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 一樣的人,兩通電話(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3656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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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許思雅出院。

對於她的反常,醫生檢查不出什么來。身體況狀一切正常,出事前也沒有撞到過頭部,所以不可能是因為撞擊而導致頭部受到影響的。

至於許思雅間歇『性』的失憶,醫生給出的答案是可能是刺激過度,也可能是她自己潛意識里想要忘記這些事情,又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

在丁凈初面前,許思雅絕口不提那一天她與賀自立的事情。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懷孕兩個月的事情,一如既往的在丁凈初面前當著乖女兒。一口一個「媽咪」喚的更加親熱了。她還是許思雅,那個丁凈初疼在心窩里的女兒,之前對丁凈初的大聲怒罵和不敬,似乎一點也沒有發生過。

對此,丁凈初也沒說什么。繼續疼著她,溺著她,一如既往的當著慈母。也沒有在許思雅面前提起她懷孕一事。

許家別墅

母女倆下車進屋後,許思雅回自己房間去了。

書房

許君威坐在班椅上,身子靠著椅背,一臉頹喪與失落。面前的桌子上,放著那張他與文靜的「合照」。[]長官,誘妻成性241

不過幾天的功夫,許君威似乎是一下子老了好幾歲,之前的斯文表情不復存在,那一副無框眼鏡丟在桌子的一邊,頭發也有些凌『亂』。身上的衣服微有些皺,頭靠著椅背,雙眸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白青青給的資料全部都是假的,他瞬間一無所有。就連一直在背後支持著他的那頭,也在這幾天落馬了。是艾美麗親自處理解決的這件事情。

文靜,果然,你夠狠。

「啪!」重重的一拳落在桌面上那張照片上,起身坐直,雙眸一片陰郁而又森冷的直視著照片與他並肩而立的文靜上。

「叩叩叩,」傳來敲門聲,「君威,你在里面嗎?」門外傳來丁凈初的聲音。

靜靜的,卻又似乎透著一抹無奈。

將那張照片收起,深吸一口氣,對著丁凈初沉聲道:「在,進來吧。」

丁凈嫁妝推門而入,卻是在看到會要椅子上的許君威時,楞上怔了一下。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急急的朝著他走來,一臉擔憂的看著許君威問道。這幾天,她一直忙著許思雅的事情,沒顧得及他,也沒有過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情。每天都在醫院里陪著許思雅,三天來都沒有回家過。

看著眼前的許君威,這是她十五年來,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頹敗,落寂,無奈,孤單,甚至有一絲蒼老。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能讓一向來意氣分發的許君威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凈初,找我有事?」許君威轉眸看著她,沉聲問道。

丁凈初拉過一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雙眸直視著他:「發生什么事情了?」

許君威抿唇一笑:「小事而已。白青青給的資料有點問題出入,放心我會解決的。你找我什么事情?」

丁凈初微擰了下眉頭,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又像是在蘊釀著到底該怎么說才是最好的。畢竟,許思雅現在這事,怎么說都不算是一件小事了。[]長官,誘妻成性241

「怎么,很難啟齒嗎?」見著也好一會沒有出聲,許君威輕問。

深吸一口氣再長長的呼出,丁凈初一聲輕嘆。

「跟雅雅有關?」許君威問。

丁凈初點了點頭,「雅雅懷孕了,兩個月了。」

「什么?!」許君威「噌」下從椅子上站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深邃的雙眸一片森恐,「什么時候的事情?」

丁凈初再次無奈的嘆氣,「孩子是賀自立的,我估計應該是正月初二那一天。還有,她已經知道我不是她親媽這件事了,似乎有些不太能接受。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不妥了,不過,正月初二那天之後的事情,她是忘的一干二凈了。」

「賀自立!」許君威重重的一拳擊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吐出這三個字,憤怒過後,對著丁凈初說道,「明天讓她去把孩子打掉!她自己還只是個孩子,算是個什么事!賀自立,我饒不了他,我的女兒也敢動,膽子是越來越肥了。」

丁凈初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沉視著一臉憤怒中的許君威。好一會,才很是沉重的吸一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沒想過,為什么雅雅突然之間選擇『性』的忘記這段時間的事情嗎?」

許君威有些不耐的看著她問:「什么意思?」

丁凈初抿唇一笑:「我覺的她是在逃避,她想要這個孩子……」

「不可能!」許君威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一臉陰沉又堅定的說道,「她才十五歲!」突然之間,許君威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臉深沉的直視著丁凈初,「你說,是在正月初二那天?」

隨著許君威的話,丁凈初自然也是想到了他話中的意思,「不可能!這事跟寧寶沒有關系。寧寶不會這么做的!」

許君威看她一眼,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淺笑:「凈初,你多想了,我沒那個意思。我拿寧寧當自己的親生女兒,就好似你拿雅雅當自己的女兒是一樣的。我怎么會懷疑自己的女兒。行了,這事以後再說吧。她如果實在不想的話,那就由著她吧。你多看著她點,我這段時間事情很多,暫時沒有過多的時間陪陪她,你辛苦點幫我多看著她點。」

丁凈初抿唇微笑:「怎么突然之間這么客氣了?我從來沒拿雅雅是外人,女兒的事,女兒的事情,我當媽咪的自然是要管的。放心吧,我會看著她,多勸著她的。你那邊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我聽說他已經落馬了,艾美麗已經掌握了他的真憑實劇了。是不是因為白青青?」

「這事你別管了,不管是白青青還是江家人,你都不方便『插』手。我不想你難做,你先幫我照顧好雅雅再說。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的。」許君威擰眉,一臉沉悶的說道。

丁凈初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自己也多注意身體。雅雅這邊你別擔心,江家那邊……」很是無奈的一聲輕嘆,「我也沒想到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那孩子就是一個死心眼,我怎么勸都聽不進去。一根心思認定了江川就是不改變了,實在不行,我到時候再想辦法了。我先去看看雅雅,一會晚飯再叫你。」說完,再次不放心的看一眼許君威後,轉身出了書房,帶上了房門。

「呯!」

丁凈初出去後,許君威再一拳重重的擊在了桌子上,然後將桌子上那些文件一鼓腦的全都掃落。那張照片再一次拿在他的手里,被他『揉』成了一團,恨不得就這么給『揉』成一粉沫似的。

最後,照片被他撕掉,撕成了一片一片的碎片。

「文靜,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著我這么做的!既然你無情,那就別怪我無義了!」

那一份被他守藏了三十幾年,那一個曾經在他的心里占著舉足輕重地位的人,再這一刻,終於恨意高過了愛戀。

……

賀自立接到許君威的電話時,正准備出辦公室去開一個股東會議。

於是,便是讓秘書將會議改期,就在辦公室里等著許君威的到來。心里也是差不多猜到了許君威的來意。

坐在椅子上,點燃了一支煙,抽著煙等著許君威的到來。

許君威來的很快,打完電話不過五分鍾便是到推開了賀自立辦公室的門。

「許……」

「賀自立,我的女兒你也敢動!」賀自立才剛開口,進門的許君威直接直接朝著他一拳揍了過去。

這一拳,許君威昴足了十二分的力氣揮過去的。

賀自立一個站立不穩,往後退了幾步,鼻孔里立馬的兩條鼻血流了下來。

一手的捂著自己的鼻子,站穩,直視著許君威,「呵,」一聲冷笑,「說實在的,我是一點都不想動她。許總可有問過她,到底那天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不管那天發生了什么事情,現在雅雅懷孕是事實!」許君威怒視著賀自立,一臉的陰郁與冷寂,還帶著怒意,「她才十五歲,我就她一個女兒!你竟然敢這么對她!賀自立,我告訴你,別以為你現在跟我在一條船上,我就不敢動你!捏死你,我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不費一點力氣!」

「那是當然!」賀自立抽過幾張面紙,擦拭著自己的鼻血,一臉不以為意的看著許君威,「許總說的話,我絕對相信,相信你一定有這個能力!不過,許總,你會不會太小看你自己的這個女兒了?她真是如你看到的這般乖巧嗎?白青青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聽說了,白展驍決定大義滅親,親自押著她去自首了。憑著許總的觀察力和洞悉力,不會不知道白青青到底是誰放出去的。至於她懷孕一事,你難道不應該去問問,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還有一件事情,我想我很有必要提醒許總,那就是高瑾。她並不是自己失足摔下致死的,而是您的寶貝女兒,唆使她綁架江川的老婆女兒,結果她沒有做到。所以,您的寶貝女兒一怒之下,將她推下才會摔死的。相信這件事,許夫人早就已經知道了。許總,跟你說句交底的話,我感興趣的從來都只有丁寧,而不是您的女兒。由始至終,我都只當她是妹妹。不過,現在,已經連妹妹也沒得做了。」

賀自立一口氣將自己心中所想全部說給了許君威聽,然後一臉暗沉的看著他,沒再繼續說話了。

許君威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左腿往右腿上一擱,一手擺在沙發扶手上,另一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自己的膝蓋處。深邃的雙眸如兩把利刀一般的直視著他,好半晌的才出聲:「高瑾怎么死的,我一點也不關心。我想聽聽你對白展驍還有文靜對這件事的看法。容家的那顆棋子現在是不是該到了出棋的時候了?你怎么安排的?」

賀自立彎身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再次抽過幾張面紙擦拭著自己手上的血漬,漫不經心的看一眼許君威,淡淡然的說道:「許總不怪我動了您的寶貝女兒了嗎?」

許君威狠狠的剮了他一眼,沉聲道:「別給我轉移話題。我現在沒那么多的時間和精力管她的事情,我若出事,你也好不到哪去了!別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呵,」賀自立一聲輕笑,笑聲中帶著一絲隱隱的無奈自諷,對著許君威一臉沉寂的說道,「放心,既然跟你同在一條船上了,我就沒打算半途下船。我不是半途而廢的人,這件事情我會妥善安排的。我只有一個要求。」

許君威一個凌厲的眼神朝著賀自立『射』過去,疾聲厲『色』:「要求?怎么,現在還敢跟我提要求了?」

賀自立倒是一臉無所謂的笑了笑:「這個要求對於許總來說,輕而易舉,甚至都算不上是一個要求。我相信就算我不這么提,您也會這么做的。」

許君威抿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拿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膝蓋:「是嗎?說說看,是什么事?」

賀自立輕笑,雙眸與他直視:「相信您和我一樣都不希望看到那個孩子出生的。您不希望自己的女兒這么小便是未婚生子,而我亦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來的這么稀里糊塗。」

許君威眯眸冷視著賀自立:「如果我說我會讓這個孩子出生,甚至還希望你娶了我的女兒呢?」

「你不會的!」賀自立一臉堅定的看著他,毫不猶豫的說道,「許總,我們倆是一樣的人,一樣為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不會讓任何人和事阻礙了我們。就算是您的女兒,也一樣。所以,您一定不會這么做的。」

「呵,」許君威笑,笑的一臉深邃的直視著賀自立,「就這么自信?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