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 苦肉計讓他一飽(1 / 2)

長官,誘妻成性 冷煙花 2533 字 2022-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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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聲是容曦的驚叫聲,後面一聲則是江遠航的痛呼聲。

屁股著地,再加之容曦整個在撲倒在他身上,可想而知這雙重痛苦得讓他有多難受了。

夜深人靜,很不一樣的叫聲,還有此刻如此曖昧的舉動。

於是,瞬間,兩人都不動了,也不出聲了。

門外,有兩個很無聊的人正把耳朵貼門上,聽著門角。

「矣,怎么沒聲音了?」

說話的是為老不尊的艾女士,整個人緊緊的貼著門,豎著耳朵聆聽著屋內發出的聲音。

「不對吧,這不是應該還有下文的嗎?怎么就『哇』『哦』兩下就沒聲音的呢?」擰眉看著站於她身後的楊光照,再次為老不尊的說了一句,「難不成航航不行?」

「啊!」艾女士剛把這句話說完,里面又傳來一聲叫,是出自於江遠航的。

「行了,這回總該相信航航行了吧?」楊光照很無奈的斜她一眼,「有你這么當長輩的嗎?趴在晚輩門口偷聽?也不怕航航和小曦說你為老不尊啊!」

「去,」艾女士瞪他一眼,「你為老很尊,干嘛站這陪我?看來,現在我想要不升級都不行了。」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然後拿手肘蹭一下楊光照,「去,回房睡覺去了!為老不尊的站在這里偷聽晚輩的事情,也不怕丟臉!」

楊光照:「……」

這就成他為老不尊了?

其實房間里此刻並不是如艾女士想的這般,而是另外一翻景色。

這兩只確實是在床上沒錯,江遠航也是兄弟呈下而卧沒錯,可是卻是不壓著容曦而卧,而是被容曦強迫著趴卧在床上。

為毛?

因為剛才摔倒屁股第二次著地,把他那尊貴的金臀再一次跌傷了唄。

話說,江遠航同志,你也真是有夠衰的啊。一次摔不夠,這都到家了,眼見著馬上就可以開食了,竟然這么不爭氣的把自己的屁股與母親大地作親密接觸了。

容曦是誰啊?

那是一個學了五年醫院的專業醫生,而且還是從小與江遠航奸情玩到的女人。那自己的男人那一點三四五還能摸不清楚啊?就聽他這一聲「哦」叫,足以聽出他的不正常了喂。

盡管他家江大剛已經很不安份了,但是容醫生又怎么可能會在這個時候「因小失大」呢?

所以,就這么壓著江遠航倒趴在床上,就要給他做檢查了唄。

所謂的檢查,那自然是看他那金臀是有否有所損傷了。那,江遠航作為一個十分有自尊的男人,怎么可能讓自己這么糗的一面呈現在女人面前呢?打死不要光給她看。

於是乎,一個去揪他腰上那條唯一的浴巾,一個卻是緊拽著不讓她扯。

然後拉扯之間就那么自然而然的發出了令人誤會又遐想的聲音了唄。

此刻,江遠航跟個被無良地痞調戲的良家婦男一般,揪著自己的浴巾,半扭著頭,一臉小受不樣嬌滴滴又羞答答的看著容曦,就差嘴巴里咬一條手絹了,「可不可以不要啊?」

容曦一臉不解氣的往他那受傷的金臀上一拍。

「哦!」江遠航疼的又是一聲悶哼,然後很自然的將他那受傷的金臀往上一蹶。

「江遠航,你脫不脫?你丫的,你當個地方我沒看過?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宮從小看著它長大的,你扭捏個屁啊!再說了,我又沒讓你正面對我,我是讓你趴著的。我又看不到它,你都不扭捏,你扭捏個大爺啊!都已經在那里嗷嗷大叫了,還藏?你藏得住嗎?」容曦一臉嗤之不屑的鄙夷道,然後一個用力,就那么跟個女王似的扯掉了江遠航「抵死」守護的浴巾。

行吧,金臀沒有開花,不過很可憐的青了一片。

容曦漫不經心的斜他一眼,轉身下床從櫃子里拿出醫葯箱,拿出葯十分專業的又半點不憐惜的「蹂躪」起來。

「哇,小曦,你輕點啊!很痛的啊!」隨著容曦那毫不客氣的蹂躪,江遠航嗷嗷大叫,差一點就從床上蹦跳起來。

「輕?輕能散掉你這金臀上的於青啊?」容曦繼續手勁十大的揉搓著,「哎,我說,你什么時候身手變的這么差了?能把自己的屁股摔成這樣?別告訴我,是剛才在浴室里摔的,憑我的專業知識,你覺的我會信嗎?」

江遠航手里抱著一個枕頭,扭著一臉委屈小樣的看著容曦,「還說!要不是因為你,我能把自己的屁股摔成這樣?啊哦!」

悶哼聲不為別的,只因為容曦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關我什么事啊?」容曦不解氣的蹂躪著,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委屈又無奈的視線從她的身上轉移到那朵還放在床頭櫃上的曇花上,「不是你說想要曇花嘛,要不是因為它,我能從二樓摔下來?我這都是為了誰啊?也不想想,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什么,你倒好,不憐惜我不說,還在這里對我下毒手。輕點輕點,屁股沒摔開花,要被你揉成面團了。」

「嗤!」容曦輕笑出聲,視線同樣落在那朵曇花上,「江遠航,別告訴我,這朵你是在誰家里偷摘的!據我所知,花店里應該是沒有曇花的哦。你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去當采花賊啊?」

「倏」的,采花賊三個字一出,江遠航一個迅速的鯉魚翻身,與她面對面,「我當采花賊那還不都是為了你啊!」

呃……

好吧,隨著這個鯉魚翻身……

「喂,別流氓啊!」容曦臉不紅氣不喘的瞥它一眼,其實嘞小心肝在撲騰撲騰的狂跳著,但是做著一臉鎮定如常的樣子,慢條廝理的說道,「轉過去,還有給你那受傷的金臀揉於呢!」

江遠航咧嘴一笑,笑的頗具狐狸味,又騷又奸,唇角彎彎上翹,眼角也上揚了,「散什么於啊,小爺有這么矯情啊!不就是摔了兩下而已嘛,又摔不破的。跟著江天縱那變態,別的沒學會,就是屁股皮練的有夠厚。反正也都這樣了,那就索性再進一步唄,散於還不如散腫啊!」笑的一臉明騷,說話半點不拐彎抹角。

容曦雙膝盤坐,左手環抱於胸前,右手握拳支於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睨視著他,「敢情你這采一朵花,我就得把自己當報酬送你啊?」

「當然不是了,是我連花帶人一起送你了。怎么能讓你送我呢?」江遠航繼續笑的一臉風騷又多情,垂眸瞟一眼自家兄弟,繼續煞有其事的說道,「再說了,就我們現在這模樣,就算沒有發生點什么事情。那家里四位長輩也不會相信是吧?反正這都是遲早的事情,也是他們認定的事情,不如就把它實現了,讓他們也安心唄。那,人家現在已經做好准備了,你這也已經做好准備了,現在就行動?」

「行動你個頭啊!」容曦狠狠的剜他一眼,然後眼角斜過他那受傷的金臀,娛戲,「就你那受傷的樣,還能有這個能力?」

哇靠!

男人最不能質疑的就這個方向,容曦的話剛說完,江遠航便似一只餓了n久的柴狼一般,「倏」下朝著她撲了過去,「容曦,男人是不可以小看的。能力更不是掛在嘴上的,敢質疑老子的能力,你完蛋了!我告訴你,你完蛋了!」

話落,人撲倒,壓上,然後「呼啦呼啦」兩下,扒光。

牆上的掛鍾顯示,此刻時間為夜里三點半。窗外半圓的月亮依舊高高的掛於空中,銀色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紗簾映射在大床上那撲騰與纏掛在一起的兩只上。

床頭上,那朵以屁股受傷換來的曇花依然還是盛開著,彌漫著淡淡的香味,與那白色的床單很是相襯。當然,與床上那上下起伏,你撲我咬的兩只同樣同襯。

話說,江遠航同志這兩屁股摔的也總算是值得了,就算真的把自己的屁股摔成了兩瓣,但是能吃到惦記n久的美食,那也算是股有所值了。

早上六點,容曦醒來的時候,江遠航還睡的正熟。一臉滿足的抱著她,下巴擱於她的頸窩處,唇角還帶著一抹明顯可見的弧度。白色的被子僅遮至他的腰際處,露出他那健碩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