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聊聊人生(1 / 2)

修仙歸來 泥男 2573 字 2022-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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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聊聊人生

藍鳳凰突然發難,任遠望向她時心中忽然了然,原來藍鳳凰已認出自己來。任遠眉頭微挑,想了想,不知道自己是哪里露了破綻。很快,任遠想到,許是在氣息上讓藍鳳凰察覺到了什么。藍鳳凰曾在自己身上下了蠱,後又收了回去,也許正是因為這個才讓她對自己有超越外表的「記憶」。

任遠想定,再看向藍鳳凰的時候卻發現她臉上恢復平靜。這時,就見藍鳳凰呵呵一笑道:「這沒什么,男歡女愛,天經地意,我今天晚上帶耳麥睡覺。」說著,藍鳳凰自顧自地站了起來,道:「你們慢聊,我回房先睡了。」

藍鳳凰一下說的太直白了,方雅吃吃的笑,卻忍住不笑出聲來,昨晚的記憶實在讓她有些難眠,但現在見著陳可欣羞怯交集的樣子終覺得出了一口氣。方雅也站了起來,對任遠道:「我和馮雨也回房睡了。」

客廳轉眼就剩任遠、陳可欣、蘇晨三個。不等蘇晨發話,任遠立刻張開雙臂,打了哈欠:「我也回房睡覺,你們哪位陪我?!」

蘇晨道:「沒人陪你!」蘇晨剛說完,任遠就走了過來,拉住蘇晨的手,道:「走,小別勝新婚!」

蘇晨臉大紅,就要使勁掙脫任遠的魔爪,不想連著幾下都被任遠把力卸掉掙脫不開。蘇晨小聲道:「不要臉!」

任遠牽著蘇晨的手,很快拉過來,這邊卻又抓住陳可欣的手。陳可欣大羞,想張口說今夜回家睡之類的話可是身體卻是不聽自己。就這樣,二女就被任遠拽到三樓房間。

蘇晨紅著臉,用那未被任遠抓住的手指著床說道:「這床也不夠大啊!」

陳可欣的臉頓時紅得要滴出血一般。

任遠笑道:「想什么了,我們是聊人生談理想的。」

蘇晨一甩手,擺脫了任遠的魔爪,道:「聊人生談理想用得著大喊大叫的嗎?」

陳可欣聞言只能是一跺腳,走過來拉到蘇晨的手,小聲道:「蘇晨姐!」陳可欣只能求蘇晨不要再說下去了。

蘇晨看著陳可欣,道:「果然是一對……」正說著,一道光華閃耀,蘇晨立刻知曉,任遠這是要把她們裹到靈犀戒來。

陳可欣一睜眼,就看到已到靈犀戒空間,心里暗惱,昨晚任遠把自己帶到這里面來,豈會有剛才的尷尬?

任遠見陳可欣惱怒的樣子,打了個哈哈,道:「可欣,昨晚一時疏忽。」

陳可欣再次跺腳:「你不要說了!」

蘇晨搖著頭,道:「你們兩個,依我看就是一進門就迫不及待歇斯底里了,然後就不管不顧了,也不考慮一下影響。」蘇晨正還要說,卻被任遠一把摟住。這一摟住,蘇晨整個身心立刻發軟,說不出話來。陳可欣羞意更濃,難道任遠要同時和她們兩個……正含羞帶怯想著,任遠卻已放開蘇晨,正色道:「今天到這里來,是有一件正事要向兩位娘子坦白。」

「誰是你的娘子啊?」蘇晨道。

「就是!」陳可欣立刻附和道。

任遠干咳了一聲,道:「是這樣,樓下的鳳凰姐其實叫藍鳳凰。」

「藍鳳凰?」蘇晨聽著有些耳熟。

任遠:「就是上次我去巴縣遇到那支所謂的國外科考隊伍的領隊,他們把江尚裹挾進去,我就裝作風水先生混了進去。」

「哦,你這一說我就記起來了。」蘇晨想到。

「樓下的鳳凰姐?」陳可欣疑道,她對任遠去巴縣的遭遇並不太清楚。

任遠笑了笑,道:「有些問題我還沒徹底交代!」

一聽任遠這話,蘇晨立刻杏目圓睜,道:「你又騙了人家?!」

「這樣,我先講講這藍鳳凰的故事。」

「你說吧,我們聽著了。」蘇晨說著,望著陳可欣,兩個人在對視之間立刻結成「娘子」同盟。

任遠就從藍鳳凰小時候練舞說起。說藍鳳凰有練舞天分,她是單親家庭,母親從小對她寄以厚望。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從不間斷,後來終於獲得市里面舞蹈大家,可就在獲獎的當夜被人侮辱了。藍鳳凰與其母親四處告狀,卻毫無結果,而藍鳳凰母女二人卻被世人指摘,最後,藍鳳凰母親不堪其辱,病死。藍鳳凰遂破罐子破摔,給本地的黑道老大做了壓寨夫人。藍鳳凰利用黑道的關系報了仇,但是很快在黑道拼斗時她這一方失利被迫亡命天涯。後來,藍鳳凰遇到她的苗家師傅。師傅把她帶到叢林深處,三年時間藍鳳凰與各種毒蟲相處,學會各式各樣的本領,主要是下蠱。藍鳳凰出山後就拉扯了一個隊伍,平時接一些特殊的活。

蘇晨聽到這,道:「這個世界真是沒天理,難怪我看的這鳳凰姐就覺得念頭壓抑,原來是有這么慘的身世。」

「是啊,」陳可欣一臉悲戚之色,道:「這位藍鳳凰姐姐太可憐了。」

蘇晨嗔道:「可欣妹妹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藍鳳凰是可憐,可任遠這么鋪墊說,肯定是有目的的,就這么快認姐姐了。」

陳可欣精神一振,道:「是啊,任遠說關鍵的,重點是怎樣讓人家重新對生活有了希望和信心。」

蘇晨看著陳可欣目光中的促狹之色,明白這妮子原來也是在擠兌任遠。

任遠呵呵一笑,道:「差不多吧,藍鳳凰對男人有本質的厭惡和憤恨,但是和我接觸之後,就改變了這種看法,認為這世界上,啊,這個,還是有好男人的。」

蘇晨斜著眼睛對任遠道:「你們現在這些成了仙的臉皮怎么就這么厚呢?」

任遠淡然道:「不能這么說,只能說榮辱不驚了。」

蘇晨長嘆道:「怎么這么不要臉啊,說吧,把人家怎么樣呢?」

任遠微微垂下頭,期期艾艾道:「一時沒忍住。」

「然後呢?」蘇晨逼問道。

任遠:「能發生的都發生了。」

蘇晨張大了嘴:「你不是用強嗎?」

任遠立刻搖了搖頭。

陳可欣卻說道:「現在這個藍鳳凰姐在酒吧里跳舞。」

任遠道:「我想她沒有干她的老本行。」

「人家是為了你退隱江湖了。」蘇晨立刻下結論了。

任遠點點頭道:「差不多。」

蘇晨笑了笑:「很得意吧,名鼎鼎的藍鳳凰為你退隱江湖了。」蘇晨這么一說,卻發現任遠臉上露出悲戚之色,心中一疼,但是馬上又感覺是這個家伙在故作表情。

任遠道:「她師傅為了她以後不受男人騙,或者說她師傅本身就是一個傷心人,認為愛得愈深就痛苦,於是給藍鳳凰下了噬情蠱。」

「什么東西?」陳可欣問道。

任遠:「就是若是愛上一個人,就能感覺到鑽心的疼,渾身的疼。」

陳可欣臉色一下發白。

蘇晨也有些吃驚,不想任遠主動坦白交代出這么一段慘事來,本來想好好批評一下任遠的,但是藍鳳凰這么慘,真的好象應該有一個好的結果。蘇晨心念電轉,貝齒輕咬紅唇,道:「我明白,剛才藍鳳凰在客廳里說話有些怪怪的,莫不是她已經認出你來了,所以你才這么迫不及待地交代,怕以後被動,是不是?」

陳可欣回想一下,的確如此,反正若是自己,作為客人絕對不會說那些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