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白番外——阿寶是誰?!【貌美如花小尼姑】(2 / 2)

小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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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算著時間,覺得郁紹庭應該快結束飯局,才給他打了個電話。

郁紹庭得知郁景希要回家住幾天,似乎還有些驚訝,但又聽白筱說,郁景希在寺廟里闖了禍受傷,他的反應倒沒多大,像是已經習以為常,只是掛了電話後,他便起身,拿了自己的外套,跟酒桌上的其他合作伙伴道別。

「這正興頭上,怎么就走了?」有老板挽留,說要喝個不醉不歸。

郁紹庭笑,心情不錯:「家里的孩子剛從外面回來,另一個剛才挺著大肚子去接了。」

在場的都知道郁紹庭新婚沒多久,尤其是他後半句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人家疼老婆,也不再阻攔,只是紛紛舉著酒杯道:「到時候滿月酒,別忘了算我們一份!」

「一定。」郁紹庭拿起酒杯,回敬了一杯,喝完離開飯局,留下屬在包廂里招待。

……

『肉圓』也跟著回了家,初瞧見白筱時,狗腿地甩著尾巴,圍住她繞了好幾圈,親昵地嗚嗚叫著。

下了山,看到熟悉的車子,『肉圓』撒腿就沖過去,歡喜地汪汪大叫。

只是在上車的時候,發生了一點小意外——

『肉圓』往前一竄,眼看就要跳上來,後背皮膚被李嬸一揪,重新拖出了車外。

白筱知道李嬸的顧慮,這段日子在寺廟,斗牛犬沒打疫苗,也沒洗澡,身上恐怕已經不干凈了,所以當李嬸提出帶著『肉圓』打車回去,她也沒反對,『肉圓』兩只前肢拼命地掙扎,最後睜著一雙眯成縫的狗眼跟李嬸互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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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沁園的路上,白筱開始盤問郁景希,『*尼姑』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家伙的嘴巴很牢,咬定了老和尚那番說辭,白筱無奈,見問不出來,也沒再多聊這個話題。

郁景希舒適地靠在後座上,玩著自己胖胖的小手指,偏過頭瞅瞅白筱,過了會兒,問她:「這次,我要在家里待幾天啊?」

「你想住幾天就住幾天。」白筱揉著他柔軟的頭發,語氣里滿是不舍得。

結果,郁景希非但沒有歡欣雀躍,反而發愁了,嘟著小嘴:「可是,師父布置給我的功課我還沒做完——」

白筱算是聽懂了,小家伙這是還沒到家,就已經想著回寺廟去。

……

車子駛進沁園,開到家門口停下,白筱剛下車,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車庫里的黑色攬勝,神情頗為詫異。

然後,她看見駕駛座車門開了,郁紹庭從車上下來,手里還拿著車鑰匙。

郁紹庭一抬頭,也發現站在柵欄外沒有動的女人,兩人算前後腳到家,見她露出笑容,他也跟著笑起來。

「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白筱問這話時,他已經走過來,替她拉開了柵欄門。

郁紹庭拿過她手里的手提包,很是隨意地說:「吃完飯,沒其它安排,坐著也是坐著,就回來了。」

白筱因為他這句話,心中瞬間百花齊放。

她哪里不明白,他是為了自己跟孩子才回來的,像這些飯局之後,真想要安排節目,又怎么會無聊呢?

倒是郁景希,爬下車,可能沒料到這會兒郁紹庭也在家,最近闖禍一直都是郁紹庭在給他善後,所以心虛地把自己的小身板隱於白筱的後面,只伸出一顆腦袋,安分地沖郁紹庭叫了一聲『爸爸』。

郁紹庭聞言轉頭,看到了小家伙眼角的淤青,斂眉頭:「怎么弄來的?」

「……哦,我走路時不小心,掉進泥坑里磕到的。」郁景希摸了摸自己的傷口,抬頭說:「已經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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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夫妻倆摟著睡覺,白筱忍不住跟郁紹庭訴苦,這次郁景希回來,不再那么粘著她了。

「他不可能永遠都是個孩子,終有長大的一天。」郁紹庭安慰著她。

白筱拿過他的手,覆在自己突起的肚子上,指腹摩挲著他修長的手指:「孩子長大後,都跟父母會疏離。」

「不是還有我嗎?」

郁紹庭擁緊她,薄唇親了親她的後頸,低著聲道:「除非有一天,我比你早走。」

「干嘛說這么掃興的話?」白筱一個翻身,反抱著他,無奈中間擠了個大肚子,但她的手指,還是緊緊按著他精瘦的腰身,臉貼著他的胸膛,傾聽他沉穩的心跳聲:「不知道的,聽了這話,還以為你是個糟老頭。」

他輕笑了聲,手指撫過她的發:「等我牙齒掉光,你依舊風韻猶存。」

「……」

白筱閉上雙眼,幽幽地開口:「那到時候,我再去找個英俊瀟灑的。」

頭頂,是一聲長長地嘆息,郁紹庭摟著她:「是存心想氣死我,對吧?」

「誰讓你先氣我的。」良久,她才重新輕聲說:「不管將來會怎么樣,我們都不要分開,永遠在一起。」

郁紹庭沒有說話,只是更加用力地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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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郁景希難得回家一趟,第二天上午,白筱帶他去逛商場,又去超市買了很多零食。

趁白筱結賬時,小家伙偷偷跑到一個芭比娃娃的櫃台前,望著那些漂亮的娃娃,還讓導購員拿了一個,拆開包裝給他看,小肉手摸著娃娃的金色頭發,嘴里咕噥著:「阿寶要是瞧見,一定也會喜歡的。」

「阿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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