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老子要成為一代賢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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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的春日時光,隨著天氣的漸漸回暖,好像連不近人情的皇宮大內都多了幾分暖暖的人氣。

一襲天青色說完錦衫在芙蓉宮的宮門處一閃而過,跟著就看見穿著柔軟春衫的陳葉青由碧瑩扶著,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從內殿走出來。

今天的趙煜打扮的著實風流,天青色的寬袖錦服穿在他身上硬是給這傻小子添加了幾分文質彬彬的內涵,上好的白玉羊脂金冠扣在那烏黑發亮的頭發上,朱紅色的發穗貴氣逼人的藏匿在發絲間,隨著他的動作偶爾會露出一個小小的淺影;艾瑪!不愧是春光無限好,連傻逼都知道發春了呀!

趙煜看見陳葉青打著哈欠出來,就從靠背的椅凳上站起來,含笑的眼睛藏匿著一絲戲虐,不緊不慢的說開口說道:「皇兄昨夜又宿在芙蓉宮?」

陳葉青嘴里的這個哈欠還沒打圓潤咯,突然就聽見趙煜開口說了這句話;當下就眉角一挑,似是而非的看著那站在下面對著他笑的俊美男子。

擦呀!傻逼什么時候開始走拐彎抹角路線,不再跟老子直來直往了?

啥叫『皇兄昨夜又宿在芙蓉宮了』?你丫分明是想問老子這一大清早就沒睡醒是不是被你親哥給折騰慘了的架勢么!

嘿這小子,變的挺賊、管的挺寬的呀!都開始打聽自己兄嫂床上的那點事兒了哦!

陳葉青拍了拍好不容易合上的嘴巴,睜著依然帶著霧氣的看著對他笑的眯眯壞的小兔崽子,連聲感慨:真是三天不收拾這家伙,他就敢給老子上房揭瓦?

想到這里,陳葉青就裝模做樣的轉動了一下他手上的戒子,果然看見伺候在身旁的碧瑩和站在跟前的趙煜連聲倒抽冷氣;跟在哥身邊混的久了,這倆小崽子也漸漸摸出老子的些許習慣來,比如說,在陰人的時候就喜歡轉一轉手上的戒子,所以只要看見他這個動作,別說是他的心腹狗腿子,就連後宮不伺候在他身邊的奴才們都知道,繼而口口相傳著一句話;皇後娘娘表面上看著和軟,實則也是個雷厲風行的主子,想要在後宮生存下來一定要記住一條鐵的定律,那就是千萬別讓皇後娘娘對著你轉戒子,只因那小小的戒子但凡一轉,就證明皇後娘娘就要算計你。

被後宮最大的boss算計上,距離銷聲匿跡也不過是一步之差的距離罷了。

所以眼下,當陳葉青對著趙煜一轉戒子,這混球立馬就把持不住了,立刻垮了臉就沖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就是一通搖晃:「王八王八!咱們說笑而已,千萬不能當真啊!」

「還敢叫我王八?」

「好好好!是媚兒,媚兒行了吧!」

司馬媚的閨名就這樣被趙煜眼巴巴的叫出來,陳葉青先是一愣,內心下意識的就覺得有些不妥,生怕趙禮又聽了影一的枕頭風知道了會再次打翻醋壇子,到時候別說是誤了早朝了,怕是他會三天三夜拼了老命的蹲在老子的床上不下去;想到這里,陳葉青不免心有余悸的一陣哆嗦,看了眼抱著他手臂不撒開的趙煜,抖了抖道:「你還是叫我王八吧。」

趙煜的性格跟趙禮比起來那可是要好應付多了,從來都不喜歡追根究底,只要陳葉青說什么,他基本上都會聽什么的。

所以,見陳葉青松口又要他照原來那樣稱呼自己,趙煜當下就傻樂的揉了揉後腦勺,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隨意樣兒。

其實,關於趙煜先前的那個問題,陳葉青也不是不能回答;他今日之所以會這么累,並非是趙禮折騰的太凶造成的,而是秦戰哥哥生生把他累成這樣的。

千萬別誤會,老子和秦戰哥哥可算得上是君子之交,從來都是只動嘴不動手,止乎於禮發乎與情,純純的上司和下屬的純良關系;要說秦戰哥哥為何把他累成這樣,還不是那個暗中幫助蕭玉桃的身份不明的臭娘們造成的?

秦戰哥哥是個十足的行動派,當初在他一番指點回去後,立刻發動強大的動手能力到處尋找近些天在內宮之中調動的宮侍名單;不出一天,作業能力彪悍的秦戰哥哥就將近些天人員調動的宮侍名單交到他的手里。

陳葉青雖然已經做足了大干一場的准備,可是當他看見數十張寫的密密麻麻的人員調動名單時,當下也差點承受不住的崩潰了;擦他的,老子料到了那賊人會利用人員調動的機會偷偷溜號,卻沒料到這皇宮上下幾千人,每天人員調動之頻繁簡直如過江之鯽,看的他頭暈眼花。

雖然很像撂挑子不干了,但是想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藏了一個最危險的敵人;陳葉青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這幾天可算是費盡心思的依次排查,但好在成績顯著,可他這羸弱的身子可是有些吃不消了。

不過,唯一值得陳葉青欣慰的是這兩天趙禮並未來打擾他;想必是前段時間在芙蓉宮里停留的日子久了些,那孫子幾乎夜夜戰鼓雷鳴的變著花樣的折磨人;再厲害的精鋼鑽也有要好好歇歇的時候,所以這兩天,趙禮成天都乖覺的躺在他的關雎宮里歇著他的精鋼鑽,連其他後妃都沒臨幸。

想到這里,陳葉青不免有些面部羞臊外加感慨,想當年哥哥我也是有鋼鑽兒一枚,讓無數妹子盡數折腰啊;往事不堪回首,一回首就是一把辛酸之淚;當年的英雄變成了如今的紅顏,而且還是一個很得聖心的紅顏,老子真不知道該鞠一把委屈之淚還是該仰天長嘯一聲,以示自己在女人的這條路上也是走的相當成功。

「王八,你在想什么?」

想什么?想當年老子的輝煌史,想當年老子可以正大光明的摟著漂亮的妹子享受肆意的人生,想老子一定是上輩子摟的妹子太多了,所以這輩子才會被趙禮摟在懷里成了他的妹子。

嚶!出來混真的是要還的,哥現在就是在還債啊!

陳葉青淡淡的瞥了眼對著他很好奇的趙煜,伸出手將這混球的臉推得離自己遠一些,這才悶悶的說道:「別離我這么近,小心老子對你授受相親。」

趙煜一囧,頗為無言的後退了兩步,這才說道:「王八,你交代我查辦的事情,我已經查處些眉目了。」

正在感慨自己一秒鍾變成趙禮的軟妹子,任由他捏圓搓扁的過著委曲求全的人生的時候;突然聽見趙煜的這句話,剎那間如福靈心至,陳葉青心頭縈繞的陰霾瞬間就被掃除的連一丁點渣子都不剩;現在還有個毛的時間來感慨凈化成妹子的悲憤論,他現在的頭等任務可是抓緊時間干掉蕭太後,徹底成為這後宮真正一霸的奮斗史啊!

「查的怎么樣?」

陳葉青眼睛發亮的盯著趙煜,那亮的邪性的眼神,就跟餓了好幾天的狼狗突然瞅見了一個大肉餅,一邊流著哈喇子一邊准備著往上撲。

趙煜被陳葉青這眼神看的心里一顫,忙別過眼神,說道:「你猜的沒錯,前段時間是有人在富通銀號提取了大筆的銀子花在了市面上,只是究竟花銷到了哪里,就無從查證了。」

其實,在陳葉青從秦戰那里聽到有人在京城買了大批的松油送進皇宮幫助蕭貴妃干下那等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後,他就想到了需要買松油銀子的出處。

松油雖然不被很多豪門富紳們使用,但畢竟也是一種可以用作火料的火源,在大周,這種被稱作為火源的東西可是很珍貴的,一般人家想要購買這么一大批根本不可能;可想而知,那人能一筆拿出那么多銀子來購買松油,來頭定然不小,而且還十分有錢;而往往真正的有錢人從來不會在自己身上帶數不清的鈔票來彰顯自己的銀子多。

這就跟生活在現代的人一樣,你見過哪個富豪帶大把大把的人民幣橫走街頭的?那些當大爺的可是走到哪兒刷到哪兒,不管是金卡銀卡無限卡,隨便一抓就到處亂刷;俗話說,真理是可以運用在任何時候的,故而陳葉青就想到,那個人會不會在京城的銀號中提取了大筆的銀子用來買松油呢?

所以,才會出現讓趙煜去查找銀號的事情,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是有了點線索。

陳葉青得到趙煜的回答也並不灰心,因為從一開始他根本就沒指望趙煜能查找出那個突然提出一大筆錢的人是不是真的將銀子花在了購買松油上,他只要知道那個人在銀號中留下來的信息就行。

想當初秦戰哥哥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松油鋪掌櫃那里打聽到是一個女人到處購買松油的重要消息,可那個女人的真正身份卻無從考證;商鋪是進行買賣的地方,店主看見肯花錢的大爺管你是殺豬的還是拉皮條的,只要你肯花錢他都願意將店中的貨物交給你,所以從松油鋪子那里是得不到那人的第一手資料根本是不可能,而唯一能得到這人的真正信息的地方只有是通過身份登記的銀號才對;那人如果想買松油,就必須去銀號兌換銀子,只要一兌換銀子,就必須留下真實身份登記;這,就是陳葉青打算查處那人真正身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