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 計劃行事,古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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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看著眼眶中噙著淚的女人,趙禮的心里也是十分不好受的;僵直在兩邊的手輕輕地攥了攥,像是在掙扎什么,可最後,終是忍不住走上前,一把就將這個能將他的心揉碎的女人緊緊地抱在懷中。

「媚兒!你別哭!朕聽你的……朕什么都聽你的!只要你別哭,別哭……」

陳葉青沒想到趙禮會比他還要神色激動的一把抱住自己,神色正在征訟間,趙禮壓抑的聲音帶著一股難言的嘶啞從頭頂上傳來:「朕承認一早就知道孫夫人出事是虞子期搞的鬼,但是朕在知道你出宮之後便是立刻派了人去孫府接應你的;只是沒想到虞子期的手段會那般厲害,當朕的人趕到後你已經不見了;媚兒,朕若是知道自己的一次放縱會讓你受這般大的苦,朕不會冷眼旁觀,更不會讓你顛沛流離到這種地方。」

一聽趙禮這話,陳葉青算是徹底什么都明白了;原來,這小子真的是什么都知情,可他一個偏偏知情的人卻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眼睜睜的看著老子被虞子期那個變態女人給摁走了?

想到這里,陳葉青終於憤怒了!

多么多天等來的真相,原來真的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樣;那他現在這副模樣,又是在騙誰?還當老子是當初那個懷著孩子雌性荷爾蒙分泌過度腦子遲鈍的偽娘們嗎?

陳葉青在趙禮的懷里冷冷的笑了,只是越笑,眼眶越是發脹發熱,最後,眼淚終於忍不住的掉下來!

「趙禮,老子真他媽是瞎了眼,一次又一次的被你利用欺騙,可最後還是一次又一次的上你的當,受你蒙蔽!」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葉青一把就將緊抱著他的男人推開;看著趙禮腳步趔趄的朝著身後倒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子,陳葉青才拽著身上衣衫的袖子狠狠地擦掉臉上的淚。

趙禮被這樣的陳葉青驚住,不知是被他的眼淚嚇住了,還是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陳葉青才不管趙禮心中此刻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又被這孫子當成槍子使喚了。

他知道虞子期的全盤計劃,所以任由孫柳氏被人重傷,孫府上下亂作一團;他既然都已經知道這些,依照這混蛋的智商難道會猜不出一旦孫府出事,身在芙蓉宮的他能坐得住嗎?

什么叫做派人去孫府接他?恐怕是派人去孫府拿下虞子期的手下作為以後的呈堂證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吧,到時候順便交代讓人將受驚過度的皇後娘娘帶回皇宮;歸根究底,他媽的老子就是一個順帶,根本就不是最重要的。

虧他當初在被夏鳳輕擄走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想著趙禮會看在豆芽菜的面子上全力以赴的來救他,沒想到人是來了,可還是順帶著來救他。

想明白這一切,陳葉青簡直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的趙禮;這個男人究竟是有多心狠,才能視他的皇後和孩子於無物,這個男人該是有多冷靜,才能眼看著自己的親人被擄走,還能一步一步的進行自己的計劃。

趙禮啊趙禮,早他媽就知道你是個渣貨,可是沒想到,會是這么渣。

看著陳葉青眼中的諷刺和嘲笑,趙禮知道她又誤會了自己;可是,如果不是他做了讓他誤會的事,恐怕她也不會這樣誤會自己不是嗎?說到底,還是自己咎由自取。

「媚兒,你聽朕給你說!」趙禮著急的想要走上前再次去拉住陳葉青。

可陳葉青卻是一個側步,躲開他的碰觸,「你跟我說什么?說你也是有苦衷的?說你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你無法控制的那一步?趙禮,你是多么聰明的一個人啊,聰明到覺得天下事可盡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聰明到所有人都會成為你的棋子;所以,從頭到尾你都在籌謀著你的計策;只可惜老子倒霉,一下撞進虞子期的陷阱里,讓你的計劃出了紕漏。」

說到這里,陳葉青忽然想到了一點;虞子期在算計著他,那他趙禮就是在算計著虞子期咯?虞子期為了他不惜將孫家都拖下水了,那趙禮豈不是早就料到孫家的這場災禍避不了?

呀!這孫子!他得挖多大的坑,才能埋得了這么多人吶!

趙禮啊趙禮,你他媽不光聰明,簡直就是聰明絕頂、獨樹一幟了!

趙禮知道陳葉青現在是在誤會自己,可是他又能怎么辦呢?這個女人的性格他現在也已經摸得差不多了,聰明不假,可也總是沒有安全感;所以她總是會在別人對她說句什么話的時候,多疑揣測,從不隨意去相信任何一個人。

既然這樣,……

趙禮沉了下眸,也不去看這個面容還帶著對他失望之色的女人,只是雙手背在身後,看著半掩的窗扇,道:「朕猜出來真正讓夏鳳輕綁架你的人是凌洛天。」

陳葉青還在悲憤和對趙禮的怨恨中掙扎著,突然聽見這小子說出這句話,饒是陳葉青這種思維活躍的人都差點銜接不上趙禮的話題跳躍。

呦!這是要走政治路線了?這孫子知道自己在親情路線上遇堵,終於學會怪外抹角了?

陳葉青冷哼,瞥了眼趙禮的側臉後,並不接他的話。

趙禮只是看了眼陳葉青,繼續說道:「凌洛天之所以聯合夏鳳輕里應外合,恐怕是因為上次他栽在朕的手中心中不服所致。」

陳葉青自然清楚趙禮指的是什么,當初凌洛天那個催悲的撒尿君為了能從大周得到好處,聯合了趙煜要干掉趙禮;誰知趙禮在聲色不動間,就窺破了他們的計謀,然後將計就計,徹底將凌洛天這只豬一樣的隊友按死在沙灘上;事後,趙禮拿凌洛天的小命跟凌國談判,無恥的侵吞了凌國邊境不少城鎮的同時還得到了很多好處;凌國老皇帝愛子心切,自然是甘忍下這一口氣,扯著脖子讓趙禮宰榔頭;可他凌洛天不一樣,這家伙雄心大志、深諳陰謀之策,恐怕早就對趙禮這種背後陰人的手段嗤之以鼻;所以才會在夏鳳輕出使大周的時候,聯合了自家這位跟他一樣瘋魔的表弟來綁架他這位皇後。

想到這里,陳葉青不免又暗瞪了一眼趙禮;俗話說,人活著總是會被聲名所累,只是他這個皇後真不知是不是上輩子欠了趙禮,要不然這輩子干嘛總是會被趙禮不靠譜的人品所累;仔細想想,他之所以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還不是因為趙禮和凌洛天斗法,最後把那缺心眼的小子給坑狠了,人家才狗急跳牆、豬急爬樹的嘛。

注意到陳葉青眼瞳里對自己不滿的小情緒,趙禮淡淡的一笑;這小子記吃不記打,好像一下就忘了剛才陳葉青毫不留情的躲開他牽手的尷尬,這不,又開始伸手來拉陳葉青;只是陳葉青這家伙自從有了點產後敏感症之後,腦子的反應速度就比以前更加不好使,直到趙禮將他的手拉住,順勢還輕輕地攔著他的肩頭將他抱在懷中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這孫子被摁住了。

要不說,人家就是當皇帝的命,陳葉青他就只能是當皇後的命呢?趙禮這聲東擊西、顧左右而言他的手段,可不就早被他使喚的爐火純青嗎?!

陳葉青見自己有被這孫子抱在懷中,自己也不再拿喬了;畢竟剛才他也把人家好好的質問了一番,也順帶著將這孫子給呵斥了一頓;該發泄的也差不多都發泄完了,還有些沒說完的話等以後再說也不遲,反正他現在還不是跟趙禮置氣的時候;要不然這孫子一把將他丟在這種地方,那他這輩子都別想抱著辛辛苦苦生下來的豆芽菜回到皇宮當太後了。

男子漢大丈夫,要的就是能屈能伸;等他以後扶持趙澈小崽子登上帝位,看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混球敢綁架他這個太後娘娘。

明白了這些大道理,陳葉青對趙禮這種見死不救的態度也看淡了許多;在仰起頭看著趙禮那張俊的都能掉渣的臉頰時,就跟看已經作古的先帝一樣,充滿了仁和的慈祥。

趙禮被陳葉青這詭異的眼神看的心肝一顫,心中雖然猜出這個女人不知又在亂想些什么,可他還是綳著沒說出來,只是半摟著陳葉青親熱的走到床邊,在扶著他坐下後,這才冷傲不羈的說道:「他凌洛天既然敢綁架朕的皇後,挑釁朕的權威,那他就要做好承擔天子之怒的後果。」

呦呦呦!現在這是要替老子伸張正義的架勢嗎?陳葉青對趙禮這副嘴臉很是嗤之以鼻;因為他相信,這孫子才不是純純的來給他報仇泄私憤的,恐怕這家伙的重點,還是第二句話『挑戰朕的權威』。

陳葉青心知肚明趙禮的這點小花花腸子,托著下巴看著趙禮把高調唱完了之後,慢慢在他面前部署計劃:「媚兒你放心,朕現在雖然不能將你帶離這里,可他夏鳳輕礙於你的身份絕對不敢虧待與你,你只要一路跟著他走,朕就會在後面悄悄跟著;等夏鳳輕與凌洛天回合了,朕會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救你於水深火熱。」

陳葉青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依然托著下巴用什么都看透的眼神看著趙禮:「皇上,你這是想要用臣妾這只魚餌來釣凌洛天這條大魚吧!」

趙禮的眼神閃了閃,不言而喻的默認了陳葉青的這句話。

陳葉青依然淡淡的看著趙禮:「皇上就這么放心將臣妾放在他凌洛天的手里?你就不怕他那個禽獸凌虐臣妾和公主?或者說,皇上為了釣大魚,連臣妾和公主都能犧牲?」

趙禮一聽這話,臉色一下就拉黑了!

看趙禮這幅模樣,陳葉青根本就不再像以前那樣害怕了;要不說無恥都是相互的呢,你趙禮都敢無恥的拿出老婆孩子當誘餌,那老子憑什么就不能說出你內心的丑陋惡心惡心你呢?!

「媚兒,你若是不願意,朕不會勉強你。」

陳葉青冷笑,現在說這句話,誰他媽信!

就在陳葉青冷睨著不屑的目光准備給趙禮刺幾句的時候,房門處傳來小白貓的拍門聲:「娘娘,小臣是來給你送姜棗茶的。」

一聽見這個聲音,陳葉青下意識的就去抓趙禮,在對上趙禮疑惑的目光時,忙推著他就往窗戶邊靠近:「快快快!你快先離開這里,不能讓別人發現。」

趙禮蹙眉:「朕又不是奸夫,你何苦這樣慌張?」

是呀,你丫不是奸夫,可是你他媽要是在這個時候被夏鳳輕的人發現了,雙拳難敵四手,你能將老子活脫脫的救出去嗎?

陳葉青暗瞪了一眼在這個時候開啊是鬧別扭不肯離開的趙禮,這孫子可真夠魔性的,當初盼著他來的時候,不知道鑽在哪個洞穴里打瞌睡,現在好不容易出現了又是這么一副混蛋樣兒,真不知道上輩子他們倆人究竟是誰欠誰多一點。

杜離在外面端著托盤,等了一會兒沒見屋子里有動靜,他是臣子,沒有皇後的同意自然是不敢隨意推開門進去的:「娘娘?小臣能進去嗎?」聽這小子的聲音,八成是有些急了。

陳葉青不管不顧的推著趙禮站在窗戶邊,感受到從外面吹進來的一陣冷風,刺激的他一瞬間渾身直冒雞皮疙瘩:「你還在這兒愣著做什么?快些走啊!你不是要抓凌洛天嗎?你若是這個時候被夏鳳輕發現了,我看就不是你抓凌洛天,而是凌洛天合著夏鳳輕欺負你了!」

瞧著懷中將一雙手著急的放在他胸口的女子,趙禮一瞬間的不舍漸漸擴大;在一把抓住陳葉青的柔荑捏在掌心的同時,另一只手卻已經挑起陳葉青的下巴,對上他詫異睜大的眼睛:「媚兒,朕一定會救你出去,不會丟下你!」

「是啊!你他媽要是在這個時候還敢丟下我們母女,老子就去給凌洛天做小老婆!」

此話一說出口,別說是趙禮,陳葉青都被自己嚇了一跳,就看他慌忙想要抽回手指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巴的時候;趙禮的眼神卻是危險的眯了起來!

呃——!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自己這一分心就愛說胡話的毛病在生了孩子之後越來越嚴重了。

趙禮捏著他下巴的手越來越近,最後在陳葉青漸漸慘白的臉色下,就看他忽然低下頭,重重的一個吻帶著懲罰似的霸道就狠狠地壓在他的唇上;陳葉青一驚,駭然睜大眼睛的同時,就察覺到這家伙已經肆意霸道的在他的嘴里肆虐了整整一周;嗚哇!這個混球啊!不帶這么什么都不說就突然親人家的哇,你他媽要是想親就親嘛,為毛還要咬老子啊,你他媽真是屬狗的呀趙禮!

陳葉青的嘴唇被趙禮帶著懲罰性的狠狠一咬,那本來被他嚇的有些失了顏色的唇瓣此刻在上面卻沾染了星星點點的鮮血嫣紅,如盛開在雪地中的緋櫻花,美得不像話。

趙禮看著懷中被他禁錮在懷里因為他的一個吻而面露惱火的女人,依然強勢的挑著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面對他溫怒的眸子:「司馬媚,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是我趙禮的女人;朕有生之年你要是敢給朕戴綠帽子,朕就平了他凌國,此話說到做到!」

陳葉青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一個胡說八道就真刺激到了趙禮,這家伙不是一向自詡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嗎?怎么現在被他的一句胡說八道的話給刺激到了這種地步?!

心里雖然古怪趙禮的抗打擊能力怎么在這個時候下降到了這么低的程度,可是聽著耳邊一陣陣的拍門聲,他是真的不能再跟這貨廝纏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的皇帝陛下,臣妾生你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他凌洛天就算是帥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臣妾都不會多看一眼的好不好?現在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滿意就滾吧!現在、立刻、馬上消失!」說完這句話,陳葉青就毫不猶豫的將背對著窗戶的趙禮朝著外面猛推下去;反正這小子的武功夠好,剛才能不借助任何外力就攀爬到二樓,他就不相信這家伙會被他這一推給摔死過去。

果然,趙禮在被陳葉青推出去的同時並沒顯露出任何的驚慌失措來,只是雙腳在虛無的空中利落的踢騰了兩下,接著一招漂亮的倒掛金鉤,便堪堪掛在客棧的房檐上。

瞧瞧那兩條大長腿,綳的該有多直啊;也難怪後宮的美人們一看見趙禮就雙腿發軟再也不肯挪窩,還真別說這小子的外在條件已經好到讓人流口水的地步,沒想到這被厚厚的冬衣遮住的內在條件也是相當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