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族美人(1 / 2)

可愛 qwe123rty 19264 字 2021-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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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族美人

(一)

流星!又是流星!美麗的夜空中劃過一顆顆火紅的流星,匹斯其山上的甲族們都興奮得引亢高歌:「嗷!嗷嗷!嗷嗷嗷!」不了解的人常常以為匹斯其山上聚集著大量的魔狼,可是——他們錯了,這是高貴的甲族的歌聲。

甲族——出現年代已經不可考的亞龍系生物,被稱為最弱的亞龍。據說它們的祖先有一定的狼族血統,從它們發出的聲音、飲食習慣、對月嚎叫的習慣等等等等?*得髁蘇庖壞悖比徽飩黿鍪僑死嗟乃搗ǎ迨羌峋霾懷腥系摹?br />

按照它們的說法甲族是高貴的龍族和另一「高貴種族」結合的後裔(注:另一「高貴種族」基本可以確定是魔狼一支。)。甲族的壽命在1000——1200年之間,大致處於魔狼300年左右壽命和龍族2000年以上壽命的之間值。成年甲族大約2——3米長,全身覆蓋著厚厚的角質層,基本上就象批著戰甲的放大號魔狼,甲族因此得名。

「嗷!?*ニ蠱瀋繳鈄派賢蟯芳鬃澹飫鍤譴舐繳銜t壞募鬃寰奐亍s伸端竊謖秸械木藪笸λ竊緹捅蝗死嘌狽5強梢災富鈾塹奈ㄓ杏腖槍采松杴甑娜死嗖孔澹且脖懷莆鬃澹且膊蝗銜約菏綮度死啵牆景戀男譜約何鬃宓暮笠帷?br />

事實上他們的血統中確實流動著甲族的血脈。一般來說差異過大的兩種生物是無法產生後代的,唯有龍族是個例外。甲族的祖先偶然中發現能夠指揮龍的唯有擁有龍族血脈的人。可是能夠擁有龍族血脈的人類實在是鳳毛麟角,擁有智慧的高等龍族極少留下後代。而低等龍族無法變化人形,人類女子根本經不起他們的蹂躪。甲族的祖先將研究的方向轉向了亞龍,**龍、步行龍、飛龍大多數亞龍對於人類來說都太龐大了。

終於,研究者們將目光轉向了甲族。他們成功了!一批批擁有甲族血統的新人指揮著成群的甲族征戰四方,最終建立了以匹斯其為中心的大公國。每三年一次的流星雨到來時就是他們舉行古老的儀式取得甲族血脈的日子。這是匹斯其大公國最深的秘密,唯有大公爵家族和其他幾個高等貴族家族才能知曉。其他貴族御使甲族的能力都是間接得來。

今夜正是這樣的日子,甲族雖然與龍族一樣沒有固定的交配期限制但它們畢竟是魔狼的後裔,每三年一度的流星雨來臨時就是它們最濃烈的時候。匹斯其山中到處都是成雙成對交配中的甲族,山中的一塊空地周圍數十只最強壯的公甲族正在激烈打斗。窪地中俯卧的一頭年輕雌性甲族正焦躁的摩擦著身體,它就是甲族當代女王。強壯的公甲族們正在爭奪與它交配的權力。

一隊人類正在一旁等待著,站在最前方的十三名女子就是這一次傳承甲族血統的人選。帶頭的正是匹斯其大公國的第一繼承人伊麗莎白公主,雖然她還有兩個弟弟,但鑒於女性與甲族溝通的能力強於男性在匹斯其男、女擁有平等的繼承權。

女王的附近沒有其它雌性甲族的存在,她們將與落敗的甲族交合。打斗繼續著,不斷有公甲族敗下陣來向四周逃逸。又一名失敗者出現了,它「嗚嗚」的悲鳴,血楮通紅,身下雄性的象征依然高漲,不甘的徘徊著。

這是一頭健壯的年輕甲族,伊麗莎白瞬間下了決定,默默招了招手。一名女子向年輕的甲族迎了上去,解開身上的長袍露出玲瓏的玉體。她的身材不高,一頭亞麻色的頭發,臉上帶著幾分哀怨。

她不是甲族人而是顧法得侯爵家的小姐,七年前嫁到了匹斯其。讓自己的妻子參加流星之祭在匹斯其並不少見,如果生出的孩子更是被視為家族的榮耀,可是對於她這個克里人就十分為難了。她顫抖著在自己的、下體塗上了一層薄薄的葯油,這是為了吸引甲族的注意。

她羞澀的發出吸引甲族的聲音,指尖在櫻桃上輕輕挑動。看著甲族**近的目光她的身體激動的顫抖著,一絲絲蜜汁由桃源中滲出,雙腿發軟幾乎支持不住身體的重量。她已經分不清是害怕還是期待。

年輕的甲族絲毫不知她的心情,低吼著向她**近。匹斯其人的葯劑很管用,要讓一頭野生雄甲族與沒有甲族血統的人類女配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也唯有匹斯其密傳的葯物可以做到。甲族嘶吼著將頭湊近女人胯間,強烈的熱氣碰在她的****。她喘息著,滿臉通紅,的粘液從她的花唇流出。年輕的甲族伸出粗糙的舌頭添食著讓它感興趣的味道。

「啊……」她的子宮猛力抽搐,一股熱流由身體深處竄出,強烈的熱流沖上腦海讓她雙腿一軟坐倒在地,忍不住呻吟出聲,過了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

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坐在地上分開雙腿任由甲族舔嗅自己的私處不由羞得抬不起頭來,連忙合攏雙腿。甲族強健的前肢試圖分開她的雙腿,在她的躲閃下接連失敗了幾次,甲族的喉中發出低聲的咆哮。

「咳!」一聲清咳驚醒了她。她抬眼一看,不知什么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看著她在一頭甲獸的挑逗下動情。甲獸——這是大陸上大多數地區對甲族的稱呼,在匹斯其並不通行。她羞澀得無地自容,臉上火辣辣的燙,身體卻無緣無故的更加激動,她的反應更加不堪。

「咳!」這是她們中經驗最豐富的一位夫人用聲音在提醒她,這會兒她看見了,來之前受到的訓練回到了腦海。她翻過身體,四肢著地象一只狗一樣伏在地上,雪白的臀部對著甲族高高翹起,露出一道粉紅的細縫,雨絲般的**液密布穴口。

在她還沒有准備好的時候甲族的龐然大物就充實了她,粗野的動作、撕裂般的痛苦讓她痛哭呻吟著。她的身體卻依然忠實的反應著,執行女體的一切反應。她的靈魂仿佛割為兩半,在痛苦哭泣的同時身體一達到了。

「一切正常!」經驗最豐富的那位夫人向伊麗莎白示意,伊麗莎白暗暗地出了一口氣。身為第一繼承人的她知道在流星之祭中被焦躁的甲族撕裂女人時有發生,沒有甲族血統的女性更是有可能被當作食物吞掉。她們中間沒有甲族血統的她可以說是最危險的。

隨著一頭頭雄性甲族的戰敗女人們也紛紛找到了自己的對象,空地中只剩下三頭雄甲族在爭斗,伊麗莎白身邊也只剩下一個女人。戰斗到越後的甲族越強,地位越高的女人有權力得到越強的甲族血脈,伊麗莎白理所當然的要等到最後一個。

又一頭雄甲族敗下陣來,伊麗莎白身邊的女人早已迎上去安慰它,讓它在自己的身體里播下血脈。空地中只剩下兩頭雄甲族。

伊麗莎白仔細打量著這兩頭最後的甲族。它們是最強壯的!同樣超出3米以上的身體,長長的鬃毛,一頭是黑色,一頭是金色,象天上的太陽和最深的夜。

伊麗莎白的心一陣悸動,它們中的一個將成為她今夜的伴侶,它的血脈將在她的身體中延續。想到這里伊麗莎白就激動不已,她甚至開始比較它們的長處,迷醉的猜測哪一個更好。

甲族女王的一聲嘶吼讓伊麗莎白清醒過來,她滿面通紅,「這根本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事!」她投目場中,實力相當過於漫長的戰斗讓女王不耐,它驕傲的點選了勝利者。金毛甲族興奮的享受它的戰利品。黑毛的甲族在一旁不肯離去,它根本沒有失敗!

伊麗莎白知道自己應該行動了,她脫下身上的長袍。晶瑩的肌膚、黃金流蘇般的長發在月光下赫赫生輝,纖細的腰肢、修長有力的雙腿、傲然挺立的雙峰**露在夜空下。伊麗莎白的容色聖潔中帶著幾分羞澀,仿佛月色下的狩獵女神。

今年十八歲的她還是處女,與其它家族女性被挑選參加流星之祭前刻意破除處女之身不同,匹斯其大公家的每一位女性都將處女身獻給了甲族。甲族是匹斯其的神靈、族人、朋友、伴侶,這是匹斯其家族身為甲族在人間王者的驕傲。

黑毛甲族注意到了伊麗莎白向她走了過來。

伊麗莎白心中有些慌亂,她還沒有擦上葯油,它該不會把她當成食物了吧?

如果發生這樣的事對於匹斯其大公家絕對有不可輕視的影響。

就在伊麗莎白手忙腳亂地打開葯油瓶子的時候黑毛甲族低吼一聲將她撲倒在地。葯油被打翻在一旁。

伊麗莎白悲哀的閉上了眼楮,保護她們的士兵都不是甲族人,他們雖然忠心耿耿卻不會知道甲族的特性。了解甲族的幾位女性,都不會有時間注意到這邊的事,即使注意到也不會知道自己沒有擦上葯油。伊麗莎白感到黑毛甲族張開血盆大口,一股熱氣噴在她的臉上。

「來了!」她閉緊眼楮。

想象中的撕咬卻沒有到來。一條粗糙的舌頭舔在她的臉上、胸前,弄得她身前濕漉漉的。

伊麗莎白張開雙眼,黑毛甲族帶著幾分讒媚的舔了舔她的臉頰,一條巨棒垂在小腹下搖晃。黑毛甲族上前幾步用巨棒碰觸她的雙腿。

伊麗莎白又驚又喜,這頭甲族的靈性如此之高大出她的意料。她轉過身來,用雙手握住甲族灼熱的****,一手握不過來,她只有兩手並用才能完全握住,足足有一尺半長。****的前端又紅又熱,象燒紅了的烙鐵燙得她心里直跳。

伊麗莎白溫柔地揉撮了一陣,巨棒漲得更大了。她小心翼翼地伏在地上,伸手將巨棒從身後引向自己的處女地,粉紅色的肉膜外早已溪水潺潺做好了迎客的准備。伊麗莎白將心一橫用力把巨棒向自己私處送去。

初次的疼痛讓伊麗莎白淚水直流,黑毛甲獸不知憐惜的粗**抽送更讓她疼得死去活來,她咬牙強忍著疼不讓自己大聲哭出來。可初次交合就遇上這般巨物,這樣的痛苦不是她可以忍受的,伊麗莎白終於支持不住,兩眼一黑疼昏過去。

(二)

很快劇烈的疼痛又讓她醒了過來,她感動一股熱流由股間流下。

「是血嗎?」伊麗莎白的心中一陣害怕,她努力的轉過身去想查看清楚。黑毛甲阻止了她的動作,在力大無窮的甲族面前掙扎是多余的。伊麗莎白放棄了回頭的企圖,悲哀地趴在地上,身體嗚咽的顫抖著。空地上十五頭甲和十三名人類作著延續生命的舉動。

看著嬌貴的夫人們在巨獸的壓迫下婉轉呻吟即使是最忠誠的士兵也壓不住心里的火焰,紛紛舉槍致敬,忘了他們的職責。

「呀!」一聲驚叫猛然響起,不知何時一名少女來到了空地附近。看她一身風塵仆仆的打扮,背在背上的長劍和包袱應該是路過的旅行者吧。在士兵們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尖叫著拔出長劍向著黑毛甲刺去。

受到打擾的黑毛甲憤怒的咆哮一聲,揮起右爪向少女打去,少女的長劍應聲飛落。

「住手!」迷蒙間的伊麗莎白看清了少女驚慌失措的臉龐,奮力將黑毛甲的注意力吸引回自己身上,挽救了少女脆弱的生命。

「伊麗莎白表姐!是你?」少女驚呼出來,雖然多年未見但憑著匹斯其大公家的家徽和幼時的印象少女還是認出了伊麗莎白。

「伊紗貝拉真的是你?」伊麗莎白暗自慶幸,她剛才並沒有認出這個小她二歲的表妹,只是覺得對面的少女似曾相識。

「表姐,我馬上趕走它!」經歷了相逢的喜悅伊紗貝拉迅速醒悟到了表姐的困境,急著揀回自己的長劍。

「不!」伊麗莎白拉住了她的手,「伊紗貝拉,你聽我說……這是甲族的流星之祭,我……我們都是自願來的……」

「這就是流星之祭?」伊紗貝拉曾經聽說過這個甲族最古老的祭典,可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樣子。

伊麗莎白的力氣幾乎耗盡,面色蒼白,再也無力說話,只是緊緊拉著伊紗貝拉的手不放。

伊紗貝拉也流著淚,緊緊握住伊麗莎白的手,仿佛要將自己的力氣傳給她。

不知過了多久,當伊麗莎白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套上了一件寬大的裙衫躺在伊紗貝拉懷里,下身完全失去了知覺。伊紗貝拉已經哭得雙眼通紅。

伊麗莎白伸手拂去她臉上的淚水,安慰她道:「表姐沒事的。能夠承接上古的血脈,這是甲族女人的榮耀。

此時交合的儀式大多已經完成,十三名女子全都癱倒在地動彈不得,連士兵們為她們套上裙衫時借機揩油的小動作也無力理會。

交配完畢的甲族女王嘶吼著走入密林深處,剩下的雄甲族們在黑毛甲的一聲大吼帶領下向同來的士兵們撲了過去,數十名士兵頃刻間化為甲族的食物。伊紗貝拉粟粟發抖,「沒事的,別怕!」伊麗莎白輕聲安慰她。這是每次流星之祭的慣例,也是流星之祭如此神秘的原因。

享受完大餐的甲族們各自散去,只有四頭留了下來。伊麗莎白看著身旁的黑毛甲露出欣慰的笑容。甲族生活在山林間,即使甲族人也只能在戰爭期間聚集它們。

甲族人為甲族提供食物,甲族為甲族人殺死敵人,雙方更象一種交易。只有一種情況下甲族會生活在人類城市里,那就是流星之祭後不離去的甲族,它們將在與它們交配的女子身邊生活一段日子。甲族人對這種情況十分歡迎,將盛情款待到它們自己離開。這些留下的甲族對於匹斯其公國的安全有著重要的意義。身旁擁有甲族的女性在族中的地位也不一樣。伊麗莎白為黑毛甲的留下而開心。

「啊!」一頭甲的腦袋伸到伊紗貝拉的身邊磨蹭著,嚇得她驚叫出聲。甲族的女人們都笑了起來。伊麗莎白拍拍她的手,道:「它們不會傷人的!」

伊紗貝拉紅著臉摸了摸甲的頭,看著這頭金黃的甲,伊麗莎白十分疑惑:「這不是最後的那頭甲嗎?甲只會留在與它們發生關系的女性身邊,為什么這頭甲會對伊紗貝拉十分眷戀?」

「這是嘉芙莉姑姑的女兒伊紗貝拉。」她沒有說出心中的疑惑,向其他人介紹道。其他女人並不清楚她們離開後發生的事,她們看伊紗貝拉的目光變得十分曖昧。

稍事休息,一行人啟程下山。

匹斯其公國領土大部分在匹斯其山,城市建立在山谷中。匹斯其堡就建立在匹斯其山北麓廣大的美萊地谷地上,這里集中了匹斯其公國八座城市中的五座和三分之二的人口。

「伊紗貝拉,你怎么一個人到匹斯其山上來了?」伊麗莎白問道。

「明提思太無聊了,我給母後留了字條說要到匹斯其玩幾天。」伊紗貝拉的回答讓伊麗莎白哭笑不得。伊麗莎白的姑姑是光明帝國皇帝的第三任妻子,伊紗貝拉就是帝國公主,一到匹斯其堡必須立刻派人到光明帝國報信,這是耽擱不得的。

「金,過來!」伊紗貝拉嬌聲呼喚著,一回到匹斯其堡,匹斯其大公爵就認出緊跟伊紗貝拉的那頭甲正是當年妹妹帶回家的那頭。它在大公府整整四年,直到妹妹出嫁到光明帝國才回到山上。「沒想到它還記著嘉芙莉啊!?*ニ蠱浯蠊粑尷薷鋅?br />

身為帝國公主的伊紗貝拉在匹斯其堡無人敢管,十幾天下來她與金的感情越來越好了,大公爵私下常常說就和嘉芙莉當年一模一樣。匹斯其堡比明提思自由多了,沒有那么多煩人的禮儀。

自從那天看到了流星之祭後她就對甲發生了興趣,尤其是知道了母後當年也參加過流星之祭以後。伊麗莎白表姐那天痛苦的神情還深深留在她腦海里,但她也知道黑星每天都和表姐在一起。曾經好幾次她偷聽到表姐和黑星的聲音,表姐的呻吟中充滿了快樂,整個人也變得春情盪漾。她問過表姐好幾次,可是伊麗莎白表姐一直不肯告訴她。

這是肩甲,這一塊是腹甲……伊紗貝拉對照書本在金身上摸索著,研究甲這種生物。這里是……伊紗貝拉的目光移到了金身下的一團長毛,臉上紅了起來。

這里就是甲的******官了,書上說平時是縮在體內的,受到刺激才會伸出。

花園里沒有其他人,伊紗貝拉大著膽子觸了一下。金受驚的抖動幾下,伊紗貝拉從下方摟著它讓它安靜下來,現在她整個人鑽進金的身下。

伊紗貝拉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試探著揉著長毛正中的凹陷,開始是柔軟的皮膚漸漸硬了起來,向外突起,好像雨後的蘑菇迅速生長。她好奇地握住,上下撮揉著。開始還有些柔軟的堅硬起來,又大又熱,向出鞘的長劍。

伊紗貝拉玩弄著金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嬌霞滿面。表姐房中傳出的聲響讓他情動。

金的漲得更硬了,掙脫她的雙手彈了起來。伊紗貝拉淬不及防,彈在了她的鼻頭。她驚呼一聲,微微仰頭,輕輕拍了金一下,低聲道:「討厭!」

金不滿的發出「咕嚕」聲,向前走了一下,又向伊紗貝拉頂來。

「好啦!別生氣了!」伊紗貝拉撫摸著金的安慰它,將金那灼熱的貼在右頰上親昵的摩擦。

金不安地移動著身體,粗大的****在伊紗貝拉的粉頰上磨蹭,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舒緩它的堅硬。絲絲點點的熱力滲入伊紗貝拉的身體,她的神智逐漸恍惚,迷茫地捧著充滿熱力的魔棒從右頰到額頭、鼻梁、頸部,再到左頰。伊紗貝拉從來不知道雄性的灼熱讓人如此迷醉,她貪婪的將金的雄根貼近她的肌膚,用力摩擦,恨不得融入身體。

「伊紗,伊紗。」略帶稚氣的呼喚聲驚醒了伊紗貝拉。她慌忙從金的身下鑽了出來,抓起身旁的書冊假裝閱讀。當丹迪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的心還在「砰砰」直跳。丹迪是伊麗莎白的弟弟,他們三個人的年齡剛好是個等差數列,伊麗莎白比她大兩歲,她比丹迪大兩歲。在匹斯其堡會叫她「伊紗」的只有大公爵一家。

「什么事?」伊紗貝拉掩飾著自己激烈的心跳假裝平靜地問道。

「我想問你今夜可以作我的舞伴嗎?」雖然只有十四歲,公爵家出身的丹迪已經有了高雅的氣質。伊紗貝拉這才想起流星之祭半個月後的夜晚正是匹斯其人傳統的祭祀之夜,這是所以匹斯其人的祭典,按照慣例將舉行盛大的舞會。

「很高興您的邀請,我不勝榮幸!」伊紗貝拉站起身來冷靜而優雅的回答,向著丹迪遞出了右手。她的動作完全符合宮廷禮儀,就象一位清冷的女王。雖然她對丹迪打擾有些不滿可是初到匹斯其的她並沒有更好的選擇,往日她和丹迪相處還算融洽。「至少丹迪不是一個討厭的選擇。」她這么對自己說。

丹迪興奮的吻了她的手背,臉上愕然愣了一下,轉瞬即逝,說:「那么我不打擾您了。表姐,晚上見!」丹迪臉上帶著幾分詭異的激動告別而去。

伊紗貝拉疑惑地看著他的背影,專門跑過來只為了邀請她參加夜晚的舞會實在不象他的性格。離開時的笑容更加奇怪。伊紗貝拉收回右手,下意識的撫摸著臉頰,方才的舉動依然讓她渾身滾燙。

她的手上還帶著濃烈的雄性氣息,忽然她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啊!」的一聲輕呼。兩朵羞澀的紅暈飄上臉頰,幾乎無地自容。

「今晚該怎么面對丹迪?」少女的心中多了一個煩惱。

(三)

***********************************我不認同生物的壽命和數量成反比的說法,烏龜的數量還是蠻多的嘛。應該是力量越強的生物數量越少,在我的設定中甲族並不是很強,所以掌握甲族戰力的匹斯其只是一個位於山區的公國。

甲族的形像應該是放大型的狼,身體大部分生長有皮膚演化成的硬甲層,部分部位殘留著毛發。

我的設定基本上是以中世紀西方為藍本,但不可能完全相同,如有不同以我為准。

我基本上不擅長想名字,大多數時候是閉上眼睛按鍵打出十幾個字再從中挑出看得順眼的。可是對於一些女角的名字如果起得不好寫起來不太有感覺,希望朋友們能夠提供一些備用。當然不必拘泥於西方習慣,看起來像就可以了。伊麗莎白和伊紗貝拉是我認識的一對孿生姐妹的英文名,咳咳…借用,只是借用……

***********************************魔法生成的火焰在天空中燃起的時候盛大的祭典開始了。這是所有匹斯其人的節日,無論高貴還是低賤,家家戶戶都以自己的方式慶祝節日的來臨。

大公府被裝扮得金碧輝煌,高貴的先生、優雅的女士、和勇猛的騎士濟濟一堂。舞會熱烈的進行著。

伊紗貝拉是今夜最耀眼的明星,她的美麗與伊麗莎白公主相比毫不遜色,十六歲含苞待放充滿青春魅力的身體包裹在黑色的晚禮服中。下半身象百合花般散開的長裙,百合花的根部分出兩根黑綢緊緊縛住她的腰身,層層盤旋而上直到酥乳,在她胸前打了一個交叉纏到背後,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映襯著一條水藍剔透的水晶項鏈。她的裝束是匹斯其人無法比擬的,畢竟光明之都明提思一向是仕女們向往的天堂。

與她相比伊麗莎白公主的裝束普通了許多,一身白紗長裙配上寶石珠鏈雖然也極為奪目,但大多數年輕貴族還是將目標放在了伊紗貝拉身上。畢竟伊麗莎白匹斯其公國第一繼承人的頭銜嚇退了大多數人,誰都知道財務部長拿赫伯爵的長子和匹斯其第一騎士加里曼子爵都是伊麗莎白公主的有力追求者,已經開始幫助大公處理政務的公主也得罪不得。

而另一位小姐的危險性顯然沒有這么大,丹迪在他們心中遠不如伊麗莎白可怕。伊紗貝拉在匹斯其堡的身份只是公爵家的遠房親戚,伊麗莎白的表妹丹迪和福克思的表姐,和事實沒什么區別,唯一被隱藏的只有光明帝國皇族的身份。

伊麗莎白陪在父親身邊與一群匹斯其重臣交談,在公爵夫人去世後伊麗莎白在正式場合就得代行公爵夫人的職責,即使是這樣的歡樂日子她也必須待在一群老頭子身邊陪著父親與匹斯其大小貴族的代表親切交談。相比之下丹迪就輕松多了,在經歷了簡單的寒喧後他就可以和伊紗貝拉自由行動了。悠揚的樂曲中丹迪摟著伊紗貝拉的腰肢起舞,伊紗貝拉身上濃郁的馨香讓他沉醉。【】

參加貴族的舞會對丹迪來說並不是第一次,與匹斯其堡的貴族小姐們共舞的經驗並不少,可從來沒有人能給他這種感覺。近距離的接觸讓他隱隱感覺到伊紗貝拉的體溫,每一次身體的接觸都讓他心情起伏。丹迪的手環抱在伊紗貝拉的腰上,指尖透過黑色的絲綢觸摸著她的肌膚,若有若無的感覺讓他的心激烈跳動,手指絲毫不敢用力,生怕驚嚇了伊紗貝拉。

他的舞技雖然算不上出色但至少中規中矩,可是今天連連出錯,身體僵硬的跳完一曲。

「你喝點什么?」沉默良久的丹迪勉強找到了一個話題,可惜立即被人打斷了。身為大公爵公子的他也是許多貴族小姐的追逐對象,他不得不禮貌的邀請她們共舞。

伊紗貝拉身邊也圍繞了一大群貴族公子,她的情況比丹迪好太多了,應付得游刃有余。她從不拒絕別人的邀請,象一只美麗的蝴蝶在場中穿梭起舞,很快就成為了舞會上最亮麗的明星。當她回到座位的時候丹迪又被另一位貴族小姐纏住不能脫身,這位小姐還使勁往丹迪身上靠示威似的向伊紗貝拉打眼色。

看著她一臉自得的表情伊紗貝拉不由有些好笑,促狹地湊到丹迪身旁摟著他的胳膊。

丹迪的身體明顯一僵,伊紗貝拉胸前的軟玉挨著他的胳膊讓他心神不寧,與那位小姐的談話也阻塞起來,一連聽漏了好幾個問題。

那位小姐的脾氣似乎不算太好,失禮的拂袖而去。

「丹迪,你好像很受歡迎呢!」伊紗貝拉湊在丹迪的耳邊說。她親昵的動作讓丹迪的臉迅速紅了起來,他現在寧願那位小姐沒有離開了。

「沒,沒有,其實,我┅┅我┅┅」丹迪結巴著說不出話來。

伊紗貝拉掩口輕笑:「你這個樣子還真是缺乏訓練呢!舅舅對你真是太放松了!」

丹迪無奈的接受她的批評,盡管他以往的表現堪稱良好。

「說實在話,你對哪位女孩子最動心呢?」

「沒┅┅沒有的事!」丹迪急忙分辯道。

「真的嗎?象你這個年紀的男孩子要是在明提思已經開始有情人了。真是有點奇怪呢!」

丹迪的心一陣刺痛,伊紗貝拉在明提思也有情人嗎?他忍不住反擊道:「你在花園里作的事很正常嗎?」

伊紗貝拉的臉沉了下來,甩開丹迪的手站起來就走,任憑丹迪在背後叫他也不答理。

丹迪小聲的叫了伊紗貝拉幾聲,懊喪的坐了下來,他沒辦法在不引起注意的情況下追上伊紗貝拉。

其實經過流星之祭的女性與跟隨她們的甲族保持關系在匹斯其是相?*匠5氖慮椋詞顧塹惱煞蛞參奕u繕妗<鬃迦艘蒼繅嚴骯吡蘇庋氖慮椋炊睦庵中形雲讜黽蛹易逯械募鬃逖觥5さ洗有∈艿降囊彩欽庋慕逃衷謁亂饈噸腥床幌m魏紋淥巳局敢遼幢蠢ㄉ袷サ募鬃澹嘔嵬芽詼鏊黨穌庋幕啊f渲械腦蛩約閡膊煌耆宄?br />

伊紗貝拉急匆匆的離開大廳穿過長長的走廊,絲毫不顧周圍人詫異的目光。

與其說她在生氣不如說是少女被揭開秘密後的嬌羞。晚上見面之後丹迪一直沒提花園的事,讓她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心里以為丹迪並沒有發現她的秘密,放開心胸享受舞會。可是丹迪最終還是打破了她的幻想,她不知該如何面對丹迪才選擇了匆匆離開。

走廊中的人不多,匹斯其大公爵府的布局是傳統的高級貴族大廳布局。長長的復雜得象迷宮一樣的長廊環繞在大廳周圍,走廊兩旁布滿了一條條的長沙發,還有簡單隔開的隔間供人們單獨交談或者休息之用。

這樣的走廊並不是真正的出口,怎么走都只能回到大廳。在貴族的晚會上這些隔間是****的最佳場所,離開大廳不遠可以聽到大廳上的聲音。一對對的貴族男女接著各種各樣的借口離開到這里幽會,不久又衣冠楚楚的出現在舞會上。

伊紗貝拉尷尬的發現自己走錯了路無法離開。她又不想重新穿過大廳,她無法面對丹迪,雖然穿過大廳時遇上丹迪的機率不大,可她還是不想冒險。

伊紗貝拉在一張沙發上坐了下來,很快她就不得不離開,周圍一對男女的痴纏讓她臉熱。半個小時之內她被迫換了兩次地方,到處都是痴男怨女。她甚至看見了她的舅舅,當代匹斯其大公爵。當時他坐在一間虛掩的隔間里,臉埋在一位夫人胸前沒看見她。伊紗貝拉驚慌的向後退了一步幾乎摔倒,忽然有人從後面扶住了她的肩膀。

「美麗的小姐不應獨自一人。」一個溫潤的男子聲音由她背後傳來。

「放開我!」伊紗貝拉的語音中帶上了幾分怒氣,用力轉動身體想擺脫身後男子的控制。

男子的手消瘦而有力,牢牢的固定住她的肩頭,身體貼在她的背後。

「你是誰?」伊紗貝拉問道。

「你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

男子輕佻的語調讓伊紗貝拉更加生氣,「你再不放手我要叫人了!」

「看。」男子低聲在伊紗貝拉耳邊說,雙手從她的肩頭移到臉頰。

匹斯其大公爵正伏在那名貴夫人兩腿之間,那名貴夫人羅衫半解雙腿高高抬起露出白生生的大腿,神秘的桃源在匹斯其大公爵的遮擋下半隱半現只看得見一片黑色,臉上帶著噬骨的表情呻吟起伏。

匹斯其大公抬起頭向貴夫人說著什么。

「舅舅在舔她那里!」伊紗貝拉忽然明白了什么,早晨的悸動又回到了她的身體里。金堅挺的陽物和眼前的形像交錯在一起。伊紗貝拉的眼前一會兒是她跪伏在金的身下,一會兒是舅舅伏在那名貴夫人兩腿之間舔弄的情形,她甚至恍惚看見舅舅舌尖帶起一道閃亮的銀絲。

男子的手借機在她的身上移動著,他的動作那么輕柔,以致於專心於眼前情景的伊紗貝拉沒有注意。直到男子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手指掃過她下方伊紗貝拉才醒覺過來。

「停下!」伊紗貝拉顫抖著說。身後的男子是一流的專家,他的動作是如此輕柔小心,絕不越過伊紗貝拉的界限激起她的強烈反對。總是在她忍不住呼救的前一刻放松,卻馬上又如蜘蛛吐絲一樣纏繞上來,一點點地突進。輕輕的觸摸向一滴滴春雨悄無聲息的滲進伊紗貝拉的身體,在她的身體底下跳躍、流動,匯成小溪,變成奔騰的河流,一點一點沖毀她的堤防。

終於他的雙手直接覆上了伊紗貝拉的淑乳,伊紗貝拉抬手按住他的雙手,阻止他的動作。

「啊!」男子的手指俏皮的在她上一彈,伊紗貝拉忍不住驚呼出聲,由傳下的又酥又麻的電流讓她的身體一下軟倒。

她的聲音驚動了匹斯其大公爵,抬起頭來回頭查看。

伊紗貝拉的心臟幾乎跳了出來,一時手足無力。男子抱著她閃過一步,兩人緊貼著牆壁大氣也不敢喘。所幸公爵大人沒有出來查看,只是看了一眼門邊沒人就回過頭去繼續他的工作。

那名男子半拖半抱的拉著伊紗貝拉離開那間隔間。伊紗貝拉這才看清他的面貌,他大約二、三十之間,面容消瘦一頭褐色的長發,嘴邊帶著壞壞的笑容。

他看見她看著他,褐色的眼珠帶著明亮的光芒向她輕輕一笑:「寶貝,讓我們共舞一曲吧!」

(4)

在伊紗貝拉來不及抗議的時候就將她拖上了舞場。

悠揚的音樂依然在響,大廳里一如伊紗貝拉離開時的情景。沒看到丹迪讓伊紗貝拉松了一口氣。

褐發男子的舞技異常純熟,在舞步的交錯中熟練的撫摸著伊紗貝拉的身體,動作老練而隱蔽。

伊紗貝拉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感覺,她從來不知道的力量竟然如此強烈。強烈的酥麻幾乎讓她邁不出完整的舞步,她幾乎是掛在褐發男子身上走完了整個舞步。

褐發男子抱著她在大廳的角落坐下肆意輕薄。

「太不夠朋友了,伊澤德克!這么美麗的小姐怎么可以一個人獨占?」一名騎士打扮的男子走了過來坐在伊紗貝拉身旁。

「你是誰?」伊紗貝拉在褐發男子的懷中問道,見到陌生人的她奮力阻止褐發男子的動作。

伊澤德克很快消除了她的抵抗,雙手在伊紗貝拉懷中揉動,方才他一直不敢撫摸伊紗貝拉的敏感部位。倒不是害怕伊紗貝拉翻臉而是伊紗貝拉的反應過於強烈,讓他害怕伊紗貝拉無法跳完一曲。

「他是新晉騎士卡馬奴,我是法務部文書伊澤德克,都是剛夠資格參加公爵府舞會的小人物。寶貝,告訴我你的名字。」伊澤德克的指尖劃過伊紗貝拉的臉頰,輕輕的刺痛在伊紗貝拉的體內激起一道暖流。

「伊紗!」伊紗貝拉喘息著吐出含糊的聲音。伊澤德克的唇隨即封住了她的小嘴,舌頭由外到內的在她的口腔內游走。

強烈的親吻讓伊紗貝拉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半仰著頭身體向後傾斜。

伊澤德克抱住了她的腰肢,「不要,有人──」伊紗貝拉奮力抗拒著伊澤德克,可是伊澤德克毫不放松,雙唇緊緊印在伊紗貝拉唇上,舌頭突破她的牙關,在她舌頭上吮吸,一只手伸進伊紗貝拉的裙內摸索。

伊紗貝拉的身體幾乎融化了,她再也沒有能力,也不願意抵抗伊澤德克的侵襲。她的身體因充滿強烈的欲焰而輕輕震動,嗚咽的聲音中加上了些許嫵媚。她的手不自覺的按住了正在她裙內摸索的那只手,可是伊澤德克的行動並沒有停下來,他的雙手依然在伊紗貝拉的腰肢上游動。從背後探進伊紗貝拉的晚禮服中,貪婪的在她圓潤的臀部、柔軟的小腹索求不息。

伊紗貝拉心中一陣慌亂,猛然用力推開伊澤德克,這才看清不知什么時候卡馬奴已經貼近了她的身後,她按住的正是他的手。

伊紗貝拉生氣的打開卡馬奴的手。卡馬奴不在意的笑了笑,抬起帶著絲絲**液的五指放在嘴里吮吸。他的動作讓伊紗貝拉又羞又氣,心底卻像被閃電擊中一樣顫動不已,她清楚的感覺到體內的某個部位正在發酵、膨脹。大廳內的溫度並不算高,她的身體卻滲出了汗珠,絲絲的汗珠順著股間的縫隙向下流動,濕潤的液體已經滲透了她貼身的褻褲。

伊澤德克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伸手將伊紗貝拉的長裙卷了起來,露出她白色的褻褲。伊紗貝拉嚇了一跳,這里雖然比較偏僻光線昏暗,但如果有人有心注視還是可以看到這邊的情況。

「不!」她驚呼出來,慌忙的彎下身子將長裙拉平。

伊澤德克拉住了她的頭發,將伊紗貝拉的臉拉向他的胯下。

伊紗貝拉被迫跪在伊澤德克身前,她的長裙被卡馬奴完全掀起,露出雪白的臀部,白色的褻褲已經變成了半透明,深深陷入她的兩股間。

她的雙唇被迫隔著褲子貼在伊澤德克漲大的上,伊澤德克解開腰帶,七寸多長的迫不及待的彈了出來,在伊紗貝拉的紅唇上摩擦。

到了這個時候即使想呼救也不可能了,伊紗貝拉在伊澤德克的示意下屈辱的將他的含進了嘴里,她的頭伏在伊澤德克胯間舔吸著伊澤德克的,雪白的臀部向外。伊紗貝拉的心里充滿了忐忑,如果現在有人向這邊看來絕對可以看見她跪在地上的情景,她只能祈禱沒有人注意到,加快了嘴上的動作,想盡快讓伊澤德克發泄出來,以擺脫眼前的困境。

正當她埋頭努力的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上了她的臀部,用力捏了幾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伊紗貝拉「嗚」的發出一聲悲鳴。

「這小妞的屁股還真夠緊的!」卡馬奴贊道:「你說她是伯爵小姐還是子爵小姐?我看應該是位伯爵小姐,看她的衣著打扮,匹斯其能夠辦到的真沒幾家。

我敢賭一個月的薪水!」

伊澤德克靠在長椅上享受著伊紗貝拉的服務,右手撫摸著她的頭發道:「以前沒見過她。匹斯其一共有幾家伯爵?我猜應該是位子爵小姐!寶貝我說得對不對?」最後一句卻是對伊紗貝拉說的。

在他的目光注視下,伊紗貝拉慌亂的點著頭,她可不希望讓他們知道她的身份。

幸好他們沒有深究這個問題,卡馬奴「啪!」的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個紅色的掌印,道:「讓老子看走了眼,你這小妖精真是害人不淺!」

伊澤德克笑道:「卡馬奴,那你還不趕快找點利息回來,別待會兒後悔!」

「不用你教老子也知道!」卡馬奴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伊紗貝拉小巧玲瓏的臀部。雖然看不見他,僅僅是聽到卡馬奴「嘖嘖」的驚嘆,伊紗貝拉就強烈的感覺羞恥。

男人的目光像火熱的燭火在她的臀部巡視,落在她的臀縫上。強烈的羞恥讓伊紗貝拉的身體分泌出異樣的興奮,輕微的搖擺著臀部,聲音中也更加嫵媚。

伊澤德克也發現了伊紗貝拉的情緒,她的雙頰罩上一層妖艷的桃紅,水藍的大眼睛籠著迷蒙的水汽,唇舌間的動作也變得柔順起來。

卡馬奴的手指已經探進了伊紗貝拉的股間摸索著少女最神秘的花園,伊紗貝拉的褻褲已經被拉到了大腿上。少女的聖地就像一件精致的藝術品,柔順的倒三角地帶生長著金黃色絨毛,淡淡的粉紅色的肉蚌半開半合,掛著幾點露珠。卡馬奴小心翼翼的在的縫隙上摸索著,一股晶瑩的粘液順著他手指的壓力從肉瓣中涌出來。

伊紗貝拉忘情的呻吟起來,如泣如訴。

卡馬奴將伊紗貝拉的雙腿向外拉開,好看得更仔細些。他的食指分開粉紅色的肉瓣,伊紗貝拉嬌嫩的桃核已經悄然立起,散發著誘人的艷紅,讓他忍不住去觸動。伊紗貝拉的身體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輕輕震動,每一波震動都讓她體內的積累、高漲,沖擊著她的腦海,讓她不知所以,完全陷入的包圍中。她貪婪的吸吮著伊澤德克強硬的支柱,纖手配合著香唇的動作揉搓。

出乎伊澤德克意料的天賦讓他贊賞,她幾乎是天生的完美,唯一的缺憾就是限於環境無法盡情享受眼前的女體,伊澤德克後悔為什么要將她帶回大廳。原本只打算將她在大廳里調教一番的他現在有了新的想法。

「嘿!她還是處女!」卡馬奴驚喜的呼聲讓伊澤德克的心猛的一顫,向伊紗貝拉看去,伊紗貝拉清純與艷麗並存的容色讓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瞬間脹大,在伊紗貝拉口內噴射出生命的精華,伊澤德克低頭將伊紗貝拉的螓首緊緊按住。

濃稠的精液沖進伊紗貝拉的咽喉,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將她的腦袋沖得暈暈乎乎。卡馬奴的言語對她的刺激也不下於伊澤德克,羞愧與混合的火焰瞬間爆炸開來。伊紗貝拉的身體波紋似的劇震,子宮中涌出劇烈的熱浪,幾乎與伊澤德克同時到達顛峰。

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正被卡馬奴抱在懷中,跨坐在他身上,卡馬奴的雙手在她身上肆意蹂躪;伊澤德克已經整理好了衣物靠在一邊休憩,不時伸出右手在伊紗貝拉身上觸摸。

「不!不要!」雖然並未真個交歡,但剛從中清醒過來的伊紗貝拉還是十分疲倦,經歷了強烈刺激的身體柔軟無力,下體隱隱刺痛。

「寶貝,你們痛快了,我怎么辦?不要厚此薄彼呀!」卡馬奴毫不理會她的抗議,示威似的挺動腰身向上頂了幾下。伊紗貝拉這才注意到她的內褲已經不翼而飛,裸露的下身直接坐在卡馬奴身上。

身上酸痛的伊紗貝拉花容變色,她絕不希望在這樣的環境之下完成她的第一次,而且她目前疲勞的身體再也經不起蹂躪了。她伸手按住卡馬奴的,他的比伊澤德克更大,伊紗貝拉一觸之下臉又紅了起來。

卡馬奴的雙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著,攀上了她的乳峰。與伊澤德克的輕柔不同,卡馬奴的揉捏粗**有力,將她的乳峰捏得隱隱作痛,可是伊紗貝拉的身體並不排斥他的動作,反而再次燃起了一絲。

慵弱無力的她根本無力反抗,任由卡馬奴拉開晚禮服的前襟,秀麗的雙峰**露在空氣中。

卡馬奴伸出手指捏住她的揉搓,刺痛的感覺讓伊紗貝拉發出一聲哀呼,卻不可控制的挺立起來。卡馬奴不斷用言語羞辱著伊紗貝拉讓她無地自容,偏生身體無法控制的生出惱人的反應。

「最多,最多我像剛才那樣幫你──」卡馬奴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不堪蹂躪的伊紗貝拉喘息著吐出這樣的言辭,臉上無限嬌羞,垂下眼睛不敢看卡馬奴。

卡馬奴大喜過望,他本來沒有打算在這樣的環境下劍及履及真干一場。午夜的主祭已經不久了,身為騎士的他還要比其他人早一步集結。如果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合適。他和伊澤德克是絕不會這樣輕易放過伊紗貝拉的,早在伊紗貝拉昏昏沉沉的時候就將她帶到休息室大干一場了。

他本來只是打算占些手足便宜,沒想到伊紗貝拉竟然主動提出為他,不由大喜過望。卡馬奴分開雙腿將伊紗貝拉放下,伊紗貝拉跪在卡馬奴身前俯下身軀解開卡馬奴的腰帶,卡馬奴的比伊澤德克更加巨大,伊紗貝拉只能含住一小段,她雙手握住卡馬奴的根部舔吸起來。

卡馬奴感覺前所未有的激動,以往他經歷的女人要么地位低下,要么相貌平庸,從來沒有一個像伊紗貝拉這樣美貌、地位都無可挑剔。看著這樣美麗、高貴的貴族小姐跪在身前吸吮他的,卡馬奴很快到達了頂峰,濃稠的精液噴灑出來。猝不及防的伊紗貝拉嗆得咳嗽起來,乳白色的液體由嘴角溢出,卡馬奴毫不憐惜的**她咽下嘴里的精液,拉起伊紗貝拉的長裙將下體擦拭干凈。

休息觀戰的伊澤德克將伊紗貝拉從地上抱起,用她的長裙拭去她臉上的精液並抱在懷中玩弄。剛剛發射過一次的卡馬奴也湊了過來,連續兩次耗盡了伊紗貝拉的力氣,癱軟在伊澤德克懷中無力的任他們施為,直到主祭前一個小時的祭辰鍾響起他們才放過伊紗貝拉。

按照規定所有騎士和各部官員都必須提前集結集體參加主祭,大廳里的貴族們大多已經離開,倒是許多貴夫人還在三三倆倆的閑聊。

伊紗貝拉斜靠在長椅上休憩,回味著方才的放縱與****,她的嘴里還殘留著杏仁的味道,臉上浮現出優雅的微笑。

(5)

熊熊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廣場。廣場的前端是原木搭建的祭壇,各部官員們沿著祭壇排開,之後是大大小小的貴族,騎士們騎著戰馬在左右兩端排成整齊的隊列,最外圍是普通民眾。

場景庄嚴而肅穆,匹斯其大公爵披著威嚴、華麗的盛裝親自站在祭壇上主持祭典。

伊紗貝拉和大公爵的家人站在一起饒有興趣的看著匹斯其獨有的祭典。整個大陸唯有匹斯其一個國家的祭典是在午夜舉行。

隨著公爵的動作魔法師們向天空發射了巨大的火焰,預示著祭典的完成。隨之而來的是一幕幕贊美神靈的戲劇,各式各樣的表演。隨著時間的推移晚會進行到了例行的重頭戲,騎士們開始顯示他們的勇武,駕著駿馬在歡呼中比試,人群中不時爆出少女的尖叫,為她們擁護的騎士打氣、歡呼。

這也是****們狩獵的良機,今夜匹斯其堡大大小小的色狼們都出動了。

老弗朗丹的心情激動了,他平日是墓地的守靈人,鰥居十余年的他絕不會錯過這個好機會,雖然已經年過半百可是他的精力依然充沛,他的職業和收入注定了他的禁欲生活。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他出來行動的時候,在人群中占占大姑娘、小媳婦的便宜她們多半不會聲張,最多向他瞪上幾眼,他才不在乎呢!然後再到街尾的馬丁大娘那干上一炮,雖然她的身材面貌無一可取,可是勝在便宜,整個匹斯其堡找不到更便宜的了。在她身上幻想被他占了便宜的女人,這是老弗朗丹最奢侈的生活了。

今天他的收獲不錯,連續摸到了十余名少女的臀部。在一次後退中甚至接觸到一位****的酥胸,她嬌呼的樣子光是想到就讓他渾身酥麻了。雖然被她的丈夫狠狠踢了一腳,不過他覺得相當值得,唯一遺憾的是這次他真的是無意,沒有思想准備,感覺也不清晰。老弗朗丹又盯上了新的目標……

丹迪就站在伊紗貝拉的身旁,不時斜過眼去偷看她的目光。伊紗貝拉秀麗的面容在火光下映出淡紅的光芒,隨著人群興奮的歡呼。丹迪無法控制自己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她嬌俏的容顏,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他如此迷醉。

伊紗貝拉注意到丹迪的目光回過頭來向他嫣然一笑,興奮地道︰「匹斯其的祭典實在太有趣了!你不參加什么嗎?」

她的笑容讓丹迪熱血上涌,握拳行了一個騎士禮,大聲道︰「我願為您摘下今夜的花環,祝願您的青春美貌長盛不衰!」說完大步流星排開人群走去。

周圍的人聽到他的話大聲呼哨起來,無論在哪一個國家這都只能代表示愛的言語。

伊紗貝拉成了眾人關注的焦點,連公爵閣下也詫異的回首打量了她一眼。

伊麗莎白拉住伊紗貝拉的手道︰「看來丹迪真的愛上你了呢!」她身邊的魔法師海吉夫也回過頭來看了伊紗貝拉一眼。

他是過路的旅法師,被匹斯其魔法公會邀請幫助進行祭典的相關工作,匹斯其的魔法師實在太少了。事實上整個大陸人口中魔法師的比例是極低的,無論在任何國家他們都會得到很好的款待。海吉夫憑藉廣博的見聞和獨到的見解和伊麗莎白交談的極為愉快,很快博得了她的好感。

「表姐!」伊紗貝拉有些害羞的瞥了她一眼,心中歡喜多過害羞,無論怎樣的女孩都希望吸引諸多優秀男士的目光。伊紗貝拉躍躍欲試的看著比武的前方,想要過去卻又有些猶豫。

伊麗莎白看出了她的心意,道︰「我們過去看看,我家丹迪還是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場合呢!」拉著半推半就的伊紗貝拉向前走去,她們經過的地方人們都自動讓出一條路來。

此時場中的優勝者正是匹斯其的第一騎士加里曼子爵,他穿著一身銀色的鎧甲,騎在一匹高大的納太萊馬上,威武的在場中徘徊。他的正面朝向哪個方向哪個方向就爆發出山崩海嘯似的歡呼,如果再沒有挑戰者出現,今年的月桂花冠就又要被他取得了。看著伊麗莎白公主出現在場邊,人人都在猜測加里曼子爵會不會像去年一樣將花冠獻給公主。

財務部長拿赫伯爵的長子朗南度。德。拿赫的眼中閃過妒恨的目光。他與加里曼爭奪伊麗莎白公主的芳心已經很久了,公主卻始終沒有作出決定。現在公主主動出現准備接受加里曼獻上的花冠,形勢對他大為不利。如果不是自知武藝不精,朗南度恨不得親自上場將加里曼打下場來,他衷心希望有人能夠上場挑戰加里曼,雖然明明知道加里曼的武藝在匹斯其無人能敵,他還是暗暗祈禱。

人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加里曼子爵身上的時候,老弗朗丹接近了他的目標,這是一位罩著黑袍的紅發女子。她的全身罩在一襲寬大的帶著風帽的黑袍里,連在黑袍上的風帽已從頭上摘下,紅色的長發垂到風帽里,看樣子經過長途旅行剛剛到達。老弗朗丹的經驗告訴他,寬大的黑袍下面掩蓋著一具美妙的。

他小心翼翼的擠了過去,身體緊挨在紅發女子身後,隨著人們的吶喊自然向前貼近碰觸著女子的身體。一次次的輕微試探紅發女子都沒有反應,老弗朗丹的膽子大了起來,他的手扶上了紅發女子的臀部,用力的捏了一下,紅發女子微微側過身子,右臀在他的身上挑逗的摩擦了一下。

老弗朗丹大喜過望,在人群中遇到這樣的淫女可遇而不可求,他多年以來一直只是聽說而沒有親自遇上。他大膽將雙手扶在紅發女子的圓臀上下撫摸,紅發女子的臀部左右搖擺,在老弗朗丹的腰間磨動。她的技術極為純熟,老弗朗丹的迅速勃起,達到了他這個年紀罕見的強度。

老弗朗丹的熱血全部激發出來,鼻孔像老牛一樣「呼呼」出著粗氣,雙手將紅發女子的腰肢緊緊抓住貼在他的身前,隔著衣衫摩擦女子的臀縫,彷彿要穿透衣服從她後面插進去。

「等一等!」正當加里曼要將花冠取下的時候,穿上盔甲的丹迪騎著一匹棕馬跑了進來。

「丹迪,你也要跟我搶這花冠嗎?」加里曼見是丹迪笑著問。如果換了其他任何人他都會惱恨破壞了他奪取佳人芳心的大好機會,可是丹迪一來是伊麗莎白的弟弟,二來也是他教出來的學生,加里曼對他的攪局不以為意。

「法萊拿西大哥,雖然你很厲害,我還是不會放棄的。」丹迪雖然有幾分怯場,還是不肯退縮。

「有心愛的姑娘了嗎?」看著丹迪堅定的樣子,加里曼看出了什么。丹迪的身形還有些稚嫩,想起他當年也是在這樣的年齡就被公主深深吸引了。從那時候起,他就決定她是他將為之戰斗一生的女神。

「好!」加里曼心中燃起一片豪情:「丹迪,雖然你是伊麗莎白的弟弟我還是不會讓你的噢!」

此言一出無異於當眾示愛,圍觀的騎士們紛紛起哄叫好,朗南度眼中的妒恨更深了。

兩人行過騎士禮,拉馬分開兩邊,在公證人紅旗揮下的瞬間開始沖刺。

紅發女子牽引著老弗朗丹的手向她的腰間引去。她的黑袍上竟然留有暗縫,老弗朗丹的手穿過暗縫直接接觸到她的,她黑袍內竟然什么也沒有穿。

老弗朗丹隨著歡呼的人群發出興奮的怒吼,追隨了他幾十年的老伙計也高高地站起,支起一座小型帳篷。

法萊拿西的動作矯健而有力,猶如天馬行空,明顯勝過丹迪。他舉起左臂上的圓盾藉住丹迪的長槍向外格開,丹迪的馬匹步伐一亂,整個人向後仰去。當他控制住身體的時候,法萊拿西的長槍已經指著他的胸口。

「丹迪,沖刺要充份藉助馬匹的力量,身體和長槍保持直線不要斜著刺。」

法萊拿西教育著他的弟子,充份顯示了他的風度和游刃有余,贏得一片稱贊。

「好!果然真的不愧是匹斯其第一騎士!我農穆雷卡。馮。門加德思向你挑戰!」巨大的聲音由人群外圍傳來,人群分開的裂縫中,一個身著青銅色重鎧的巨人騎在一匹巨大的黑馬上走了進來。他沒有戴上頭盔,一頭亂發齊肩,濃眉大眼豹口環鼻,坐騎左側掛著一張繪著青色獅子紋章的黑盾,他就是名震大陸的咆哮獅子。納太萊王國最出名的游騎士,門加德思家族的次子。

憑著觸覺老弗朗丹覺可以判定手中女體無論體型、觸感、技巧都十分完美。

雖然一直是老弗朗丹的手在采取主動,可是她僅憑著肌肉的運動就操縱了整個局勢,她身體每一次的震動,肌肉每一分的運動都給老弗朗丹帶來無比的刺激。雖然她就在他的身前,可是她總有辦法避開他的雙手接近她不願讓他觸碰的地方,他的雙手只能順著她的意願移動。老弗朗丹已經分不清誰才是**擾者了。

法萊拿西的神情凝重起來,農穆雷卡是大陸東北部最出名的武者,他的勇猛傳揚天下,威名遠在他之上。面對這樣的對手他一分勝算也沒有,可是他偏偏無法退縮,甚至不能失敗。

匹斯其公國除了西北與克里公國接壤之外,就處於北方的納太萊王國和南方的光明帝國兩大強國的包圍下,其中又以納太萊王國對匹斯其的威脅最大。長期以來匹斯其一直執行靠近光明帝國與納太萊對抗的政策,雖然目前兩國關系尚算和善,農穆雷卡也只是在外巡游的騎士,不代表納太萊官方身份。但他畢竟是納太萊顯赫家族的一員,讓他在匹斯其王國最重要的祭典上贏得桂冠,對於所有匹斯其人都是不可接受的。

法萊拿西沒有選擇,他握緊手中的騎士槍向農穆雷卡橫槍致敬:「能夠與咆哮獅子一戰是我畢生的榮幸!」

「好!果然不愧為匹斯其第一騎士!就讓我領教一下你的功夫吧!」農穆雷卡摧動戰馬走到比武場的一邊,右手端起長槍左手執起黑盾,須發翕張,就像黑夜中的魔神。法萊拿西也摧動戰馬走到另一邊,兩人相隔二十丈遙遙對立,肅殺的氣勢壓得眾人不敢出聲。

她的極為敏感,老弗朗丹的手才一進入就蠕動起來吸吮著他的手指。老弗朗丹試著將手指向里推進卻不得其門而入,紅發女子縮緊像處女的肉壁般擋住了她的去路。老弗朗丹改變了攻擊方向,在外圍劃起圈來。她的已經極為濕潤,老弗朗丹不斷用手指挑起淫液塗到她的口上。

紅發女子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挑逗,發出細微的呻吟,夾緊的肉壁也松動開來。老弗朗丹藉機將中指插了進去,立即被緊緊夾住。他不慌不忙的轉動手指。

紅發女子的防衛不久就再度潰退,讓他插進了第二根手指。他的指節在紅發女子的內勾動著,紅發女子全線潰散,在人群中****的細細呻吟,有意識般吞噬著他的手指,不斷將他的手指拉向深處。

「噠噠噠噠」**雨搬的蹄聲急響,法萊拿西和農穆雷卡摧動戰馬開始沖刺。

農穆雷卡明顯氣勢更勝一籌,如果說法萊拿西的動作和諧而穩健像飛行的燕子,那農穆雷卡就是凶猛的禿鷲,威猛凶殘。

老弗朗丹猛力插入第三根手指,快速。

只是一瞬間兩匹馬就跑到了一起,「咚」的一聲巨響,火光電石之間法萊拿西已經摔下馬來,幾乎沒有人看清發生了什么。

性感的呻吟從紅發女子的鼻中壓抑的哼了出來,她很快達到了,肉穴強烈的收縮,暖暖的陰精噴灑在老弗朗丹手上。

「嗷!」勝利的農穆雷卡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橫槍回馬,仰天長嘯。這一刻他威猛豪雄的神情氣壓當場,深深印在每個人心里。

(6)

觀戰的人群中幾名騎士搶了出來將法萊拿西抱了下去。所有匹斯其騎士都對農穆雷卡怒目而視,又有幾名挑戰的匹斯其騎士被農穆雷卡打翻下來。

見無人敢再上場,農穆雷卡狂妄的大笑起來。

見他如此囂張,伊麗莎白忍不住穿上鎧甲准備親自上陣,她雖是女子卻騎術精熟,在匹斯其年輕一代騎士中,除了法萊拿西等有限幾人無人可以勝過她。

紅發女子很快從中回復了過來,將老弗朗丹的貼在臀縫中摩擦,她的臀縫隔著兩人的衣物將老弗朗丹的陽物夾在其中擠壓揉捏,像手指一樣靈活。

老弗朗丹從未見識過這般神技,被逗得血脈逆行,面色赤紅,咬牙切齒的低聲嘶吼。旁人皆道此老忠心愛國,姜桂之性老而彌辣,不免自覺慚愧,竟然又有幾人沖出向農穆雷卡挑戰。

紅發女子的技術嫻熟無比,臀縫像一張小嘴一樣「吃」進了老弗朗丹前端,一擠一壓的吸入。無法比擬的快感從兩人接觸的部位直沖腦海,老弗朗丹發出「呵呵」的聲音,一波又一波的生命精華在紅發女子的壓榨下不斷噴涌。他的腦袋一陣眩暈,四肢無力,唯有在紅發女子技巧的挑動下持續勃起、發射,老弗朗丹心里想結束這種狀態卻也無能為力。

「啪!」人體墜地的聲音。

「啊啊!老伯氣暈了!」四周的人們大叫了起來,人人皆為此老偉大的愛國情操而驚嘆,贊不絕口。或者痛心疾首自省己身,或者破口大罵納太萊人卑鄙無恥,義憤填膺,大有今日就要屠盡納太萊人之意。偶爾有人疑惑為何老弗朗丹下身濕了那么大一片卻也不敢提出,生恐引火燒身,被憤怒的人群打成豬頭。

伊麗莎白已經換上一身鋼甲,准備親自出戰農穆雷卡,一旁丹迪和伊紗貝拉都苦苦相勸,連受傷的法萊拿西也趕來竭力勸阻。

「你們不用多說了!納太萊世代與我匹斯其為敵,兩國多次交戰。至今納太萊還在邊境布下重兵,向我匹斯其虎視眈眈。如今農穆雷卡藉機挑釁,如若讓他得意而去納太萊上下勢必看輕我國,戰火重燃或不可免。納太萊大而我國小,納太萊強而我國弱,戰爭一旦發生即使戰勝,匹斯其也必然損失慘重。我今日與農穆雷卡一戰不是爭一時之氣,而是為了避免更大的戰爭發生。」伊麗莎白斗志昂揚神色堅定的說。

眾人一時無語。

法萊拿西急道︰「話雖不錯,可是不能打敗農穆雷卡,你上場也沒用!何必白白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