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有進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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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對應的病症,子曰松了口氣的同時,也開始想一些別的事情,她發現德妃的害人之心後,一直沒有細細的思考了一番。太後既然已經知道了德妃是下的的手,卻沒有讓人張嬤嬤將那本書拿回去,這是什么個意思?

她推測只有一個可能,太後對德妃已經失望透頂了,可卻還念著最後一分血緣之情。更重要的是,張嬤嬤只是猶豫了一會兒就拿出那本書,說明太後事前肯定是有交代的,否則以張嬤嬤在太後身邊的年資,死扛一下不拿出來,她就算是想看到也沒轍。畢竟張嬤嬤是太後的人,無論她多么的生氣,也不會對她怎么樣。

太後這么做是在讓她放心嗎?她會一直護著她,不讓別人傷她肚子里的孩子分毫,就連德妃也不可以,是這樣的嗎?

想完這個問題,子曰便不再上面多做停留,她現在還無法與德妃抗衡,太後對德妃失望,也不代表她可以對德妃使手段,更何況德妃還沒有傷到過她的根本,就算是報仇也不是個好理由。

不再德妃的事情上多做糾結,子曰提起筆寫出黃熱病的治療葯方,開始思考怎么將這個葯方給皇上。突然,子曰想到了現代很火的那部清宮劇里的一個情節,如果這個葯方真的能救那些人,那么她因有功是不是也會提升位份?!增加在皇上心里的分量?

如果真能行,還真是她臨睡前缺了個枕頭,剛好有人送過來,反正葯方是要給出去的,經過皇上能收獲到這個好處,她為什么不去做!

除了救人的初衷,可能夠離九嬪更進一步,她必須要考慮到。

突然,一個想法在她腦海里應運而生,一邊想著,一邊在白字上寫大字。

魚服站在一邊磨墨,見主子一會兒深思,一會兒發呆,又一會兒奮筆疾書的,看著紙上那些她為數不多認識的字,她連猜帶蒙也知道那都是葯名。嘴角含笑,她越來越崇拜主子了,雖然字寫得丑了點,但懂的東西卻是真的很多,連葯方都能給研究出來。

皇上因為疫病很少臨幸後宮,宮里的女人也僅僅是串串門子,嘲諷下這個,貶低下那個,都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動作。當然,現在子曰的重心也沒有放在這個上面,但魚服每次說的時候,她都會聽著。雖然她少出門,但外面的事情可不能不知道,生了孩子之後,她或許是要與那些人三天兩頭就見到面的,不知道她們發生過一些什么,到時候是會吃虧的。

子曰將自己的計劃前前後後想了好幾遍,直到她自己找不到錯處後,她決定待會兒就親自去見皇上。兩天的時間,讓她來找出這個葯方,已經綽綽有余了。

想著,子曰放下手中的毛筆,看著桌子上凌亂的放著全部都是她寫過的紙張,那字簡直是讓人不忍直視,翻出那個真正的黃熱病葯方,子曰拿出極為認真的態度謄寫了一遍,雖然字還是那般不好看,但比初稿強了很多。松氣一笑,望向一邊的魚服:「成了。」

魚服一楞,頓時露出個大笑臉:「奴婢去請皇上過來?正好也是要用晚膳的時間了,留著皇上一同用晚膳,一舉兩得。」

子曰搖搖頭,捏了捏鼻尖,淡淡道:「先去打聽一下,看皇上有沒有在哪個妃嬪的宮里。」

魚服當即回道:「主子,近日皇上一直在未央宮,今日也是如此。」關注皇上的動態,可是他們這些做奴才必備的,這都這個時間了,皇上若是要去哪兒,也早就該下口諭了。

子曰點一點頭,道:「伺候我梳洗,我要親自去未央宮。順便再去小廚房,讓人將我寫的降火安神的葯膳做一份。」

魚服一笑,此時也是明白過來:「是,奴婢這就去安排。」

子曰知道魚服為何激動,無視她的興奮,等魚服出去後子曰將黃熱病的初稿上的字慢慢塗黑,看著干透後,放入一邊的茶水看著那紙慢慢溶開,拿著毛筆在里面攪和了一通,她才放心的將謄寫好的版本疊好攥在手心起身離開書房。

李嬤嬤和魚服都知道葯方研究出來了,子曰准備親自去未央宮進獻,兩人都覺得應該好好打扮一番,子曰苦笑,沒有應她們的話,執意按平常的來就好。

這一次,不成功便成仁,就算失敗,希望皇上看在孩子的份上,即便是不升位份,保持原狀也好。

上一次的事情過後,這還是子曰第一次踏入未央宮,也是她第三次來到這個地方,而上次的事情,竟也在記憶里模糊了。想想還真是奇妙,每次來這個地方,於她而言都有事情發生。

小太監通報後,子曰被請進了內殿,行禮過後,她柔聲道:「臣妾讓人做了些膳食,皇上嘗一嘗吧。」

趙凰凌面顯疲憊,眼神中卻閃過溫和的笑意,他行至子曰跟前拉著她到一邊坐下:「上次朕說的話,你可是一句都沒聽進去,肚子這樣大了,還來回奔波,是想累著朕的兒子嗎?」

子曰伸手覆在肚皮上笑道:「他好著呢,每次臣妾動一動,他都好高興。」頓了頓,指著桌上已經擺放好的碗碟道:「皇上還是趁熱用一點吧。」

「你也同朕一起用一些。」趙凰凌輕輕拍了拍子曰的肚皮,坐到子曰對面執筷用膳。想到待會兒要說的事情,子曰當然是選擇吃飽的,有力氣才能對抗皇上又可能爆發的雷霆之怒啊。

用完飯,子曰看著宮人撤下桌上的菜盤,皇上被人伺候著漱口,正在飲茶,她盈盈起身,跪在地上緩緩道:「臣妾有罪,還請皇上降罪。」

趙凰凌雖然不明白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他頓了頓,放下茶盞將子曰扶起來,聲音略顯冷硬:「你這個女人,剛才朕說的話合著你是一句都沒記著,地上寒氣重,揣著這么大的肚子就隨隨便便跪下,成心虐待朕的兒子是吧!」

子曰低著頭,弱弱的喊了一聲:「皇上……」

「你不說所犯何事,朕怎么知道你請的是什么罪?」趙凰凌立在子曰跟前,眸光一閃:「該不是你又教了兒子旁門左道的東西?!」

「不是的,皇上。」子曰哭笑不得的否認,凝神片刻,才緩緩道:「臣妾以前在宮外的時候,跟著一個老乞丐學過一些醫術,皇上新年伊始的時候患病,臣妾當時被太後派去未央宮侍疾,那時臣妾給皇上偷偷摸過脈。」

子曰抬眸悄悄打量了趙凰凌一眼。

「繼續說。」趙凰凌語調冷沉,毫無表情,令人完全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

「把脈之後,臣妾便得知皇上的病症與那老乞丐曾經說過的一個怪症一樣,看著太醫們焦頭爛額,皇上的病也一天比一天嚴重,所以私下偷偷給皇上用了些葯。」子曰不顧大肚子,剛想跪在地上卻被趙凰凌攬了一把,便聞他皺著眉頭道:「注意你現在的身子!要請罪,先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清楚。」

「是。」子曰低頭應了一聲:「臣妾當時看過太醫的葯方,與臣妾記得的方子用葯並無沖撞,才大膽用了葯,因臣妾在侍奉太後的時候,經常要做葯膳,所以會到太醫院領些葯材,當中有剩下的,剛好被臣妾利用上了。這件事,也無人知道。」

「為何現在卻要告訴朕?」趙凰凌隱約猜出了點什么,但他還不能肯定。

「臣妾說了,請皇上不要責怪魏公公,魏公公也是擔心皇上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