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該出手時就出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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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趙禮明顯不高興的神色,陳葉青哪里敢再傲嬌下去;裝著柔弱,嚶嚀一聲,就又靠在趙禮的懷里:「皇上……」

好在這家伙還算有點良心沒推開他這個孕夫,只是輕輕伸出手,摟住他的腰。

現如今,眼看這天下就又是趙禮的,別說大boss只是讓他懷個孕生個孩子,就算是讓他就地趴下,他也必須得毫不猶豫的任君采擷;關鍵時刻,節操和貞操這種東西,就是拿來喂狗的!

「皇上,臣妾這幾日最是想念皇上您了!」

陳葉青忍著一身的雞皮疙瘩沖著趙禮撒嬌,務求無論如何都必須讓這孫子消了對自己的戒心才信。

在他消失這幾天,秦戰貼身對自己實施保護又怎樣?趙禮知道他跟趙煜有一腿又怎樣?只要這頂頭boss不介意他過去犯下的錯誤,他就還會又東山再起的機會;冷宮的冷饃饃,他真心是不願意再多吃一口了。

面對陳葉青的主動討好,趙禮神色不動的看向懷中明顯撒嬌的女子,只是那微抿的嘴唇不易覺察的向上挑著,連黑沉沉的眼睛里,都不似先前那般幽深。

「皇後是怎么想念朕的?」

陳葉青只覺得趙禮的大手在自己的腰上輕輕地滑動,好在前段時間被這孫子摸習慣了,也不覺得膈應的慌;只是一聽他這明顯帶著調戲的話,眼睛有些不受控制的跳了跳。

艾瑪!大boss這心情,跟女人來大姨媽似的;時兒讓人覺得冰涼疼痛,時兒又讓人覺得灼熱躁動。

為了自己未來平靜的生活,陳葉青豁出去了;影帝的演技再次發揮出來,俏生生的眉目直勾勾的抬起頭看向趙禮,內心深處不斷地催眠自己:為了不吃冷饃饃,為了不吃冷饃饃……

「臣妾離開皇上後,只覺得寢室難堪、夜不能寐,常常半夜醒來就是一番痛哭,想念皇上的懷抱,想念皇上的親吻,甚至想念皇上的……」陳葉青關鍵時刻突然停下來,只是含嬌帶嗔的看了眼趙禮就面頰緋紅的垂下眸;大有一副此地無聲勝有聲的感覺。

果然,陳葉青這番話一說完,就感覺摟著自己身子的趙禮微妙的輕輕一震,再抬頭看這孫子的時候,他的一雙幽目中明顯閃爍著一對暗暗地火光;看見這對火光,陳葉青就像是瞅見他老陳家的列祖列宗一樣,簡直是熟悉了,每次他在情動的時候,都是這幅模樣!

陳葉青想到自己的身子,又看著那對火光;心底深處突然發出一陣哀嚎:這家伙不會想在這個時候,這種情況下跟他來個……不要啊!他現在身子虛弱,剛才還見了血,這時候折騰起來,不是要了他的妖嬈小命嘛!還是說……趙禮他深諳另一種玩法兒,想要趁此機會,在他這副較弱的身子上實驗實驗?……

陳葉青只覺得臉都綳不緊了,駭然睜大眼睛的同時,一雙手下意識的往後伸,慢慢的往床里面爬。

其實,這個動作是個錯誤的示范;你說對面的那頭狼已經眼冒綠光了,你不往地上滾,偏偏往軟噗噗的床里爬,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早已迫不及待,可只有自己知道……這是慌不擇路了呀!

趙禮似乎還沉浸在陳葉青的一番告白中,幽幽美目越來越靠近,薄而性感的嘴唇也漸漸拉近,終於在陳葉青的眼睛瞪到最大的時候,這孫子是毫不猶豫的壓下來了!

陳葉青駭然睜大眼,在看著近在咫尺的趙禮同時,一雙手不安的輕輕撫摸上自己的小腹;心想,這家伙不會如此禽獸吧,明知道這個孩子很危險,還敢亂來嗎?

就在陳葉青胡思亂想的時候,趙禮干燥溫熱的大手也撫摸上他的肚子,就像是在感受著里面幼小的生命一樣,跟他往日的如狼似虎不同,好像還沒把僅剩的一丁點理智給燒沒了。

既然知道他不會真的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陳葉青也就放心下來;他可不願意這個孩子沒被自己折騰掉,反而是被趙禮折騰沒的。

似是就這樣抱著他,便能讓自己舒坦起來似的,過了許久之後,當趙禮翻身下去,抽出一側的被子就蓋在兩人的身上,低沉中帶著磁性的嗓音徐徐傳來:「朕很多時候都覺得,皇後變的讓朕都不認識了,似乎是另一個陌生的人一般。」

本來還沉浸在無窮無盡的想法里,突然因為這句話陳葉青有一種強烈觸礁的感覺!

詫異的睜大眼,側過頭看趙禮,果然就在趙禮的眼睛里看見了一絲精明和冷靜;咦?這家伙哪里還有剛才那副耍賴混吃的模樣,嚴肅俊美的臉頰上滿滿的都是警戒精明之色,冷靜的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陳葉青怎么也沒想到,剛才還是水生火熱的,怎么突然間兩人竟然談論如此沉重的話題?

趙禮見陳葉青睜大了眼睛看他,剛才他在動作的時候,他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甚至連眉心都是不奈的輕皺在一起;現在終於看見他的眼睛睜開,原來里面的清涼和聰慧之色,是這般的撩人心扉。

指骨修長的大手,輕輕地撫摸著陳葉青俏麗的臉頰,上挑的鳳眸里,隱隱的含著一絲笑意:「朕年幼時,在太學府讀書,太學府的書庫中有天下最全最多的書冊;朕記得那時讀過一本商秋野傳,書中記載大夜王朝第七代君主治世期間,朝中官拜攝政王之位的重臣家中有一傾城國色的嬌美妻子,妻子顏氏冰雪聰明,智謀無雙,多次為夫君出謀劃策、化險為夷,而就是這個顏氏,當年在下嫁給攝政王之前,僅僅只是個家中棄女,神色呆滯,膽小懦弱;跟皇後當年頗為相似。」

陳葉青不安的吞咽著口水,真心不知道趙禮突然說這段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是這家伙察覺到什么,覺得他和那個顏氏……?

見陳葉青神色微變,趙禮只是淡然一笑,伸出手臂就將懷中美人圈入懷里,讓她安心的躺在自己的胸口:「朕很多時候都在想,你會不會是第二個顏氏,如果是,那朕當年迎進府中的司馬媚去了哪里?你真實的身份是誰?潛伏在朕的身邊又是為了什么?」說到這里,趙禮嘴角的笑意更大了幾分,似是在笑弄自己的胡思亂想般:「可是,那些野傳中的故事很多都是編出來騙人的,朕還是相信的皇後一直都在身邊,只是以前皇後生性單純,不諳人間丑惡,這才性格軟弱和善了些;你說是也不是?」

陳葉青只覺得身上的情潮早他媽消失的一干二凈,身上布下的薄汗也早已蒸發透了,內心深處透出一股涼意,身為高級動物的基本的危機意識,他敏銳的察覺到,若是此時自己亂說錯什么話,別看趙禮剛才被自己伺候爽了,他還是會毫不留情的叫外面的侍衛將自己宰了的!

陳葉青乖覺的趴在趙禮的胸口,想了又想後,終於點頭:「皇上多慮了,臣妾始終如一,從未改變過;依然是當年那個在洞房之夜中連抬頭看皇上一眼都沒勇氣的小女孩兒。」

陳葉青只覺得腰間摟著自己的大手猛然一緊,他就知道,趙禮若是剛才是半信半疑,那么現在定是信了八九分了;要知道,洞房之夜的閨中秘辛之事,可不是誰都能知道的。

在察覺到趙禮的情緒波動後,陳葉青緩緩的閉上眼睛;艾瑪!這家伙讓他在這時候承認自己始終如一,豈不是也在催眠他漸漸淡忘自己是個男人的事實嗎?

這件事,對趙禮來說是一箭一雕,可是偏偏對陳葉青來說,就是一箭雙雕!

趙禮要的是當初那個始終如一的皇後,所以才問他要出了安心滿意的答案;可他呢?如果他繼續承認自己就是司馬媚,那以後是不是陳葉青這三個字就要從自己的生命中劃出去?

想到這里,陳葉青再次猛然睜開眼;看著晦暗明滅的燈火,悄悄地咬了咬牙;現在為了保住小命,他的確是不能跟趙禮正面沖突,可是,這並不代表他內心深處的那棵純爺們的小嫩芽會就此消失。

悄悄地抬起頭偷偷地窺了一眼那在得到他答案後,安心沉睡的男人;趙禮啊趙禮!你這孫子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顯得格外安靜乖巧一些,瞧你這細皮嫩肉的,沒想到內心強大到堪比帝皇攻的程度啊!

*

到了第二天,徐太醫又來請平安脈;趙禮居然破天荒的沒第一時間走開,而是陪著他一起坐下等著徐太醫的問診。

許是上次在芙蓉宮給徐老頭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這次趙禮還沒開始說話,老家伙就開始打擺子,抖動著修剪的十分好看的山羊胡子老臉煞白煞白的。

趙禮也發現徐太醫的不對勁,出於好心,問了聲:「老太醫可是身體不適?」

徐太醫一個激靈,瞪大眼睛看著趙禮的同時,還使勁兒的搖頭晃舌頭:「皇上放心,老臣、老臣無礙!」

陳葉青瞅著老家伙一副進氣還沒出氣多的樣子,就大約猜出是什么意思,看了眼身旁的趙禮,道:「皇上今日無事嗎?」

趙禮端起手邊的茶杯,吹了吹茶面,道:「有事,但不著急這一會兒。」說完,趙禮就在輕啄一口茶水後,看向徐太醫:「皇後的身子務必要小心調理,朕將她交給你,不許出任何意外;若是她有個閃失,這杏林世家……」

徐太醫在大boss的一聲聲叮囑夾帶著命令中,終於扛不住的凌亂了。

陳葉青眼睜睜的看著徐老頭一大把年紀被趙禮捏過來欺負,許是懷了孕同情心泛濫,忍不住叫來身旁伺候的碧瑩:「送徐太醫下去休息一會兒吧!」

碧瑩看了眼趙禮,那小眼神,分明是帶著詢問的;噯這丫頭片子,難道她忘記了誰才是她的頂頭上司?

陳葉青撇著嘴正要發作,碧瑩就先一步領著徐太醫離開帳營。

那兩人前腳剛走,陳葉青後腳就冷不丁的瞅著趙禮瞧,他認為,必須跟這孫子談談,太醫也是人,人家一代一代的傳下來,混出一個杏林世家的招牌多不容易,更何況這招牌明明是誇贊和一種榮譽,怎么到趙禮嘴里就成了要挾人的籌碼了呢?

「皇上,以後你能別再欺負徐太醫了嗎?」陳葉青難得在趙禮面前硬氣一回,挺著胸為那老頭打抱不平。

趙禮放下茶杯,神色很淡:「朕欺負他了?誰說的?」

「還用得著誰說?長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來。」

趙禮一挑眉:「哦?那你問問周圍這些長眼睛的,他們誰看出朕欺負徐思了?」

陳葉青眼睜睜的看著這孫子空口說白話,犯錯不改,打死不認,氣的直哼哼的同時轉頭就看向身旁伺候的宮女們,這孫子不是要證人嗎?這么多眼睛都看著,難道老子還揪不出一個證人出來?

可是,當陳葉青看見身旁這幫水靈靈的小妹子們一個個的垂著頭,生怕攤上事兒的慫樣,頓時就蔫了!

我去!他咋就忘記趙禮是個陰滑狡詐的渣貨呢!

在他的地盤上裝大哥,這不是擺明找羞辱的嘛!

看著陳葉青一臉懊惱的低下頭,趙禮心情頗好的伸出手主動拉住他:「皇後現在還認為是朕欺負了人嗎?」

陳葉青昧著良心,無望的閉上眼睛:「不!是徐老頭活該!」

「哈哈!——」趙禮聽到這個回答,頓時開心的大笑起來;那副眉飛色舞的模樣,簡直比睡了藍妃娘娘還要開心。

碧瑩進來的時候,趙禮正好被秦戰請出去,瞧那兩人交頭接耳的勁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倆是要男盜女娼去呢。

碧瑩注意到趙禮臉上淡淡的笑意,一進來就沖到老子面前樂呵:「娘娘,您看皇上多高興啊!」

是啊!他高興,他高興瘋了!昨天晚上那家伙開心的在做了一場聲勢浩大的人類造人工程學,經過孜孜不倦的不懈努力,他終於渾身嬌粉,開心的眼冒金星;可他卻被趙禮這混球放到半腰上,內心深處難以遮掩的羞恥欲望折磨了他整整一晚;要不是害怕驚擾到肚子里的胚胎發育,他差點就自己動手掏了。

今兒一大早,趙禮更是無良到了極點,欺負老人家也就罷了,還用側漏的霸氣要挾這些漂亮的小宮女們陪著他一起無恥。

想到這里,陳葉青就不免嘆息的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聲一聲的小聲說:「孩子,不管你將來是帶著把還是沒帶把,千萬別遺傳上你爹的邪惡基因啊,那是作孽你知道嗎?!」

碧瑩看娘娘一臉認真的撫摸著小腹還對著肚子諄諄教導般的說話,一時間覺得她家娘娘身上的光輝是如此聖潔;果然,懷了孕的娘娘,要比往常更加慈愛。

*

陳葉青不知道趙禮准備怎么收拾正處於青春期叛逆的親弟弟,只知道在他回到他身邊的第二天晚上,他們的營地被夜襲了。

事實的真相是這樣的,那天晚上陳葉青剛喝完保胎葯,躺在床上隨手翻看著一本小轉本打發時間,這時候趙禮進來,對著他輕輕一笑就滾到床上。

根據多次滾床單的經驗,陳葉青絕對相信這禽獸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