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緣盡卷 第059章(1 / 2)

情聖物語 葉無名 2593 字 202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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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學系有一個法政學院第一美女,在我看來不及小鈺漂亮,但小鈺沒她俗氣。

那女孩有一雙迷人的眼睛,或許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之故,那女孩看我的目光宗一只怪怪如也。

另外,法學系有一小淑女,風雅而多情,自有一番風韻。難以忘記的是我「下崗」時的那一幕,她正巧在旁邊經過,並駐足觀看,哪優的目光,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令我迷惑而陶醉。

且說軍訓最後一天上午,大雨淋漓,參加方隊的得都已在大雨中邀功請賞去了。我們這些不圖功名者聚在食堂說笑。

鈺,燕等人圍在一桌。我搬了一椅子至鈺側:「能坐下嗎?不介意吧?」

「歡迎!歡迎!」「請坐!請坐!」幾個人道。

「回去得票買好了沒有?」我故作不識相的樣子,離別在即,何必言必稱分離之事?

「我的訂好了,她的還沒有。」也指了指燕。更新桃花緣盡卷「後天上午。你呢?」

「還沒買呢!」

「你不會又不回去吧?」燕驚問。

「當然不會!」

「她今晚就走,你去送她吧?」鈺將我軍。

「今晚走?票還沒買就今晚走?我的票也沒買,也不是可以今晚走了?」我嚷著,以期轉移鈺她們關注的話題。

「你倒是送也不送?」鈺緊逼一步。

「噢!」我作沉思狀:「我今晚可能要陪教官喝酒。」

「那算了,看來你是不想送人加嘛!」鈺抱怨道。

燕趕忙替我開脫:「算了算了。送什么啊,他還有事。」

正說著,四個人的談話只聽到兩個人的聲音。我和鈺又談起了欣的事兒。那兩個人也聽不懂所說何事,只好起身先走了。

我們聊了很久,這期間我回頭去看。卻見那位第一美女正定定的頂著我,還是那雙迷人的秀目。一會兒後,那雙眼睛閉上了,她睡著了。

這期間櫻來過,她和幾個人一道,走到我對面的座位上坐下。而後不知什么時候離開去了。因為那時候我正跟鈺說的熱鬧,不可能在與她說什么話。更新桃花緣盡卷欣又問了我一些事兒。當天晚上,她的愛情有了結果,她尋到了歸宿。

可我卻失去了小鈺。

只記她。

10月5日晴

找一個想做男人而不能得女人。因為我是一個夢見自己是女人而並不是男人。天使總是女人,才會美麗,我討厭污泥濁水。

常常狠狠地想:「我為什么不是一個女人?」盡管同時我又慶幸自己是一個男人。其實男女無所謂,只是世俗和傳統可怕可惡。

當我穿著很自信的走出宿舍時,換來的是不屑和冷漠。我沒有懊惱,但又絕沒有高興。

再次照鏡子時,對這那樣剛毅甚至還有幾分英俊而挺有清秀魅力的臉,暗暗的自我解嘲:她們全是有眼無珠!

食堂的菜涼了。飯又華而不實,既吃不好也吃不飽,成雙成對者和臉蛋漂亮者及秀發翩翩者倒是滿人眼福。盡管心里清楚皆是過眼煙雲,匆匆過客而已。

下午醒來起來給自己畫了兩張像,一張現實之我,一張夢想之我。穿著古裝,留著長發,雄姿英發。煞是迷人。

其實內心深處還有一個我,那的的確確是一個女人類的人兒。

2001年3月27日

黛飛仙。這名字如何?是形容奕鈺的。昨日這個奸詐的女生在跑步的時候可真是一個渾身黑的飛天仙女啊。

有趣的是英語課就跟這位黛飛仙同桌。

下午又前後桌,但我在竭力壓抑自己不要對伊產生任何多余的話。那怕很正常,這又何必?

不過生活仍是蠻有趣的,雖然有愛情不順的失落。不知那女孩現在怎么樣了?也許真的和別的男生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呢?盡管可能性不大,即使如此,又與我何干呢?我不愛她,也不願意別人去愛她,實在講不通,她當然有獲得自己幸福的權利。只要她覺得幸福就行。

不過我仍然懷著無法掩飾的失落感,搖頭晃腦的生活在世上,多想振作阿?!也許一切都只是一場錯覺和錯執罷了。

街面上車來人往,春風仍有點冷,有點兒想家。

3月28日晴

在圖書館做了一個快樂系數測試,我居然是一個非常快樂的人,令我自己也覺得驚奇。不過做了那無聊的事後,心情卻好了許多。尤其是對美女們怪怪的眼神,也習以為常了。「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魅力。」這句話當屬不假。

3月30日晴

晚上石lj,鈺,琰來了605,幾個湖南鬼及島主逼著她們喝酒,走後又臟話連篇。可見大學生亦不過如此,素質低的可憐。我是沉默,沒有融入生活的我,反而顯得格格不入。

以自己的方式愛著女人的我,懂得女人的我,也在那樣默默地憐愛著這些可愛的精靈,不知精明的她們是否能夠感應到?但感應到也未必好,如櫻等,也不僅僅是痛苦而已。

4月8日陰

體育課上中正大人一腳遠射,飛了足球,找之來回,只見幾民工干活,心甚憐之。感嘆大學校園內外,一牆之隔,兩重天也。

下午國際關系課,坐在角落里,亦深感無聊。郁悶壓人。

鈺、華坐於其後,聖人秉承一貫行為准則,堅持不吐一言,不卑不亢。只是當鈺問趙兌去北京之事或借張建之筆記時,不免有受冷落之感。後又聽二人嘆曰「壓抑難受」。頗同感,又覺自己亦有責任,起坐推窗,讓涼風撫了一會兒,仍煩意不減。故意搭訕麗明知故問轉系之事,同時構思一本書曰黑龍江三女子。乃麗、華、櫻三人之記,亦頗有趣。

然終是無味,其實,華,鈺二人又有什么不便。二人既沒有傳出有男友之嫌,又不在我心懷不常之列,何必偽作一臉肅然,怪矣哉!

4月24日晴

下午人事管理課是假前最後一次課,我慌里慌張的遲了到,不料後面有人叫我,回頭去看,是鈺。

一身黑色衣服。眼睛純純的如葡萄,仍是那樣迷人。

「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遲到呢!」她笑著說,聲音如櫻一樣甜潤。

「沒事。別怕,後面還有人呢!」我怔了半天,才笑著接了這話。

「還有誰?」

「島主,三三他們。」

三秒鍾內沒話可說,我拘束的像《廊橋遺夢》里的男女主角初次見面一樣。

「那老師說好幾次了,就這個時候遲到。慣性……」

「這次讓我們來演這一幕了。」我接著說,但覺得很不妥。「咱們」是什么意思呢?不料她低著頭不說話,我只得找話說。

「五一出去玩嗎?」這話是廢話。我已聽她的同室李琰說過。

「到承德避署山庄去,八,九點的車。」

「都是些誰?」

「我們宿舍除了王瑩轉系不去外,全去。你們呢?」

「沒打算。」我說,「他們都為了轉系而忙得很呢。」

又一陣約五秒鍾的沉默,這時的我有如於連在雷納爾夫人面前時一樣,感到這種沉默是自己的恥辱。

「上課了嗎?」又是廢話。

她低頭看表,「還有兩分鍾。」

不知道為什么這點路就這么的難走。終於到了,里面老師正在點名,「遲到」一聲,我搶先推門而進,後面小鈺「報告」了一聲,也進去了。

幸好還沒點到自己。我不是風流倜儻的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