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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獨寵 女王不在家 1721 字 2022-1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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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語嚶嚀,就這么在懷里嬌聲責怪著她,明明是威脅的語氣,可是卻柔媚入骨,綿軟如沙。容王平靜的眸子低首望著懷中嬌軟溫膩的人兒,貼著自己的那身段曼妙有致,因曾生產,如今某處是越發的飽滿如桃。

他面上神情依舊未變,不過抱著她的大手卻緊了幾分,喉頭微動,淡道:「樓上有我往日的衣袍,你上來換了吧。」

說著,也不放下她,打橫抱在懷里,大跨步地進了聚天閣,就這么一步步地上了樓。

一旁有侍女忙提著羊角燈照亮,可是容王卻吩咐道:「今夜王妃陪著本王宿在聚天閣,你們過去命人熬些姜湯。」

那侍女得了命令,自然便答應著去了,阿宴依在他寬闊的胸膛里,感受著那胸腔的震動,聽著這話,便抬起柔婉的手來,摸了摸他剛毅削薄的唇,語音綿軟地怪責道:「你如今是越來越不安分了,莫不是看著有了孩兒,我陪著他們多了些,你便不樂意?」

三不五時地綳著臉,在宮里時便拉著她去什么書房弄了一通,如今卻是趁著她沒睡,半夜三更跑到聚天閣上來聽雨。也虧得如今府里沒什么不安分的,他又是心里眼里沒其他女人的,若不然,讓她聽了,還以為他還躲著自己有什么事兒呢。

此時容王已經上了樓,卻是踢開房門,將她放到榻上,又抬手幫她脫去那潮了半截的衣服。

一時只見如雪肌膚晶瑩透徹,嬌曼身段橫陳榻上,容王拿過一旁的薄被,將她半蓋住,然後便起身離開榻前。

阿宴半躺在榻上,只覺得渾身軟若無骨,原本就是這么被他抱著的,靠著那硬實的身子,在這秋風細雨之中憑空生出多出慵懶的倦怠,什么都不願意想,什么也不願意做,就盼著能這么摟著他,在他懷里任憑他的擺弄。

誰曾想,他就這么起身去了。

於是她微側著頭看過去,卻見他關上了糊著籠煙紗的窗戶,又走到一旁桌前,取出一盞燈來點燃。

那燈並不大,點燃後,屋子里只有昏暗燈光。

容王將那燈放在桌上,又從一旁箱子里取出來一件寬袍子,這才走過來:「你若要穿,便先穿這件吧。」

阿宴躺在被子底下,一把烏黑的青絲鋪得滿床都是,中間細白精致的小臉兒在昏暗燈光的照映下透著一點桃紅,清澈的眸子里氤氳著絲絲柔媚,因為那眸子實在是清可見底,於是那撩人的媚意便無處可躲,就這么直直地望著他。

她伸出手臂,攬著他的脖子,迫使他也陪著自己躺下,仰視著上方那個臉上依舊沒什么神情的男人,她笑盈盈地道:「永湛,如果我不想穿呢?」

男人雖然被她拉得半彎腰壓在被子上,可是臉上依舊是平靜的,他啞聲道:「這里沒其他衣服,外面雨要下大了。」

阿宴雪白的膀子環住他的脖子,低聲呢喃道:「那你當我的衣服吧。」

容王的黑眸中漸漸染起熱意,那灼熱仿佛能驅走這深秋寒涼。他伸出手到被子中摸了摸,溫膩似酥,那腰肢纖細得仿佛他一只大手就能環住。一時不免想著,她這么樣柔軟嬌弱的身子,是怎么禁住自己的。

他低啞地笑了下:「阿宴,你這是在勾我?」

阿宴眸中情思動盪,唇邊去綻開笑來,她邊笑邊道:

「尊貴的容王殿下,長夜漫漫,秋雨如絲,這等風雨襲來閉門日,一個人躲在小樓之中,未免寂寞難耐,本王妃憐惜殿下,特來以身相陪。」

說著,她勾著他的脖子,迫使他壓下來,然後微抬頭,便用嬌軟溫暖的唇親上他的。

他的唇削薄,帶著絲絲涼意,仿佛染上了夜雨的寒涼。

阿宴感觸到這般沁人涼薄,卻越發憐惜,一雙臂膀猶如藤蔓一般纏繞著他的臂膀,越發仰著頸子,將那兩片薄唇噙住,細致呵護,小心熨帖,用自己的唇舌,絲絲縷縷地纏著,溫熱他唇舌的每一處。

容王的大手不由得用了幾分力道,握住那纖腰,暗啞地問道:「我是誰?你是誰?」

阿宴心中微詫,越發覺得今日的事怪異,不過卻依然綿軟地道:「我是阿宴啊,你是永湛。」

容王用下巴親昵地磨蹭著她的臉頰:「嗯?」

阿宴覺得癢,躲了下,不過卻沒躲開,不知道怎么福至心靈,便脫口而出:「我是你的王妃,你是我的男人。」

容王聽著這個,用帶著糙感的拇指滑過她的嬌嫩,於這秋雨淅瀝聲中,在她耳邊模糊地呢喃道:「你心里只有我一個,是不是……」

此時秋風吹打在窗欞上,發出哀鳴之聲,秋雨淅淅瀝瀝的果然是下大了。

因為風聲緊,雨驟然而下,於是他的聲音恰好被淹沒,她沒聽清楚。

不過她定定地仰視著那個俊美清冷的男人,想著上一世的擦肩而過,她輕聲道:「永湛,我從未像喜歡你一般喜歡過別人。」

沈從嘉那個人,已經在她腦海中模糊了,有時候想起前世,她也在琢磨,到底曾經喜歡那個沈從嘉什么?

其實也沒喜歡什么,因為偏巧嫁了,於是便把人家當做自己唯一的夫君,於是便把人家的後院視作自己的天地。

後宅婦人,目光原本就只是盯著那一畝三分地,一輩子都糾葛在其中,走也走不出來。

她從來沒想到拿沈從嘉來比容王,因為實在是雲泥之別,從里到外,沈從嘉都是完敗。

容王灼燙的眸子在此時依舊探究地望著阿宴,聽到她說出這話來,那身子微僵了下,然後他就笑了。

他笑的時候,頓時滿室的寒涼仿佛都被驅散。