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自立笑而不語,只是就那么笑的一臉神秘的看著許君威,很顯然他已經得到自己想到的答案了。許君威雖然沒有很正面的回答他,便是不管是眼神還是語氣都已經跟他達成了共識。
這就是他們之間可以合作這么多年的原因,就如他說的他們是同一類人。為自己的想要的結果,可以不惜任何人和事。
……
白青青被關押了,已經有十天之久了。正如白展驍說的,是他親自押著她前去自首的。出了小月子之後,白展驍便是毫不留情的將她交給了相關部門。可惜白青青什么話也不說,盡管白展驍將那份視頻交給了相關人員。但是,白青青只承認她動了電腦,推了白戰。卻不承認她拷貝了電腦里的資料。然後便是,不管怎么樣,她就是閉嘴不說了。反正就是這么一個意思,愛怎么樣怎么樣吧。你們自己看著辦,是死是活,是關是斃,你們自己看著辦。
白展驍將白青青送交相關部門之後,就是對她的事情再也沒有『插』手過問了。所有的事情,按正常程度來就行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絕不可以因為她是他的女兒而搞特殊化。
當白青青知道白展驍的態度之後,也是徹底的對他失望了。她怎么就攤上了這么一個父親?這真是她的親爸?於是,白青青再一次將這一份怒恨歸結到了丁寧和白楊身上。
如果不是因為這兩個人,她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江川接到電話,說白青青要見他的時候,正好是丁寧滿的那一天。
這天周末。早上,丁寧出雙月子,吃過早飯後,和曾媽正打算帶著大小剛去醫院做耳力檢測。當然,是江川開車送他們去的。
正打算出門,接到電話,說是白青青指名一定要見他。
自從白展驍表明了態度之後,這十幾天來,白青青就一直在絕食中,米水不進。最終體幾不支,暈倒。然後就一直靠掛營養『液』還有打鎮定劑中度過。
如果不打鎮定劑,她就馬上扯掉手背上的針頭,然後又是一陣大吵大鬧。就跟一個神經失精的人一樣,不斷的罵人。罵的最多的就是丁寧和白楊,還有就是白展驍的海棠。那罵出來的話,說怎么難聽就怎么難聽,怎么樣的粗話都有。簡直讓人不敢相信,這人會是白少將的女兒。
怎么說,這從小也是在軍區大院里長大的,受過高待教育的**。怎么會這般的粗俗與惡言惡語?那些話喲,簡直不堪入耳。
於是,就只能給她打鎮定劑,以此讓她安靜又平靜。才讓其他人省事又清靜。
這人啊,真是無法相比的啊。
同樣都是白少將的孩子,怎么就相差這么大呢?這和白上校一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沒得話說啊。所以說,這人和人的區別,那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怪不得,白老爺子生前,無論如何都不承認她媽這個媳『婦』,就一口認識了海棠才是白家唯一的媳『婦』。諾,現在可不就是看出來了嗎?
白青青就這么鬧騰了十來天後,終於這一天清靜,不鬧了。一聲不吭的坐病床上,由著營養『液』輸入她的體內,再沒有去拔了手背上的針頭。
然後在那一整瓶營養『液』都輸完後,白青青人也清醒了。一臉正『色』的看對著看著她的護士說她要見江川。如果想要她人認罪,交待一切,就讓江川來見她。不見到江川,她什么事情也不會說,不會交待。
於是,負責看護她的護士便是將她的意思傳達了上級。最後,便是江川接到了電話。
「你告訴她,我沒空。愛交待就交待,不交待就繼續呆著。既然她這么喜歡在醫院里呆著,那就繼續呆著吧。」江川聽完對方的意思後,不冷不熱的說了這么句話,便是掛了電話,對著自己寶貝老婆抿唇一笑,「上車。」
「你有事情?」丁寧沒有馬上上車,而是有些嚴肅又認真的看著他問。
手里抱著江遠航小盆友,江天縱小盆友則是曾媽抱著。
兩個月,兩個小東西長開了不少,眉宇間更像他們老子江川同志了。特別是江天縱小盆友,綳著臉的時候,跟江川同志是一樣一樣的。
江遠航小盆友比較喜歡笑,逢人就是揚起一抹甜蜜可愛的笑容。一笑吧,嘴角兩側還有一對超可愛的小酒窩。嗯,這兩個小酒窩像丁寧。不過,江天縱小盆友就沒有那么好運了,親媽的小酒窩沒有傳給他。
相對於老大江遠航,江天縱小盆友就沒那么愛笑了。盡管一家人經常會逗著倆小家伙笑,但是顯然老大江遠航笑的比老二江天縱要多。
就好似江先生和江太太,那明顯也是江太太笑的時候更多一些了。江先生的笑容,那也就只有在自個寶貝老婆面前才會『露』的那么徹底了。就算在爺爺『奶』『奶』,父母面前也沒有笑的那么徹底過。
行吧,這算不算是一個遺傳問題?
最終,江太太的答案是肯定的。
丁寧問話的時候,江遠航小盆友朝著自個老子便是「咯咯咯」笑了了聲,那雙像足了江太太的烏溜溜的雙眸,就跟兩汪清泉一般,骨碌碌的望著江川。兩只小手還無目的的揮了揮,就好似在招喚著江川抱他一樣。
江川伸手從寶貝老婆懷里接過大兒子,大掌將他那兩只揮舞的小手往掌心里一握。
五月份,天已經曖了,衣服也已經穿的很清涼了。僅一件長袖恤而已,兩個小家伙穿的也不那么多了,只是比大人多了一件衣服而已。
至於江太太,兩個月下來,雖然還沒有恢復到之前那般苗條的身材,不過也是恢復的七七了。只是肚子上還有一小圈游泳圈還沒有退下去。
為此,江太太一看到那一小圈游泳圈,每每都得郁悶上好一陣。
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握著兩只小手,看著丁寧若無其事的說道:「沒事。今天的事情就是陪老婆兒子。什么事情都沒有老婆兒子重要。」
「咯咯咯」懷里的江遠航小盆友又朝著他笑開了,那握在他掌心里小手還有些不安份的扭動著。
倒是曾媽抱著的江天縱小盆友,一聲不吭的閉著眼睛睡覺中。聽到江遠航的笑容,懶洋洋的睜開眼睛斜斜的瞥了一眼,然後竟然打了個哈欠,繼續閉目睡覺中。
呃……
江太太在看到江天縱小盆友此舉時,眼角抖了一下。
話說,這老二為什么就這么懶?
成天就知道閉目睡覺中。
「你沒覺著小縱很懶啊,你看,航航笑的這么開心,他就管自己閉著眼睛睡覺。平常,我們逗他們吧,也都是航航笑的『咯咯咯』的,他倒斜都不斜我們一下。江大川,你說這家伙這么懶到底像誰的啊?」丁寧伸手接過曾媽懷里的江天縱小盆友,問著江川。
曾媽很有眼力見的去叫老權來開車了。
江川抿唇揚起一抹寵溺中帶著痞意的淺笑,雙眸微微一眯,看著丁寧,「是哦,這么懶,像誰的啊?不就是像你的嗎,江太太。」
江太太微微一怔,怔過之後狠狠的瞪一眼他:「你才懶呢!我不知道有多勤快呢!」
老權開車,曾媽坐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江川與丁寧倆公婆一人手里抱著一個,坐在後車座。
車子朝著軍總醫院駛去。
駛出一段距離後,江川的手機再次響起。
聽到鈴聲,江川有些不悅的擰了下眉頭。
「接電話,」見他沒有立馬接電話,丁寧輕推了他的手臂一下。
「江川,說話。」接起電話,聲音冷沉。
「……」
「我不說了嘛,讓她愛干嘛干嘛。我不會來的,別再打電話過來了。」說完,江川欲掛電話。
然後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什么,只見江川的臉「倏」下的沉了下來,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面無表情的吼道:「那就隨便她!」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白青青想見你?」見他掛斷電話,丁寧輕聲問道。
江川點了點頭,看著她懷里的老二,「她想見就見嗎?我跟她不熟!」
「說不定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呢?」丁寧一臉小心的看著他說道。
伸手一捏她的鼻尖:「這些事情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有重要的事情,那也是跟負責她案子的負責人說。我跟她的案子沒有任何關系,見我干什么?老子還沒跟她算傷你的那件事呢!」
「行了,行了。你決定了,我不過問了。反正,她現在這樣也算是咎由自取了。就是白叔,感覺挺可憐的。就這么孤零零的一個人呢,老白因為白爺爺的事,估計對他的恨又上升了吧?」
丁寧確實是有些替白展驍感覺到可憐的。
「老白的事,老白自己會解決的。你呢,現在先管好自己和兒子就行了。」江川淺笑看著她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都聽你的行了吧,一家之主!」丁寧沒好氣的的斜他一眼。
江川在接到電話說白青青要見他的同時,陪著楊小妞做產檢的妖孽也接到了一個電話。
楊小妞正躺在就上,做著四維彩超。
妖孽則是一臉正『色』的盯著屏幕上看著自家兒子的圖像,放在口口袋里的手機震起。
對著楊小妞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便是走出去接電話。
「喂。」
「容先生,我們這里是看守所,容天奕說想要和你見一面,你看什么時候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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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外面忙了一天,晚上就碼七千字吧。還有,就是這個文馬上要結局了,不想請假碼結局,所以從今天起,每天不會更的太多了。六七千的更著吧,我要存稿,入大結局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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