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插花藝術(2 / 2)

修仙歸來 泥男 2571 字 2022-11-12

宇文風聽任遠這么一說,立刻回憶剛才花瓶里的花,思索起來。

方雅問道:「有什么不對嗎?」

任遠:「方雅,回憶一下,傑克金是怎么把花換進去的?」

方雅想了想,道:「沒什么,就是好象很細致,動作有些慢。」方雅腦海回想傑克金剛才動作,的確有些古怪,於是又加一句:「有什么古怪嗎?」

任遠點點頭:「宇先生應該知道,道家有借一花一石布陣的。」

宇文風眼睛一亮:「陣法?」

任遠笑了笑:「可以這么理解,但是也可以不用說這么玄,方雅,你可聽說過插花藝術。」

方雅點點頭。

「通過排列花,形成某種樣式,觀著能其中感覺到什么,簡單一點就是在欣賞藝術,深刻一點就是一個小陣法,影響人的身心。」

方雅道:「有這么厲害?」

宇文風說道:「是這樣的,風水學按照現代科學道理部分解釋的話,就是環境以及相關物體對人心理深層次的影響。」

「那傑克金怎么會這些的?」

任遠:「傑克金應該也不怎么熟,他也沒什么壞意,就想討好方總,讓方總高興。方總因花高興,自然更感謝送花之人。」

方雅知道有宇文風在場,任遠說話並不直接,顯得有些委婉。想到這,方雅對宇文風道:「宇先生,方正投資銀行這么大,二位要分一下工,這樣,你先到樓頂去看看,看看有什么狀況,提出休整意見來,任先生就先看我的辦公室,你們兩個再溝通一下,怎么樣?」

宇文風點了點頭,道:「那我這就去!」

待宇文風走後,方雅道:「任先生好象還有話說出來。」

任遠笑了笑:「方總這么聰明,一點就透!」

方雅瞪了任遠一眼,道:「任先生為什么叫我方總,這顯得太生分,難不成任先生還記得小女子當日說過要嫁給你的話,這樣稱呼以示距離。」

任遠淡然道:「多心了。」

方雅:「任先生還沒解釋呢?」

任遠:「方雅,」既然方雅如此坦然,任遠自然也就直呼其名了,「你應該一直還習我教給你的看花之術吧。」

方雅點點頭,道:「就是不把心神系在花上,而是感覺花朵自動投入眼簾來一般。」

任遠:「對,就是這個,估計傑克金知道你的這個習慣。」

「任先生,究竟會怎么樣?」

任遠笑了笑,道:「經傑克金特意的插花看完了,也沒什么太大的變化,頂多就是荷爾蒙分泌多一些,求偶的欲望會強一些而已。」

方雅臉一紅,啐道:「這個傑克金,怎么越來越這么下作了?!」

任遠笑了笑:「說穿了,就破,沒事。」

方雅依然紅著臉,目光卻有些火辣辣地望道任遠:「怎么,任先生害怕我中著?」

「不害怕。」

方雅凝視了任遠一會,忽然說道:「昨天雷聲很大啊!」說到這,方雅的臉更紅了起來。

「什么雷聲?」

方雅:「雲雨聲不就是雷聲嗎?」

任遠呵呵一笑,顧左右而言它:「我可以開始了嗎?」

方雅繼續說道:「可欣姐姐很幸福啊。」

「你也會很幸福的。」任遠說道。

「是嗎?」方雅眼睛一亮,「據說任先生能看穿未來的,可要為這句斷語負責。」

任遠笑了笑,不作聲。

方雅神色隨即有些暗淡:「我知道任先生的意思,就是幸福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方雅,早上你說讓我過來真是看風水。」

方雅臉一紅,道:「不是,就是想效法可欣姐,借君一用。」

任遠皺了皺眉,道:「傑克金?」

「他要表現出喜歡我追我的樣子,我就表現出喜歡任先生要追任先生的樣子,任先生可以不用理會的我的。」

任遠苦笑了一聲,道:「明白。」

「下班一起回去?」方雅語調中有請求之色。

中午,任遠與宇文風就在方正投資銀行用工作餐,方雅自然在眾目睽睽下坐到任遠對面,溫言軟語對著任遠,完全是她下屬所不知的另一面。任遠立刻感覺許多目光注視著自己,卻不想自己再一次被當做擋箭牌,不過這一次跟陳可欣的情況不一樣。

傑克金在另外一桌,遠遠看著方雅與任遠談笑風生的,心里有些窩火。這還不算,下午下班時分,傑克金在自己辦公室沒走,透過玻璃看得真切,任遠和方雅一起走的。聯想到方雅現在就住在紅樓,傑克金就自己有些抓狂。這種情緒一出來,傑克金就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了。以前,種種狀況下傑克金都非常明白自己的感覺,但是這一次卻不一樣。傑克金想,難道自己真的喜歡上方雅呢?

一個女人願意住在那個男人那,即便沒什么,至少說明她非常非常信任這個男人,視他為依靠。傑克金想了想,長吐了一口氣,把自己覺得壓力與郁悶的情緒都傾泄出去,越是富有挑戰的才越發激發他的斗志。

夜幕降臨,紅樓的女人都齊了,客廳里可謂濟濟一堂。蘇晨也已回來了。任遠問官司打得怎么樣。蘇晨說那黑心的企業家已經被自己三言兩語徹底給制服了,拖欠工人的工資都發了。蘇晨得意洋洋的樣子。

陳可欣知道蘇晨的性子:「比打他一通更痛快吧。」

蘇晨道:「那當然,現在是法制社會,誰還動手動腳的,這有損我淑女形象啊。」說著,蘇晨對馮雨道:「馮雨,你要注意,不要練得更猛,到時整的自己跟一女保鏢樣,那就差了。」

馮雨點點頭,道:「蘇晨姐,我知道的。」

任遠見蘇晨一回來就擺家中大姐的譜,心頭覺得有些好笑,正這么覺著了,蘇晨問任遠道:「我這幾天沒在家,好象發生了什么。」

藍鳳凰吃吃一笑道:「沒發生什么,就是昨天晚上她住三樓。」藍鳳凰指著陳可欣說道。

蘇晨立刻瞪起眼來。

陳可欣臉一紅,正要說話,任遠說道:「沒什么,就是聊人生啊什么的。」

蘇晨知道這等事不亦鋪張開了說,畢竟是她與任遠、陳可欣三個人之間的事。

藍鳳凰道:「是啊,吵得我一夜都沒怎么好睡著。」

陳可欣臉大紅,任遠卻是心中一動,藍鳳凰什么時候說話這么沖動、直白就好象是無知少女一般的?!

任遠看向藍鳳凰的時候,看到她很無知的笑著,眼睛卻死死地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