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番外——阿寶是誰?!【貌美如花小尼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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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無法將六歲的孩子跟『*』這個極為輕佻的詞掛鉤,但又隱約覺得,這確實像郁景希會干出來的事。

掛電話前,她又問主持目前的情況,主持道:「暫時穩住了尼姑庵那邊,請施主放心。」

「麻煩大師了。」白筱得知郁景希沒事,這才松了口氣。

寺廟那邊,主持剛收起自己的iphone5s,一名十五六歲的和尚氣喘吁吁地跑進禪房:「師父,再……再下去,真頂不住了!我還真沒見過這么凶悍的尼姑,都快把咱們的寺門給劈了!」

主持往身上披了袈裟,把iphone5s往褲袋里一兜,神色從容,對徒弟說:「容為師去瞧瞧。」

「對了,不戒現在怎么樣啦?」主持邊下榻穿鞋邊抬頭問。

長相清秀的小和尚,立刻把郁景希的現狀說了下:「其實也沒大礙,就是那個老尼姑出手有點狠,又加上是背後偷襲,不戒師叔沒提防,掉進了旁邊的泥坑里,扭到右手臂,估摸著是脫臼了。」

「不過師父您放心,師祖正在給師叔醫治呢。」

主持點頭,自家師父出家前是名跌打醫生,聽到外面隱隱的吵嚷聲,不再啰嗦,讓徒弟前面帶路。

結果,師徒兩剛走到寺廟門口,一把鐮刀從天而降,直直地落在主持的腳邊——

主持臉色驟變,也嚇得不輕,其他和尚連忙護在他跟前,寺廟外傳來尼姑氣憤的喊聲:「你們寶光寺現在是越來越沒下限了,簡直是欺人太甚,還不把那個小無賴交出來,不然我們靜修庵跟你們沒完。」

領頭尼姑話音剛落,立刻又有其她尼姑應和,顯然是傾巢而出了。

靜修庵跟寶光寺說是隔山相望,其實也就半小時左右的腳程,在寺院管理上,靜修庵又是寶光寺的下院,在經濟物資來源上由寶光寺供給,一切佛事活動隸屬於寶光寺,統一行動,概括為一句話,反正就是事都要以寶光寺馬首是瞻。

但近年來,靜修庵換了個主持,四十出頭的女人,性格要強,沒少唆使底下尼姑跟寶光寺對著干。

……

外邊的尼姑叫嚷得更理直氣壯,嘹亮的嗓子在山間都有了回聲。

女人凶悍起來,往往連男人都望而卻步。

一群和尚堵在門後,肩搭著肩,透過門縫探頭探腦,卻沒有誰敢開門出去,紛紛扭頭看向一寺之主。

「五戒,我過來,就為我庵里的弟子討個公道,也替你們寶光寺掃除一個敗類。」

這都直呼他們師傅的法號了!

主持抬起手,伸出食指跟中指,兩指並攏指著門口,額際太陽穴跳動:「瞧這素質!」

一干弟子瞧主持端著『士可殺不可辱』的架勢,以為他要出去理論,跟著挺直背脊,剛准備拿開門栓,結果——

主持板著臉,掉頭原路折回。

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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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跟主持通完電話,下意識地找郁紹庭,剛撥好他的號碼,想起他今天有飯局,又按掉了電話。

這些日子,郁老太太因為孫子上山,情緒低落,拖著個拉桿箱跑到首都去了。

想著應該不是太嚴重的事,白筱叫上李嬸,讓小梁司機開車去銀行取了兩萬塊現金,然後直接去寶光寺。

白筱頂著烈日到山上,寺廟大門緊閉,門可羅雀,當然也不見一個鬧事的尼姑。

等她跟李嬸還有小梁司機走近,門立刻開了,出來一個少年和尚:「施主,是來找不戒師叔的嗎?」

白筱點頭,四下看了看:「今天怎么沒有其他香客?」

「哦,主持說了,今天休息。」

等幾個進去後,少年和尚往外東張西望了會兒,又關上寺門,不忘用粗粗的門栓把門扣緊。

……

白筱是在老和尚的禪房里找到的郁景希。

老和尚盤腿坐在榻上,閉著眼,嘴里念叨著什么,手里捻著一串佛珠,郁景希拿了個木魚柄,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木魚,白筱走到產房門口,剛好聽到老和尚說:「不戒,注意力要集中。」

少年和尚上前敲了下門,低聲道:「師祖,不戒師叔的母親來了。」

老和尚親自來開的門,一見到白筱就眉開眼笑,捋著胡子,郁景希已經跑出來:「小白!」

郁景希的胳臂已經被接好,看不出受過傷,就是眼角有一塊淤青,白筱看了直心疼,至於郁景希怎么就*了對面山頭尼姑庵的尼姑,老和尚給出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誤會,純粹是誤會。」

白筱狐疑地看向小家伙,郁景希立刻點頭,表示確實是這么回事。

「施主要是還不放心,可以帶不戒下山住幾天,只是到時候要麻煩你再送過來。」老和尚笑著道。

白筱摸著孩子的頭,心中欣喜,顯然沒想到還能這樣子。

她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里面裝的是厚厚兩疊人民幣,遞給老和尚:「大師,麻煩你替我轉交給靜修庵的主持,我現在懷孕不方便,這是我們一家捐的香油錢,等下次我跟丈夫一定親自去靜修庵跟主持賠禮道歉。」

老和尚沒有推諉,接過信封,雙手合十:「那我就替靜修庵謝過施主了。」

正打算領著郁景希離開,老和尚卻突然道:「施主,剛才給不戒塗的跌打酒,是我私人的,而且今天剛拆封。」

白筱:「……」

……

主持親自送母子倆下山,等轎車離開,才安心地嘆口氣:「總算是送走了!」

「師父,那群尼姑放話了,說吃完午飯還要過來。」小徒弟跟在主持身邊,有些不安地說道。

主持斜他一眼,伸手拍了下他光禿禿的腦門:「出息!我們行的正坐的端,大可以敞開寺門跟她們據理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