別吵我,我還在仙境呢!」白春玉呢喃著,睡熟了。

廿一

太陽光從窗簾縫透進來,照在席夢思床上的三具光溜溜的胴體。凌飛首先醒來了,他伸了個懶腰,推了推身邊的妻子和另一邊的張敏,叫道:「起來吧。」

楊紅應聲彈起,張敏則翻了個身,呻吟道:「唔,讓我再睡一會兒。」

「還睡?再不起來去上班,就要扣工資了。」凌飛道。

「是,老板。」張敏爬起來,趕忙去洗漱一番,匆匆向楊紅說了聲:「紅姐,我走了。」便出門了。

凌飛穿好衣服,又把已穿好衣服的楊紅摟在懷里,低聲問道:「阿紅,昨晚可『吃』得飽?」

楊紅首次和別人一起陪丈夫,本來還有點兒不快,但到得最後,發現自己一個人居然無法滿足丈夫的需要,也就原諒了他。見丈夫一問,嬌羞道:「算你厲害,不過,今後我想排在最後。」

「為什么?」

「沒有雨露滋潤,好象沒有那么愜意。」

「好,以後便讓你吃個飽。」凌飛應著輕輕推開妻子:「出去吧。」

兩人用過了早點,凌飛正想出門,卻見鄭霓帶著兒子來了。

「紅姐,你回來了?」鄭霓向楊紅打了個招呼。她倆早已在凌飛的介紹下認識。「輝輝,叫阿姆。」

輝輝叫了一聲,楊紅抱起他,仔細地看了一下,對鄭霓說道:「霓妹,也是他的吧。」指了指凌飛。

鄭霓撇了撇嘴道:「不是他的有誰的?要不,我還不打算結婚呢!」

「算了,別說了。」凌飛打斷道:「今天來得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忘了,你不是答應當學校的『春苗』文學社顧問嗎?下午他們開成立大會。」鄭霓掏出一張請貼來,遞給凌飛,「我早上沒有課,他們讓我來請你,這是請帖。」

「輝輝,阿姆帶你去玩。」楊紅抱著輝輝,看了凌飛一眼,出了門。

凌飛見狀,伸手摟住鄭霓,說道:「好,下午我准時到。」一邊說,一邊已把手伸進了鄭霓的衣底,大手便在那結實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上搓揉著。

鄭霓順勢倒進凌飛懷里,玉手探向了凌飛的胯下,呻吟了起來:「好哥哥,我好想你啊,快給我。」

凌飛把她抱進房間,滾倒在床上,左手摟住她的脖子,大嘴便覆蓋上她那櫻桃小嘴,右手則一邊愛撫著她那光滑的肌膚,一邊除去了她身上的衣服。鄭霓也沒有閑著,小雀舌殷勤地回應著,玉手也為凌飛解除武裝。

凌飛的手來到鄭霓的桃源聖地,發現那里已經是春潮泛濫了,他知道對方的時間不多,便不再猶豫,立即揮槍上馬,只一下子,那粗長的寶貝便沒入了鄭霓的體內。

「啊!」鄭霓大聲的歡叫起來,屁股瘋狂地向上挺動著,「太美了,好哥哥,快啊,快把妹妹我干死了。」

凌飛迅猛地沖刺著,一會兒左,一會兒右,要不,便從後面發起進攻,弄得鄭霓高氵朝連綿。一個鍾頭後,鄭霓全身癱軟,再也無法動彈了,她緊摟著凌飛,有些歉疚地低吟道:「對不起,我不行了。」

凌飛讓那堅硬的東西泡在鄭霓那溫暖的xiāo穴里,輕撫著她那泛著玖瑰色彩的肌膚,說道:「沒關系,昨晚才發泄過,我也不想發泄得太多。」

「謝謝你!」鄭霓幸福地蜷縮在凌飛的懷里,良久,才起來梳洗。裝束完畢,她對凌飛說道:「我走了,下午你可得去啊!」

凌飛應了一聲,送她出門。

不一會,楊紅從外面回來了,關切地問道:「怎么樣?累吧!」

凌飛精神抖擻地笑道:「不累,如果你想,還可以給你。」

「呸。」楊紅轉身忙其他去了。

凌飛出門去,到果場安排了一些事情,直到下午三點半鍾,才去參加「春苗」文學社的成立典禮。

作為顧問,凌飛在會上講了話,他引用了自己的一篇散文和一首小詩作例子,向小社員們講了文學與生活,與基礎知識的關系,贏得了全體小社員的掌聲。最後凌飛當場捐了兩千元作為文學社的活動基金,更是記得全體社員的愛戴。

「凌老師,請給個簽名。」一位名叫崔倩的少女把自己的筆記本遞給了凌飛。

凌飛並不推辭,拿過來簽上了。這一來可不可收拾,直到給五十幾個社員簽上了名,才算松了一口氣。他抬頭伸了伸腰,正想離開,卻聽一個嬌美的聲音叫道:「凌叔叔,我的你還沒簽呢!」

凌飛聞聲一看,一個水靈靈的姑娘站在他面前,卻是娜娜。

娜娜雙手遞上日記本,一雙美眸直盯凌飛。

雖然,幾乎每個月凌飛都到盧玉芝那兒三五晚,但都是晚上去,從來沒有再見過娜娜。兩年不見,娜娜已長成一個十五六歲的大姑娘,那苗條的身段,含情的眼睛,比之當年的盧玉芝有過之而無不及。凌飛一下子愣住了,好一會兒,才道:「娜娜,兩年不見你,你的學習怎么樣?」

在一旁看著的鄭霓道:「她啊,現在是班上的尖子,已有兩篇作文在《中學生學習報》上發表了。」

「祝賀你!」凌飛說著,在娜娜的日記本上庄重地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道:「走吧,娜娜,我送你回鎮上。」

娜娜興奮地隨著凌飛出了門,坐上凌飛的摩托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整個身子幾乎伏在凌飛身上。

凌飛並沒有什么感覺,專注地開著車。直到鎮政府門口,見到蘇漢青正和一個姑娘爭執,他才停下車子,對娜娜道:「這段路,你自己走,好嗎?」

「好。」娜娜應聲下車,往自己家里走,還回頭看了凌飛幾眼。

「凌飛,你來得正好,你看看,還是本科大學生呢,出這種主意?」蘇漢青見到凌飛,抱怨地說。

「什么事?」凌飛問。

「你看看,這是什么建議?」蘇漢青把一疊紙遞給凌飛。

凌飛道:「到辦公室去好嗎?在這里多么難看?」

蘇漢青無奈,領頭走進了辦公室。凌飛看了看手上的材料,原來是一份b鎮的冬種計劃。

「搞冬種好啊。」凌飛道。

「好是好,可是你看她想種些什么?蘇漢青不滿地說。

凌飛仔細看了一遍,發現計劃中要種的都是番茄、青椒等b鎮一直來沒種過的品種,他不禁抬起頭來,看了那姑娘一眼,只見她嬌美的臉上,呈現出一臉不服之色,於是問:「姑娘,你是……」

蘇漢青道:「她是去年分配來的大學生,叫周艷紅。」

「哦,那你說說,為什么這份計劃書不行?」凌飛問蘇漢青。

「我們這里沒有種過這些東西,也不需要太多這些東西,種來干什么?」蘇漢青賭氣道。

「你啊,鎮長,你問過她為什么種這些東西沒有?」

「這,倒是沒有。」蘇漢青吱吱唔唔地說。

凌飛用鼓勵的眼光看了周艷紅一眼:「周艷紅,你說說為什么要種這些東西?」

周艷紅清了清嗓子,用優美的調子說:「近年來,b鎮的糧食已有了很大的剩余,再發展冬種小麥已沒多大用處,而目前附近城鎮冬季蔬菜供應緊張,從發展經濟的眼光看,我想應該種這些東西,而且,我們農業站也有這方面的技術。」

「對,不但附近的城鎮,包括省城、北方,冬季蔬菜供應都緊張,實在應該往這方面發展。」凌飛肯定地說道:「蘇鎮長,你有這么好的人才竟不知用,干脆讓給我好不好?」

「那……」蘇漢青道:「你也認為該種這些東西?」

「對,我已和經營部研究過,種子已經購進,我們正准備預付種子,包銷產品呢,就差技術和組織了。」

「那么,我再在常委會上討論一下,到時,請你們兩個參加。」蘇漢青拿過計劃書收起來說道。

凌飛微微一笑,走出了辦公室。周艷紅在後面跟上,輕聲說道:「謝謝你!凌老板。」緊接著又問道:「你看,在常委會上能通得過嗎?」

「放心吧,准能通過。」凌飛道,「這里離農業站遠,我送你回去吧。」

「只是太麻煩你了。」周艷紅不安地說。

「麻煩什么?這只不過是幾分鍾的事。」凌飛道。

周艷紅跨上了摩托車。一陣馬達聲,車子絕塵而去。

二十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