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白筱越過他的時候被攥住了手臂,她抬頭看他,秀眉微蹙,「放開。」
郁紹庭低頭看著她別扭的樣子,聲音很沉,「怎么了?」
他的聲線不若平日里冷硬,帶了連他自己都不知的溫柔,但這樣的溫柔聽在白筱耳里,她忍不住就聯想到剛才他的那通電/話,加上郁景希曾告訴過她的話,她懷疑郁紹庭是不是對有好感的女人都這樣?
那邊的郁景希也察覺到不對勁,丟了抱枕光著小胖腳丫跑過來,「小白,怎么不做蛋糕啦?」
一提起蛋糕,就像一根魚刺卡在白筱的喉嚨里,她瞪了眼郁景希,淡淡地說,「不做了。」
「怎么跟小孩子一樣……」郁紹庭低低的嗓音里的縱容讓白筱愈加的煩躁。
郁景希已經急了,「小白,你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那我不看動畫片了,跟你一塊做蛋糕去。」
軟軟肉肉的小手抓住她的小拇指,生怕她一眨眼就跑了。
不知為何,被這對父子這樣「哄著」,白筱不但沒消氣,反而更加覺得憋屈,她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洗澡時腦子浸了水,現在做的很多事都不安排理出牌,難怪當初郁紹庭會誤解她的動機……
再怎么喜歡郁景希,她做得都超過一個培訓班老師該做的本分很多很多。
白筱經過短暫的自我反省,盡管手上那軟軟的觸感讓她有所動搖,但她還是咬咬牙決定說出自己的想法,不料郁景希已經先嚷起來:「小白,你的屁股怎么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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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跟父子倆開誠布公的白筱沒想到事情會因為大姨媽側漏而截然中止。
她坐在馬桶上,看著自己牛仔褲後面大大一塊血紅,煩得不能再煩,她沒有帶第二塊衛生棉,就算帶了也無濟於事,褲子都成這樣子了,還怎么出去?
而外面郁景希天真的話語更是讓她恨不得在地上撬開一條縫躲進去。
「爸爸,小白屁股流那么多血怎么辦?你送她去醫院吧!」
然後是人上樓梯下樓梯的聲音,郁景希的腳步聲很重也追得很吃力,焦急的奶氣聲音帶了些許哭腔,「爸爸,小白會不會死掉,就跟肉包一樣?要不,你叫路叔叔過來給她看看。」
肉包是郁景希養的一只茶杯豬,因為一不小心屁股扎進玻璃碎片流血過多不治而亡。
外面響起別墅大門開關聲,然後洗手間的門被重重拍響,混雜著郁景希的哭喊聲。
「小白!小白!你不要死,我馬上讓路叔叔來救你。」
白筱猜想應該是郁紹庭走了,用紙巾擦了擦牛仔褲,湊合著穿上就打開了門。
郁景希轉眼間就撲進她的懷里,兩只眼睛淚汪汪地瞪大,嚇得不經,「小白,你怎么樣了?」
白筱柔聲安撫:「我已經沒事了,這個不要緊的。」
「那你的血止住了嗎?」郁景希一直往白筱的後面瞄,滿眼的擔憂和惶恐。
白筱怕他因此落下心理陰影,只好慢慢地用最簡單的語言來解釋:「這個其實就跟景希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特別喜歡吃雞腿一樣,老師也有那么幾天,但這個對身體沒有傷害……」
「可是我吃雞腿的時候屁股也沒有流血啊!」
白筱真不知道該怎么跟一個五歲小孩解釋關於例假問題,正說著,別墅的門被推開,她抬頭,就看到郁紹庭從外面進來,在玄關處換了鞋,他手里拎著一個袋子,朝著她走過來。
隨著他越來越近,白筱本能地想要遮擋自己身後的那塊紅色。
「看都看過了,還遮什么?」郁紹庭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她的頭差點埋進地毯里去。
而他已經把袋子遞過來:「進去換吧。」
透過袋子,白筱隱約看到了一包衛生棉,她錯愕地看向郁紹庭,後者已經轉身去了客廳。
白筱進了洗手間,把袋子打開,發現里面不僅僅是衛生棉,還有一盒女士*,標示著「m」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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