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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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火鳳丹一直下落不明,楚凌雲又不願旁人知道水龍丹在端木琉璃體內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才用內力暫時將水龍丹封印,並且期盼著那些傳說都是真的,火鳳丹會很快感應到水龍丹的召喚而出現。

而楚凌雲之所以如此急切,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水龍丹雖然暫時被他封住,但其本身蘊含的內力卻在不斷地與他的內力沖撞著,一旦水龍丹自行沖破封印,那么無論多深厚的內力也封不住它了!

還有,如果端木琉璃突然接受大量來自外界的內力,也可以沖破楚凌雲留下的封印,激活水龍丹。

聽到這些,端木琉璃忍不住咋舌,想不到小小一顆水龍丹居然蘊含著這么多的內幕。皺了皺眉,她接著問道:「可是這些跟父皇有什么關系?你方才為何說要找他算賬?」

提及此事,楚凌雲剛剛平靜一些的情緒又激動起來,更加忍不住狠狠咬著牙關:「你方才不是說感到體內一陣冷一陣熱,難受得很嗎?冷是因為水龍丹,而熱則是因為火焰蛇!」

端木琉璃一愣:「那是什么東西?」

楚凌雲再度忍不住抱住了腦袋,瓮聲瓮氣地說著:「在沙漠深處有一種火焰蛇,此蛇通體火紅,身形巨大,能活幾百年,極少數能活到一千歲。而此蛇一旦活過千年,其蛇膽便會成為稀世奇珍,練武之人若是服用,便會功力大增。但若服用之人沒有內力,則只能強身健體,延年益壽。」

端木琉璃恍然:「你的意思是說,父皇給我吃了火焰蛇的蛇膽?」

楚凌雲又忍不住咬了咬牙:「沒錯,你毫無內力,蛇膽自然無法讓你功力大增,但它本身蘊含的能量卻與我封住水龍丹的內力發生了沖突,將水龍丹的封印解開了!」

怪不得方才體內陣冷陣熱,那么難受。端木琉璃點了點頭,卻有些不解:「好好的,父皇為何要給我吃這種東西?難道他還想幫我提升功力?」

「想必是的。」楚凌雲點了點頭,「父皇知道我絕不會將你交出去,所以我們和西門紫龍之間的沖突在所難免,他知道你身手不佳,怕你不是西門紫龍的對手,便想用這樣的方式幫你提升功力。」

端木琉璃慢慢點了點頭,突然笑了笑:「我就說吧,現在父皇對你真的很好,好得都讓人不敢相信了。看來二皇兄做的這些事,終於讓他徹底明白了一些事情。」

楚凌雲卻不由嘆了口氣:「那又怎么樣?他這分明是好心辦壞事!我方才已經說過,水龍丹的封印一旦被解開,就再也封不住了!」

雖然想想事情的確有些嚴重,端木琉璃卻不想讓他太過擔心,故意笑了笑說道:「但你方才也說了,水龍丹有其本身的力量,就算不被人解開,它早晚也會自己沖破封印的。所以只能說這是天意,天意不可違,並非人力可以改變。不過話又說回來,父皇既然是一番好心,為何不提前跟我們說明,而要偷偷把蛇膽給我服下呢?」

楚凌雲想了想:「可能他是怕我們推辭吧,火焰蛇之膽畢竟是稀世奇珍,若是被其他的皇子公主知道了,說不定也會覺得父皇偏心,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給了我們。」

端木琉璃聞言不由一聲冷笑:「那么當你沙場征戰,生死難料之時,他們卻都躲在溫柔鄉安享富貴,那個時候怎么沒有人覺得父皇偏心呢?」

楚凌雲沉默片刻,淡淡地笑了笑:「人心不平,自古以來就是如此,所以現在你還是多替自己擔心一下吧!」

也是。端木琉璃點了點頭,突然又想起了一個問題:「不對呀,我還是有些不懂,你方才說的這些,跟不能與我做真正的夫妻又有什么關系?你體內沒有火鳳丹,無法幫我中和水龍丹的寒性,但是之前,你不是用內力把水龍丹封住了嗎?難道與我同房也會沖破封印不成?」

她自己覺得這種說法十分可笑,誰知楚凌雲居然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沒錯。」

端木琉璃一愣,好半天才發出聲音:「哈?沒錯?」

楚凌雲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那么回事。琉璃,你知道的,咱們東越國的皇子公主,大內密探等高手都會修習冷月玲瓏訣,但不包括我。因為我剛剛開始修習便碰到了老頭子,他傳授給我的鶴雙飛不止是絕頂輕功,更是一種內功心法,這種心法比冷月玲瓏訣更適合我。鶴雙飛有一個獨特之處,便是一人修習,夫妻雙方都會得利。也就是說,我在與你同房之時,每次都會有一小部分內力注入到你的體內,我本身的內力卻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端木琉璃如今的表情可以解釋為聽天書,反應過來之後更是咂舌不已:果然,武功這回事,不是她這個來自現代社會的特工所能理解的,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看到她的反應,楚凌雲倒是不以為意:「明白了吧?如果在沒有火鳳丹的情況下要了你,度入到你體內的內力便會解開封印,但又遠遠不足以壓制水龍丹的寒性,結果就會像此刻一樣糟糕。」

端木琉璃嘆了口氣:「可你忍了那么久,結果還不是一樣糟糕?」

「不就是說?」楚凌雲又忍不住咬牙,「所以我才說,之前受了那么久的折磨,到底是圖什么呀?」

端木琉璃暫時沒有做聲,仔細整理了一下思路。

也就是說,月亮雖然是想幫他們,但卻弄巧成拙,誤打誤撞地解開了水龍丹的封印。那么接下來,每隔一段時間她就會被水龍丹凍僵,必須用內力加以化解,除非楚凌雲得到火鳳丹。

雖然這情形稱得上糟糕之極,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兩人已經不需要再忌諱水龍丹的存在,可以像正常的夫妻那樣享受魚水之歡了,雖然能夠享受多長時間還不知道!

又沉吟片刻,她接著問道:「既然火鳳丹和水龍丹只需要中和三到五年的時間,便不必再擔心被它們所害,那如果用內力來壓制水龍丹的寒性,又需要多久?或者說要有多少內力才夠?」

楚凌雲看著她,長長地嘆了口氣:「外來的內力永遠只能暫時將水龍丹的寒性壓住,要想將它的寒性徹底化解,除了火鳳丹,還有一種辦法就是你本身擁有超過水龍丹的內力。」

端木琉璃愣了一下,這不是扯嗎?除非她也練成了日月神功,可以不斷地把別人的內力收為己用。不自覺地撫了撫小腹,她不怎么抱希望地問道:「水龍丹本身不是含有巨大的內力嗎?」

「是啊!」楚凌雲點頭,「所以你必須擁有超過水龍丹的內力,才能壓制來自水龍丹的寒性啊!」

端木琉璃只覺得暈頭轉向,不由同樣一下子癱倒在床:「天哪!讓我死了吧!怎么這么麻煩?這到底是寶貝還是害人的東西呀?」

「不許胡說。」楚凌雲忍不住斥責了一聲,「水龍丹本身原本是寶貝,但若落到心懷不軌之人的手里,自然很容易變成害人的東西。」

端木琉璃轉頭看他一眼,已經變得有氣無力:「我體內已經有水龍丹了,還能修習其他的內功嗎?」

楚凌雲不怎么確定地點頭:「理論上來講是可能的,但實情如何我也不知道,據說之前沒有過這樣的先例,水龍丹和火鳳丹一般都會前後腳出現,而且它們的主人必定會成為夫妻。」

合著玄冰大陸上下幾千年的歷史,就我一個人倒霉是吧?早知如此,我穿越到什么地方不好,怎么偏偏穿到這倒霉催的地方來了?

看她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唉聲嘆氣,楚凌雲不由淡淡地笑了笑:「琉璃,你放心吧,只要我還在,就不會讓你出事,相信我。」

端木琉璃翻過身摟住他,微微嘆了口氣:「我相信你,可是……」

楚凌雲搖搖頭打斷她:「沒有可是,總之我不會讓你出事。所以現在不必再考慮水龍丹的事,還是好好考慮考慮今晚該如何度過吧。」

端木琉璃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既然水龍丹的封印已經被解開,也就不會再妨礙兩人成為真正的夫妻。何況如今西門紫龍又找上門來,只要她真正成了楚凌雲的人,他們不就沒有理由對東越國出兵了嗎?

盡管之前她也曾主動說過這樣的話,此刻卻仍然不自覺地紅了臉。楚凌雲微微一笑,湊過來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怎么,害羞了?琉璃,我說過,幾年前的今天用一頂大紅花轎把你抬進了門,而今晚,才真正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有沒有很期待?」

端木琉璃越發羞不可抑,卻故意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我很期待,因為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

楚凌雲唇線一凝,接著傲然地微笑起來:「是的,我不會讓你失望,我會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洞房花燭之夜!」

既然如此,事不宜遲,楚凌雲讓端木琉璃先好好歇息,他立刻出門將瀟行空和珍珠等人召集起來,將事情經過簡單講述了一遍。

眾人一聽便炸開了鍋,驚呼聲更是此起彼伏。

「什么?居然會有這種事?」

「天哪!這可怎么辦?」

「皇上簡直是亂來,這不是幫倒忙嗎?」

「他這回倒是好心了,可惜……」

而瀟行空更多的是考慮到月亮這一舉動帶來的嚴重後果,眼中頓時寫滿擔憂:「雲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若是如此,接下來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全力尋找火鳳丹了。可楚凌霄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恐怕沒那么容易找到。」

楚凌雲點頭:「我知道,我會盡量想辦法,而且無論如何,我不會讓琉璃出事。」

瀟行空不由皺眉:「就怕這事不是你說了算,就算你不在乎耗盡內力,也未必能壓住水龍丹的寒性。」

楚凌雲沉默片刻,眼中閃過決絕的光芒,面上卻滿不在乎地微笑著:「或許在那之前,我們就已經找到火鳳丹,或者已經有別的解決之道了呢?放心吧,天無絕人之路,而琉璃一向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本事。」

眾人不自覺地點頭,楚凌雲已接著說道:「現在什么都不必再說,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替我張羅一下,今晚就是我和琉璃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燭夜!」

無論如何,這件事還是很令人高興的,珍珠等人立刻響亮地答應一聲:「是!」

楚凌雲點頭:「還有,一切都要秘密進行,否則萬一消息傳到西門紫龍等人的耳中,又得多費唇舌。」

眾人又答應一聲,立刻各自散去進行准備,同時在心中暗暗祈禱:王妃,這次就靠你了,你一定要再創造個奇跡給我們看呀!

瀟行空雖然也跟著眾人離開,但他的目光卻幾乎跟楚凌雲一樣復雜。

夜幕漸漸降臨。

經過瀟行空等人的一番精心准備,整座琅王府外觀看不出絲毫異常,但楚凌雲和端木琉璃的寢室之中卻已一片火紅,耀人眼目,與他們大婚當日一模一樣!

狼燕下廚做了幾道精致的小菜,外加一壺好酒送到了洞房之中。為了讓這個洞房花燭之夜更加真實,她甚至早早便逼著端木琉璃沐浴熏香,然後拿出那身大紅嫁衣強行給她套到了身上。

把她拽到梳妝台前坐好,三下五除二地梳了個漂亮的發髻,狼燕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這下王爺一定會滿意的。」

端木琉璃雖然照做,卻很有些無奈:「又不是大婚,不必這么隆重吧?」

「當然要。」狼燕喜滋滋地說著,「你和王爺雖然早已大婚,但今日才終於功德圓滿,當然必須隆重一些。來來來,把紅蓋頭戴好。」

端木琉璃一偏頭躲開:「不用了,多好笑。」

狼燕本想堅持,卻實在拗不過她,只得放棄:「那好吧,不戴就不戴,王妃在這兒等著王爺,我先出去了。」

低頭看看身上的大紅嫁衣,端木琉璃越發覺得好笑,不由搖了搖頭,起身要把這累贅的禮服脫下來。

便在此時,楚凌雲含笑的聲音已經響起:「愛妃如此迫不及待地就要寬衣解帶了嗎?」

端木琉璃動作一頓,抬頭看時楚凌雲已邁步而入,順手把房門關好反鎖,那意思很明顯,謝絕參觀。

他雖然沒有像端木琉璃一樣誇張地穿著大婚禮服,卻也收拾得干干凈凈,整整齊齊,剛一出現,一股清新之氣便傳入鼻端,令人心曠神怡。

沒來由的一陣心慌,端木琉璃極力壓制著漸漸加速的心跳,故意笑了笑:「都怪狼燕,非得讓我穿什么禮服,累贅得很。」

說著她已將外衣脫下放到了一旁,有些不大敢抬頭。楚凌雲含笑走到床前落座,輕輕握住了她的手:「雖然累贅,但好看得很。何況這既然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自然要應景一些才好。」

楚凌雲的手寬厚而溫熱,端木琉璃忽然覺得此生只要能牽到這樣一只手,她再不要別的什么。

下巴突然一暖,楚凌雲已經將她的臉抬起,臉上帶著溫柔而動人的微笑:「琉璃,這一刻什么都不要想,只許想著我,好不好?」

他的眼眸璀璨如星,里面閃爍著醉人的光芒,端木琉璃很快便迷醉其中,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好。」

楚凌雲滿意地笑笑:「乖。琉璃,我知道這一刻來得晚了些,但你放心,我說過會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洞房花燭之夜,我說到做到。」

端木琉璃微笑:「我相信。」

楚凌雲的笑容更加溫柔:「那么,摒除一切雜念,不要去想這個房間之外的任何事情,你只要記住,這一生你是我最愛的人,除了你,我再也不要任何人。」

端木琉璃的心輕輕一顫,因為她終於從楚凌雲口中聽到了這個愛字!突然有些得意,她笑得眉眼彎彎:「狼王,你終於還是輸了。」

楚凌雲眉頭微皺:「嗯?」

端木琉璃笑得越發開心:「你敢說你沒有在心中跟我打過賭,看誰先對對方說出這個愛字嗎?現在,你輸了。」

楚凌雲了然,卻不由嘆了口氣:「你以為我是這一刻才輸的嗎?從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起,我就已經輸了,而且輸的一敗塗地。」

端木琉璃微笑:「既然我贏了,那你就是彩頭。」

「嗯。」楚凌雲點了點頭,「我把自己輸給你,滿意嗎?」

端木琉璃滿心甜蜜,卻故意撇了撇嘴:「滿不滿意,還要看你今晚的表現咯!」

楚凌雲的氣息微微一頓,跟著摩拳擦掌:「放心,我會讓你滿意,滿意得說不出半個不字!」

一句話說完,他已一個用力將端木琉璃壓倒在床上,火熱的吻隨即落下。端木琉璃只來得及看到他俊美的臉突然在眼前放大,唇齒之間已經滿是他獨有的清新。下一刻,大紅的喜燭突然熄滅,紗帳也緩緩飄落,遮住了一室春光……

端木琉璃終於明白永生難忘的花燭之夜是什么意思了,因為這一整夜的功夫,楚凌雲根本沒有給她半點休息的時間,一直在不停地索取,好像要把這幾年積攢的熱情全部揮灑出來才罷休一般!她覺得楚凌雲仿佛電力充足的馬達,一直在不停地動啊動啊……

後來她已經累得渾身仿佛要散了架,一直不停地哀求楚凌雲暫時放過她。可楚凌雲嘴上答應,一直說著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就好,可是卻一次又一次,仿佛永遠不會停歇。

直到天色大亮,楚凌雲才終於心滿意足,將她摟在懷中急促地喘息著。而到了此時,端木琉璃果然滿意得半個不字都說不出來,根本就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看到她累得渾身癱軟,楚凌雲有些不好意思,欠起身柔聲問道:「怎么,累壞了?」

端木琉璃只覺得自己的眼皮仿佛有千斤重,但還是拼盡全力睜開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你……」

可正是因為沒有力氣,這一眼的威力實在不足,反而很有拋媚眼的嫌疑。楚凌雲笑了笑,一只手開始不老實地動了起來:「琉璃,你這樣看我,我會以為你是在邀請我繼續。」

端木琉璃嚇了一跳:「你……」

楚凌雲呵呵一笑,輕輕摟住了她:「放心,跟你開玩笑的,知道你累壞了,我怎么舍得再折騰你?好好睡一覺吧,我去讓人給你准備些好吃的。」

端木琉璃幾乎連點頭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從鼻子里輕輕地哼了一聲便閉上了眼睛,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楚凌雲下床穿好衣服,站在床前微笑地看著她,眼中的光芒除了滿足,更有一抹隱隱的堅毅:琉璃,我不會讓你出事,絕對不會!就算找不到火鳳丹,我也會讓你安然無恙,哪怕……必須賠上我自己。

何況,我相信這一次你還會創造奇跡的,是嗎?

出門來到大廳,早已在此等候的瀟行空等人齊刷刷地看著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楚凌雲咳嗽一聲:「看什么?」

「你居然這么早就起來了?」瀟行空嘿嘿哈哈地說著,「*一刻值千金呢,可不能浪費,要不你再回去睡一覺?」

楚凌雲遺憾地搖了搖頭:「我是不想浪費,可琉璃撐不住了,只好先放過她。」

到底是自家女兒,端木凝安頓時心疼得雙眼一瞪:「小子,你沒輕著點折騰啊?我家琉璃身嬌體弱,你要是傷到了她,看我……」

楚凌雲晃晃腦袋打斷他:「放心,我有數,琉璃是我的人了,我比你更心疼她。」

端木凝安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好了,如今你和琉璃總算修成正果,你估計西門紫龍此番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楚凌雲沉吟片刻:「這個情況是他始料未及的,估計一時之間他未必有什么對策,必定要回去跟二皇兄重新商議。」

眾人紛紛點頭,楚凌雲接著說道:「但無論如何他絕不會善罷甘休,必定還會找借口發起戰爭,我們絕對不能放松警惕。」

眾人再次點頭,端木凝安已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難道我們只能永遠這樣被動地等著挨打嗎?」

「不然呢?」楚凌雲看他一眼,「難道我們還能搶先發起戰爭嗎?而且你也不必心急,我估計二皇兄不會讓我們等太久的,要知道,他比我們更急切。」

「其實我倒盼著他快些出現。」瀟行空突然開口,「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知道火鳳丹的下落。否則他若一直躲著我們,豈不更糟?」

這話也有道理。眾人再次點頭,端木凝安已挑了挑雙眉:「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如想辦法把他激出來好了。」

楚凌雲笑笑:「不用激,他應該很快就會出現了!」

轉眼又是一天過去,第二天一早眾人剛剛起床,宮里便來了人,說西門紫龍已經在御書房等著狼王的答復。

楚凌雲笑笑,那就讓他等著好了。眾人慢條斯理地洗漱完畢,不急不慌地用完了早餐,這才乘坐馬車入了宮。

西門紫龍正急得滿地亂轉,好不容易看到他們一行人進了御書房,便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狼王,你終於來了!」

楚凌雲笑笑:「其實不管我來不來,你都應該知道我的答復。」

西門紫龍目光一閃,故意冷笑一聲:「我雖然也猜得到幾分,但總要聽狼王親口說出來,免得誤會。」

楚凌雲搖了搖頭:「不會誤會的,不過你想聽,我可以告訴你,你想帶走琉璃,不可能。」

果然,西門紫龍臉上半分意外之色都沒有,只是不停地冷笑:「狼王,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浣羽紗畢竟是西朗國的天鷹神女,琅王妃身為她的女兒,更是必須為她贖罪,你強行將她們扣留,只怕難以服眾。」

楚凌雲挑了挑唇,可是不等他說什么站在他旁邊的端木琉璃突然手捂胸口沖到一旁,彎腰劇烈地嘔吐起來。眾人都吃了一驚,楚凌雲已經隨後追了過去,一邊輕拍著她的後背一邊柔聲問道:「琉璃,怎么了?」

端木琉璃又干嘔了幾下,什么都不曾吐出來,便直起身喘息著搖頭:「不知道,就是突然覺得有些惡心,沒事的。」

「惡心?」楚凌雲不由皺了皺眉,「該不會是有喜了吧?我說過的,現在不想要孩子。」

端木琉璃立刻搖頭:「不會的,你也知道我一直吃著避子葯,不會有喜,應該是吃壞了肚子。」

楚凌雲這才滿臉放心地點頭:「不是有喜就好,否則這孩子也不能留。不過吃壞了肚子也不是小事,一會兒讓太醫來給你瞧瞧。」

見他演得如此一本正經,端木琉璃暗中早已笑得不得了,臉上卻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配合著他:「好,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二人故意商議了這樣一出戲,就是為了不動聲色地告訴西門紫龍端木琉璃早就並非處子之身,免得直接說出來太過生硬。

而兩人這幾句話聽在耳中,西門紫龍早已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才一聲驚叫:「你們說什么?有喜?琅王妃還是處子之身,怎會有喜?」

楚凌雲暗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你在說什么才是真的,我和琉璃已成親好幾年,她怎么可能還是處子之身?不過你也聽到了,我不喜歡孩子,所以琉璃一直在吃避子葯,應該不是有喜。」

這一招實在太讓西門紫龍措手不及,他簡直不知該作何反應,不自覺地回頭看向了洛展白,同時心中早已將楚凌霄罵了個狗血淋頭:你不是說端木琉璃還是處子之身,而且這個消息千真萬確嗎?這下可怎么辦?

洛展白雖然不像西門紫龍那么震驚,但臉上也明顯地寫著意外:「天鷹神女只有純潔無瑕的處子才能擔任,既然王妃早已並非處子,上次狼王為何不說?」

「這還用說嗎?」楚凌雲皺了皺眉,滿臉匪夷所思,「我和琉璃已做了好幾年的夫妻,我又並非廢人,琉璃怎么可能還是處子?這一點還需要特別強調嗎?」

洛展白頓時無言以對,因為在正常的情況下,這一點的確不需要強調。可既然如此,為何楚凌霄堅持認定端木琉璃還是處子?

將二人的反應收在眼中,楚凌雲仍然不動聲色:「我也知道只有處子才能擔任天鷹神女,但你們明知道琉璃已是我的妻子,卻仍然要她回去接任,我還以為因為是作為懲罰,所以不管她是不是處子都必須跟你們回去受那些折磨,原來不是嗎?既然如此,你們就更沒有必要帶她走了。」

西門紫龍直覺到楚凌雲必定是在背後做了什么手腳,但他卻偏偏沒有任何證據,連指證都不能。更重要的是兩人的確已成親好幾年,端木琉璃已是他的人豈不是天經地義?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楚凌霄的消息有誤,才害的他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

顯然,不管怎樣他們都沒有絲毫理由帶走端木琉璃了,也就是說矛盾沖突已經無法形成,自然更沒有理由出兵。而這,未必一定是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