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 一波又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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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作女拿出那個小巧玲瓏的白瓷瓶後,陳葉青本來還自信的那點風度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大爺的虞子期,老子一直以為你只是變態了點,作了點,犯賤了點,冷血了點,卻沒想到你丫就是個天理難容的黃鼠狼啊;這變態手段使的,連你親娘都不敢認你了吧!

陳葉青扶著有些發軟的後腰,好不容易感覺稍微好一點的小腹這時候又有些發緊的抽疼了;雙腿,在虞子期那陰冷詭詐的笑容中慢慢的站起來,陳葉青一步一步的悄悄往後退,一雙眼睛四處尋找著能夠保護自己的工具。

看出陳葉青眼底終於有了絲慌亂之色,虞子期這才覺得舒服了點,就看她笑著晃動著手里的瓷瓶,諷刺譏笑的問道:「你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嗎?」

「我咋知道你這個變態手里是什么東西,反正看你這表情,一定不是好貨就對了!」陳葉青一手扶著腰,一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他現在必須要穩住情緒,不能激動,不能易怒,要不然這個孩子恐怕真的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鬧事。

虞子期欣賞著陳葉青眼底的慌亂,就像看著一只被她囚禁在籠子里的雀鳥,就喜歡看著她掙扎,看著她痛苦。

「你猜的沒錯,這瓶子里的確不是什么好東西,瓶中裝著用七七四十九種毒蟲毒草煉制而成的凝毒丸,當年在我嫁給趙靖後,隨著他一起去封地,路過的一個苗寨小部落,這就是那個部落的女巫送給我的;這枚凝毒丸里有一只生長了數百年的蠱蟲,當人把它吞進去之後並不會馬上死,反倒是那只沉睡的蠱蟲會隨著時間的推移在腹中慢慢長大,漸漸蘇醒,然後一點一點的蠶食你的臟器,到時候,你在會忍受著每時每刻的折磨苟延殘喘的同時還要痛苦艱難的活著;但,這還沒完;其實這還並非是這枚凝毒丸的真正功效,你一定認為用毒蟲毒草凝練而成的凝毒丸是要人性命的毒葯吧;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司馬媚,那位女巫說用來提煉凝毒丸的毒葯反倒是在救你的性命;因為蠱蟲會蠶食你的臟器,是個人都會扛不住奄奄死去,就在這個時候,凝毒丸的葯力會支撐著你最後的一脈氣息,讓你一邊在享受著被蠱蟲折磨的時候還不能痛痛快快的死去!」

說到這里,虞子期簡直興奮地手舞足蹈,明明手中捏著的是世間最要人性命的毒葯,可她卻像是在看著最完美的情人一樣,雙眼放光,精神亢奮到近乎有些聲音發顫:「這簡直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誘人完美的毒物,臟器被吞噬的痛楚和想要求死卻死不成的折磨,司馬媚,是不是連你也覺得這種東西是天下間最漂亮的存在嗎?當時在我得到這凝毒丸的時候就覺得,這樣的寶貝簡直天生就是專門為我而存在的,所以我到現在還會時不時的想念那名女巫,想起她當時給我這枚凝毒丸時的場景。」

看著虞子期那張興奮地都開始有些泛紅的臉頰,陳葉青只覺得心里一陣陣的惡心;這女的,也太他媽變態了吧!這種惡心的東西她居然當其實完美的存在者?你丫要是覺得完美,那你就自己用啊,別用在老子身上行不行。

陳葉青扶著肚子一臉防備的看著眼前這個明顯已經有些發瘋的女人,明白在這個時候,他是千萬不能隨意亂說話刺激她的,免得她一個神經緊張,真的將這又是毒蟲毒草又是蠱蟲的東西塞進自己的嘴里;恐怕到時候,後果真的就不堪設想了。

「虞子期,你真的以為殺了我,就能和趙禮雙宿雙飛嗎?你別做夢了,就算我不存在了,他趙禮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知道為什么嗎?因為他是皇帝,是一國之君,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怎么會看上你這個被其他男人占完所有便宜的女人?更何況,你是趙靖的女人,一個王妃想要進宮當妃子?哈哈!你當前朝的那幫老家伙們都是瞎子嗎?」

其實天地良心,陳葉青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只是在跟這傻逼女人分析情勢,為的就是讓這已經喪心病狂的女人找回點理智;可很顯然,陳葉青高估了虞子期的智商。

就看這本來就已經處於高度興奮狀態的女人在聽見他的這番話後,先是一怔,接著就看那本來還挺好看的眼瞳驟然間像是凝聚了狂風暴雨一樣,怒視著陳葉青的同時,就開始嘶聲力竭的怒吼出聲:「都是你!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皇上他不會不看我,他不會不要我的!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得!感情他剛才說的這番話沒將這個女人的理智找回來,反而還將她小小的刺激了一把。

陳葉青扶額,很是頭疼的擰著眉心;他就想不明白了,趙禮有什么好的?明明是將江山看的比美人還要重的男人,明明是個冷靜到近乎無情的君主;可就算是這樣,為毛還是有無數的妹子為了他前仆後繼,死而後矣呢?

「虞子期,咱能別感情用事好好的冷靜一下嗎?你想啊,趙禮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和你湊成一對狗男女,與其這樣,你還不如安安穩穩的當你的靖王妃;雖說靖王只是一個王爺,可這個王爺的出身可是連趙禮都自嘆不如的呀;那可是先皇後的唯一兒子,先帝的嫡子;你就算是王妃那也是眾多王妃中最金貴的那一個;何必為了一個趙禮,將你的前程都給毀了呢?」

說到這里,陳葉青真心是想要勸說虞子期能夠放下屠刀回頭是岸:「想想虞府費盡心機的將你送入皇家,還不是想讓你走上攀龍附鳳這條康庄大道?如果這個時候你鑄下大錯,恐怕連虞府都要跟著你一起倒霉的。」

「是嗎?你說的這種情況只是在我事跡敗露之後才會發生,可如果我不讓任何人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干的,你覺得會有人想到是我對你出手的嗎?」

看著這女人到這種時候了還能一語戳中重點,根本不受自己的牽引,陳葉青不得不默嘆一聲:看來虞家能夠在歷史的舞台上長袖善舞這么長時間,還是有點腦子的;只不過,這腦子有的時候不使在好地方,偏偏愛動一些歪腦筋。

陳葉青瞧這丫鬼聰明的德行,就打住了繼續勸說下去的決心;有些話他是很想說出來的,可是關鍵也是要那個人能聽得進去才行啊;很顯然,虞子期是聽不進去他的話的。

既然無法勸說著妞兒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他就要小心防備著她手里的瓷瓶子了;根據她剛才的介紹,很顯然這所謂的凝毒丸真是個要命的家伙,尤其是葯丸之中的那只蠱蟲,更是讓陳葉青一想到就又開始小腹抽疼。

虞子期像是很喜歡看陳葉青那副臉色灰白,擔驚受怕的模樣,一邊搖晃著手里的白瓷瓶,一邊朝著他走過去:「你剛才說的很對,我是不會直接將你殺掉的;我要讓你痛苦地活著,看著我怎樣將皇上的心拉回來,到時候,你就在不甘心中慢慢等死吧!」

話音一落,虞子期就拔掉白瓷瓶上的塞子,接著就聽見『咕嚕』一聲,便看見一個紅色的葯丸晶瑩剔透的出現在虞子期的掌心之中;俗話說,這越好看的東西越是危險,當陳葉青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紅葯丸被虞子期捏在手心的時候,冷汗亂冒的他還是控制不住的吞了吞口水;看這葯丸極為晶瑩誘人,想必虞子期剛才的那番話並未誇大。

陳葉青扶著後腰,雙腿哆哆嗦嗦的往後退,「我說,你冷靜點,真的冷靜點!」

現在,陳葉青除了說這句話,腦子就跟漿糊似的什么都開始反應不過來。

可虞子期卻像是根本聽不見一樣,一邊詭笑著靠近陳葉青,一邊轉動著手心中的紅色葯丸;在只距離陳葉青只有一步之遙的距離時,就看虞子期這個表面上看似十分嬌弱的女人忽然伸出手,在抓住陳葉青的手臂的同時剛要將葯丸強硬的塞進陳葉青嘴里,一直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撞開。

「虞子期,你住手!」

下一秒,就看見趙煜頂著他那張豬頭臉,臉色緊綳駭然的闖了進來。

陳葉青本來已經被虞子期嚇得膽兒都快破了,陡然間聽見趙煜這聲怒吼,一下便虎軀一震;也不知是從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虞子期這個瘋女人推開的同時,拔腿提著裙子就往門口的趙煜身後躲。

「傻逼傻逼!她逼我吃毒葯!」陳葉青難得行動靈活的藏在趙煜的身後,探出小小的腦袋憤憤的指著因為趙煜的忽然出現而愣在原地的虞子期。

趙煜心驚膽戰的護住身後的女人,一雙噴火的眸子怒視著那個在他記憶里永遠如靜蓮般美麗的女人;如果不是他親眼所見,恐怕連他自己都無法相信,這一切的幕後主使,真的是那名聲在外的堂堂靖王妃?!

虞子期像是沒料到趙煜也會出現在這里一樣,怔愣了片刻之後,慌忙收起手中的凝毒丸,轉眸間,便聽這女人大聲對著外面喊道:「賽北虎,你給我進來!」

進來的是那個面熟的大胡子,原來這家伙叫賽北虎;嗯,名字勉強跟人能對上號!

陳葉青因為被虞子期嚇了一下,現在有點像驚弓之鳥;瞧著大胡子那扛著刀沖進來的魁梧模樣,又嚇得往趙煜的身後藏了藏;趙煜許是看出他的緊張,就毫不猶豫的將他從背後拉出來,接著長臂一揮,就這樣大喇喇的將陳葉青抱在了懷里。

陳葉青自從變成女人後,就經常被男人抱來抱去;可是那個經常抱他的男人是趙禮啊,趙禮是誰啊,那可是他名義上的丈夫啊;但現在被趙煜這個小叔子抱,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味兒,心底深處總有那么一丁點禁斷的調調。

「怎么了?是不是她剛才傷害到你了?」看陳葉青一直低著頭盯著他的手臂看,趙煜精神緊張的更加摟緊了他,那副極為擔心他的模樣,倒是一點也不像作假。

陳葉青的臉皮就算是再厚,這時候被趙煜這樣明目張膽的抱在懷里還是稍稍有些羞澀的,所以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嗡嗡的:「沒,沒什么!我很好,你出現的很及時。」

得到他的答案後,趙煜這才像是徹底放心了一樣;只是那雙緊摟著他的手臂卻一點也沒有松開的打算。

大胡子被虞子期叫進來之後,就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湊上前,笑哈哈的說道:「主子喚小的來是有什么事?」

虞子期臉色難看的指著趙煜,問大胡子:「他是怎么回事?不是要你只綁來這個賤女人嗎?」

陳葉青聽見虞子期這樣說自己,當下就不樂意的翻白眼:你才賤女人呢,你全家都是賤女人;哥是男人好不好,你就算是想要罵人,那也罵聲臭男人也是好的嘛!

大胡子一臉難色的看著虞子期,瞧那模樣,似乎是極為忌憚虞子期的樣子:「主子息怒,小的當初的確只是綁了皇後一人來著,只是這小子不知從哪里發現情況不對,居然在後面偷偷地跟著我們;我們害怕事情敗露,這才又把這臭小子一起綁來了。」

得到大胡子的答復,虞子期的臉色簡直是更加難看;一雙憤怒的眼睛在死死地盯著趙煜懷中的陳葉青的同時,一邊還攥緊了拳頭;像是被惹急了的樣子。

這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她虞子期想要瞞著天下人悄悄做了老子,可偏偏手底下的小羅嘍綁來了趙煜這個禍事精;誰不知道趙煜是趙禮最疼愛的親弟弟,她虞子期一心欲要遮掩的事情,卻偏偏被最不該知道的人一頭撞見,恐怕她一直以來辛苦維持的假象和虛偽就要這樣敗落了。

想到這里,陳葉青的心底深處就暗暗地爽快了一把,就看他眼珠子一轉,打算再刺激一把虞子期。

「靖王妃,你的屬下還沒把實話給你說完,你知道嗎?」陳葉青此刻放心舒坦的靠在趙煜的懷里,好像早已忘掉了自己正處於狼窩之中,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虞子期一下發白的臉色。

虞子期不語,只是用質問的眼神怒瞪著大胡子;大胡子看出主子這是真的生氣了,嚇得一縮脖子,連一句話也不敢說。

陳葉青伸出手,朝著背後的一個方向招了招,道:「夏鳳輕,你想躲到什么時候才出來啊?快進來暖和暖和,這個房間里有上等的金絲木炭,可舒服了。」

陳葉青話音剛落,就看一個身影一下就從一個角落里蹦躂出來,接著就瞧見夏鳳輕鐵青著一張臉,直直的朝著屋子正中央的火籠奔過去。

如果說趙煜的出現已經讓虞子期有些方寸大亂,那么現在又冒出來的夏鳳輕簡直能把這女人給驚瘋了。

「賽北虎!」

一聲赤怒的咆哮聲從虞子期的嘴里喊出來,驚得在場之人都齊齊側目的朝著那杯譽為京城第一才女的女子望過去。

而此時的賽北虎,早已被主子憤怒的模樣嚇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明明是個腰圓膀粗的大老爺們,卻硬生生被虞子期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嚇得一秒鍾變鵪鶉。

不過想來虞子期也不是個好惹的,這女人的手段今天才叫陳葉青好好的領教了一番;明明是個閨閣女子,沒想到居然有能力號令江湖之人替自己辦事,光這種手腕,就能甩那些成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小姐們幾條街;只可惜,這點聰明才智沒用到正道上,要不然,必然也是個了不起的女人。

「陳葉青,你以為有他們在,我就不敢將你怎么樣了嗎?」

陳葉青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他已經成功的將這個女人逼得狗急跳牆了。

陳葉青乖覺的窩在趙煜的懷里,看著不懷好意的虞子期跟趙煜咬耳朵:「咋辦,這女人要對你進行殺人滅口。」

趙煜現在的臉色真的是很難看,那張青青紫紫的豬頭臉都無法遮掩他臉上的黑氣;就看他又將懷里的女人摟緊了幾分,眼神冰寒的看著虞子期:「虞子期,你可別一失足成千古恨,闖出罪孽滔天的禍事。」

很顯然,虞子期是忌憚趙煜的,要不然怎么會在這家伙一開口後就眼神猶豫的閃了又閃;真是想不明白,同樣是循循善誘、好言勸說,他開口咋就能把虞子期逼得恨不得撓死自己,可他趙煜開口卻能震得這女人收緊鋒芒,不敢隨意撩蹄子。

「煜王爺,看在我們往日的交情上,如果你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可以放你一馬。」呦!這是在走收買趙煜的政策嗎?

陳葉青對虞子期這種不要臉的手段很是嗤之以鼻,也不想想他和趙煜的關系,能這么容易被你這小妞兒給策反嗎?

趙煜低頭看懷中的女子,那雙深沉的眼睛里似乎夾雜著什么看不懂的情緒;就在陳葉青自信的認定趙煜不會出賣自己的時候,就聽這小子忽然開口道:「好!我答應你!只是,我有一個要求。」

陳葉青本來還做好了趙煜一口拒絕虞子期,欣賞那女人又是炸毛又是憤怒的表情時,忽然聽見趙煜這句話,頓時怔住了!

「趙煜啊!你他媽給老子說實話吧,你不是來救老子的,你是來聯合虞子期宰老子的吧!」陳葉青現在不用看鏡子就知道他這張臉已經鐵青到什么程度;瞎呀!這家伙剛才對虞子期說什么了?他居然答應了虞子期的提議,他要聯合虞子期暗害他嗎?

看出陳葉青要炸毛,趙煜忙拉住懷中的女人,轉過身就忙壓低聲音說道:「王八,你先別著急,事後我跟你慢慢說!」

「慢慢說個屁呀!你還慢?你看不出來這妞兒要殺我呀,你看不出來這妞兒不是個好東西啊;你傻啊你,你現在跟她鑽一個被窩狼狽為奸,你就不怕她趁你不注意的時候放條蛇出來咬死你呀!」陳葉青最無法忍受的就是自己心里看重的人會跟自己最討厭的人走到一塊去;虞子期要殺他,要砍他他都不會如此激動,如此著急上火;可他趙煜就偏偏不行,因為這小子在他心中的份量不一樣,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瞧上的人干出對不起自己的事兒,這要比割他的肉喝他的血還要難受。

趙煜看出陳葉青此刻眼底的受傷,本來被虞子期鬧的發悶的心口一下卻好受了許多;一雙手,不自覺的伸出來去摸陳葉青的腦殼,可這手剛碰上懷中之人的頭頂,陳葉青就毫不留情的伸出手,一把打開他的親熱勁兒。

「讓你摸了嗎你給老子亂摸,想摸也行,不許跟著這妞兒穿一條褲子。」陳葉青也不知道自己在鬧騰個什么勁兒,他就是不想看見虞子期把趙煜從他身邊拉走;傻逼是他的,只有他能利用能欺負,這妞兒是哪個山頭來的?敢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