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章——淫盪美母(2 / 2)

可愛 qwe123rty 8830 字 2021-10-26

她低聲抽泣道:「那就好……娘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我也知道任何解釋都是多余的,做了就是做了,只是……茂兒,你肯原諒娘麽?」

我嘴里發苦。要說這事發生在誰身上恐怕也是難以接受的,親眼看見母親和別人****,稍微有點不夠理智的人都會大吵大鬧起來。但是一想到這個家,想到為了這個家操心費力的爹,我只能忍,只能把這事爛在腹中。想到這,我苦笑道:「娘……我原諒你。」

娘破涕為笑:「那就好……茂兒還是心疼娘的……」這一笑真如梨花帶雨,千嬌百媚,這個我自幼憧憬的**性正在散發出她無窮的魅力,鳳來和鳴蟬所不具備的成熟風韻。

我下身突如其來地一陣燥熱,丹田處仿佛有股暖流躥遍全身。更要命的是下身那物竟在這個時候昂起首來,令我羞愧欲死,面對自己的親娘我居然綺念橫生,而且還有生理反應……我簡直跟禽獸沒什么區別!

娘似乎看出我有點不對勁,關切地問道:「茂兒,怎么了?不舒服么?」

我支吾著:「沒、沒什么……」想起身告辭,然而腳卻挪不動地方,眼前娘那張成熟嫵媚的臉竟然一會兒幻化成含羞帶怯的鳳來,一會兒又變成笑靨燦爛的鳴蟬。

下體越來越硬,越來越燙,褻褲裹得太緊,綁得那話兒發疼,我一面跟娘說著雜七雜八的閑話,一面偷偷伸手進褲襠那昂首挺立的物事從褻褲旁邊解放出來,這下好受多了,只是還是燙得很。不知為什么,我心里很想快點走,但是身子卻不聽指揮,好像是潛意識里不願離開美艷的母親似的。

忽然覺得下身傳來一陣清涼的觸感,我低頭一看,一只雪白精致的蓮足不知什么時候從桌底伸了過來,小巧的趾頭隔著薄薄的綢褲正好搭在我昂起的物事上,一陣讓我通體舒泰的涼意和酥麻感襲來,像是屈服於這種快感,又或是貪圖享受這種快感,我的身體居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就這么呆呆地看著這只精美的蓮足在陽物上撩撥著。

那腳不大也不小,盈盈一握。形狀很優美,腳趾頭尖尖的,精心修剪過的指甲上塗著鮮紅的蔻丹。腳踝處拴著根紅繩,墜著一塊翡翠。鮮紅的絲繩和碧綠的翡翠把原本就潔白無瑕的蓮足映襯得更是欺霜賽雪。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將這可愛的尤物握在手中細細把玩。

這時,娘突然發出一聲嬌慵的嚶嚀,我渾身一震,忙松開手,腦子里清醒過來:這是我親生母親的腳!我怎么可以把它抓在手中褻玩!

我急忙松開手,起身要走,不防一個沒留神,陽物重重地頂在桌沿,疼得我蹲在地上直抽涼氣。娘也忙起身過來,蹲在我身前,柔聲道:「茂兒,這么大了,還這么冒冒失失的,來,娘看看……」說著話,柔夷就伸了過來,大膽地握住了我的陽根。我如遭雷擊,渾身一顫,整個人都僵住了。

娘的手正隔著薄薄的綢褲在怒起的陽根上輕輕地來回套弄著,紅唇湊到我耳邊,呼氣如蘭:「好些了嗎……啊……好大……好燙……」我的理智防線徹底地崩潰了,感覺全身的血液拼命往兩個地方灌:腦袋,陽物。

我怒吼一聲,在娘的驚呼聲中將她攔腰抱起,三兩步踏到床前,將她一把拋在床上,然後撕扯著她的衣服。娘半推半就地讓我將她剝得精光,美麗成熟的豐滿卧在褐色的床單上像一段雪白的象牙。

我體內的理智與獸性在作著最後的斗爭,理智占上風時,仿佛有個聲音在我耳邊說道:這是生育了你的親娘,跟她苟合是滅絕人倫!禽獸不如!獸性占上風時,另一個聲音又響起:什么親娘不親娘,現在她只是個**人,而你是個男人,男**陰陽交合,天經地義!

娘見我站在床邊遲遲沒有動作,玉臂輕舒,再次握住了我的陽物:「茂兒…

…娘喜歡你……你長得好象你爹年輕時候……娘經常都夢見你……娘……娘想要你……」

在母親的呼喚下,理智終於發出絕望的嘆息,徹底被打入了黑暗的深淵。我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剝個精光,跳到了床上,卻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動作。

娘嬌笑著坐起身,將我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口。由於大大地張開著,距離又近,母親胯間的迷人景致分毫畢現。****又黑又濃密,將整個陰部完全掩蓋住,幾乎什么都看不見。

娘見我呆呆地望著她的下體,噗嗤一笑:「傻孩子,鳳來沒給你仔細看過?」

我搖搖頭,娘咯咯咯地笑了起來:「難怪你像看西洋景似的盯著娘的那里看,想看得清楚些么?」

我咽了口唾沫,用力地點點頭。娘粉臉一紅,啐了我一口:「嘁……壞……」

話雖這么說,但她還是順從地蹲了起來,一只手按住我的肩頭,另一只手伸到胯下,用春蔥般嫩白的兩根指頭,撥開了茂密的陰毛,那件風流妙物終於展露在我的眼前,整個像是剛蒸好的大白饅頭,鼓鼓突突,飽飽滿滿。兩片淺褐色的大微微向兩邊翻開,暗紅的小如雞冠微吐,掩蓋著那條肉縫。

娘唯恐我看不清楚,又伸出食指中指按住兩瓣大,用力往兩邊分開,那神秘的峽谷便完完全全地映入眼簾。娘伸出另一只手,尖尖的手指點著肉縫上方的小紅豆說道:「茂兒,這就是**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你要是碰到它,娘就會舒服得像要升天……」她話音未落,我就仰起腦袋吐出舌頭輕輕地在那紅豆上掃了一下。

娘嬌軀一顫,驚呼一聲:「呀……茂兒真壞……」玉手輕輕擋住不讓我繼續舔,卻指著下面微微張開的顫聲道:「茂兒……你這就是從這個洞鑽出來的呀……你好好親親它……疼疼它……」

我早已被****烘烤得口干舌燥,眼前仿佛在害羞般抽動著的深紅色早已滲出透明的散發著特殊暗香的液體,在我眼中如同瓊漿玉液,我不假思索迎上前去,一口便堵住了春水長流的肉穴,用力吸?*鵠礎?br />

娘的腳一軟,再也蹲不住,整個人往前傾,變為騎在我臉上的姿勢,肥臀一前一後地聳動著,肉穴拼命在我嘴上磨蹭。最初的浪水三兩下便被我吸光了,我不甘心地把舌頭鑽進火熱的腔道中攪動,刺激著我的親娘分泌出更多的淫汁供我解渴。

娘的喉嚨里發出如泣如訴的呻吟聲,肥臀挺聳的速度更快了,不久之後便在劇烈的痙攣中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陰精,我張嘴將整個包裹起來,火熱的陰精一滴也沒有浪費,全部變成為我解渴的甘泉。

泄精後娘脫力般軟癱下來,雙手撐在我腦袋兩邊的床上,整個肥臀和牝戶擠壓在我臉上,嬌喘噓噓。

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拍了拍她的肥臀,她才戀戀不舍地勉力蹲起來,卻並不從我身上離開,而是轉了個身,將個雪白的大屁股沖著我這邊,臉卻向著我的下身,伸出右手以拇指和食指圈成環狀套住了我的,驚嘆道:「好粗……好長……難怪鳳來走路那樣……剛****怎生受得了……」

說著話手不停地套弄起來。我閉著眼睛享受母親嫩手溫柔的動作,在她光滑如緞的雪臀上揉搓著,並伸出手指插入中緩慢地起來。娘呻吟了一聲,扭擺著肥臀配合我手指的動作,同時低下頭張嘴就把我的含了進去,舌頭不停地在的溝槽上來回掃動著。

我舒服直挺屁股,手指的速度也隨之加快,雖然剛剛過,但是敏感的成熟在手指的抽送下迅速做出反應,源源不斷地流出浪水。娘的呼吸越來越沉,有時因下體的刺激過於強烈而不得不停下動作,仰起頭嬌吟著,仿佛在渲泄自己的快感。

互相挑逗良久,娘終於忍不住了,轉過身來跨坐在我下身處,一手分開兩瓣被早已浪水打濕的柔嫩花唇,一手扶著我的抵住口,同時不停套弄著以免它變軟,然而只是放在洞口研磨,並不急於讓它進入,卻媚笑著問我:「茂兒,那回春丸你用過沒?」

我搖搖頭,瞪著一雙充血的眼睛望著兩人即將結合的部位。

「果然……難怪你都興奮成這樣了還沒覺察出來戴福在你的茶里下了回春丸……」

「什么?!娘你……」

「戴福跟我多少年了,我一個眼神一個手勢他都能心領神會,是我暗示他在茶里放葯的。茂兒……娘喜歡你很久了……再說了,你既然得知了我和戴福的事兒,我也怕你去跟你爹告密……只有把你拉下水……」

我痛苦萬分,我的親娘竟然指使人給自己的親兒子下****,引導他與自己……我想哭,想嚎,然而處傳來的陣陣酥麻的快感卻讓我欲罷不能。

「茂兒……娘終於要跟你合為一體了……給我吧……如果要下地獄的話,就讓娘陪著你一起去吧……」

處陡然傳來一陣強大的壓迫感,但也僅僅是維持了一眨眼的功夫。隨著母親雪白肥臀下沉的力道加大,洞口的嫩肉再也無法抵擋堅硬的,只好放棄了抵抗,將粗長的迎進了溫暖濕滑的腔道……

就在我的心流血的同時,我第一次感受到了**體溫柔的包裹,像是融化在了火熱腔道里,跟生育我的母親重新融為一體。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雙手緊緊地摟住了娘的肥臀,幫助她開始一起一伏地套弄起來……

捌之章美妾鳴蟬

朴素的房間內擺設簡單,一張榆木八仙桌,幾把靠背椅,一方大銅鏡,一個衣櫃,一張雕花梨木羅漢床。銅鏡中映照出床上蹲坐著的美婦人,正用雙手撐住兒子的肚皮,豐臀飛快地起伏,胯下的肥穴吞吐著兒子粗長的陽物,肉與肉激烈碰撞出清脆的響聲。胸前一對渾圓雪白的碩乳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急劇晃動,暗紅色的描繪著優美的弧線。

回春丸的葯力在我體內擴散,原始的獸性讓我拋棄了身為人類應有的倫理道德,完全沉醉於跟母親的性戲中。我伸出雙手抓住了娘那對跳躍的,像搓面團般來回揉動著,綿軟的****在指間不斷地變換著形狀。

兩人下體結合部傳出越來越響的「咕唧咕唧」的水聲,吸引著我努力地昂起頭想要認真欣賞那里的美景。娘的兩瓣大已完全向兩邊翻開,肉縫頂端的紅珠清晰可見,兩片如雞冠微吐般的小也已被撐得向兩邊耷拉著,深紅色的被我粗長的塞得滿滿的,簡直有點進退為艱的感覺。

幸好娘的源源不斷地潤滑著,得以順利地在腔道中滑行。她每一抬臀,洞口的嫩肉就被傘狀部分帶得向外翻出,形成一個凸出的肉環,向下坐時又重新被塞回內。娘嬌喘噓噓地套弄多時,體力難支,速度漸漸緩慢下來。

上的快感大減,我覺得不過癮,一個大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把豐滿雪白的修長架在兩肩頭,雙手把住她腰部,下身用力一挺,不料卻沒插進去,而是順著肉縫外緣往上一滑,頂在了小紅豆上。

娘疼得一皺眉:「哎喲……我的小冤家……你輕點……」我急得滿頭大汗,又接連捅了數下,亦不得其門而入。娘只好伸出纖纖玉手握住我的,對准了地方:「在這里……傻兒子……」我用盡全身力氣一挺,「滋」的一聲盡根沒入,便迫不及待笨拙地抽送起來。

由於采取這個姿勢,**體的牝戶比較突出,我插得很深,感覺深處好象有個小舌頭在上一舔一舔,撩撥得心里癢癢的,我忍不住問道:「娘,怎么你里面好象有個小舌頭……」

娘喘著粗氣回答道:「好兒子……親丈夫……那是娘的花心……你頂到我的花心了……好麻……好**啊……」叫聲淫盪悅耳,我聽得欲火更熾,更加用力地狠狠起來。

看著娘白嫩的肌膚漸漸因興奮而呈現出粉紅色,媚眼如絲地在我胯下婉轉承歡,我心里產生了一種變態的滿足感。

娘的被我扛在肩頭,隨著我的抽送在我後背上一晃一晃,我扭過頭看著那精致的小白腳,腳尖緊緊地綳著,腳踝處佩帶的翡翠也隨著我的抽送在空中左搖右晃,更增添了一種別樣的嫵媚。我忍不住一口將那尖尖的玉筍般的腳趾含在嘴里吸吮,癢得娘咯咯咯地一陣嬌笑。

無意間瞥見斜前方的那方銅鏡,我心生歪念,停止動作把抽了出來。娘頓覺一陣空虛,忙伸手摟住我的大腿:「茂兒……別停……」我並不理會,雙手探到她身下用力一翻,使她趴在床上,然後抱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拉,她就變成跪在床上了,而且臉正好沖著銅鏡。

我站在她身後,手扶重新刺入花穴,一邊,一邊拉起她長長的秀發:「看著鏡子!」娘拼命閉上眼睛搖著頭,不肯看。我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著,扯頭發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快看!」娘吃疼不住,只好微微睜開了眼睛。

「你看,鏡子里的淫婦,給她兒子下春葯的淫婦,正在給他兒子!」娘啜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用盡全身力氣挺聳著腰身,像砸夯一般搗著娘的肥穴,像雨點一樣滴落在床單上,一只手拉扯著她的秀發,另一只手拍打著肥臀:「淫婦!還不承認!背著丈夫偷漢子,給他戴綠帽!連親兒子都偷!」

娘一邊發出呻吟聲,一邊抽泣,臉漲得跟要滴出血來似的:「茂兒……好疼……別扯我頭發……」

「那你說!你是不是淫婦?是不是最賤的淫婦?」

「嗚……我是……我是最賤的淫婦……連兒子都偷的淫婦……你死我吧…

…死淫婦吧……」

我再也憋不住陰囊里那股禍水,迅速地數下後,便把深深地擠進腔道最深處,抵在生育我的子宮口上,滾燙的精水如離弦之箭般射了進去,在娘像要斷氣似的嘶鳴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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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在回春丸強力的****作用下,我幾乎是剛剛射完,馬上又雄起了。跟娘足足做了三次,直到把陰囊里的精液全部一絲不漏地射進娘的子宮,我才虛脫般地倒在床上。娘早已精疲力盡,一動不動地仰卧著,只有胸前的肥乳劇烈起伏著。

元陽泄盡後,腦子里清醒多了,我靜靜地躺著,想要理清紛亂的思緒。我妻子的處**被她情郎奪走了,我的處男被自己的親娘奪走了;我被人戴了綠帽,然後我給我親爹戴了頂綠帽。我靠!太亂了,根本理不清。我煩躁地坐起身,撥開娘搭在我身上的一只藕臂,下地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門口,見我出來,曖昧地笑了笑:「少爺……」

我照著他屁股就是一腳:「滾!看見你就煩!」他卻仍是一副笑臉:「少爺放心,此事天知地知……」我馬上打斷了他的話:「你說什么?什么事?」「沒沒沒,什么事也沒有發生,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聲,轉身大踏步地朝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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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房子龍早已被接回來了,正躺在為他收拾好的東廂房內的卧床上。鳳來鳴蟬二猴都在床前,見我進來,忙都迎上前來。我問道:「怎么樣?」

鳳來搖頭不語,二猴嘴快,搶著說道:「人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著房頂,不說話。」

「哦……二猴,這位房公子是少爺我的朋友,家里沒什么人了,又身染重病,前來投靠於我。往後就由你專門負責照顧他。明白了么?」

二猴多精啊?我胡編的漏洞百出的瞎話能哄得住他嗎?他狐疑地望著我:「我和大壯自幼跟著您長起來的,也沒聽您說起過有這樣的一位朋友啊……」

我拍了一下他的腦袋:「今早跟你說的事都忘了?你怎么就學不來戴福?」

二猴忙換了一張笑臉:「喲!少爺您瞧我……放心吧,往後我一定把您的朋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當成我的半個少主子!」

我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了,記住,這後院從今天開始不准任何人隨便出入,包括戴福。就說少爺吩咐的,擅闖著一律辭退。好了,現在這里沒你事,你先下去吧。」他答應一聲轉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們三人。我瞟了一眼目光呆滯的房子龍,扭頭問鳴蟬:「郎中有沒交代什么?」鳴蟬答道:「那庸醫,只說將雞血藤以赤芍、地龍、黃芪、當歸、丹參煎服,一日三次,時常****其四肢以通血脈,或許能早日康復。」

我搖頭笑笑:「也不能說是庸醫,畢竟四肢癱瘓不是那么好治的,恐怕華佗再世扁鵲重生都要撓頭的,慢慢調理吧……」

自從我進來,鳳來便一句話也沒有說,臉上籠罩著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輕聲說道:「鳳來……別太難過,郎中也沒說一定不能醫治的。」

鳳來仰起臉勉強地笑了笑:「相公,我明白,只是看見他這個樣子,心里也怪不好受……」

我輕輕地摟住她嬌小的肩膀:「我們先出去吧,讓他靜一靜。」鳳來點點頭,跟著我轉身出了房間,鳴蟬跟在我們身後,順手帶上了房門。

回到卧房,鳴蟬就在外間歇息了,我和鳳來進了里間。因為當初鳴蟬隨著鳳來嫁過來時,身份就是所謂的「通房大丫頭」,貼身伺候男**主人,地位類似於小妾,可以陪男主人睡覺,為其生兒育**,但是卻無名無分。所以鳴蟬是跟我們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間,我們在里間。

看著鳳來憂郁的神情,我的心里一陣陣的難過,看來她雖然嘴上說如何如何看透了房子龍,如何如何對他失望,實際上打骨子里還是深愛著他的。

我有點泄氣地坐在椅子上,一語不發地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鳳來覺察到了我的不悅,便輕移蓮步走到我的跟前柔聲道:「相公,你不高興了?」

我淡淡一笑:「沒有啊,我只是累了,在娘那里忙了一個下午。」這倒是真話。

鳳來冰雪聰明,自然不會看不出我的口不對心,幽幽地說道:「畢竟跟他是多年的感情了,要我一下子放下這段感情,確實有點困難。希望相公多給我點時間,不要怨怪我這個樣子。」

我的心一下就軟了下來。伸手攬住鳳來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溫情地說道:「我怎么舍得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嘛,你對他的感情一時放不下也是應該的,這說明你有情有義,並非絕情之人啊。」

鳳來聽了我的話,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達理,心地善良,這一切不會是裝出來的吧?」

我目光真誠地跟她四目相對:「你看像假的嗎?」鳳來跟我對視片刻,粉臉一紅,螓首低垂道:「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達理是你身上最吸引人的地方。」

那種千嬌百媚的**兒羞態惹得我好一陣心盪神迷,下身居然有了反應,連我自己都覺得吃驚,下午剛泄過三次,怎么又興奮起來?

鳳來也感覺到一根的棍子抵在股溝中間,當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嬌嗔道:「今早問你,你說不要……現在又……我卻是不給你了……」我尷尬地笑道:「我沒有想要啊……再說你也不方便……」

鳳來美目流轉,不敢看我,怯怯地說:「你、你要是實在難受……我用手幫你……」

我想起自己下體跟娘後的斑斑穢跡還沒來得及清理,便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說了不是想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太美了……」

鳳來掩嘴一笑:「真的?」

「當然是真的。」

她以手為梳,理了理額前的瀏海,很羞澀地囁諾道:「你……喜歡就好……」

說罷瞟了我下身高高聳起的一大塊:「可是你看起來真的很難受……」

我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燒,鳳來見我發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實你不用忍的……」見我表情愕然,她便繼續說道:「你忘了還有鳴蟬?她是你的通房丫頭啊!」我一聽連連擺手:「別別別,我可不敢碰她……」

「怎么?你怕她揍你不成?」「那是,萬一她不願意,手巴掌輕輕這么一揚,我就飛出去了。大壯這么結實都被她輕描淡寫就打趴下了,何況我這單薄的小身子?」鳳來抿著嘴笑得嬌軀亂顫:「誰、誰讓你盯著我目不轉睛來著,不然也不會連累你的跟班挨打了~」

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她理了理稍微散亂的鬢角說道:「放心吧,只要我開口,她不會不聽的。」說罷也不等我回答,便扭頭向外間喊道:「鳴蟬!」柳鳴蟬立馬答應了一聲,一掀簾子進來問道:「****,有什么吩咐?」

我頓時覺得眼前一亮:她已換下了那身火紅的勁裝,改穿了寬松的淺綠色對襟長袖短衣,綠褲綠鞋,全身都是綠,一改那種火辣辣的美艷形象,轉而透出一股清新可人的小家碧玉的味道。更要命的是,可能正在換衣服就被喚來,短衣的襟口還沒來得及掩好,露出里面穿著的淡紅色抹胸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酥胸,中間還夾著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

見此情景,我本來已有點疲軟的下體又昂首挺立起來。柳鳴蟬是何許人也,一眼就瞥見了,俏臉一紅,忙用手掩住胸口,白了我一眼。鳳來看在眼里,輕輕一笑,對柳鳴蟬說道:「鳴蟬,我跟你商量個事兒。」

鳴蟬忙正色道:「****,您有事兒就盡管吩咐,何談商量二字?」鳳來上前親熱地拉起鳴蟬的一雙柔荑:「鳴蟬,從你陪著我嫁到戴家起,你就再也用不著跟我那么客氣了,把我當作你的妹妹就好。」

柳鳴蟬漲紅了臉:「不不不,我柳家世代蒙受上官家大恩,尤其到了我父親這一代,他老人家……嗜賭成性,欠下巨額債務,幾乎被債主**得自盡,若非老太爺出面替我爹還清,他早就……又哪來的鳴蟬?我柳家世代做牛做馬也難報上官家大恩於萬一,又怎敢跟****以姐妹相稱?」

我好奇地插問了一句:「你爹不是上官家的大管家嗎?如此嗜賭怎么能勝任呢?」說到這我猛然驚覺自己一時嘴快說了不該說的話,正自忐忑不安間,柳鳴蟬卻絲毫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我爹年輕時嗜賭,然而卻十賭九輸,欠下大筆債款,屢被債主****追債,爹自忖無力償還,又不想向老太爺開口,便想一死了之,後來老太爺得知此事後,慷慨地替我爹償還了賭債。」

「我爹感恩戴德,向老太爺負荊請罪。老太爺不僅沒有責怪,反而重用了我爹,原來的老管家年老致休後,就讓我爹接替他做了上官家的管家。下人們不服,老太爺卻說:「浪子回頭金不換,今委其重任,他亦必不負我。我爹也知恩圖報,把上管家打理得井井有條,老太爺辭世後他又輔佐上官老爺。」

「我娘懷我的時候,他曾許願,無論將來生下的是兒子還是**兒,都要送去練武,長大以後世代守護上官家後裔。」

「我十歲時,他打聽到武夷山清涼觀有個紫陽道長武藝絕倫,就親自把我送過去。紫陽道長本不願收我,我爹領著我從山腳一路三跪九叩至觀門,終於打動了道長,答應收下我。我跟著紫陽師父苦學武藝十年,中途我爹娘先後去世,為了不讓我分心,全都瞞著我……」

說到這鳴蟬掩面啜泣起來。鳳來掏出絲絹替她輕輕擦拭著眼淚,自己卻也陪著她掉淚。我也不禁動容,剛要出言安慰,鳴蟬又繼續說道:「直到去年老爺病逝之前,遣家人萬里迢迢從京城給我送信,把夫人和****托付給我,這我才下的山。」

我深深地點了點頭,嘆道:「忠仆啊!其情可憫,其忠可嘉!」

鳳來眼圈發紅:「鳴蟬,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並不想與你主仆相稱。說起來我五六歲時你就去了武夷山,按說去年重新見到你時應該很陌生才是,而我們卻是一見如故,好得如膠似漆。所以我們更像是一對姐妹。」

說罷拉著鳴蟬在圓桌邊坐下,鳳來單刀直入地說道:「鳴蟬,剛才我說有個事兒要和你商量的,還沒來得及說,就引來了你一大堆話。」鳴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什么事呀。」

「嗯……雖然我們才剛進戴家門,但是這兩天卻發生了不少事,大起大落之間,也讓我想明白了不少道理。一些表面上看起來很好的人,內心的想法卻骯臟;相反,一些本以為是壞人的家伙……」說到這拿眼角瞟了我一下:「其實也並沒有我們想象中那樣壞。」

柳鳴蟬察顏觀色,知道鳳來說的人是房子龍和我,點了點頭,在我臉上來回打量著:「妹妹說得不錯,有些人道貌岸然卻是口蜜腹劍,而有些人呢,則是面惡心善了。」我臉一紅:「我看起來有那么惡嗎?」柳鳴蟬破涕為笑:「我只是打個比方。」

鳳來正色道:「姐姐,我也想明白了,原先所謂的報復之類的念頭我都打消了,表哥這種做法其實也是不對的。戴公子他固然是受到了傷害,而我呢?他有沒考慮到我的感受?我覺得他只是把我當作他用來報復、泄憤的工具。」

柳鳴蟬嘆道:「我也有同感啊……可房少原先並不是那樣的人啊,怎么會變成這樣。」鳳來神色黯然:「姑且不討論他變成怎樣,反正我已決定了,既然已進了戴家門,而且已成殘花敗柳之身,那就干脆跟著戴公子好好過一輩子,雖說不上從一而終……」說到這她抬眼望著我:「戴公子,你會嫌棄我嗎?」

哎!你雖已非完壁之身,我又何嘗不是呢?跟你比較起來,我所犯下的錯更為世人所不能容。我是跟親生母親!只有盡量對你好些,或許才能稍稍減輕我的負罪感。

心念電轉間,我故意皺著眉頭裝作為難的樣子,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鳳來,觀察她的神態。她見我作難,臉色越來越難看,美眸中波光盈動,嘴唇抿得緊緊的,幾乎就要哭出來了。我強忍著笑意,嚴肅地說道:「鳳來,你剛才不是一直在喊我相公來著?而且我不是說過了嗎?無論你變成怎樣都絕不會嫌棄你的,你就是我戴立茂的妻子。」

鳳來還是哭出來了,不過臉上的表情是喜悅的。柳鳴蟬在一旁拍著柔荑:「好,好,好,公子心胸果然寬廣,不計前嫌,妹妹後半生有著落了。」我也高興得很,忙到門外吩咐下人們備宴,打算跟兩位美人好好喝幾盅。

回到房中,鳳來已拭去眼淚,笑著對柳鳴蟬道:「鳴蟬,你說我有著落了,那么你呢?」

柳鳴蟬表情霎時黯淡下來:「我一個下人的孩子,不敢奢求什么幸福,只要能一直待在****身邊,守護著****就可以了。」

鳳來一噘嘴:「鳴蟬,眼前就有幸福,伸手就可以抓住,你為什么不伸手呢?」

柳鳴蟬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怔怔地望著我:「你是說他……戴公子是好人,出身又好,我這樣的下人是配不上的……況且他已經有****了……」

這回不等鳳來開口,我急忙接過話茬:「柳姑娘,身份地位有什么要緊的?

我並不拿你當下人看待的。只要你跟鳳來都願意,我馬上就去跟爹娘說,正式娶你過門,你和鳳來不分大小,都是我的妻,男子漢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尋常,你看如何?」

鳳來故意在一旁耶揄我道:「喲,瞧我們戴公子猴急的,跟八輩子沒見過**人似的。」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偷眼看柳鳴蟬,卻見她粉面泛紅,鳳目低垂,紅唇微翹,嬌羞無限。我不由得看呆了,她一向表現出來的都是強硬的巾幗**傑形象,乍一流露出這副**兒媚態,顯得更加動人心弦。

突然腳上一疼,低頭看時,卻見一只穿著紅綉鞋的小腳踏在我的腳尖處,是鳳來的腳。我不解地抬起頭看著她,只見她小嘴噘得老高,扭頭望向窗外。莫非……她在吃醋?我心中一陣狂喜,她會吃醋就說明心里有我,看來我戴某人艷福不小,將這兩位大美人收入帳中也是指日可待!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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