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族美人(2 / 2)

可愛 qwe123rty 19264 字 2021-10-26

見眾人相持不下,海吉夫上前來道︰「各位,我雖然不是騎士,可是對騎士戰也了解一二。本身武技、騎術和坐騎的素質是騎士對決的三大要素。加里曼子爵,請問是不是這樣?」

「您說得沒錯。」法萊拿西雖然不明白他的意思,還是配合的回答。

「那么伊麗莎白公主殿下,是今日唯一有可能擊敗農穆雷卡的希望!」不等眾人反對,海吉夫接著道︰「我游歷各國,對於各國出名的勇士都有一些了解。

說句實話,我不認為匹斯其有人武技能勝過農穆雷卡!」

眾人雖然聽得不大舒服,卻也無人反駁,咆哮獅子的威名傳遍大地,與納太萊近在咫尺的匹斯其不可能不知道。

「那姐姐出戰也沒用啊!」丹迪性急的搶著說。

海吉夫看了他一眼,繼續道︰「納太萊人本以善騎出名,農穆雷卡的騎術想必不會差,今日唯一的勝機在坐騎!」

「你是說……?」伊麗莎白秀眉微皺,心里有幾分明白。

「騎甲出戰!」法萊拿西與海吉夫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兩人相視一笑,都有幾分惺惺相惜的意味。

「不錯,正是騎甲出戰!」海吉夫解釋道︰「想在武技、騎術壓倒農穆雷卡如今是不可能的。可是匹斯其擁有天下最優良的坐騎!當年華澤莉雅女公爵天下無敵被稱為女戰神倒有一大半是甲族的功勞。甲族沖刺的速度、力量都遠遠勝過馬匹,身上攜帶的龍氣更是百獸的克星。普通的戰馬根本不敢向著甲族沖鋒。農穆雷卡的坐騎雖然是納太萊最優良的戰馬,在甲族的面前至少下降一半的戰力,打敗農穆雷卡的希望就在這里!」

「不錯!」伊麗莎白與法萊拿西的眼中都冒出了光芒。

「我還是不贊成公主親自出戰!」猶豫了半晌,法萊拿西還是開口說道。

伊麗莎白看向他的眼楮,法萊拿西深深的愛意感動了她的心靈。可是身為匹斯其第一繼承人的她絕不能在這樣的場合猶豫,她沒有再看法萊拿西,吩咐下人准備。

「伊麗莎白!公主殿下!公主萬歲!公主殿下萬歲!」騎在黑毛甲上英姿颯**,一身亮銀鋼甲的伊麗莎白一出場就得到了震天的歡呼。

面對著黑毛甲的**近,農穆雷卡的大黑馬也顯得有些畏縮,農穆雷卡拉住韁繩,大笑道︰「好!果然是甲族!就讓我看看兩百年沒有出現在大陸上的甲騎士威力如何!」

甲族的祖先利用甲族為坐騎的歷史並不短,但直到伊麗莎白的第二十七代祖先威名赫赫的華澤莉雅女公爵,重裝甲族騎士的威名才響徹大地,但很快就隨著華澤莉雅征討納太萊的戰敗而消失在歷史中。之後的幾任匹斯其公爵都嚴禁以甲族作為坐騎,沒有說明任何理由。伊麗莎白為了給黑毛甲配上鞍具還費了好大的力氣,馬匹用的鞍具顯然無法裝在甲族身上,現在她使用的鞍具還是兩百多年前華澤莉雅女公爵的故物。

「呵呵,公主殿下嗎?就幫你一個小忙吧!」人群中的紅發女子發出一聲輕笑,手指快速而隱蔽的劃了一道六芒星紋,口中輕聲念道︰「淫界的至尊啊,服從古老的法則,吾以黛米絲之名召喚,出來吧……!」手指輕輕指向沖刺中的農穆雷卡,粉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逝,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農穆雷卡的表情瞬間開始扭曲,幾乎是伊麗莎白的槍尖挨上他盔甲的同時就翻身落馬摔倒在地上。如此戲劇性的結果讓能夠看清細節的騎士們目瞪口呆,不明白農穆雷卡出了什么毛病,連伊麗莎白也舉著長槍不知所措。

海吉夫的眼中閃過一絲焦急,狠狠的瞪了農穆雷卡一眼。

「萬歲!女戰神!伊麗莎白公主萬歲!」附近的民眾比他們積極多了,迅速歡呼起來。各式各樣的歡呼聲同時響起,最後匯集成一個呼聲︰「女戰神!」繼兩百年前的華澤莉雅女公爵之後,伊麗莎白冠上了這個頭銜。瘋狂的民眾向伊麗莎白涌去,沒有人理會剛才還威風凜凜的農穆雷卡。

外交部的官員們卻不能拋下他不管,身為納太萊重要貴族的農穆雷卡必須妥善照料。

身形龐大的農穆雷卡表情似乎極為痛苦,口中吐出白沫。當一位官員指揮一隊士兵將他抬走的時候,一名黑袍女子攔了上來。

「請等一會!」黑袍女子走到官員前面向他低頭行禮,紅發隨著她的動作在雪白的頸部拂動吸引了大多士兵的目光。

「請問有什么事嗎?」女子嬌媚的面容讓官員份外和善。

「我是門加德思大人的侍女,請交給我處理!」紅發女子的聲音帶著一股奇異的魅力,僅僅一句尋常的語言,就讓全場的士兵都舉槍行禮。

外交官員心連續跳了好幾下,好不容易才沒有當面出丑:「我代表匹斯其公國和大公殿下歡迎農穆雷卡。馮。門加德思閣下光臨鄙國,請問是否需要為您們提供住所?」

「勞煩了!」紅發女子再次低頭行禮,露出一大截白生生的頸脖。

「不麻煩!」官員忘乎所以的扶起她,失禮的捏住她的手指。暗自咽下一口唾沫,暗想︰「難怪農穆雷卡可以放棄錦衣玉食的生活在外流浪,原來身邊帶著這么一個美貌的侍女。」

紅發女子飛了他一個媚眼,眼波流轉讓他的靈魂跌落下去。

官員打了個冷顫警醒過來,眼前的女子是絕對動不得的。不說大公殿下放不過自己,就是那個農穆雷卡雖然敗給了公主,可是對付自己還不是跟殺雞一樣!

一行人將農穆雷卡抬到驛館安置下來,不論是隨行的士兵還是驛館的仆役都熱血賁張,紅發女子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媚惑。

外交部的官員匆匆告辭,生怕自己一個按捺不住將眼前尤物按倒在地,到時恐怕腦袋不保。

「大人走好!」紅發女子轉身進屋,曼妙的身形一轉,渾圓的臀部在空氣中劃了一個圓弧,官員的褲子再也控制不住搭起一座帳篷。

紅發女子掩上房門,屋里不久傳出一陣低沉的聲響,似乎有人在交談,隨即響起了讓屋外所有男人幾乎跌到的聲音。輕柔悅耳的呻吟中偶爾夾著女子特別急促特別響亮的呼喚聲,充滿了無盡的柔媚和挑逗的感覺。

當場就有控制不住的士兵流下了鼻血,在得到了解散的命令後,所有人都迅速跑了出去。當晚許多家庭響起了同樣的聲音,妓院的生意比平時好了一成。

(七)

第二天,盡管匹斯其與納太萊兩國的關系不甚良好,大公爵還是在下午茶後召見了納太萊的咆哮獅子。在官方立場上,匹斯其一直試圖與納太萊保持友善。

當大公見到農穆雷卡時饒是他經歷了數十年大陸風雲變幻的風風雨雨也不由嚇了一跳。咆哮獅子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就象一頭垂垂老矣的病獅子。面色蒼白,眼睛里失去了光澤,標志性如雄師鬃毛般的長發無力的搭在肩頭。

匹斯其大公不愧是見慣大場面的政壇老手,首先對納太萊國王陛下致以「親切而友好的問候」,邀請國王陛下在適當的時候訪問匹斯其。隨後對門加德思家族的情況表示了關切和問候。

農穆雷卡雖以豪用著稱但畢竟出身於名門世家,他向公爵轉達了國王陛下的問候,代表國王對公爵的邀請表示了感謝。兩人就兩國關系以及共同關心的國際問題展開了一系列親切而友好的會談,得出了進一步發展兩國友好關系的共識。

在友好的氣氛中圓滿的結束了會談。按慣例應該安排與農穆雷卡會談的公主殿下由於昨晚的事情沒有被外交部排入日程,農穆雷卡還算輕松的離開了公爵府。

農穆雷卡背過右手捶了捶腰,強健如他已經很少有這種全身酸痛、氣虛體弱的感覺。即使是刻苦磨煉武藝的時候,雖然身體的虛弱猶過於此,可是也不會有氣虛的感覺。

「妖女!絕對是妖女!」農穆雷卡心中暗暗念道,不過絕對不虛此行,農穆雷卡回想起昨日的畫面,臉上露出懷念的笑容。

即使他的坐騎不如甲族,即使他隱藏了實力,即使他本來就沒打算贏伊麗莎白,可是他還是不應該輸得那么難看的。他本來打算與伊麗莎白同時落馬,然後有風度的將勝利獻給這位公主,以他的實力一切盡在掌握。

當他向伊麗莎白沖刺的時候,忽然感到有異物落在他的鎧甲里,最要命的是這個怪物還有鑽洞的習慣。饒是他身經百戰的身手也慌了手腳。他回想起獵人從猛獸的肛門刺入長矛殺死皮堅肉厚的猛獸。

無數的磨煉造就了農穆雷卡一身鋼筋鐵骨,當他運起斗氣的時候全身刀槍不入,普通攻擊根本傷不了他。可是,可是他並沒有練過屁眼功夫,也沒有人敢打他菊花的主意。一條小蟲鑽進了他的肛門。農穆雷卡心膽俱裂,口吐白沫摔下馬來。他的昏迷基本上是嚇的,那條小蟲沒有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當他醒來的時候下身的衣甲已經被卸去,一名紅發女子正伏在他下身。農穆雷卡的另一桿長槍迅速的指著女子的頭頂。

「大人!」紅發女子見他醒來驚喜的叫道,抬起頭來露出妖媚的面孔。

「你是誰?」

「奴婢是匹斯其驛館的婢女黛米絲,被派來服侍大人。好奇怪唷!大人的褲子里為什么有一條蟲?」黛米絲拎起一只被壓得扁扁的粉紅色、一寸多長的蟲子好奇的問道。

「你!誰讓你脫我褲子的!」農穆雷卡面色通紅,想要怒聲呵斥又急忙壓低音量。

「服侍大人呀!」黛米絲的眼神看似純真卻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從衣襟中可以看見雪白的乳溝,一對碩大的乳峰微微搖晃。她的手握住農穆雷卡的鋼槍上下套弄。

農穆雷卡騰的一下子****狂升,再也顧不得其他,扯下黛米絲身上的長袍,將她壓倒在身下,鋼槍對准穴口,一桿進洞。

堅硬的頂著黛米絲的柔嫩的奮力。

「啊┅啊┅┅嗯┅┅啊┅┅我受不了了┅┅再進去一點┅┅啊┅┅啊┅┅」

黛米絲的早已經汪洋一片,在農穆雷卡的下迅速起來,腰肢用力的搖動,盡力迎合農穆雷卡的動作。

農穆雷卡的超乎尋常的巨大,在黛米絲的中擠壓發出「滋滋」的聲音。他的每一下插動都直沒入根,頂到黛米絲的最深處。黛米絲的紅唇半張,隨著他的每一次深入發出一聲聲呻吟。

農穆雷卡一口氣連續插了兩、三百下,黛米絲的聲音已經有些變形。她的體質極為敏感,已經到了的邊緣。

「啊┅┅哈┅┅哎喲┅┅好舒服┅┅啊┅啊啊┅┅」她不可抑制的發出一連串的呻吟,每一聲呻吟都伴隨著肌肉的緊縮,身體象離開水的魚一樣震顫,一對在胸前劇烈跳動。隨著農穆雷卡的動作潺潺流出,沿著腹股溝流到床上。

「啊啊┅┅」黛米絲的身體猛的劇烈收縮起來,雙腿鉤在農穆雷卡腰上,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中一陣抽搐,一股陰精由子宮中噴射而出。

農穆雷卡不理會她的動作,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分開她的雙腿,雙手扶住她的腰從後面奮力插入。

「啊啊啊啊啊┅┅」巨大的沖擊讓黛米絲差點趴下,在農穆雷卡的連續沖擊下大聲呻吟。農穆雷卡猶如長江大河連續的浪潮持續沖擊她的身體,陰囊打在她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聲響。

農穆雷卡終於在黛米絲身上得到了一次,精液強勁的射入黛米絲體內。

黛米絲的一陣收縮,身體微微顫抖,倒在床上一動不動喘著氣,雪白的皮膚上布滿了細小的汗珠,嫣紅的上下抖動。

農穆雷卡伸出手指拈住黛米絲的揉動,黛米絲輕聲笑著,回手握住農穆雷卡的搓動。

農穆雷卡的很快又被挑動起來,將黛米絲的腿搭在肩頭再度狠干起來。

這是第幾次了?農穆雷卡算不出來,只知道呼吸稍稍恢復平靜,黛米絲就又會挑弄著自己,她的手法靈活巧妙,每一次總能讓他再次勃起,接下來就是再一次的體熱如火、汗水交融,直到再次到達生命的頂峰。每一次她都給他不同的美妙感覺,農穆雷卡有過不少女人,卻從來沒有一個象黛米絲,充滿了奧秘讓人百嘗不厭,農穆雷卡貪婪的品嘗著她新鮮的,直到天色大亮。

黛米絲依在他的身上,輕輕撫著他的胸膛,慵懶地說:「真好。」

農穆雷卡遇到的女人當中從來沒有一個比她更精善床第之技,每一次都可以讓農穆雷卡重新充滿生氣。分別在即,他的心中不由有幾分不舍。

黛米絲掀開床單,踮起腳尖走下床拾起她的衣物,凹凸有致的身體展現在農穆雷卡眼前。巨大的,圓潤的臀部,柔軟的腰身,火紅的長發垂在光滑的背脊,充滿成熟的魅力。她很快穿好衣物,回過頭來向農穆雷卡嫣然一笑,「我要走了。」

走了?農穆雷卡突然有點失落的感覺,他深深眷戀著這個女人的身體。黛米絲關上房門的一瞬間他幾乎想留住她,以他的地位向匹斯其要求一個婢女是不會受到拒絕的,可是他終於沒有開口。

祭典過後的白天街道上份外寂靜,匹斯其堡還沉浸在喧囂過後的疲憊中。與農穆雷卡一般在這個時候出門的人並不多。

農穆雷卡騎著他的大黑馬搖搖晃晃的走出城門。他不打算在匹斯其逗留了,所有的目的都已經達到——甚至有了額外的收獲,但是他的心情無論如何快樂不起來。世代豪門的門加德思家族順位第二繼承人與英勇的騎士,比較起來他還是更喜歡後一個身份。

他沒有選擇穿越美萊地谷地回到納太萊王國的道路,而是向匹斯其山深處走去。穿越匹斯其山是納太萊王國到達光明帝國帝都明提思的捷徑,可惜成群的甲族讓匹斯其以外的人很少選擇這條道路。

站在遠處的高崗上,農穆雷卡回視匹斯其堡,青麻石砌成的石堡籠罩在煙霧中,四周是一排排整齊的收割後的田地,美萊河從匹斯其山蜿蜒而下在匹斯其堡繞了一個半圈迤邐向北流去,一幅青山環繞中清新而美麗的畫面展現眼前。城堡外的平野上隱約可見幾個細小的黑點,對騎士戰技再熟悉不過的農穆雷卡一眼就看出那是騎士在練習沖刺。從騎士的速度與力量看來不可能是普通戰馬,在這群山之城匹斯其唯一的答案只能是——甲族騎士。

「真是勤力的公主啊!不過騎士對決之道與戰爭的區別可不是一點兩點呢!」農穆雷卡的臉上露出一臉苦笑,掉轉馬頭沒入山林之間。

「這樣的沖擊力至少是普通戰馬的三倍!」伊麗莎白興奮的說,金黃的秀發被汗水打濕微微貼在額頭,美麗的臉龐因運動而帶來了淡淡的紅色。

「不錯!如果加上戰馬天生對甲族的恐懼差距更大!」拄著拐棍的法萊拿西臉上的興奮比伊麗莎白更多。

長久以來匹斯其的騎士團在其他國家眼里就是一個笑柄。一方面是因為匹斯其並不出產良馬,在戰馬的素質上先天不如;另一方面則是匹斯其人的傳統所照成的。甲族的巨大威力匹斯其軍不可能放棄。除了華澤莉雅時代以外匹斯其軍都是處於防御作戰,甚至甚少與敵人正面交鋒。

雖然大部分匹斯其人都有甲族血統,很少被甲族襲擊,但擁有能夠召集甲族作戰能力的始終是少數,即使貴族中也有很多人無法做到,法萊拿西就是其中一個。而可以召集的甲族數量最多時也不超過一千頭。以甲族在正面沖撞中與重騎兵1:15的戰斗力實在不足以與光明帝國、納太萊王國擁有五萬以上重騎兵,其余輔助兵種超過二十萬的軍力相抗衡,即使是克里公國的軍隊數量也多於匹斯其。

夜晚才是屬於匹斯其的戰場。白天匹斯其人通常是憑借堅固的城堡固守,而到了夜晚,分散成小組的甲族出動了。如狼一般的敏捷、穿越黑暗的視力,沒有任何封鎖可以阻礙分散的甲族潛入。

對甲族最有威脅的兵種是重騎兵,只有重騎兵的沖刺和高階以上的魔法才可以對甲族造成打擊。脫下鎧甲的騎士們只能成為被殺戮的對象,弓箭手、守夜的步兵對甲族的殺傷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計。魔法師也很難得到施展本領的時間、空間。在這種情況下甲族才顯示出真正的價值,即使只有一頭甲族潛入軍營也會釀成可怕的災難。更可怕的是它們對後勤線的威脅,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可以奢侈的用重騎兵和魔法師押運糧草。

甲族和擅長守城的步兵是匹斯其軍的兩大支柱。而在其他國家最受重視的重騎兵實在不是匹斯其人擅長的。但是這也造成了匹斯其進攻能力的脆弱,擾亂不成問題卻無法對敵國實施有效占領,造成了匹斯其只能被動防守的局面。尤其大陸和平的時代,匹斯其騎士團的拙劣就成了匹斯其人永遠的痛,尤其是對於重視騎士榮譽的貴族們。

如此看來法萊拿西有理由高興,如果得到甲族的助力(以華澤莉雅女公爵的例子看來是有可能的),那么匹斯其騎士團不但將一雪前恥還將一躍成為大陸上最強的騎士團。可是甲族雖然不禁止人類的騎乘,可是能夠騎乘的一定是擁有召喚能力的人,除了華澤莉雅時代。

「甲族雖強大畢竟不如人類聰明,由騎士駕馭的甲族可以在戰場上得心應手的指揮,由人類指揮,而不是像以往憑借甲族的本能作戰。據我所知以華澤莉雅女公爵的戰例來看,重裝甲族騎士與普通重騎兵的戰斗損耗達到了1:30!」

海吉夫補充道,「可惜她組建重裝甲族騎士團的資料沒有流傳下來。」

「如何才能讓甲族接受普通騎士?」在場的三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八)

重組當年橫行天下的騎士團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伊麗莎白與法萊拿西絞盡腦汁也所得有限,讓高傲、充滿野性的甲族配合人類騎士實在是一件困難的事。甲族們不把企圖騎上它們背脊的士兵當成食物已經是不小的收獲了。

伊麗莎白與甲族溝通的經驗,法萊拿西作為騎士的經驗都沒有什么幫助。倒是身為魔法師的海吉夫提出了建設性的意見。

「我不知道你們是否聽說過『靈魂之眼』這個魔法,在南方的海因拉夫,據說沙駝人最精銳的駝騎兵『新彎月』就是通過這個魔法訓練出來的。」

提起赫赫有名的「新彎月」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光明教廷曾經組織過三次東征。七十年前光明教廷組織的聖戰動員了二十萬騎士,超過一百萬大軍,是規模最大的一次。

沙駝人也針對光明教廷東征軍,發動了保衛聖城——海因拉夫的聖戰,聖戰對聖戰,大陸諸國才真正認識到「新彎月」的強悍。區區兩萬駝騎兵,在海因拉夫城下擊潰了五個騎士團,八萬六千四百余名騎士折戟黃沙,失去了他們寶貴的生命。

在長長的陣亡者名單中包括無數顯赫的名字,其中最顯赫的是光明帝國查達克六世皇帝陛下。大陸各國的精銳兵團,無數勇武的騎士,都斷魂於新月彎刀之下。

「新彎月」從此被大陸諸國稱為魔鬼之月。大陸諸國,尤其是與沙駝人直接接壤的光明帝國對於這支軍隊極為關心,不過大陸諸國對於這支兵團的組成與訓練方式一直所知不詳。海吉夫竟然知道這支沙駝人最精銳部隊的訓練方法不能不讓人吃驚。

海吉夫解釋道:「我曾經在教廷學習,在偶然中發現了這個秘密。『新彎月』的戰士全部從對沙駝人的真神信仰最虔誠的狂熱者中選出,在最艱苦的環境下訓練,在訓練與作戰時用靈魂之眼這個魔法將所有戰士的心靈作有限連接,他們的忠誠與勇氣、對神靈的信仰融為一體,互相影響,所有的怯懦與懷疑都消逝在集體中,成為最勇猛的戰士。」

「教廷既然知道這個秘密,那么光明帝國,甚至大陸上任何一個國家為什么沒有出現這樣的部隊?」法萊拿西疑惑的問。

「信念的統一!集體使用靈魂之眼,要求所有人的心靈內容相似,對於世俗的國家這是不可能的。即使同樣是最忠誠的戰士,他們依然有著不同的家庭、愛人,戰斗或對國家的忠誠不是他們的全部。心靈連接只能形成一個激盪的水潭,而不是浩盪的洪流。只有將身心完全奉獻給神靈的狂熱者才能做到,他們的心靈才能如此單純、相似,事實上教廷的神衛同樣是這么一支軍隊!」

「那這一切對於匹斯其有什么意義呢?我們同樣無法組建這么一支軍隊。」

「不!我們不需要將所有人的心靈連接,甚至不需要完全的『靈魂之眼』。

匹斯其優秀的騎士與甲族的溝通力比一般人強很多,將騎士與甲族的心靈作適當的連接,加上召喚者的撫慰,相信一定可以成功!」

「沒錯!」法萊拿西右拳用力敲在左掌,「這樣還可以提高騎士和坐騎的配合度,解決了我們無法長期蓄養甲族,與騎士配合訓練的問題!」

「我們能找到那么多魔法師嗎?」伊麗莎白問道。

「這個不用擔心!」海吉夫輕松的笑道,「『靈魂之眼』只是一個簡單的小魔法,我們也不需要騎士們向神衛、新彎月那樣作深入的溝通,只要經過簡單的訓練就可以讓他們學會,對於普通人也不算困難。」

粉紅色的帳幕上垂下金黃的流蘇,鮮艷的玫瑰在精致的花瓶里散發著濃郁的芳香,粉紅色的床墊,粉紅色的褥子,伊紗貝拉慵懶的躺在床上。就在伊麗莎白為了組建重裝甲族騎士團而煩心的時候,伊紗貝拉正高卧不起,享受她甜美的午間時光。

從現在到下午茶還有充裕的時間,在匹斯其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她,將她從舒適的床上拉去學習沒完沒了的舞蹈與音樂。雖然她並不討厭這些,可是每天在固定的時間按照固定的日程行動讓她窒息。

深秋十月,四季如春的美萊地谷地還是溫暖異常。「明提思的楓葉應該已經飄落了吧。」伊紗貝拉淡淡的想,雖然僅僅穿著薄紗睡衣,室內的溫度還是叫她的身體潮濕。

熱得讓她難以忍受,身體的燥熱向放在文火上的茶壺絲絲、絲絲的燒撩著她的心靈。細小的汗珠由她的肌膚滲出,她拉開被褥,空氣中的涼意讓她打了一個哆嗦,而身體的燥熱依然。一切都猶如那天的舞會,她還清楚的記得那兩個名字:褐發的伊澤德克和強壯的卡馬奴。

他們的面目已經含糊不清,好像她從來沒有看清他們的相貌。但是他們的一舉一動,帶給她身體的每一份感覺,噴灑在她喉嚨深處精液的味道都牢牢印在她的身體里。

「也許現在相遇只有含著他們的才辨認得出吧!」伊紗貝拉將艷紅的臉蛋埋在枕頭里。一半是為自己的大膽放縱害羞,一半則是身體的灼熱引起的。

睡衣的胸襟不知不覺的打開,秀美的半埋在被褥里,只看見右邊晶瑩粉紅的蓓蕾。伊紗貝拉握住尚未發育完全的乳峰,發出一聲輕呼。拇指、食指稔熟的拈住揉搓,雪白的在她的玉手中靈巧的變幻著形狀,動作極為嫻熟,顯然這幾日沒少作過。

經過連日來的開發她的身體已極為敏感,幾乎是稍一觸動就挺立起來,愉悅的快感油然而生。伊紗貝拉享受著這種感覺,閉目想著心事。伊澤德克和卡馬奴為她打開了一扇大門,伊紗貝拉年青的頗為享受歡愉的感覺。

她的身體還有著無限的秘密等待開發,她饒有興趣的在自己身體上探索著,探索每一個性感地帶,探索著新的敏感點。青春的是她新的玩具,在探索中不斷得到開發,變得更加敏感。在閑暇的時候撫慰自己的身體幾乎已經成為伊紗貝拉的習慣。

她忽然有了個新的想法,伊紗貝拉低下頭,雙手捧起自己的乳峰,伸出香舌向舔去。一次、兩次,這樣的動作對於伊紗貝拉來說難度太大了,她放松身體,倒在床上。金黃的長發揚起,象盛開的向日葵散在床墊上。

連續的慵懶讓她的脖子有些酸麻,伊紗貝拉調整了一下脖子的姿勢,舒適的枕在枕頭上。長長的流蘇從帳幕垂下,伊紗貝拉拉住流蘇,靠近她的胸前,用分成細細一股一股的尾部掃來掃去。

金黃的流蘇從她雪白的酥胸、粉紅的上擦過,細細的繩索似有還無的刷得她胸前發癢。她發現敏感的,對於流蘇的掃拂最為敏感,強烈的搔癢加上隱約的刺痛。伊紗貝拉咬牙忍耐,手中的流蘇持續撥弄著,直到再也忍耐不住,才猛然丟下流蘇伸手去搔。

乳暈上的搔癢越搔越癢,份外細嫩的肌膚經不得大力搔揉,伊紗貝拉身體扭曲,雙手想撓又不敢用力,只得咬牙苦忍,雙手小心的在乳暈周圍搔撓,不時因為用力過多痛苦的皺著眉頭。她扭動著身體將貼在床上摩擦,緩解難忍的騷癢,好半會才緩過勁來。

伊紗貝拉俯卧在粉紅的秀榻,嬌秀的長發濕濕地披在香肩上,右手悄悄滑到兩腿之間,在溪谷地帶活動著。她喘息著,閉上了嬌柔的美眸,一對秀腿時曲時伸的纏繞,口中不輕輕呻吟著。手指靈活的在陰蒂上彈動,即使最靈巧的琴師也不外如是。

她柔軟如桃兒的股縫中已經如火山熔岩般滾燙,指尖微微帶著的涼意,已無助於平息她體內的熾熱,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體內更燃起熊熊烈火。伊紗貝拉春雪般晶瑩的肌膚已染上了嫣紅,手指的動作越趨激烈,身體向網中的魚彎曲又伸直,在粉紅色的褥子上蹂動,口中的呻吟越發高昂,彈奏出最美麗的樂章。

她的手指突破了處女的幽徑,處女地中早已一片泥濘,伊紗貝拉的手指輕輕觸在徑壁上,如同電流流過的感覺讓她的身體輕輕震顫,放出歡快的呻吟。

伊紗貝拉盡力伸長手指向肉壁深處探索,在四周打著旋兒,痙攣似的快感潮水般涌出,四面八方淹沒了她。伊紗貝拉芳唇咬住枕頭,抑制身體極樂的快感。

漸漸,她的身體適應了這種程度的刺激,伊紗貝拉的手指向更深處深進。

完美的肉壁阻礙了她的動作,伊紗貝拉抽出食指,放入最長的中指,指甲在徑壁上挑刮。敏感的徑壁在指甲的刮動下份外疼痛,也份外刺激。伊紗貝拉秀眉緊鎖,兩腿緊夾,享受著痛苦與刺激並存的感覺。

她的神智在快樂與痛苦中游盪,逐漸散亂。這個誘人的游戲讓她無法停止,手指的動作越來越激烈。她扭動著身子在被褥上摩擦,翻過身來仰面向上平躺,盡量地張開,手指在桃源中猛力扣挖、轉動,斷斷續續的歡叫聲從她口中傳出,不知已越過了多少個,伊紗貝拉這才軟癱了下來,喘息著再也動彈不得了。

伊紗貝拉喘息著平躺在床上,慵懶不勝。身上的睡袍早已在劇烈的掙扎中散亂不堪了,遮掩不住少女玲瓏浮凸的。伊紗貝拉幾乎沒有任何遮蓋的仰面躺著,軟軟的向兩邊打開。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自從在舞會上知道了女性的快樂,她的身體就變得敏感,幾乎時刻渴求的歡愉,無法自拔,每當躺在床上就忍不住重溫這無上的歡愉。過度的****讓她的身體更加嬌慵,待在床上的時間更長了。

(九)

伊紗貝拉恍惚的進入了夢境,半睡半醒,又好像完全清醒。一名黑袍巫師站在她的身前,很深、很深的黑暗,濃郁得化不開,看不清他的面目、他的手,他的一切都籠罩在最深沉的黑暗中。巫師、四周的一切都飄盪在無邊的黑暗中,只有她的身體周圍保持著光明。伊紗貝拉以淫盪的姿勢躺在華麗的大床上,黑袍巫師的目光在她的身體巡視,脖子、胸部、、小腹……一直到腳尖。

他的目光冷冽而火熱,象在堅冰下流動的熔岩,那火熱的引起了伊紗貝拉身體的共鳴,冷冽而高傲的神情,俯視而輕蔑的態度讓伊紗貝拉感到屈辱,這是出身大陸最古老、顯赫的名門,身為光明帝國公主的她所不能忍受的。

她試著移動身體,為自己找一塊遮蓋物,遮擋她**露在男人目光下的軀體。

可是她失敗了,她的手、她的身體、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凍結,無可言喻的沉重,讓她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無論她怎樣的努力也無法挪動一根手指。

伊紗貝拉的心靈一陣顫栗,重重的黑暗背後隱藏著無限的未知,似乎有無數的目光,她無助的躺在唯一的光明中,任人觀賞。

黑袍巫師拿出一把特大號的毛刷刷著她的身體,麻癢刺痛的感覺從粉頸一直延伸到腳心,在她的陰部流連不去。無法躲避,無法呻吟,偏偏神智無比清醒,毛刷的感覺比小小的流蘇強烈百倍,伊紗貝拉清楚的「看」到濃濃的淫液從她中流出。

四周的黑暗不知什么時候有了變化,翻卷、變幻,象糾纏在一團的蛇群,向伊紗貝拉越**越近。無數黑色的觸手由黑暗中撲向伊紗貝拉,在她裸露的玉體上觸摸、盤卷,穿到她的腋下、股間,將她的雙手、雙腳完全束縛,向腰帶一樣綁住她的小腹,纏繞著她的玉峰。

「不!」伊紗貝拉心中驚駭,身體卻自然的有了反應,汨汨,讓黑袍巫師刷之不盡。

黑暗的范圍越來越大,伊紗貝拉的身體纏滿了黑蛇般的觸手,光明的范圍已經被壓縮到緊貼著她的一小塊地方。翻涌的黑暗還在繼續**近,眼看要將伊紗貝拉整個淹沒。

「不!」伊紗貝拉驚喝出聲,清醒了過來,四周靜悄悄的,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原來是作夢。」伊紗貝拉仰望著熟悉的天花板,她還是躺在卧室的床上,身體酥軟,心臟「砰砰」劇烈跳動,還沒有從惡夢的驚嚇中平靜過來。

一個熟悉的觸覺刷過她的下身,「啊!」伊紗貝拉驚叫著坐了起來。

「是金!」伊紗貝拉的心情放松下來,不知何時金走進了她的房間,粗大的舌頭在她的上刷過,舔食她的。

「原來是這家伙害得她作惡夢!」伊紗貝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用力拍著金的腦袋。

金卻把女主人的動作當成了一陣鼓勵,巨大的腦袋又湊過來,伸出一尺來長的舌頭在伊紗貝拉的****舔動,時而靈巧的將舌尖擠入細縫中卷出舔食。

「不,不要……」伊紗貝拉無力的推開金的腦袋,金親昵的將腦袋湊到伊紗貝拉的玉掌下,享受著女主人的撫摸,粗糙的舌頭親熱的舔著伊紗貝拉敏感的陰蒂。

「啊……啊啊……啊……」伊紗貝拉的身體無力的軟倒,發出沉醉的呻吟,再也無力抵抗金的動作。

金的動作輕柔而熟練,寬大的舌頭由桃源向上,到肚臍,輕輕刷著少女青春的下沿。它半個身體俯上床來,壓在伊紗貝拉身上,身上的甲質層與殘留的體毛象一張粗糙的劣質毛氈蓋在伊紗貝拉身上,扎得她肌膚麻癢發痛。巨大的已經鼓起可以使用,堅硬、滾燙的尖端正頂在伊紗貝拉的肚臍眼上,滾滾的熱力直接傳到她的子宮,她的下身象融化了一般水流不止。

「啊……嗯嗯……啊……不要……」伊紗貝拉無可抑制的嬌吟,身體扭動躲避著金的舔逗。忽然她看見金張開鋒利的牙齒向她的乳峰咬來,不由嚇得驚叫,卻無法逃避,慌亂推著金的身體。

金將她的咬在嘴里,想象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金象一個最熟練的老手一般吸吮著她的,雖然無法如人類一般細致,巨大、仿佛要將整個吸取的力量給了她更大的刺激。

「啊……」伊紗貝拉放下心來,她想起金的來歷,過去它曾經與她的母後一同生活,甲族與甲族人的關系她是清楚的。金顯然還記得她的母親,還記得他們在一起的那段歲月,所以才會跟著她離開山林來到匹斯其堡。

甲族的壽命遠比人類悠長,就象伊麗莎白表姐的黑星,它對與人類一同生活並不陌生,也許幾百年前的一位女子也曾經在流星之祭打動它,對於與人類的交合不需要經過更多的指引。

金應該也是這樣,十幾年前,它同伊紗貝拉的母親……就在這座大公府,也許就在這間房間……想到這里,伊紗貝拉不由自主的情動,流動的火焰點燃了她的身體,肌膚呈現誘人的嫣紅。

「啊……啊……」她主動迎合金的動作,雙手握住金的****,引領著它來到她的桃源,在她的桃源密境游走。

火紅、堅硬的在她的上摩擦、深進,直到頂住象征純潔的阻礙,微微轉動,伊紗貝拉發出瘋狂的呻吟,氓動到她脹大、火紅的櫻桃,她的身體就劇烈的抽動。強烈的騷癢凝聚在她里,伊紗貝拉可以感覺到身體極度的渴望,的肌肉自動收縮蠕動,花蕊深處生出強大的吸力,渴望陽根的插入。

「金!」伊紗貝拉羞紅著臉望著金,仿佛面對她的情人,生長在光明帝國的她現在才對甲族的含義有了一些了解,對於甲族人與甲族之間的關系有了真正的認知。

金象一個溫柔的長者,它的後肢站在地上,咬著伊紗貝拉的示意她移動到床邊,屁股剛好坐在床沿上,這樣的姿勢對於身體龐大的金剛好可以順利的與伊紗貝拉正面交合,而不是她看見過的,類似野獸的背後式。

「是母後教它的嗎?」金的前肢伏在床上半支起身體,使身體的重量不會完全壓在伊紗貝拉身上,伊紗貝拉整個人躺在金下面,看不見它的「臉」。她下定決心,牽引著金,突破了她的界限。

「啊………?*乒系奶弁床2蝗繅遼幢蠢胂蟮哪前憧膳攏勾乓目旄校土訓母芯鹺脫;故僑靡遼幢蠢菔蓖v沽誦卸=鸕慕黿鯰幸恍〗睾謁鬧校崆岬囊《?br />

初期的痛苦很快就過去了,麻、癢、渴望插入的感覺,讓伊紗貝拉扭動著屁股,逐步將金的「吃」進。終於,火燙的尖端頂在她的花蕊上,金的還有一大截留在外面,金躁動的向前頂了頂。

「啊……啊……不要!不要……」伊紗貝拉花容失色,慌忙握住金的根部。金已經等待得太久了,絲毫不顧伊紗貝拉的哀求,猛力起來。在它的猛烈攻擊下,伊紗貝拉的防線迅速失守,巨大的頂在她的身體里,頂得她直翻白眼。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美死我了……快……不要……啊啊啊啊……」金抽送的速度相當快,不一會就干得伊紗貝拉連連,她的雙腿高高抬起,鉤在金的身上,雙手抱住金的身體,很快登上了。金卻沒有停歇的意思,依舊劇烈的抽送著,凸起的部分象一支尖端凸起的鋼杵,在她身體里移動,將她一次次送上,直到昏厥過去。

伊紗貝拉慵懶的躺在床上,伸手撫摸金的背脊,金伏在她的身邊,滿意的眯著眼楮。

剛才的交歡已經耗盡了伊紗貝拉的體力,渾身隱隱刺痛,不想移動身體。她的下身一片狼藉,血液混合著、精液,金充沛的精液灌滿了她的,隨著身體輕微的動作向外涌出,大腿、小腹上殘留著精液干涸後的痕跡。

她的心里隱然有些嫉妒,「金以前與母後也是這樣的嗎?」她懶懶的翻了個身,看見房門開著一道裂縫。伊紗貝拉猛然一驚,抓起一條絲巾批在身上,沖了出去。

走廊兩端靜悄悄的,沒有人。空氣中的寒意讓著大半身體的伊紗貝拉打了個寒戰,縮回房中。

她明明記得把門鎖上了的,睡前金也不在房間里,金不可能自己打開房門,還是她睡前忘記鎖門了?

「也許是記錯了。」伊紗貝拉搖了搖頭困惑的想,用絲巾拭去身體上殘留的精液。已經沒有時間再次沐浴了,她只有將中的液體擠出,用絲巾拭去。

身體上殘留的黏結物讓她極為難受,她甚至可以聞到上面散發的氣味。在使用了大量的香水後,她看起來一切如常。伊紗貝拉小心的掩飾著,卻又懷疑每一個人看出了她的秘密,每個人在她看來都帶著挪揄的笑容。

整個下午伊紗貝拉一直難以忘卻心中的疑問。

(十)

匹斯其大公的書房內。

這里是歷代匹斯其大公處理公務的所在,往天這個時間應該是官員們匯報工作的時間。可是今天,所有前來的官員都被威武的侍衛擋在了書房外。

「大公正在接待客人。」這是他們得到的答案。

當代匹斯其大公爵雖然算不上一個政務狂,對於權力也沒有太多的熱望,可是也還算勤力,該處理政務的時候絕不耽擱。

「一定是重要人物!」官員們猜測紛紛,至於重要人物的身份則各有不同的見解。匹斯其國內不太可能,納太萊、克里或者其他國家的使臣來訪外交部沒有理由不知道,只可能是某個大人物的私人使節。得到最多贊同的是與匹斯其關系密切的光明帝國。

其中猜測是光明帝國來人的又分為兩派,皇帝陛下或者皇後陛下。光明帝國的皇後嘉芙莉與公爵是親兄妹,關系密切;而皇帝派則認為英加查德二世雄心勃勃,有意用兵納太萊,所以派出秘使來訪。

對於來訪的理由,則是眾說紛紜,聯合出兵、簽訂同盟、宮廷政變、夫妻情變,悠閑得太久的匹斯其官員們將神秘的來訪者當成一個有趣的話題,充分發揮他們的想象力,這也得益於匹斯其大公寬松的政治。

「你是米倫泰伏來的弟子嗎?……怎么稱呼?」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匹斯其大公就坐在那里,褲子已經脫掉了,一名紅發女子趴在他身上,慢慢吞吐舔吸他的。雖然已經年過半百,他的還是出奇的堅挺,有六寸來長。控制的靈活更加不是年輕人可以比的。

「不愧是米倫的朋友,這個年紀還有這樣的實力!今天我賺到了」黛米絲滿意的想,嘴上說道,「我是黛米絲?德?紐蘭代,您可以叫我黛米絲。」說完小嘴又湊到手中的上。

「哦……黛米絲……啊……黛米絲……真是太美妙了!米倫……米倫,哪里找到你的……我……我好象快要射出來了!」

「沒關系……射到我嘴里好了!」

「哦……哦……好,那個老家伙……足足過了八年才派你來……我還以為他……根本……沒辦法!……我……還打算……哦……」公爵說到這里終於忍耐不住,大量的精液涌入黛米絲的嘴里。份量之多、之急讓她無法完全吞咽。多余的精液,自然就順著她的嘴巴,慢慢的從嘴角流出,滴在他的大腿根部。

黛米絲低下頭去,靈巧的舌尖小心的舔去滴下來的精液,將公爵的陰睫、陰囊整個「洗」了一遍。

公爵的年紀畢竟不年輕了,出乎黛米絲意料的沒能再次勃起。但黛米絲的殷勤也不是沒有效果,身體無法迅速恢復,心靈卻又有了。他把玩著黛米絲的、下陰,不緊不慢的動作,貪婪的探索,足足玩了一個多小時,黛米絲的身體融化般的火熱,公爵卻依然無法勃起。

黛米絲不由有些失望。

公爵的面子有些姍然,他將黛米絲放在桌上,舌尖頂開她的,貼在她的用力吸吮。

「啊……哦……好厲害喔……好厲害……」他的動作湊效了,粘粘的淫液被他吸入嘴里,這還是當年米倫教給他的技巧。幾乎是在他用力吸取的同時,黛米絲達到了,濃郁的陰精被他吸入嘴里,她喊叫著,身體震動,一的陰精涌出,連續登上。

公爵直到再也吞咽不下此停止了吸取。

「啊……啊……」黛米絲躺在桌上呻吟著,好辦天才平靜下來。

稍事整理之後,兩個人開始談正事。

「米倫怎么說?那件事他弄清楚了嗎?」

「師傅讓我轉告公爵殿下,經過多年的研究,他已經大致知道該怎么作了,請公爵派人前往。」

「是嗎!」公爵撫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晚宴的時候公爵將黛米絲介紹給了公爵府的眾人,沒有提她的身份,只介紹說她是魔法師,公爵老朋友的弟子。對於黛米絲的出現,大家都沒有特別在意,公爵府招待一個流浪法師、出名的騎士或者傳播福音的神官都是常有的事,宮廷中也豢養著大量的閑人。要說有,也是黛米絲過於美麗、火辣的面容。

晚宴後公爵與伊麗莎白公主單獨進行的談話也並不引入注意。

「伊麗莎白,我親愛的女兒!我有重要的事對你說。」公爵掩上房門,鄭重的說。

「父親大人,出來什么事了嗎?我聽說您接待了一位秘使?」

「是的,沒錯!那位秘使你也見過。」

「黛米絲?」伊麗莎白一下猜中了謎底。

「沒錯!這件事要從我年輕的時候說」,公爵略帶尷尬的整理了一下思緒,「你聽說過米倫泰伏來這個名字嗎?」

「父親大人!」伊麗莎白秀紅了臉。

米倫泰伏來,大陸第一法師,傳說他已經一百多歲了,早在三十歲以前就成為了大魔導士。他也是大陸上最出名的好色之徒,傳聞中與無數名門閨秀的名字連在一起,引來無數人的嫉恨、追殺。

可是由於他強大的法力,和與各國君主千絲萬縷的關系,至今還是不時出現他與某某夫人、某某小姐的韻事傳聞。掌握一國至高無上權力的君主們往往都會為某方面的能力不夠分配而苦惱,這是大家都可以理解的。

他的名字在閨閣中傳頌,不少懷春少女幻想他的拜訪,期待中帶著害怕。伊麗莎白不可能不知道他,可是她還不明白父親提起他的意思。

「黛米絲是他的弟子!」公爵揭開了謎底,「一切都要從八年前說起。」

公爵站起身來,緩緩的說:「我年輕的時候就和米倫泰伏來有些來往,他很看得起我,大家關系不錯。其實世人並不了解他,你知道他做到那些研究是為什么嗎?」

伊麗莎白紅著臉搖了搖頭。

「米倫泰伏來是一個魔法師,魔法的力量雖然強大,可是對魔法師卻有強烈的反噬,大多數魔法師的身體比常人更虛弱。米倫泰伏來也是這樣,他的情況比普通魔法師更糟。他很早就成為了大魔導士,優雅的談吐、廣博的學識、顯赫的名聲使他成為社交圈的寵兒。可是,他的身體限制了他,他開始進行一項新的研究。當他重新出現的時候好象取得了不少成果,他的身體好了很多,可是他的方法好象出了問題。他認為不論是人類還是動物的強弱,都是由一種未知元素決定的,魔法師由於長期聚集魔法元素,破壞了身體本身具有的未知元素,所以身體虛弱。武者則恰恰相反,高級騎士掌握斗氣對於體內的那種元素有增強作用。」

「這些,和他的行為有什么關系呢?」

公爵露出一個奇異的笑容,「他認為人類一出生就擁有這種元素,那么這種元素是哪來的呢?顯然來自於父母。他找到的增強體內這種元素的方法,就是仿照新生命產生的活動。理論對不對我不知道,可是他的身體是強壯了不少。」

伊麗莎白紅著臉低下頭去,她還有很多不解,但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公爵也有意帶過這一截,沒有再詳細解說,只是讓她有個大概的了解,進入正題道:「八年前他來找我,告訴我他的新發現。每種生物力量的強弱和先天蘊含的這種元素有關。他認為我們甲族的身體應該比普通人類有更多的這種元素,可是沒有發揮出來,我們的力量和普通人沒什么分別。他希望我……讓他研究這個……發揮潛力的方法,我答應了他。」

公爵的話里有很多含糊的地方,伊麗莎白並不打算發問,與大陸第一法師合作,會牽涉到些什么她心理有數,「黛米絲就是帶來了這個消息嗎?」

「是的!我也沒想到八年之後米倫泰伏來會讓人告訴我,他成功了!他希望我派人去與他合作。他的合作……基本上不知會多久」,公爵搖了搖頭,「我本來不想告訴你!可是,這個秘密關系了我族的前途,我不能讓別人前往,我也無法想年輕時一樣離開匹斯其不知多久……伊麗莎白,你自己考慮,畢竟匹斯其的未來在你手里……我會讓黛米絲多留一段時間的。」

伊麗莎白默默離開了與大公談話的房間,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與大陸第一法師的合作意味什么她很清楚,匹斯其未來公爵的身份也不容她推卻。伊麗莎白猶豫難決,她決定先與黛米絲談一談,與父親的談話她有太多的問題不好發問。

公爵府的晚宴對於黛米絲是十分有趣的,加里曼子爵對伊麗莎白公主的情意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流浪法師海吉夫對伊麗莎白公主的注意就很少人知道了。

在她看來,伊麗莎白公主對加里曼子爵的感情未必就比對海吉夫深,雖然那位公主好象不這么想。匹斯其特有的甲族讓她渾身發燙,在米倫泰伏來老師的實驗室里她曾經與這種生物有過交歡的經歷,那強烈的刺激讓她至今難忘。

而大公府里的兩頭甲族,體型遠比老師實驗室里的大,強健的四肢,閃亮的爪子、獠牙,威猛的神態讓她興奮不已。

從老師那里知道甲族習俗的她也十分注意甲族身邊的女性,一位就是那位伊麗莎白公主,高貴大方,舉止優雅得體;另一位讓她更感興趣,她的年齡稍小,卻一般的美艷絕倫,眉宇間的神情讓黛米絲一眼看出她不久才有過激烈的交合,而最讓她感興趣的是她身上的暗黑印記,顯然是中了某種暗黑法術。

對於光明教廷禁止的暗黑魔法大陸上有研究的人不多,米倫泰伏來就是其中一個。那位小姐身上的暗黑魔法極其隱蔽,除了精通高級光明或者黑暗魔法的人沒人能發現。黛米絲不明白這個魔法是作什么用的,丹迪公爵公子顯然對那位小姐有興趣,可惜那位小姐一直避開他。

黛米絲選定了今晚的節目。晚宴後大多數人都各自聚著聊天,丹迪公爵公子一個人坐著,遠遠注視著那位小姐與其他人交談。

「丹迪殿下,我是黛米絲。德?紐蘭代,很高興認識您」艷麗的女魔法師坐到了丹迪身邊,伸手按在丹迪的褲襠上,縴指輕輕敲打。丹迪的迅速達到半勃起的狀態,這樣明目張膽的挑逗讓他的臉發紅,女魔法師誇張的身材和過於節約的衣著讓他的眼楮晃個不停,不知往哪兒放。

「丹迪。德。匹斯其!我也很高興認識您的!不好意思,可以把您的手拿開嗎?」丹迪畢竟受過嚴格的禮儀訓練,很快找到了應對的方法。

黛米絲有些意外,她自然的伸手指向伊紗貝拉,道:「我有一些關於那位小姐的事相信您會感興趣!」

「我不認為還不知道伊紗貝拉名字的您,可以說出我感興趣的事!請原諒我的直言!」丹迪微微欠了欠身。

「是嗎?如果我說這位——伊紗貝拉小姐在不久前才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呢?」

「什么!」丹迪的臉漲得紅紅的,不知道是生氣還是興奮,卻一下堅挺起來,「請注意您的言辭!」丹迪奴聲道。

「您還沒經驗吧?雨露過後的女性在神情上是不同的,你看伊紗貝拉小姐,她的眼楮、她的眉毛、她的臉頰……」黛米絲小聲的將伊紗貝拉後的細微痕跡向丹迪一一指出。

妒火高漲的丹迪沒有注意到黛米絲越靠越近,幾乎趴在他的身上,他的心中充滿嫉妒,卻又有幾分激動,身體卻興奮起來,一彈一彈的跳動。黛米絲再度將手放在丹迪的褲襠上慢慢地撫摸,丹迪的心情已經完全混亂,嫉妒與興奮交織。

「我可以教你!」黛米絲在他耳邊輕聲說。丹迪沒有再次拒絕她,他看向黛米絲的眼光充滿了。黛米絲知道,他對她的身體感興趣,她成功了!

(十一)

「黛米絲小姐,伊麗莎白公主殿下有請!」侍女打斷了他們的進一步交流。

「今晚來找我吧,我還可以告訴你很多東西,很多,很多……」黛米絲站起身體,優雅的向丹迪蹲身行了一個宮廷禮儀,跟在侍女身後走去。

丹迪突然發現黛米絲的美麗,一身紅裙的她就象五月絢麗的石榴花,艷光四射,象團團簇擁的火焰,點燃一切。

「黛米絲小姐,我想您應該清楚我請您談話的目的,事實上,我有一些,應該說是許多問題期待您的解答。」伊麗莎白坐在白色小圓桌後的藤椅上,指著對面的一張椅子,示意黛米絲坐下。

黛米絲微微下蹲向伊麗莎白致意,在她的對面坐下。「願意解答您的疑問,尊貴的伊麗莎白公主殿下,請稱呼我的名字。」

「好的!黛米絲」,伊麗莎白組織了一下言辭,她不打算擺出高高在上的態勢,一個公國公主,與魔法師,還是大魔導士的弟子,其實沒有明顯的優勢。魔法師是獨立於貴族之外的獨立體系,大魔導士就是這一體系中的君王,雖然大多數魔法師都同時擁有兩種身份。可是出於某種其他顧慮,伊麗莎白下意識的不願與黛米絲過於接近,她的態度有禮而保持距離,「這里不是正式場合,我們互相以名字稱呼好了,不必加上其他頭餃。」

「關於匹思其與米倫泰伏來大魔導士的合作,不知進行到什么程度了?我的意思是說,米倫泰伏來大師對於這件事的掌握程度有多少,我不希望貿然參加一項可能遙遙無期的工作。」伊麗莎白提出了她最關心的疑問。

「我明白您的意思,關於這一點,我的老師宣稱有絕對的把握。根據我的經驗,他的判斷很少出錯,不過我們進行的畢竟是前人沒進行過的工作,存在許多未知的可能,相信您能理解。」

女魔法師的話沒有給出任何承諾,伊麗莎白改變了詢問的方式,「如果不考慮意外失敗的可能,完成這一工作大約要多久?」

「如果一切順利,大約三個月可以完成,我的老師已經有了詳細的計劃。」

這一次黛米絲的回答相當簡潔明確。

接下來的問題才是伊麗莎白最擔心的,「如果參加這個試驗……米倫泰伏來大師……主要采用什么方法?或者說需要作怎樣的配合?」

「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黛米絲單刀直入的回答道,「我的老師畢生致力於人體潛力的開發與擴展,他的研究大多數都是以,這種生命最炙烈的形式為基礎的。離開了這最關鍵的一點,他的大多數研究都無法實現,我想這一次不會例外。」

「與自然界形形色色的野獸相比人類的身體是相當薄弱的,人類的力量不在於個體的強大,而在於智慧的力量,這一點和借助魔法元素的魔法師蠻象的。雖然沒有什么不好,可是人類還是找出了各式各樣鍛煉自身的方法。最極端的空手流甚至強調不得借助任何****,這樣的思維實際上是沒有出路的。物種先天的差異決定了人類身體的強弱。再怎么苦練,最天才的人類高手也無法同最弱的龍抗衡,先天的差距猶如不可跨越的鴻溝。身為人類中身體特別虛弱那一部分人的老師比其他人更敏銳的注意到這一點,很幸運,他是一個大魔導士,魔法天才,人類中傑出的智者。怎樣跨越先天造成的鴻溝?我的老師從生命的本源入手。新生命的產生和脫不開關系,雖然我們對更深層次的變化領會甚少,可是畢竟打開了一扇大門。性行為中的人類,身體革方面都處於生命的顛峰狀態,產生新生命的生命本源就在這樣的條件下產生。我的老師長期以來一直試圖撲捉生命本源的產生,可惜沒有結果。可是他發現了在特定的中可以微量增強本身的生命本源,或者將生命本源的力量發揮得更充分。老師具體的安排我不清楚,不過所有試驗的基礎理論是不會變的。希望您在安排的時候把這方面考量進去。」黛米絲進一步解釋說。

有辦法提升本民族實力當然很好,可是米倫泰伏來的方法可以想象充滿了、普遍的,無法大規模推行。提升的效力也還是未知,即使有效,對於甲族血統很淡的普通民眾能起到什么樣的作用也很難說。

最好的情況也只是得到一種培養少量精銳武士的方法,對於匹思其沒有太大的幫助,與公爵對於這個計劃的興趣不同,伊麗莎白沒有太多的熱情,尤其是在她本身有某些危險的時候。雖然不是古板的女性,伊麗莎白還是很難認同米倫泰伏來放縱的論調,她一直恪守貴族女子應有的節操。

黑星對匹思其人來說屬於傳統的一部分,並不代表其他什么。她考慮是否放棄這個計劃,或者排出信得過的手下前往。不過人選頗費思量,既要有足夠濃厚的血統,又要對大公家有絕對的忠誠,身份不宜過於顯赫,匹思其需要的是可以戰斗在第一線的高手,而不是損失不得的擺設。

「公主殿下是否會親自參加這個計劃呢?」正當她要開口的時候,黛米絲搶先道,她看出了伊麗莎白的猶豫,「我的老師認為第一次的試驗應該由血統最濃厚的人員參加,有助於更快找到正確的道路。不用擔心!即使失敗了也不會有什么損傷,這一點我可以保證!我也十分期待與公主殿下的合作。」黛米絲嘖了一下性感的櫻唇。

「叫我伊麗莎白好了,」黛米絲攪亂了伊麗莎白的思緒,「關於這一點……

我還需要更多的考慮。」黛米絲的目光讓伊麗莎白的心亂,在宮廷中女性同性之間的撫慰並不稀奇,她也曾經聽到侍女之間悄悄的議論。可是大陸第一法師的女弟子對她表現出興趣的時候,她還是不寒而栗。

「如果這個計劃不能實行的話真是太可惜了,我的老師花了不少功夫才從華澤莉雅殿下的事跡中找到了線索,實一切有了成功的可能。」黛米絲拋出了香甜的誘餌。對於匹思其人,尤其是貴族,華澤莉雅就象一個神聖的光環,所有與她有關的一切都受到狂熱的追逐。

「您說的是我那位尊敬的祖先嗎?您是說米倫泰伏來大師找到了關於她強大的一些秘密?」黛米絲的誘餌極其有效,這些日子一直致力於再現華澤莉雅無敵的騎士團,被民眾稱為女武神再世的伊麗莎白時刻夢想成為華澤莉雅第二,黛米絲正好觸動了她最敏感的神經。

「方法雖然可能不一樣,但是我們堅信,華澤莉雅女公爵,甚至她的部下們的潛力都得到了一定的發揮。所以收集了有關的資料進行研究,事實也證明這種做法是卓有成效的。其實,您對我的老師有些誤解,有些事情並不象您想象的一樣。」說到這里,黛米絲慢慢得靠近,溫柔的握住伊麗莎白的小手,縴指輕輕的在伊麗莎白的指節間揉捏。

黛米絲的技巧確實很好,她的動作既不會讓伊麗莎白覺得特別無禮,也很快讓她的身體感受到了一絲。微微舒適的感覺,她還有些舍不得離開呢,因此她並沒有拒絕黛米絲殷勤的服務繼續問道:「米倫泰伏來大師對於華澤莉雅先祖的研究有些什么發現呢?」

黛米絲拿起一塊精致的糕點輕輕送進嘴里,移動身體向伊麗莎白靠近,豐滿的靠在她的胳膊上摩擦,一邊說道:「很多,很多,多到你不敢相信……我師傅曾經說過,如果華澤莉雅女公爵能和他見面,那么她的力量將不止於此,重裝甲族騎士的威力也將再上一個台階。只要你和我們合作,我們可以幫你解決很多問題,匹思其也會獲益。你的擔心是不必要的,愛欲是上神賜給人類的天性,沒有幾種生物可以自由控制交配時間,人類剛好是其中之一。人類男性性器官和身體的比例比動物大得多,這本身就是神的旨意。如果你有情人的話也可以一起參加進來,一起度過一段不太長的美好的值得回憶的時光,我可以教你們倆很多有趣的事情,怎么樣?」

說著,說著,黛米絲小巧的嘴唇就湊到了伊麗莎白的耳邊,香軟的舌尖輕輕舔動著伊麗莎白的耳垂,令伊麗莎白產生陣陣綺想,伊麗莎白忍不住產生一種沖動,想要不顧一切答應黛米絲的提議。想歸想,多年的教育束縛了她。因此,伊麗莎白從黛米絲的懷里掙起身體,跳起身來盡可能同這位美艷動人的小姐保持距離說道:「黛米絲小姐!我想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黛米絲也站了起來,美麗的身姿俏立在白色的小圓桌邊,微笑著說:「我將在匹思其停留一段時間,匹思其有一些獨特的出產是老師的實驗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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